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临时小队
人要对自己有自知之明。
江落一个人横着跳过来都够呛，更别说背后有一个几十斤的胖子。
大火越烧越旺，黑烟笼罩阳台，站起身不好呼吸。
江落在阳台上模拟跳窗的动作，背着小胖子立定跳远。
适应后，他翻越烫手的栏杆：“喂，小胖子你在我背上可别乱动哈，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都别乱动，要不然咱两都会掉下去。”
小胖子贴在他右肩上：“好。”
“要不你闭上眼睛吧，看不到就不会害怕。”
小胖子在他耳边说道：“哥哥放心，我不会害怕的，我爸可是警察，我可勇敢啦，打针的时候我都不闭眼的。”
“还是闭上好。”江落说完，没有一点犹豫，横跳稳稳落在对面，双手抓住栏杆平移。
“芜芜~过山车喽。”
江落摇摇头：“小胖子，你别说话，看看底下的丧尸，你说话会吵到它们的。”
连续闪转腾挪，江落来到空调外机那一面，一层楼大约三米，跳到侧边的的外机上并不难，难的还是要克服心中的恐惧。
耳畔掠过夜风，风声呜呜如同夜鬼哭嚎，江落闭上眼，暗示自己这只是游戏。
他鼓足勇气松开手，脚一蹬“咣当”一声，落在外机上，背上有人重心不稳，他一个趔趄差点坠楼，可背上的小胖仔却后仰，身体乱动挣扎，几十斤的重力化为拉力，他带着江落一同朝楼下坠落。
小胖仔“啊”连声尖叫。
下坠途中，江落伸出手，在幸运女神和紧急手快的眷顾下成功拽住空调水管，他深知水管脆弱立马抓紧铁栏杆。
“别吵，闭上眼睛，别乱动，还勇敢？MD劳资差点被你害死。”
重新站稳后，江落立马贴墙朝楼下跳去，“哐当”经受多人踩踏的空调外机受不住力，直接断裂下坠，好在江落靠着墙壁，及时抓稳防盗栏杆，重物砸地噪音引来部分丧尸，王哥和所长迎上前拦住它们。
三楼高空，江落观察四周，脚下已没有着陆点，他解开胖仔身上的身子：
“你可要抱紧我，这下没有绳子保护你，你再乱动只能摔下去变成肉泥。”
小胖仔不再自以为是，声音发颤：“好。”
解开绳索江落转过头，看向小胖仔：“绳子绕在你身上，你自己解开。”
江落松开左手，抓住胖仔衣领，脚趾扣紧鞋底下增加安全感：“你快点，你爸爸可是警察，别给警察丢脸。”
在胖子解绳子的功夫江落陷入回忆：
大约在小学的时候，江落记得那是一节英语课，课上主要教职业类单词，那是他第一次接触到policeman，年轻可爱的英语老师爱讲闲话，她问他们长大后想做什么职业，小江落不做声，默默在policeman上画五角星。
人呐在小时候总爱幻想自己是英雄，帮助弱小拯救世界；长大了还是那个愿望，只不过世界变小了，小到只能装得下自己的家人；有些人的世界小到只装得下自己，没有对错仅此而已。
高空作物，胖仔沁出泪水，不过他没有哭闹，咬牙闭眼手脚利索地接下尼龙绳。
江落接过绳索，绕过栏杆，打一个自动缩紧的死结，硬拽两下确定结实，江落戴上橡胶手套，握紧绳子，双脚抵住墙面慢慢“走”下楼。
快到地面时，江落忍住直接跳下去的念头，稳步下楼。
爬过树的人都知道，最危险的时候不是在最高处，而是在快要落地时最危险。
两只脚踩在街道上，江落踏了踏地板：“脚踏实地的感觉真不错。”
小胖仔睁开眼睛，“哇”的一下哭出声扑进女人的怀中。
所长冷脸：“不许哭，男子汉大丈夫不许哭。”
女人扭所长耳朵：“他还只是个孩子，哭一下怎么了？”
“你也看到了，要不是火焰和噪音那群行尸走肉肯定会冲上来把我们咬死，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准哭。”
短小精悍的所长掏出腰间的武器带：“小英雄你挑两把，这些都是我托朋友买的，不是普通的大众货。”
“一把就够。”江落直接拿起小型手斧。这一下能砍树造船了。
先前下来的农民工坐在地上揉脚踝，所长拿着武器包走到男人面前：“兄弟挑一个。”
农工露出憨厚的笑容：“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他拿了一把小刀。
“五楼的那位兄弟需要帮忙吗？”所长朝他们喊话，被帮助过的人更倾向于帮助弱小。
西装男一推金丝眼镜：“不了，我陪他们一起死。”
一起死说起来轻松，听着却感到沉重，死在火中与腹中说不清哪个更好，江落自己都万念俱灰自然没心情劝慰眼镜男。
所长家三人，江落，王哥，农民组成临时小队。
江落简单观察后询问道：“在拿枪之前，要不先把他们安顿好，我们先去荣嘉名苑，那边是我家，有大量的食物，而且是新小区，才住进几家人，丧尸数量少。”
所长点头：“没问题，我赞成，这提议很不错。”
王哥仔细擦刀：“我听小江的。”
农民撩起背心擦汗：“我脚踝受伤，刚刚被垫子弹太高，摔下来受伤的，我可能帮不上忙。”
“现在出发。”
六人一行往小区走去，街道空荡，晚风吹拂，树影摇晃，木叶沙沙，每次响动都引得众人回过头，病毒才爆发一天人们还没适应好，颇有些草木皆兵的味道。
借月光，透过玻璃门，咖啡店里面有人影，江落转头望去那个人好像是服务生：“喂。”
“ruuuua~”
服务生丧尸回头转身，拖着两条腿撞开玻璃门朝江落冲来。
“小心。”
江落手起斧落，一下没劈开，丧尸冲势不减，他抬起脚踹到服务生，转过斧头，拿斧背砸向丧尸后脑，一边砸一边念念有词：“你小子嚣张是吧，前女友，我前你目。”
他不用斧刃是害怕溅射出丧尸血，他已经没有时间再洗澡了。
月亮隐去，星星黯淡，看天色不久便要大亮，很快就要迎来末日下的第一个黎明。
江落在丧尸怀中搜出两包烟，和一个打火机，物资没什么价值，但他沉浸于这种捡垃圾的感觉，这给他一种杀丧尸并不是白白浪费体力的错觉。
六人走到荣嘉小区门口，所长停下脚步：“我们再搬点物资。”
店面狭窄，六人进入，倒有些摩肩接踵。
所长在柜台处取下塑料袋，大条大条装烟。
他媳妇不乐意：“你就拿这些？抽烟抽不死你。”
“这只是一部分，小江咱们三一起扛一台冰箱上去。”
江落没动身：“冰箱？很快会停电吧？”
所长掂了掂地上的冰箱：“主要是当障碍物堵住楼道，丧尸关节不灵活，顶天也只会走楼梯。我们顺便装满水带上去，你别看现在物资丰富，单以我们小区来看，我觉得在这场灾难中最少都有三成左右的人活了下来，这意味着物资不够人们使用，总而言之多储存必要物资不会错的。”
江落深以为然，比起丧尸，没有良知的人类显然更可怕，没人从事生产这也意味着物资很快便会消耗殆尽，提前做准备没有错，丧尸行动能力太弱到时候仅靠三成的人类把所有的丧尸都清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装满两米长的冰箱后，江落和王哥站在后面，所长一人在前：“1，2，3起。”
江落看向一瘸一拐的农民工：“大哥，你先走在前面探探路，拿着我的棒球棍，这玩意比刀子好使。别离我们太远，万一上楼的路上遇到点意外，你也好提前和我们说一下。”
农民工点点头：“别大哥小弟的，你们叫我公牛就好了。”
“你这名字真有意思。”
公牛露出憨厚的笑容：“可别想歪了，我不是插座，俺是有一身都用不完的力气才被老乡和工友们叫做公牛的。”
江落三人化作长方体固体定向移动工程师抬着大冰箱走向2栋。
草丛再次沙沙响，众人习以为常，江落眯起眼睛，现在可没刮风。
“啊~”一声嘶哄，绿化带里跑出来三只丧尸，江落扭头对王哥说道：“王哥你一个人扛得住吗？”
王哥点点头，江落放开手，其实装满物资的冰箱超级重，所长还好，作为打工族的王哥竟然也不费力。
有一只丧尸苍白的脸庞上布满红色血迹，江落主动迎向它，血迹丧尸行动很快，江落盯住它，等它前扑的时候，江落蹲下身体伸出脚，绊倒丧尸。
“嘶~”腿骨撞腿骨还真有些疼。
江落回身一斧头劈向丧尸后脑，地上的血迹丧尸也转过头，“啪”斧头卡在它脑门上，江落用惯了棒球棍突然改用手斧头一时间掌握不好力道，血迹丧尸仰卧起坐，张大嘴巴咬向江落的手臂。
江落果断松开，避开咬合的同时抽出背包里的箭矢，一脚踩住血迹丧尸的脖子，手握箭矢刺入丧尸下颌，右手握紧箭身，一边拧一边钻，箭矢没入大半，丧尸顿时失去行动能力。
江落踩住丧尸头，拔出手斧，帮公牛解决另外两只。
公牛扬起嘴角：“小江你不太行呀，我一个瘸腿的对付两只都没问题。”
一路上没怎么说话的王哥这时指向血迹丧尸，开口道：“你们看它嘴巴，不一样的，吃过肉的丧尸行动力远高于普通丧尸。”
公牛摸摸后脑：“它和咱们一样，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江落望着地面上的丧尸陷入沉思。
江落一个人横着跳过来都够呛，更别说背后有一个几十斤的胖子。
大火越烧越旺，黑烟笼罩阳台，站起身不好呼吸。
江落在阳台上模拟跳窗的动作，背着小胖子立定跳远。
适应后，他翻越烫手的栏杆：“喂，小胖子你在我背上可别乱动哈，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都别乱动，要不然咱两都会掉下去。”
小胖子贴在他右肩上：“好。”
“要不你闭上眼睛吧，看不到就不会害怕。”
小胖子在他耳边说道：“哥哥放心，我不会害怕的，我爸可是警察，我可勇敢啦，打针的时候我都不闭眼的。”
“还是闭上好。”江落说完，没有一点犹豫，横跳稳稳落在对面，双手抓住栏杆平移。
“芜芜~过山车喽。”
江落摇摇头：“小胖子，你别说话，看看底下的丧尸，你说话会吵到它们的。”
连续闪转腾挪，江落来到空调外机那一面，一层楼大约三米，跳到侧边的的外机上并不难，难的还是要克服心中的恐惧。
耳畔掠过夜风，风声呜呜如同夜鬼哭嚎，江落闭上眼，暗示自己这只是游戏。
他鼓足勇气松开手，脚一蹬“咣当”一声，落在外机上，背上有人重心不稳，他一个趔趄差点坠楼，可背上的小胖仔却后仰，身体乱动挣扎，几十斤的重力化为拉力，他带着江落一同朝楼下坠落。
小胖仔“啊”连声尖叫。
下坠途中，江落伸出手，在幸运女神和紧急手快的眷顾下成功拽住空调水管，他深知水管脆弱立马抓紧铁栏杆。
“别吵，闭上眼睛，别乱动，还勇敢？MD劳资差点被你害死。”
重新站稳后，江落立马贴墙朝楼下跳去，“哐当”经受多人踩踏的空调外机受不住力，直接断裂下坠，好在江落靠着墙壁，及时抓稳防盗栏杆，重物砸地噪音引来部分丧尸，王哥和所长迎上前拦住它们。
三楼高空，江落观察四周，脚下已没有着陆点，他解开胖仔身上的身子：
“你可要抱紧我，这下没有绳子保护你，你再乱动只能摔下去变成肉泥。”
小胖仔不再自以为是，声音发颤：“好。”
解开绳索江落转过头，看向小胖仔：“绳子绕在你身上，你自己解开。”
江落松开左手，抓住胖仔衣领，脚趾扣紧鞋底下增加安全感：“你快点，你爸爸可是警察，别给警察丢脸。”
在胖子解绳子的功夫江落陷入回忆：
大约在小学的时候，江落记得那是一节英语课，课上主要教职业类单词，那是他第一次接触到policeman，年轻可爱的英语老师爱讲闲话，她问他们长大后想做什么职业，小江落不做声，默默在policeman上画五角星。
人呐在小时候总爱幻想自己是英雄，帮助弱小拯救世界；长大了还是那个愿望，只不过世界变小了，小到只能装得下自己的家人；有些人的世界小到只装得下自己，没有对错仅此而已。
高空作物，胖仔沁出泪水，不过他没有哭闹，咬牙闭眼手脚利索地接下尼龙绳。
江落接过绳索，绕过栏杆，打一个自动缩紧的死结，硬拽两下确定结实，江落戴上橡胶手套，握紧绳子，双脚抵住墙面慢慢“走”下楼。
快到地面时，江落忍住直接跳下去的念头，稳步下楼。
爬过树的人都知道，最危险的时候不是在最高处，而是在快要落地时最危险。
两只脚踩在街道上，江落踏了踏地板：“脚踏实地的感觉真不错。”
小胖仔睁开眼睛，“哇”的一下哭出声扑进女人的怀中。
所长冷脸：“不许哭，男子汉大丈夫不许哭。”
女人扭所长耳朵：“他还只是个孩子，哭一下怎么了？”
“你也看到了，要不是火焰和噪音那群行尸走肉肯定会冲上来把我们咬死，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准哭。”
短小精悍的所长掏出腰间的武器带：“小英雄你挑两把，这些都是我托朋友买的，不是普通的大众货。”
“一把就够。”江落直接拿起小型手斧。这一下能砍树造船了。
先前下来的农民工坐在地上揉脚踝，所长拿着武器包走到男人面前：“兄弟挑一个。”
农工露出憨厚的笑容：“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他拿了一把小刀。
“五楼的那位兄弟需要帮忙吗？”所长朝他们喊话，被帮助过的人更倾向于帮助弱小。
西装男一推金丝眼镜：“不了，我陪他们一起死。”
一起死说起来轻松，听着却感到沉重，死在火中与腹中说不清哪个更好，江落自己都万念俱灰自然没心情劝慰眼镜男。
所长家三人，江落，王哥，农民组成临时小队。
江落简单观察后询问道：“在拿枪之前，要不先把他们安顿好，我们先去荣嘉名苑，那边是我家，有大量的食物，而且是新小区，才住进几家人，丧尸数量少。”
所长点头：“没问题，我赞成，这提议很不错。”
王哥仔细擦刀：“我听小江的。”
农民撩起背心擦汗：“我脚踝受伤，刚刚被垫子弹太高，摔下来受伤的，我可能帮不上忙。”
“现在出发。”
六人一行往小区走去，街道空荡，晚风吹拂，树影摇晃，木叶沙沙，每次响动都引得众人回过头，病毒才爆发一天人们还没适应好，颇有些草木皆兵的味道。
借月光，透过玻璃门，咖啡店里面有人影，江落转头望去那个人好像是服务生：“喂。”
“ruuuua~”
服务生丧尸回头转身，拖着两条腿撞开玻璃门朝江落冲来。
“小心。”
江落手起斧落，一下没劈开，丧尸冲势不减，他抬起脚踹到服务生，转过斧头，拿斧背砸向丧尸后脑，一边砸一边念念有词：“你小子嚣张是吧，前女友，我前你目。”
他不用斧刃是害怕溅射出丧尸血，他已经没有时间再洗澡了。
月亮隐去，星星黯淡，看天色不久便要大亮，很快就要迎来末日下的第一个黎明。
江落在丧尸怀中搜出两包烟，和一个打火机，物资没什么价值，但他沉浸于这种捡垃圾的感觉，这给他一种杀丧尸并不是白白浪费体力的错觉。
六人走到荣嘉小区门口，所长停下脚步：“我们再搬点物资。”
店面狭窄，六人进入，倒有些摩肩接踵。
所长在柜台处取下塑料袋，大条大条装烟。
他媳妇不乐意：“你就拿这些？抽烟抽不死你。”
“这只是一部分，小江咱们三一起扛一台冰箱上去。”
江落没动身：“冰箱？很快会停电吧？”
所长掂了掂地上的冰箱：“主要是当障碍物堵住楼道，丧尸关节不灵活，顶天也只会走楼梯。我们顺便装满水带上去，你别看现在物资丰富，单以我们小区来看，我觉得在这场灾难中最少都有三成左右的人活了下来，这意味着物资不够人们使用，总而言之多储存必要物资不会错的。”
江落深以为然，比起丧尸，没有良知的人类显然更可怕，没人从事生产这也意味着物资很快便会消耗殆尽，提前做准备没有错，丧尸行动能力太弱到时候仅靠三成的人类把所有的丧尸都清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装满两米长的冰箱后，江落和王哥站在后面，所长一人在前：“1，2，3起。”
江落看向一瘸一拐的农民工：“大哥，你先走在前面探探路，拿着我的棒球棍，这玩意比刀子好使。别离我们太远，万一上楼的路上遇到点意外，你也好提前和我们说一下。”
农民工点点头：“别大哥小弟的，你们叫我公牛就好了。”
“你这名字真有意思。”
公牛露出憨厚的笑容：“可别想歪了，我不是插座，俺是有一身都用不完的力气才被老乡和工友们叫做公牛的。”
江落三人化作长方体固体定向移动工程师抬着大冰箱走向2栋。
草丛再次沙沙响，众人习以为常，江落眯起眼睛，现在可没刮风。
“啊~”一声嘶哄，绿化带里跑出来三只丧尸，江落扭头对王哥说道：“王哥你一个人扛得住吗？”
王哥点点头，江落放开手，其实装满物资的冰箱超级重，所长还好，作为打工族的王哥竟然也不费力。
有一只丧尸苍白的脸庞上布满红色血迹，江落主动迎向它，血迹丧尸行动很快，江落盯住它，等它前扑的时候，江落蹲下身体伸出脚，绊倒丧尸。
“嘶~”腿骨撞腿骨还真有些疼。
江落回身一斧头劈向丧尸后脑，地上的血迹丧尸也转过头，“啪”斧头卡在它脑门上，江落用惯了棒球棍突然改用手斧头一时间掌握不好力道，血迹丧尸仰卧起坐，张大嘴巴咬向江落的手臂。
江落果断松开，避开咬合的同时抽出背包里的箭矢，一脚踩住血迹丧尸的脖子，手握箭矢刺入丧尸下颌，右手握紧箭身，一边拧一边钻，箭矢没入大半，丧尸顿时失去行动能力。
江落踩住丧尸头，拔出手斧，帮公牛解决另外两只。
公牛扬起嘴角：“小江你不太行呀，我一个瘸腿的对付两只都没问题。”
一路上没怎么说话的王哥这时指向血迹丧尸，开口道：“你们看它嘴巴，不一样的，吃过肉的丧尸行动力远高于普通丧尸。”
公牛摸摸后脑：“它和咱们一样，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江落望着地面上的丧尸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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