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救星来了
两人走向宴会厅时，在门口负责招待和安排节目的鲁晴的男友简修文刚好转头，猛然看到两道艳光向自己射来，仔细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马上气冲冲的跑了过去。
“哎呀我的两位姑奶奶！你们到底是来参加毕业舞会还是要出席釜山影展？如果是釜山影展，你们应该是走错场了！”
“什么釜山影展刀山影展，我们就是来出席毕业舞会的，干嘛在这里大惊小怪！”鲁晴毫不客气的说。
“两位来参加毕业舞会，有必要拿出所有的家底来拼个你死我活吗？”
鲁晴似乎已料到她的男友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忍俊不住，笑了起来。
“真没办法，我们本来就仙姿玉貌，出尘脱俗，不亮相则已，一亮相就压倒全场，想低调一点都办不到。对吗，乐乐？”
米乐一时语塞，勉强应了一句：“我是个小女人，哪有你那么自信！”
简修文已经气急败坏。最令他恼火的是，鲁晴始终守口如瓶，不曾透露今晚要穿什么样的晚装，也没征求他的意见，让他这个做男友的很丢面子。
“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姑奶奶您，搞到要在这里向我示威？乐乐，你也是的，怎么会跟她一般见识？”
刚刚才适应过来的米乐，一脸无奈。
“我可是无辜的，要怪就怪你媳妇吧！”
简修文只能摇头，想骂又骂不出口。
“求求你们保留一点中国女性贤淑典雅的形象好不好？你们知道不知道这种露骨的装扮，会让人误以为是哪里来的站街女郎？”
鲁晴顿时发怒，指着简修文厉声道：“简修文你给我听着，你必须马上道歉，把刚才那两句带有侮辱性的话给我吞回去，否则我跟你没完！你竟敢把我们看成是站街女郎？看我怎么收拾你！”
“难道我说错了吗？这样的形象，怎么能不让人往坏处想？”
“今晚的女生，哪个不是拼了老命也要凸显自己？我们展现一下女人千娇百媚的一面，又有什么大不了？难道要你的媳妇像黄脸婆那样出场你才有面子吗？”
“她们是她们，你们是中国女人！”
“都是女人好不好？你怎么闭塞成这样？”
简修文被骂得无言以对。他跟鲁晴吵架，从来没有赢过。他很清楚，已经到这地步，什么都改变不了，唯一能改变的就是自己的心态。况且，今晚比她们俩还要妖冶十倍的女生多得是。她们两人的服装虽然比较大胆，却仍不失高贵，还不至于庸俗到令人生厌。
“好吧，我为刚才那两句不得体的话道歉。但是作为你的男友，我必须提出抗议，因为你这身清凉无比的装扮，让我感觉到很亏很亏！你说，有几个中国男人会愿望看到别人的眼睛在自己的老婆身上吃冰淇淋？”
鲁晴扭了一下身子，表示得意。
“你思想落后，还停留在解放前。有这样一个风光无限耀眼夺目的老婆，你应该感到自豪才对！”
简修文拔高声量：“你的无限风光是我个人的专利，不是可以拿来公开展览的！我真拿你没办法，不跟你争论了。那你就节制点吧，别给我招惹狂蜂浪蝶，我的气量可没那么大。”
“这就不是我的问题了。本姑娘无意去勾三搭四，但也管不了人家的眼睛。你去忙你的吧，我们自有分寸。”
鲁晴拉着米乐正要转身，简修文忽然想起什么，马上挡住去路。
“慢点！今晚原本答应要来弹钢琴助兴的Tracy，刚刚打电话来说感冒了，我正在发愁，想想要找谁来接替她的位置。现在不必烦恼了，有乐乐在这里，还用得着瞎找吗？”
米乐闻言，马上瞳孔放大，嘴巴张开，一副惊悚万分的样子。
“要我弹钢琴助兴？你开什么玩笑！我已经快两年没练琴了，哪能在这里丢人现眼？”
简修文了解米乐的个性，知道只要再加把劲，肯定能将她说服。
“在国内，你不就经常受邀去作客串表演吗？你什么场面没见过？在这个小地方弹几首钢琴曲，对你来说真是小事一桩了。如果是我们的好哥儿，就别推三推四了。鲁晴，你快帮腔啊！”
鲁晴打了个OK的手势。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米乐觉得这是个荒谬的任务，立即反弹。
“晴晴，你怎么可以代表我扛下这个任务？我连演练的机会都没有，怎么能够出场？你既然说OK，你去演奏吧！”
“没事的。电影《钢琴战曲》中的钢琴家，为了逃避**，东躲XZ，身心备受折磨，饿到只剩下一根骨头。虽然几年没碰钢琴，一坐在钢琴前面，还不是像行云流水那样弹出动人心弦的乐章？对于一个钢琴家来说，钢琴就在灵魂里，练不练琴有什么关系？你是钢琴女神，我知道你肯定办得到。”
“那是电影，现实哪有可能？”
米乐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不想做有失水平的演奏。
“那是真人真事好不好？我相信，别人也许办不到，但你是钢琴女神，你一定办得到。简修文，已经搞定了！”
简修文如释重负，但还是不敢确定米乐是否真的答应。他感觉现在距离米乐点头只是一步之遥。
他兴奋的说：“太好了！这关系到我们中国学生的面子问题。乐乐，你就大显身手，给我们争光吧。我也好想见识一下钢琴女神高超的演奏。”
米乐非常犹豫。在毫无准备之下扛起演奏的任务，简直就是儿戏。但好朋友临危求救，自己又怎能坐视不理？况且现在确实已没有其他办法，她已经责无旁贷。
“真是上了贼船，被你们一唱一和的逼上梁山。我确实好久没练琴。你们既然非要我出丑不可，那我就只好舍命陪君子了。如果有什么闪失，我一概不负责。”
鲁晴很笃定的说：“不会的，我听过你无数次的演奏，以你这种千锤百炼的技巧，一按琴键，肯定就是艺惊全场，丝毫不比专业的钢琴家逊色。就算是即兴演出，也不会偏离你过去的水平太远。”
“莫欺天下无人！万一碰到高手，我可就丑态毕露了！”
米乐还是不敢相信，这双两年都没碰钢琴的手能弹出什么好音乐。她从来不曾被迫出场，如果答应，那就不只是违背自己的原则，而且分明就像是一场赌博。
可是鲁晴的分析也很有道理。
“我敢向你担保，这里济济一堂，但真正懂音乐的人不会超出十根手指头，你即使出点小差错，也肯定没人听得出来。”
米乐虽然心里还不是那么踏实，但知道如果自己不上阵，简修文会非常难堪。她真不忍心拒绝。
“既然简修文都拿出哥儿的关系来威胁了，我还能置身度外吗？看来就只能硬着头皮上阵，当成是即兴表演好了。如果弹得不好，不许嘲笑。”
简修文马上面露喜色。
“你都仗义相助了，我们还能嘲笑你吗？况且，你弹得到底合不合谱，我们就像鸭子听雷，丝毫没感觉。你就放心表演好了，我们什么都不懂，只懂得卖力鼓掌。”
鲁晴推了推简修文的后背。
“那你还在这里干嘛？去找乐谱啊！”
“对，我去向酒店借乐谱。你们先走动走动，里面的酒水无限量供应，可以自便。”
简修文还没开步，他们的死党厉德勤已经拉着女友元月华跑了过来。他一看到鲁晴和米乐的装扮，立即摘下眼镜，仔细的将她们检视一番。
“怎么，嫂子今晚要来表演艳舞吗？我不晓得原来简修文已安排了这么养眼的节目，也不通知一声，差点走宝。今晚的表演尺度能允许那么开放吗？”
简修文骂道：“我都已经气到快冒烟了，你还在这里胡说八道，拿我来寻开心，信不信我揍你一顿？”
厉德勤还是嬉皮笑脸。
“我从前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现在见山是山，见水是水了。”
元月华打他的手，骂道：“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
他还是意犹未尽，对着米乐说：“哇，我现在才看到，原来我们的玉女今天也开荤了，我们真有眼福啊！别告诉我你也是来表演艳舞的？”
米乐不甘示弱。
“这头大猩猩到底是从哪座山跑下来的？月华你帮个忙，把他带回山上好吗？免得它在这里出口伤人。”
元月华笑着说：“不好意思，马上就带走。”
喜欢掉书袋的厉德勤还是不肯罢休，继续调侃。
“没听过‘飞鸟难落脚，猿猴愁攀登’吗？山峰太险峻，我这头大猩猩回不去啊！”
鲁晴狠狠的瞪着厉德勤，但也拿他没办法，转头对简修文说：“你确定一下这是不是你的朋友，如果不是，我们可要找保安人员来把他撵出去了！”
简修文说：“撵出去就撵出去吧，维持治安比较要紧，怎能让他在这里大放厥词，骚扰良家妇女？”
厉德勤赶紧收敛。
“嫂子，我知错了。正是‘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我现在不看山也不看水，只看热闹了。”
元月华又骂道：“够了吧？你这是有完没完的？真惹人厌！”
米乐看到元月华身上的米色小外套，赶紧对她说：“月华，想跟你打个商量，可以把你的小外套借给我一用吗？”
元月华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有点吃惊。
“脱了小外套，我的肩膀光秃秃，人家又要指桑骂槐了！”
厉德勤装得很不乐意：“你们别教坏我媳妇，她可是个纯情玉女哦！”
简修文不耐烦的说：“你媳妇再怎么露也没她们俩那么水落石出好不好？月华你就行行好，把小外套借给米乐一用吧。”
米乐对元月华说：“Tracy生病，简修文要我代替她演奏钢琴。我穿着这身太露的晚装可能不太合适。简修文刚才都说我像个站街女郎了。如果有这件小外套掩护一下，可能会比较像个弹钢琴的女人吧。”
元月华觉得有道理。为了好友的形象，她牺牲一点不算什么。
“好吧，露肩就露肩吧。但在大庭广众脱衣不大好看，一起到化妆室去吧。”
鲁晴说：“我也去，懒得听这头猩猩在这里含沙射影！”
“哎呀我的两位姑奶奶！你们到底是来参加毕业舞会还是要出席釜山影展？如果是釜山影展，你们应该是走错场了！”
“什么釜山影展刀山影展，我们就是来出席毕业舞会的，干嘛在这里大惊小怪！”鲁晴毫不客气的说。
“两位来参加毕业舞会，有必要拿出所有的家底来拼个你死我活吗？”
鲁晴似乎已料到她的男友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忍俊不住，笑了起来。
“真没办法，我们本来就仙姿玉貌，出尘脱俗，不亮相则已，一亮相就压倒全场，想低调一点都办不到。对吗，乐乐？”
米乐一时语塞，勉强应了一句：“我是个小女人，哪有你那么自信！”
简修文已经气急败坏。最令他恼火的是，鲁晴始终守口如瓶，不曾透露今晚要穿什么样的晚装，也没征求他的意见，让他这个做男友的很丢面子。
“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姑奶奶您，搞到要在这里向我示威？乐乐，你也是的，怎么会跟她一般见识？”
刚刚才适应过来的米乐，一脸无奈。
“我可是无辜的，要怪就怪你媳妇吧！”
简修文只能摇头，想骂又骂不出口。
“求求你们保留一点中国女性贤淑典雅的形象好不好？你们知道不知道这种露骨的装扮，会让人误以为是哪里来的站街女郎？”
鲁晴顿时发怒，指着简修文厉声道：“简修文你给我听着，你必须马上道歉，把刚才那两句带有侮辱性的话给我吞回去，否则我跟你没完！你竟敢把我们看成是站街女郎？看我怎么收拾你！”
“难道我说错了吗？这样的形象，怎么能不让人往坏处想？”
“今晚的女生，哪个不是拼了老命也要凸显自己？我们展现一下女人千娇百媚的一面，又有什么大不了？难道要你的媳妇像黄脸婆那样出场你才有面子吗？”
“她们是她们，你们是中国女人！”
“都是女人好不好？你怎么闭塞成这样？”
简修文被骂得无言以对。他跟鲁晴吵架，从来没有赢过。他很清楚，已经到这地步，什么都改变不了，唯一能改变的就是自己的心态。况且，今晚比她们俩还要妖冶十倍的女生多得是。她们两人的服装虽然比较大胆，却仍不失高贵，还不至于庸俗到令人生厌。
“好吧，我为刚才那两句不得体的话道歉。但是作为你的男友，我必须提出抗议，因为你这身清凉无比的装扮，让我感觉到很亏很亏！你说，有几个中国男人会愿望看到别人的眼睛在自己的老婆身上吃冰淇淋？”
鲁晴扭了一下身子，表示得意。
“你思想落后，还停留在解放前。有这样一个风光无限耀眼夺目的老婆，你应该感到自豪才对！”
简修文拔高声量：“你的无限风光是我个人的专利，不是可以拿来公开展览的！我真拿你没办法，不跟你争论了。那你就节制点吧，别给我招惹狂蜂浪蝶，我的气量可没那么大。”
“这就不是我的问题了。本姑娘无意去勾三搭四，但也管不了人家的眼睛。你去忙你的吧，我们自有分寸。”
鲁晴拉着米乐正要转身，简修文忽然想起什么，马上挡住去路。
“慢点！今晚原本答应要来弹钢琴助兴的Tracy，刚刚打电话来说感冒了，我正在发愁，想想要找谁来接替她的位置。现在不必烦恼了，有乐乐在这里，还用得着瞎找吗？”
米乐闻言，马上瞳孔放大，嘴巴张开，一副惊悚万分的样子。
“要我弹钢琴助兴？你开什么玩笑！我已经快两年没练琴了，哪能在这里丢人现眼？”
简修文了解米乐的个性，知道只要再加把劲，肯定能将她说服。
“在国内，你不就经常受邀去作客串表演吗？你什么场面没见过？在这个小地方弹几首钢琴曲，对你来说真是小事一桩了。如果是我们的好哥儿，就别推三推四了。鲁晴，你快帮腔啊！”
鲁晴打了个OK的手势。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米乐觉得这是个荒谬的任务，立即反弹。
“晴晴，你怎么可以代表我扛下这个任务？我连演练的机会都没有，怎么能够出场？你既然说OK，你去演奏吧！”
“没事的。电影《钢琴战曲》中的钢琴家，为了逃避**，东躲XZ，身心备受折磨，饿到只剩下一根骨头。虽然几年没碰钢琴，一坐在钢琴前面，还不是像行云流水那样弹出动人心弦的乐章？对于一个钢琴家来说，钢琴就在灵魂里，练不练琴有什么关系？你是钢琴女神，我知道你肯定办得到。”
“那是电影，现实哪有可能？”
米乐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不想做有失水平的演奏。
“那是真人真事好不好？我相信，别人也许办不到，但你是钢琴女神，你一定办得到。简修文，已经搞定了！”
简修文如释重负，但还是不敢确定米乐是否真的答应。他感觉现在距离米乐点头只是一步之遥。
他兴奋的说：“太好了！这关系到我们中国学生的面子问题。乐乐，你就大显身手，给我们争光吧。我也好想见识一下钢琴女神高超的演奏。”
米乐非常犹豫。在毫无准备之下扛起演奏的任务，简直就是儿戏。但好朋友临危求救，自己又怎能坐视不理？况且现在确实已没有其他办法，她已经责无旁贷。
“真是上了贼船，被你们一唱一和的逼上梁山。我确实好久没练琴。你们既然非要我出丑不可，那我就只好舍命陪君子了。如果有什么闪失，我一概不负责。”
鲁晴很笃定的说：“不会的，我听过你无数次的演奏，以你这种千锤百炼的技巧，一按琴键，肯定就是艺惊全场，丝毫不比专业的钢琴家逊色。就算是即兴演出，也不会偏离你过去的水平太远。”
“莫欺天下无人！万一碰到高手，我可就丑态毕露了！”
米乐还是不敢相信，这双两年都没碰钢琴的手能弹出什么好音乐。她从来不曾被迫出场，如果答应，那就不只是违背自己的原则，而且分明就像是一场赌博。
可是鲁晴的分析也很有道理。
“我敢向你担保，这里济济一堂，但真正懂音乐的人不会超出十根手指头，你即使出点小差错，也肯定没人听得出来。”
米乐虽然心里还不是那么踏实，但知道如果自己不上阵，简修文会非常难堪。她真不忍心拒绝。
“既然简修文都拿出哥儿的关系来威胁了，我还能置身度外吗？看来就只能硬着头皮上阵，当成是即兴表演好了。如果弹得不好，不许嘲笑。”
简修文马上面露喜色。
“你都仗义相助了，我们还能嘲笑你吗？况且，你弹得到底合不合谱，我们就像鸭子听雷，丝毫没感觉。你就放心表演好了，我们什么都不懂，只懂得卖力鼓掌。”
鲁晴推了推简修文的后背。
“那你还在这里干嘛？去找乐谱啊！”
“对，我去向酒店借乐谱。你们先走动走动，里面的酒水无限量供应，可以自便。”
简修文还没开步，他们的死党厉德勤已经拉着女友元月华跑了过来。他一看到鲁晴和米乐的装扮，立即摘下眼镜，仔细的将她们检视一番。
“怎么，嫂子今晚要来表演艳舞吗？我不晓得原来简修文已安排了这么养眼的节目，也不通知一声，差点走宝。今晚的表演尺度能允许那么开放吗？”
简修文骂道：“我都已经气到快冒烟了，你还在这里胡说八道，拿我来寻开心，信不信我揍你一顿？”
厉德勤还是嬉皮笑脸。
“我从前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现在见山是山，见水是水了。”
元月华打他的手，骂道：“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
他还是意犹未尽，对着米乐说：“哇，我现在才看到，原来我们的玉女今天也开荤了，我们真有眼福啊！别告诉我你也是来表演艳舞的？”
米乐不甘示弱。
“这头大猩猩到底是从哪座山跑下来的？月华你帮个忙，把他带回山上好吗？免得它在这里出口伤人。”
元月华笑着说：“不好意思，马上就带走。”
喜欢掉书袋的厉德勤还是不肯罢休，继续调侃。
“没听过‘飞鸟难落脚，猿猴愁攀登’吗？山峰太险峻，我这头大猩猩回不去啊！”
鲁晴狠狠的瞪着厉德勤，但也拿他没办法，转头对简修文说：“你确定一下这是不是你的朋友，如果不是，我们可要找保安人员来把他撵出去了！”
简修文说：“撵出去就撵出去吧，维持治安比较要紧，怎能让他在这里大放厥词，骚扰良家妇女？”
厉德勤赶紧收敛。
“嫂子，我知错了。正是‘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我现在不看山也不看水，只看热闹了。”
元月华又骂道：“够了吧？你这是有完没完的？真惹人厌！”
米乐看到元月华身上的米色小外套，赶紧对她说：“月华，想跟你打个商量，可以把你的小外套借给我一用吗？”
元月华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有点吃惊。
“脱了小外套，我的肩膀光秃秃，人家又要指桑骂槐了！”
厉德勤装得很不乐意：“你们别教坏我媳妇，她可是个纯情玉女哦！”
简修文不耐烦的说：“你媳妇再怎么露也没她们俩那么水落石出好不好？月华你就行行好，把小外套借给米乐一用吧。”
米乐对元月华说：“Tracy生病，简修文要我代替她演奏钢琴。我穿着这身太露的晚装可能不太合适。简修文刚才都说我像个站街女郎了。如果有这件小外套掩护一下，可能会比较像个弹钢琴的女人吧。”
元月华觉得有道理。为了好友的形象，她牺牲一点不算什么。
“好吧，露肩就露肩吧。但在大庭广众脱衣不大好看，一起到化妆室去吧。”
鲁晴说：“我也去，懒得听这头猩猩在这里含沙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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