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营救行动
火带着恐怖的声音，威势骇人地吞没一切。
居民楼上的人，不愿被烧死，抓住床单绳冒险，几个人朝前旁边荡去，却没能抓稳栏杆，落入涌动的尸潮中恰似饺子没入沸水。
五楼窗口火势最旺，里面的男人光着膀子，爬到铁栏杆外面，先伸手抓紧栏杆，再探腿踩实，慢慢挪动到最边沿。
在丧阳台居民的注视中，朝隔壁的防盗窗跳去，跳过一个后他技巧娴熟，胸有成竹，速度加快像一只猿猴一般轻松跃过尸潮，停在没有火势丧尸较少的一栋楼大口喘息。
江落抬起头心中为他捏一把汗，已知叶雪暂时没危险，他静下心制定行动计划。
“焯，你有病是吧。”
一句亲切的国骂又引得江落抬起头，男人挂在防盗窗上休息，可里面的大妈却拿着扫帚捅他：“我们家的防盗窗质量不好，我不允许你挂在这里，再不走我拿刀捅你。”
男人无奈拖着酸痛的手臂，朝楼下移动，家家都有防盗窗，横跳容易，下来可就难了。
楼是平的，想要爬下来没有绳索或是楼梯可绝没有办法，除非他敢直接松手，在自由落体中伸手抓住栏杆。
在江落的视角中其实还有一条路。
他和王哥走向男人所在的楼道：“喂！楼外面的大哥，你看过成龙的电影吗？”
男人转过头：“臭小子，我没时间和你扯犊子。”
江落没理会男人的埋怨：“大哥，你移到最右边，那边有空调外机，我觉你可试一下，总比吊在防盗窗上好。”
喊话间，有两只丧尸朝江落走来。
楼上的男人指向那几只丧尸，朝江落喊道：“小心。”
江落举起反曲，搭上箭，拉动弓弦，刷刷两箭，干净利落。
他带上手套，在摇曳的火光中陷入回忆：
粉红色的橡胶手套还是叶雪帮他买的，怕他洗碗伤皮肤。
为此他不止一次提出要购买洗碗机，洗碗机可不便宜，每次叶雪都坚决反对，理由不外乎是贵或者才两个人买着浪费。
江落一直都是个讲理的，贵嘛，他就说戒烟，大不了拿他戒烟的钱来买；浪费嘛，他就说两个人用过的碗筷攒着，攒满了放洗碗机里不是一样的，哪里会浪费？
他好说歹说道理说尽，叶雪还是死活不答应。
江落喜欢做饭但厌恶洗碗，于是两人就餐后谁洗碗的问题，没少吵架，两个人吵着吵着最后都吵到运动小游戏上面去了。
他一直说叶雪蠢，现在想起来才发觉她是故意不卖洗碗机，为两人的相处中加入调味料，在增进关系方面他远远不如叶雪，每个人都有长处不可避免的也会有缺点。
江落回过神，拔出箭矢，这下箭头没留在丧尸脑袋里，掏出湿巾纸擦去黑血，清点余货他总共有二十二支箭矢。
“王哥把你的猎刀借给我。”
王哥笑着递过去：“是你的猎刀。”
江落接过，抓住地上丧尸头颅，握紧刀把刺向下颚，刀刃畅通无阻轻松贯入大脑。
“小江，你干嘛呢？”
江落手下不停，翻过丧尸摸了摸它的后脑勺：“刚刚上网查了下人体的3D解刨图，纸上得来终觉浅嘛，这不找机会实践一下，看看哪个方位可以绕开头骨，直接破坏丧尸的脑组织，顺便锻炼下胆量，以后不知道还要杀多少只丧尸呢。”
又是一刀没入脑袋，刀速过快，丧尸喷出乌黑的血，好在江落早已抿上嘴唇。
“呸呸呸~真臭。”
江落递还猎刀，拿出纯水和酒精洗脸：“王哥你也找找手感。”
王哥微笑接过：“就知道跟着你混总没错，你这脑袋和学习思维，别的不说，你小子肯定能活到最后。”
“丧尸不会用武器，而我们人会，面对丧尸咱们的脑袋就是最佳武器。”
王哥也学着江落拿丧尸练手：“夸你两句还上天了？给你点颜色还想着开染坊。”
江落盯着尸体思绪转不停，丧尸身上有股又苦又麻的哈喇味，这表明他身上有油脂，他掏出大火，点燃尸体上的衣物，没过多久火焰带着黑烟覆盖在它身上，衣物成烬，火焰熄灭。
“这又是干嘛呢？”
江落摸摸下巴：“如果能烧着丧尸，那么我们就有对付丧尸海的手段，眼下显然不能，感染初期丧尸体内还保留着大量的水。”
江落带上手套戳了戳丧尸，它的皮肤凹陷，慢慢回弹，他只是个会计对于人体的了解停留在表面，他无法从现象中提炼出有效信息。
楼上哐哐作响，男人鼓足勇气后，便麻木地重复动作，跳上空调外机下蹲缓冲，平移到防盗窗上，再来一次，可就在他到三楼的时候却犯了难。
二楼没装空调。
三楼跳落不至于死，但是在末世可没有养伤的条件，可以说受伤约等于死亡，更何况是脚部受伤，跑得快存活的可能性就大，跑得慢...
男人扭头看向江落：“大哥，救人一命生造八级佛陀。”
“什么鬼？”情况危急，江落没去管男人的名句错误：“你先等等，我在。”
江落走到朝那些尸潮上面的人喊道：“你们谁家有沙发垫？扔几个下来，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有位小哥成功爬出来了，他现在困在三楼，需要沙发垫缓冲，你们不用坐在火中等死，你们也可以学他先朝着旁边爬。”
“凭什么相信你。”四楼一位白衬衣的戴金边眼睛的男人问道，酒瓶子就是他扔的。
“凭我和你们无亲无故，而且我完全可以一走了之。”
谈话间，又有两三只外沿的丧尸，朝江落走来，王哥挡在前面，侧身避开扑击，左手抓头，右手紧跟一刀，干净利落，一刀一个，实在难以想象他一个上班族为何有这等武力与勇气。
江落汗颜，当初他杀丧尸的时候手脚酸软，差点死掉。
人有武器，面对恐怖的人形生物，勇气才是关键因素。
六楼一个短小精悍的男人，二话不说冲入浓烟，十来秒后，一个个米白色沙发垫被他丢在街道外面，他咳嗦两声重新回屋，直接取出撬棍，把防盗窗整个撬掉，举起大概一米五的席梦思扔到空旷的街道上。
江落伸出大拇指：“谢谢。”
王哥见周围暂时安全，便捡起垫子拖着走向预备着陆的男人。
短小精悍的男人朝江落喊话：“小英雄，能不能帮个忙，我是江边镇派出所所长，你帮我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拿枪和子弹。”
江落眯起眼睛，男人立马补充道：“我有局里枪械库的钥匙，当然你不帮我我也会丢给你的。”
江落没去细想所长邀人心的话语，单纯思考利益，枪械听着诱人可实用性不高，开枪就意味着震耳欲聋的噪音，这意味着全城的丧尸都要高看你一眼。
想到叶雪，想到被人控制住的叶雪，江落觉得自己有找把枪的必要。
“什么忙？”
“我自己可以逃走，但屋里还有老婆孩子，我最多背一个人，否则我没有把握，火烧眉头了，来不及我想请你爬上来，背上我儿子。”
“......”
一瞬间江落脑子闪过无数个念头，有必要吗？他甚至乎都想放弃营救叶雪，很快他甩甩脑袋：“行。”
这点困难算什么呢，救叶雪还要穿越尸海呢，如果这都解决不了，那救人也没有必要。
江落解开缠在右手上的腰带，绕过裤带作安全绳，有保障意味着有勇气。
江落抓住防盗窗上的栏杆，快速向上爬，脚踩在空调外机上，仅凭八根手指的力量拉起身体，又上一楼。
“还好我小时候经常翻墙逃课。”
重复动作，一层一层向上爬，楼上风大，江落低头一看立马腿软，额头渗出汗珠，风一吹，汗水流入眼眸，眨眼睛，深呼吸，心脏噗通狂跳。
上到六楼，江落看向旁边的防盗栏杆“咕嘟。”
在楼下看别跳觉得没什么，等到自己必须跳的时候才感觉是咫尺天涯，一个失足意味着立马告别人间。
短小精悍的男人此时也在栏杆外，背着他老婆朝他挥手打气。
江落弯曲膝盖绷紧小腿肌肉猛然发力，身体直直往栏杆上撞，反冲力弹开江落，所长眼疾手快，伸出手拽住他的手腕，江落借力同时伸出右手抓住栏杆，慢慢回身。
身体每一处都在出汗，江落贴紧防盗窗，空出手抹去汗珠，挤出一个笑容：“真刺激。”
“小心。”
绕过男人，江落重新上路，有过上次的经验，江落也大致掌握所需要的力道，他屈膝侧跳轻松跳到隔壁楼。
“可别刮大风啊。”
江落空出手在身上抹去手掌汗水，鼓起勇气再次侧跳。
终于走到所长家里，他这才发觉火烧眉头不是形容词，他家没有防盗窗，仅有大概等腰长的防护栏杆，他瞅准落脚点跳去，双手抓紧栏杆，手掌一阵刺痛，又差点掉下去。
脚下是一张张腐臭的巨口，还好他早已做好铁栏杆会烫手的心理准备。
所长家浓烟滚滚，江落大脑缺氧，他的小孩是个小胖子，小胖子一声不吭趴在阳台上为自己浇水。
“哥哥是来救你的。”
小胖子点点头，递出尼龙绳，绳子已经牢牢绑住他，江落接过绑在腰带上。
江落猫腰站在原地，没有防盗窗的的阳台，如何跳到对面可是难题。
居民楼上的人，不愿被烧死，抓住床单绳冒险，几个人朝前旁边荡去，却没能抓稳栏杆，落入涌动的尸潮中恰似饺子没入沸水。
五楼窗口火势最旺，里面的男人光着膀子，爬到铁栏杆外面，先伸手抓紧栏杆，再探腿踩实，慢慢挪动到最边沿。
在丧阳台居民的注视中，朝隔壁的防盗窗跳去，跳过一个后他技巧娴熟，胸有成竹，速度加快像一只猿猴一般轻松跃过尸潮，停在没有火势丧尸较少的一栋楼大口喘息。
江落抬起头心中为他捏一把汗，已知叶雪暂时没危险，他静下心制定行动计划。
“焯，你有病是吧。”
一句亲切的国骂又引得江落抬起头，男人挂在防盗窗上休息，可里面的大妈却拿着扫帚捅他：“我们家的防盗窗质量不好，我不允许你挂在这里，再不走我拿刀捅你。”
男人无奈拖着酸痛的手臂，朝楼下移动，家家都有防盗窗，横跳容易，下来可就难了。
楼是平的，想要爬下来没有绳索或是楼梯可绝没有办法，除非他敢直接松手，在自由落体中伸手抓住栏杆。
在江落的视角中其实还有一条路。
他和王哥走向男人所在的楼道：“喂！楼外面的大哥，你看过成龙的电影吗？”
男人转过头：“臭小子，我没时间和你扯犊子。”
江落没理会男人的埋怨：“大哥，你移到最右边，那边有空调外机，我觉你可试一下，总比吊在防盗窗上好。”
喊话间，有两只丧尸朝江落走来。
楼上的男人指向那几只丧尸，朝江落喊道：“小心。”
江落举起反曲，搭上箭，拉动弓弦，刷刷两箭，干净利落。
他带上手套，在摇曳的火光中陷入回忆：
粉红色的橡胶手套还是叶雪帮他买的，怕他洗碗伤皮肤。
为此他不止一次提出要购买洗碗机，洗碗机可不便宜，每次叶雪都坚决反对，理由不外乎是贵或者才两个人买着浪费。
江落一直都是个讲理的，贵嘛，他就说戒烟，大不了拿他戒烟的钱来买；浪费嘛，他就说两个人用过的碗筷攒着，攒满了放洗碗机里不是一样的，哪里会浪费？
他好说歹说道理说尽，叶雪还是死活不答应。
江落喜欢做饭但厌恶洗碗，于是两人就餐后谁洗碗的问题，没少吵架，两个人吵着吵着最后都吵到运动小游戏上面去了。
他一直说叶雪蠢，现在想起来才发觉她是故意不卖洗碗机，为两人的相处中加入调味料，在增进关系方面他远远不如叶雪，每个人都有长处不可避免的也会有缺点。
江落回过神，拔出箭矢，这下箭头没留在丧尸脑袋里，掏出湿巾纸擦去黑血，清点余货他总共有二十二支箭矢。
“王哥把你的猎刀借给我。”
王哥笑着递过去：“是你的猎刀。”
江落接过，抓住地上丧尸头颅，握紧刀把刺向下颚，刀刃畅通无阻轻松贯入大脑。
“小江，你干嘛呢？”
江落手下不停，翻过丧尸摸了摸它的后脑勺：“刚刚上网查了下人体的3D解刨图，纸上得来终觉浅嘛，这不找机会实践一下，看看哪个方位可以绕开头骨，直接破坏丧尸的脑组织，顺便锻炼下胆量，以后不知道还要杀多少只丧尸呢。”
又是一刀没入脑袋，刀速过快，丧尸喷出乌黑的血，好在江落早已抿上嘴唇。
“呸呸呸~真臭。”
江落递还猎刀，拿出纯水和酒精洗脸：“王哥你也找找手感。”
王哥微笑接过：“就知道跟着你混总没错，你这脑袋和学习思维，别的不说，你小子肯定能活到最后。”
“丧尸不会用武器，而我们人会，面对丧尸咱们的脑袋就是最佳武器。”
王哥也学着江落拿丧尸练手：“夸你两句还上天了？给你点颜色还想着开染坊。”
江落盯着尸体思绪转不停，丧尸身上有股又苦又麻的哈喇味，这表明他身上有油脂，他掏出大火，点燃尸体上的衣物，没过多久火焰带着黑烟覆盖在它身上，衣物成烬，火焰熄灭。
“这又是干嘛呢？”
江落摸摸下巴：“如果能烧着丧尸，那么我们就有对付丧尸海的手段，眼下显然不能，感染初期丧尸体内还保留着大量的水。”
江落带上手套戳了戳丧尸，它的皮肤凹陷，慢慢回弹，他只是个会计对于人体的了解停留在表面，他无法从现象中提炼出有效信息。
楼上哐哐作响，男人鼓足勇气后，便麻木地重复动作，跳上空调外机下蹲缓冲，平移到防盗窗上，再来一次，可就在他到三楼的时候却犯了难。
二楼没装空调。
三楼跳落不至于死，但是在末世可没有养伤的条件，可以说受伤约等于死亡，更何况是脚部受伤，跑得快存活的可能性就大，跑得慢...
男人扭头看向江落：“大哥，救人一命生造八级佛陀。”
“什么鬼？”情况危急，江落没去管男人的名句错误：“你先等等，我在。”
江落走到朝那些尸潮上面的人喊道：“你们谁家有沙发垫？扔几个下来，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有位小哥成功爬出来了，他现在困在三楼，需要沙发垫缓冲，你们不用坐在火中等死，你们也可以学他先朝着旁边爬。”
“凭什么相信你。”四楼一位白衬衣的戴金边眼睛的男人问道，酒瓶子就是他扔的。
“凭我和你们无亲无故，而且我完全可以一走了之。”
谈话间，又有两三只外沿的丧尸，朝江落走来，王哥挡在前面，侧身避开扑击，左手抓头，右手紧跟一刀，干净利落，一刀一个，实在难以想象他一个上班族为何有这等武力与勇气。
江落汗颜，当初他杀丧尸的时候手脚酸软，差点死掉。
人有武器，面对恐怖的人形生物，勇气才是关键因素。
六楼一个短小精悍的男人，二话不说冲入浓烟，十来秒后，一个个米白色沙发垫被他丢在街道外面，他咳嗦两声重新回屋，直接取出撬棍，把防盗窗整个撬掉，举起大概一米五的席梦思扔到空旷的街道上。
江落伸出大拇指：“谢谢。”
王哥见周围暂时安全，便捡起垫子拖着走向预备着陆的男人。
短小精悍的男人朝江落喊话：“小英雄，能不能帮个忙，我是江边镇派出所所长，你帮我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拿枪和子弹。”
江落眯起眼睛，男人立马补充道：“我有局里枪械库的钥匙，当然你不帮我我也会丢给你的。”
江落没去细想所长邀人心的话语，单纯思考利益，枪械听着诱人可实用性不高，开枪就意味着震耳欲聋的噪音，这意味着全城的丧尸都要高看你一眼。
想到叶雪，想到被人控制住的叶雪，江落觉得自己有找把枪的必要。
“什么忙？”
“我自己可以逃走，但屋里还有老婆孩子，我最多背一个人，否则我没有把握，火烧眉头了，来不及我想请你爬上来，背上我儿子。”
“......”
一瞬间江落脑子闪过无数个念头，有必要吗？他甚至乎都想放弃营救叶雪，很快他甩甩脑袋：“行。”
这点困难算什么呢，救叶雪还要穿越尸海呢，如果这都解决不了，那救人也没有必要。
江落解开缠在右手上的腰带，绕过裤带作安全绳，有保障意味着有勇气。
江落抓住防盗窗上的栏杆，快速向上爬，脚踩在空调外机上，仅凭八根手指的力量拉起身体，又上一楼。
“还好我小时候经常翻墙逃课。”
重复动作，一层一层向上爬，楼上风大，江落低头一看立马腿软，额头渗出汗珠，风一吹，汗水流入眼眸，眨眼睛，深呼吸，心脏噗通狂跳。
上到六楼，江落看向旁边的防盗栏杆“咕嘟。”
在楼下看别跳觉得没什么，等到自己必须跳的时候才感觉是咫尺天涯，一个失足意味着立马告别人间。
短小精悍的男人此时也在栏杆外，背着他老婆朝他挥手打气。
江落弯曲膝盖绷紧小腿肌肉猛然发力，身体直直往栏杆上撞，反冲力弹开江落，所长眼疾手快，伸出手拽住他的手腕，江落借力同时伸出右手抓住栏杆，慢慢回身。
身体每一处都在出汗，江落贴紧防盗窗，空出手抹去汗珠，挤出一个笑容：“真刺激。”
“小心。”
绕过男人，江落重新上路，有过上次的经验，江落也大致掌握所需要的力道，他屈膝侧跳轻松跳到隔壁楼。
“可别刮大风啊。”
江落空出手在身上抹去手掌汗水，鼓起勇气再次侧跳。
终于走到所长家里，他这才发觉火烧眉头不是形容词，他家没有防盗窗，仅有大概等腰长的防护栏杆，他瞅准落脚点跳去，双手抓紧栏杆，手掌一阵刺痛，又差点掉下去。
脚下是一张张腐臭的巨口，还好他早已做好铁栏杆会烫手的心理准备。
所长家浓烟滚滚，江落大脑缺氧，他的小孩是个小胖子，小胖子一声不吭趴在阳台上为自己浇水。
“哥哥是来救你的。”
小胖子点点头，递出尼龙绳，绳子已经牢牢绑住他，江落接过绑在腰带上。
江落猫腰站在原地，没有防盗窗的的阳台，如何跳到对面可是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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