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梦中情人
聂琳的木屋里，冯楠和聂琳坐在沙发上，每人手里都端着一盒冰淇凌，边吃边看动漫，在一集结束，唱片尾曲的时候，聂琳端详起手中的冰淇凌。
“虽然吃着有点像，又不太像，不过这样看起来，真的好多了。”
冯楠取笑起了聂琳：
“我真怀疑你是猪脑子。那模拟代餐就是卖相差点，你拿幻海把投影打到上面不就行了么？人家像猪食，你就真当猪食造啊？”
“皮又紧了吧你？”
聂琳放下“冰淇凌”，伸手勒住了冯楠的脖子。可才刚一勒住，聂琳就察觉出不对。再一摸，原来自己勒的是个大号的毛绒玩具。
这时，冯楠端着冰淇凌出现在聂琳的另一侧，嘲讽道：
“要不说你是猪脑子嘛···”
聂琳愤愤不平道：“就不应该把司齐那幻海终端的控制权给你！”
“是你给的么？不是我跑得比你快么？”
说罢，冯楠哼起了戏腔：“先到咸阳为王上，后到咸阳扶保在朝纲~~”
几个钟头前，费曼在见到司齐后，放弃了探梦计划。司齐告诉了费曼自己双重人格的事，还有另一个人格在司齐的幻海终端里为费曼留了东西。费曼正打算去看看，却被夏梅强行扣住体检。
好奇心上头的冯楠和聂琳见此良机，为了知道司齐留下的是什么，迫不及待的赶回木屋，并约定，先到木屋的，可以控制司齐的幻海终端。
聂琳端出一副殷勤相，说道：“王上，都到咸阳了，就给臣看看咸阳里的~啊？”
冯楠看着眼前幻海的操作界面，起着范回应道：“容朕三思”
“玛德，给你脸了！快点的！”
聂琳恶狠狠的拽住冯楠，亮起了拳头。
冯楠秒怂，紧忙解释：“加密了！没司齐的虹膜看不了！”
看到聂琳一脸失落，冯楠鄙视的说：“对人家的隐私就这么好奇么？”
“好意思么？你跑得比我还快！”
冯楠表情沉了下来：“我只是想知道，我救下的和害死的都是哪个？”
见一提到这，冯楠的语气又有些沉重，聂琳柔声的安慰道：“别管几个，命就一条，好在现在人不是没事了么？再说，那也不算是你害死的，不那样就一直醒不过来，都是没办法的事。”
真的没事了么？
冯楠心中略有不安，他最后注意到了监测仪器上的数值，代表司齐大脑意识的百分比还在缓慢的减少。虽然减少的速度比之前慢，但这么一直减下去，司齐的这个人格也未必顶得了多久。
聂琳见冯楠又在思考着什么，于是说道：“你又琢磨什么坏事呢？”
“我怎么就琢磨坏事了？”
“头几天我还见你写东西呢，肯定是什么计划？”
“我有什么计划还需要写！”
“那你写的啥？”
···
说话间，费曼和司齐推开门，走了进来。冯楠问：
“怎么样？有什么影响么？”
费曼的情绪仍然显得很低落，只是对冯楠摇了摇头，回应：“可能会有点后遗症，失眠几天，或者其他什么症状。”
“老大”司齐说着，朝冯楠使了使眼色，冯楠也知趣的向司齐交还了幻海的控制权。
片刻之后，司齐控制幻海，在房间里播放了一段之前用幻海录下的AR影像：
场景中，司齐穿着围裙，在木屋的厨房区忙碌着什么，口中还用适中的音量说着话：
“挚爱小曼，见信如吾。
刚刚，虽然你是经历过未来，才哭成那样的。但我还是担心。担心你即使醒来后不记得那些，面对离别，仍会伤心，甚至流泪。
所以这封信就不用纸和笔了。如果眼泪掉在那上面，字会花的。
这些天的相处，我发现你很爱睡觉，所以，我猜，当你第一次见到我时，应该会觉得很眼熟吧。哈哈，唉我自信点，应该说就像是梦中情人。
我猜会，因为张曦告诉我，我是影响冯楠未来的关键一环，而你的未来和冯楠息息相关。这意味着你未来的绝大多数可能中，都会有我。也许，你我在未来的关系也会直接导致冯楠在33岁时，被我杀死。
这就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那时，我还是盗火者。
我从小勤奋好学，各方面都远超同龄的孩子。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孩子懂事、夫妻和睦、家境殷实，也许这就是外人眼中幸福家庭的样子。然而盗火者却以我为筹码，要挟他们为盗火者工作。
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儿子被一群狂热又极端的人盯上了。却不知，那群人其实是控制了他。
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儿子很优秀，却不知所谓的勤奋好学，只是控制后的填鸭。
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儿子很听话，却不知他听得其实是盗火者的话。
他们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随时可能因为盗火者的指令，拿起一柄刺向他们的刀。
当那一切发生时，在平常人眼中，这原本是一个还不到刑事处罚年纪的孩子杀了自己父母的故事，最终可能会归咎于教育失败、也可能会让人看到一个小恶魔，但无论怎样，都与盗火者毫不相干。
但是，一个刚诞生的人却搅乱了这一切。长久以来，被压抑的亲情和沉痛的负罪感击垮了那个被盗火者操控的幼小人格，于是，他藏了起来。接替他的，是另一个司齐。也就是我。
我要把盗火者公之于众，我要把其他像我一样的孩子带出深渊。然而，还没等我行动，就被盗火者察觉了。他们封闭了我所有关于盗火者的记忆，和那个被他们控制的人格。因为脑子就一个，我的智力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从那之后，靠着家里尚存的积蓄苟活、寻找遗失的记忆就成了我活着的唯一追求。直到几天前，我遇见张曦，他告诉我，我的未来存在一个选择，要么去杀掉一个不该杀的人，然后自己被灭口。要么遇见一个该遇见的人，滴水之恩，还当以泉。
那天，我收到了老张寄给我的一份快递。里面是个无人机和一封信件，当然，我那时还不知道，那无人机就是幻海的终端设备。
那一夜，我在人造梦境里的经历了未来的世界。数年后，我到岛国，用仅有的积蓄去那里寻求世界上最伟大的中医帮助，于是我见到了你。你的美丽、善良，还有对我真诚的帮助深深的打动了我。于是，我对你展开了追求。
意外的是，你后来竟然真的被我那些低等又笨拙的手段打动了。也许我们同样孤独、也许我们有过类似的经历，虽然我笨，但我愿意相信那句我那会还记不全的谶语——滴水之恩，还当以泉。
你告诉我，你的生命里只遇见过两个真心在意你的人。第一个是你的死党，你们曾经同患难、共生死。他身处险境，逼你离开。你拼命学习，只为给他留下一张底牌。
而我，是那第二个，你说我是你见过最笨的人，却也是最真诚的。虽然此生亲情不再，好在两个在乎你的人，填补了友情和爱情。一个是最聪明的，一个傻到只会对你好。
你说庆幸自己是个医者，此生除了帮聪明那个苟命，顺便见证他的未来。你又多了个理想，就是帮那个傻傻的人寻找过去。
我们在一起渡过十年，我愚笨的头脑记不全你我生活的点滴、完不成一个像样的工作，积蓄用尽后，更是只能吃你的、用你的。那时，我有限的脑力早把寻找过去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只想着多记些关于你的事，如果还能找到份工作，赚些小钱，能用自己的收入给你些惊喜就更好了。
我记住了你不爱吃水果，爱喝果汁
我记住了你喜欢沙滩、喜欢比基尼
我记住了你喜欢榴莲蛋糕，还想让我跟你一起吃。我嫌臭，你还用谐音梗逗我，说那是留恋，吃了能找回记忆。没准我的过去就像蛋糕一样甜。
···
也许，我后来找到的第一份工作，真的收入不菲，如果得到佣金，也许真的能用自己的收入给你些小惊喜——送你喜欢的比基尼、带你去沙滩、喝果汁。
但是，也许就是那份工作，我得杀掉不该杀的人。好在，我已经遇到了该遇到的人。”
司齐停下手上的活，转过身，面向客厅的方向。继续说道：
“当然，这些也许都是猜测，因为这段记忆我并没从人造梦境里带回来。我只带回了跟你有关的全部记忆和一些跟任务相关的事。
自私点说，我觉得这样的交易是很赚的。如果我那天在梦中不使用那张奖券，我会一直呆呆傻傻的，即使和你相遇，也只会成为你生活中的累赘。毕竟，真诚，不能当饭吃。
可只要用了，折些命却能带回所有关于你的记忆，对我来说，就像真的经历过一样，虚拟的记忆也是记忆。它的喜、它的悲、它的感动还有它的重量，都真实的存在这里。”
说着，司齐笑着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随后，司齐转过身，继续干活，边忙边说着：
“最重要的是，我还多了个机会，能以一个正常人的状态认识你。不是为了证明，我原本有多聪明，只是想告诉你，即使我不傻，也只会对你好。
还有就是，不用草稿，也能在道别时一口气说这么多话都没忘词。再见我，可别再说我不辞而别了。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你的未来里不辞而别。也许是那个我又在捣乱。也不能乱说，这会他肯定看着呢。就送他一句吧，身体都留给你了，就别总想着死了，至少得把父母的仇报了。
最后，原谅我这个自私的选择，与你相识，又不能陪你始终。我很抱歉。”
费曼早已泣不成声，聂琳抱着费曼，不断安抚着。但紧接着，画面里，司齐的举动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连费曼都忘了哭。
只见司齐转过身，端着一个刚做好的榴莲蛋糕，笑着说道：
“我把这段影像生成了一个AR食谱，留在了这里。就当作我给你的赔礼吧。”
聂琳偷偷的告诉司齐，等会把榴莲蛋糕的影像打在即将出现的食物上。随后，到厨房把模拟代餐倒入了粉色料理机内。很快，一份榴莲蛋糕出现在了餐盘上。
费曼愣了半天才在口中念叨起来：“幻海城出现了榴莲蛋糕，那现在是···”
聂琳佯作失落道：“夏教授说过，未来演示无比真实，难道现在就是人造梦境？我的天，原来我只是你梦里的NPC啊？”
费曼陷入沉默，许久不语。
聂琳凑到冯楠耳边，低声问道：
“你说，你的计划唬住她了么？”
冯楠看了看聂琳，皱着眉说道：“我的计划？”
聂琳又问：“最后那段不是你搞出来的么？”
冯楠：“我是这么琢磨的，可这会幻海控制权还在司齐那！”
聂琳惊讶的问：“可那、那不是模拟代餐么？还是不算榴莲蛋糕啊？”
“你还没明白么？”
冯楠看着聂琳，低声说道：“不管算不算，司齐之前做的，是真的榴莲蛋糕。幻海城，曾出现过榴莲蛋糕。就是说这里真的是人造梦境！而我们，真的是费曼未来演示里的NPC！！！”
“虽然吃着有点像，又不太像，不过这样看起来，真的好多了。”
冯楠取笑起了聂琳：
“我真怀疑你是猪脑子。那模拟代餐就是卖相差点，你拿幻海把投影打到上面不就行了么？人家像猪食，你就真当猪食造啊？”
“皮又紧了吧你？”
聂琳放下“冰淇凌”，伸手勒住了冯楠的脖子。可才刚一勒住，聂琳就察觉出不对。再一摸，原来自己勒的是个大号的毛绒玩具。
这时，冯楠端着冰淇凌出现在聂琳的另一侧，嘲讽道：
“要不说你是猪脑子嘛···”
聂琳愤愤不平道：“就不应该把司齐那幻海终端的控制权给你！”
“是你给的么？不是我跑得比你快么？”
说罢，冯楠哼起了戏腔：“先到咸阳为王上，后到咸阳扶保在朝纲~~”
几个钟头前，费曼在见到司齐后，放弃了探梦计划。司齐告诉了费曼自己双重人格的事，还有另一个人格在司齐的幻海终端里为费曼留了东西。费曼正打算去看看，却被夏梅强行扣住体检。
好奇心上头的冯楠和聂琳见此良机，为了知道司齐留下的是什么，迫不及待的赶回木屋，并约定，先到木屋的，可以控制司齐的幻海终端。
聂琳端出一副殷勤相，说道：“王上，都到咸阳了，就给臣看看咸阳里的~啊？”
冯楠看着眼前幻海的操作界面，起着范回应道：“容朕三思”
“玛德，给你脸了！快点的！”
聂琳恶狠狠的拽住冯楠，亮起了拳头。
冯楠秒怂，紧忙解释：“加密了！没司齐的虹膜看不了！”
看到聂琳一脸失落，冯楠鄙视的说：“对人家的隐私就这么好奇么？”
“好意思么？你跑得比我还快！”
冯楠表情沉了下来：“我只是想知道，我救下的和害死的都是哪个？”
见一提到这，冯楠的语气又有些沉重，聂琳柔声的安慰道：“别管几个，命就一条，好在现在人不是没事了么？再说，那也不算是你害死的，不那样就一直醒不过来，都是没办法的事。”
真的没事了么？
冯楠心中略有不安，他最后注意到了监测仪器上的数值，代表司齐大脑意识的百分比还在缓慢的减少。虽然减少的速度比之前慢，但这么一直减下去，司齐的这个人格也未必顶得了多久。
聂琳见冯楠又在思考着什么，于是说道：“你又琢磨什么坏事呢？”
“我怎么就琢磨坏事了？”
“头几天我还见你写东西呢，肯定是什么计划？”
“我有什么计划还需要写！”
“那你写的啥？”
···
说话间，费曼和司齐推开门，走了进来。冯楠问：
“怎么样？有什么影响么？”
费曼的情绪仍然显得很低落，只是对冯楠摇了摇头，回应：“可能会有点后遗症，失眠几天，或者其他什么症状。”
“老大”司齐说着，朝冯楠使了使眼色，冯楠也知趣的向司齐交还了幻海的控制权。
片刻之后，司齐控制幻海，在房间里播放了一段之前用幻海录下的AR影像：
场景中，司齐穿着围裙，在木屋的厨房区忙碌着什么，口中还用适中的音量说着话：
“挚爱小曼，见信如吾。
刚刚，虽然你是经历过未来，才哭成那样的。但我还是担心。担心你即使醒来后不记得那些，面对离别，仍会伤心，甚至流泪。
所以这封信就不用纸和笔了。如果眼泪掉在那上面，字会花的。
这些天的相处，我发现你很爱睡觉，所以，我猜，当你第一次见到我时，应该会觉得很眼熟吧。哈哈，唉我自信点，应该说就像是梦中情人。
我猜会，因为张曦告诉我，我是影响冯楠未来的关键一环，而你的未来和冯楠息息相关。这意味着你未来的绝大多数可能中，都会有我。也许，你我在未来的关系也会直接导致冯楠在33岁时，被我杀死。
这就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那时，我还是盗火者。
我从小勤奋好学，各方面都远超同龄的孩子。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孩子懂事、夫妻和睦、家境殷实，也许这就是外人眼中幸福家庭的样子。然而盗火者却以我为筹码，要挟他们为盗火者工作。
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儿子被一群狂热又极端的人盯上了。却不知，那群人其实是控制了他。
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儿子很优秀，却不知所谓的勤奋好学，只是控制后的填鸭。
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儿子很听话，却不知他听得其实是盗火者的话。
他们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随时可能因为盗火者的指令，拿起一柄刺向他们的刀。
当那一切发生时，在平常人眼中，这原本是一个还不到刑事处罚年纪的孩子杀了自己父母的故事，最终可能会归咎于教育失败、也可能会让人看到一个小恶魔，但无论怎样，都与盗火者毫不相干。
但是，一个刚诞生的人却搅乱了这一切。长久以来，被压抑的亲情和沉痛的负罪感击垮了那个被盗火者操控的幼小人格，于是，他藏了起来。接替他的，是另一个司齐。也就是我。
我要把盗火者公之于众，我要把其他像我一样的孩子带出深渊。然而，还没等我行动，就被盗火者察觉了。他们封闭了我所有关于盗火者的记忆，和那个被他们控制的人格。因为脑子就一个，我的智力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从那之后，靠着家里尚存的积蓄苟活、寻找遗失的记忆就成了我活着的唯一追求。直到几天前，我遇见张曦，他告诉我，我的未来存在一个选择，要么去杀掉一个不该杀的人，然后自己被灭口。要么遇见一个该遇见的人，滴水之恩，还当以泉。
那天，我收到了老张寄给我的一份快递。里面是个无人机和一封信件，当然，我那时还不知道，那无人机就是幻海的终端设备。
那一夜，我在人造梦境里的经历了未来的世界。数年后，我到岛国，用仅有的积蓄去那里寻求世界上最伟大的中医帮助，于是我见到了你。你的美丽、善良，还有对我真诚的帮助深深的打动了我。于是，我对你展开了追求。
意外的是，你后来竟然真的被我那些低等又笨拙的手段打动了。也许我们同样孤独、也许我们有过类似的经历，虽然我笨，但我愿意相信那句我那会还记不全的谶语——滴水之恩，还当以泉。
你告诉我，你的生命里只遇见过两个真心在意你的人。第一个是你的死党，你们曾经同患难、共生死。他身处险境，逼你离开。你拼命学习，只为给他留下一张底牌。
而我，是那第二个，你说我是你见过最笨的人，却也是最真诚的。虽然此生亲情不再，好在两个在乎你的人，填补了友情和爱情。一个是最聪明的，一个傻到只会对你好。
你说庆幸自己是个医者，此生除了帮聪明那个苟命，顺便见证他的未来。你又多了个理想，就是帮那个傻傻的人寻找过去。
我们在一起渡过十年，我愚笨的头脑记不全你我生活的点滴、完不成一个像样的工作，积蓄用尽后，更是只能吃你的、用你的。那时，我有限的脑力早把寻找过去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只想着多记些关于你的事，如果还能找到份工作，赚些小钱，能用自己的收入给你些惊喜就更好了。
我记住了你不爱吃水果，爱喝果汁
我记住了你喜欢沙滩、喜欢比基尼
我记住了你喜欢榴莲蛋糕，还想让我跟你一起吃。我嫌臭，你还用谐音梗逗我，说那是留恋，吃了能找回记忆。没准我的过去就像蛋糕一样甜。
···
也许，我后来找到的第一份工作，真的收入不菲，如果得到佣金，也许真的能用自己的收入给你些小惊喜——送你喜欢的比基尼、带你去沙滩、喝果汁。
但是，也许就是那份工作，我得杀掉不该杀的人。好在，我已经遇到了该遇到的人。”
司齐停下手上的活，转过身，面向客厅的方向。继续说道：
“当然，这些也许都是猜测，因为这段记忆我并没从人造梦境里带回来。我只带回了跟你有关的全部记忆和一些跟任务相关的事。
自私点说，我觉得这样的交易是很赚的。如果我那天在梦中不使用那张奖券，我会一直呆呆傻傻的，即使和你相遇，也只会成为你生活中的累赘。毕竟，真诚，不能当饭吃。
可只要用了，折些命却能带回所有关于你的记忆，对我来说，就像真的经历过一样，虚拟的记忆也是记忆。它的喜、它的悲、它的感动还有它的重量，都真实的存在这里。”
说着，司齐笑着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随后，司齐转过身，继续干活，边忙边说着：
“最重要的是，我还多了个机会，能以一个正常人的状态认识你。不是为了证明，我原本有多聪明，只是想告诉你，即使我不傻，也只会对你好。
还有就是，不用草稿，也能在道别时一口气说这么多话都没忘词。再见我，可别再说我不辞而别了。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你的未来里不辞而别。也许是那个我又在捣乱。也不能乱说，这会他肯定看着呢。就送他一句吧，身体都留给你了，就别总想着死了，至少得把父母的仇报了。
最后，原谅我这个自私的选择，与你相识，又不能陪你始终。我很抱歉。”
费曼早已泣不成声，聂琳抱着费曼，不断安抚着。但紧接着，画面里，司齐的举动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连费曼都忘了哭。
只见司齐转过身，端着一个刚做好的榴莲蛋糕，笑着说道：
“我把这段影像生成了一个AR食谱，留在了这里。就当作我给你的赔礼吧。”
聂琳偷偷的告诉司齐，等会把榴莲蛋糕的影像打在即将出现的食物上。随后，到厨房把模拟代餐倒入了粉色料理机内。很快，一份榴莲蛋糕出现在了餐盘上。
费曼愣了半天才在口中念叨起来：“幻海城出现了榴莲蛋糕，那现在是···”
聂琳佯作失落道：“夏教授说过，未来演示无比真实，难道现在就是人造梦境？我的天，原来我只是你梦里的NPC啊？”
费曼陷入沉默，许久不语。
聂琳凑到冯楠耳边，低声问道：
“你说，你的计划唬住她了么？”
冯楠看了看聂琳，皱着眉说道：“我的计划？”
聂琳又问：“最后那段不是你搞出来的么？”
冯楠：“我是这么琢磨的，可这会幻海控制权还在司齐那！”
聂琳惊讶的问：“可那、那不是模拟代餐么？还是不算榴莲蛋糕啊？”
“你还没明白么？”
冯楠看着聂琳，低声说道：“不管算不算，司齐之前做的，是真的榴莲蛋糕。幻海城，曾出现过榴莲蛋糕。就是说这里真的是人造梦境！而我们，真的是费曼未来演示里的NPC！！！”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