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争执
两人正凑在一起小声聊天打发时间，突然，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用力敲敲桌子，恶声恶气道：“不知道这里不准摆摊吗，赶紧撤了！”
“为什么不能摆？”陆老师站起来问。
“不能摆就是不能摆，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这里我说了算，赶紧走！”男人恶狠狠地说：“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里这么多人摆摊，为什么就我们不允许？”陆老师不服气地问。
“他们都是交了摊位费的，当然可以在这里摆摊，要是谁都和你们一样随便支张桌子买东西，那这里还不乱套了？我还怎么管理啊？再说了，你们挡住小区的出行通道了。”男人不耐烦地挥手。
“我们在角落，离门还有一定的距离，怎么可能会挡住通道？”陆老师据理力争。
“我说会就会！”男人失了耐心，凶神恶煞的模样：“赶紧走，要不然我没收东西了！”
“我们就在这里摆一下，保证不会影响到这里居民的生活，你看可以吗？”叶慕兮语气温和地说。
“不行！我说你们两个小姑娘脸皮怎么那么厚啊？还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啊？这里不准摆摊！不准摆摊！听见没有？”男人厉声说道。
“叶老师，和这种没有素质的人没必要这么客气！”陆老师气得小脸通红，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男人上了巡查车，从窗户探出头来：“等会我要是再看到你们在这里，东西就全部没收，赶紧给我走，一点素质都没有！”
“你算老几啊！凭什么没收我们的东西啊？”陆老师气得跳脚：“你有什么资格没收我们的东西？”
“就凭我是这里的管理员，这里所有的都归我管！”男人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驱车离开。
“我还以为你是皇帝呢，不就一个管理员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什么素质啊，就你这样的也能当上管理员，肯定也是走后门才当上的吧！”陆老师双手叉腰喊道：“你给我等着，我要去居委会投诉你。”
“好了，别和他计较了。”叶慕兮抓住她的胳膊说：“这件事确实是我们不占理，而且我看这人怪得很，没准真会没收我们的东西呢，我们打个电话问问范老师怎么办吧！”
“好！”陆老师长出一口气：“我现在就打电话。”
“范老师怎么说？”叶慕兮见她放下手机问。
“她现在过来！”陆老师回答。
“那我们摆还是收？”叶慕兮问。
“范老师叫我们继续摆，她说那人没权利没收我们的东西！”陆老师仍旧气愤不已：“什么人嘛！那么嚣张干什么！不知道好好说话吗？眼睛是长在头顶上的吗，一点儿素质也没有！”
“还要摆吗？”叶慕兮心有余悸地说：“可是那人凶神恶煞的，感觉……”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不是叫你们走吗？怎么还在这里？是不是要我没收你们的东西才甘心啊！”
陆老师瞪他一眼，转身慢条斯理地收好布条：“没看到我们在收拾吗？着急去投胎啊！”
男人不说话，直接从车上跳了下来，一把抓住桌子上的传单扔进了垃圾桶里。
叶慕兮被吓住了，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扑到了桌子上：“我们马上就走，别扔我们的东西。”
“你干什么，你凭什么扔我们的东西？”陆老师生气地质问。
“现在……立刻离开，否则连桌子我都扔了。”男人气势汹汹地说。
“陆老师，我们先走吧，没有必要硬碰硬，要不然吃亏的还是我们。”叶慕兮小声地劝道。
“哼！”陆老师没有回答，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就将桌子重新折叠起来：“我们走！”
“算你们识趣！”男人冷冷一笑，开着车继续巡逻去了。
“那人真是太可恶了，我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不对，他连男人都算不上，就是一个神经病，超级神经病，啊，真是气死我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陆老师喋喋不休地抱怨道。
“好了，别生气了，和这种人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值得！”叶慕兮只好劝道。
“实在是太生气了！”陆老师仍旧忿忿不平：“他要是好好说话，我也不会这么生气啊！”
“别气了，范老师过来了！”叶慕兮拍拍她的手臂说。
“那人把我们的传单都给扔了。”陆老师义愤填膺地说：“感觉那人脑子有毛病，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你们俩没事吧？”范博羽关心地问。
“没事！”两人齐齐摇头。
“那传单就当送给他的好了！”范博羽不在意地说：“既然这里不让摆，我们就换个地方。”
“嗯！希望再也不要看见那个可恶的家伙，真是太晦气了。”陆老师气呼呼地说。
几人重新找了个地方，摆好桌子开始招生工作。
“辛苦了！”范博羽鼓励了几句就离开了。
“这里人更少了！”陆老师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说。
“是啊！”叶慕兮摆了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姿势说：“难怪在这里不会有人赶我们呢！”
“我们就应该去买点零食，来杯奶茶，再放个电视剧，简直爽歪歪！”陆老师说。
“这样不好吧？”叶慕兮有些纠结地说。
“当然不好了！”陆老师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哈哈！”
“一……二……三……四……”叶慕兮东张西望道。
“你在干嘛啊？”陆老师好奇地问。
“我在数数有多少人经过啊。”叶慕兮说：“十五……十六……”
“你果然有够无聊的！”陆老师拿过一张纸，在上面无意识地画着。
“对啊，超级无聊！”叶慕兮一挥手，赶走了一只苍蝇。
一连待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见多少人经过，更别提有人咨询了。
“我们在这里纯粹就是浪费时间。”叶慕兮无聊地敲着桌面。
“可不是嘛！”陆老师靠在她的肩上，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无聊透顶，我的工作热情都没有了，这下子肯定被康老师远远甩在后面了。”
“吃饭去吧！”范博羽走过来说：“今天一个寺庙里有活动，带你们去吃素菜。”
“好啊！”叶慕兮站起来，摸摸肚子：“不说还好，一说还真有点饿了。”
车子在弯弯曲曲的道路上行驶了一段距离，停在了一家寺庙面前。
寺庙规模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制作的工艺都很精细，佛像摆在正中间，慈眉善目的，让人有一种不由自主想要跪拜的冲动。
“我们先去上香！”范博羽说。
叶慕兮点燃三支香，虔诚地跪在蒲团上，在心里默念几句，然后将它插入香炉之中。
“吃饭去！”范博羽招呼道。
几人找了张空桌子坐下，很快就有人端了几盘素菜上来，色泽鲜艳，散发着腾腾热气和阵阵香味。
“你好，请问米饭在哪里？”范博羽问。
“在外面！”其中一人指了个方向。
“谢谢！”范博羽站了起来：“我给你们盛饭去。”
“丁老师，我们一起去吧，怎么能让女士为我们服务呢！”康宇维站起来说。
“有道理！”丁老师附和道。
“有男老师就是好啊，可以使唤！”陆老师笑盈盈地说。
“康老师结婚了，丁老师也不错啊。”叶慕兮凑到陆老师的耳边说：“你可以考虑考虑啊！”
“你说什么啊？”陆老师嗔她一眼：“我和丁老师压根不熟，而且他好像有喜欢的女孩了。”
“不熟？”叶慕兮挑眉：“不熟你都知道他有喜欢的女生了？”
“哎呀！”陆老师不好意思地推推她：“别胡说八道，我是无意间听到的。”
“反正我觉得丁老师挺好的。”叶慕兮压低声音说：“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你把握机会！”
“你这是让我挖墙脚吗？”陆老师睁大眼睛问。
“不行吗？”叶慕兮问。
“这样不太道德吧！”陆老师迟疑地说。
“名花虽有主，也要松松土嘛！”叶慕兮坏笑道。
“你会吗？”陆老师反问。
“我不会！”叶慕兮摇头。
“你不会，你怂恿我去，真有你的。”陆老师掐了他一下：“还是不是朋友了！”
叶慕兮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俩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丁老师把两碗香喷喷的米饭放在两人面前。
“在说你呢，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叶慕兮说。
陆老师不着痕迹地撞了一下她的胳膊。
“是吗？没想到我在叶老师的眼里评价这么高！”丁老师笑着说：“真是太荣幸了。”
“我和陆老师都是这么觉得的！”叶慕兮点头。
“难道没有人夸我吗？”康宇维不满地问。
“已婚男人，没什么好夸的，就算夸出一朵花来，那也是别人家的啦！”叶慕兮摇摇头说。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康宇维哼哼道：“身为已婚男人也是需要别人夸奖和肯定的嘛！”
“去你老婆那得夸奖和肯定吧！”叶慕兮说：“这才是你的动力和源泉呢！”
“你这张嘴真是……”范博羽笑着说：“难怪学生都怕你！”
“我妈说我从小就爱抬杠，她说一句我能顶十句。”叶慕兮自曝其短。
“我们先吃饭吧，要不然饭菜都凉了。”范博羽说。
“这些素菜味道倒是很不错呢！”陆老师夹了一个丸子递给她：“你尝尝这个，我居然尝出了肉的味道。”
叶慕兮塞进嘴里咀嚼几下，含糊不清地说：“味道确实很棒！”
“这家寺庙的素菜做得都很精致，味道也很好，我每年都会和我妈妈来吃。”范博羽说。
“果然是不错，明年我还来！”叶慕兮说。
“好啊，到时候带上你！”范博羽说。
几人说说笑笑，席间充满了欢声笑语。
吃饱喝足之后，大家回到了学堂。
“下午还是继续出去摆摊吗？”康宇维问。
“嗯！”范博羽点点头：“这两天的招生要辛苦大家了。”
“辛苦倒是不会，就是感觉这种……”康宇维挠挠头：“好像效果不是特别好！”
“我知道，只是没有办法！”范博羽有些无奈地说：“老校区招生不用担心，就是新校区，毕竟开的时间太短了，很多家长对我们还不熟悉不了解，所以只能用这么原始的方法来做。”
“校区招生其实靠得还是口碑，我们把孩子教好了，家长自然就会帮我们招生，我们的生源才会越来越多。”陆老师说：“要不然发传单啊，打电话啊都是没用的。”
“对，陆老师说的有道理！”范博羽点头：“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新校区开办才一个学期，知道的人太少了，所以要出去摆摊发传单，目地就是为了让大家对我们有个印象，或许他们现在用不上，但是有需要的时候就会知道我们在二楼有个学堂，可以给他们的孩子提供良好的学习辅导，所以，这段时间，辛苦大家啦！等招生结束后，我请大家吃饭！”
“我要吃海鲜大餐！”叶慕兮举手叫道。
“没问题，虾，蟹，海参，鲍鱼……随便你挑！”范博羽豪爽地说。
“谢谢老板！”叶慕兮笑着说。
几人休息了一个小时，就拿着桌子继续出去工作了。
“叶老师，你等一下！”范博羽叫住她。
叶慕兮停住脚步，转头好奇地问：“怎么啦？”
“你家住的远，下午就不用去招生了，先回家吧！”范博羽说。
“啊！”幸福突如其来，叶慕兮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吗？”
“嗯！”范博羽点点头：“反正人手也够，你就先回去吧！”
“可是……”叶慕兮有些迟疑：“这样好吗？其他老师那里……”
“没关系！”范博羽笑着说：“其他老师住的比较近，不像你，还住在市区，大家都能体谅。”
“那我就先走啦，谢谢老板！”叶慕兮兴高采烈地说。
“回去吧！路上小心！”范博羽说。
“嗯！”叶慕兮背起包，朝她挥挥手，来到公交车站。
“为什么不能摆？”陆老师站起来问。
“不能摆就是不能摆，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这里我说了算，赶紧走！”男人恶狠狠地说：“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里这么多人摆摊，为什么就我们不允许？”陆老师不服气地问。
“他们都是交了摊位费的，当然可以在这里摆摊，要是谁都和你们一样随便支张桌子买东西，那这里还不乱套了？我还怎么管理啊？再说了，你们挡住小区的出行通道了。”男人不耐烦地挥手。
“我们在角落，离门还有一定的距离，怎么可能会挡住通道？”陆老师据理力争。
“我说会就会！”男人失了耐心，凶神恶煞的模样：“赶紧走，要不然我没收东西了！”
“我们就在这里摆一下，保证不会影响到这里居民的生活，你看可以吗？”叶慕兮语气温和地说。
“不行！我说你们两个小姑娘脸皮怎么那么厚啊？还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啊？这里不准摆摊！不准摆摊！听见没有？”男人厉声说道。
“叶老师，和这种没有素质的人没必要这么客气！”陆老师气得小脸通红，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男人上了巡查车，从窗户探出头来：“等会我要是再看到你们在这里，东西就全部没收，赶紧给我走，一点素质都没有！”
“你算老几啊！凭什么没收我们的东西啊？”陆老师气得跳脚：“你有什么资格没收我们的东西？”
“就凭我是这里的管理员，这里所有的都归我管！”男人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驱车离开。
“我还以为你是皇帝呢，不就一个管理员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什么素质啊，就你这样的也能当上管理员，肯定也是走后门才当上的吧！”陆老师双手叉腰喊道：“你给我等着，我要去居委会投诉你。”
“好了，别和他计较了。”叶慕兮抓住她的胳膊说：“这件事确实是我们不占理，而且我看这人怪得很，没准真会没收我们的东西呢，我们打个电话问问范老师怎么办吧！”
“好！”陆老师长出一口气：“我现在就打电话。”
“范老师怎么说？”叶慕兮见她放下手机问。
“她现在过来！”陆老师回答。
“那我们摆还是收？”叶慕兮问。
“范老师叫我们继续摆，她说那人没权利没收我们的东西！”陆老师仍旧气愤不已：“什么人嘛！那么嚣张干什么！不知道好好说话吗？眼睛是长在头顶上的吗，一点儿素质也没有！”
“还要摆吗？”叶慕兮心有余悸地说：“可是那人凶神恶煞的，感觉……”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不是叫你们走吗？怎么还在这里？是不是要我没收你们的东西才甘心啊！”
陆老师瞪他一眼，转身慢条斯理地收好布条：“没看到我们在收拾吗？着急去投胎啊！”
男人不说话，直接从车上跳了下来，一把抓住桌子上的传单扔进了垃圾桶里。
叶慕兮被吓住了，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扑到了桌子上：“我们马上就走，别扔我们的东西。”
“你干什么，你凭什么扔我们的东西？”陆老师生气地质问。
“现在……立刻离开，否则连桌子我都扔了。”男人气势汹汹地说。
“陆老师，我们先走吧，没有必要硬碰硬，要不然吃亏的还是我们。”叶慕兮小声地劝道。
“哼！”陆老师没有回答，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就将桌子重新折叠起来：“我们走！”
“算你们识趣！”男人冷冷一笑，开着车继续巡逻去了。
“那人真是太可恶了，我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不对，他连男人都算不上，就是一个神经病，超级神经病，啊，真是气死我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陆老师喋喋不休地抱怨道。
“好了，别生气了，和这种人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值得！”叶慕兮只好劝道。
“实在是太生气了！”陆老师仍旧忿忿不平：“他要是好好说话，我也不会这么生气啊！”
“别气了，范老师过来了！”叶慕兮拍拍她的手臂说。
“那人把我们的传单都给扔了。”陆老师义愤填膺地说：“感觉那人脑子有毛病，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你们俩没事吧？”范博羽关心地问。
“没事！”两人齐齐摇头。
“那传单就当送给他的好了！”范博羽不在意地说：“既然这里不让摆，我们就换个地方。”
“嗯！希望再也不要看见那个可恶的家伙，真是太晦气了。”陆老师气呼呼地说。
几人重新找了个地方，摆好桌子开始招生工作。
“辛苦了！”范博羽鼓励了几句就离开了。
“这里人更少了！”陆老师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说。
“是啊！”叶慕兮摆了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姿势说：“难怪在这里不会有人赶我们呢！”
“我们就应该去买点零食，来杯奶茶，再放个电视剧，简直爽歪歪！”陆老师说。
“这样不好吧？”叶慕兮有些纠结地说。
“当然不好了！”陆老师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哈哈！”
“一……二……三……四……”叶慕兮东张西望道。
“你在干嘛啊？”陆老师好奇地问。
“我在数数有多少人经过啊。”叶慕兮说：“十五……十六……”
“你果然有够无聊的！”陆老师拿过一张纸，在上面无意识地画着。
“对啊，超级无聊！”叶慕兮一挥手，赶走了一只苍蝇。
一连待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见多少人经过，更别提有人咨询了。
“我们在这里纯粹就是浪费时间。”叶慕兮无聊地敲着桌面。
“可不是嘛！”陆老师靠在她的肩上，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无聊透顶，我的工作热情都没有了，这下子肯定被康老师远远甩在后面了。”
“吃饭去吧！”范博羽走过来说：“今天一个寺庙里有活动，带你们去吃素菜。”
“好啊！”叶慕兮站起来，摸摸肚子：“不说还好，一说还真有点饿了。”
车子在弯弯曲曲的道路上行驶了一段距离，停在了一家寺庙面前。
寺庙规模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制作的工艺都很精细，佛像摆在正中间，慈眉善目的，让人有一种不由自主想要跪拜的冲动。
“我们先去上香！”范博羽说。
叶慕兮点燃三支香，虔诚地跪在蒲团上，在心里默念几句，然后将它插入香炉之中。
“吃饭去！”范博羽招呼道。
几人找了张空桌子坐下，很快就有人端了几盘素菜上来，色泽鲜艳，散发着腾腾热气和阵阵香味。
“你好，请问米饭在哪里？”范博羽问。
“在外面！”其中一人指了个方向。
“谢谢！”范博羽站了起来：“我给你们盛饭去。”
“丁老师，我们一起去吧，怎么能让女士为我们服务呢！”康宇维站起来说。
“有道理！”丁老师附和道。
“有男老师就是好啊，可以使唤！”陆老师笑盈盈地说。
“康老师结婚了，丁老师也不错啊。”叶慕兮凑到陆老师的耳边说：“你可以考虑考虑啊！”
“你说什么啊？”陆老师嗔她一眼：“我和丁老师压根不熟，而且他好像有喜欢的女孩了。”
“不熟？”叶慕兮挑眉：“不熟你都知道他有喜欢的女生了？”
“哎呀！”陆老师不好意思地推推她：“别胡说八道，我是无意间听到的。”
“反正我觉得丁老师挺好的。”叶慕兮压低声音说：“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你把握机会！”
“你这是让我挖墙脚吗？”陆老师睁大眼睛问。
“不行吗？”叶慕兮问。
“这样不太道德吧！”陆老师迟疑地说。
“名花虽有主，也要松松土嘛！”叶慕兮坏笑道。
“你会吗？”陆老师反问。
“我不会！”叶慕兮摇头。
“你不会，你怂恿我去，真有你的。”陆老师掐了他一下：“还是不是朋友了！”
叶慕兮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俩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丁老师把两碗香喷喷的米饭放在两人面前。
“在说你呢，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叶慕兮说。
陆老师不着痕迹地撞了一下她的胳膊。
“是吗？没想到我在叶老师的眼里评价这么高！”丁老师笑着说：“真是太荣幸了。”
“我和陆老师都是这么觉得的！”叶慕兮点头。
“难道没有人夸我吗？”康宇维不满地问。
“已婚男人，没什么好夸的，就算夸出一朵花来，那也是别人家的啦！”叶慕兮摇摇头说。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康宇维哼哼道：“身为已婚男人也是需要别人夸奖和肯定的嘛！”
“去你老婆那得夸奖和肯定吧！”叶慕兮说：“这才是你的动力和源泉呢！”
“你这张嘴真是……”范博羽笑着说：“难怪学生都怕你！”
“我妈说我从小就爱抬杠，她说一句我能顶十句。”叶慕兮自曝其短。
“我们先吃饭吧，要不然饭菜都凉了。”范博羽说。
“这些素菜味道倒是很不错呢！”陆老师夹了一个丸子递给她：“你尝尝这个，我居然尝出了肉的味道。”
叶慕兮塞进嘴里咀嚼几下，含糊不清地说：“味道确实很棒！”
“这家寺庙的素菜做得都很精致，味道也很好，我每年都会和我妈妈来吃。”范博羽说。
“果然是不错，明年我还来！”叶慕兮说。
“好啊，到时候带上你！”范博羽说。
几人说说笑笑，席间充满了欢声笑语。
吃饱喝足之后，大家回到了学堂。
“下午还是继续出去摆摊吗？”康宇维问。
“嗯！”范博羽点点头：“这两天的招生要辛苦大家了。”
“辛苦倒是不会，就是感觉这种……”康宇维挠挠头：“好像效果不是特别好！”
“我知道，只是没有办法！”范博羽有些无奈地说：“老校区招生不用担心，就是新校区，毕竟开的时间太短了，很多家长对我们还不熟悉不了解，所以只能用这么原始的方法来做。”
“校区招生其实靠得还是口碑，我们把孩子教好了，家长自然就会帮我们招生，我们的生源才会越来越多。”陆老师说：“要不然发传单啊，打电话啊都是没用的。”
“对，陆老师说的有道理！”范博羽点头：“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新校区开办才一个学期，知道的人太少了，所以要出去摆摊发传单，目地就是为了让大家对我们有个印象，或许他们现在用不上，但是有需要的时候就会知道我们在二楼有个学堂，可以给他们的孩子提供良好的学习辅导，所以，这段时间，辛苦大家啦！等招生结束后，我请大家吃饭！”
“我要吃海鲜大餐！”叶慕兮举手叫道。
“没问题，虾，蟹，海参，鲍鱼……随便你挑！”范博羽豪爽地说。
“谢谢老板！”叶慕兮笑着说。
几人休息了一个小时，就拿着桌子继续出去工作了。
“叶老师，你等一下！”范博羽叫住她。
叶慕兮停住脚步，转头好奇地问：“怎么啦？”
“你家住的远，下午就不用去招生了，先回家吧！”范博羽说。
“啊！”幸福突如其来，叶慕兮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吗？”
“嗯！”范博羽点点头：“反正人手也够，你就先回去吧！”
“可是……”叶慕兮有些迟疑：“这样好吗？其他老师那里……”
“没关系！”范博羽笑着说：“其他老师住的比较近，不像你，还住在市区，大家都能体谅。”
“那我就先走啦，谢谢老板！”叶慕兮兴高采烈地说。
“回去吧！路上小心！”范博羽说。
“嗯！”叶慕兮背起包，朝她挥挥手，来到公交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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