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妥协的希光
花姑有些生气的对旁边的小丫头说：“真是不知所谓，被一只小狐狸指挥得团团转，像什么话？”
小丫头十分委屈，说：“是她说必须得马上见到您，才会将秘密说出来。而且她说早前就跟那个袁道人有过交道。我想着她既然说得这么真诚，想毕会非常重要，因此才，才来找您的。”
花姑有些不耐烦的转头又问希光：“再问一次，你的重要秘密就是那道人的徒弟是两条狗？”
希光倒是极其平静的面对着花姑的质问，说：“对呀！”
花姑冷笑道：“小小年纪，鬼主意到不少。连我你都敢糊弄？”
希光心里倒是想的是，不让你丫头把你叫过来，还不知你要把忽阿鲁单独留到几时。不过嘴上说的却是：“我糊弄你干嘛呀，我想着你们不是正在谈重要的事情吗？这老道那么厉害，多给你们汇报点儿相关情况总没有错，对吧？”
花姑又冷笑道：“你还好心了？”
希光笑了一下，说：“我这也是看在忽阿鲁的面子上，不然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花姑看了看她，嘴里“哼~”了一声。然后对身旁忍住没笑出来的忽阿鲁说：
“你这妹妹胆子倒是不小，我看你回头还是让她回你们族群里去吧，别单独出来，容易惹祸。对了，刚被打岔了，还有事没跟你说完。”
说完花姑就往外走，并回头瞪了希光一眼。忽阿鲁看看花姑，又看看希光，顺从的选择跟着花姑出去，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希光咆哮的声音：
“忽阿鲁！”
忽阿鲁停住，一边对希光的这种无理取闹感到好笑，一边又对她这种不分情况的无理取闹感到危险。他回头对希光说：
“希光，别闹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咱们还在别人手上呢。你，听话。一会儿我过来。”
希光从忽阿鲁的警告中感受到了某种威胁的信息，出于对忽阿鲁的理解，她没像刚才那样，但是她说：
“忽阿鲁，这次我觉得不一样。你，不要答应她的要求。就算咱们被那三个道人捉住，也比答应她强。你听我的吧。”
这次希光是认真的，她用十分真诚的眼神凝望着忽阿鲁，希望他能明白此刻她的心情。她被带进这个看似普通的小房间里后，想来想去，也觉得这个花姑行事可疑，不值得信赖。忽阿鲁干什么要去替她们办事呀。简直就像敲诈勒索一般。
忽阿鲁楞在原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触动了希光。他仔细回想，会是什么原因，他想还是跟希光聊一聊先。正想回头去跟花姑说一下的。却见花姑十分生气的样子，怒对着希光说：
“一只小狐狸而已，不要给脸不要。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要求？别忘了，你们被带回来的时候，还中着法术昏迷不醒，是我救下的你们。不说忘恩负义，你俩的小命难道不算是握在我的手上？不答应可以呀，那你们能不能走出这里我可不敢保证。”
这一恐吓几乎是同时震住了忽阿鲁和希光。还是忽阿鲁反应快，他怏怏的说：
“花姑何必跟一个小丫头动气呢，咱们先出去再说。”然后他回头用眼神警告了下希光，就带着愠怒中的花姑离开了。
剩下希光独自品尝刚才那一股冷肃的气氛所带来的震撼。这是叫直截了当的威胁吗？这花姑变化的幅度简直比蛇精还大。想不到看起来一副可以说理的样子，骨子里依然是一副蛮不讲理。哼！
但一想到她那副面对忽阿鲁的嘴脸，不知怎么的，她就感到难受。等花姑他们走远之后，旁边的小丫头也上前来补刀，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对希光说：
“真是看不出来，一只小狐狸敢这么嚣张。你知不知道刚才你闯了大祸。在咱们这儿，花姑是说一不二的人，她绝对不喜欢有人对她撒谎，也绝对不喜欢有人在她面前耍小聪明。你这只小狐狸，胆子真是太大了。你就不怕哪天消失在花姑的手里吗？”
希光冷漠的瞧了一眼这个丫头，然而这丫鬟的威胁对希光来说毫无意义，因为希光知道对方是要忽阿鲁替他们做事，那么是不会在合作之初对忽阿鲁的妹妹怎么样的。傻子都知道，那不就毁了这场合作了么。因此她心里是十分轻蔑的，对于这狐假虎威的小丫头，没什么兴趣跟她说点什么。
那丫头眼瞧着希光的冷淡越发印证了自己做人的失败，又加大了威胁力度，对希光说：
“你知不知道花姑的力量有多强吗？在他们手里消失掉的小妖和魔界的人，多如牛毛。”
希光反怼她：
“她是天师呀，还捉妖？”
那丫头被呛了一口，恼羞成怒，说：
“你敢不敢见到花姑的时候也这么说？”
希光没说话，她才懒得跟这种丫头计较呢，不过她深知让这种丫头闭嘴的办法，她像是在关心这位情绪激动的丫鬟一样，说：
“喂，你这么大呼小叫的，不怕花姑突然回来了，抓你治罪么？”
这一提醒果真见效，那丫头嘴里嘀咕一句：“她治我什么罪，还不都是因为你。”不过说归说，还是灰溜溜的出去了。
希光笑了，这一招果然有效。记得还是当初在张府，惠娘教她的。惠娘作为府里的小姐，自然不会跟丫鬟奶妈什么的大呼小叫，但也不能白白受欺负。她爹当初娶回来多少房姨娘，就给她们这种后代树了多少路敌人。平日里隔房的那些庶出的小姐们，个个不是省油的灯，稍有不顺心，就指派着自己的丫鬟奶妈什么的替自己出气。惠娘就是在那种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因此有着丰富的对付手段。当初跟惠娘厮混在一起的时候，希光也多少学了些。
想起惠娘，都不知如今是生是死。好好一个人，却因为她爹的事情生死不明。想起张云灏母子，想到这里，希光叹了口气。
忽阿鲁这回很快的回来了。他见希光在叹气，以为出了什么事，立马问：
“希光，发生什么事了吗？”
希光见忽阿鲁独自回来，那花姑并没有跟着，摇摇头说：
“没有，我只是想起来以前的惠娘。惠娘，你还记得吧？”
忽阿鲁点点头。希光又说：
“当初惠娘说过，人多的地方，嘴就杂，是非就多。忽阿鲁啊，我总觉得像花姑这样的，平时见很多人，做很多事，一定非常复杂，往后你跟她们混在一起，会不会引来许多麻烦呀？还有，狐阿姆要是知道了，也许不会同意的。”
忽阿鲁面对着希光，郑重的说：
“希光，你的意思，我能理解。但是希光，你不觉得咱们不知不觉都来洛阳了，是不是因为某种预知呢？包括梧桐巷里发生的事，这也算是事关妖族的事。虽然现在我还不能从花姑那里得到更多消息。但我们至少可以确定的一件事就是，有很多势力正在集结着蠢蠢欲动。如果我们要为狐族做点什么的话，现在正是时候。”
希光说：
“我知道啊，可是咱们做事为什么要跟花姑她们混在一起呀？而且你要答应她们要求的话，万一是对狐族不利的呢？”
狐阿鲁说：
“这个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损害狐族利益的。我觉得花姑说得没错，既然我们来了，又有机会接触更多的消息。不管好与坏，都应该面对而不是回避才是。”
希光不屑的呸了一口，说：
“那是她糊弄你的说辞吧，这个也信。”
忽阿鲁说：
“花姑她们，可能真的远比我们想象中更复杂。希光，你还记得之前蛇妖秀娘说的话吧？她说到的花姑可能真的没有夸大其词。上回她带我去过一个地方，那地方很特别，关了好些人在里边，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说是什么人类的智者。希光，咱们出来，既然是为了族群，到目前为止也发生了很多事，如果能通过花姑这条线深入了解更多，我觉得是可行的。希光，你能不能在这件事情上答应我？”
希光见忽阿鲁说得异常真诚，于是又问：
“你怎么突然说这么多？她又给你说了什么吗?”
忽阿鲁想了想说：
“对！她告诉我，如今世间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这都是因为天地秩序被打乱的缘故。很多妖族都在积极运作，不光是咱们狐族。魔族更早就潜伏于人间，他们行事隐秘，至今鬼鬼祟祟，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一直在处心积虑的运作大的阴谋。而最近，似乎又出来一个族群，或者说不是一个族群，是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一派力量。这股力量的出现，可能对很多事情都会产生破坏性的效果。”
“那是什么力量？为什么会产生破坏性的效果？”希光问
“嗯”忽阿鲁想了想，然后神色严肃的说：“花姑怀疑是地下一类的力量。”
“啊！”希光惊呼
“所以如果这是真的，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所以，目前各方都在暗暗追查，到底是谁在跟这股力量合作。因为天地伊始就明确规定，地下力量与地面之上的力量是严格间隔开的。若非有地面以上的力量帮助，地下的力量是不可能出来到地面以上的。这是整件事的关键。如果查出是哪一方所为，不仅集体地面一族要对他们进行审判，而且不可避免会发生一场混战。”
希光呆呆的听着忽阿鲁传递来的惊人的信息，突然心念一转，想起那张太宰府上不同寻常的黑气，以及小蛾子口里说的影子和黑龙，似乎这些都足以说明这个地下力量的出现是真实的，并不是揣测。
如此一合计，希光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程度，如果地下力量也出现在人间，那么似乎可以说，不仅对天尊们，似乎对狐族来讲，也是不小的挑战。
忽阿鲁还准备着说服希光的理由，想不到一直蛮横的希光这一回竟是如此好商量，竟然就这么通情达理的答应了忽阿鲁的请求。并且十二分温顺的听从忽阿鲁的安排。
小丫头十分委屈，说：“是她说必须得马上见到您，才会将秘密说出来。而且她说早前就跟那个袁道人有过交道。我想着她既然说得这么真诚，想毕会非常重要，因此才，才来找您的。”
花姑有些不耐烦的转头又问希光：“再问一次，你的重要秘密就是那道人的徒弟是两条狗？”
希光倒是极其平静的面对着花姑的质问，说：“对呀！”
花姑冷笑道：“小小年纪，鬼主意到不少。连我你都敢糊弄？”
希光心里倒是想的是，不让你丫头把你叫过来，还不知你要把忽阿鲁单独留到几时。不过嘴上说的却是：“我糊弄你干嘛呀，我想着你们不是正在谈重要的事情吗？这老道那么厉害，多给你们汇报点儿相关情况总没有错，对吧？”
花姑又冷笑道：“你还好心了？”
希光笑了一下，说：“我这也是看在忽阿鲁的面子上，不然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花姑看了看她，嘴里“哼~”了一声。然后对身旁忍住没笑出来的忽阿鲁说：
“你这妹妹胆子倒是不小，我看你回头还是让她回你们族群里去吧，别单独出来，容易惹祸。对了，刚被打岔了，还有事没跟你说完。”
说完花姑就往外走，并回头瞪了希光一眼。忽阿鲁看看花姑，又看看希光，顺从的选择跟着花姑出去，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希光咆哮的声音：
“忽阿鲁！”
忽阿鲁停住，一边对希光的这种无理取闹感到好笑，一边又对她这种不分情况的无理取闹感到危险。他回头对希光说：
“希光，别闹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咱们还在别人手上呢。你，听话。一会儿我过来。”
希光从忽阿鲁的警告中感受到了某种威胁的信息，出于对忽阿鲁的理解，她没像刚才那样，但是她说：
“忽阿鲁，这次我觉得不一样。你，不要答应她的要求。就算咱们被那三个道人捉住，也比答应她强。你听我的吧。”
这次希光是认真的，她用十分真诚的眼神凝望着忽阿鲁，希望他能明白此刻她的心情。她被带进这个看似普通的小房间里后，想来想去，也觉得这个花姑行事可疑，不值得信赖。忽阿鲁干什么要去替她们办事呀。简直就像敲诈勒索一般。
忽阿鲁楞在原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触动了希光。他仔细回想，会是什么原因，他想还是跟希光聊一聊先。正想回头去跟花姑说一下的。却见花姑十分生气的样子，怒对着希光说：
“一只小狐狸而已，不要给脸不要。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要求？别忘了，你们被带回来的时候，还中着法术昏迷不醒，是我救下的你们。不说忘恩负义，你俩的小命难道不算是握在我的手上？不答应可以呀，那你们能不能走出这里我可不敢保证。”
这一恐吓几乎是同时震住了忽阿鲁和希光。还是忽阿鲁反应快，他怏怏的说：
“花姑何必跟一个小丫头动气呢，咱们先出去再说。”然后他回头用眼神警告了下希光，就带着愠怒中的花姑离开了。
剩下希光独自品尝刚才那一股冷肃的气氛所带来的震撼。这是叫直截了当的威胁吗？这花姑变化的幅度简直比蛇精还大。想不到看起来一副可以说理的样子，骨子里依然是一副蛮不讲理。哼！
但一想到她那副面对忽阿鲁的嘴脸，不知怎么的，她就感到难受。等花姑他们走远之后，旁边的小丫头也上前来补刀，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对希光说：
“真是看不出来，一只小狐狸敢这么嚣张。你知不知道刚才你闯了大祸。在咱们这儿，花姑是说一不二的人，她绝对不喜欢有人对她撒谎，也绝对不喜欢有人在她面前耍小聪明。你这只小狐狸，胆子真是太大了。你就不怕哪天消失在花姑的手里吗？”
希光冷漠的瞧了一眼这个丫头，然而这丫鬟的威胁对希光来说毫无意义，因为希光知道对方是要忽阿鲁替他们做事，那么是不会在合作之初对忽阿鲁的妹妹怎么样的。傻子都知道，那不就毁了这场合作了么。因此她心里是十分轻蔑的，对于这狐假虎威的小丫头，没什么兴趣跟她说点什么。
那丫头眼瞧着希光的冷淡越发印证了自己做人的失败，又加大了威胁力度，对希光说：
“你知不知道花姑的力量有多强吗？在他们手里消失掉的小妖和魔界的人，多如牛毛。”
希光反怼她：
“她是天师呀，还捉妖？”
那丫头被呛了一口，恼羞成怒，说：
“你敢不敢见到花姑的时候也这么说？”
希光没说话，她才懒得跟这种丫头计较呢，不过她深知让这种丫头闭嘴的办法，她像是在关心这位情绪激动的丫鬟一样，说：
“喂，你这么大呼小叫的，不怕花姑突然回来了，抓你治罪么？”
这一提醒果真见效，那丫头嘴里嘀咕一句：“她治我什么罪，还不都是因为你。”不过说归说，还是灰溜溜的出去了。
希光笑了，这一招果然有效。记得还是当初在张府，惠娘教她的。惠娘作为府里的小姐，自然不会跟丫鬟奶妈什么的大呼小叫，但也不能白白受欺负。她爹当初娶回来多少房姨娘，就给她们这种后代树了多少路敌人。平日里隔房的那些庶出的小姐们，个个不是省油的灯，稍有不顺心，就指派着自己的丫鬟奶妈什么的替自己出气。惠娘就是在那种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因此有着丰富的对付手段。当初跟惠娘厮混在一起的时候，希光也多少学了些。
想起惠娘，都不知如今是生是死。好好一个人，却因为她爹的事情生死不明。想起张云灏母子，想到这里，希光叹了口气。
忽阿鲁这回很快的回来了。他见希光在叹气，以为出了什么事，立马问：
“希光，发生什么事了吗？”
希光见忽阿鲁独自回来，那花姑并没有跟着，摇摇头说：
“没有，我只是想起来以前的惠娘。惠娘，你还记得吧？”
忽阿鲁点点头。希光又说：
“当初惠娘说过，人多的地方，嘴就杂，是非就多。忽阿鲁啊，我总觉得像花姑这样的，平时见很多人，做很多事，一定非常复杂，往后你跟她们混在一起，会不会引来许多麻烦呀？还有，狐阿姆要是知道了，也许不会同意的。”
忽阿鲁面对着希光，郑重的说：
“希光，你的意思，我能理解。但是希光，你不觉得咱们不知不觉都来洛阳了，是不是因为某种预知呢？包括梧桐巷里发生的事，这也算是事关妖族的事。虽然现在我还不能从花姑那里得到更多消息。但我们至少可以确定的一件事就是，有很多势力正在集结着蠢蠢欲动。如果我们要为狐族做点什么的话，现在正是时候。”
希光说：
“我知道啊，可是咱们做事为什么要跟花姑她们混在一起呀？而且你要答应她们要求的话，万一是对狐族不利的呢？”
狐阿鲁说：
“这个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损害狐族利益的。我觉得花姑说得没错，既然我们来了，又有机会接触更多的消息。不管好与坏，都应该面对而不是回避才是。”
希光不屑的呸了一口，说：
“那是她糊弄你的说辞吧，这个也信。”
忽阿鲁说：
“花姑她们，可能真的远比我们想象中更复杂。希光，你还记得之前蛇妖秀娘说的话吧？她说到的花姑可能真的没有夸大其词。上回她带我去过一个地方，那地方很特别，关了好些人在里边，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说是什么人类的智者。希光，咱们出来，既然是为了族群，到目前为止也发生了很多事，如果能通过花姑这条线深入了解更多，我觉得是可行的。希光，你能不能在这件事情上答应我？”
希光见忽阿鲁说得异常真诚，于是又问：
“你怎么突然说这么多？她又给你说了什么吗?”
忽阿鲁想了想说：
“对！她告诉我，如今世间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这都是因为天地秩序被打乱的缘故。很多妖族都在积极运作，不光是咱们狐族。魔族更早就潜伏于人间，他们行事隐秘，至今鬼鬼祟祟，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一直在处心积虑的运作大的阴谋。而最近，似乎又出来一个族群，或者说不是一个族群，是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一派力量。这股力量的出现，可能对很多事情都会产生破坏性的效果。”
“那是什么力量？为什么会产生破坏性的效果？”希光问
“嗯”忽阿鲁想了想，然后神色严肃的说：“花姑怀疑是地下一类的力量。”
“啊！”希光惊呼
“所以如果这是真的，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所以，目前各方都在暗暗追查，到底是谁在跟这股力量合作。因为天地伊始就明确规定，地下力量与地面之上的力量是严格间隔开的。若非有地面以上的力量帮助，地下的力量是不可能出来到地面以上的。这是整件事的关键。如果查出是哪一方所为，不仅集体地面一族要对他们进行审判，而且不可避免会发生一场混战。”
希光呆呆的听着忽阿鲁传递来的惊人的信息，突然心念一转，想起那张太宰府上不同寻常的黑气，以及小蛾子口里说的影子和黑龙，似乎这些都足以说明这个地下力量的出现是真实的，并不是揣测。
如此一合计，希光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程度，如果地下力量也出现在人间，那么似乎可以说，不仅对天尊们，似乎对狐族来讲，也是不小的挑战。
忽阿鲁还准备着说服希光的理由，想不到一直蛮横的希光这一回竟是如此好商量，竟然就这么通情达理的答应了忽阿鲁的请求。并且十二分温顺的听从忽阿鲁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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