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一团乱麻
人生事总不能尽意，前方路总要走过才能知道。说好了要去H大走走看的，不曾想要走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学校西部计划负责老师的电话。
“同学，恭喜你通过了面试。现在我们这边需要确定你要去的地方。我记得你在面试得时候说要去西州，现在我想再问你一边，可是确定了的？”
“老师，谢谢您。这个是不是确定，我还不好说。毕竟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还需要和父母商量一下才能告诉你答复。”
明明之前面试的时候说的很响当。这是自己就能做主，不用和家里人商量。可事情到了临门，却不免退却。有些事，终归不是说说就能行的。
“这是应该的。你的确应该和你父母说一下。这样吧，等你确定好了，尽快给我电话。”
想来那位老师也能理解，所以才会这样说。
“老师，这个确定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您可以说一下吗？”
“下午，今天下午之前你给我答复就好。”
“嗯，好的，麻烦老师您了。”
“不客气，应该的。”
“老师，再见。”
“拜拜。”
结束了和那位老师的电话后，陆昱一下子迷茫了。该怎么讲呢，世事果真无常。有时候，你尽心准备了，反而没有收获；吊儿郎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却能够有所得，还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议。
不知道是自说自话，还是对沐辰讲，“你说这世间的事为什么总会这样，让人捉摸不透。”
听的陆昱这莫名其妙的话，沐辰是懵的。这家伙怎么了，打了个电话，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自己完全听不懂，要怎么做。还不是只有沉默以对，自己继续搞自己的事就好。
也没有等沐辰有所回应，陆昱就继续做自己的事了。吃过饭，既然不能出去，那么做什么才好。是抓紧时间解决问题吗？不，那还早，现在放松一下，做点其他事，也是可以的。
打开游戏，一边刷着游戏的图，一边看着某位人物的个人传记。以此来消磨时间，打发岁月。如果在这个时候，能有一杯茶，一位美人该有多好。作为读书人，不羡慕红袖添香夜读书，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一个不虚伪的人，是说不出那样的清语的。
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两个账号游戏的图刷干净。是真的累，真的无聊。不知道为什么，在做一些比较重大事情之前，自己总会表现的这么悠闲。以前的时候，是因为做了准备，胸中有了沟壑，今天呢。自己对这件事可是一点也没准备，一点底也没有。会如此，是因为自己不在乎吗？
参加西部计划的时候，自己真的是抱着有当无的态度去搞的。说实话，自己不是一位奉献者，是一位斤斤计较的商人。在做一件事之前，总要算算自己的投入能在未来产生多大收益。要不是好项目，还真的不想投资。有时候，明明已经做了前期投入，但在中途的时候发现这个项目并没有发展前景，于是果断的回头。我记得有句老话说的特别好，“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以前的我可能是，现在不会了。
说漂亮话，写谨慎语，做稳妥事。现实在不知不觉中就教会了这些，让人还来不及去唏嘘。以前已经吃过一次乱说话的亏，怎么还敢口无遮拦。那一年自己怀着针砭时弊，在教师资格证笔试考试的时候，绘声绘色的写了社会问题，而且还给出了药方。本以为自己这么关心时政，会有一个好结果，可等待自己的是只差一分。身边的人在这一门上都过了，只有自己。不是号称通古至今，文章圣手吗？怎么就是一个这，你还是回家洗洗睡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沐辰说，“应试作文，一定要把住应试二字。你说你知道那么多，怎么就不明白锋芒太露，是会有大麻烦的。”
秦风讲，“下次别这样了。你的有些话，在宿舍里说说就算了。到了外面，不应该说的，还是要忍住。你要知道，不是谁都和我们一样，能够对你宽容以对。”
“游戏君”倒是啥也没说，只是拍了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然后默默继续玩自己的游戏。
他们三个人的三种行为，你要说我不懂他们的意思，那有点过分了。都已经坐到了那个份上，要是还不知道轻重，那真的不如回家种番薯。
等到下一次再考的时候，自己规规矩矩的按照老师教的方法，只歌功颂德，不说社会中的问题。果然阅卷的老师也觉得这样中规中矩比较好，大笔一挥便让我过了。真心话，我有点不服气。难道说不让去写，那些问题就不在了吗？粉饰太平的锦绣文章，就真的可以粉刷的一成不变，永远如初。不能正视问题，终究会问题成山。
不想了，是真的不想了。既然别人要你这样，你又何必还要再坚持自己的想法。还没有进入，就不要说这个有什么错。想要改变什么，等到你真正进入后再去计较。
藏拙，说好话，自己不是不明白。可真的到了能够一锤子买卖的时候，自己的初心是不是还没变，该能不能坚持以前的想法就真的不知道了。少年行，少年游，莫回首，莫自缚。
没办法，就算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接受了。我现在还很清晰的记得，当年到了高中以后，语文老师在作文课上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同学们，在这里老师希望你们今后要按照我教给你们的方法写作文。我知道，以往你们写作文，不只有议论文，还有记叙文。现在我告诉你们，为了能够取得稳定的成绩，我要你们只写议论文，而且是按照我的方法来写。”
老师的一句话就让很多人改变了过去的习惯。虽然有的人还在坚持自己的习惯，但在正式的场合中，基本上在没人去写什么记叙文，在按照自己心中的心意去创作。每一次都是机械的引用名人名言，然后举正反例子，然后在每个后面说见解。最后一段来个综合而说，从大到小，一次排开。我不知道到了今天，作文是不是还这样想。明天就是高考，希望这一届考生都能够不负青春，不负自己。
我至今还记得那位语文老师在给我们讲那些的时候说，以前的人总说秀才没用，可是你们仔细去看民国时代的那些大师们，他们没有一个不是靠着传统的书香文化成长起来的。几千年的习惯，可能会有些许不足，但大方向是没错的。你们说，要是你们连这个也不能改变，还能做出啥事来。
当时是真的觉得这是废话，可等到今天再去想的话，才品出几许味道。是啊，未入，何出。有些可能确实有问题，可你能看到，别人难道就看不到。一个自以为聪明的人，才是真正的傻瓜。
看的那本书以前也有看过，只不过今天在看和以前看那是不大一样的。这个倒不是说，以前是纸质版，现在是电子版。说起来，不管是通过哪种形式看，说到底都是一样的。内容还是那个内容，还能翻出多大浪花来。
以前看的时候，学的是表面。像什么穿衣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吃饭要把米粒吃干净，菜碗要用开水冲刷干净，做到物尽其用。用过的东西，能不换就不换。不是都有感情了，你怎么舍得丢掉。
以前真的是这样，现在我的个人习惯大部分也来自于那里。机械的做，也不大懂其中滋味。今天再看的时候，才发现这些行为的后面都透露着两个字，“节俭”。节俭是美德，在什么时候都不过时。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在想，为什么美好的节俭品德不能永流传，追求丰亨豫大的奢侈作风会时时有兴。这几年，影视节目不是在说节俭是好事，恰恰相反，是在歌纸醉金迷你值得拥有，只要生的好看，会卖萌，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说起来卖萌也是本事，要不然哪里会有那么多的网红。四月份看一档节目的时候，有看到，“我对我个人定位就是美美哒。通过在公众面前展示我的美，让他们知道怎样才适合自己。一些商品靠我宣传，消费者通过我来理性选择。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中间商，很可怜的好不。”
在说完这句话，那位在网上很火的一位“艺人”摆了一个很萌的造型，然后很动容的笑了一下。
她肯定算是中间商，但是不是赚辛苦费这就没人知道了。
在这里说，只是说说而已。
把游戏弄完后，休息了个把分钟，就首先给自家哥哥打了电话。要不要去，该怎样选择，还是要问问他才好。虽然很烦他的意见，但是当要面对一些重大事情的时候，还是免不了想要去依靠。
“这事，还是要看你自己。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方面我也不太了解，能做的我还有限。你可以先找人问问那边的情况，之后再决定。”
“可是去那边一去就是三年，三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的心中真的是没底，有点空落落。”
“这怎么讲呢。你现在做的每个选择都是空白的，这个不用考虑。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觉得可以，那就可以。”
“嗯，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
这样的对话有没有多大意义，是真的没有。在打电话之前很迷茫，在打完后依旧。不过是让人更加的困惑，了无趣味。
没有犹豫，下一个电话就打给了乔冉。会给他打电话，也是觉得应该，毕竟他在那里待过一个月。虽说待的时间很短，但到底有所认识，至少比我强。
“你问我的话，我是不建议你去的。那边的环境我想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吃的话虽说和我们这边差不多，但肯定是有区别。你说你去了那边后，还要回来。这一来一回，很是折腾。没意义，你还是回来，慢慢再看，慢慢再找，这样比较靠谱。”
“你不建议啊，这很好，我知道了。那个，我还有一问。就是报名了西部计划，不去打话，有没有啥影响。”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问问你们学校那边的老师。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这些本来就没啥。”
听到这里，我尴尬的一笑。
“我知道了，明白。”
后面就说了一些彼此最近的事。都已经两三个月没联系，总要叙叙旧，不然就真的太功利了。做人有厚道，不能太过于形式化。大家都是好哥们，也不能太随便。
和乔冉打完了电话，依旧没休息，之后给吴宇挂了电话，那个时候是三点多。本来是不想打的，毕竟这个时间点他可能在上班。在别人工作的时候打扰别人，是不对的，是不……但是没办法，谁让自己不能决断。
幸好他在休息，在备课。打通以后，没说多余的废话，还是直奔主题。
“我呢，实在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去那边干啥啊。赶紧的，到我这边来，我们这里欢迎你。”
“好好说话，别讲废话。”这个家伙拉人也要看时候，怎么能不看看现在自己的状态。“我没好好讲。真是的。我的意见很清楚，别去，来我这里。你去那里，有什么好处？”
“也就是对考公务员有帮助，在没其他了。”
“就这，你还是算了吧。”
差不多就到了这里，后面依旧是生活事，没啥要讲的。问了三个人，一个人是中立，两个人都给出的是否定答案。
接下来就是给父母打电话了。母亲出门在外，不带手机，于是只好给父亲打。与父亲在经过一番仔细的讨论后，陆昱决定不去了。再看看，看看接下来会怎样发展。
在得到了答案后，陆昱给那位负责老师打了电话。在明确了去的地方后，表达了自己还要再考虑一下的意愿。在得到下周一给答复后，今天差不多就可以结束了。
“讲真，我是真的不想去。可既然都不去，那为何还要搞得这么麻烦。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安，让别人在意。世间的事不都如此，就算知道了答案，也依旧要去做。”
这算是自言自语，因为旁边的沐辰还是没回答，他依旧在蹲草丛，在狙击待命。
“同学，恭喜你通过了面试。现在我们这边需要确定你要去的地方。我记得你在面试得时候说要去西州，现在我想再问你一边，可是确定了的？”
“老师，谢谢您。这个是不是确定，我还不好说。毕竟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还需要和父母商量一下才能告诉你答复。”
明明之前面试的时候说的很响当。这是自己就能做主，不用和家里人商量。可事情到了临门，却不免退却。有些事，终归不是说说就能行的。
“这是应该的。你的确应该和你父母说一下。这样吧，等你确定好了，尽快给我电话。”
想来那位老师也能理解，所以才会这样说。
“老师，这个确定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您可以说一下吗？”
“下午，今天下午之前你给我答复就好。”
“嗯，好的，麻烦老师您了。”
“不客气，应该的。”
“老师，再见。”
“拜拜。”
结束了和那位老师的电话后，陆昱一下子迷茫了。该怎么讲呢，世事果真无常。有时候，你尽心准备了，反而没有收获；吊儿郎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却能够有所得，还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议。
不知道是自说自话，还是对沐辰讲，“你说这世间的事为什么总会这样，让人捉摸不透。”
听的陆昱这莫名其妙的话，沐辰是懵的。这家伙怎么了，打了个电话，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自己完全听不懂，要怎么做。还不是只有沉默以对，自己继续搞自己的事就好。
也没有等沐辰有所回应，陆昱就继续做自己的事了。吃过饭，既然不能出去，那么做什么才好。是抓紧时间解决问题吗？不，那还早，现在放松一下，做点其他事，也是可以的。
打开游戏，一边刷着游戏的图，一边看着某位人物的个人传记。以此来消磨时间，打发岁月。如果在这个时候，能有一杯茶，一位美人该有多好。作为读书人，不羡慕红袖添香夜读书，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一个不虚伪的人，是说不出那样的清语的。
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两个账号游戏的图刷干净。是真的累，真的无聊。不知道为什么，在做一些比较重大事情之前，自己总会表现的这么悠闲。以前的时候，是因为做了准备，胸中有了沟壑，今天呢。自己对这件事可是一点也没准备，一点底也没有。会如此，是因为自己不在乎吗？
参加西部计划的时候，自己真的是抱着有当无的态度去搞的。说实话，自己不是一位奉献者，是一位斤斤计较的商人。在做一件事之前，总要算算自己的投入能在未来产生多大收益。要不是好项目，还真的不想投资。有时候，明明已经做了前期投入，但在中途的时候发现这个项目并没有发展前景，于是果断的回头。我记得有句老话说的特别好，“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以前的我可能是，现在不会了。
说漂亮话，写谨慎语，做稳妥事。现实在不知不觉中就教会了这些，让人还来不及去唏嘘。以前已经吃过一次乱说话的亏，怎么还敢口无遮拦。那一年自己怀着针砭时弊，在教师资格证笔试考试的时候，绘声绘色的写了社会问题，而且还给出了药方。本以为自己这么关心时政，会有一个好结果，可等待自己的是只差一分。身边的人在这一门上都过了，只有自己。不是号称通古至今，文章圣手吗？怎么就是一个这，你还是回家洗洗睡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沐辰说，“应试作文，一定要把住应试二字。你说你知道那么多，怎么就不明白锋芒太露，是会有大麻烦的。”
秦风讲，“下次别这样了。你的有些话，在宿舍里说说就算了。到了外面，不应该说的，还是要忍住。你要知道，不是谁都和我们一样，能够对你宽容以对。”
“游戏君”倒是啥也没说，只是拍了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然后默默继续玩自己的游戏。
他们三个人的三种行为，你要说我不懂他们的意思，那有点过分了。都已经坐到了那个份上，要是还不知道轻重，那真的不如回家种番薯。
等到下一次再考的时候，自己规规矩矩的按照老师教的方法，只歌功颂德，不说社会中的问题。果然阅卷的老师也觉得这样中规中矩比较好，大笔一挥便让我过了。真心话，我有点不服气。难道说不让去写，那些问题就不在了吗？粉饰太平的锦绣文章，就真的可以粉刷的一成不变，永远如初。不能正视问题，终究会问题成山。
不想了，是真的不想了。既然别人要你这样，你又何必还要再坚持自己的想法。还没有进入，就不要说这个有什么错。想要改变什么，等到你真正进入后再去计较。
藏拙，说好话，自己不是不明白。可真的到了能够一锤子买卖的时候，自己的初心是不是还没变，该能不能坚持以前的想法就真的不知道了。少年行，少年游，莫回首，莫自缚。
没办法，就算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接受了。我现在还很清晰的记得，当年到了高中以后，语文老师在作文课上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同学们，在这里老师希望你们今后要按照我教给你们的方法写作文。我知道，以往你们写作文，不只有议论文，还有记叙文。现在我告诉你们，为了能够取得稳定的成绩，我要你们只写议论文，而且是按照我的方法来写。”
老师的一句话就让很多人改变了过去的习惯。虽然有的人还在坚持自己的习惯，但在正式的场合中，基本上在没人去写什么记叙文，在按照自己心中的心意去创作。每一次都是机械的引用名人名言，然后举正反例子，然后在每个后面说见解。最后一段来个综合而说，从大到小，一次排开。我不知道到了今天，作文是不是还这样想。明天就是高考，希望这一届考生都能够不负青春，不负自己。
我至今还记得那位语文老师在给我们讲那些的时候说，以前的人总说秀才没用，可是你们仔细去看民国时代的那些大师们，他们没有一个不是靠着传统的书香文化成长起来的。几千年的习惯，可能会有些许不足，但大方向是没错的。你们说，要是你们连这个也不能改变，还能做出啥事来。
当时是真的觉得这是废话，可等到今天再去想的话，才品出几许味道。是啊，未入，何出。有些可能确实有问题，可你能看到，别人难道就看不到。一个自以为聪明的人，才是真正的傻瓜。
看的那本书以前也有看过，只不过今天在看和以前看那是不大一样的。这个倒不是说，以前是纸质版，现在是电子版。说起来，不管是通过哪种形式看，说到底都是一样的。内容还是那个内容，还能翻出多大浪花来。
以前看的时候，学的是表面。像什么穿衣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吃饭要把米粒吃干净，菜碗要用开水冲刷干净，做到物尽其用。用过的东西，能不换就不换。不是都有感情了，你怎么舍得丢掉。
以前真的是这样，现在我的个人习惯大部分也来自于那里。机械的做，也不大懂其中滋味。今天再看的时候，才发现这些行为的后面都透露着两个字，“节俭”。节俭是美德，在什么时候都不过时。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在想，为什么美好的节俭品德不能永流传，追求丰亨豫大的奢侈作风会时时有兴。这几年，影视节目不是在说节俭是好事，恰恰相反，是在歌纸醉金迷你值得拥有，只要生的好看，会卖萌，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说起来卖萌也是本事，要不然哪里会有那么多的网红。四月份看一档节目的时候，有看到，“我对我个人定位就是美美哒。通过在公众面前展示我的美，让他们知道怎样才适合自己。一些商品靠我宣传，消费者通过我来理性选择。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中间商，很可怜的好不。”
在说完这句话，那位在网上很火的一位“艺人”摆了一个很萌的造型，然后很动容的笑了一下。
她肯定算是中间商，但是不是赚辛苦费这就没人知道了。
在这里说，只是说说而已。
把游戏弄完后，休息了个把分钟，就首先给自家哥哥打了电话。要不要去，该怎样选择，还是要问问他才好。虽然很烦他的意见，但是当要面对一些重大事情的时候，还是免不了想要去依靠。
“这事，还是要看你自己。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方面我也不太了解，能做的我还有限。你可以先找人问问那边的情况，之后再决定。”
“可是去那边一去就是三年，三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的心中真的是没底，有点空落落。”
“这怎么讲呢。你现在做的每个选择都是空白的，这个不用考虑。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觉得可以，那就可以。”
“嗯，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
这样的对话有没有多大意义，是真的没有。在打电话之前很迷茫，在打完后依旧。不过是让人更加的困惑，了无趣味。
没有犹豫，下一个电话就打给了乔冉。会给他打电话，也是觉得应该，毕竟他在那里待过一个月。虽说待的时间很短，但到底有所认识，至少比我强。
“你问我的话，我是不建议你去的。那边的环境我想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吃的话虽说和我们这边差不多，但肯定是有区别。你说你去了那边后，还要回来。这一来一回，很是折腾。没意义，你还是回来，慢慢再看，慢慢再找，这样比较靠谱。”
“你不建议啊，这很好，我知道了。那个，我还有一问。就是报名了西部计划，不去打话，有没有啥影响。”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问问你们学校那边的老师。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这些本来就没啥。”
听到这里，我尴尬的一笑。
“我知道了，明白。”
后面就说了一些彼此最近的事。都已经两三个月没联系，总要叙叙旧，不然就真的太功利了。做人有厚道，不能太过于形式化。大家都是好哥们，也不能太随便。
和乔冉打完了电话，依旧没休息，之后给吴宇挂了电话，那个时候是三点多。本来是不想打的，毕竟这个时间点他可能在上班。在别人工作的时候打扰别人，是不对的，是不……但是没办法，谁让自己不能决断。
幸好他在休息，在备课。打通以后，没说多余的废话，还是直奔主题。
“我呢，实在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去那边干啥啊。赶紧的，到我这边来，我们这里欢迎你。”
“好好说话，别讲废话。”这个家伙拉人也要看时候，怎么能不看看现在自己的状态。“我没好好讲。真是的。我的意见很清楚，别去，来我这里。你去那里，有什么好处？”
“也就是对考公务员有帮助，在没其他了。”
“就这，你还是算了吧。”
差不多就到了这里，后面依旧是生活事，没啥要讲的。问了三个人，一个人是中立，两个人都给出的是否定答案。
接下来就是给父母打电话了。母亲出门在外，不带手机，于是只好给父亲打。与父亲在经过一番仔细的讨论后，陆昱决定不去了。再看看，看看接下来会怎样发展。
在得到了答案后，陆昱给那位负责老师打了电话。在明确了去的地方后，表达了自己还要再考虑一下的意愿。在得到下周一给答复后，今天差不多就可以结束了。
“讲真，我是真的不想去。可既然都不去，那为何还要搞得这么麻烦。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安，让别人在意。世间的事不都如此，就算知道了答案，也依旧要去做。”
这算是自言自语，因为旁边的沐辰还是没回答，他依旧在蹲草丛，在狙击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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