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内脑计划与盗火者
“藏东西的最高境界不是找不到，是找到了也带不走！”
“你的意思是人类带不走人造梦境世界的东西？”
见球场上除了自己和冯楠之外，所有人都倒了下去，司齐开始一个一个的翻他们身上的口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边找边回应冯楠：
“不是东西，是信息。你有超忆症，你不懂。正常人是无法完整的记下梦中经历的，有的甚至连自己做过梦都不知道。这是梦境本身的属性。就像有的地适合种水稻，有的地适合种玉米。那儿，天生适合藏东西。”
“可还是听说有人能记住啊？”
“那是他以为自己记住了，其实那只是他在梦里很小的一部分记忆。像你，在梦境世界经历过完整的一生，一直到被我做掉。你是真完整的记住了，醒了之后就跟穿越了似的吧？那可是未来十六年的记忆啊！正常人别说在梦里记那些，他现实世界里十六年都干了啥他也记不全啊！况且很多人在那经历得比你多得多，他咋记？”
边说，司齐还在不停的在那些人身上翻找。
“再说了，人造梦境世界里，所有的科技都远超现实里人类的认知，乍一看跟外星似的。你就想，一个正常人，去了一个就像外星的地方，从那带着极少又零散的记忆碎片回到现实世界后，会怎么想？”
“荒诞！”
“嗯，现实里你听说人们怎么形容梦境？”
“荒诞！”
司齐一心在找东西，时不时的还抽几下地上的人。
“就是嘛，诶，怎么会找不到呢？还真都晕过去了，一个装死的都没有？”
冯楠问：“找什么呢？”
司齐边用手比划着形状，边说：“一种能干扰人脑电波的东西，应该有个震动单元，呃，不会太大。可能是方的，也可能是圆的。应该有点重量。我也没见过，但肯定有那种东西，不然这帮小子不会突然被催眠。”
正说着，司齐从一个男生兜里翻出了一支玛莎拉蒂的车钥匙，随手掂乐掂。他惊呼：
“卧槽，瞅这分量，是真的！你们学校这学生有点吊得过份了吧？开这玩意上学？”
冯楠看着那车钥匙，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也去到一旁帮着司齐找他说的装置。边找边问：
“你说正常人带不走那里的信息，可你怎么知道这些？”
司齐一拍脑袋，说道：
“忘说了，能从那个世界带出信息的，只有两种人，一个种是你这样的。全世界已知有4306个，你是第4306个。前面4305个失踪的失踪，挂掉的挂掉。再一种就我这样的，签过契约。但我只能带出很有限的信息。具体···”
冯楠一听，连忙打断道：
“什、什么？你等会，那4305个怎么回事？”
“失踪的失踪、挂···”
不等司齐说完，冯楠就打断道：“我听到了，我想问为什么？”
“你帮我找着，我给你讲”
说完，司齐坐在球场的草地上，娓娓道来：
“这得从内脑计划说起。当一些顶尖的科学家决定把尖端的科技成果隐藏起来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就发现了个事——所有人做梦时其实都处在同一个世界里，也就是梦境。牛逼的是那里不仅能通过科技改造，还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
这帮科学家首先就想到在那里面搞科研，因为很多项目其实不是开发不出来，只是人本身有太多限制，但在那，像什么寿命、环境、资金之类的限制都没有。肯定是绝佳的科研场所。
但存在两个问题，第一，科研成果带不出来。第二，最初的科学家数量有限，辐射的领域也就那几个。
第一个问题倒无所谓，因为他们暂时也不想把什么科研成果带回现实世界。但第二个是个大问题。总要吸收更多领域的人才进来吧。
于是，就有了内脑计划。首先是伪装：
经过他们改造，人一进入梦境世界就会先体验到未来的场景。这个阶段，人不会发觉自己在做梦，而是像你一样，以为还在自己继续的生活着，就这样直到死。
然后会进入转生大厅，到这里，人就会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阎王殿。可事实上，都是科学家们为他们制造出的AR场景。这些你应该都深有体会吧。”
冯楠边找边琢磨：“要成规模的瞒过所有人，必须找到所有人共同认知的盲点。而所有人类唯一共同的认知盲点，只有死后的世界！”
“你算是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就是剧透。要让进入梦境的人知道自己的未来。至少是未来的一种可能。像你看到自己的那个巨丧的人生，就是你未来其中的一种可能，如果你什么都不改变，你在梦中的经历会真实发生。但你不用担心，老张已经帮你改变了最关键的一环。”
虽然司齐没说下去，但冯楠已经了然于胸。司齐的出现，应该就是那一环。
“进入转生大厅，有科研能力的人会有机会抽取一张中奖概率为百分之零点一的奖卷，得到奖卷后，他可以选择使用它或找到愿意购买它的人，签订契约，然后转让。”
冯楠想了想：“看来不光都是科学家，还有懂经济的啊，制造稀缺、哄抬物价！这老资本家啊。”
“当然要是保证契约的价值。梦境世界无法干扰现实，据说无论是让寻常人带着梦境记忆回到现实，还是完成那契约里的其他内容，本身都是靠一种技术刺激大脑超频运转实现的。这种操作对一个人只能用一次。虽然能让被超频的人变聪明，但对身体的损伤也是致命的。致命程度视其带回的信息量而定。
像我，这些梦境的信息都不在契约之内，未来的记忆我也都没要。超频的范围就只是给你当狗腿子，折个几年寿到头了。可老张如果把他在那的研究成果都带回来，十次都不够他死的。”
“按你这么说，得到奖卷的人等于在拿生命换未来记忆？”
司齐：“如果是科学家，还要加上他一生的科研成果。当然，到这里，整个过程还没人知道人造梦境世界。即使从那带着记忆回来，关于梦境世界的认知也只会停留在阎王殿、地狱。”
“哼，有奖卷的虽然能带着记忆离开，却以为那是阎王殿。没奖卷的以为在阎王殿正常投了胎，回到现实后可能连去过都忘干净了。”
司齐边说变把玩着手里车钥匙：
“后来出问题的是那些转让奖卷的科学家们。他们都是梦境世界要吸收的目标。这时候梦境世界的人会出现跟他们道出实情，愿意留下的加入，不愿意留下的，回去也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本来，这样能做到滴水不漏，可谁承想，一些转让了奖卷的科学家回到现实世界后，竟然靠着零散的记忆拼凑出了人造梦境世界的真相。不久之后，一个代号盗火者的组织就出现了。”
“盗火者？为人类盗取火种的普罗米修斯？”
司齐苦笑着：“原来是这个意思，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呢！为了人造梦境世界的科技，失踪的和被害的可不止那4305个超忆者。
哦，对了，还没说，梦境世界当然不会轻易让盗火者得到科技，两方的争斗从未停止过。这中间，超忆者就成了特殊的存在。对盗火者而言，无论做掉还是得到超忆者，都是有利的。因为超忆者即是梦境世界的存储科技的终端，也是唯一能从梦境世界无伤带回记忆的人。我也就只知道这么多了。”
“他们想盗火，超忆者就是他们的茴香枝呗。”
说完，冯楠又反复琢磨起了司齐刚才的话，问道：
“刚才就好奇，你说你没从梦中世界带回未来记忆，这些信息是哪来的？”
司齐闻言，朝冯楠做了个拱手礼：“鄙人不才，前盗火者成员，现在是他们的叛徒！”
冯楠心头一惊，又问：
“你还记得在转生大厅跟我说了什么么？还有谁雇的你杀我？”
“都说了没带未来记忆回来。但想也知道，还能有谁？肯定盗火者啊，能从就从，我之前是他们成员，要不是老张策反，十六年后被派去做掉你也正常啊！”
冯楠闻言，心脏狂跳不止。
“可你当时说雇你的是一个无论如何都记不住对方长相的人！”
就在此时，正在一旁把玩玛莎拉蒂车钥匙的司齐惊叫一声：
“卧槽，可以啊，跟我玩灯下黑？把设备藏车钥匙里？”
说罢，司齐敲敲打打的拆开了车钥匙。果然在里面发现了震动单元。司齐一看，猛劲抽了车钥匙的主人记下，叫骂到：
“起来，别装死了，我咋不信你连自己一块催眠了呢！”
“什么意思？他那车钥匙就你要找的？”
冯楠这时也凑了过来。
司齐一边抽那人，一边说：“孙贼，别装死了，死起来，爷有话问你！”
无论司齐怎么抽，怎么喊，那人就是一动不动。司齐大概是自觉自己的行为有点呆，主动向冯楠解释道：
“看到没，这就震动单元。这么小个东西就能干扰脑电波，这就不是现在的科技。肯定从梦境世界整出回来的，带着这玩意，肯定盗火者。”
冯楠低声问道：“盗火者要是落到你手里一般都怎么处置？”
不等司齐回答，冯楠幽幽说道：“要不咱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做了吧？”
司齐一愣，问道：“倒是也行，但你怎么···”
见司齐不上道，冯楠心一横，说：“你刚不是说了么？如果什么都不改变，我在梦境世界里经历的未来还会发生。那边，站费曼附近那姑娘你看到了么？”
司齐看都没看，注意力还停留在被拆开的车钥匙上，他机械的回应着冯楠：“隔着AR场呢，等会我取消了再看，你先说事！”
“她叫叶乔，在梦境世界经历的未来里，一周后，费曼把她介绍给我，然后，一个学期绿了我八次。这小子就是其中一个。后来才知道，这俩人早就有一腿。”
司齐一听来了兴致：“怎么地？你细点讲，卧槽，这厉害这个。楠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你通过她一个学期绿了八个人？不过···”
话还没说完，司齐的神情突然凝重起来：“这钥匙里只有震动单元，没有开关，负责启动的是一个接受信号的接收器！”
冯楠本想借这机会，把地上那人诈起来，然后狠狠修理一番。可听司齐这么一讲顿时也紧张了起来。
“这接收器能接收到很远的信号吧？”
司齐低下头，叹了口气：“现实世界的水平，最远不超过二百米！”
说罢，司齐关闭了AR场。周围一切的场景都恢复如初。眼前的局面司齐和冯楠也都早已想到了，一个被改造过的车钥匙，只能靠接受信号启动，说明改动并控制它的人，不是车钥匙的主人，却有机会接触到它。这足球场上还有谁比跟他有一腿的叶乔更有可能？
果然，此时，足球场外只剩下费曼和叶乔，她们一前一后站在足球场边，光看费曼紧张的神情也能知道，她此时正被身后的叶乔劫持着。
“你的意思是人类带不走人造梦境世界的东西？”
见球场上除了自己和冯楠之外，所有人都倒了下去，司齐开始一个一个的翻他们身上的口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边找边回应冯楠：
“不是东西，是信息。你有超忆症，你不懂。正常人是无法完整的记下梦中经历的，有的甚至连自己做过梦都不知道。这是梦境本身的属性。就像有的地适合种水稻，有的地适合种玉米。那儿，天生适合藏东西。”
“可还是听说有人能记住啊？”
“那是他以为自己记住了，其实那只是他在梦里很小的一部分记忆。像你，在梦境世界经历过完整的一生，一直到被我做掉。你是真完整的记住了，醒了之后就跟穿越了似的吧？那可是未来十六年的记忆啊！正常人别说在梦里记那些，他现实世界里十六年都干了啥他也记不全啊！况且很多人在那经历得比你多得多，他咋记？”
边说，司齐还在不停的在那些人身上翻找。
“再说了，人造梦境世界里，所有的科技都远超现实里人类的认知，乍一看跟外星似的。你就想，一个正常人，去了一个就像外星的地方，从那带着极少又零散的记忆碎片回到现实世界后，会怎么想？”
“荒诞！”
“嗯，现实里你听说人们怎么形容梦境？”
“荒诞！”
司齐一心在找东西，时不时的还抽几下地上的人。
“就是嘛，诶，怎么会找不到呢？还真都晕过去了，一个装死的都没有？”
冯楠问：“找什么呢？”
司齐边用手比划着形状，边说：“一种能干扰人脑电波的东西，应该有个震动单元，呃，不会太大。可能是方的，也可能是圆的。应该有点重量。我也没见过，但肯定有那种东西，不然这帮小子不会突然被催眠。”
正说着，司齐从一个男生兜里翻出了一支玛莎拉蒂的车钥匙，随手掂乐掂。他惊呼：
“卧槽，瞅这分量，是真的！你们学校这学生有点吊得过份了吧？开这玩意上学？”
冯楠看着那车钥匙，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也去到一旁帮着司齐找他说的装置。边找边问：
“你说正常人带不走那里的信息，可你怎么知道这些？”
司齐一拍脑袋，说道：
“忘说了，能从那个世界带出信息的，只有两种人，一个种是你这样的。全世界已知有4306个，你是第4306个。前面4305个失踪的失踪，挂掉的挂掉。再一种就我这样的，签过契约。但我只能带出很有限的信息。具体···”
冯楠一听，连忙打断道：
“什、什么？你等会，那4305个怎么回事？”
“失踪的失踪、挂···”
不等司齐说完，冯楠就打断道：“我听到了，我想问为什么？”
“你帮我找着，我给你讲”
说完，司齐坐在球场的草地上，娓娓道来：
“这得从内脑计划说起。当一些顶尖的科学家决定把尖端的科技成果隐藏起来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就发现了个事——所有人做梦时其实都处在同一个世界里，也就是梦境。牛逼的是那里不仅能通过科技改造，还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
这帮科学家首先就想到在那里面搞科研，因为很多项目其实不是开发不出来，只是人本身有太多限制，但在那，像什么寿命、环境、资金之类的限制都没有。肯定是绝佳的科研场所。
但存在两个问题，第一，科研成果带不出来。第二，最初的科学家数量有限，辐射的领域也就那几个。
第一个问题倒无所谓，因为他们暂时也不想把什么科研成果带回现实世界。但第二个是个大问题。总要吸收更多领域的人才进来吧。
于是，就有了内脑计划。首先是伪装：
经过他们改造，人一进入梦境世界就会先体验到未来的场景。这个阶段，人不会发觉自己在做梦，而是像你一样，以为还在自己继续的生活着，就这样直到死。
然后会进入转生大厅，到这里，人就会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阎王殿。可事实上，都是科学家们为他们制造出的AR场景。这些你应该都深有体会吧。”
冯楠边找边琢磨：“要成规模的瞒过所有人，必须找到所有人共同认知的盲点。而所有人类唯一共同的认知盲点，只有死后的世界！”
“你算是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就是剧透。要让进入梦境的人知道自己的未来。至少是未来的一种可能。像你看到自己的那个巨丧的人生，就是你未来其中的一种可能，如果你什么都不改变，你在梦中的经历会真实发生。但你不用担心，老张已经帮你改变了最关键的一环。”
虽然司齐没说下去，但冯楠已经了然于胸。司齐的出现，应该就是那一环。
“进入转生大厅，有科研能力的人会有机会抽取一张中奖概率为百分之零点一的奖卷，得到奖卷后，他可以选择使用它或找到愿意购买它的人，签订契约，然后转让。”
冯楠想了想：“看来不光都是科学家，还有懂经济的啊，制造稀缺、哄抬物价！这老资本家啊。”
“当然要是保证契约的价值。梦境世界无法干扰现实，据说无论是让寻常人带着梦境记忆回到现实，还是完成那契约里的其他内容，本身都是靠一种技术刺激大脑超频运转实现的。这种操作对一个人只能用一次。虽然能让被超频的人变聪明，但对身体的损伤也是致命的。致命程度视其带回的信息量而定。
像我，这些梦境的信息都不在契约之内，未来的记忆我也都没要。超频的范围就只是给你当狗腿子，折个几年寿到头了。可老张如果把他在那的研究成果都带回来，十次都不够他死的。”
“按你这么说，得到奖卷的人等于在拿生命换未来记忆？”
司齐：“如果是科学家，还要加上他一生的科研成果。当然，到这里，整个过程还没人知道人造梦境世界。即使从那带着记忆回来，关于梦境世界的认知也只会停留在阎王殿、地狱。”
“哼，有奖卷的虽然能带着记忆离开，却以为那是阎王殿。没奖卷的以为在阎王殿正常投了胎，回到现实后可能连去过都忘干净了。”
司齐边说变把玩着手里车钥匙：
“后来出问题的是那些转让奖卷的科学家们。他们都是梦境世界要吸收的目标。这时候梦境世界的人会出现跟他们道出实情，愿意留下的加入，不愿意留下的，回去也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本来，这样能做到滴水不漏，可谁承想，一些转让了奖卷的科学家回到现实世界后，竟然靠着零散的记忆拼凑出了人造梦境世界的真相。不久之后，一个代号盗火者的组织就出现了。”
“盗火者？为人类盗取火种的普罗米修斯？”
司齐苦笑着：“原来是这个意思，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呢！为了人造梦境世界的科技，失踪的和被害的可不止那4305个超忆者。
哦，对了，还没说，梦境世界当然不会轻易让盗火者得到科技，两方的争斗从未停止过。这中间，超忆者就成了特殊的存在。对盗火者而言，无论做掉还是得到超忆者，都是有利的。因为超忆者即是梦境世界的存储科技的终端，也是唯一能从梦境世界无伤带回记忆的人。我也就只知道这么多了。”
“他们想盗火，超忆者就是他们的茴香枝呗。”
说完，冯楠又反复琢磨起了司齐刚才的话，问道：
“刚才就好奇，你说你没从梦中世界带回未来记忆，这些信息是哪来的？”
司齐闻言，朝冯楠做了个拱手礼：“鄙人不才，前盗火者成员，现在是他们的叛徒！”
冯楠心头一惊，又问：
“你还记得在转生大厅跟我说了什么么？还有谁雇的你杀我？”
“都说了没带未来记忆回来。但想也知道，还能有谁？肯定盗火者啊，能从就从，我之前是他们成员，要不是老张策反，十六年后被派去做掉你也正常啊！”
冯楠闻言，心脏狂跳不止。
“可你当时说雇你的是一个无论如何都记不住对方长相的人！”
就在此时，正在一旁把玩玛莎拉蒂车钥匙的司齐惊叫一声：
“卧槽，可以啊，跟我玩灯下黑？把设备藏车钥匙里？”
说罢，司齐敲敲打打的拆开了车钥匙。果然在里面发现了震动单元。司齐一看，猛劲抽了车钥匙的主人记下，叫骂到：
“起来，别装死了，我咋不信你连自己一块催眠了呢！”
“什么意思？他那车钥匙就你要找的？”
冯楠这时也凑了过来。
司齐一边抽那人，一边说：“孙贼，别装死了，死起来，爷有话问你！”
无论司齐怎么抽，怎么喊，那人就是一动不动。司齐大概是自觉自己的行为有点呆，主动向冯楠解释道：
“看到没，这就震动单元。这么小个东西就能干扰脑电波，这就不是现在的科技。肯定从梦境世界整出回来的，带着这玩意，肯定盗火者。”
冯楠低声问道：“盗火者要是落到你手里一般都怎么处置？”
不等司齐回答，冯楠幽幽说道：“要不咱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做了吧？”
司齐一愣，问道：“倒是也行，但你怎么···”
见司齐不上道，冯楠心一横，说：“你刚不是说了么？如果什么都不改变，我在梦境世界里经历的未来还会发生。那边，站费曼附近那姑娘你看到了么？”
司齐看都没看，注意力还停留在被拆开的车钥匙上，他机械的回应着冯楠：“隔着AR场呢，等会我取消了再看，你先说事！”
“她叫叶乔，在梦境世界经历的未来里，一周后，费曼把她介绍给我，然后，一个学期绿了我八次。这小子就是其中一个。后来才知道，这俩人早就有一腿。”
司齐一听来了兴致：“怎么地？你细点讲，卧槽，这厉害这个。楠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你通过她一个学期绿了八个人？不过···”
话还没说完，司齐的神情突然凝重起来：“这钥匙里只有震动单元，没有开关，负责启动的是一个接受信号的接收器！”
冯楠本想借这机会，把地上那人诈起来，然后狠狠修理一番。可听司齐这么一讲顿时也紧张了起来。
“这接收器能接收到很远的信号吧？”
司齐低下头，叹了口气：“现实世界的水平，最远不超过二百米！”
说罢，司齐关闭了AR场。周围一切的场景都恢复如初。眼前的局面司齐和冯楠也都早已想到了，一个被改造过的车钥匙，只能靠接受信号启动，说明改动并控制它的人，不是车钥匙的主人，却有机会接触到它。这足球场上还有谁比跟他有一腿的叶乔更有可能？
果然，此时，足球场外只剩下费曼和叶乔，她们一前一后站在足球场边，光看费曼紧张的神情也能知道，她此时正被身后的叶乔劫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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