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何以清欢
坐看风云起伏，心中可曾片刻安心。玩着游戏的陆昱每天过着节衣缩食的生活，每天做着无聊的事，每天看着别人忙忙碌碌，就真的不慌吗？
然也，然也，然也！有时候，一个人看起来有多平静。他的内心就有多么不安。世间大道三千，可能走的路只有一条，也只有一次。看着外面的风雨大作，他的内心没有一刻是安宁。
前几日看着沈雅婷在朋友圈发自己也毕业，也要离别了。陆昱的心中出乎意外的平静。我本以为他会和以前一样，去说一些矫情的话，去发发心中的念想。可这一次怎么就罕见的不发一言，不说一字。
恰巧有机会和他一起去陷空山观景，顺势也就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那个时候周围来赏景的人并不多，天空刚微亮，起的最早的鸟儿也只是在大树的枝头上看着自家的小家伙。正好昨晚十一点多的时候这里恰巧下过一场雨。雨让这里的空气变得好闻许多，能如此，也是幸运。
听到我刚才的话，陆昱停下脚步，走到旁边的一处亭子处坐了下来。坐下后，他挥了挥手让我走过去。
“李兄你觉得我应该要怎样？”
这样的开门见山实在让我有些意外。刚刚本来已经坐下，这一刻突然就站了起来。神色有些木讷，不知道做什么。
“你这个样子干什么，我还没说啥过分的话，不至于让你变成这样。不过就是简单的一问，你何必呢。以前我在那边的时候，看着你和那个女子一起生生死死，我也曾问过你应该不应该。既然我以前做过，现在你再问我，我怎么会生气。之所以有此一问，也是想听听你这个过来人的想法。”
“昱兄，你这个样子才真的是让我为难。不就是以前没有按照你说的做，最后是那样一个结局，现在大家都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何必再揪着不放。正所谓往事成古今，多说也无益。我觉得我们还是算了，比较好。”
“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再去做过多探究。”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停下来不讲了。估计是以为我不说话了，陆昱站起来准备起身。看着他要继续前进，我开口道，“所以你的想法是？”
“还没有过去吗？”
转过身的陆昱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那是有种刀子的感觉。
“当然不行。轮回百代，这是我们说好的。既然都已经说好，你觉得能这样结束吗？”
虽然他很生气，很愤怒，但这关我什么事。一人一次，谁也别亏欠谁。这就是最大的道理，然也跑不掉。
“行吧，既然你这么执着，你说我能怎样。不过我虽然被迫要说，但是有些话却也不愿意明的明讲。接下来我的话你能明白多少，就看你有多少造化了。”
“你这是又要掉书袋子了。讲真，本来以为你不会再如此，可万万没想到你会来这么一手到底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呀，从来就没有变过。”
听到我的话，陆昱冷笑一声道，“奈何桥上走过了那么多的人，你觉得他们有多少是真的变化过了的。我们这些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变。上一次你经历了那样的事都没变，现在说我，有脸不。”
“话虽然如此，可我们毕竟和他们不一样。你这样不管怎么讲都不地道，你让那些人看到后情何以堪。”
“我的事我负责，管别人什么。别人想要看就好好看呗。反正到了现在，有些我也已经不在乎。你觉得我还是以前的那个人吗？当年金戈铁马不过是大梦一场，现在这样我不错。至少没有了快意恩仇，有的只有斤斤计较。”
“我还真的是忘记了。这一次的你经历了太多的痛苦，那些所谓的荣光都已经和你没关系。你说说我怎么忽然就觉得有几分伤感。”
“这有什么好伤感的。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只要后来比过去过的更好，不就是最好的交代。”
“虽然你变了，可有些到底也是没变的。”
“你这话说的倒也是没错。我在怎么改变，也依旧是我啊，就算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有些也还在。想一想曾经的意气风发，我就对此时的自己多几分痛恨。”
“你要是还这样，以后说不定还会多流几桶泪。不能太感情丰富，你现在这样虽然假假真真，但也还能让自己不后悔。要是一旦再次敞开心扉，说不定就会是一泻千里，后悔莫及。”
“你这到底是要我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或许，我们可以去吃一个凉菜，凉拌一下生活。”
“这个可以有。不过现在……”讲到这儿的时候，我看向了周围的风景。
“没事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不差这一会儿。”
“哪里还有很多机会。这一次回去你不就要走人。在这里说这些轻松话，不觉得惭愧吗？”
“我说的还有很多机会，你不懂，还是不明白？在这里和我打马虎眼，很好玩是不是。”
“对啊，特别好玩。”
“好玩，好玩个屁。”说完这句话，从一旁拿出两瓶水，自己喝一瓶，推过去一瓶。
“让我来这里，就喝这个，丢人不。”
“不丢人，你要是不喝那就算了，说着就要拿回去。”
“既然有拿出来了，怎么还能再拿回去。我就勉强将就一下，不能让你太为难。”
“别，这事真的不能将就。请人喝水，喝的就是一个开心。你说你都不情不愿，我这个主人脸上真的很没光彩。”
“滚，滚，滚！”
听着陆昱在那里夹枪带棒胡乱来一通。要说开心，那肯定不可能。但不开心，也说不上。就觉得有些酸酸，让人很头疼。
“刚才我说的那些，给你的答案，你满意吗？”
“还行。不过就是有些绕，让人很费脑筋。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话。知道的自然能懂，可不知道就不一定了。这怎么说都是货物卖于商家客的，我们这样真的不行啊！”
“怎么不行，我觉得就很好。外面的浑水已经太多，我一点都不想随波逐流。像这样，鹤立鸡群，说不上会有意外的收获也不定。”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来，我……不好讲，不好讲的。”说着，说着，不由自主的马上水来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然后继续道，“下面是不是就要收官了。前段时间，看你写的文字，说有开局，就会有收官。我真的很好奇你的收官会是怎样。你的棋艺从来就不好，我真的很担心。”
“我要怎样，你在旁边看着就好。虽然起子无悔，我好歹也是一个大气的人，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不堪。”
“是不是大气，总要看过才知道。”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和你一样。开局那么好，收官却让人无话可说。”
“我那样不好吗？我觉得挺好。有时候让让别人幸福，不是要睚眦必报，而是要懂得取舍。你不懂，你还差得远呢。再说了谁的事谁清楚。这就如同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不是你，肯定做不到啊。”
“说的也是。”此刻的停顿，或许就真的是停顿。这个时候旁边山道上的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刚才还时隐时现的雾气也被已经升起来的太阳照的不知去向。“我是真的想知道接下来你的收官之星。虽然你要怎么做，我也能猜得出一二。可那到底不是说出来的，想想还觉得不甘心。”
“有很多提前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你慢慢看着就好，反正接下来你也还在。别着急，你想知道的，算不都会在。”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这话说的，我答应的事有多少没实现。”
“是有很多没实现，所以不要再说了。”
“滚！她的事不算，你不要在这里浑水摸鱼。你这么搞，我都不知道说些啥了。”
“不知道就对了，说明你还有良心。上一次那样对别人，良心就不觉得亏得慌。我记得某某人以前可是说过要为别人写很多诗赋的。现在佳人还在，可你的锦绣文章都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又对哪家的鸾凤有了心思。你这样真的不好，做人要有恒心。”
“你能闭嘴吗？她还算是佳人，别逗我了。一个已经做了别人媳妇的人，虽不是残花败柳，但也是明日黄花。去摘那样的花，你是觉得我很廉价吗？”
“没有，没有，怎么会。我刚才也就是随口一说，不至于这么激动的。激动伤身体，要注意休养生息。”
“还有刚才说我又对哪家鸾凤动了心思。那是什么意思。暂且不说有没有，就算是有那又怎样。我还是单身一人，有那样的心思，不过分吧，很正常的好不好。”
“这就对喽。别太压抑，做人要有一股子劲，不能软踏踏。以后你也要像今天这样，别太拘束着自己。”
“这就是你说那些没品话的意思吗？真的是让你费心了。以前是我不好，让你……”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用这样。再说了，等过了这一阵子，你就要一个人去面对所有。到时候就算风雨再怎么巨大，也只是你一个人而已。”
“这些我都懂，你不用说的这么细致。”
“也是，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是不应该讲这么多。”
不知不困葱刚才出发到现在就已经走到了陷空山的山顶。此刻虽然已经有很多人到达，但怎么讲也依旧是清晨，人还是少的很。
“听说你又投了很多份简历，有用那？”
“不知道。有些事总要做过了才知道。你看下面那雾气弥漫的四周，不也是那样的道理。”
“说的也没错，你先好好试试，等不行了，我们在做计较。”
“不然呢。能这样就已经很不错，再想那么多有何用。”
“这个月的账单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走一步算下来好了。现在也就是一只寒石鸟，慢慢来呗。所谓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也是没办法，不拖着，能怎样。”
“那你真的是辛苦了！”
“是啊，太辛苦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这么勇敢，猥琐一点，也就没那么多的麻烦了。”
“这么说的话，你是后悔了。”
“没有，没有，没有。现在这样也不错。所有的事有阴阳二极，不用太难为自己个。”
“你倒是想的挺开。就不怕自己真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现在这个局面也是乱的很，不注意是不行的。”
“这些还用你来说，我难不成不懂吗？”
“也是。这个是我多此一举，实在抱歉。”刚刚说完这句话，我就赶忙道，“刚才没注意，你不会生气了吧。”
“没有，这都是小事，我怎么可能会生气。”
虽然嘴上说得不生气，但是那举动怎么看也不像是不生气的样子。事情已经都这样，我也没办法喽。慢慢来，看看情况再说。一切的一切，既然做了就不能太小家子气。
“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这里的风景你已经看够了，不想再多瞅瞅。以后说不定就再也没这样的机会了，你要懂得珍惜。”
“没必要，我觉得已经够了，那就是够了。你要是觉得不够，留下来慢慢看也不是不行。”
“看你这话说的。你走了，我看那有啥意思。以后这样的机会有很多，我是真的不着急。”
“这样不就成了，我们赶紧走。在这里已经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有点慌，别出问题才是。”
“怕什么，都已经到了收官的时候，就不要再如此了。刚才不是才让你注意，这算怎么一回事。”
“那是你说的，和我有啥关系。”
“这样就没意思了。一点不好玩，越活越回去了。”
“怎么就不能这样。好了，我们赶紧走，等下说不定要下雨。”
“接下来会下雨吗？不开玩笑啊，这里的人可不少。”
“别人的事和我有关吗？”
“说的也是。”
“走了。”
“嗯。”
说完两个人就下山回去了。来的时候很容易，走的时候也很容易。容易加容易，那就是不容易了。陆昱的收官会怎样，慢慢看着就行。最后说一下，那儿在他们走没多久，果然下起了大雨。
然也，然也，然也！有时候，一个人看起来有多平静。他的内心就有多么不安。世间大道三千，可能走的路只有一条，也只有一次。看着外面的风雨大作，他的内心没有一刻是安宁。
前几日看着沈雅婷在朋友圈发自己也毕业，也要离别了。陆昱的心中出乎意外的平静。我本以为他会和以前一样，去说一些矫情的话，去发发心中的念想。可这一次怎么就罕见的不发一言，不说一字。
恰巧有机会和他一起去陷空山观景，顺势也就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那个时候周围来赏景的人并不多，天空刚微亮，起的最早的鸟儿也只是在大树的枝头上看着自家的小家伙。正好昨晚十一点多的时候这里恰巧下过一场雨。雨让这里的空气变得好闻许多，能如此，也是幸运。
听到我刚才的话，陆昱停下脚步，走到旁边的一处亭子处坐了下来。坐下后，他挥了挥手让我走过去。
“李兄你觉得我应该要怎样？”
这样的开门见山实在让我有些意外。刚刚本来已经坐下，这一刻突然就站了起来。神色有些木讷，不知道做什么。
“你这个样子干什么，我还没说啥过分的话，不至于让你变成这样。不过就是简单的一问，你何必呢。以前我在那边的时候，看着你和那个女子一起生生死死，我也曾问过你应该不应该。既然我以前做过，现在你再问我，我怎么会生气。之所以有此一问，也是想听听你这个过来人的想法。”
“昱兄，你这个样子才真的是让我为难。不就是以前没有按照你说的做，最后是那样一个结局，现在大家都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何必再揪着不放。正所谓往事成古今，多说也无益。我觉得我们还是算了，比较好。”
“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再去做过多探究。”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停下来不讲了。估计是以为我不说话了，陆昱站起来准备起身。看着他要继续前进，我开口道，“所以你的想法是？”
“还没有过去吗？”
转过身的陆昱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那是有种刀子的感觉。
“当然不行。轮回百代，这是我们说好的。既然都已经说好，你觉得能这样结束吗？”
虽然他很生气，很愤怒，但这关我什么事。一人一次，谁也别亏欠谁。这就是最大的道理，然也跑不掉。
“行吧，既然你这么执着，你说我能怎样。不过我虽然被迫要说，但是有些话却也不愿意明的明讲。接下来我的话你能明白多少，就看你有多少造化了。”
“你这是又要掉书袋子了。讲真，本来以为你不会再如此，可万万没想到你会来这么一手到底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呀，从来就没有变过。”
听到我的话，陆昱冷笑一声道，“奈何桥上走过了那么多的人，你觉得他们有多少是真的变化过了的。我们这些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变。上一次你经历了那样的事都没变，现在说我，有脸不。”
“话虽然如此，可我们毕竟和他们不一样。你这样不管怎么讲都不地道，你让那些人看到后情何以堪。”
“我的事我负责，管别人什么。别人想要看就好好看呗。反正到了现在，有些我也已经不在乎。你觉得我还是以前的那个人吗？当年金戈铁马不过是大梦一场，现在这样我不错。至少没有了快意恩仇，有的只有斤斤计较。”
“我还真的是忘记了。这一次的你经历了太多的痛苦，那些所谓的荣光都已经和你没关系。你说说我怎么忽然就觉得有几分伤感。”
“这有什么好伤感的。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只要后来比过去过的更好，不就是最好的交代。”
“虽然你变了，可有些到底也是没变的。”
“你这话说的倒也是没错。我在怎么改变，也依旧是我啊，就算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有些也还在。想一想曾经的意气风发，我就对此时的自己多几分痛恨。”
“你要是还这样，以后说不定还会多流几桶泪。不能太感情丰富，你现在这样虽然假假真真，但也还能让自己不后悔。要是一旦再次敞开心扉，说不定就会是一泻千里，后悔莫及。”
“你这到底是要我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或许，我们可以去吃一个凉菜，凉拌一下生活。”
“这个可以有。不过现在……”讲到这儿的时候，我看向了周围的风景。
“没事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不差这一会儿。”
“哪里还有很多机会。这一次回去你不就要走人。在这里说这些轻松话，不觉得惭愧吗？”
“我说的还有很多机会，你不懂，还是不明白？在这里和我打马虎眼，很好玩是不是。”
“对啊，特别好玩。”
“好玩，好玩个屁。”说完这句话，从一旁拿出两瓶水，自己喝一瓶，推过去一瓶。
“让我来这里，就喝这个，丢人不。”
“不丢人，你要是不喝那就算了，说着就要拿回去。”
“既然有拿出来了，怎么还能再拿回去。我就勉强将就一下，不能让你太为难。”
“别，这事真的不能将就。请人喝水，喝的就是一个开心。你说你都不情不愿，我这个主人脸上真的很没光彩。”
“滚，滚，滚！”
听着陆昱在那里夹枪带棒胡乱来一通。要说开心，那肯定不可能。但不开心，也说不上。就觉得有些酸酸，让人很头疼。
“刚才我说的那些，给你的答案，你满意吗？”
“还行。不过就是有些绕，让人很费脑筋。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话。知道的自然能懂，可不知道就不一定了。这怎么说都是货物卖于商家客的，我们这样真的不行啊！”
“怎么不行，我觉得就很好。外面的浑水已经太多，我一点都不想随波逐流。像这样，鹤立鸡群，说不上会有意外的收获也不定。”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来，我……不好讲，不好讲的。”说着，说着，不由自主的马上水来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然后继续道，“下面是不是就要收官了。前段时间，看你写的文字，说有开局，就会有收官。我真的很好奇你的收官会是怎样。你的棋艺从来就不好，我真的很担心。”
“我要怎样，你在旁边看着就好。虽然起子无悔，我好歹也是一个大气的人，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不堪。”
“是不是大气，总要看过才知道。”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和你一样。开局那么好，收官却让人无话可说。”
“我那样不好吗？我觉得挺好。有时候让让别人幸福，不是要睚眦必报，而是要懂得取舍。你不懂，你还差得远呢。再说了谁的事谁清楚。这就如同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不是你，肯定做不到啊。”
“说的也是。”此刻的停顿，或许就真的是停顿。这个时候旁边山道上的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刚才还时隐时现的雾气也被已经升起来的太阳照的不知去向。“我是真的想知道接下来你的收官之星。虽然你要怎么做，我也能猜得出一二。可那到底不是说出来的，想想还觉得不甘心。”
“有很多提前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你慢慢看着就好，反正接下来你也还在。别着急，你想知道的，算不都会在。”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这话说的，我答应的事有多少没实现。”
“是有很多没实现，所以不要再说了。”
“滚！她的事不算，你不要在这里浑水摸鱼。你这么搞，我都不知道说些啥了。”
“不知道就对了，说明你还有良心。上一次那样对别人，良心就不觉得亏得慌。我记得某某人以前可是说过要为别人写很多诗赋的。现在佳人还在，可你的锦绣文章都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又对哪家的鸾凤有了心思。你这样真的不好，做人要有恒心。”
“你能闭嘴吗？她还算是佳人，别逗我了。一个已经做了别人媳妇的人，虽不是残花败柳，但也是明日黄花。去摘那样的花，你是觉得我很廉价吗？”
“没有，没有，怎么会。我刚才也就是随口一说，不至于这么激动的。激动伤身体，要注意休养生息。”
“还有刚才说我又对哪家鸾凤动了心思。那是什么意思。暂且不说有没有，就算是有那又怎样。我还是单身一人，有那样的心思，不过分吧，很正常的好不好。”
“这就对喽。别太压抑，做人要有一股子劲，不能软踏踏。以后你也要像今天这样，别太拘束着自己。”
“这就是你说那些没品话的意思吗？真的是让你费心了。以前是我不好，让你……”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用这样。再说了，等过了这一阵子，你就要一个人去面对所有。到时候就算风雨再怎么巨大，也只是你一个人而已。”
“这些我都懂，你不用说的这么细致。”
“也是，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是不应该讲这么多。”
不知不困葱刚才出发到现在就已经走到了陷空山的山顶。此刻虽然已经有很多人到达，但怎么讲也依旧是清晨，人还是少的很。
“听说你又投了很多份简历，有用那？”
“不知道。有些事总要做过了才知道。你看下面那雾气弥漫的四周，不也是那样的道理。”
“说的也没错，你先好好试试，等不行了，我们在做计较。”
“不然呢。能这样就已经很不错，再想那么多有何用。”
“这个月的账单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走一步算下来好了。现在也就是一只寒石鸟，慢慢来呗。所谓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也是没办法，不拖着，能怎样。”
“那你真的是辛苦了！”
“是啊，太辛苦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这么勇敢，猥琐一点，也就没那么多的麻烦了。”
“这么说的话，你是后悔了。”
“没有，没有，没有。现在这样也不错。所有的事有阴阳二极，不用太难为自己个。”
“你倒是想的挺开。就不怕自己真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现在这个局面也是乱的很，不注意是不行的。”
“这些还用你来说，我难不成不懂吗？”
“也是。这个是我多此一举，实在抱歉。”刚刚说完这句话，我就赶忙道，“刚才没注意，你不会生气了吧。”
“没有，这都是小事，我怎么可能会生气。”
虽然嘴上说得不生气，但是那举动怎么看也不像是不生气的样子。事情已经都这样，我也没办法喽。慢慢来，看看情况再说。一切的一切，既然做了就不能太小家子气。
“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这里的风景你已经看够了，不想再多瞅瞅。以后说不定就再也没这样的机会了，你要懂得珍惜。”
“没必要，我觉得已经够了，那就是够了。你要是觉得不够，留下来慢慢看也不是不行。”
“看你这话说的。你走了，我看那有啥意思。以后这样的机会有很多，我是真的不着急。”
“这样不就成了，我们赶紧走。在这里已经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有点慌，别出问题才是。”
“怕什么，都已经到了收官的时候，就不要再如此了。刚才不是才让你注意，这算怎么一回事。”
“那是你说的，和我有啥关系。”
“这样就没意思了。一点不好玩，越活越回去了。”
“怎么就不能这样。好了，我们赶紧走，等下说不定要下雨。”
“接下来会下雨吗？不开玩笑啊，这里的人可不少。”
“别人的事和我有关吗？”
“说的也是。”
“走了。”
“嗯。”
说完两个人就下山回去了。来的时候很容易，走的时候也很容易。容易加容易，那就是不容易了。陆昱的收官会怎样，慢慢看着就行。最后说一下，那儿在他们走没多久，果然下起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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