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金融的真谛
“亲爱的达瓦里氏，至于交付时间，我提议贵我双方排除监督组，双方同时发货，我们在口岸发运火车启动后，贵方从机场起飞。您看如何？”
牟其中提出一个偷天换日的概念，火车发运慢，运力有限，飞机当天就到，当然是自己占便宜。
“亲爱的朋友，交付的时间我并没有疑问，但是价格必须明确。1800万美元怎么样？这是参照了我们和东欧国家的交易价格。”
伊万诺夫显然更关心价格，这个才是他的业绩。至于交付时间，那是工业部的问题，反正是计划经济，内部结算。
“亲爱的达瓦里氏，1800万美元的价格我们无法接受，这在国际上毫无竞争力。罗国和贵方是华约国，不是公平的贸易价格，恕我们不能接受。”牟其中坚决反对，这样就没利润了。
谈判陷入了僵局。
“亲爱的伊万诺夫先生，我有一个小小的提议，作为一个伟大的的国家，我们为什么要提到美元呢？现在交易的双方是贵我两国，我们完全可以用卢布和人民币结算，是不是？跟美国美元没有关系，不是吗？所以，我们不要用美元计价，贵方出口用卢布计价，我方出口用人民币计价，这样不是更好吗？”孙辰要把谈判拉倒自己的轨道上来。
“亲爱的朋友，用美元符合国际贸易惯例。”伊万诺夫仍然坚持，他知道美元坚挺，而卢布实际的购买力已经严重不足，官方牌价只是个数字。
“贵我双方的的历史交易都是用卢布-人民币结算的，不是吗？这样才符合一个伟大国家的定位。”孙辰继续忽悠，他也知道这很困难，于是就说，“如果贵我双方不能就这个问题达成一致，不如我们暂时休会，共叙友谊，好不好？”
既然谈判桌上谈不下去，就酒桌上谈吧。
下午休会，晚上是苏航招待宴会。
在苏航金碧辉煌的招待大厅，摆满了各种美味的食物，法国的鹅肝，俄的鱼子酱，汉堡排，罗宋汤，土耳其烤肉，各种面包……苏航有飞机，外面的物资短缺，不会影响到苏航的供应。
伊万诺夫举起酒杯：“亲爱的朋友们，欢迎你们来到迷人的莫斯科，尽情享用吧，乌拉！”
一两一杯的伏特加，伊万诺夫一饮而尽。牟其中这边也是一饮而尽，除了夏宗伟和孙辰。他俩喝的是格瓦斯，一种俄式面包发酵的饮料。
乐队演奏着柴可夫斯基的音乐，欢快活泼。身材超级好的服务员穿梭在宴会厅，倒酒布菜。
孙辰心里痒痒的，身体没反应。
“达瓦里氏，敬你！”伊万诺夫朝孙西平示意敬酒，他对酒吧拼酒的情形记忆犹新。
“为我们的友谊，乌拉！”孙西平毫不含糊，一口闷了，又敬了三杯。
嗯哪，祖国需要你的胃。孙哥，上吧，这就是战场。
宴会进行到十一点，毛子们差不多都喝得醉醺醺了，高唱着歌曲，哈哈大笑，笑得泪流满面。
“牟伯伯，咱们找机会跟伊万诺夫单独谈谈。”孙辰看火候差不多了。
段世勇跟伊万诺夫耳语了几句。伊万诺夫点点头，带着牟其中、段世勇和孙辰来到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不小，装修精美，挂着一副油画。
“达瓦里氏，听说你是乌克兰人？”孙辰心说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就别迂回了，单刀直入。
“是的，我的朋友，我的家乡在美丽的克里米亚。”伊万诺夫不动声色。
“叶里庆领导的团队已经开始跟北方巨人清算分家了，达瓦里氏，您会去哪里呢？俄航高层，还是乌航？”孙辰一点都不客气。
“这不取决于我，我的朋友。”伊万诺夫声势弱了下来。
“我们看到很多人正在返回家乡，也有很多俄裔从边疆回来，达瓦里氏。”孙辰盯着他看。
牟其中打开箱子，推给了伊万诺夫。里面是五万美元。
“达瓦里氏，我们中国人说狡兔三窟，您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是吗？”孙辰继续蛊惑。
“你们要什么？我的职权不大。”伊万诺夫眼睛盯着美元，他是苏航高层，知道现在只要美元才是硬通货。
“我们的条件不高，只是希望用卢布结算飞机价格，为了不让您为难，我们打算按成本价结算，我想您不会拒绝吧？”
“我可以答应你们，750万卢布，但是谢尔盖你们自己解决，他是叶统帅的同学。”伊万诺夫目光闪烁。
伊万诺夫原来要价1800万美元，是1100万卢布，4架飞机一共4400万卢布，现在按750万卢布计算，可以换6架。
“还有，我们希望能得到一条大修线，价格也可以按照成本，您看怎么样？”
“该死的，大修线就在茹可夫斯基工厂。”
“那么，我们换个条件，您的飞机不介意先飞过去吧？我们的物资堆放在口岸，立即发货。”孙辰想想也对，毕竟制造厂就在莫斯科附近。
“该死的，我答应你们。”伊万诺夫准备收起箱子。
“达瓦里氏，最后一个问题，茹科夫斯基工厂找谁，怎么去？”孙辰要一个线索。
“阿里克谢，他父亲是空军中将，认识的人多。”伊万诺夫瞪着孙辰说。
“好吧，我的朋友，咱们算是谈妥了吧，请您签字。”
孙辰把拟好的中俄双语的协议拿了出来，这是一下午的劳动成果。
伊万诺夫毫不迟疑的签了字，合上箱子。他没有什么好犹豫的，真的不知道以后能在哪儿。苏式分家让大多数人迷茫。
段世勇去找阿里克谢，送了一万美元，就跟他称兄道弟了。
阿里克谢带他们去谢尔盖家里，然后靠在车门边抽烟。
谢尔盖迎接他们进去，有些疑惑。“亲爱的朋友，这么晚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亲爱的部长先生，我听说叶统帅马上要进行伟大的改革，作为您的朋友，我想您需要这个。”孙辰也不废话，这是叶里庆的心腹，知道后面的计划。
牟其中推出箱子，5万美元。
“我的朋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谢尔盖老神在在的坐着。
“亲爱的部长先生，这个只是开胃小菜，对您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关键的是，我的客户打算向俄投资一亿美元，我想我需要一个可靠的合作伙伴。”
孙辰大言不惭的说，语气平淡，意思很明显，一个亿美元的投资，有很多可供选择的合作伙伴。
“一亿美元！我的朋友，你会得到我的友谊的。”谢尔盖站起身，意识到不对，又坐了下来。他不是叶统帅的核心成员，还差那么一点。
叶统帅接收俄记的时候，对外负债不过1200亿美元，已经难到砸锅卖铁贱卖资产的地步了。一亿美元，是个很大的数字。
“那么我们的合同？”孙辰平静地看着谢尔盖的眼睛。
“我完全同意，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谢尔盖走过来握住孙辰的手，激动不已。“我的朋友，我们讨论一下后面的计划。”
牟其中提出一个偷天换日的概念，火车发运慢，运力有限，飞机当天就到，当然是自己占便宜。
“亲爱的朋友，交付的时间我并没有疑问，但是价格必须明确。1800万美元怎么样？这是参照了我们和东欧国家的交易价格。”
伊万诺夫显然更关心价格，这个才是他的业绩。至于交付时间，那是工业部的问题，反正是计划经济，内部结算。
“亲爱的达瓦里氏，1800万美元的价格我们无法接受，这在国际上毫无竞争力。罗国和贵方是华约国，不是公平的贸易价格，恕我们不能接受。”牟其中坚决反对，这样就没利润了。
谈判陷入了僵局。
“亲爱的伊万诺夫先生，我有一个小小的提议，作为一个伟大的的国家，我们为什么要提到美元呢？现在交易的双方是贵我两国，我们完全可以用卢布和人民币结算，是不是？跟美国美元没有关系，不是吗？所以，我们不要用美元计价，贵方出口用卢布计价，我方出口用人民币计价，这样不是更好吗？”孙辰要把谈判拉倒自己的轨道上来。
“亲爱的朋友，用美元符合国际贸易惯例。”伊万诺夫仍然坚持，他知道美元坚挺，而卢布实际的购买力已经严重不足，官方牌价只是个数字。
“贵我双方的的历史交易都是用卢布-人民币结算的，不是吗？这样才符合一个伟大国家的定位。”孙辰继续忽悠，他也知道这很困难，于是就说，“如果贵我双方不能就这个问题达成一致，不如我们暂时休会，共叙友谊，好不好？”
既然谈判桌上谈不下去，就酒桌上谈吧。
下午休会，晚上是苏航招待宴会。
在苏航金碧辉煌的招待大厅，摆满了各种美味的食物，法国的鹅肝，俄的鱼子酱，汉堡排，罗宋汤，土耳其烤肉，各种面包……苏航有飞机，外面的物资短缺，不会影响到苏航的供应。
伊万诺夫举起酒杯：“亲爱的朋友们，欢迎你们来到迷人的莫斯科，尽情享用吧，乌拉！”
一两一杯的伏特加，伊万诺夫一饮而尽。牟其中这边也是一饮而尽，除了夏宗伟和孙辰。他俩喝的是格瓦斯，一种俄式面包发酵的饮料。
乐队演奏着柴可夫斯基的音乐，欢快活泼。身材超级好的服务员穿梭在宴会厅，倒酒布菜。
孙辰心里痒痒的，身体没反应。
“达瓦里氏，敬你！”伊万诺夫朝孙西平示意敬酒，他对酒吧拼酒的情形记忆犹新。
“为我们的友谊，乌拉！”孙西平毫不含糊，一口闷了，又敬了三杯。
嗯哪，祖国需要你的胃。孙哥，上吧，这就是战场。
宴会进行到十一点，毛子们差不多都喝得醉醺醺了，高唱着歌曲，哈哈大笑，笑得泪流满面。
“牟伯伯，咱们找机会跟伊万诺夫单独谈谈。”孙辰看火候差不多了。
段世勇跟伊万诺夫耳语了几句。伊万诺夫点点头，带着牟其中、段世勇和孙辰来到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不小，装修精美，挂着一副油画。
“达瓦里氏，听说你是乌克兰人？”孙辰心说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就别迂回了，单刀直入。
“是的，我的朋友，我的家乡在美丽的克里米亚。”伊万诺夫不动声色。
“叶里庆领导的团队已经开始跟北方巨人清算分家了，达瓦里氏，您会去哪里呢？俄航高层，还是乌航？”孙辰一点都不客气。
“这不取决于我，我的朋友。”伊万诺夫声势弱了下来。
“我们看到很多人正在返回家乡，也有很多俄裔从边疆回来，达瓦里氏。”孙辰盯着他看。
牟其中打开箱子，推给了伊万诺夫。里面是五万美元。
“达瓦里氏，我们中国人说狡兔三窟，您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是吗？”孙辰继续蛊惑。
“你们要什么？我的职权不大。”伊万诺夫眼睛盯着美元，他是苏航高层，知道现在只要美元才是硬通货。
“我们的条件不高，只是希望用卢布结算飞机价格，为了不让您为难，我们打算按成本价结算，我想您不会拒绝吧？”
“我可以答应你们，750万卢布，但是谢尔盖你们自己解决，他是叶统帅的同学。”伊万诺夫目光闪烁。
伊万诺夫原来要价1800万美元，是1100万卢布，4架飞机一共4400万卢布，现在按750万卢布计算，可以换6架。
“还有，我们希望能得到一条大修线，价格也可以按照成本，您看怎么样？”
“该死的，大修线就在茹可夫斯基工厂。”
“那么，我们换个条件，您的飞机不介意先飞过去吧？我们的物资堆放在口岸，立即发货。”孙辰想想也对，毕竟制造厂就在莫斯科附近。
“该死的，我答应你们。”伊万诺夫准备收起箱子。
“达瓦里氏，最后一个问题，茹科夫斯基工厂找谁，怎么去？”孙辰要一个线索。
“阿里克谢，他父亲是空军中将，认识的人多。”伊万诺夫瞪着孙辰说。
“好吧，我的朋友，咱们算是谈妥了吧，请您签字。”
孙辰把拟好的中俄双语的协议拿了出来，这是一下午的劳动成果。
伊万诺夫毫不迟疑的签了字，合上箱子。他没有什么好犹豫的，真的不知道以后能在哪儿。苏式分家让大多数人迷茫。
段世勇去找阿里克谢，送了一万美元，就跟他称兄道弟了。
阿里克谢带他们去谢尔盖家里，然后靠在车门边抽烟。
谢尔盖迎接他们进去，有些疑惑。“亲爱的朋友，这么晚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亲爱的部长先生，我听说叶统帅马上要进行伟大的改革，作为您的朋友，我想您需要这个。”孙辰也不废话，这是叶里庆的心腹，知道后面的计划。
牟其中推出箱子，5万美元。
“我的朋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谢尔盖老神在在的坐着。
“亲爱的部长先生，这个只是开胃小菜，对您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关键的是，我的客户打算向俄投资一亿美元，我想我需要一个可靠的合作伙伴。”
孙辰大言不惭的说，语气平淡，意思很明显，一个亿美元的投资，有很多可供选择的合作伙伴。
“一亿美元！我的朋友，你会得到我的友谊的。”谢尔盖站起身，意识到不对，又坐了下来。他不是叶统帅的核心成员，还差那么一点。
叶统帅接收俄记的时候，对外负债不过1200亿美元，已经难到砸锅卖铁贱卖资产的地步了。一亿美元，是个很大的数字。
“那么我们的合同？”孙辰平静地看着谢尔盖的眼睛。
“我完全同意，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谢尔盖走过来握住孙辰的手，激动不已。“我的朋友，我们讨论一下后面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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