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事由
花姑施了点小法术，再一次让暴躁的小希光安静了下来。当希光听着忽阿鲁跟花姑的那几句不清不楚的短暂对话的时候，整个都炸毛了。忽阿鲁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说谎连眼睛都不带眨的？而且而且跟花姑说话的样子，有点皮皮的感觉，越看越觉得像极了万仙楼里那些嫖客的样子，很明显就是被这花姑带坏了。而且这么短时间，可见这花姑的手段非凡。难怪蛇妖绣娘对她的评价那么讳莫如深。
身为狐狸一族，任何时候都不能丢了自己的根本，这是原则问题。鉴于此种原则，希光认为跟着花姑的危险性可比被三位老道人捉住高多了。更何况那些道人虽然讨厌，好在他们做事是讲原则的。就比如铁拐李，虽说身为半个神仙，但在事实和是非对错问题上是分得极其清楚的，且并没有蛮不讲理。希光想起当初铁拐李那张和煦的脸，就觉得那三个道人之所以不能得道成仙，大概就是因为他们在事实认定上的糊涂吧。那么，也许跟他们一起，希光可以好好跟他们聊聊。让他们应该好好学学铁拐李这位神仙的英明和慈爱。如此一想，当然就更不能让忽阿鲁那个傻子答应这个居心不良的花姑的提议。
因此希光异常激动的提出了反对，可怜见的还没把想说的话传递出去，就被花姑重新禁了言。希光心里着火了一般的难受，看那傻子忽阿鲁还煞有介事的跟那花姑周旋。真是气都气饱了。
忽阿鲁是在等待花姑重新开口的间隙，才发现如此安静的希光原来是被施了法术。见希光似乎在拼命的翻着白眼，有些不忍。于是有些生气的对花姑说：
“欸，你干嘛这么对她？快给她解开。”
花姑若无其事的说：
“那可不行，她会坏事的。”
忽阿鲁说：
“不会，我保证。”
花姑说：
“那你可保证不了。再说，忽阿鲁，她是谁啊？你怎么那么看重？听说你们狐族有个十分特别的小狐狸，跟什么预言有关是吧，是她吗？”
忽阿鲁笑了笑，说：
“你消息可真灵通，但那狐狸我们整个族群都没见过。你想呀，那么特殊的狐狸，狐族长老们不知道保护起来吗？还能让我们看见？”
花姑一下来了兴趣，问：
“那你们没看见过，总是听闻过吧？能说说吗？”
忽阿鲁正色道：
“不能！”
花姑有些不高兴：
“咱们可是合作。”
忽阿鲁说：
“当初可没提到这一条。”
花姑自感没趣的再一次转移话题：
“那她呢？”她用脸偏了偏希光的方向。
忽阿鲁说：
“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毛手毛脚的，偏要跟着出来玩儿。她就是我妹妹一般，我不能让她被别族欺负。所以我要保护她。”
花姑神色有些微动，想了想，说：
“我看未必，她未必需要你保护，也未必会被人欺负。”
忽阿鲁说：
“你才见她几次，你就那么清楚？再说，她不正在被你欺负吗？”
花姑笑了：
“忽阿鲁啊，跟你聊天很有意思，你总是这么的这么的……有意思。”
话说得语焉不详的，但却是意味深长。忽阿鲁见希光瞪着个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有些急躁不安起来，他说：
“其他不多说了，你先解开她，说正事。”
花姑却笑着吩咐：“带她下去。我一会儿过来。”
忽阿鲁正想发火，花姑紧急制止了他：
“她可不能听。放心，我让她下去休息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如此一番波折之后，才正式进入事件的描述里。
根据花姑讲述，事件是这样的：梧桐巷这个地方，花姑她们也是近期才知道，对于这么多妖族的聚集，她们也非常关注，并伺机观察了那些道士术人的动向，说来也怪，这种非常明显的异常情况，那些道士术人竟然都无动于衷。
花姑趁此机会也向忽阿鲁阐明了一下道士术人们的派类：首先道人术人是一派，和尚是一派，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们之间的主要的争执就是佛是正统还是道是正统。说白了也就是那些凡夫俗子的功利好胜心让他们不肯屈居第二的缘故。
其次，在道士术人里又分为三派，第一派是为王公贵族们所用的锦服类道人，他们听命于王族，服务于王族，这类人往往利欲熏心，技法却是一般，说穿了往往都是沽名钓誉之徒，这种是大多数；第二派为山里修行之人，常住于道观、山洞，胸前挂一口葫芦，脚下一双芒鞋，云游四海，常穿梭于民间，以治病救人为宗旨，不常混迹于王公贵族的地方，这类道人是有真功夫的，若非天下重大之事，他们一般都各自为主，游走四方。前不久他们聚集了一次，当时宫里发生大事，但很快他们又散去了，因此这类人一旦聚集，就知道将会有大事发生。至于这第三派人，也可说是得道者，他们还是不是肉体凡胎也实属不知，但这类要格外小心，因他们法力高强，能千里传书，能洞见过去未来，又常常变幻莫测，他们是妖、魔一族的克星。之前忽阿鲁和希光碰到的那三位道人，就是这一类道人。因此遇上这一类道人，要格外格外的当心。因他们可通天地，能驱使风雨雷电，一般的妖魔落在他们手上，结果可想而知了。
但这次事件的蹊跷之处就在于，第二类道人尚未聚集，第一类道人也忙于平常事物，并没哪边对梧桐巷格外关注。前夜的这场变故更像是袭击。因为花姑一方重点关注的就是三位道人的行踪，想这梧桐巷的事情，他们迟早会插手的。
果然前夜早些时候，花姑得到消息，那三位道人整装出发，在行进的过程中他们施了大法，令花姑她们无法得知他们的准确行踪。出于谨慎起见，花姑一方也派属下蹲守在梧桐巷，可是刚去，就有一群事先准备好的力量在集体做法，他们竟然使用上了一种叫“金刚钵”的法器。将那些小妖齐齐吸纳进金钵里去。
见此情形，花姑一方也加入抢妖行列，因为仓促之间，准备不够充分，只抢到了一小部分小妖，那些小妖经过审问，却什么都没有审问出来。目前还关押着，等候发令。
至于那三个道人，花姑一方当初在争抢中，并没有看见他们，以为当初怀疑出了差错。当时她们跟金钵那方交战完毕。双方草草收场，都各自回去了。至于此后又发生了什么，花姑并不知情，只知道又发生了战斗，因为委派在那里负责监视的一个噬魂兽被杀死在现场了。噬魂兽一死，花姑她们才知道那边还有小妖，于是再过去，却是一片狼藉了。
幸得花姑她们一直监视着梧桐巷，才能发现忽阿鲁和希光，才恰好赶上那三位道人的前来。
“那你是知道我们是无辜的，还这么审问我们？”忽阿鲁问
“我看着你在跟一只快死去的小妖说话，难说你们不知情啊。后来在院落里，你们还救下一只小蛾子。”花姑说
“那你认为我们知情，还这么轻易放了我们？”忽阿鲁问
“这个呀，后来我想，小妖们能这么聚集，你们多少知道些情况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呀。但并不代表你们就知道背后的真相呀。看你们没有撒谎的份上，所以才放了你们呀。可别忘了，之所以把你们与其他小妖区别对待，是因为你将会是我们的自己人呀。”花姑说
“我们并不知情，只是巧合。”忽阿鲁说
“我知道。”花姑说
“那三位道人不是法力高深吗，你们怎么从他们手里救下的我们？”忽阿鲁想了想问道
“这你不用管了，这是个秘密。”花姑意味深长的回答道
忽阿鲁笑了笑：“如果真的是秘密，你们又何必安排我们旁听?如此可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花姑问：“你听了这么多，知道了什么？”
忽阿鲁摇摇头。
“这不就是了?说的只是可以让你听的罢了，不如此，怎么观察你们的反应，怎么证实我心中的猜想呢？懂吧？小狐狸。这只是看在你作为我们的一个新成员的面子上，让你提前知道一些信息而已。”花姑说
“既然如此，那就多讲些如何？那首领和血巫女是什么？”忽阿鲁问
“这你以后就知道了。”花姑说
“靖王又是谁？跟你们什么关系？”忽阿鲁问
“你问题可真多啊，忽阿鲁。不要仗着我欣赏你，得寸进尺啦。这些关系，日后你办事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的，何必急于现在知道呢？”花姑说
“最后一个问题，我只是好奇，你们为何不去跟王公贵族合作，而要跟这种什么首领、血巫女的合作呢？”忽阿鲁问
花姑想了想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没跟王公贵族合作呢？”
忽阿鲁又笑了笑，十分随意的说：“别蒙我了，虽然我只是只狐狸，但并非对外界一无所知，此前一段时间，我也在洛阳城到处走动过。这些所谓的首领，跟王公贵族之间，恐怕是死敌关系吧？他们的存在难道不是杀尽王公贵族吗？”
花姑看了看忽阿鲁，有几分欣赏的意味，语气也柔和了许多，说：
“不能说你理解有错。但你应该知道一个道理，只要我们既不想要王公贵族的性命，也不想要首领们的性命，那么这种合作的基础就是存在的。而且并不冲突。”
“那你们想要什么？”忽阿鲁问
“天地！”花姑说
“天地？什么？”忽阿鲁不解
“不懂就对啦！小狐狸，好好做事吧。我看好你！”花姑边说边往外走了，因为外面有个丫鬟似的女子在远远的跟她招手。
“对了，等等！”忽阿鲁向她喊到：“首先申明，我不做违背我原则的事情。任何时候。”那花姑像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一般，只是挥了挥手就走开了。
身为狐狸一族，任何时候都不能丢了自己的根本，这是原则问题。鉴于此种原则，希光认为跟着花姑的危险性可比被三位老道人捉住高多了。更何况那些道人虽然讨厌，好在他们做事是讲原则的。就比如铁拐李，虽说身为半个神仙，但在事实和是非对错问题上是分得极其清楚的，且并没有蛮不讲理。希光想起当初铁拐李那张和煦的脸，就觉得那三个道人之所以不能得道成仙，大概就是因为他们在事实认定上的糊涂吧。那么，也许跟他们一起，希光可以好好跟他们聊聊。让他们应该好好学学铁拐李这位神仙的英明和慈爱。如此一想，当然就更不能让忽阿鲁那个傻子答应这个居心不良的花姑的提议。
因此希光异常激动的提出了反对，可怜见的还没把想说的话传递出去，就被花姑重新禁了言。希光心里着火了一般的难受，看那傻子忽阿鲁还煞有介事的跟那花姑周旋。真是气都气饱了。
忽阿鲁是在等待花姑重新开口的间隙，才发现如此安静的希光原来是被施了法术。见希光似乎在拼命的翻着白眼，有些不忍。于是有些生气的对花姑说：
“欸，你干嘛这么对她？快给她解开。”
花姑若无其事的说：
“那可不行，她会坏事的。”
忽阿鲁说：
“不会，我保证。”
花姑说：
“那你可保证不了。再说，忽阿鲁，她是谁啊？你怎么那么看重？听说你们狐族有个十分特别的小狐狸，跟什么预言有关是吧，是她吗？”
忽阿鲁笑了笑，说：
“你消息可真灵通，但那狐狸我们整个族群都没见过。你想呀，那么特殊的狐狸，狐族长老们不知道保护起来吗？还能让我们看见？”
花姑一下来了兴趣，问：
“那你们没看见过，总是听闻过吧？能说说吗？”
忽阿鲁正色道：
“不能！”
花姑有些不高兴：
“咱们可是合作。”
忽阿鲁说：
“当初可没提到这一条。”
花姑自感没趣的再一次转移话题：
“那她呢？”她用脸偏了偏希光的方向。
忽阿鲁说：
“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毛手毛脚的，偏要跟着出来玩儿。她就是我妹妹一般，我不能让她被别族欺负。所以我要保护她。”
花姑神色有些微动，想了想，说：
“我看未必，她未必需要你保护，也未必会被人欺负。”
忽阿鲁说：
“你才见她几次，你就那么清楚？再说，她不正在被你欺负吗？”
花姑笑了：
“忽阿鲁啊，跟你聊天很有意思，你总是这么的这么的……有意思。”
话说得语焉不详的，但却是意味深长。忽阿鲁见希光瞪着个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有些急躁不安起来，他说：
“其他不多说了，你先解开她，说正事。”
花姑却笑着吩咐：“带她下去。我一会儿过来。”
忽阿鲁正想发火，花姑紧急制止了他：
“她可不能听。放心，我让她下去休息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如此一番波折之后，才正式进入事件的描述里。
根据花姑讲述，事件是这样的：梧桐巷这个地方，花姑她们也是近期才知道，对于这么多妖族的聚集，她们也非常关注，并伺机观察了那些道士术人的动向，说来也怪，这种非常明显的异常情况，那些道士术人竟然都无动于衷。
花姑趁此机会也向忽阿鲁阐明了一下道士术人们的派类：首先道人术人是一派，和尚是一派，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们之间的主要的争执就是佛是正统还是道是正统。说白了也就是那些凡夫俗子的功利好胜心让他们不肯屈居第二的缘故。
其次，在道士术人里又分为三派，第一派是为王公贵族们所用的锦服类道人，他们听命于王族，服务于王族，这类人往往利欲熏心，技法却是一般，说穿了往往都是沽名钓誉之徒，这种是大多数；第二派为山里修行之人，常住于道观、山洞，胸前挂一口葫芦，脚下一双芒鞋，云游四海，常穿梭于民间，以治病救人为宗旨，不常混迹于王公贵族的地方，这类道人是有真功夫的，若非天下重大之事，他们一般都各自为主，游走四方。前不久他们聚集了一次，当时宫里发生大事，但很快他们又散去了，因此这类人一旦聚集，就知道将会有大事发生。至于这第三派人，也可说是得道者，他们还是不是肉体凡胎也实属不知，但这类要格外小心，因他们法力高强，能千里传书，能洞见过去未来，又常常变幻莫测，他们是妖、魔一族的克星。之前忽阿鲁和希光碰到的那三位道人，就是这一类道人。因此遇上这一类道人，要格外格外的当心。因他们可通天地，能驱使风雨雷电，一般的妖魔落在他们手上，结果可想而知了。
但这次事件的蹊跷之处就在于，第二类道人尚未聚集，第一类道人也忙于平常事物，并没哪边对梧桐巷格外关注。前夜的这场变故更像是袭击。因为花姑一方重点关注的就是三位道人的行踪，想这梧桐巷的事情，他们迟早会插手的。
果然前夜早些时候，花姑得到消息，那三位道人整装出发，在行进的过程中他们施了大法，令花姑她们无法得知他们的准确行踪。出于谨慎起见，花姑一方也派属下蹲守在梧桐巷，可是刚去，就有一群事先准备好的力量在集体做法，他们竟然使用上了一种叫“金刚钵”的法器。将那些小妖齐齐吸纳进金钵里去。
见此情形，花姑一方也加入抢妖行列，因为仓促之间，准备不够充分，只抢到了一小部分小妖，那些小妖经过审问，却什么都没有审问出来。目前还关押着，等候发令。
至于那三个道人，花姑一方当初在争抢中，并没有看见他们，以为当初怀疑出了差错。当时她们跟金钵那方交战完毕。双方草草收场，都各自回去了。至于此后又发生了什么，花姑并不知情，只知道又发生了战斗，因为委派在那里负责监视的一个噬魂兽被杀死在现场了。噬魂兽一死，花姑她们才知道那边还有小妖，于是再过去，却是一片狼藉了。
幸得花姑她们一直监视着梧桐巷，才能发现忽阿鲁和希光，才恰好赶上那三位道人的前来。
“那你是知道我们是无辜的，还这么审问我们？”忽阿鲁问
“我看着你在跟一只快死去的小妖说话，难说你们不知情啊。后来在院落里，你们还救下一只小蛾子。”花姑说
“那你认为我们知情，还这么轻易放了我们？”忽阿鲁问
“这个呀，后来我想，小妖们能这么聚集，你们多少知道些情况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呀。但并不代表你们就知道背后的真相呀。看你们没有撒谎的份上，所以才放了你们呀。可别忘了，之所以把你们与其他小妖区别对待，是因为你将会是我们的自己人呀。”花姑说
“我们并不知情，只是巧合。”忽阿鲁说
“我知道。”花姑说
“那三位道人不是法力高深吗，你们怎么从他们手里救下的我们？”忽阿鲁想了想问道
“这你不用管了，这是个秘密。”花姑意味深长的回答道
忽阿鲁笑了笑：“如果真的是秘密，你们又何必安排我们旁听?如此可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花姑问：“你听了这么多，知道了什么？”
忽阿鲁摇摇头。
“这不就是了?说的只是可以让你听的罢了，不如此，怎么观察你们的反应，怎么证实我心中的猜想呢？懂吧？小狐狸。这只是看在你作为我们的一个新成员的面子上，让你提前知道一些信息而已。”花姑说
“既然如此，那就多讲些如何？那首领和血巫女是什么？”忽阿鲁问
“这你以后就知道了。”花姑说
“靖王又是谁？跟你们什么关系？”忽阿鲁问
“你问题可真多啊，忽阿鲁。不要仗着我欣赏你，得寸进尺啦。这些关系，日后你办事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的，何必急于现在知道呢？”花姑说
“最后一个问题，我只是好奇，你们为何不去跟王公贵族合作，而要跟这种什么首领、血巫女的合作呢？”忽阿鲁问
花姑想了想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没跟王公贵族合作呢？”
忽阿鲁又笑了笑，十分随意的说：“别蒙我了，虽然我只是只狐狸，但并非对外界一无所知，此前一段时间，我也在洛阳城到处走动过。这些所谓的首领，跟王公贵族之间，恐怕是死敌关系吧？他们的存在难道不是杀尽王公贵族吗？”
花姑看了看忽阿鲁，有几分欣赏的意味，语气也柔和了许多，说：
“不能说你理解有错。但你应该知道一个道理，只要我们既不想要王公贵族的性命，也不想要首领们的性命，那么这种合作的基础就是存在的。而且并不冲突。”
“那你们想要什么？”忽阿鲁问
“天地！”花姑说
“天地？什么？”忽阿鲁不解
“不懂就对啦！小狐狸，好好做事吧。我看好你！”花姑边说边往外走了，因为外面有个丫鬟似的女子在远远的跟她招手。
“对了，等等！”忽阿鲁向她喊到：“首先申明，我不做违背我原则的事情。任何时候。”那花姑像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一般，只是挥了挥手就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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