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无奈的选择
天色渐暗，灸针堂顶楼的实验区里，几个被绑着的顾问一面挣扎，一面对冯楠疯狂怒骂。
冯楠被叫得有些恼火，对着他们呵斥道：
“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嚷嚷什么啊？省点力气等死多好。”
其中一个最年轻的顾问最是不忿，他冲冯楠叫道：
“你个畜生，怎么可以背叛我！”
“背叛？不是你先背叛他们的么？”
说罢，冯楠冷笑着，指着那顾问，对其他几人解释着：
“你们开会时候研究的事这货都跟我说了，知道自己怎么到这的吧？还想让我上位后，选他当顾问团长。可笑死我了，就这水平怎么当顾问？我就是真想在幻海城里当头，也不可能搞个顾问团长出来啊？干嘛？管我啊？”
此时，费曼走了过来，见此情形，有些不安。她问：
“这···你玩这么大好么？”
冯楠道：“一群屁能耐没有，守着个顾问头衔混吃混喝，唯一会的就是用说‘不’来体现权威的老东西。这些年，要不是史瑞不愿意跟他们玩权术，早轰他们滚蛋了。你和欣杰能帮我造个假冯楠，再造他们，也没问题吧？”
“毫无问题”一旁正忙着制作智能机器人的欣杰冲着冯楠比了个OK的手势。
费曼却有些犹豫：“问题倒没有，可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啊？”
冯楠比了个吻颈的手势，见费曼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于是解释道：
“反正都是虚拟的，而且你知道他们下午开会研究啥了么？”
费曼摇摇头，冯楠笑着说道：
“他们想要我脑子。真是都忘了死字咋写了，他们是还不知道，在今天的幻海城里，没我点头，他们还能调动什么？”
聂琳这时也过来帮欣杰打起了下手，她对费曼说：“你听他吹吧，要说绑顾问，城里的战力也就我听他摆楞。老史这会还不知道呢，你等他知道了，看他急不急就完了。”
一旁的欣杰附和着点了点头：“史老师要知道一定会发飙！要不是知道这里不是现实，我也说什么都不会瞒着老师的。”
冯楠推了下欣杰的脑袋，说道：“这倒霉孩子！还风骨上了！今天晚上咱们就把你曼姐要知道的方法找到，等你老师知道了，你曼姐在现实里都醒了，这个世界都没了。他能拿我怎么样？”
欣杰停下手里的活，问道：“那你还让我做这些智能机器人？”
“这不留条后路么。万一今晚上没成呢？”
此时的费曼神色凝重，她低声念叨着：“这事可得记住了，现实里，没准他们也会打这主意。”
周围的骂声让实验区里格外嘈杂，冯楠一面挨个堵那些顾问的嘴，一面对费曼说：
“没办法的，十年前和现实里的情况没什么差别。当时我们都知道，没有选择的。离开幻海城，到处都有盗火者的追杀，留下来就只会是这个局面。当年人家那么高规格的接待咱们，为的就是我这脑子。这十年我也没白活，至少懂了一点，最终束缚人类科技前进的，至少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人类的大脑无法完成知识传承。
这不是原始社会，核心科技就是怎么生火，那玩意看长辈生几次，自己就能学会。可我们已经掌握太多需要花时间理解的科技，当有一天，我们的后辈穷尽一生也无法完整理解现存的所有科技时，科学的进步也就停在那了，甚至还会倒退。
因为幻海城的科技领先外界太多，可能这问题早就遇到了。总不能指望所有孩子都是欣杰那种天才。所以，只要解决不了知识传承的问题，挖我这种超忆者的脑子，也许就一直会是唯一可能缓解的办法。”
欣杰想了想，说道：“古代没有智能计算机，没有脑机接口、意识传输。也许，中医、术数、星象之类的知识就是这么失传的，当理论水平和人类认知拉开差距时，科学就成了所谓的神迹。能留下的也就只剩表象了。就像这智能机器人，如果千百年后它的理论基础失传了，人们只会记得，曾经，世上出现过永生的人类。
不过话说回来，楠哥，你为这就弄死这帮人，要在现实里，属实有点极端。”
冯楠和蔼的回应欣杰：“现实里可不能乱杀人。去，看看那小孽畜到没到。让他叫苏珂叫这么久。小琳也过去，我担心还有什么密保，咱们没解开。”
“再有那东西，我可真没把握了。”
虽然嘴上抱怨着，但聂琳还是跟着欣杰去了电梯口。
一个钟头前，冯楠一行趁夏梅离开灸针堂顶层后，闯入了顶层的实验区。夏梅为了防范费曼私自潜进来，从电梯入口，到实验区大门，用包括幻海、光感、热探测等十几种手段对这段路程做了密保。任何一个位置行差踏错，都会触发密保对应的防卫机器人。
那防卫机器人虽然较欣杰和费曼制作的智能机器人落后很多，也不会伤害潜入者，但却能死死控制住对方，而且每个机关的防卫机器人都是伪装起来，没触发前，根本不知道房间里什么东西才是，它可能被伪装成桌子，也可能被伪装成椅子。
先前，冯楠一行就因为不小心触发了一个，四人险些被其锁住，丢回电梯。好在聂琳身手矫健，硬是以一己之力，将其毁掉。
虽然，后来凭借欣杰的破译和聂琳的保护，几人最终还是进入到了顶层的实验区。可仍旧不敢掉以轻心。
实验区里，费曼若有所思，见聂琳和欣杰都走了，才低声问冯楠：
“如果在现实里，你也会弄死这些顾问，对吧？”
冯楠叹了口气，说道：
“我手上不想沾血，可有的时候真没选择。不想被盗火者弄死，就只能留在幻海城。可幻海城跟人造梦境的双向信息通道迟迟没能建立，似乎还一直被知识传承的问题困扰。科技水平被外界和盗火者赶上是早晚的事。现在幻海城能保我，未来谁又说得准。唯一的选项只有提前灭了盗火者。
可对幻海城这帮顾问来说，盗火者在，我不敢离开。一旦盗火者被灭了，有胳膊有腿的冯楠，就存在外逃的风险了。世上就我一个能解决他们的问题，他们又怎么可能放过我呢？
所以，结果从一开始我留在幻海城就注定了，盗火者得死，他们也得死。否则，就是我死。”
说话间，费曼已经研究起几个顾问，也不知在没在听冯楠的话，只见她问道：
“其实绑他们来无非也就用到他们的脑子吧？”
冯楠点了点头。却见费曼露出一脸坏笑：
“要不，等会挖他们脑子的时候就不打麻药了。不管什么理由，敢动我楠哥的心思，都得死。我可不在乎手上沾不沾血。”
冯楠被叫得有些恼火，对着他们呵斥道：
“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嚷嚷什么啊？省点力气等死多好。”
其中一个最年轻的顾问最是不忿，他冲冯楠叫道：
“你个畜生，怎么可以背叛我！”
“背叛？不是你先背叛他们的么？”
说罢，冯楠冷笑着，指着那顾问，对其他几人解释着：
“你们开会时候研究的事这货都跟我说了，知道自己怎么到这的吧？还想让我上位后，选他当顾问团长。可笑死我了，就这水平怎么当顾问？我就是真想在幻海城里当头，也不可能搞个顾问团长出来啊？干嘛？管我啊？”
此时，费曼走了过来，见此情形，有些不安。她问：
“这···你玩这么大好么？”
冯楠道：“一群屁能耐没有，守着个顾问头衔混吃混喝，唯一会的就是用说‘不’来体现权威的老东西。这些年，要不是史瑞不愿意跟他们玩权术，早轰他们滚蛋了。你和欣杰能帮我造个假冯楠，再造他们，也没问题吧？”
“毫无问题”一旁正忙着制作智能机器人的欣杰冲着冯楠比了个OK的手势。
费曼却有些犹豫：“问题倒没有，可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啊？”
冯楠比了个吻颈的手势，见费曼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于是解释道：
“反正都是虚拟的，而且你知道他们下午开会研究啥了么？”
费曼摇摇头，冯楠笑着说道：
“他们想要我脑子。真是都忘了死字咋写了，他们是还不知道，在今天的幻海城里，没我点头，他们还能调动什么？”
聂琳这时也过来帮欣杰打起了下手，她对费曼说：“你听他吹吧，要说绑顾问，城里的战力也就我听他摆楞。老史这会还不知道呢，你等他知道了，看他急不急就完了。”
一旁的欣杰附和着点了点头：“史老师要知道一定会发飙！要不是知道这里不是现实，我也说什么都不会瞒着老师的。”
冯楠推了下欣杰的脑袋，说道：“这倒霉孩子！还风骨上了！今天晚上咱们就把你曼姐要知道的方法找到，等你老师知道了，你曼姐在现实里都醒了，这个世界都没了。他能拿我怎么样？”
欣杰停下手里的活，问道：“那你还让我做这些智能机器人？”
“这不留条后路么。万一今晚上没成呢？”
此时的费曼神色凝重，她低声念叨着：“这事可得记住了，现实里，没准他们也会打这主意。”
周围的骂声让实验区里格外嘈杂，冯楠一面挨个堵那些顾问的嘴，一面对费曼说：
“没办法的，十年前和现实里的情况没什么差别。当时我们都知道，没有选择的。离开幻海城，到处都有盗火者的追杀，留下来就只会是这个局面。当年人家那么高规格的接待咱们，为的就是我这脑子。这十年我也没白活，至少懂了一点，最终束缚人类科技前进的，至少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人类的大脑无法完成知识传承。
这不是原始社会，核心科技就是怎么生火，那玩意看长辈生几次，自己就能学会。可我们已经掌握太多需要花时间理解的科技，当有一天，我们的后辈穷尽一生也无法完整理解现存的所有科技时，科学的进步也就停在那了，甚至还会倒退。
因为幻海城的科技领先外界太多，可能这问题早就遇到了。总不能指望所有孩子都是欣杰那种天才。所以，只要解决不了知识传承的问题，挖我这种超忆者的脑子，也许就一直会是唯一可能缓解的办法。”
欣杰想了想，说道：“古代没有智能计算机，没有脑机接口、意识传输。也许，中医、术数、星象之类的知识就是这么失传的，当理论水平和人类认知拉开差距时，科学就成了所谓的神迹。能留下的也就只剩表象了。就像这智能机器人，如果千百年后它的理论基础失传了，人们只会记得，曾经，世上出现过永生的人类。
不过话说回来，楠哥，你为这就弄死这帮人，要在现实里，属实有点极端。”
冯楠和蔼的回应欣杰：“现实里可不能乱杀人。去，看看那小孽畜到没到。让他叫苏珂叫这么久。小琳也过去，我担心还有什么密保，咱们没解开。”
“再有那东西，我可真没把握了。”
虽然嘴上抱怨着，但聂琳还是跟着欣杰去了电梯口。
一个钟头前，冯楠一行趁夏梅离开灸针堂顶层后，闯入了顶层的实验区。夏梅为了防范费曼私自潜进来，从电梯入口，到实验区大门，用包括幻海、光感、热探测等十几种手段对这段路程做了密保。任何一个位置行差踏错，都会触发密保对应的防卫机器人。
那防卫机器人虽然较欣杰和费曼制作的智能机器人落后很多，也不会伤害潜入者，但却能死死控制住对方，而且每个机关的防卫机器人都是伪装起来，没触发前，根本不知道房间里什么东西才是，它可能被伪装成桌子，也可能被伪装成椅子。
先前，冯楠一行就因为不小心触发了一个，四人险些被其锁住，丢回电梯。好在聂琳身手矫健，硬是以一己之力，将其毁掉。
虽然，后来凭借欣杰的破译和聂琳的保护，几人最终还是进入到了顶层的实验区。可仍旧不敢掉以轻心。
实验区里，费曼若有所思，见聂琳和欣杰都走了，才低声问冯楠：
“如果在现实里，你也会弄死这些顾问，对吧？”
冯楠叹了口气，说道：
“我手上不想沾血，可有的时候真没选择。不想被盗火者弄死，就只能留在幻海城。可幻海城跟人造梦境的双向信息通道迟迟没能建立，似乎还一直被知识传承的问题困扰。科技水平被外界和盗火者赶上是早晚的事。现在幻海城能保我，未来谁又说得准。唯一的选项只有提前灭了盗火者。
可对幻海城这帮顾问来说，盗火者在，我不敢离开。一旦盗火者被灭了，有胳膊有腿的冯楠，就存在外逃的风险了。世上就我一个能解决他们的问题，他们又怎么可能放过我呢？
所以，结果从一开始我留在幻海城就注定了，盗火者得死，他们也得死。否则，就是我死。”
说话间，费曼已经研究起几个顾问，也不知在没在听冯楠的话，只见她问道：
“其实绑他们来无非也就用到他们的脑子吧？”
冯楠点了点头。却见费曼露出一脸坏笑：
“要不，等会挖他们脑子的时候就不打麻药了。不管什么理由，敢动我楠哥的心思，都得死。我可不在乎手上沾不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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