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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非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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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的人,是彭虎!

    一进来,见孟芯和商前,居然都好好的,没有晕倒,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禁不住一颤;不过,立刻又恢复了回来,大松一口气。

    孟芯大怒,喝道:“彭虎!你来干什么!出去!滚出去!”

    彭虎却当着没有听见,反而转身,把门关上,还拴上;转身回来,再看孟芯,这一看,不觉看得呆了,眼里还禁不住闪过一抹淫色。

    孟芯更怒了,喝道:“彭虎!你给我滚!滚出去!”

    彭虎转去看商前,目光便立刻变了,变得说不出的轻蔑,说不出的冷冽。

    接着,他又同时看着他们两个人,很讶异的道:“你们没有喝合卺酒?有酒气,你们喝过酒,但你们怎会?怎会没有?……”

    孟芯和商前听了……

    孟芯立刻猛喝道:“你在酒里?在酒里?……”

    彭虎摇了一下头,说道:“不是毒,只是些迷药。一坛酒里,只要放一丁点,喝了,就会立即晕过去,但对身体无碍。可你们竟都没有晕?倒是怪事!邪门!”

    孟芯听了,更怒骂道:“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彭虎听了,却置若罔闻,只淡淡的道:“没有晕,就没有晕吧,也无关紧要了!无关紧要了!不过,刚一进来,看到你们都没有晕,着实把我吓到了,吓得魂飞天外。可幸而,你们还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没有行夫妻之礼!而我又来了!及时的来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向孟芯的眼睛,淫色更浓了。

    孟芯自更愤怒了,但愤怒里,却禁不住有了惶恐,感到这彭虎恶贼……

    只听他又接着道:“今天中午,我的确是昏了头,猪油蒙了心,痰迷了心窍,才做出这么荒唐、这么愚蠢的事;把自己手里的肉,硬生生的送给别人。可幸好,一切还来得及!还来得及!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后果!而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我绝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也绝不会有第二次!也更加的让我笃定,你孟芯,你这辈子,必须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哼哼,什么信灵鸟,什么卞翼,什么你看不上我、看不起我,要嫁给狗熊,什么切齿的痛恨我,恨不能食我肉、寝我皮,把我挫骨扬灰,随身携带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准备随时刺杀我……这一切,我现在都无所谓了,也都不在乎了。现在,我只要你,只要得到你!我知道,我是永远得不到你的心;但那又如何?得到你的人,也好!而且,你的人,这辈子,也只能属于我!属于我!”

    孟芯听了,又惧又怒又恨,但也只能又怒喝着道:“出去!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彭虎却走到桌子旁,在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

    便抬眼去看向商前,看着商前,冷冷的道:“乞丐,游戏结束了!已没有你什么事了!我本要立刻杀了你的!但考虑着,还是暂时不杀你。原因吗,告诉你也无妨,一是,你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拜了堂,这样的俗礼,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二是,留着你,还有用!你就和孟芯做名义上的夫妻,我和她做实夫妻。今晚洞房,自然是由我来。”

    孟芯听了,挥掌便向彭虎击去。

    彭虎只伸手一拨,就把孟芯拨开了。

    他继续道:“俗语说,人生得意之事有三,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我这辈子是不可能了。我也不稀罕。唯一稀罕的,就是和你的洞房花烛夜。”说着,转头去看孟芯,双眼里的淫色,禁不住一发的浓了,“看来今晚,就要实现了。”

    孟芯的声音,禁不住颤抖了起来,怒喝道:“你……你无耻!你……你敢!”

    彭虎轻叹了一下,淡淡的道:“无耻就无耻吧,反正,我再如何,在你心里,我都已是无耻之徒了,不是吗?”

    孟芯咬牙切齿的道:“你……你可别忘了卞翼卞大侠!”

    彭虎道:“所以,我才暂时不杀那乞丐,留着他。有他挡着,卞翼难道还要管你们夫妻的事?不准你们行夫妻之礼?就如今晚,卞翼的信灵鸟,会来监视你夫妻俩洞房?有了他,一切不就都好了吗?你们做名义夫妻,我们做实夫妻。哈哈哈哈,好!好!很好!若早知道,就早这么办了。不过,为了更安全,我会阉了他。”

    说着,又看向商前,道:“乞丐,明天就阉了你!以后呢,你就不用去乞讨了,就留在镖局子里享福。现在,你能自己打晕你自己吗?撞晕也行。若不能,来,过来,我打晕你,我要和孟芯休息了。”

    彭虎还不知道,白衣男子约卞翼决斗的事。

    中午,他吩咐完把孟芯嫁给商前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关在房里,还吩咐,谁都不要打扰他,直到现在,才出来,径直来这里。

    至于,酒里的迷药,自然是他命人下的。

    商前看着彭虎,冷冷的道:“你为什么不自己过来!”

    彭虎愣了一下,跟着,脸色立变,喝道:“你一个贱乞丐,敢如此跟我说话!别以为我说暂时不杀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放肆!过来!滚过来!”

    商前听了,冷哼一声,不屑的淡淡的道:“不知道那里来的一条贱野狗,在这里乱吠!不过,这乱吠的贱野狗,看着,倒长得像个人,可若说是个人,却又大大的侮辱了‘人’这个字!就是用‘贱’来形容,连这个‘贱’子,也都被玷污了。”

    彭虎听了,勃然大怒,猛然站了起来,但孟芯却立即挡在了商前面前。

    彭虎见了,更怒了,喝道:“孟芯,怎么,这么快就护上了?”

    孟芯道:“我是他妻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彭虎听了,更是又妒又怒,紧咬着牙,过了好半晌,才道:“好,很好!他一个贱乞丐,你是他的人?瞧上一个贱乞丐,也瞧不上我?”

    孟芯冷冷的道:“你也配!我夫君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你侮辱了‘人’这个字,用‘贱’来形容你,也玷污了‘贱’这个字!”

    彭虎手指关节,捏得格格响,大喝道:“让开!”

    孟芯毫不理会,可忽对商前轻声的道:“对……对不住!我连累了你!”

    商前小声的道:“我去缠着他,你马上逃,逃走了就赶紧离开于越,离开江南,再也不要回来了。”

    说完,商前从孟芯身后走了出来,看着彭虎道:“喂,狗都不如的东西!来咬我啊!”

    彭虎的眼里,如要喷出火来,呼的一掌,便猛向商前击去。

    商前展开“飘零步法”,躲开。

    彭虎一惊,这乞丐,居然会武功!

    喝道:“原来深藏不露!倒是我看走了眼,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能藏些什么,又能有几斤几两!”

    商前不敢和他硬接,也不敢运内力,只展开“飘零步法”与他游斗,缠住他,见孟芯没有动,便忙对她道:“你,快啊!快啊!”

    孟芯听了,知道他在催自己赶紧逃,不由得心下大动,他居然要舍命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