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拐
无终县
也就是后来的天津蓟县
矿脉丰富，地势呈梯田分部，属暖温带半潮湿大陆性季风型气候
四季分明，阳光充足，热量和水资源丰富，昼夜温差大。
适合种植各类果树
姜琪在路上就见过很多山楂树，城里也有几个小贩在兜售，但是并没有糖葫芦
在大洪，糖、盐都是珍贵的物什，如果只是用来做糖葫芦，那这糖葫芦的价格估计就脱离了大众
这一队官差领着被解救的少女住进了当地的驿站休整
这些少女如果有家在附近的，独孤让人录下口供和身份信息后就会让人送她回家，如果不在本地，就随大部队一起往幽州
还有一些少女，虽是从人贩子手中被解救出来，但实际也算是她们家里人丢弃或贱卖的，这部分人届时会一起送入幽州的善堂
往后她们如何生活，其实并没有具体的方案
在姜琪眼里，这群被拐卖的女子哪里能称为女子，分明都是些小萝卜头
这辆牛车上呼啦啦挤着7个人，本就不大的地方姜琪要是想，居然还能侧躺下去
整辆车上除姜琪一个22岁的大姑娘外，其余的最大估计也才12，最小的也才5岁左右，还有5个都只是换牙的年纪，各个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样子
姜琪在这群小娘子里想藏也藏不住，那真真是鹤立鸡群那么明显
大洪立国后，为了促进人口增长，洪惠帝吕黎发布了诏令，男子20岁，女子15岁的，必须成亲，如果不成亲就要接受处罚
15岁不嫁，罚钱一罐
17岁还不嫁，官府强行婚配，如若还是抵死不嫁的，全家坐牢发配
相对来说男子的处罚就比较轻，主要就是罚钱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
大洪律有言：
如果家里有长辈去世，守孝百天内，其后人男女皆可婚配；
超出百天之后，三周年祭日以里则不可婚配。
民间还有一条规矩是，如守孝百天内，家中有新生儿出生，则需祭祖禀明，以免孝气压新人。
有些人接连痛失双亲，二十好几还没成婚也是有的，这番情况就不会受到惩罚
所以这么一合计，在外人眼里
6个小女孩是被拐少女
姜琪是被拐少妇！
而被拐少妇姜琪，此刻正坐在板凳上就着粟米粥啃胡饼
姜琪觉得这饼比法棍还要硬，她牙齿根本咬不下，使了吃奶得劲才用手把饼扯成对半，结果中间部分依旧坚挺，她下颚咬的酸疼，感觉牙齿都要被扯落了，一整个痛苦面具
可是她不能放弃啊！
因为她现在的人设是被拐的，没吃过饱饭的少女啊
瞅瞅她旁边几个小萝卜头吃的多顺畅，就连那5岁左右的萝卜丁也是一口一块，毫不费力！
甚至她还有精力好奇的张大眼睛看她
仿佛在说
“姐姐，这么好吃的饼你怎么还不吃啊？”
不是姐姐不想吃，姐姐是巧克力吃多坏牙了
姜琪最终也没吃下那饼
她将这块不大的饼分成差不多的7份分别给了几个小朋友
自己就只喝粟米粥
这粥黄灿灿的，看着很好吃，喝起来割喉咙
姜琪咬着牙憋着气，跟喝白酒似的蒙头一口干了！
没办法，她这被拐人设不能倒啊
差役之中也是有人留意这边动静的，只是因着姜琪是司马大人亲自从山上背下来的人，而且身上还穿着司马大人的衣服，谁也不敢保证他们昨晚在山上发生了什么
所以暂时没有人上前询问
但是大家还是很好奇这位女子的情况
虽然这女子一脸泥和药汁，但还是明显能看出她靓丽的五官，就连吃饼时杀敌一般的架势，也看不出一丝狰狞，还透着天真和可爱
“可惜啊，估摸着孩子都会帮忙买酱油了吧”一个差役喃喃自语
姜琪再怎么美丽冻龄，和12岁孩子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她甚至比一些差役的年纪都大，古代的男孩子，15岁左右就该成家里一个小顶梁柱了，这些小吏有老有小，最小的也就17岁，但已经是2个孩子的父亲了
所以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姜琪也是几个孩子的母亲。
饭后，这些女子被带到驿站南面的一间大通铺住下
小吏们一行二十多人分散住在另外三间通铺
之所以这么多小吏，其实主要都是用来保护司马大人的
此行之中，独孤三郎官最大，独居上房
另有随行的萧都尉也安排了一个单间
萧都尉单名一个球，家里还有五个哥哥一个姐姐，当年战乱时期，五个哥哥随父应召入伍，结果全部战死沙场，家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一个10岁的男孩和13岁的女孩，萧球母亲听闻噩耗后时常心痛如绞，没两年就去了
姐姐嫁人后时常补贴他，婆家人不满，将她休弃了
姐姐自知理亏，也没有纠缠，含辛茹苦的把他养大
成丁后萧球毅然决然的背着行囊参军去了，也不知是父亲和哥哥们的英灵照顾，还是他自己有天赋，真就给他在战场杀出一条血路，积累下了军功被将军赏识，将他一个白身提拔为了都尉
虽只是下等折冲府的果毅都尉，但他一届白身可以谋得这个从六品的官职也是不容易，他现在每月俸禄90担，职田四倾，俸银28两，在他军队驻所的县城里也算小有资产，为姐姐再寻了一个好人家，自己也娶了同僚的妹妹，虽上升无望，但生活很是滋润
这次少女拐卖案其实不算什么令人震惊的大案子，只幽州城一位世家子弟的贴身婢女外出采买时被人拐了去，这才引起的重视，走访时发现这居然是一起大型的拐卖案，仅幽州一城，至少丢失了20多名少女
时任幽州刺史的裴松山裴大人年事已高，将此事全权交由司马独孤舟处理
独孤舟敬佩萧球满门忠烈，有意提拔，就指定他一同参与此案
萧球与独孤舟也算有些情分，知晓这是个面热心冷的
作为世家子，他清新脱俗谦逊有礼，又礼节周全，待人接物老成持重
但他们这些世家子都有一个毛病，视普通人如蝼蚁
萧球以前不太喜欢和他们这些世家出来的人共事，他们本事没多少，要求一大堆，出门办案跟野游似的，分不清主次，办砸了事情还得他们这些下属顶锅，憋屈的很
独孤三郎倒是例外，这次案件也是他追踪到的贼人窝点，行动才能圆满结束
只是他与那少妇之间，好像藏着什么事
那女子生的美丽，看她手不能提的样子，估计也是哪个大户家被拐的，没准是个妾室，但司马大人已经言语暗示过自己少管闲事，自己也只能当她是普通受害者了
他这边刚睡下，那边的一间上房就找驿卒要了一盘蒸饼
大洪的蒸饼类似于后来的包子，面粉的皮包着蔬菜肉馅蒸熟
姜琪听到一声猫叫在墙根响起，猜测可能是独孤舟，就借着如厕的名堂出去了
驿卒不解，里面不是有夜壶吗？干嘛要去臭哄哄的茅房
茅房建在河边，旁边有几颗大树，独孤舟正等着她
“真那么难吃？”
“哎”
姜琪走过去，额头顶着树干
“太难了，你们古代人真的太难了……”
独孤三郎从怀里掏出一个蒸饼
“先吃个蒸饼垫垫肚子，吃完了给你个好东西”
“不用，我没那么饿，你给我吃还不如给那几个小朋友吃，真的太惨了，那么小那么瘦，那一个个好像都没吃过饱饭一样”
“世道如此，以后会好的，你吃你自己的就好，不用担心她们”说完把蒸饼往姜琪手里塞
姜琪看他怀里还有点鼓鼓的，猜他身上还有，就伸手去掏
独孤三郎欲拒还迎，力能举鼎的司马大人愣是掰不开她的手腕，让姜琪的手探了进去
姜琪手里握着三个蒸饼冲他笑
“我吃一个，剩下的带回去给她们吃，都是孩子，还在长身体，饿得快”
独孤三郎摸摸她的头说“随你吧”
可怜的人和事这些年他见多了，心里其实已经麻木，几个蒸饼根本没法改变什么
但既然她想做好事，那便随她去吧
“她们回去以后还能回家吗？”
姜琪小口吃着蒸饼
“那四个缺牙的家里都有在当地报官，最小的那个和最大的那个会被送去膳堂，如果没有亲人来领，到了年纪官府会给她们指婚”
“几岁到了年纪？”
“15，很多人家13、4岁就嫁女儿了”
“在我们那里，18以后才算成年，20才能结婚，但是基本上女孩子都是26左右组成家庭的，一辈子单着的也很多！13、4岁这年纪还只是孩子，她们会在学校读书认字，如果有人和她们发生关系，法律规定那男的要坐牢的，至少判10年！”
“你们那儿人很多吧？”不然不会发布这些政令
“额，不多，也就13亿”
“13亿？130个一千万，1300个百万大军？”
怪不得要控制人口
“你可知我们大洪最新户口统计是多少？”
姜琪眨眨眼
“1亿？”
“两百万户”
“！………按每户5个人算，也才1000万人啊……”
“你术数倒是不错，你们那么多人口，粮食吃的过来吗？可还有外敌来侵犯？”
“外敌？额，我们那儿打战用不了多少人”
“为何？”
“我们那里打战就是互相扔炸弹，都是开着战斗机和坦克过去轰炸的，我们这边装备还不错，你可以理解为我们在这里发射百八十颗导弹，一炷香后导弹直接飞到突厥大本营，哄~一下，突厥人全部死光光，这不就不废人了么……”
姜琪具体用手描述了一下蘑菇云有多大，多凶猛
独孤三郎听后久久不语
末了从袖子掏出一包饴糖给姜琪，催她回去睡觉
目送姜琪走远，独孤三郎看着明月感慨
“从这里飞到突厥………真是个神奇的世界”
姜琪回房后才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有上过洗手间了！
她看着床底那夜壶陷入了挣扎
上还是不上
这是个艰难的选择
也就是后来的天津蓟县
矿脉丰富，地势呈梯田分部，属暖温带半潮湿大陆性季风型气候
四季分明，阳光充足，热量和水资源丰富，昼夜温差大。
适合种植各类果树
姜琪在路上就见过很多山楂树，城里也有几个小贩在兜售，但是并没有糖葫芦
在大洪，糖、盐都是珍贵的物什，如果只是用来做糖葫芦，那这糖葫芦的价格估计就脱离了大众
这一队官差领着被解救的少女住进了当地的驿站休整
这些少女如果有家在附近的，独孤让人录下口供和身份信息后就会让人送她回家，如果不在本地，就随大部队一起往幽州
还有一些少女，虽是从人贩子手中被解救出来，但实际也算是她们家里人丢弃或贱卖的，这部分人届时会一起送入幽州的善堂
往后她们如何生活，其实并没有具体的方案
在姜琪眼里，这群被拐卖的女子哪里能称为女子，分明都是些小萝卜头
这辆牛车上呼啦啦挤着7个人，本就不大的地方姜琪要是想，居然还能侧躺下去
整辆车上除姜琪一个22岁的大姑娘外，其余的最大估计也才12，最小的也才5岁左右，还有5个都只是换牙的年纪，各个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样子
姜琪在这群小娘子里想藏也藏不住，那真真是鹤立鸡群那么明显
大洪立国后，为了促进人口增长，洪惠帝吕黎发布了诏令，男子20岁，女子15岁的，必须成亲，如果不成亲就要接受处罚
15岁不嫁，罚钱一罐
17岁还不嫁，官府强行婚配，如若还是抵死不嫁的，全家坐牢发配
相对来说男子的处罚就比较轻，主要就是罚钱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
大洪律有言：
如果家里有长辈去世，守孝百天内，其后人男女皆可婚配；
超出百天之后，三周年祭日以里则不可婚配。
民间还有一条规矩是，如守孝百天内，家中有新生儿出生，则需祭祖禀明，以免孝气压新人。
有些人接连痛失双亲，二十好几还没成婚也是有的，这番情况就不会受到惩罚
所以这么一合计，在外人眼里
6个小女孩是被拐少女
姜琪是被拐少妇！
而被拐少妇姜琪，此刻正坐在板凳上就着粟米粥啃胡饼
姜琪觉得这饼比法棍还要硬，她牙齿根本咬不下，使了吃奶得劲才用手把饼扯成对半，结果中间部分依旧坚挺，她下颚咬的酸疼，感觉牙齿都要被扯落了，一整个痛苦面具
可是她不能放弃啊！
因为她现在的人设是被拐的，没吃过饱饭的少女啊
瞅瞅她旁边几个小萝卜头吃的多顺畅，就连那5岁左右的萝卜丁也是一口一块，毫不费力！
甚至她还有精力好奇的张大眼睛看她
仿佛在说
“姐姐，这么好吃的饼你怎么还不吃啊？”
不是姐姐不想吃，姐姐是巧克力吃多坏牙了
姜琪最终也没吃下那饼
她将这块不大的饼分成差不多的7份分别给了几个小朋友
自己就只喝粟米粥
这粥黄灿灿的，看着很好吃，喝起来割喉咙
姜琪咬着牙憋着气，跟喝白酒似的蒙头一口干了！
没办法，她这被拐人设不能倒啊
差役之中也是有人留意这边动静的，只是因着姜琪是司马大人亲自从山上背下来的人，而且身上还穿着司马大人的衣服，谁也不敢保证他们昨晚在山上发生了什么
所以暂时没有人上前询问
但是大家还是很好奇这位女子的情况
虽然这女子一脸泥和药汁，但还是明显能看出她靓丽的五官，就连吃饼时杀敌一般的架势，也看不出一丝狰狞，还透着天真和可爱
“可惜啊，估摸着孩子都会帮忙买酱油了吧”一个差役喃喃自语
姜琪再怎么美丽冻龄，和12岁孩子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她甚至比一些差役的年纪都大，古代的男孩子，15岁左右就该成家里一个小顶梁柱了，这些小吏有老有小，最小的也就17岁，但已经是2个孩子的父亲了
所以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姜琪也是几个孩子的母亲。
饭后，这些女子被带到驿站南面的一间大通铺住下
小吏们一行二十多人分散住在另外三间通铺
之所以这么多小吏，其实主要都是用来保护司马大人的
此行之中，独孤三郎官最大，独居上房
另有随行的萧都尉也安排了一个单间
萧都尉单名一个球，家里还有五个哥哥一个姐姐，当年战乱时期，五个哥哥随父应召入伍，结果全部战死沙场，家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一个10岁的男孩和13岁的女孩，萧球母亲听闻噩耗后时常心痛如绞，没两年就去了
姐姐嫁人后时常补贴他，婆家人不满，将她休弃了
姐姐自知理亏，也没有纠缠，含辛茹苦的把他养大
成丁后萧球毅然决然的背着行囊参军去了，也不知是父亲和哥哥们的英灵照顾，还是他自己有天赋，真就给他在战场杀出一条血路，积累下了军功被将军赏识，将他一个白身提拔为了都尉
虽只是下等折冲府的果毅都尉，但他一届白身可以谋得这个从六品的官职也是不容易，他现在每月俸禄90担，职田四倾，俸银28两，在他军队驻所的县城里也算小有资产，为姐姐再寻了一个好人家，自己也娶了同僚的妹妹，虽上升无望，但生活很是滋润
这次少女拐卖案其实不算什么令人震惊的大案子，只幽州城一位世家子弟的贴身婢女外出采买时被人拐了去，这才引起的重视，走访时发现这居然是一起大型的拐卖案，仅幽州一城，至少丢失了20多名少女
时任幽州刺史的裴松山裴大人年事已高，将此事全权交由司马独孤舟处理
独孤舟敬佩萧球满门忠烈，有意提拔，就指定他一同参与此案
萧球与独孤舟也算有些情分，知晓这是个面热心冷的
作为世家子，他清新脱俗谦逊有礼，又礼节周全，待人接物老成持重
但他们这些世家子都有一个毛病，视普通人如蝼蚁
萧球以前不太喜欢和他们这些世家出来的人共事，他们本事没多少，要求一大堆，出门办案跟野游似的，分不清主次，办砸了事情还得他们这些下属顶锅，憋屈的很
独孤三郎倒是例外，这次案件也是他追踪到的贼人窝点，行动才能圆满结束
只是他与那少妇之间，好像藏着什么事
那女子生的美丽，看她手不能提的样子，估计也是哪个大户家被拐的，没准是个妾室，但司马大人已经言语暗示过自己少管闲事，自己也只能当她是普通受害者了
他这边刚睡下，那边的一间上房就找驿卒要了一盘蒸饼
大洪的蒸饼类似于后来的包子，面粉的皮包着蔬菜肉馅蒸熟
姜琪听到一声猫叫在墙根响起，猜测可能是独孤舟，就借着如厕的名堂出去了
驿卒不解，里面不是有夜壶吗？干嘛要去臭哄哄的茅房
茅房建在河边，旁边有几颗大树，独孤舟正等着她
“真那么难吃？”
“哎”
姜琪走过去，额头顶着树干
“太难了，你们古代人真的太难了……”
独孤三郎从怀里掏出一个蒸饼
“先吃个蒸饼垫垫肚子，吃完了给你个好东西”
“不用，我没那么饿，你给我吃还不如给那几个小朋友吃，真的太惨了，那么小那么瘦，那一个个好像都没吃过饱饭一样”
“世道如此，以后会好的，你吃你自己的就好，不用担心她们”说完把蒸饼往姜琪手里塞
姜琪看他怀里还有点鼓鼓的，猜他身上还有，就伸手去掏
独孤三郎欲拒还迎，力能举鼎的司马大人愣是掰不开她的手腕，让姜琪的手探了进去
姜琪手里握着三个蒸饼冲他笑
“我吃一个，剩下的带回去给她们吃，都是孩子，还在长身体，饿得快”
独孤三郎摸摸她的头说“随你吧”
可怜的人和事这些年他见多了，心里其实已经麻木，几个蒸饼根本没法改变什么
但既然她想做好事，那便随她去吧
“她们回去以后还能回家吗？”
姜琪小口吃着蒸饼
“那四个缺牙的家里都有在当地报官，最小的那个和最大的那个会被送去膳堂，如果没有亲人来领，到了年纪官府会给她们指婚”
“几岁到了年纪？”
“15，很多人家13、4岁就嫁女儿了”
“在我们那里，18以后才算成年，20才能结婚，但是基本上女孩子都是26左右组成家庭的，一辈子单着的也很多！13、4岁这年纪还只是孩子，她们会在学校读书认字，如果有人和她们发生关系，法律规定那男的要坐牢的，至少判10年！”
“你们那儿人很多吧？”不然不会发布这些政令
“额，不多，也就13亿”
“13亿？130个一千万，1300个百万大军？”
怪不得要控制人口
“你可知我们大洪最新户口统计是多少？”
姜琪眨眨眼
“1亿？”
“两百万户”
“！………按每户5个人算，也才1000万人啊……”
“你术数倒是不错，你们那么多人口，粮食吃的过来吗？可还有外敌来侵犯？”
“外敌？额，我们那儿打战用不了多少人”
“为何？”
“我们那里打战就是互相扔炸弹，都是开着战斗机和坦克过去轰炸的，我们这边装备还不错，你可以理解为我们在这里发射百八十颗导弹，一炷香后导弹直接飞到突厥大本营，哄~一下，突厥人全部死光光，这不就不废人了么……”
姜琪具体用手描述了一下蘑菇云有多大，多凶猛
独孤三郎听后久久不语
末了从袖子掏出一包饴糖给姜琪，催她回去睡觉
目送姜琪走远，独孤三郎看着明月感慨
“从这里飞到突厥………真是个神奇的世界”
姜琪回房后才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有上过洗手间了！
她看着床底那夜壶陷入了挣扎
上还是不上
这是个艰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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