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打脸
班主任被苏元吓得一愣，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出了丑，恼羞成怒地骂道：
“丢人现眼的东西，脸皮真是厚，你以为我没有证据证明你作弊是吧？”
班主任叉着腰，一副小人作态，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却有其事。
换成其他人心里肯定打鼓了，但苏元不一样，他相信溯，也知道自己的成绩是怎么来的。
苏元确确实实是自己考出来的成绩，只是学习的方法取了巧。
考试的目的是什么？检验学习成果？区分学力等级？
都不是！
考试只是一个相对公平的竞争游戏。
胜者晋级，败者食尘。
用什么方法获得胜利重要吗？
苏元认为，律无禁止皆可为。既然没有违背游戏规则，那么无可指摘。
哪怕重新考过，结果也是一样。
苏元愧疚的，是自己对白樱的歉意。
班主任站在什么立场讲话？他凭什么辱骂我、贬低我？苏元愤愤，心里越发不平，挑衅道：
“拿啊！拿出来！给我看看你所谓的证据。”
班主任没想到苏元还在“嘴硬”，但看苏元有恃无恐的样子也感觉有些不妙，但是已经下不来台，还是逞强道：
“你好好想想，我把证据拿出来你就彻底下不来台了。”
“怎么？现在开始为我考虑了？”苏元讥讽道，“之前咄咄逼人的姿态哪去了？”
班主任色厉内荏：“苏元你不要不识好歹！我是为你好，我真把证据摆桌子上，你不只是退学这么简单，你以后的人生都将在顶真县所有人的鄙夷种度过。”
“你真想的一点转圜的余地都不给自己留吗？”班主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副苦口婆心的长辈模样，好似一切都是为苏元好。
要不是苏元刚刚见过班主任的表演，他差点为这个可敬的老师感动到落泪。
“转圜的余地？要这个干什么。”
“秃头，我们来打个赌吧。”
苏元直呼班主任秃头，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又笑出声。
“要是你拿出了证据，我直接退学，然后当全县人的面给你磕三个响头，以后我在流水线上赚的钱全部给你。”
“而你要是没拿出证据，很简单，让我打你脸一次就行。没有别的附加要求，就这么简单。”
苏元狠狠瞪着班主任，双目已然通红，好像一头噬人的野兽。
“这条件怎么样？”苏元嘴角扬起讥讽的弧度，“对你很有利吧，可别说我心虚了。”
“老师也是为你好……”
“别他木啊的磨叽了，刚刚不是很牛吗，打个对你而言一本万利的赌，怎么就不敢了？”
苏元激他，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原本帮助班主任从气势上压倒苏元的兵力此刻反戈一击。
“是你逼我的，之后可别后悔。”班主任气急败坏，“赌就赌。”
苏元冷笑，大声对着全班人喊，压住了他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你们都听到了，顺便当个见证人吧。”
此刻苏元好似克服了社恐，众目睽睽之下，缓缓走向讲台，与班主任站在一起。
不知是自信还是被溯刺激过更加坚韧的身体素质，苏元一改往日萎靡之资，站得笔直，个头比班主任高了一截。
苏元俯视班主任的秃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契约既定，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苏元不知从哪掏出一块石头，对着班主任恶狠狠说道：“你要是敢耍赖，我就把它塞你嘴里，让你咽下。”
班主任被苏元一连串的动作吓得手足无措，咽了一口唾沫，不复之前的嘴硬：“你……你等着，证据应该……应该是有的，我这就去调监控。”
“好，我等你。”苏元淡然道，“快去快回。”
班主任疾步离开了。
苏元缓缓走回自己位置，班上有爆发了窃窃私语。
苏元充耳不闻，闭上眼睛，默默等待班主任掏出所谓的“证据”。
……
中午铃响，班主任迟迟不见踪影。
错题家们一哄而散，教室里转眼就只剩苏元和白樱二人。
白樱原地踌躇，显然是有话想要问苏元。
没有等白樱先开口，苏元难得主动：
“很抱歉。”
“……”
白樱摇摇头，随后便是沉默。
苏元也低着头，内心也并不好受。
时节如流。
“只要是你凭实力自己考的，那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话音飘忽，苏元恍然发现眼前已不见人影。
班主任如此刻薄的语言都没能破防苏元，但是白樱短短一句便如同重锤一般把他砸晕。
良久，苏元终于回过神来。
听见白樱的表态，苏元矛盾的内心有些释然。他虚握了握手掌，似乎想要把一切抓在手里。
苏元痛恨无能的自己，他只能卑微地求取一切晋升机会，哪怕是伤害自己在意的人，也要把那一丝丝的可能攥在手心。
苏元暗暗发誓，这一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做这种抉择。
未来的自己，一定要将命运逆转。
……
下午，班主任终究还是来了。
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他手上拿着一沓卷子，装模作样咳嗽一声：
“苏元，当天的监控坏了。”
“哦？这么巧？所以说你拿不出所谓的证据咯。”
班主任突然一拍桌子，恶人先告状：“你肯定早就知道监控坏了才敢和我打赌，之前的赌不作数。”
“你是想要赖账？”苏元微微眯起眼睛，不善地看着班主任的秃头。
“谁说的？”班主任似有一种莫名的自信，“没有直接证据没关系，间接的也行。”
说话间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底气也越来越足。
“你只要证明你有足够的实力即可。”
“这是另一套试卷，你当我面做完，然后打分。”
“分数能说明一切。要是你这张卷子的成绩远不如上次考试，就说明你上场考试作弊了；反之就是我冤枉你了。”
“怎么样？敢不敢？”
班主任得意地看了苏元一眼，笃定苏元不敢应战。
果然，苏元皱起了眉头。
班主任越发得意：“真金不怕火炼。阴沟里的鼠鼠见不得天上的太阳，就不该冒头，你现在后悔晚了。”
“你的提议很好。”却见苏元十分淡定，“用做另一套卷子来检验水平的方法，公平且合理。”
班主任努力想要从苏元脸上看出一丝惊慌，可是他失望了。
“但是——”苏元话音一转，“有你在就不公平了。”
“你什么意思？”
“你这种指鹿为马的小人，谁知道会干出什么缺德事？”
“假设一道题答案是1，我答对了；然后你硬说答案是2，判我错。”
“我可不相信你这种缺德人。”
班主任被苏元骂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心虚，憋不住又要和苏元吵起来。
“我来判卷吧。”却见白樱站出来打断未起的纠纷。
“你应该相信我吧。”白樱看着苏元。
“自然相信。”苏元点头。
“那还废什么话，赶快开始啊。”班主任不想再和苏元纠缠下去了，他过去几十年丢的脸还没今天一天多。
“卷来。”苏元伸手，接过试卷。
……
几张试卷并没有耗去苏元多少时间。
按一张试卷两个小时来算，哪怕苏元马不停蹄地做完，时间也要到深夜。
全班人此刻却加到了他们一生都不会忘记的画面。
苏元选填不带停地扫完，全都是“一眼法”，眼神都没有在题目上多停留，便自信地写出答案。
解答题更是行云流水，远观看不清具体步骤，但从轮廓可见过程工工整整地列出，想来不是乱写。
教室里全是窃窃私语，都在讨论苏元是虚有其表还是过去一直在藏拙。
班主任也没有阻止影响考试状态的议论声，反而更加过分的大喊：“他肯定是破罐子破摔了，装腔作势。”
见苏元仍然低着头奋笔疾书，不受影响，班主任变本加厉，伸手想要拉扯苏元的试卷。
苏元抬头，狠狠瞪了班主任一眼，把他吓得秃头上的毛都立起来了。
“改卷吧。”苏元把笔一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众目睽睽之下，苏元的社恐程度似乎越来越轻了。
“稍等。”白樱拿起试卷，开始批改。
其他人也不再讨论，默默看着白樱在试卷上打勾。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班主任脸色越来越差。
试卷一张纸地批改，白樱只有打勾的动作，就连本该写具体分数的主观题白樱也打了象征满分的勾。
原本安静下来的班级再次爆发，他们这次是亲眼看着苏元答题的，无论内心如何不信，但大脑都告诉他们这是真的。
一片哗然，同学原本鄙夷的神情全部被赞叹所替代，班级里洋溢着与有荣焉的喜悦，亲眼看见天才的诞生似乎比自己是天才还让人开心。
他们忘了早上截然不同的态度，忘了私底下讨论时的恶语，有的只剩一片载歌载舞和看班主任笑话的心态。
“呼……是满分，比上次还高。”白樱批改完试卷，脸上的震惊还没有褪去。
苏元上次考试为了显得不那么惊人，又心存莫名白樱能超过自己的期望，并没有考满分。
这次为了闭上旁人非议的嘴，苏元不再低调。
“秃头，赌约没忘吧。”
“不不不……”班主任缓步后退。
“该打脸了。”
“丢人现眼的东西，脸皮真是厚，你以为我没有证据证明你作弊是吧？”
班主任叉着腰，一副小人作态，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却有其事。
换成其他人心里肯定打鼓了，但苏元不一样，他相信溯，也知道自己的成绩是怎么来的。
苏元确确实实是自己考出来的成绩，只是学习的方法取了巧。
考试的目的是什么？检验学习成果？区分学力等级？
都不是！
考试只是一个相对公平的竞争游戏。
胜者晋级，败者食尘。
用什么方法获得胜利重要吗？
苏元认为，律无禁止皆可为。既然没有违背游戏规则，那么无可指摘。
哪怕重新考过，结果也是一样。
苏元愧疚的，是自己对白樱的歉意。
班主任站在什么立场讲话？他凭什么辱骂我、贬低我？苏元愤愤，心里越发不平，挑衅道：
“拿啊！拿出来！给我看看你所谓的证据。”
班主任没想到苏元还在“嘴硬”，但看苏元有恃无恐的样子也感觉有些不妙，但是已经下不来台，还是逞强道：
“你好好想想，我把证据拿出来你就彻底下不来台了。”
“怎么？现在开始为我考虑了？”苏元讥讽道，“之前咄咄逼人的姿态哪去了？”
班主任色厉内荏：“苏元你不要不识好歹！我是为你好，我真把证据摆桌子上，你不只是退学这么简单，你以后的人生都将在顶真县所有人的鄙夷种度过。”
“你真想的一点转圜的余地都不给自己留吗？”班主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副苦口婆心的长辈模样，好似一切都是为苏元好。
要不是苏元刚刚见过班主任的表演，他差点为这个可敬的老师感动到落泪。
“转圜的余地？要这个干什么。”
“秃头，我们来打个赌吧。”
苏元直呼班主任秃头，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又笑出声。
“要是你拿出了证据，我直接退学，然后当全县人的面给你磕三个响头，以后我在流水线上赚的钱全部给你。”
“而你要是没拿出证据，很简单，让我打你脸一次就行。没有别的附加要求，就这么简单。”
苏元狠狠瞪着班主任，双目已然通红，好像一头噬人的野兽。
“这条件怎么样？”苏元嘴角扬起讥讽的弧度，“对你很有利吧，可别说我心虚了。”
“老师也是为你好……”
“别他木啊的磨叽了，刚刚不是很牛吗，打个对你而言一本万利的赌，怎么就不敢了？”
苏元激他，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原本帮助班主任从气势上压倒苏元的兵力此刻反戈一击。
“是你逼我的，之后可别后悔。”班主任气急败坏，“赌就赌。”
苏元冷笑，大声对着全班人喊，压住了他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你们都听到了，顺便当个见证人吧。”
此刻苏元好似克服了社恐，众目睽睽之下，缓缓走向讲台，与班主任站在一起。
不知是自信还是被溯刺激过更加坚韧的身体素质，苏元一改往日萎靡之资，站得笔直，个头比班主任高了一截。
苏元俯视班主任的秃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契约既定，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苏元不知从哪掏出一块石头，对着班主任恶狠狠说道：“你要是敢耍赖，我就把它塞你嘴里，让你咽下。”
班主任被苏元一连串的动作吓得手足无措，咽了一口唾沫，不复之前的嘴硬：“你……你等着，证据应该……应该是有的，我这就去调监控。”
“好，我等你。”苏元淡然道，“快去快回。”
班主任疾步离开了。
苏元缓缓走回自己位置，班上有爆发了窃窃私语。
苏元充耳不闻，闭上眼睛，默默等待班主任掏出所谓的“证据”。
……
中午铃响，班主任迟迟不见踪影。
错题家们一哄而散，教室里转眼就只剩苏元和白樱二人。
白樱原地踌躇，显然是有话想要问苏元。
没有等白樱先开口，苏元难得主动：
“很抱歉。”
“……”
白樱摇摇头，随后便是沉默。
苏元也低着头，内心也并不好受。
时节如流。
“只要是你凭实力自己考的，那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话音飘忽，苏元恍然发现眼前已不见人影。
班主任如此刻薄的语言都没能破防苏元，但是白樱短短一句便如同重锤一般把他砸晕。
良久，苏元终于回过神来。
听见白樱的表态，苏元矛盾的内心有些释然。他虚握了握手掌，似乎想要把一切抓在手里。
苏元痛恨无能的自己，他只能卑微地求取一切晋升机会，哪怕是伤害自己在意的人，也要把那一丝丝的可能攥在手心。
苏元暗暗发誓，这一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做这种抉择。
未来的自己，一定要将命运逆转。
……
下午，班主任终究还是来了。
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他手上拿着一沓卷子，装模作样咳嗽一声：
“苏元，当天的监控坏了。”
“哦？这么巧？所以说你拿不出所谓的证据咯。”
班主任突然一拍桌子，恶人先告状：“你肯定早就知道监控坏了才敢和我打赌，之前的赌不作数。”
“你是想要赖账？”苏元微微眯起眼睛，不善地看着班主任的秃头。
“谁说的？”班主任似有一种莫名的自信，“没有直接证据没关系，间接的也行。”
说话间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底气也越来越足。
“你只要证明你有足够的实力即可。”
“这是另一套试卷，你当我面做完，然后打分。”
“分数能说明一切。要是你这张卷子的成绩远不如上次考试，就说明你上场考试作弊了；反之就是我冤枉你了。”
“怎么样？敢不敢？”
班主任得意地看了苏元一眼，笃定苏元不敢应战。
果然，苏元皱起了眉头。
班主任越发得意：“真金不怕火炼。阴沟里的鼠鼠见不得天上的太阳，就不该冒头，你现在后悔晚了。”
“你的提议很好。”却见苏元十分淡定，“用做另一套卷子来检验水平的方法，公平且合理。”
班主任努力想要从苏元脸上看出一丝惊慌，可是他失望了。
“但是——”苏元话音一转，“有你在就不公平了。”
“你什么意思？”
“你这种指鹿为马的小人，谁知道会干出什么缺德事？”
“假设一道题答案是1，我答对了；然后你硬说答案是2，判我错。”
“我可不相信你这种缺德人。”
班主任被苏元骂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心虚，憋不住又要和苏元吵起来。
“我来判卷吧。”却见白樱站出来打断未起的纠纷。
“你应该相信我吧。”白樱看着苏元。
“自然相信。”苏元点头。
“那还废什么话，赶快开始啊。”班主任不想再和苏元纠缠下去了，他过去几十年丢的脸还没今天一天多。
“卷来。”苏元伸手，接过试卷。
……
几张试卷并没有耗去苏元多少时间。
按一张试卷两个小时来算，哪怕苏元马不停蹄地做完，时间也要到深夜。
全班人此刻却加到了他们一生都不会忘记的画面。
苏元选填不带停地扫完，全都是“一眼法”，眼神都没有在题目上多停留，便自信地写出答案。
解答题更是行云流水，远观看不清具体步骤，但从轮廓可见过程工工整整地列出，想来不是乱写。
教室里全是窃窃私语，都在讨论苏元是虚有其表还是过去一直在藏拙。
班主任也没有阻止影响考试状态的议论声，反而更加过分的大喊：“他肯定是破罐子破摔了，装腔作势。”
见苏元仍然低着头奋笔疾书，不受影响，班主任变本加厉，伸手想要拉扯苏元的试卷。
苏元抬头，狠狠瞪了班主任一眼，把他吓得秃头上的毛都立起来了。
“改卷吧。”苏元把笔一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众目睽睽之下，苏元的社恐程度似乎越来越轻了。
“稍等。”白樱拿起试卷，开始批改。
其他人也不再讨论，默默看着白樱在试卷上打勾。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班主任脸色越来越差。
试卷一张纸地批改，白樱只有打勾的动作，就连本该写具体分数的主观题白樱也打了象征满分的勾。
原本安静下来的班级再次爆发，他们这次是亲眼看着苏元答题的，无论内心如何不信，但大脑都告诉他们这是真的。
一片哗然，同学原本鄙夷的神情全部被赞叹所替代，班级里洋溢着与有荣焉的喜悦，亲眼看见天才的诞生似乎比自己是天才还让人开心。
他们忘了早上截然不同的态度，忘了私底下讨论时的恶语，有的只剩一片载歌载舞和看班主任笑话的心态。
“呼……是满分，比上次还高。”白樱批改完试卷，脸上的震惊还没有褪去。
苏元上次考试为了显得不那么惊人，又心存莫名白樱能超过自己的期望，并没有考满分。
这次为了闭上旁人非议的嘴，苏元不再低调。
“秃头，赌约没忘吧。”
“不不不……”班主任缓步后退。
“该打脸了。”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