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谟仙授法
希光对突如其来的魔阿固的出手相助表示毫不领情。简直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她一路都骂骂咧咧，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你不好好在魔族呆着，瞎跑出来干什么呢？”希光抱怨。
“我说小狐狸，当妖怪就可以不讲良心的吗？”魔阿固没好气的回敬。
“我为什么要跟你讲良心？”希光说
“哈。小狐狸，魔族可救了你两次，没我们，你今天都被吃得皮都不剩了，好嘛？你们那个狐阿姆就是这样教育你的？”魔阿固反唇相讥
“要你管得着。”希光气呼呼的说
“那好，要不要我重新把你绑回去？”魔阿固生气的说
“凭什么？”希光大叫
“你说凭什么？我就不该来救你。没长良心的小狐狸”魔阿固说
忽阿鲁对发生这么多事一时间有点消化不了。由着他们俩大呼小叫的吵闹。想了很久，他实在觉得这里魔阿固的出现是有点蹊跷的。尤其是狐阿姆说魔族事先可能已经得到了那个预言的消息。莫非？也许？
想到这里，忽阿鲁十分客气的对魔阿固表达了感谢。然后也表达了就此分道扬镳的意思。他想看看魔阿固会怎么反应。
魔阿固果然即刻表示拒绝。他说：
“怎么，一脱险就翻脸啦？你们妖族对救命之恩，就是这么报答的？”
“大不了哪天你被绑了，我们也来救你呗。但是现在，你不许跟着我们。知道不知道魔阿固？”希光抢着说
魔阿固可不甘示弱，他对希光说：“大路朝天，你可管不着。小狐狸，你小心下次再被捉了，可千万别来求我。”
气得希光不得不翻旧账：“求你？自古妖魔不两立。是你上赶着来找我的。你上回给我施的黑魔法，可没让我好受过，你是不是应该先道歉？”
忽阿鲁扯过希光到一旁，对魔阿固说：
“确实妖魔不两立，虽说咱们现在井水不犯河水，但也犯不着走成一路。不说咱们妖族看见了有意见，恐怕你们魔族看见也一样。魔阿固，谢谢你。咱们后会有期吧！”
忽阿鲁这番话说得不容拒绝，魔阿固反倒是不知如何回答了。只有眼睁睁看着两位小狐妖慢慢走远了。
希光和忽阿鲁被带到这个黄鼠精的地盘上，面对重峦叠嶂，深深叹口气，好不容易才走到山脚，又给抬回来，如今又要重新再走出去，真是转了几圈都未见得走出这片山。
走着走着，希光他们发现这里跟之前走的那一片山林不太相同。希光他们之前走的那片山，有大树，有藤蔓，有小草，总体还是个山林的样子。这边的山林倒像个纵横交错的网，因为没有参天大树，只有无比粗壮的藤类植物，覆着大地向四处蔓延，看不见草，也看不见泥土，他们走在由层层叠叠的藤条拼凑形成的路上，感到十分新奇。
走着走着，他们竟然觉得那路越来越宽，而且像特意铺就的道路，因为路的两旁还生长着带刺的花卉，那些花卉，从土地里长出来，弯弯绕绕的穿过了覆盖着它们的这些藤条，终于用无比顽强的意志突破了藤条的封锁，仰起头，扬眉吐气的迎接着太阳。然后开出一朵又一朵无比灿烂的花。沿着路的两边往前延伸，真有种夹道欢迎的感觉。
那花是什么颜色都有，是希光和忽阿鲁以前从未曾见过的。花是三层，一层七瓣，组织得密密茬茬的，花心七根芯，簇拥在一起，非常漂亮。把希光和忽阿鲁都看呆了。
走到天快黑下来的时候，那些不比大树树干小的腾条上，还出现了一种像小动物又不像小动物的东西。因为它们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有时候还变幻形状。但它们也不是妖，因为是妖的话，希光和忽阿鲁会一眼识别出来的。它们就像在等待他们，又像在为他们指路。反正就是沿路追着希光和忽阿鲁跑。希光调皮，想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奔过去，拼命的抓，费了好大功夫，抓到一只，可只一瞬间功夫，它就消失了，只留下一块像茎也像根一样的东西在希光手里。
“难道它们要变成新的妖了吗？”希光表示纳闷。
忽阿鲁突然看到，远处有一个地方，闪着五色的光，他拉着希光往那个方向走。边走边对希光说：
“我觉得这里很不一样。咱们先过去看看，如果有危险，你记得抓紧我的手，知道吗？”
他紧紧捏着那根叫金光锏的针，平时他都藏在尾巴里的，此刻他握在了手上。以防万一。先做好万全准备，虽是妖，然而这个世界比他们强得多的东西，显然也非常之多。
越靠得近，那光芒越大，然而光芒下，却有一颗树，不高，但非常蓬勃，小小的树干支撑着大大的头，那枝条四散得太开了，像一片云朵。树下却坐着一位老婆婆。她摆了一个小茶摊子，旁边还放着一根拐杖。
“什么妖怪？”希光首先发问？
“你是谁？”忽阿鲁跟着发问。
老婆婆笑眯眯的，说：
“新生的力量在茁壮成长啊。我记得你们狐族，有一位叫狐阿姆的长老，对不对呀？”
希光和忽阿鲁十分警惕的看着她。只听她又接着说：
“魔王还是那么雄心不灭啊！小子，出来吧！不要让我老太婆过来抓你现身啊！”
希光和忽阿鲁诧异的看着她，都不知道她在对谁说话。然后就看着魔阿固狼狈的现了身。原来他一直跟着希光和忽阿鲁呢。这令希光感到十分气愤，跳起来就要给他一个教训。
“太阴险了吧？明明说好各走各路的。”希光大叫
“怎么阴险啦？大路朝天，许你走不许我走？”魔阿固强词夺理
结果她们还没正式开始打起来，就被老婆婆一挥手，给定住了。这让忽阿鲁大为震惊，手里捏着金光锏，琢磨着怎么离开。可惜，立马就被老婆婆笑呵呵给戳穿了：
“放下你那小东西，过来喝口茶。”
忽阿鲁十二分警惕的坐过去。老婆婆顺势在他的额头洒了三滴茶水，说：
“生灵万物，皆应运而生，应势而壮。天下苍生，不归其位，让老朽宿夜无眠，终日在这婆娑树下，等候各路客人饮茶。你们是第128路客人啦。”
“你是谁？”忽阿鲁问
“小狐狸，你不该询问我是谁？你应该询问自己，为什么会习得法术？为什么会通晓人间语言？为什么你们不是在山林觅食，求生，繁衍生息，与大自然为生？为什么你们可以有超越时间的生命周期？”老婆婆反问
竟问得忽阿鲁哑口无言，充满疑惑的望着她。
老婆婆继续说：“因为失误，日月交替，气象迭新，洪荒宇宙中，总会出现各种失误。每千年总会有沧海变作桑田。每千年总会有高山化为平川。你们本该是无忧无虑的自然生灵呀。奈何从出生起，就烙上了沉重的命运。”
她一挥手，希光和魔阿固被解了封，活动了一下，表情一片茫然。老婆婆招呼他们一起过去。这俩家伙竟然就乖乖过去了，全然忘记了刚开始的那一出尚在萌芽中的武斗。
三位似人非人的妖魔二道的少年，围坐在老婆婆的身旁，像是人间私塾里的学徒，正围坐在授业解惑的老师身边，接受知识的薪火相传。
忽阿鲁挠了挠头，不解的发问：
“你为什么要说这个？为什么我们听不太懂？你是仙尊吗？”
老婆婆为三位都斟了茶，然后说：
“这是每一位路过的行客，我都会对他讲的话啊。你们现在不懂得，也许将来会懂得。至于我，应该不能算做仙尊。因为如果我是仙尊，你们可就不能活着啦！”
“你既不是仙尊，又不是魔，又不是妖，也不是精怪，你到底是什么？”希光问
“我是万物，也是苍生。我是天地的继任者啊。”老婆婆说
“那是什么？”魔阿固问
“给你们讲个故事吧！”老婆婆说：“你们可知在天地混沌的时候，孕育出了盘古大神，他拿斧头劈开了天地，用自己的身躯化作了高山流水，苍穹和万物。于是女娲创造了人类，伏羲赐予了他们文明，仓颉造了字。谁知天地伊始，万物初生，亦能幻化演变的。生灵万物在演变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人是被格外优待的族群，于是万物争鸣，亦想与人比肩。天地的分配是公平的，人得了文明，却不具备力量、速度和灵巧。然而万物相生又相争，人想得到更多，万物也想得到更多。于是天地生了我，继续盘古大神的意志，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天与地。”
她说得玄乎其玄的，成功说晕了三位少年。
希光不懂，有话要问；忽阿鲁也不懂，也有话要问；魔阿固还是不懂，还是有话要问；
老婆婆制止了她们的发问，她说：
“每位一个问题，老朽已经回答。接下来，老朽也有三个问题，希望三位能够回答。”
她首先对着希光，说：
“小姑娘啊，你是站在命运最中心的位置，你是因预谋而生。那我问你，这婆娑树，千年盛开一次花，花开日，七色玄鸟来朝，万兽来贺，普天同庆，日月争辉。这婆娑树有根，深埋于地下，无闻无名，却是没有它，即没有树。花与根，谁大？”
希光答：“当然是根大。”
“好，你懂得了明辨。”老婆婆说
她又对着忽阿鲁，说：
“小伙子啊，你是为她而生。我问你，这婆娑树，千年开花，千年为果。花开时，世间喧哗，天地同辉；果成时，却是白鸟来争，万物同抢。花是为盛开，果是为奉献。如果是你，你选花还是果？”
忽阿鲁答：“我选果。”
“很好，你懂得了成全。”老婆婆说
她又对着魔阿固，说：
“魔族小王子呀，你的出生，也暗藏着预谋。我也问你，这婆娑树，不处仙家之土不成，不饮瑶池之水不生，生是如此的百般难为，它于仙家何用？”
魔阿固答：“我小时候，有一位阿妈对我说，生必有用。”
“非常好，你懂得守护。所以你也会得一颗婆娑树，一生倾尽你的心力，拿生命作土，拿眼泪作水，为此穷尽一生。”
然后，她端坐于三个少年的面前，说：
“今日有缘，我收你三个为徒。将来因果走完，形销神灭时，到这里与我做个伴吧。若是愿意，请喝下杯中茶。”
三个真就规规矩矩的将茶一口饮尽了。这时，婆娑树上，突然飞起两只凤凰，五彩夺目，身姿优雅，绕树环飞，十分好看。
老婆婆起身，对着他们说：
“今日之谈，老朽暂且将之存放于婆娑树上。你我师徒一起，为天地续写一个新篇吧！我叫谟仙。”
当他们三个起身上路的时候，还能隐隐约约记得有个叫“谟仙”的老婆婆，还没走两步，就只记得她那茶，好喝！
走着走着，希光突然问：“刚那个人叫什么？”
忽阿鲁想一想：“不记得了。”
魔阿固不耐烦的说：“哎呀，就一个卖茶的。”
“那我们是已经走到人群聚居的地方了吧？”希光问
“嗯，差不多吧，卖茶的都碰上了，离村庄应该不远。”魔阿固说
“你不好好在魔族呆着，瞎跑出来干什么呢？”希光抱怨。
“我说小狐狸，当妖怪就可以不讲良心的吗？”魔阿固没好气的回敬。
“我为什么要跟你讲良心？”希光说
“哈。小狐狸，魔族可救了你两次，没我们，你今天都被吃得皮都不剩了，好嘛？你们那个狐阿姆就是这样教育你的？”魔阿固反唇相讥
“要你管得着。”希光气呼呼的说
“那好，要不要我重新把你绑回去？”魔阿固生气的说
“凭什么？”希光大叫
“你说凭什么？我就不该来救你。没长良心的小狐狸”魔阿固说
忽阿鲁对发生这么多事一时间有点消化不了。由着他们俩大呼小叫的吵闹。想了很久，他实在觉得这里魔阿固的出现是有点蹊跷的。尤其是狐阿姆说魔族事先可能已经得到了那个预言的消息。莫非？也许？
想到这里，忽阿鲁十分客气的对魔阿固表达了感谢。然后也表达了就此分道扬镳的意思。他想看看魔阿固会怎么反应。
魔阿固果然即刻表示拒绝。他说：
“怎么，一脱险就翻脸啦？你们妖族对救命之恩，就是这么报答的？”
“大不了哪天你被绑了，我们也来救你呗。但是现在，你不许跟着我们。知道不知道魔阿固？”希光抢着说
魔阿固可不甘示弱，他对希光说：“大路朝天，你可管不着。小狐狸，你小心下次再被捉了，可千万别来求我。”
气得希光不得不翻旧账：“求你？自古妖魔不两立。是你上赶着来找我的。你上回给我施的黑魔法，可没让我好受过，你是不是应该先道歉？”
忽阿鲁扯过希光到一旁，对魔阿固说：
“确实妖魔不两立，虽说咱们现在井水不犯河水，但也犯不着走成一路。不说咱们妖族看见了有意见，恐怕你们魔族看见也一样。魔阿固，谢谢你。咱们后会有期吧！”
忽阿鲁这番话说得不容拒绝，魔阿固反倒是不知如何回答了。只有眼睁睁看着两位小狐妖慢慢走远了。
希光和忽阿鲁被带到这个黄鼠精的地盘上，面对重峦叠嶂，深深叹口气，好不容易才走到山脚，又给抬回来，如今又要重新再走出去，真是转了几圈都未见得走出这片山。
走着走着，希光他们发现这里跟之前走的那一片山林不太相同。希光他们之前走的那片山，有大树，有藤蔓，有小草，总体还是个山林的样子。这边的山林倒像个纵横交错的网，因为没有参天大树，只有无比粗壮的藤类植物，覆着大地向四处蔓延，看不见草，也看不见泥土，他们走在由层层叠叠的藤条拼凑形成的路上，感到十分新奇。
走着走着，他们竟然觉得那路越来越宽，而且像特意铺就的道路，因为路的两旁还生长着带刺的花卉，那些花卉，从土地里长出来，弯弯绕绕的穿过了覆盖着它们的这些藤条，终于用无比顽强的意志突破了藤条的封锁，仰起头，扬眉吐气的迎接着太阳。然后开出一朵又一朵无比灿烂的花。沿着路的两边往前延伸，真有种夹道欢迎的感觉。
那花是什么颜色都有，是希光和忽阿鲁以前从未曾见过的。花是三层，一层七瓣，组织得密密茬茬的，花心七根芯，簇拥在一起，非常漂亮。把希光和忽阿鲁都看呆了。
走到天快黑下来的时候，那些不比大树树干小的腾条上，还出现了一种像小动物又不像小动物的东西。因为它们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有时候还变幻形状。但它们也不是妖，因为是妖的话，希光和忽阿鲁会一眼识别出来的。它们就像在等待他们，又像在为他们指路。反正就是沿路追着希光和忽阿鲁跑。希光调皮，想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奔过去，拼命的抓，费了好大功夫，抓到一只，可只一瞬间功夫，它就消失了，只留下一块像茎也像根一样的东西在希光手里。
“难道它们要变成新的妖了吗？”希光表示纳闷。
忽阿鲁突然看到，远处有一个地方，闪着五色的光，他拉着希光往那个方向走。边走边对希光说：
“我觉得这里很不一样。咱们先过去看看，如果有危险，你记得抓紧我的手，知道吗？”
他紧紧捏着那根叫金光锏的针，平时他都藏在尾巴里的，此刻他握在了手上。以防万一。先做好万全准备，虽是妖，然而这个世界比他们强得多的东西，显然也非常之多。
越靠得近，那光芒越大，然而光芒下，却有一颗树，不高，但非常蓬勃，小小的树干支撑着大大的头，那枝条四散得太开了，像一片云朵。树下却坐着一位老婆婆。她摆了一个小茶摊子，旁边还放着一根拐杖。
“什么妖怪？”希光首先发问？
“你是谁？”忽阿鲁跟着发问。
老婆婆笑眯眯的，说：
“新生的力量在茁壮成长啊。我记得你们狐族，有一位叫狐阿姆的长老，对不对呀？”
希光和忽阿鲁十分警惕的看着她。只听她又接着说：
“魔王还是那么雄心不灭啊！小子，出来吧！不要让我老太婆过来抓你现身啊！”
希光和忽阿鲁诧异的看着她，都不知道她在对谁说话。然后就看着魔阿固狼狈的现了身。原来他一直跟着希光和忽阿鲁呢。这令希光感到十分气愤，跳起来就要给他一个教训。
“太阴险了吧？明明说好各走各路的。”希光大叫
“怎么阴险啦？大路朝天，许你走不许我走？”魔阿固强词夺理
结果她们还没正式开始打起来，就被老婆婆一挥手，给定住了。这让忽阿鲁大为震惊，手里捏着金光锏，琢磨着怎么离开。可惜，立马就被老婆婆笑呵呵给戳穿了：
“放下你那小东西，过来喝口茶。”
忽阿鲁十二分警惕的坐过去。老婆婆顺势在他的额头洒了三滴茶水，说：
“生灵万物，皆应运而生，应势而壮。天下苍生，不归其位，让老朽宿夜无眠，终日在这婆娑树下，等候各路客人饮茶。你们是第128路客人啦。”
“你是谁？”忽阿鲁问
“小狐狸，你不该询问我是谁？你应该询问自己，为什么会习得法术？为什么会通晓人间语言？为什么你们不是在山林觅食，求生，繁衍生息，与大自然为生？为什么你们可以有超越时间的生命周期？”老婆婆反问
竟问得忽阿鲁哑口无言，充满疑惑的望着她。
老婆婆继续说：“因为失误，日月交替，气象迭新，洪荒宇宙中，总会出现各种失误。每千年总会有沧海变作桑田。每千年总会有高山化为平川。你们本该是无忧无虑的自然生灵呀。奈何从出生起，就烙上了沉重的命运。”
她一挥手，希光和魔阿固被解了封，活动了一下，表情一片茫然。老婆婆招呼他们一起过去。这俩家伙竟然就乖乖过去了，全然忘记了刚开始的那一出尚在萌芽中的武斗。
三位似人非人的妖魔二道的少年，围坐在老婆婆的身旁，像是人间私塾里的学徒，正围坐在授业解惑的老师身边，接受知识的薪火相传。
忽阿鲁挠了挠头，不解的发问：
“你为什么要说这个？为什么我们听不太懂？你是仙尊吗？”
老婆婆为三位都斟了茶，然后说：
“这是每一位路过的行客，我都会对他讲的话啊。你们现在不懂得，也许将来会懂得。至于我，应该不能算做仙尊。因为如果我是仙尊，你们可就不能活着啦！”
“你既不是仙尊，又不是魔，又不是妖，也不是精怪，你到底是什么？”希光问
“我是万物，也是苍生。我是天地的继任者啊。”老婆婆说
“那是什么？”魔阿固问
“给你们讲个故事吧！”老婆婆说：“你们可知在天地混沌的时候，孕育出了盘古大神，他拿斧头劈开了天地，用自己的身躯化作了高山流水，苍穹和万物。于是女娲创造了人类，伏羲赐予了他们文明，仓颉造了字。谁知天地伊始，万物初生，亦能幻化演变的。生灵万物在演变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人是被格外优待的族群，于是万物争鸣，亦想与人比肩。天地的分配是公平的，人得了文明，却不具备力量、速度和灵巧。然而万物相生又相争，人想得到更多，万物也想得到更多。于是天地生了我，继续盘古大神的意志，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天与地。”
她说得玄乎其玄的，成功说晕了三位少年。
希光不懂，有话要问；忽阿鲁也不懂，也有话要问；魔阿固还是不懂，还是有话要问；
老婆婆制止了她们的发问，她说：
“每位一个问题，老朽已经回答。接下来，老朽也有三个问题，希望三位能够回答。”
她首先对着希光，说：
“小姑娘啊，你是站在命运最中心的位置，你是因预谋而生。那我问你，这婆娑树，千年盛开一次花，花开日，七色玄鸟来朝，万兽来贺，普天同庆，日月争辉。这婆娑树有根，深埋于地下，无闻无名，却是没有它，即没有树。花与根，谁大？”
希光答：“当然是根大。”
“好，你懂得了明辨。”老婆婆说
她又对着忽阿鲁，说：
“小伙子啊，你是为她而生。我问你，这婆娑树，千年开花，千年为果。花开时，世间喧哗，天地同辉；果成时，却是白鸟来争，万物同抢。花是为盛开，果是为奉献。如果是你，你选花还是果？”
忽阿鲁答：“我选果。”
“很好，你懂得了成全。”老婆婆说
她又对着魔阿固，说：
“魔族小王子呀，你的出生，也暗藏着预谋。我也问你，这婆娑树，不处仙家之土不成，不饮瑶池之水不生，生是如此的百般难为，它于仙家何用？”
魔阿固答：“我小时候，有一位阿妈对我说，生必有用。”
“非常好，你懂得守护。所以你也会得一颗婆娑树，一生倾尽你的心力，拿生命作土，拿眼泪作水，为此穷尽一生。”
然后，她端坐于三个少年的面前，说：
“今日有缘，我收你三个为徒。将来因果走完，形销神灭时，到这里与我做个伴吧。若是愿意，请喝下杯中茶。”
三个真就规规矩矩的将茶一口饮尽了。这时，婆娑树上，突然飞起两只凤凰，五彩夺目，身姿优雅，绕树环飞，十分好看。
老婆婆起身，对着他们说：
“今日之谈，老朽暂且将之存放于婆娑树上。你我师徒一起，为天地续写一个新篇吧！我叫谟仙。”
当他们三个起身上路的时候，还能隐隐约约记得有个叫“谟仙”的老婆婆，还没走两步，就只记得她那茶，好喝！
走着走着，希光突然问：“刚那个人叫什么？”
忽阿鲁想一想：“不记得了。”
魔阿固不耐烦的说：“哎呀，就一个卖茶的。”
“那我们是已经走到人群聚居的地方了吧？”希光问
“嗯，差不多吧，卖茶的都碰上了，离村庄应该不远。”魔阿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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