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钟摆
齐家‘当铺’后堂。
四目相对。
最后还是二掌柜率先憋不住，道：“我对冬眠者并没有什么偏见，称呼你为古人完全是出于习惯。”
“你要是觉得不中听，我也可以叫你先人。”
称呼什么的不重要好吗，而且被人喊先人总有种随时会被日的感觉。
他关心的不是掌柜的第一句话。
毕竟他是冬眠者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太大的秘密，至少医院方面就是知情人，而且治安官那里还有档案。
但变异种的事情，着实让羽阳有种底裤都被看穿的感觉。
这是一个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没有记载在任何档案之上，没有付诸于任何文字或者电子信息之中。
哪怕是在冬眠前，也只有不到两手之数的人知道他的真正能力。
如果说变异种是大熊猫，那么他的能力在变异种中则是唐僧肉。
和末日战争里那位需要仰望的守护神相同的能力，也正是那位前辈，将他的名字写入了‘时间移民’计划，送往新世纪寻找其他的未来。
羽阳现在很想对二掌柜说，请问我的银行卡密码是？
“掌柜的，我是冬眠者这件事还请不要告诉岳姑娘。”
二掌柜先是疑惑，而后转为一副了然的表情。
“明白明白，不过年轻人之间，还是坦诚相见为好，避免日后尴尬。”
瞧见他一脸过来人的模样，羽阳心说您老又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不想被岳灵姗叫先人而已。
眼见这人有几分高人风范，他的态度也恭敬一些。
“掌柜，您是怎么一眼看出我是冬眠者的？莫不是我身上有什么显著特征不成。”
他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反复回忆咀嚼自己的谈吐，和走在大街上的路人一般无二。
二掌柜故作高深的摸了摸那并不存在的胡须。
“我们做情报生意的，讲究的就是一个耳聪目明，见过人间百态自然目光如炬，能够发现一些常人看不见的地方，这是职业本能。”
顿了顿，接着道：“姗姗生性大方，性格大大咧咧，自然是察觉不到这些细微之处的区别。”
羽阳有些狐疑的点头，总觉得这家伙是在故作姿态。
“当然，你主要还是口音问题，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不是正经人。”
羽阳大怒，心说你才不是正经人：“我觉得我说话也妹有口音啊？”
二掌柜端起茶杯抿一口，不答。
转而道：“变异种是很稀有的存在，研究所方面对每一个新出现的变异种都抱有极大的关注。”
说着，二掌柜从怀里掏出一个怀表状的仪器放在桌上。
“这个是‘钟摆’，研究所出品的小道具，可以探测范围内存在的所有变异种，我这件覆盖区域为半径五百米。”
羽阳接过，仔细端详着这件道具，只见里面一根金色的指针正有节奏的左右一百八十度摆动。
既然已经被人家看破，羽阳也没有否认的意思，大大方方道：“这样一个小东西就可以探测出变异种的存在？研究所还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毕竟从第一次出现变异种到如今，已经过去一百多年时间了，如果研究所那帮家伙连发现都办不到，还不如回家养猪。”
从话里可以听出，二掌柜对研究所并没有多少尊重。
“羽阳先生，研究所的那帮疯子研究员虽然不讲伦理，但我也没听说他们有抓变异种回去，做什么邪恶研究的事迹，毕竟每一个人类变异种都是有思想的人，很珍贵。”
羽阳不置可否。
二掌柜接着道：“钟摆的功能比较单一，只要它开始摆动，就代表探测区域内有变异种存在，但变异种在哪个方向、到底是谁却无从得知。”
“由此，变异种反而喜欢居住在人口密度高的居民区里，因为这样即使被研究所的人发现，依然可以隐匿于人群之中，毕竟无论距离远近，只要有变异种在探测范围之内，钟摆的摆动幅度都是一样的。
而联席议会的存在，让研究所也不可能将每个疑似公民拉去挨个做检测。”
羽阳明白对方是在给自己科普常识，放下钟摆：“这样说的话，这件道具的作用也十分有限。”
“聊胜于无吧，听说研究所那边还有探测范围更小的钟摆。”
然后叹道：“人道渺渺，世道茫茫，毕竟变异种的诞生没有任何规律可循，完全是基于人口基数的概率论问题。”
羽阳心中了然，明白对方想表达什么。
既然探测变异种的存在踪迹都已经达到研究所当前的技术极限，更遑论更加没有规律可循的变异种能力，自然也无从得知。
自己这块唐僧肉，妖怪们却是发现不了。
羽阳很自觉的没有继续就变异种的事问下去，至于对方是如何得知的自己身份？
眼前人没有恶意，太过刨根问底的行为只会招人厌恶，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秘密。
二掌柜显然也是聪明人，彰显自己的实力之后，话题点到为止。
只是…在看到羽阳接下来的行为时，却是忍不住的嘴角抽动。
只听羽阳十分诚恳的学着岳灵姗的称谓，说：“二爹，您能将如此多的秘辛告知，晚辈在此谢过，他日姗姗有什么吩咐，我羽某一定帮帮场子。”
说完，还故作豪迈的哈哈大笑。
一边说话，一边不动声色的收起钟摆，很自然的便往自己口袋里揣。
二掌柜眼睛瞪着老大，尝过人间百态却是没有见识到如此的无耻之徒，心说谁特么是你二爹就跟着乱喊。
眼疾手快的拉住羽阳的胳膊：“这东西很贵的！”
夺过钟摆，小心翼翼的在袖口擦拭一番，揣回怀里。
沉吟道：“你是姗姗的朋友，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吧，我一定如实相告…这次就不收你钱，免得小姑娘总说我掉到钱眼里去了。”
羽阳拱手，笑着说：“在姗姗那里，我一定好好讲述您的大气。”
二掌柜咳嗽一声，满意道：“快问吧。”
羽阳正色。
“您知道‘微光’吗？”
……
四目相对。
最后还是二掌柜率先憋不住，道：“我对冬眠者并没有什么偏见，称呼你为古人完全是出于习惯。”
“你要是觉得不中听，我也可以叫你先人。”
称呼什么的不重要好吗，而且被人喊先人总有种随时会被日的感觉。
他关心的不是掌柜的第一句话。
毕竟他是冬眠者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太大的秘密，至少医院方面就是知情人，而且治安官那里还有档案。
但变异种的事情，着实让羽阳有种底裤都被看穿的感觉。
这是一个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没有记载在任何档案之上，没有付诸于任何文字或者电子信息之中。
哪怕是在冬眠前，也只有不到两手之数的人知道他的真正能力。
如果说变异种是大熊猫，那么他的能力在变异种中则是唐僧肉。
和末日战争里那位需要仰望的守护神相同的能力，也正是那位前辈，将他的名字写入了‘时间移民’计划，送往新世纪寻找其他的未来。
羽阳现在很想对二掌柜说，请问我的银行卡密码是？
“掌柜的，我是冬眠者这件事还请不要告诉岳姑娘。”
二掌柜先是疑惑，而后转为一副了然的表情。
“明白明白，不过年轻人之间，还是坦诚相见为好，避免日后尴尬。”
瞧见他一脸过来人的模样，羽阳心说您老又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不想被岳灵姗叫先人而已。
眼见这人有几分高人风范，他的态度也恭敬一些。
“掌柜，您是怎么一眼看出我是冬眠者的？莫不是我身上有什么显著特征不成。”
他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反复回忆咀嚼自己的谈吐，和走在大街上的路人一般无二。
二掌柜故作高深的摸了摸那并不存在的胡须。
“我们做情报生意的，讲究的就是一个耳聪目明，见过人间百态自然目光如炬，能够发现一些常人看不见的地方，这是职业本能。”
顿了顿，接着道：“姗姗生性大方，性格大大咧咧，自然是察觉不到这些细微之处的区别。”
羽阳有些狐疑的点头，总觉得这家伙是在故作姿态。
“当然，你主要还是口音问题，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不是正经人。”
羽阳大怒，心说你才不是正经人：“我觉得我说话也妹有口音啊？”
二掌柜端起茶杯抿一口，不答。
转而道：“变异种是很稀有的存在，研究所方面对每一个新出现的变异种都抱有极大的关注。”
说着，二掌柜从怀里掏出一个怀表状的仪器放在桌上。
“这个是‘钟摆’，研究所出品的小道具，可以探测范围内存在的所有变异种，我这件覆盖区域为半径五百米。”
羽阳接过，仔细端详着这件道具，只见里面一根金色的指针正有节奏的左右一百八十度摆动。
既然已经被人家看破，羽阳也没有否认的意思，大大方方道：“这样一个小东西就可以探测出变异种的存在？研究所还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毕竟从第一次出现变异种到如今，已经过去一百多年时间了，如果研究所那帮家伙连发现都办不到，还不如回家养猪。”
从话里可以听出，二掌柜对研究所并没有多少尊重。
“羽阳先生，研究所的那帮疯子研究员虽然不讲伦理，但我也没听说他们有抓变异种回去，做什么邪恶研究的事迹，毕竟每一个人类变异种都是有思想的人，很珍贵。”
羽阳不置可否。
二掌柜接着道：“钟摆的功能比较单一，只要它开始摆动，就代表探测区域内有变异种存在，但变异种在哪个方向、到底是谁却无从得知。”
“由此，变异种反而喜欢居住在人口密度高的居民区里，因为这样即使被研究所的人发现，依然可以隐匿于人群之中，毕竟无论距离远近，只要有变异种在探测范围之内，钟摆的摆动幅度都是一样的。
而联席议会的存在，让研究所也不可能将每个疑似公民拉去挨个做检测。”
羽阳明白对方是在给自己科普常识，放下钟摆：“这样说的话，这件道具的作用也十分有限。”
“聊胜于无吧，听说研究所那边还有探测范围更小的钟摆。”
然后叹道：“人道渺渺，世道茫茫，毕竟变异种的诞生没有任何规律可循，完全是基于人口基数的概率论问题。”
羽阳心中了然，明白对方想表达什么。
既然探测变异种的存在踪迹都已经达到研究所当前的技术极限，更遑论更加没有规律可循的变异种能力，自然也无从得知。
自己这块唐僧肉，妖怪们却是发现不了。
羽阳很自觉的没有继续就变异种的事问下去，至于对方是如何得知的自己身份？
眼前人没有恶意，太过刨根问底的行为只会招人厌恶，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秘密。
二掌柜显然也是聪明人，彰显自己的实力之后，话题点到为止。
只是…在看到羽阳接下来的行为时，却是忍不住的嘴角抽动。
只听羽阳十分诚恳的学着岳灵姗的称谓，说：“二爹，您能将如此多的秘辛告知，晚辈在此谢过，他日姗姗有什么吩咐，我羽某一定帮帮场子。”
说完，还故作豪迈的哈哈大笑。
一边说话，一边不动声色的收起钟摆，很自然的便往自己口袋里揣。
二掌柜眼睛瞪着老大，尝过人间百态却是没有见识到如此的无耻之徒，心说谁特么是你二爹就跟着乱喊。
眼疾手快的拉住羽阳的胳膊：“这东西很贵的！”
夺过钟摆，小心翼翼的在袖口擦拭一番，揣回怀里。
沉吟道：“你是姗姗的朋友，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吧，我一定如实相告…这次就不收你钱，免得小姑娘总说我掉到钱眼里去了。”
羽阳拱手，笑着说：“在姗姗那里，我一定好好讲述您的大气。”
二掌柜咳嗽一声，满意道：“快问吧。”
羽阳正色。
“您知道‘微光’吗？”
……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