第二十三章 薰华草绽放时2
李启明望着呼吸艰难的莫蒂，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里闪过。
“使用【秩】的能力，让他从死地中归来。”
莫蒂的面色已经变成了可怖的铅灰，他嘴角挂着的微笑，像是他对这世界的嘲弄。
他涣散的双眼中，李启明只看到一个倔强的男人，想要对抗一套固化的铁壁。
可是那无异于自杀。
李启明长叹一口气，瞳孔变成了银色，神迹即将降临。
“不要！”莫蒂突然大咳出一口鲜血，从无意识中清醒了过来。
“不要你们的怜悯！”他凶猛起来，像是愤怒的滚石。
他的手上余着四张牌，夹在没有血色的指缝之间。
“至少，把这局游戏结束。”他的声音透着虚弱，像是在请求李启明快点出牌。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说呢？”李启明声音漠然，像是在很远的地方旁观，“你现在来祈求我的怜悯么？”
“从来，从来都不需要怜悯！”
“那你在努力证明些什么？”
“就是你们这样的人太多了！”
李启明抬头看向以黄金装饰的天花板，莫蒂不是个坏人，他心里有太多不甘和错位，甚至连努力都是一种错误。
“其实最可惜的是，你生错了地方，以你作为人的诸多品质，能在很多地方如鱼得水。”
这句话如同针刺一般击中了莫蒂的心，他再也不能支持自己的身体，哗的一下向后倒了下去，手中的牌从指尖滑走了。
“想要在体面的死亡中逃避现实，真是恶心，你忏悔吧。”
【秩】的力量展开，沁入骨髓的汞蒸汽迅速退出到莫蒂的身体之外，清泉一般的空气回到他的鼻腔，同时陷入了深深地昏迷，如果可以的话，他再也不想醒来。
李启明抬头看着高处的灯光，连续使用【秩】的能力让他感觉有点目眩神迷，光线如同雨水一般模糊了他的双眼。
“看来这次的胜利者已经出现了。”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现在李启明的身边，正在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肩膀。
可是李启明很快反应过来，这个身影只是一个虚拟的投影，因为没有任何真实的触感在他的肩头。
“初次见面，我是第七使徒。”沉稳的男中音落下的同时，整个二层大厅如同蜡烛被重新点燃一般，驱散了黑暗，昏暗的大厅如同入夜之前的黄昏，又像上古时人类在黑夜中点燃篝火，来庆祝丰收，举行祭祀，随后声音再次响起：
“火星欢迎你的到来，李启明。”
李启明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全身神经绷直，一种原始的本能让他进入了面对危险极速反应的状态。
可是周围的环境中并没有如他想象的一般对他发起攻击。
“你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啊，人的贪欲永远无法满足，就像莫蒂为了满足欲望可以将他人视作自己的垫脚石，你为什么就不能让他在这样痛苦的挣扎中死去。”第七使徒抚摸着沉睡中的莫蒂，“这样就能赎下他的罪。”
眼前的男人让李启明放下了警惕，他很快明白，这个男人并不是想向来他寻仇。
“即使他心中是有着火烧一般，可以将他人推向无边火海的罪，我们将他推向地狱，在地狱之中，他又能挽回一点什么吗？”
“你是准备宽恕他么？”第七使徒露出属于中年男人对社会的绝望眼神，“回答我！李启明，你又从哪里来的权利去宽恕他！他一路走到这里，你知道他在这条苦难之路上又让多少人受到伤害，甚至于死掉！”
“你不明白，可我们总有一天将手牵着手，通过某人的血与骨肉铸造的路，走向一条新的道路，那样的话，就可以宽恕一切的罪。”
“你是说他的降临？可是我们都知道，他早就死啦！留下了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受罚，所以我建立了这个欲望的星球，每个人都是其中的囚犯，包括你，也同样即将踏入这条苦难之路。”
李启明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第七使徒，第七使徒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仿佛被剥开，露出了灵魂。
“你就那么相信自己能够做到么，李启明，或者称呼你为，迦尔纳。”
“我愿意代替你，完成本该是你的罚，只需要把【秩】交给我。”
第七使徒哈哈大笑了起来，像是一个虔诚的狂徒。
“来吧，你是要寻找到我们的，无论你是魔鬼还是天使，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总要是把我们通通抓去的。”
像是沉沙下陷一般，他消失去了。
李启明看着眼前如同舞台落幕般，心中久违的刚到一阵空虚。
“我真的有资格去宽恕一切么，还是我自私的的心太过柔弱，不想通过自己去审判他人呢？”李启明看着地上沉睡的莫蒂，这样想。
就在这时，那张金色的门票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伸出手去接，可是这也只是一处投影。
他摆了摆手，如同湖水被搅散开来，金色的门票消失不见了。扭过手掌，一串金色的字符像是刻印般显示在上面。
“正义之路，被暴虐之恶人包围，以慈悲与善意为名引导弱者，通过黑暗之路的人有福了，因为他照应同伴，寻回迷途的羔羊，那些胆敢残害茶毒我同伴之人，我将向他们大施报复！到时，他们就知道我就是耶和华！”
李启明感觉到头晕脑胀，不知道是不是连续使用【秩】能力的缘故。
“原来连续使用五次，精神便受不了了。”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随着一片寂静，他靠在柱子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随着最终游戏的落幕，熏华草号也被火星的引力所捕获，和地面塔台进行了简短的沟通后，还有半个小时就将降落在诺顿城的港口，这里满载着各个星球的达官显贵们，他们将无数的信用点在这里抛洒，像是整个宇宙中穷人的血肉与苦难，也一并在这里当做游戏的筹码。
在穿梭机降落剧烈的颠簸之中，李启明醒来了。
“使用【秩】的能力，让他从死地中归来。”
莫蒂的面色已经变成了可怖的铅灰，他嘴角挂着的微笑，像是他对这世界的嘲弄。
他涣散的双眼中，李启明只看到一个倔强的男人，想要对抗一套固化的铁壁。
可是那无异于自杀。
李启明长叹一口气，瞳孔变成了银色，神迹即将降临。
“不要！”莫蒂突然大咳出一口鲜血，从无意识中清醒了过来。
“不要你们的怜悯！”他凶猛起来，像是愤怒的滚石。
他的手上余着四张牌，夹在没有血色的指缝之间。
“至少，把这局游戏结束。”他的声音透着虚弱，像是在请求李启明快点出牌。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说呢？”李启明声音漠然，像是在很远的地方旁观，“你现在来祈求我的怜悯么？”
“从来，从来都不需要怜悯！”
“那你在努力证明些什么？”
“就是你们这样的人太多了！”
李启明抬头看向以黄金装饰的天花板，莫蒂不是个坏人，他心里有太多不甘和错位，甚至连努力都是一种错误。
“其实最可惜的是，你生错了地方，以你作为人的诸多品质，能在很多地方如鱼得水。”
这句话如同针刺一般击中了莫蒂的心，他再也不能支持自己的身体，哗的一下向后倒了下去，手中的牌从指尖滑走了。
“想要在体面的死亡中逃避现实，真是恶心，你忏悔吧。”
【秩】的力量展开，沁入骨髓的汞蒸汽迅速退出到莫蒂的身体之外，清泉一般的空气回到他的鼻腔，同时陷入了深深地昏迷，如果可以的话，他再也不想醒来。
李启明抬头看着高处的灯光，连续使用【秩】的能力让他感觉有点目眩神迷，光线如同雨水一般模糊了他的双眼。
“看来这次的胜利者已经出现了。”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现在李启明的身边，正在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肩膀。
可是李启明很快反应过来，这个身影只是一个虚拟的投影，因为没有任何真实的触感在他的肩头。
“初次见面，我是第七使徒。”沉稳的男中音落下的同时，整个二层大厅如同蜡烛被重新点燃一般，驱散了黑暗，昏暗的大厅如同入夜之前的黄昏，又像上古时人类在黑夜中点燃篝火，来庆祝丰收，举行祭祀，随后声音再次响起：
“火星欢迎你的到来，李启明。”
李启明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全身神经绷直，一种原始的本能让他进入了面对危险极速反应的状态。
可是周围的环境中并没有如他想象的一般对他发起攻击。
“你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啊，人的贪欲永远无法满足，就像莫蒂为了满足欲望可以将他人视作自己的垫脚石，你为什么就不能让他在这样痛苦的挣扎中死去。”第七使徒抚摸着沉睡中的莫蒂，“这样就能赎下他的罪。”
眼前的男人让李启明放下了警惕，他很快明白，这个男人并不是想向来他寻仇。
“即使他心中是有着火烧一般，可以将他人推向无边火海的罪，我们将他推向地狱，在地狱之中，他又能挽回一点什么吗？”
“你是准备宽恕他么？”第七使徒露出属于中年男人对社会的绝望眼神，“回答我！李启明，你又从哪里来的权利去宽恕他！他一路走到这里，你知道他在这条苦难之路上又让多少人受到伤害，甚至于死掉！”
“你不明白，可我们总有一天将手牵着手，通过某人的血与骨肉铸造的路，走向一条新的道路，那样的话，就可以宽恕一切的罪。”
“你是说他的降临？可是我们都知道，他早就死啦！留下了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受罚，所以我建立了这个欲望的星球，每个人都是其中的囚犯，包括你，也同样即将踏入这条苦难之路。”
李启明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第七使徒，第七使徒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仿佛被剥开，露出了灵魂。
“你就那么相信自己能够做到么，李启明，或者称呼你为，迦尔纳。”
“我愿意代替你，完成本该是你的罚，只需要把【秩】交给我。”
第七使徒哈哈大笑了起来，像是一个虔诚的狂徒。
“来吧，你是要寻找到我们的，无论你是魔鬼还是天使，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总要是把我们通通抓去的。”
像是沉沙下陷一般，他消失去了。
李启明看着眼前如同舞台落幕般，心中久违的刚到一阵空虚。
“我真的有资格去宽恕一切么，还是我自私的的心太过柔弱，不想通过自己去审判他人呢？”李启明看着地上沉睡的莫蒂，这样想。
就在这时，那张金色的门票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伸出手去接，可是这也只是一处投影。
他摆了摆手，如同湖水被搅散开来，金色的门票消失不见了。扭过手掌，一串金色的字符像是刻印般显示在上面。
“正义之路，被暴虐之恶人包围，以慈悲与善意为名引导弱者，通过黑暗之路的人有福了，因为他照应同伴，寻回迷途的羔羊，那些胆敢残害茶毒我同伴之人，我将向他们大施报复！到时，他们就知道我就是耶和华！”
李启明感觉到头晕脑胀，不知道是不是连续使用【秩】能力的缘故。
“原来连续使用五次，精神便受不了了。”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随着一片寂静，他靠在柱子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随着最终游戏的落幕，熏华草号也被火星的引力所捕获，和地面塔台进行了简短的沟通后，还有半个小时就将降落在诺顿城的港口，这里满载着各个星球的达官显贵们，他们将无数的信用点在这里抛洒，像是整个宇宙中穷人的血肉与苦难，也一并在这里当做游戏的筹码。
在穿梭机降落剧烈的颠簸之中，李启明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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