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说不说
陆昱说，收官之前的日子当然不好过，一句话，实在是没钱了。所谓的一步错步步错吗？似乎是，也似乎不是。没钱只是相对的，有钱也是如此。
自从没课，没事做了后，图书馆也便再没去过。以往的三点一线变成了两点一线。日子依旧还是那样的日子，人当然也多少变化。身边的小伙伴有的找到了工作，此刻已经搬离宿舍，去过自己的向往生活。看着那人，心中也是没有一点羡慕。不在一条路，真的无所谓的紧。
前几天陆昱的父亲打电话过来，问他毕业之后的打算，最近都在忙什么。这些自然也都是铺垫，重点是赶紧给先前已经有意向接纳他的那家电视台联络联络，以免出了问题。
为人父母应该就是这样，为子女，为生活操碎了心。以前的时候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不为人父母不知道父母的难处。到了现在我还没有体会到，是不是有那个原因。
看着一脸寂寞的陆昱，我除了无言以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说的有些话其实是不用回答的。他们会讲出来，只是觉得想要讲出来罢了。
无聊刷小说的时候，听到沐辰问，“去年我们是什么时候实习的？”还没有等我说什么。“游戏君”就已经按下了抢答器，率先回答。这种事当然是不用抢的，毕竟又不是啥利益相关的，谁前谁后真没所谓。
“游戏君”说的对不对，当然是不对了。也不是他不行，而是这种事本就没个准。毕竟一年都过去了，记得那么久远，做啥子。我会记得去年是什么时候实习，不过是因为有一段记忆特别深刻罢了。
世间的事有两种是会让你特别清楚。一个是大喜，一个是大悲。前者让人舒服，后者让人沮丧。古人讲“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们是真的不能太奢求，慢慢来，时光还久，有些走着走着说不定就会来到，隔壁太着急。
板着指头好好数一数自己这二十来年的生活并不算特别顺。读书没有读出名堂，做人也做了半瓶子。为人行事也不是非要走在别人前面，可要不如此，心中就觉得不是太得劲。
大学毕业那天，听着每个人上去说了一些有的没的话，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初中那年。按理来说。两者相距已经十多年，不应该引起共鸣。其实就算要回忆，也是应该想到高中。怎么讲时间都比较接近，那些人和事也都记得清楚。可有些事就是这样，它并不按照套路出牌。
犹记得那一年，初中的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对我们讲，“从今天开始，你们有的人就要步入社会，去为了生活而打拼；有的人则会继续念书，向着更高处继续前进。同学们，人生虽然没有高下之分，但生活却有高下之判。以后当你们走向了不同的地方，经历了不同的事，遇到了不同的人后，一定要记得自己的初心是什么。在这个世界上肯定是比你优秀的人多，这一点你们现在可能还没办法体会到，但以后你们就会懂。和别人比那是有落差的，和自己比才能进步。今天和昨天相比，后天和今天相比，只要你的每一天都是进步的，那么到了最后你们一定不会辜负曾经的自己。”
后面还说了什么没，应该是有的，我隐约能够想到还有让我们去想象一下十年后的自己，当时自己想到的是什么，现在确实是记得不大清楚。只记得在自己在那之后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然后就决定以后不管怎样都要继续把书读下去。后来也真的是那样，虽然路途中磕磕绊绊，但自己依旧走到了现在。身边站着的人来来散散，换了一波又一波，不变的永远只有自己。什么是最长久的，我也惆怅了。
后来自己不止一次的想起过那位老师，想起她对我的帮助。在初中的三年里，她给了我很多帮助，教了我很多做人道理。那时候她把学习不是很优秀的我推出来做了物理课代表，给了我一份不大不小的自信。后来的我也不是没当过课代表，但那份荣誉感却再也不曾有过。过去的人有道，“困厄之际，所得援手，纵过数年，此心依旧。”她所给予我的虽然算不上什么大恩大惠，但依旧值得纪念。
前段时间发毕业说说的时候，她在下面留言，“恭喜毕业，以后加油！”短短的八个字，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情份。那一刻不由自主的的就回忆起了初中毕业以后的这些年。毕业后，我确实是再也没有去过她那里。理由也很混账，所谓的还没有混出个人样，没脸去见恩师。
说起来你要多有出息才行啊，你觉得你很厉害吗？我勒个去，就不能放下那份浅薄的小心思，去做点有意义的事。道理是那个理，可事却真的不是那个事。
在大学以前还坚持逢年过节给她发问候语，可在来这边后慢慢的就从只在过年到啥时候也不发了。是不是薄情，应该算是。有人讲，“一个人做一辈子好事和做一辈子坏事，都相当不容易。”一个人能记住一个人的情分，一两年不奇怪，可能坚持一辈子的就让人很佩服了。我记得以前曾经说过要给欧阳写一个本子的回忆诗，可到了现在除了最开始时的残篇断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这个人做事没有毅力，不能够长久。这话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说凭什么，要永远对你一个人念念不忘。世界那么大，除了父母家人外啥能和你不负所有。其实说起来就算是所谓的“家人”，在今天好像也变得不那么牢靠。同林的鸟儿，各奔天涯！
说来也不只是别人的好不念，就算是别人做过的恶也不记了。过去种种记住了何用，记不住了又何用，还不如一把火全部付之一炬。就算不能重新来过，也能图个干干净净。干干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去。来去之间，当是潇洒。
想要把过去付之一炬那肯定也不现实，所谓不知过去，何知未来。刚才的不过都是一些玩笑话，当不得真。能做到的不过是深埋心底罢了，不念不想。
听着陆昱的话从最开始时的生气到此刻的沉默寡言。人生只有一次，不可能重新来过。他要么是真的读懂了过去，要么就是在那里装模作样。有些事只有自己知道，有些人不用全部记住。
“长风我说得这些，有的你经历过，有的你没经历过，所以我并不奢望你能够懂多少，理解几分。我说这些只是希望你能了解，我依旧是过去的那个少年，有些真的没有改变。”
“是的，的确是没有改变。只不过……”
“前几天我在看剧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电话，说是做一份回访。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少和外界交流。一般遇到这样的事都会毫不犹豫的忽略，但这半年以来，因为找工作，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坏习惯。每一个打来的电话都老老实实，一丝不苟的接着。就算里面有什么骚扰性质的也会忍气吞声。说到装聋作哑，我想没谁比我还不会。”
“这说的倒也是。那天发生了什么，让你在这里不惜耗费时间也要说上一说。”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很有趣。”
“既然你都觉得很有趣了，那看起来是真的比较好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哈哈哈。”
“呵呵。”
一个大笑，一个不以为意。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选择，不过是心境不同罢了。我会笑是因为他明白了我说的意思，他会呵呵只是告诉我，就算对了又怎样。只要我不说，有啥子用。很多不就是这样，大家都了解，但就是不正确。
“那个，可以说说具体的情况吗？”
“怎么，你想听。”
“嗯。”
“想听，不告诉你。”
“太矫情了，不至于呵。”
“谁在矫情了，你这个人一点趣味也没有。”
“我本来就是一个寡趣之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在这里装模作样，不知进退，也好意思。”
“呵呵哒。”
“我知道你没说的意思。什么我有故事，你有酒吗？酸，真的是酸，比陈年老酸菜都酸。明明不是一个迂腐书生，却要做这样的事，搞不懂了。”
“我要说什么，你很清楚吗？”
“自然。做我们这一行的，不了解客户那是不行的。所以，你在这里挑衅，撒泼打滚，那都没用。”
“看把你给厉害的，能说说以后得事吗？”
“不能。你不要巨大能够用语言刺激到我。那些都没用。看过了太多的风云变化，我的心早已经坚硬。你还是省点力气去做其他的才是整理。”
“又臭又硬的石头，嘚瑟什么。”
“怕这怕那的俗人，说啥子说。”
“我也，算了……有些犹待后来，此刻一杯水就已经足够。”
“一言能不能兴邦我不知道，但你能说出这句话来，无论如何都当的起一个赏字。所谓技术活，必须赏。既然我也没啥能给你的，那就说个事给你也不错。”
“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吗？不至于，要说就说，我们是兄弟，不用这般客气。”
“谁在和你客气了。不要真的觉得你和我很熟，就可以随便乱说话。”
“也就是你，要是其他人，我才懒得说。”
“呵呵。”无奈之后该说的还不是要说，“那个，你可以继续了吗？”
“可以啊。”
“那还不赶紧的。等了馍馍，等汤啊！”
“是的，你这不是没有，所以我才在这里摸鱼。”
“给我滚！”
“太着急了，真的是着急了。着急上火可是不好，现在的确需要一杯好茶。清凉败火，舒服的很。”
“要不要再来个怀中美人，让你乐呵乐呵。”
“倒也不是不行。”
“得寸进尺。”
“尺进寸退。”
“快啊，等下，还有事要做，摸鱼真的不要摸的太过分。”
“我知道了。客官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等了一会，还没见他有动静，不由的说道，“我这里没酒，抱歉了。”
“你这其他的是啥话啊，客气了。”
“我也不想的，可有什么办法。”
“说的也是。”
听的他用这种很土气的方式进行说话，不由的就想笑。过去的有些还真的是好东西，现在的那都是啥。就去新来，事不如昨，这算怎么一回事。
“你说有哪一个回访机构会一上来就问你身份证是什么的，我也是醉了。不要觉得打电话过来的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小姐姐就能够让人乖乖的，有一说一。现在这个网络时代，总有一些是你想不到的。说不定和你聊的很开心的是一条狗也说不定。人情冷暖，做人做事要自知自明。”
“话说听到有人单刀直入问你个人信息，你不应该马上回一个‘滚’字，然后愉快的挂断电话。”
“没有啊，我脾气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
“你的脾气很好吗？我就呵呵。什么意思，我想你很清楚。”
“滚蛋。”
“之后又说了啥？”
“也没什么。其实要不是她自称是一家很靠谱的公司的回访员，要不是自己真的购买了产品，还真的会当机立断。但做人要厚道，不能太过分。人家要真的是回访员，你那样做了，真的很不妥。”
“你不是早都不在乎别人的事了。突然良心发现，想要好好做人了。”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们可是很认真的在聊天的。”
“对啊，正因为如此。我才这样讲的，不然谁会那样搞。”
“你这个人我越来越有些看不懂了？”
“这就对了。”
“和那位貌似是服务员的小姐姐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什么你多大了，了不了解我们这个产品，知不知道风险。我也是醉了，回访都是这么搞的吗？以前我还真的不知道。”
“这样挺好的，你这就过分了。”
“一般了。”
“也是，这也就真的是一般。花钱买东西，天经地义。谁要你在那里多费话。我有钱，真的是有钱。在这个上面做投资，也就是一颗闲手，耍着玩而已。”
“这话过分了，不过理确实是那个道理。”
“我看你才是真的过分，一点也不自觉。”
“彼此，彼此。”
话不在多，有情就够！
自从没课，没事做了后，图书馆也便再没去过。以往的三点一线变成了两点一线。日子依旧还是那样的日子，人当然也多少变化。身边的小伙伴有的找到了工作，此刻已经搬离宿舍，去过自己的向往生活。看着那人，心中也是没有一点羡慕。不在一条路，真的无所谓的紧。
前几天陆昱的父亲打电话过来，问他毕业之后的打算，最近都在忙什么。这些自然也都是铺垫，重点是赶紧给先前已经有意向接纳他的那家电视台联络联络，以免出了问题。
为人父母应该就是这样，为子女，为生活操碎了心。以前的时候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不为人父母不知道父母的难处。到了现在我还没有体会到，是不是有那个原因。
看着一脸寂寞的陆昱，我除了无言以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说的有些话其实是不用回答的。他们会讲出来，只是觉得想要讲出来罢了。
无聊刷小说的时候，听到沐辰问，“去年我们是什么时候实习的？”还没有等我说什么。“游戏君”就已经按下了抢答器，率先回答。这种事当然是不用抢的，毕竟又不是啥利益相关的，谁前谁后真没所谓。
“游戏君”说的对不对，当然是不对了。也不是他不行，而是这种事本就没个准。毕竟一年都过去了，记得那么久远，做啥子。我会记得去年是什么时候实习，不过是因为有一段记忆特别深刻罢了。
世间的事有两种是会让你特别清楚。一个是大喜，一个是大悲。前者让人舒服，后者让人沮丧。古人讲“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们是真的不能太奢求，慢慢来，时光还久，有些走着走着说不定就会来到，隔壁太着急。
板着指头好好数一数自己这二十来年的生活并不算特别顺。读书没有读出名堂，做人也做了半瓶子。为人行事也不是非要走在别人前面，可要不如此，心中就觉得不是太得劲。
大学毕业那天，听着每个人上去说了一些有的没的话，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初中那年。按理来说。两者相距已经十多年，不应该引起共鸣。其实就算要回忆，也是应该想到高中。怎么讲时间都比较接近，那些人和事也都记得清楚。可有些事就是这样，它并不按照套路出牌。
犹记得那一年，初中的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对我们讲，“从今天开始，你们有的人就要步入社会，去为了生活而打拼；有的人则会继续念书，向着更高处继续前进。同学们，人生虽然没有高下之分，但生活却有高下之判。以后当你们走向了不同的地方，经历了不同的事，遇到了不同的人后，一定要记得自己的初心是什么。在这个世界上肯定是比你优秀的人多，这一点你们现在可能还没办法体会到，但以后你们就会懂。和别人比那是有落差的，和自己比才能进步。今天和昨天相比，后天和今天相比，只要你的每一天都是进步的，那么到了最后你们一定不会辜负曾经的自己。”
后面还说了什么没，应该是有的，我隐约能够想到还有让我们去想象一下十年后的自己，当时自己想到的是什么，现在确实是记得不大清楚。只记得在自己在那之后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然后就决定以后不管怎样都要继续把书读下去。后来也真的是那样，虽然路途中磕磕绊绊，但自己依旧走到了现在。身边站着的人来来散散，换了一波又一波，不变的永远只有自己。什么是最长久的，我也惆怅了。
后来自己不止一次的想起过那位老师，想起她对我的帮助。在初中的三年里，她给了我很多帮助，教了我很多做人道理。那时候她把学习不是很优秀的我推出来做了物理课代表，给了我一份不大不小的自信。后来的我也不是没当过课代表，但那份荣誉感却再也不曾有过。过去的人有道，“困厄之际，所得援手，纵过数年，此心依旧。”她所给予我的虽然算不上什么大恩大惠，但依旧值得纪念。
前段时间发毕业说说的时候，她在下面留言，“恭喜毕业，以后加油！”短短的八个字，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情份。那一刻不由自主的的就回忆起了初中毕业以后的这些年。毕业后，我确实是再也没有去过她那里。理由也很混账，所谓的还没有混出个人样，没脸去见恩师。
说起来你要多有出息才行啊，你觉得你很厉害吗？我勒个去，就不能放下那份浅薄的小心思，去做点有意义的事。道理是那个理，可事却真的不是那个事。
在大学以前还坚持逢年过节给她发问候语，可在来这边后慢慢的就从只在过年到啥时候也不发了。是不是薄情，应该算是。有人讲，“一个人做一辈子好事和做一辈子坏事，都相当不容易。”一个人能记住一个人的情分，一两年不奇怪，可能坚持一辈子的就让人很佩服了。我记得以前曾经说过要给欧阳写一个本子的回忆诗，可到了现在除了最开始时的残篇断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这个人做事没有毅力，不能够长久。这话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说凭什么，要永远对你一个人念念不忘。世界那么大，除了父母家人外啥能和你不负所有。其实说起来就算是所谓的“家人”，在今天好像也变得不那么牢靠。同林的鸟儿，各奔天涯！
说来也不只是别人的好不念，就算是别人做过的恶也不记了。过去种种记住了何用，记不住了又何用，还不如一把火全部付之一炬。就算不能重新来过，也能图个干干净净。干干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去。来去之间，当是潇洒。
想要把过去付之一炬那肯定也不现实，所谓不知过去，何知未来。刚才的不过都是一些玩笑话，当不得真。能做到的不过是深埋心底罢了，不念不想。
听着陆昱的话从最开始时的生气到此刻的沉默寡言。人生只有一次，不可能重新来过。他要么是真的读懂了过去，要么就是在那里装模作样。有些事只有自己知道，有些人不用全部记住。
“长风我说得这些，有的你经历过，有的你没经历过，所以我并不奢望你能够懂多少，理解几分。我说这些只是希望你能了解，我依旧是过去的那个少年，有些真的没有改变。”
“是的，的确是没有改变。只不过……”
“前几天我在看剧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电话，说是做一份回访。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少和外界交流。一般遇到这样的事都会毫不犹豫的忽略，但这半年以来，因为找工作，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坏习惯。每一个打来的电话都老老实实，一丝不苟的接着。就算里面有什么骚扰性质的也会忍气吞声。说到装聋作哑，我想没谁比我还不会。”
“这说的倒也是。那天发生了什么，让你在这里不惜耗费时间也要说上一说。”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很有趣。”
“既然你都觉得很有趣了，那看起来是真的比较好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哈哈哈。”
“呵呵。”
一个大笑，一个不以为意。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选择，不过是心境不同罢了。我会笑是因为他明白了我说的意思，他会呵呵只是告诉我，就算对了又怎样。只要我不说，有啥子用。很多不就是这样，大家都了解，但就是不正确。
“那个，可以说说具体的情况吗？”
“怎么，你想听。”
“嗯。”
“想听，不告诉你。”
“太矫情了，不至于呵。”
“谁在矫情了，你这个人一点趣味也没有。”
“我本来就是一个寡趣之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在这里装模作样，不知进退，也好意思。”
“呵呵哒。”
“我知道你没说的意思。什么我有故事，你有酒吗？酸，真的是酸，比陈年老酸菜都酸。明明不是一个迂腐书生，却要做这样的事，搞不懂了。”
“我要说什么，你很清楚吗？”
“自然。做我们这一行的，不了解客户那是不行的。所以，你在这里挑衅，撒泼打滚，那都没用。”
“看把你给厉害的，能说说以后得事吗？”
“不能。你不要巨大能够用语言刺激到我。那些都没用。看过了太多的风云变化，我的心早已经坚硬。你还是省点力气去做其他的才是整理。”
“又臭又硬的石头，嘚瑟什么。”
“怕这怕那的俗人，说啥子说。”
“我也，算了……有些犹待后来，此刻一杯水就已经足够。”
“一言能不能兴邦我不知道，但你能说出这句话来，无论如何都当的起一个赏字。所谓技术活，必须赏。既然我也没啥能给你的，那就说个事给你也不错。”
“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吗？不至于，要说就说，我们是兄弟，不用这般客气。”
“谁在和你客气了。不要真的觉得你和我很熟，就可以随便乱说话。”
“也就是你，要是其他人，我才懒得说。”
“呵呵。”无奈之后该说的还不是要说，“那个，你可以继续了吗？”
“可以啊。”
“那还不赶紧的。等了馍馍，等汤啊！”
“是的，你这不是没有，所以我才在这里摸鱼。”
“给我滚！”
“太着急了，真的是着急了。着急上火可是不好，现在的确需要一杯好茶。清凉败火，舒服的很。”
“要不要再来个怀中美人，让你乐呵乐呵。”
“倒也不是不行。”
“得寸进尺。”
“尺进寸退。”
“快啊，等下，还有事要做，摸鱼真的不要摸的太过分。”
“我知道了。客官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等了一会，还没见他有动静，不由的说道，“我这里没酒，抱歉了。”
“你这其他的是啥话啊，客气了。”
“我也不想的，可有什么办法。”
“说的也是。”
听的他用这种很土气的方式进行说话，不由的就想笑。过去的有些还真的是好东西，现在的那都是啥。就去新来，事不如昨，这算怎么一回事。
“你说有哪一个回访机构会一上来就问你身份证是什么的，我也是醉了。不要觉得打电话过来的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小姐姐就能够让人乖乖的，有一说一。现在这个网络时代，总有一些是你想不到的。说不定和你聊的很开心的是一条狗也说不定。人情冷暖，做人做事要自知自明。”
“话说听到有人单刀直入问你个人信息，你不应该马上回一个‘滚’字，然后愉快的挂断电话。”
“没有啊，我脾气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
“你的脾气很好吗？我就呵呵。什么意思，我想你很清楚。”
“滚蛋。”
“之后又说了啥？”
“也没什么。其实要不是她自称是一家很靠谱的公司的回访员，要不是自己真的购买了产品，还真的会当机立断。但做人要厚道，不能太过分。人家要真的是回访员，你那样做了，真的很不妥。”
“你不是早都不在乎别人的事了。突然良心发现，想要好好做人了。”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们可是很认真的在聊天的。”
“对啊，正因为如此。我才这样讲的，不然谁会那样搞。”
“你这个人我越来越有些看不懂了？”
“这就对了。”
“和那位貌似是服务员的小姐姐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什么你多大了，了不了解我们这个产品，知不知道风险。我也是醉了，回访都是这么搞的吗？以前我还真的不知道。”
“这样挺好的，你这就过分了。”
“一般了。”
“也是，这也就真的是一般。花钱买东西，天经地义。谁要你在那里多费话。我有钱，真的是有钱。在这个上面做投资，也就是一颗闲手，耍着玩而已。”
“这话过分了，不过理确实是那个道理。”
“我看你才是真的过分，一点也不自觉。”
“彼此，彼此。”
话不在多，有情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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