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真正的郎才女貌
一身白色连衣长裙的蒋离画着精致的妆，头发简单的半夹，脚旁边放了一个白色的翅膀，是等会儿上台要用的道具，节目是倒数第二，蒋离有些焦急的看着手机。
“蒋离”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蒋离立刻回头，看到她长吐一口气“你终于来了。”
莫聆带着黑色口罩把自己遮盖的严严实实的，示意到角落说话。
蒋离跟着她过去。
“杜昀他真的会来？”蒋离质疑问。
“会的，放心”莫聆摆手表示没问题。
“他连他自己系的活动都没参加，居然会答应你来这儿？”
“现在还没答应啊，等下我给他打个电话”莫聆抱手。
蒋离“！！！”
“他还不知道，我准备让他来救个场。”
“救场？”蒋离失声。
“对啊，我突发状况到不了现场，只能求助和我每天同练习的杜昀帮我上场了”
见蒋离一脸绿色的表情，莫聆安慰。
“放心，他比我熟练多了，我现在就勉强能弹，他直接随手拈来。”
蒋离默然，我是担心的这个吗？骗了又骗，真不知道杜昀最后知道真正的真相会发生什么事，她作为同伙肯定要被连坐的吧！蒋离有些绝望的想，当时为什么要打这个烂主意。
“你是第几上？”
“倒数第二”
“应该快了吧？”莫聆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等下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来后台，你做好准备。”
听着前台的欢呼声，莫聆继续开口“这次表演过后，你们俩会流言四起，有句话叫作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认识你的都知道你是蒋离，认识我这个假的蒋离的只会觉得你是另外一个上台表演的小姐姐，不会想太多，今天晚上过后，都会知道杜昀为护理系的小姐姐伴奏，所以你准备好了吗？迎接风口浪尖。”
蒋离复杂的没有应声。
莫聆没在意，等到临近演出，让蒋离来给她一拳，打在胃部。
软妹子就是软妹子，力气完全达不到胃痛的效果，只能莫聆咬牙自己上，趁着痛劲儿给杜昀打过去电话。
莫聆痛的抽气，有气无力的让杜昀来后台。
果然没过多久，在台下的杜昀冲到后台，看到躲在角落抱着肚子的莫聆。
“你怎么样，我带你去医院”
浅浅的松香靠近，莫聆睁开眼，额角薄汗四起“你来了”
“嗯，之前有过胃痛吗？有没有带药？”一向面色沉稳的男人眼眸中竟然带了几分焦急。
莫聆眼波动了动“我没事，缓缓就好了，可能是之前吃太辣了，有点胃痉挛”
“你在这儿等我，我去买药。”杜昀站起身。
“等等，等等，杜昀”莫聆拉住他“这里有热水我喝一点就好了，但是有个事，你能不能帮帮我？”
杜昀眼色微沉“你想让我替你上台？”
“我要是能坚持，我真的自己上了”莫聆抱着胃苦笑，尝试想站起来，腿软站不起来“你看我也是没办法，我答应小姐姐给她伴奏，她连备用曲都没带，我也是没办法了。”
“这首曲子你陪我练习这么久，比我还熟悉，上台只有五分钟，而且钢琴这么大，一般看不到台上的人。”
“可以吗？”莫聆睁着眼哀求。
如果是其他人，他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在做任何事都应该做好全面准备，而不是临时去补救，可是看到莫聆恳求，杜昀心软了。
拉住他的手，手心冰凉，带着几分潮湿。
沉默几分钟，莫聆心中咯噔了一下，对着蒋离的自信这下却忐忑起来，杜昀真的会帮她吗？或许她并没想象中的对他这么大的影响。
莫聆心凉了半截，突然头上的帽子被摘下来，耳边的口罩也被取走。
杜昀脱下外套盖在她腿上“在这儿等我”戴上口罩
“下面请欣赏护理学院的蒋离和她的搭档同学带来的《冬日恋歌》”
台下掌声雷鸣，还有人喊了几声蒋离，不过人太多太嘈杂，很快就淹没在人声中。
钢琴弹动前奏，随着时间的拉长，琴声拔高，慢调如同暗恋者小心翼翼的试探，快调预示恋爱着试探与紧张的心情，声调逐渐变调，走向高潮，那满腔的情绪，抑制不住的爱意一齐倾泻而出。
只是一首恋爱小曲，被杜昀演绎的淋漓尽致，感情的爆发力让莫聆听得都如歌曲中恋爱的感觉。
厉害，杜昀真是个无所不能的人，莫聆感叹。
一道白色圆光打在蒋离身上，跟随着音乐，踩着点踏着舞步，从一开始的独舞，到后面蒋离围着钢琴转圈，裙摆散若莲花，变幻的脚步仿佛少女愉快的心情，音调越高，舞蹈越难，到最后顶峰蒋离扯下长裙拖尾裙摆，舞动跪地落幕。
一曲终，台下掌声如潮，人美舞美，音乐美，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在一起，在一起。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喊声，场上久久不能停。
莫聆从入场口转回角落的椅子，莫名有几分失落，这不就是她想看到的结果，她应该高兴才是，这样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想牵扯起唇角，却涌上一股疲惫，抱着杜昀的外套闭上眼。
前台的蒋离谢完幕，转身看向钢琴时，那人已经下场了，摸了摸剧烈的心跳，她居然真的和杜昀共同演绎了一场。
温暖的手抚在莫聆额心，似乎在测量她的体温。
闻到熟悉的雪松香，知道是杜昀回来了，睁开眼笑道“你回来了”
“我带你去买药”
莫聆摇头表示没事了，直接回去就好。
“听话”给她拉上衣服拉链。
跟着杜昀出了后台正好撞见要进来的姜子浩。
“老三？真的是你？刚刚台上的不是你吧？我在台下就觉得是你”姜子浩难以置信“你不是不参加晚会？还和离离同台？离离呢？”
“别问了，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莫聆翻了个白眼吐槽。
“离离，你怎么这么对我”姜子浩委委屈屈。“听说你有表演我马上冲过来了，但是刚刚台上那个小姐姐不是你吧？”
“干什么？看人家小姐姐好看？”莫聆摆手“人家心有所属，你放弃吧。”
“离离，我的心意你还不清楚。”
“不知道，不清楚，我只知道你让我输了一晚上的排位，我现在没有打爆你的头，已经是我对你的仁慈了。”
“离离”
这两人聊起来没完没了，杜昀拉着人绕开堵门的姜子浩。
“哎，等等我，离离，三儿！”
身后的幕布被撩开，正是跳完舞的蒋离，姜子浩见到她总觉得很眼熟，还是友好的打了个招呼，追着两人离开后台。
校园BBC上爆了，今晚蒋离的舞蹈视频被上传到网上，钢琴声和舞蹈结合，美出新境界，点赞早就破百，还有会真会钢琴的专业人士在下面评论不仅舞蹈好看，钢琴也很有震撼力，一首恋爱曲演绎得淋漓尽致，感情饱满得仿佛真的看到两人从初识-相遇-告白-恋爱。
有人问这视频中的两人是一对吧，舞者一直在围着钢琴师打转，所以舞者才是追求者吗？
下面建楼也是同问。
更多的是问戴口罩的小哥哥到底是谁，那个手指，简直可以跪舔一百年。
有人居然还弄了个投票，钢琴小哥到底是谁？下面列举了一对本校风云人物，点赞帖子一时间还冲到了首页。
路人纷纷猜测投票。
莫聆暗搓搓的点开看了一眼，杜昀的票数居然最低，都没人怀疑是杜昀吗?
看了看视频和几张截图，杜昀的鸭舌帽压得很低，又带了口罩，除了弹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看蒋离，能猜到才有鬼。
莫聆抬头见到杜昀还在结账，在投票栏给杜昀点了个投赞票，见他从药店出来，收好手机。
“胃还痛不痛？”药店正好有热水，递给她。
“不痛了，真的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感觉我还能吃两根烤肠。”
杜昀谴责的看了她一眼，莫聆乖乖的闭嘴，抱着水杯喝。
“今天晚上吃一次，明天如果不痛就不用吃了。”
“可以不吃吗”看着手里的药丸，这牺牲太大了不？
“不可以”
莫聆唉声叹气“我回去再吃”
杜昀定定的看着她，瞳孔如海一样深。
莫聆合拢手丢进嘴里，一口气喝干净水杯的水，生无可恋的盯着杯子，深深地意识到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我们回去吧”
杜昀见她吃了药，点头起身。
莫聆手指背过身，几粒药从指缝间落到草丛中，悄无声息的消失干净，莫聆正在得意自己的偷梁换柱。
走在旁边的杜昀突然抓住她身后的手，强硬的拉到前面。
杜昀挑眉“药呢？”
“吃了呀”莫聆无辜的看着他。
“小骗子，还骗我？”
“没有”不那么硬气的嘴硬。
捏着她的嘴张开，凑近闻，根本没有特殊气味的那味药的药味。
莫聆惊恐拍他的手挣扎开，脸刷的一下红到耳后。
杜昀也下意识的放开她。
心跳如雷，血压直冲后脑勺，莫聆大脑当机数十秒，反应过来后抱着头跑了。
杜昀抬手想拉住她，没抓住，还是跑走了。
昏暗的灯光下，被捏得变形的脸和眼角闪动的生理学泪花，杜昀感到喉咙有些干涸。
手指摩擦了一下，脸庞光滑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
身后几米的姜子浩举手，牙酸道。
“哎，我这个电灯泡是不是瓦数不够亮？”
杜昀看了他一眼，回宿舍。
“是谁说不动心，是谁说无所谓”身后的姜子浩贱贱的编歌大声唱道。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蒋离”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蒋离立刻回头，看到她长吐一口气“你终于来了。”
莫聆带着黑色口罩把自己遮盖的严严实实的，示意到角落说话。
蒋离跟着她过去。
“杜昀他真的会来？”蒋离质疑问。
“会的，放心”莫聆摆手表示没问题。
“他连他自己系的活动都没参加，居然会答应你来这儿？”
“现在还没答应啊，等下我给他打个电话”莫聆抱手。
蒋离“！！！”
“他还不知道，我准备让他来救个场。”
“救场？”蒋离失声。
“对啊，我突发状况到不了现场，只能求助和我每天同练习的杜昀帮我上场了”
见蒋离一脸绿色的表情，莫聆安慰。
“放心，他比我熟练多了，我现在就勉强能弹，他直接随手拈来。”
蒋离默然，我是担心的这个吗？骗了又骗，真不知道杜昀最后知道真正的真相会发生什么事，她作为同伙肯定要被连坐的吧！蒋离有些绝望的想，当时为什么要打这个烂主意。
“你是第几上？”
“倒数第二”
“应该快了吧？”莫聆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等下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来后台，你做好准备。”
听着前台的欢呼声，莫聆继续开口“这次表演过后，你们俩会流言四起，有句话叫作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认识你的都知道你是蒋离，认识我这个假的蒋离的只会觉得你是另外一个上台表演的小姐姐，不会想太多，今天晚上过后，都会知道杜昀为护理系的小姐姐伴奏，所以你准备好了吗？迎接风口浪尖。”
蒋离复杂的没有应声。
莫聆没在意，等到临近演出，让蒋离来给她一拳，打在胃部。
软妹子就是软妹子，力气完全达不到胃痛的效果，只能莫聆咬牙自己上，趁着痛劲儿给杜昀打过去电话。
莫聆痛的抽气，有气无力的让杜昀来后台。
果然没过多久，在台下的杜昀冲到后台，看到躲在角落抱着肚子的莫聆。
“你怎么样，我带你去医院”
浅浅的松香靠近，莫聆睁开眼，额角薄汗四起“你来了”
“嗯，之前有过胃痛吗？有没有带药？”一向面色沉稳的男人眼眸中竟然带了几分焦急。
莫聆眼波动了动“我没事，缓缓就好了，可能是之前吃太辣了，有点胃痉挛”
“你在这儿等我，我去买药。”杜昀站起身。
“等等，等等，杜昀”莫聆拉住他“这里有热水我喝一点就好了，但是有个事，你能不能帮帮我？”
杜昀眼色微沉“你想让我替你上台？”
“我要是能坚持，我真的自己上了”莫聆抱着胃苦笑，尝试想站起来，腿软站不起来“你看我也是没办法，我答应小姐姐给她伴奏，她连备用曲都没带，我也是没办法了。”
“这首曲子你陪我练习这么久，比我还熟悉，上台只有五分钟，而且钢琴这么大，一般看不到台上的人。”
“可以吗？”莫聆睁着眼哀求。
如果是其他人，他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在做任何事都应该做好全面准备，而不是临时去补救，可是看到莫聆恳求，杜昀心软了。
拉住他的手，手心冰凉，带着几分潮湿。
沉默几分钟，莫聆心中咯噔了一下，对着蒋离的自信这下却忐忑起来，杜昀真的会帮她吗？或许她并没想象中的对他这么大的影响。
莫聆心凉了半截，突然头上的帽子被摘下来，耳边的口罩也被取走。
杜昀脱下外套盖在她腿上“在这儿等我”戴上口罩
“下面请欣赏护理学院的蒋离和她的搭档同学带来的《冬日恋歌》”
台下掌声雷鸣，还有人喊了几声蒋离，不过人太多太嘈杂，很快就淹没在人声中。
钢琴弹动前奏，随着时间的拉长，琴声拔高，慢调如同暗恋者小心翼翼的试探，快调预示恋爱着试探与紧张的心情，声调逐渐变调，走向高潮，那满腔的情绪，抑制不住的爱意一齐倾泻而出。
只是一首恋爱小曲，被杜昀演绎的淋漓尽致，感情的爆发力让莫聆听得都如歌曲中恋爱的感觉。
厉害，杜昀真是个无所不能的人，莫聆感叹。
一道白色圆光打在蒋离身上，跟随着音乐，踩着点踏着舞步，从一开始的独舞，到后面蒋离围着钢琴转圈，裙摆散若莲花，变幻的脚步仿佛少女愉快的心情，音调越高，舞蹈越难，到最后顶峰蒋离扯下长裙拖尾裙摆，舞动跪地落幕。
一曲终，台下掌声如潮，人美舞美，音乐美，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在一起，在一起。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喊声，场上久久不能停。
莫聆从入场口转回角落的椅子，莫名有几分失落，这不就是她想看到的结果，她应该高兴才是，这样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想牵扯起唇角，却涌上一股疲惫，抱着杜昀的外套闭上眼。
前台的蒋离谢完幕，转身看向钢琴时，那人已经下场了，摸了摸剧烈的心跳，她居然真的和杜昀共同演绎了一场。
温暖的手抚在莫聆额心，似乎在测量她的体温。
闻到熟悉的雪松香，知道是杜昀回来了，睁开眼笑道“你回来了”
“我带你去买药”
莫聆摇头表示没事了，直接回去就好。
“听话”给她拉上衣服拉链。
跟着杜昀出了后台正好撞见要进来的姜子浩。
“老三？真的是你？刚刚台上的不是你吧？我在台下就觉得是你”姜子浩难以置信“你不是不参加晚会？还和离离同台？离离呢？”
“别问了，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莫聆翻了个白眼吐槽。
“离离，你怎么这么对我”姜子浩委委屈屈。“听说你有表演我马上冲过来了，但是刚刚台上那个小姐姐不是你吧？”
“干什么？看人家小姐姐好看？”莫聆摆手“人家心有所属，你放弃吧。”
“离离，我的心意你还不清楚。”
“不知道，不清楚，我只知道你让我输了一晚上的排位，我现在没有打爆你的头，已经是我对你的仁慈了。”
“离离”
这两人聊起来没完没了，杜昀拉着人绕开堵门的姜子浩。
“哎，等等我，离离，三儿！”
身后的幕布被撩开，正是跳完舞的蒋离，姜子浩见到她总觉得很眼熟，还是友好的打了个招呼，追着两人离开后台。
校园BBC上爆了，今晚蒋离的舞蹈视频被上传到网上，钢琴声和舞蹈结合，美出新境界，点赞早就破百，还有会真会钢琴的专业人士在下面评论不仅舞蹈好看，钢琴也很有震撼力，一首恋爱曲演绎得淋漓尽致，感情饱满得仿佛真的看到两人从初识-相遇-告白-恋爱。
有人问这视频中的两人是一对吧，舞者一直在围着钢琴师打转，所以舞者才是追求者吗？
下面建楼也是同问。
更多的是问戴口罩的小哥哥到底是谁，那个手指，简直可以跪舔一百年。
有人居然还弄了个投票，钢琴小哥到底是谁？下面列举了一对本校风云人物，点赞帖子一时间还冲到了首页。
路人纷纷猜测投票。
莫聆暗搓搓的点开看了一眼，杜昀的票数居然最低，都没人怀疑是杜昀吗?
看了看视频和几张截图，杜昀的鸭舌帽压得很低，又带了口罩，除了弹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看蒋离，能猜到才有鬼。
莫聆抬头见到杜昀还在结账，在投票栏给杜昀点了个投赞票，见他从药店出来，收好手机。
“胃还痛不痛？”药店正好有热水，递给她。
“不痛了，真的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感觉我还能吃两根烤肠。”
杜昀谴责的看了她一眼，莫聆乖乖的闭嘴，抱着水杯喝。
“今天晚上吃一次，明天如果不痛就不用吃了。”
“可以不吃吗”看着手里的药丸，这牺牲太大了不？
“不可以”
莫聆唉声叹气“我回去再吃”
杜昀定定的看着她，瞳孔如海一样深。
莫聆合拢手丢进嘴里，一口气喝干净水杯的水，生无可恋的盯着杯子，深深地意识到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我们回去吧”
杜昀见她吃了药，点头起身。
莫聆手指背过身，几粒药从指缝间落到草丛中，悄无声息的消失干净，莫聆正在得意自己的偷梁换柱。
走在旁边的杜昀突然抓住她身后的手，强硬的拉到前面。
杜昀挑眉“药呢？”
“吃了呀”莫聆无辜的看着他。
“小骗子，还骗我？”
“没有”不那么硬气的嘴硬。
捏着她的嘴张开，凑近闻，根本没有特殊气味的那味药的药味。
莫聆惊恐拍他的手挣扎开，脸刷的一下红到耳后。
杜昀也下意识的放开她。
心跳如雷，血压直冲后脑勺，莫聆大脑当机数十秒，反应过来后抱着头跑了。
杜昀抬手想拉住她，没抓住，还是跑走了。
昏暗的灯光下，被捏得变形的脸和眼角闪动的生理学泪花，杜昀感到喉咙有些干涸。
手指摩擦了一下，脸庞光滑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
身后几米的姜子浩举手，牙酸道。
“哎，我这个电灯泡是不是瓦数不够亮？”
杜昀看了他一眼，回宿舍。
“是谁说不动心，是谁说无所谓”身后的姜子浩贱贱的编歌大声唱道。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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