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探梦伊始
费曼从思维科学中心顶层的实验区醒来，冯楠、聂琳还有夏梅都守在附近。众人用期待的目光看向费曼，而费曼只是看了看躺在附近的司齐，又看向众人，最后摇了摇头。
“有榴莲蛋糕吃么？”
众人摇了摇头。费曼见状，眼神有些涣散。
费曼失落的神情已经让几人都明白，费曼失败了。
冯楠默不作声。
还是夏梅首先上前安慰费曼：
“费老师，别灰心，我们还有机会。”
聂琳也说道：“对的，机会有得是。没找到方法不签就对了。”
费曼闻言，马上又打起精神。示意夏梅再帮自己一次。
夏梅犹豫着又给费曼注射了一剂助眠药剂。
半小时后，费曼再次醒来，但救治司齐的方法依旧无果。
······
昼夜轮转，旭日初升，阳光再次照进实验区。此时，聂琳正依靠着冯楠的肩膀酣然入睡。而冯楠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监测仪器上的各项指标。
费曼的探梦行动已经进行了十几个小时了。在这十几个小时里，冯楠和聂琳在向夏梅了解过怎么看监测仪器后，就把夏梅换去了办公室休息。毕竟，能提供技术支持、应对突发状况的只有夏梅，她更需要保持一个好状态。而冯楠和聂琳则轮班守着费曼。
每次费曼醒来，他们二人中清醒的那个都会叫来夏梅，一番检查过后，她会再次为费曼注入助眠药剂。
如此循环往复，此时的费曼已经是第十八次熟睡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斜射进的阳光慢慢移向了聂琳的眼睛，只是片刻，聂琳便被阳光晃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向冯楠，见冯楠的眼球已经显出了血丝。
聂琳大方的把冯楠的头按在自己肩上，说道：
“眯一会吧，她那边我盯着，估计也快醒了。”
冯楠靠在聂琳肩膀上，干涩的眼睛开始不自觉的眨动，他一面打着哈欠，一面问聂琳：
“你说，有没有可能，费曼已经成了？”
聂琳柔声低语：
“也许她再醒来就已经成了呗”
冯楠合上眼，低声说：“我是说，也许现在的我们是她梦里的NPC。”
聂琳笑了笑，问道：“那你这NPC想为费曼玩家做些什么呢？”
“为她引导出一个未来的可能吧。只是有几个事还没想通。”
说罢，冯楠渐渐发出低沉的鼾声。
许久过后，费曼再次醒来，看到冯楠正靠在聂琳肩上熟睡着，于是，示意聂琳别惊动冯楠。然后，自己起身去找夏梅。
待费曼穿过实验区，走进了夏梅的办公室。只是片刻的功夫，便从里面传来了争吵声。隔着一面玻璃，聂琳看到，是费曼和夏梅在争吵。
争吵声很快惊醒了冯楠，此时，费曼和夏梅也从办公室吵回了实验区。听其中的话语，冯楠得知，争吵的原因是费曼想继续实验，却遭到了夏梅的阻拦。
费曼回到实验区，想自己找助眠药剂，夏梅紧随其后：
“费老师，您真的不能再继续了，至少休息一下。那助眠剂再怎么说也是药，您这一晚上十几次，抗药性加重事小，真的会伤身！就再等等，哪怕再等上一周。”
费曼指着监测仪器上一个逐渐递减的百分比数值，说道：
“这数值每次醒了我都看看，没理解错的话那是智脑意识的成熟度吧？我一次都没用，一晚上就掉这么多，你告诉哪还有一周能等？那智脑一边给司齐续命，一边替我在梦里签契约，再这么下去，给司齐续命的意识越耗越多，到时候就算我在人造梦境找到办法也带不回来。我没理解错吧？”
聂琳一脸轻松道：
“不打紧，我再出去做掉几个盗火者带回来。”
“盗火者都杀光了呢？杀普通人么？而且司齐要一直这么不死不活的靠智脑续命么？”
费曼越说越激动，聂琳也不再多言。
一直没作声的冯楠开口对夏梅说：
“就再让她试一次吧，都十几次了，伤身也不差这一回。也许这次就成了呢？”
夏梅和聂琳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向冯楠，她们没想到，看似最在意费曼的冯楠，在涉及费曼安危的问题上竟如此站队？
夏梅咬着后槽牙对冯楠说道：“你知道她现在的用药量已经翻倍了，再加大剂量，随时可能造成脑损伤。那结果是不可逆的！懂么小子？”
“你不答应她，她能找堵墙把自己撞晕你信么？”
说罢，冯楠笑着，端出一副哄小孩的语气，对费曼说：“快，跟夏教授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成不成都是最后一次。能不能保证？”
夏梅也看向了费曼，费曼无奈的点了点头。见此情形，夏梅更是无奈，她认真的调整好剂量，随后将药剂注射进费曼体内。片刻过后，费曼再次睡去。
见监测仪器上显示的各项指标都表明费曼已经熟睡，冯楠找到夏梅：
“如果她再醒，还没有结果的话，这实验就不能继续下去了。我有个想法。需要您的配合！而且，还有个事需要您知道，司齐有双重人格。”
半小时后，费曼醒了过来，冯楠、聂琳、夏梅此刻都在她身旁，神色凝重的看着她。她急忙问道：
“有榴莲蛋糕么？有么？”
众人摇了摇头。
费曼顿时泪如雨下，她问夏梅：
“这么多次，我什么都不记得，连做没做过梦都不记得，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我以后都学不会救司齐的方法了？”
夏梅上前安抚道：“夏老师，您要相信，您未来的成就绝不会是偶然。一个超越时代的医者需要勤奋，更需要天赋。您成为过那样的医者，我亲眼见过，也曾受您亲传。所以，将来，您一定可以做到，只是，还需要些时间。”
“可是、可···”
说话间，费曼惊讶的发现，司齐竟然醒了过来，此时已经从床上起身，站在夏梅身后。
费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见众人神情依旧凝重，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她担心这是冯楠的主意，见识过幻海之后，她深知这不是难事。她起身朝司齐之前躺着的地方摸去，发现那里跟看到的一样空空如也，司齐确实不在那。
她警惕的问司齐：“怎么让我相信你不是别人在用幻海顶包？”
“他留了个东西给你，在他之前用过的幻海终端里，那个终端现在应该留在了聂琳的木屋。”
司齐面无表情，声音冷得让人脊背发寒。
费曼不解：“他？”
司齐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他，也是我，另一个我。”
“有榴莲蛋糕吃么？”
众人摇了摇头。费曼见状，眼神有些涣散。
费曼失落的神情已经让几人都明白，费曼失败了。
冯楠默不作声。
还是夏梅首先上前安慰费曼：
“费老师，别灰心，我们还有机会。”
聂琳也说道：“对的，机会有得是。没找到方法不签就对了。”
费曼闻言，马上又打起精神。示意夏梅再帮自己一次。
夏梅犹豫着又给费曼注射了一剂助眠药剂。
半小时后，费曼再次醒来，但救治司齐的方法依旧无果。
······
昼夜轮转，旭日初升，阳光再次照进实验区。此时，聂琳正依靠着冯楠的肩膀酣然入睡。而冯楠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监测仪器上的各项指标。
费曼的探梦行动已经进行了十几个小时了。在这十几个小时里，冯楠和聂琳在向夏梅了解过怎么看监测仪器后，就把夏梅换去了办公室休息。毕竟，能提供技术支持、应对突发状况的只有夏梅，她更需要保持一个好状态。而冯楠和聂琳则轮班守着费曼。
每次费曼醒来，他们二人中清醒的那个都会叫来夏梅，一番检查过后，她会再次为费曼注入助眠药剂。
如此循环往复，此时的费曼已经是第十八次熟睡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斜射进的阳光慢慢移向了聂琳的眼睛，只是片刻，聂琳便被阳光晃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向冯楠，见冯楠的眼球已经显出了血丝。
聂琳大方的把冯楠的头按在自己肩上，说道：
“眯一会吧，她那边我盯着，估计也快醒了。”
冯楠靠在聂琳肩膀上，干涩的眼睛开始不自觉的眨动，他一面打着哈欠，一面问聂琳：
“你说，有没有可能，费曼已经成了？”
聂琳柔声低语：
“也许她再醒来就已经成了呗”
冯楠合上眼，低声说：“我是说，也许现在的我们是她梦里的NPC。”
聂琳笑了笑，问道：“那你这NPC想为费曼玩家做些什么呢？”
“为她引导出一个未来的可能吧。只是有几个事还没想通。”
说罢，冯楠渐渐发出低沉的鼾声。
许久过后，费曼再次醒来，看到冯楠正靠在聂琳肩上熟睡着，于是，示意聂琳别惊动冯楠。然后，自己起身去找夏梅。
待费曼穿过实验区，走进了夏梅的办公室。只是片刻的功夫，便从里面传来了争吵声。隔着一面玻璃，聂琳看到，是费曼和夏梅在争吵。
争吵声很快惊醒了冯楠，此时，费曼和夏梅也从办公室吵回了实验区。听其中的话语，冯楠得知，争吵的原因是费曼想继续实验，却遭到了夏梅的阻拦。
费曼回到实验区，想自己找助眠药剂，夏梅紧随其后：
“费老师，您真的不能再继续了，至少休息一下。那助眠剂再怎么说也是药，您这一晚上十几次，抗药性加重事小，真的会伤身！就再等等，哪怕再等上一周。”
费曼指着监测仪器上一个逐渐递减的百分比数值，说道：
“这数值每次醒了我都看看，没理解错的话那是智脑意识的成熟度吧？我一次都没用，一晚上就掉这么多，你告诉哪还有一周能等？那智脑一边给司齐续命，一边替我在梦里签契约，再这么下去，给司齐续命的意识越耗越多，到时候就算我在人造梦境找到办法也带不回来。我没理解错吧？”
聂琳一脸轻松道：
“不打紧，我再出去做掉几个盗火者带回来。”
“盗火者都杀光了呢？杀普通人么？而且司齐要一直这么不死不活的靠智脑续命么？”
费曼越说越激动，聂琳也不再多言。
一直没作声的冯楠开口对夏梅说：
“就再让她试一次吧，都十几次了，伤身也不差这一回。也许这次就成了呢？”
夏梅和聂琳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向冯楠，她们没想到，看似最在意费曼的冯楠，在涉及费曼安危的问题上竟如此站队？
夏梅咬着后槽牙对冯楠说道：“你知道她现在的用药量已经翻倍了，再加大剂量，随时可能造成脑损伤。那结果是不可逆的！懂么小子？”
“你不答应她，她能找堵墙把自己撞晕你信么？”
说罢，冯楠笑着，端出一副哄小孩的语气，对费曼说：“快，跟夏教授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成不成都是最后一次。能不能保证？”
夏梅也看向了费曼，费曼无奈的点了点头。见此情形，夏梅更是无奈，她认真的调整好剂量，随后将药剂注射进费曼体内。片刻过后，费曼再次睡去。
见监测仪器上显示的各项指标都表明费曼已经熟睡，冯楠找到夏梅：
“如果她再醒，还没有结果的话，这实验就不能继续下去了。我有个想法。需要您的配合！而且，还有个事需要您知道，司齐有双重人格。”
半小时后，费曼醒了过来，冯楠、聂琳、夏梅此刻都在她身旁，神色凝重的看着她。她急忙问道：
“有榴莲蛋糕么？有么？”
众人摇了摇头。
费曼顿时泪如雨下，她问夏梅：
“这么多次，我什么都不记得，连做没做过梦都不记得，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我以后都学不会救司齐的方法了？”
夏梅上前安抚道：“夏老师，您要相信，您未来的成就绝不会是偶然。一个超越时代的医者需要勤奋，更需要天赋。您成为过那样的医者，我亲眼见过，也曾受您亲传。所以，将来，您一定可以做到，只是，还需要些时间。”
“可是、可···”
说话间，费曼惊讶的发现，司齐竟然醒了过来，此时已经从床上起身，站在夏梅身后。
费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见众人神情依旧凝重，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她担心这是冯楠的主意，见识过幻海之后，她深知这不是难事。她起身朝司齐之前躺着的地方摸去，发现那里跟看到的一样空空如也，司齐确实不在那。
她警惕的问司齐：“怎么让我相信你不是别人在用幻海顶包？”
“他留了个东西给你，在他之前用过的幻海终端里，那个终端现在应该留在了聂琳的木屋。”
司齐面无表情，声音冷得让人脊背发寒。
费曼不解：“他？”
司齐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他，也是我，另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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