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潜入救人
这时江傲月扮做的胡漾已被蒙着眼带入了一阴暗潮湿的地牢中，斗笠男人一把抓过地上的两条铁链将她的双手紧紧锁住，确认锁链无法挣脱才带着人离去，她不住挣扎，却听地牢里还有其他铁链摇晃的声音，试探着问：“这还有人吗？”
“呃……”一阵痛苦的沉吟传入耳中。
她听出这是女声，又试探着问：“难道是陶小姐？”
陶高高无力抬头，苍白虚弱的脸上满是困惑：“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姓陶？”
江傲月一喜：“我是陶兴兴先生的好友，特地来救你的。”
“兴兴？”陶高高眼里闪起了光，又黯淡了下去：“你现在也被铁链锁住要怎么救我？”
江傲月凝聚内力，黑炎渐渐浮现，轻而易举地震断了铁链。
陶高高震惊不已。
江傲月一把扯下了眼上的黑布，见与陶兴兴有几分相似的陶高高神色痛苦，不禁询问：“你不是被绑来当大夫，怎么会被锁在这里，看你的样子好像还中毒了，他们也对你下毒了？”
陶高高艰难点头：“起初我被抓入这里时他们对我还算礼待，替我准备客房衣食，但我迟迟不肯为他们所用，他们便抓来数十名无辜孩童威胁，我只得按照他们的要求制毒，没想到他们居然把研制出的毒喂给那些孩子逼我解毒，我用了猛方才勉强救下其中三个孩子。”
她把目光转向暗处角落：“那便是那些死去孩子们的尸骨。”
江傲月转头见森森白骨不由心中一震。
陶高高眼里透着悔恨：“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我眼前毒发身亡，剩下的三个孩子也被刺激得疯了，于是再也不肯做这害人之事，他们便把我关在此处，让我看着这些孩子的尸体腐烂生臭以此击溃我，后见此举无用，又寻来世间奇毒下在我的身上逼我研制解药，我却无意中得知这些药是为了威胁朝中权贵，从此再也不解身上的毒，我不单害了那些孩子，还害了许多因我研制出的药被威胁的人，或许十年前我就该死，若不是我八大派不会攻上皓月山庄，江涛不会当上武林盟主，一切都是因为我……”
江傲月听得迷糊：“什么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一切怎么会是因为你？”
陶高高满目悲痛，还想再言，那斗笠男人竟带着人忽然去而又返，见江傲月挣脱了铁链不可置信：“你是怎么挣脱铁链的？”
江傲月见已暴露，袖袍猛地一挥。
斗笠男人等人瞬间被黑炎震飞，心中大骇：“你不是胡漾！”
“我自不是胡漾。”江傲月揭开了假皮面具，猛抓斗笠男人的斗笠：“我倒想看看是谁敢对镇国大将军府的二小姐下手！”
斗笠男人慌忙后退，按动入口墙面的石块，一道铁门缓缓移出，他带着人迅速跃出急喊：“弓箭手，放火箭，给我把她们都烧死！”
数十名弓箭手顷刻就位，无数火箭接二连三地射入地牢！
江傲月眼底涌上怒气，迅速扯断陶高高手上的铁链将她扛在肩上，避过所有火箭后怒声冷哼：“你们当我是谁，这就想要了我的命？”
她使出全部内力震飞铁门，用黑炎控制着烈火往门外的弓箭手们而去：“你们给的火，我现在还给你们！”
弓箭手们霎时被火海冲出了地面，个个着火四处乱窜。
斗笠男人更是惊慌，慌忙大喊：“来人啊，快来人，一定要杀了她们！”
几百名黑衣人们从宅院的四面八方汇聚！
江傲月一身黑炎宛若地狱来使，她傲然抬头，冷然出声：“狂妄，还敢继续对我动手，现在不是你们想杀我，而是我给你们一个生的机会，谁帮我抓住那头戴斗笠的男人我便饶谁不死。”
黑衣人们置若罔闻。
“自寻死路！”江傲月操控着黑炎涌向黑衣人们。
黑衣人们只觉黑炎拂面，顷刻便不能动弹。
江傲月眼底渐渐浮现杀意：“我最后再提醒你们一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若禁制解除时还有人冥顽不宁，我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黑衣人们纷纷惊骇，眼看被定住的弓箭手变成火人痛苦哀嚎，清楚根本没有胜算，禁制解除的一瞬间几乎没有犹豫地转攻向了斗笠男人，没一会就将斗笠男人生擒。
斗笠男人知再不说实话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摘下斗笠跪了下去：“我说，是归德将军吩咐我们绑架陶高高对朝中权贵下毒的。”
“归德将军？”江傲月蹙眉。
“江小姐！”这时秋子闻和镇国大将军在贺明扬的引领下带着镇国大将军府的府兵赶到，见江傲月一身红裙傲然而立，意识到问题，靠近一摸，果然一手鲜血，带着慌乱将陶高高从江傲月的肩上卸下交给了贺明扬，转身扶住了江傲月：“你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要替了陶兴兴？”
江傲月此时才放松下来，整个人瘫软在秋子闻的怀里：“我特意换了件红裙，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是归德将军……”
秋子闻急忙去捂江傲月的伤口，但怎么都无济于事。
江傲月抓着秋子闻的衣襟气若游丝地低声提醒：“我受重伤的事怕是瞒不住了，不能送我去医圣那里，把我送进镇国大将军府吧。”
“江小姐！”秋子闻着急呼唤。
江傲月渐渐没了意识，恍惚中，她似乎回到了幼时，看着母亲病逝，看着江涛对她狠狠的刺了一刀，猛然惊醒，见守在身旁的人是陶高高讶异不已：“陶小姐？”
陶高高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你醒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为什么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要替兴兴去救我？”
“我是陶兴兴先生的好友自当护她周全，她性子冲，一见到你肯定慌了神乱了阵脚，到时会变成两个人质，我虽受了伤但性子比她稳，救出你的几率也比她大些。”
陶高高想不明白：“你这样心善的人十年前怎会那么心狠埋葬了八大派……”
江傲月无奈一笑：“不瞒陶小姐，十年前的事非我所愿，是江涛设计陷害我，提前在山石上掩埋炸药让我失手埋葬了八大派，在地牢里我听你说若不是你八大派不会攻上皓月山庄，江涛不会当上武林盟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陶高高才明白误会了江傲月，犹豫一番后道：“原来你也是他人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我便告诉你吧。”
她的声音似乎穿透了时间回到了十年前：“那年我九岁，忽然莫名中毒，因我爱鼓捣毒药，爹以为是我用错了药在医香阁内替我寻药解毒却唯独少了一味骨香花，寻遍整个澜国也不见，这时有医者提出庸王府有这味药材爹便上门求药，可庸王竟提出要爹煽动八大派攻上皓月山庄才肯交出药材，他实在为难，于是去求了庸王的好友魏隐，希望他能说服庸王让出药材，不曾想魏隐一家在乘马车回程途中意外摔落山崖全部遇难，爹为了救我只好同意了庸王的要求，我是活下来了，八大派的人却死了，至此后八大派的遗孀处处针对医香阁，爹娘实在受不了心里的愧疚没过一年就上吊自尽了，医香阁也散了，我没脸告诉兴兴真相，也没脸继续用医香阁的名头活着，所以到京城开了医馆，没想到又被人利用，那些孩子何其无辜，我又怎么有脸带着这么多的人命继续活着？”
江傲月懂得陶高高的痛苦，想来是陶兴兴无意中自报家门才导致陶高高被绑架，轻轻地环住了陶高高：“十年前的事我也无法走出来，但就算我们死了也无法改变事实，活着才能赎罪，你是医者，害了人就该救人，重开医馆吧，陶兴兴需要你，病人们也需要你，带着愧疚活着才是对我们最严厉的惩罚。”
陶高高眼中含泪。
江傲月仿佛在陶高高的身上看见了自己，心情也十分沉重。
这时秋子闻端着药碗走到了门前，见此情景，不知该否入内。
陶高高擦干了眼泪，见秋子闻在门口，站起了身：“我去看看二小姐今天好点了吗？”
秋子闻才走了进去：“你终于醒了，还觉得痛吗？”
江傲月摇了摇头：“你的伤这几日可有换药？”
秋子闻忍不住道：“先生能否先担心自己？”
江傲月努力挤出一个笑：“陶小姐医术高明，我又何须担心。”
秋子闻深深一叹：“学生真不知拿您如何是好，明明没有告诉你我们的计划，您竟能猜出替了陶兴兴的位置。”
江傲月柔声解释：“我只是怕出事，若救不出陶小姐不仅会填进陶兴兴的命，连二小姐的命也会搭进去。”
秋子闻声音渐低：“您是不是从未相信过学生？”
江傲月才意识到伤了秋子闻的自尊心：“是我未顾你的感受，此事你布局得很好，是我……”
秋子闻更是无奈：“您为何又认错……”
“我……”江傲月有些不知所措：“那我要如何你才能高兴点？”
秋子闻只想江傲月好好照顾自己，但知江傲月定会表面答应暗地依然我行我素，转而说：“您这几日在床上好好休养学生便高兴了。”
“我都躺了三日了，再躺下去还得了。”
“直到伤好之前您都不能下床。”
“那我洗漱如厕怎么办？”
“张嘴，把药喝了。”秋子闻不容商量。
江傲月只得乖乖听话，喝下一口问：“皇上召见过你们了吧？”
秋子闻点头：“皇上大加赞赏了你，本想问责归德将军，但人在牢里自杀了。”
“自杀了？”江傲月错愕。
“呃……”一阵痛苦的沉吟传入耳中。
她听出这是女声，又试探着问：“难道是陶小姐？”
陶高高无力抬头，苍白虚弱的脸上满是困惑：“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姓陶？”
江傲月一喜：“我是陶兴兴先生的好友，特地来救你的。”
“兴兴？”陶高高眼里闪起了光，又黯淡了下去：“你现在也被铁链锁住要怎么救我？”
江傲月凝聚内力，黑炎渐渐浮现，轻而易举地震断了铁链。
陶高高震惊不已。
江傲月一把扯下了眼上的黑布，见与陶兴兴有几分相似的陶高高神色痛苦，不禁询问：“你不是被绑来当大夫，怎么会被锁在这里，看你的样子好像还中毒了，他们也对你下毒了？”
陶高高艰难点头：“起初我被抓入这里时他们对我还算礼待，替我准备客房衣食，但我迟迟不肯为他们所用，他们便抓来数十名无辜孩童威胁，我只得按照他们的要求制毒，没想到他们居然把研制出的毒喂给那些孩子逼我解毒，我用了猛方才勉强救下其中三个孩子。”
她把目光转向暗处角落：“那便是那些死去孩子们的尸骨。”
江傲月转头见森森白骨不由心中一震。
陶高高眼里透着悔恨：“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我眼前毒发身亡，剩下的三个孩子也被刺激得疯了，于是再也不肯做这害人之事，他们便把我关在此处，让我看着这些孩子的尸体腐烂生臭以此击溃我，后见此举无用，又寻来世间奇毒下在我的身上逼我研制解药，我却无意中得知这些药是为了威胁朝中权贵，从此再也不解身上的毒，我不单害了那些孩子，还害了许多因我研制出的药被威胁的人，或许十年前我就该死，若不是我八大派不会攻上皓月山庄，江涛不会当上武林盟主，一切都是因为我……”
江傲月听得迷糊：“什么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一切怎么会是因为你？”
陶高高满目悲痛，还想再言，那斗笠男人竟带着人忽然去而又返，见江傲月挣脱了铁链不可置信：“你是怎么挣脱铁链的？”
江傲月见已暴露，袖袍猛地一挥。
斗笠男人等人瞬间被黑炎震飞，心中大骇：“你不是胡漾！”
“我自不是胡漾。”江傲月揭开了假皮面具，猛抓斗笠男人的斗笠：“我倒想看看是谁敢对镇国大将军府的二小姐下手！”
斗笠男人慌忙后退，按动入口墙面的石块，一道铁门缓缓移出，他带着人迅速跃出急喊：“弓箭手，放火箭，给我把她们都烧死！”
数十名弓箭手顷刻就位，无数火箭接二连三地射入地牢！
江傲月眼底涌上怒气，迅速扯断陶高高手上的铁链将她扛在肩上，避过所有火箭后怒声冷哼：“你们当我是谁，这就想要了我的命？”
她使出全部内力震飞铁门，用黑炎控制着烈火往门外的弓箭手们而去：“你们给的火，我现在还给你们！”
弓箭手们霎时被火海冲出了地面，个个着火四处乱窜。
斗笠男人更是惊慌，慌忙大喊：“来人啊，快来人，一定要杀了她们！”
几百名黑衣人们从宅院的四面八方汇聚！
江傲月一身黑炎宛若地狱来使，她傲然抬头，冷然出声：“狂妄，还敢继续对我动手，现在不是你们想杀我，而是我给你们一个生的机会，谁帮我抓住那头戴斗笠的男人我便饶谁不死。”
黑衣人们置若罔闻。
“自寻死路！”江傲月操控着黑炎涌向黑衣人们。
黑衣人们只觉黑炎拂面，顷刻便不能动弹。
江傲月眼底渐渐浮现杀意：“我最后再提醒你们一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若禁制解除时还有人冥顽不宁，我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黑衣人们纷纷惊骇，眼看被定住的弓箭手变成火人痛苦哀嚎，清楚根本没有胜算，禁制解除的一瞬间几乎没有犹豫地转攻向了斗笠男人，没一会就将斗笠男人生擒。
斗笠男人知再不说实话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摘下斗笠跪了下去：“我说，是归德将军吩咐我们绑架陶高高对朝中权贵下毒的。”
“归德将军？”江傲月蹙眉。
“江小姐！”这时秋子闻和镇国大将军在贺明扬的引领下带着镇国大将军府的府兵赶到，见江傲月一身红裙傲然而立，意识到问题，靠近一摸，果然一手鲜血，带着慌乱将陶高高从江傲月的肩上卸下交给了贺明扬，转身扶住了江傲月：“你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要替了陶兴兴？”
江傲月此时才放松下来，整个人瘫软在秋子闻的怀里：“我特意换了件红裙，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是归德将军……”
秋子闻急忙去捂江傲月的伤口，但怎么都无济于事。
江傲月抓着秋子闻的衣襟气若游丝地低声提醒：“我受重伤的事怕是瞒不住了，不能送我去医圣那里，把我送进镇国大将军府吧。”
“江小姐！”秋子闻着急呼唤。
江傲月渐渐没了意识，恍惚中，她似乎回到了幼时，看着母亲病逝，看着江涛对她狠狠的刺了一刀，猛然惊醒，见守在身旁的人是陶高高讶异不已：“陶小姐？”
陶高高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你醒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为什么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要替兴兴去救我？”
“我是陶兴兴先生的好友自当护她周全，她性子冲，一见到你肯定慌了神乱了阵脚，到时会变成两个人质，我虽受了伤但性子比她稳，救出你的几率也比她大些。”
陶高高想不明白：“你这样心善的人十年前怎会那么心狠埋葬了八大派……”
江傲月无奈一笑：“不瞒陶小姐，十年前的事非我所愿，是江涛设计陷害我，提前在山石上掩埋炸药让我失手埋葬了八大派，在地牢里我听你说若不是你八大派不会攻上皓月山庄，江涛不会当上武林盟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陶高高才明白误会了江傲月，犹豫一番后道：“原来你也是他人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我便告诉你吧。”
她的声音似乎穿透了时间回到了十年前：“那年我九岁，忽然莫名中毒，因我爱鼓捣毒药，爹以为是我用错了药在医香阁内替我寻药解毒却唯独少了一味骨香花，寻遍整个澜国也不见，这时有医者提出庸王府有这味药材爹便上门求药，可庸王竟提出要爹煽动八大派攻上皓月山庄才肯交出药材，他实在为难，于是去求了庸王的好友魏隐，希望他能说服庸王让出药材，不曾想魏隐一家在乘马车回程途中意外摔落山崖全部遇难，爹为了救我只好同意了庸王的要求，我是活下来了，八大派的人却死了，至此后八大派的遗孀处处针对医香阁，爹娘实在受不了心里的愧疚没过一年就上吊自尽了，医香阁也散了，我没脸告诉兴兴真相，也没脸继续用医香阁的名头活着，所以到京城开了医馆，没想到又被人利用，那些孩子何其无辜，我又怎么有脸带着这么多的人命继续活着？”
江傲月懂得陶高高的痛苦，想来是陶兴兴无意中自报家门才导致陶高高被绑架，轻轻地环住了陶高高：“十年前的事我也无法走出来，但就算我们死了也无法改变事实，活着才能赎罪，你是医者，害了人就该救人，重开医馆吧，陶兴兴需要你，病人们也需要你，带着愧疚活着才是对我们最严厉的惩罚。”
陶高高眼中含泪。
江傲月仿佛在陶高高的身上看见了自己，心情也十分沉重。
这时秋子闻端着药碗走到了门前，见此情景，不知该否入内。
陶高高擦干了眼泪，见秋子闻在门口，站起了身：“我去看看二小姐今天好点了吗？”
秋子闻才走了进去：“你终于醒了，还觉得痛吗？”
江傲月摇了摇头：“你的伤这几日可有换药？”
秋子闻忍不住道：“先生能否先担心自己？”
江傲月努力挤出一个笑：“陶小姐医术高明，我又何须担心。”
秋子闻深深一叹：“学生真不知拿您如何是好，明明没有告诉你我们的计划，您竟能猜出替了陶兴兴的位置。”
江傲月柔声解释：“我只是怕出事，若救不出陶小姐不仅会填进陶兴兴的命，连二小姐的命也会搭进去。”
秋子闻声音渐低：“您是不是从未相信过学生？”
江傲月才意识到伤了秋子闻的自尊心：“是我未顾你的感受，此事你布局得很好，是我……”
秋子闻更是无奈：“您为何又认错……”
“我……”江傲月有些不知所措：“那我要如何你才能高兴点？”
秋子闻只想江傲月好好照顾自己，但知江傲月定会表面答应暗地依然我行我素，转而说：“您这几日在床上好好休养学生便高兴了。”
“我都躺了三日了，再躺下去还得了。”
“直到伤好之前您都不能下床。”
“那我洗漱如厕怎么办？”
“张嘴，把药喝了。”秋子闻不容商量。
江傲月只得乖乖听话，喝下一口问：“皇上召见过你们了吧？”
秋子闻点头：“皇上大加赞赏了你，本想问责归德将军，但人在牢里自杀了。”
“自杀了？”江傲月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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