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恶魔的协助
“想在人脑中意识实现意识融合，以我现在对医学的了解，还没想法。”
苏珂摇着头，她心知，即使费曼也未必能做到，如果可能，至少她会向自己提及。
欣杰道：
“没错，一直以来，我们只将人的意识传进过智能计算机里，意识融合也仅在智能计算机里实现过。那还要靠脑机接口技术，把取出的大脑和智能计算机连接。将不同的人格在人脑中融合，确实从未尝试过。单单是把一个意识传进人脑就是个难题。
可现实里，司齐自带两个意识，其实，我们完全可以绕开传输问题，只探讨融合。
就是说，救治司齐的方法其实只有两个部分，第一，意识融合，第二，消除意识衰减。
至于把司齐的两个人格的意识融合到一起，求生不得和一心求死的两个人格合而为一，未来哪个立场主导身体？司齐又会如何选择呢？
这不在探讨范畴，只要两点都做到，司齐没有任何一个人格被杀死，这个方法就成立了。他自己是在不想活，那就是个人选择了。
但是，还有个问题我们不清楚，那就是如果成功，合而为一的两个意识到底会变成一个空白的全新人格，还是涵盖了两个意识的记忆、技能、情感等因素的融合型人格，这没人知道。
为此，我设计了一个计划，计划分三步，首先是测试：
不同人的面对不同的情况，会产生不同的反应。而所谓不同的情况，最直观也是我们现有条件最容易观察到的，就是受到伤害的情况。所以，这个测试的核心，是聂初。”
说着，欣杰刺穿了所有顾问的耳膜。而欣杰说话之始，聂初便明白了欣杰的用意。他认真的观察着每个顾问，在被刺穿耳膜时的反应。钻心般的痛苦，让聂初的额头上现出了斗大的汗珠。但他仍艰难的用手指向了被绑在最左边的顾问。
“他的痛感最强烈。左起第三个，痛感最弱。最右边的应该是胆子最小，已经尿裤子了。”
众人闻言看去，果然，最右边的顾问裆部逐渐湿了一片。见此，众人的脸上都对聂初的表现，现出了钦佩之色。唯独扶着聂初的苏珂，不安的问到：
“虽然我也觉得这帮顾问就是些只会在幻海城里发号施令的寄生虫，可我们这样做，是在干什么？”
一直以治病救人为己任的苏珂看不了，也看不懂。大家都是怎么了？即使大家都清楚，这里是费曼的未来演示，是虚拟世界，可每个人的自我意识都是真实的，怎么突然都变得如此凶残？
这帮顾问动了伤害冯楠的心思，从情感角度看，费曼和聂琳的立场倒还尚可理解，冯楠自然更不必说。可平日里一向温文尔雅的欣杰，怎么动起手来，如此自然？聂初更是不惜忍受如此剧痛？
“计划的第一步，测试结果如何，只为让费老师了解得救后的司齐会怎样。第二步，我们会让一些实验样本分裂出第二个甚至更多人格。第三步，费老师会尝试将实验样本缝合。在此期间，苏珂要对费老师的发现成果全程记录，并完整掌握。
因为，如果三步全都成功，意味着对费老师来说，她的任务完成了。她可以用自杀的方式离开未来演示了。这里也就毁灭了。我们将在现实里重聚。但是，这一切对我们来说，我的推论成立，消除意识衰减，就能让人无伤的从人造梦境带回信息，这等于是与人造梦境建立了双向信息通道。而实现意识在人脑融合，如果可以包括知识，那等于知识传承问题也有了新的解决方案。这些都是极珍贵的发现。
即使我相信这里就是费老师的未来演示，可万一这里是现实，费老师一死，技术不能没人传承，唯一有机会传承这些的，就是苏珂。”
欣杰理智到冰冷的语气听得苏珂直起鸡皮疙瘩。却见一旁的聂初长叹一口气道：
“等会下手痛快点就是，别铺垫了。”
欣杰向聂琳示意，将痛感最强和最弱的两人留下，其余的都带到隔壁。只是片刻的功夫，隔壁便传来尖锐又刺耳的惨叫。聂初刚要寻声看去，就被欣杰厉声喝止：
“那边你别看。聂琳姐在按计划帮他们分裂人格。分裂人格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就是创伤性心理应激！你一定不想知道她在用什么方法为那几个顾问们制造创伤！”
聂初闻言，马上收回了视线。许久没说话的费曼，凑到冯楠身边，低声说道：
“楠哥，嫂子不是只弄盗火者么？那几个也能下得去手？”
冯楠道：“知道这是虚拟的，就没那么多顾虑了。而且，她听说那几个想要弄我，也····”
“你最好告诉我，这些主意都是你出的。”
费曼问完，盯着冯楠的眼睛。只见，冯楠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对费曼说：
“如果今天成功了，回到现实后，一定要提醒我，提防这个小恶魔。”
正说着，他们就看到，欣杰在交代完聂初闭上眼后，毫不犹豫的沿着膝盖切下了痛感最强者的左腿和痛感最弱者的右腿。
两人痛苦不已，奈何手脚都被死死的绑在病床上。现场鲜血遍布，看得冯楠连连作呕。连看惯了这种场面的费曼和苏珂都难以直视。
然而，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欣杰又用手术刀在一个人的手臂上刻上了：“我可以折磨你上传后的意识。”
又在另一个人手臂上写到：“除非马上写出所有文字。”
两人都没来得及看到对方手臂上的文字，便被套上了断头腕带。人头瞬时落地。
片刻之后，两人的尸体被欣杰移到了别处，他们意识也被欣杰剪辑好，只把刚才被割腿后的意识反馈传进了一个刚做完的智能机器人中。智能机器人的模样被做成了其中一个顾问的样子，那以假乱真的程度不仅看起来与真人无异，连形态、神情都能准确的反应出脑中的意识反馈。此时，它的表情痛苦不已。
“虽然在人脑中意识融合还有待费老师开发，但在拥有智能计算机的机器人那里，可是能轻易融合的。我们测试的方向不需要太多，体感和记忆两项就够了。意识融合后，体感互通，说明感受世界的方式融合在了一起。记忆互通，说明与之相关的情感、知识也会一并融合。结果如何，只问聂初就知道了。”
在欣杰的授意下，聂初看向了智能机器人。其痛苦的表情让聂初准确的感知到了它意识中，存留的反馈：
“双腿膝盖位置痛感明显，左腿痛感明显强于右腿。双侧小臂有明显的疼痛，伤口连贯，有微微的凉意，还有点麻。”
聂初痛苦的看向欣杰。问道：“你这变态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欣杰和在场的其他人都没回答，却见智能机器人在地上沾着血写到：
“我可以折磨你上传后的意识，除非马上写出所有文字。我照做了，求你销毁我。”
苏珂摇着头，她心知，即使费曼也未必能做到，如果可能，至少她会向自己提及。
欣杰道：
“没错，一直以来，我们只将人的意识传进过智能计算机里，意识融合也仅在智能计算机里实现过。那还要靠脑机接口技术，把取出的大脑和智能计算机连接。将不同的人格在人脑中融合，确实从未尝试过。单单是把一个意识传进人脑就是个难题。
可现实里，司齐自带两个意识，其实，我们完全可以绕开传输问题，只探讨融合。
就是说，救治司齐的方法其实只有两个部分，第一，意识融合，第二，消除意识衰减。
至于把司齐的两个人格的意识融合到一起，求生不得和一心求死的两个人格合而为一，未来哪个立场主导身体？司齐又会如何选择呢？
这不在探讨范畴，只要两点都做到，司齐没有任何一个人格被杀死，这个方法就成立了。他自己是在不想活，那就是个人选择了。
但是，还有个问题我们不清楚，那就是如果成功，合而为一的两个意识到底会变成一个空白的全新人格，还是涵盖了两个意识的记忆、技能、情感等因素的融合型人格，这没人知道。
为此，我设计了一个计划，计划分三步，首先是测试：
不同人的面对不同的情况，会产生不同的反应。而所谓不同的情况，最直观也是我们现有条件最容易观察到的，就是受到伤害的情况。所以，这个测试的核心，是聂初。”
说着，欣杰刺穿了所有顾问的耳膜。而欣杰说话之始，聂初便明白了欣杰的用意。他认真的观察着每个顾问，在被刺穿耳膜时的反应。钻心般的痛苦，让聂初的额头上现出了斗大的汗珠。但他仍艰难的用手指向了被绑在最左边的顾问。
“他的痛感最强烈。左起第三个，痛感最弱。最右边的应该是胆子最小，已经尿裤子了。”
众人闻言看去，果然，最右边的顾问裆部逐渐湿了一片。见此，众人的脸上都对聂初的表现，现出了钦佩之色。唯独扶着聂初的苏珂，不安的问到：
“虽然我也觉得这帮顾问就是些只会在幻海城里发号施令的寄生虫，可我们这样做，是在干什么？”
一直以治病救人为己任的苏珂看不了，也看不懂。大家都是怎么了？即使大家都清楚，这里是费曼的未来演示，是虚拟世界，可每个人的自我意识都是真实的，怎么突然都变得如此凶残？
这帮顾问动了伤害冯楠的心思，从情感角度看，费曼和聂琳的立场倒还尚可理解，冯楠自然更不必说。可平日里一向温文尔雅的欣杰，怎么动起手来，如此自然？聂初更是不惜忍受如此剧痛？
“计划的第一步，测试结果如何，只为让费老师了解得救后的司齐会怎样。第二步，我们会让一些实验样本分裂出第二个甚至更多人格。第三步，费老师会尝试将实验样本缝合。在此期间，苏珂要对费老师的发现成果全程记录，并完整掌握。
因为，如果三步全都成功，意味着对费老师来说，她的任务完成了。她可以用自杀的方式离开未来演示了。这里也就毁灭了。我们将在现实里重聚。但是，这一切对我们来说，我的推论成立，消除意识衰减，就能让人无伤的从人造梦境带回信息，这等于是与人造梦境建立了双向信息通道。而实现意识在人脑融合，如果可以包括知识，那等于知识传承问题也有了新的解决方案。这些都是极珍贵的发现。
即使我相信这里就是费老师的未来演示，可万一这里是现实，费老师一死，技术不能没人传承，唯一有机会传承这些的，就是苏珂。”
欣杰理智到冰冷的语气听得苏珂直起鸡皮疙瘩。却见一旁的聂初长叹一口气道：
“等会下手痛快点就是，别铺垫了。”
欣杰向聂琳示意，将痛感最强和最弱的两人留下，其余的都带到隔壁。只是片刻的功夫，隔壁便传来尖锐又刺耳的惨叫。聂初刚要寻声看去，就被欣杰厉声喝止：
“那边你别看。聂琳姐在按计划帮他们分裂人格。分裂人格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就是创伤性心理应激！你一定不想知道她在用什么方法为那几个顾问们制造创伤！”
聂初闻言，马上收回了视线。许久没说话的费曼，凑到冯楠身边，低声说道：
“楠哥，嫂子不是只弄盗火者么？那几个也能下得去手？”
冯楠道：“知道这是虚拟的，就没那么多顾虑了。而且，她听说那几个想要弄我，也····”
“你最好告诉我，这些主意都是你出的。”
费曼问完，盯着冯楠的眼睛。只见，冯楠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对费曼说：
“如果今天成功了，回到现实后，一定要提醒我，提防这个小恶魔。”
正说着，他们就看到，欣杰在交代完聂初闭上眼后，毫不犹豫的沿着膝盖切下了痛感最强者的左腿和痛感最弱者的右腿。
两人痛苦不已，奈何手脚都被死死的绑在病床上。现场鲜血遍布，看得冯楠连连作呕。连看惯了这种场面的费曼和苏珂都难以直视。
然而，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欣杰又用手术刀在一个人的手臂上刻上了：“我可以折磨你上传后的意识。”
又在另一个人手臂上写到：“除非马上写出所有文字。”
两人都没来得及看到对方手臂上的文字，便被套上了断头腕带。人头瞬时落地。
片刻之后，两人的尸体被欣杰移到了别处，他们意识也被欣杰剪辑好，只把刚才被割腿后的意识反馈传进了一个刚做完的智能机器人中。智能机器人的模样被做成了其中一个顾问的样子，那以假乱真的程度不仅看起来与真人无异，连形态、神情都能准确的反应出脑中的意识反馈。此时，它的表情痛苦不已。
“虽然在人脑中意识融合还有待费老师开发，但在拥有智能计算机的机器人那里，可是能轻易融合的。我们测试的方向不需要太多，体感和记忆两项就够了。意识融合后，体感互通，说明感受世界的方式融合在了一起。记忆互通，说明与之相关的情感、知识也会一并融合。结果如何，只问聂初就知道了。”
在欣杰的授意下，聂初看向了智能机器人。其痛苦的表情让聂初准确的感知到了它意识中，存留的反馈：
“双腿膝盖位置痛感明显，左腿痛感明显强于右腿。双侧小臂有明显的疼痛，伤口连贯，有微微的凉意，还有点麻。”
聂初痛苦的看向欣杰。问道：“你这变态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欣杰和在场的其他人都没回答，却见智能机器人在地上沾着血写到：
“我可以折磨你上传后的意识，除非马上写出所有文字。我照做了，求你销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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