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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喝酒

    他们选择在了选择同盟的地方,点了一盘桃花酥。

    君酒卿问:“最近的边疆没有动乱吧?我的父亲马上就要离开了,不知道他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哥哥也跟着走,母亲肯定也不想自己一个人,回去陪我的父亲,我不希望我的家人全都因为祸乱死在那里。”

    江诚肆安慰:“不会的,我已经派人去看守了,东颜朝和大西朝应该还不敢乱来,但是他们已经开始动歪心思了。”

    “若是他们敢踏进大渝朝一步,我便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若是他们残害了我的百姓,那么我将把他们的头颅悬挂在城门!”君酒卿说的铿锵有力。

    江诚肆顺着她的话,说:“保家卫国,虽为女子之身,却承将军之志,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你守疆土护山河无恙。”我护着你,一生安乐,皆心想事成。

    举起一杯茶,君酒卿一饮而下,说:“以茶代酒,不忘摄政王的恩惠,也谢摄政王的美言。”相当的豪爽,今日她出席百日宴,梳妆打扮格外的美艳,不再是一身的极素是一套丁香紫的汉裙,外衣是水蓝色的,头上戴着金线头钗,几朵微黄的花在头上,显得华贵庄重,眼尾染上了些胭脂,泛着微红,唇也上了浅红色,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

    把赢得的鎏金玛瑙步摇放在桌子上,对江诚肆说:“你说这套首饰我怎么戴最好看啊?”

    江诚肆回答:“怎么戴都好看,要是有个陪衬品站在一旁的话,你的美会更加动人,我猜丞相府的迟念千金很想帮这个忙,昔日的骁城第一才女,很有看头。”

    “啧,可惜了,皇家狩猎上这个步摇不合适戴,不然艳压她也不是不可,那就等有机会了再来吧,人太早别压的死死的,一点也不尽兴。”君酒卿风轻云淡的说着。

    江诚肆附和:“那倒也是如此,不过现在韫色过浓,已经不早了,将军府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吧,不如我请你喝酒,赏赏月,我那酒窖的佳酿也有几十年了,风味十足,你意下如何?”

    君酒卿独爱喝酒,只不过是碍于女子之身,不便寻得上好的佳酿,只能偶尔小酌一杯,甚是可惜了,而江诚肆是摄政王,每年都可以得到不少的好酒。

    所以他这话一出,君酒卿就蠢蠢欲动了,但现在时候也不算太晚,让她有些不悦,不能尽早品尝美酒。

    答应江诚肆:“今晚我就不回将军府了,在你那里喝酒,反正我在将军府闲着也是闲着,喝酒一事不可耽搁。”

    欣乔很无奈,就跟将军府的厨房说:“今晚不用做小姐的饭菜,你们自己弄些好的吃,小姐今晚不回来。”

    将军府里没有很多的小姐,只有一个厨房,五六个婢女,和两三的侍卫,而君商和苏安对他们也一直很好,对于君酒卿小姐,他们也算是知根知底,人也很好,只是生性好玩,也早就习惯了。

    随后,君酒卿和江诚肆一同去了摄政王府,君酒卿不禁的说:“你这府邸要比将军府大的多,而且这些装修也要比将军府更加的奢侈。”

    江诚肆回应:“你若喜欢也可以让你的清水府如此装修,反正户部侍郎会跟进的,你跟他说就好。”

    君酒卿否认:“不是,我还是喜欢素一点,有个地喝酒就好了,如此的繁华,到有些喧宾夺主,也不适合我,让人眼花缭乱。”

    江诚肆说:“那倒也好,带你去后院吧,那里你会比较喜欢,如果想练练武,可以找临深陪陪你,别打死就行了,点到为止。”

    君酒卿听到这话,拿起来曦月,说:“那就多谢了,正好我试试曦月,也算是正式和临深切磋一下。”

    临深一脸的幽怨,自己可没还有活够啊,万一她一不小心失手了,反正他算是明白了,自己横竖都得死啊!整得人十分之低落。

    欣乔算是看出了临深的难过,说:“没事的,小姐不会很大力的,和我练的时候,每次都是点到为止,若是不小心,最多也就在床上半年,不妨碍生活的。”

    他们一路来到了后院,一株紫藤养在庭院里面,灯火阑珊,还有一套石桌石凳放在一旁,有石台可以走过去,还有小型的筒车在运转,水一直流,整个院子静谧的很,空气也是清新,君酒卿没有在意过多的礼节,已经坐在了石凳上面。

    桌上有一套茶具,便开始先泡一壶茶,先去小溪流边取水,烧水,在取来一些茶叶,研磨成粉,开始慢慢的泡茶,她泡茶也同样是一把好手,给江诚肆递了一杯,“尝尝。”

    江诚肆对于茶水的要求很高,但是君酒卿的茶水都恰到好处,便问:“这茶味道甚好,不知如何才可做到如此?”

    君酒卿对欣乔说:“帮我去厨房拿几片薄荷叶来吧。”欣乔立马就去拿来薄荷叶,君酒卿说:“我只是在里面加了些薄荷叶,既保持原来的味道,又让它不那么的惹火。”

    临深得到了暗桩的消息,大西朝的间谍开始进入了大渝朝,而且现在偷偷步入了鹤城,已经发生了有人被害的迹象。

    江诚肆得知了这一消息,就对君酒卿说:“我晚点再来陪你喝酒,我得先处理点事。”

    君酒卿说:“好,有需要的话,跟我说我一定会尽力去帮你。”江诚肆就走开了,去了他自己的书房里面。

    提笔写下:已悉数明白,不打草惊蛇,暗中控制间谍,七日后,我便启程前去,一网打尽。

    江诚肆命令临深,“你务必要把这个交到鹤城的暗桩手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还有去重新检查一下暗桩里面的人,让自己更加放心的人去送。”

    临深接过纸条,表示,“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君酒卿找到了江诚肆的酒窖,选了一坛十年的桃花醉,还有一坛二十年的桂花酿,就走了,她上了屋顶,往远处一看就是热闹的集市,人来人往的。

    今日是春节,家家户户都换了桃符,挂着红灯笼,就连将军府的门口也不例外,可是今年的春节和以往也没有什么不一样,还是只有君酒卿一个人在这个骁城中,她喝了一口酒。

    倒是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都是边疆的老熟人了,早就在那边有了情感,自己的哥哥也早就过了弱冠,到了婚配的年龄了,可是也没有心上之人,只有想和父亲一样在边疆驻守的志向。

    而自己到有些小家子气,想和父母一般在边疆也能恩爱的生活,但是现在已经快要十七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就花黄了,父母虽说不着急,可是打心底传出去也是不好听。

    又更加怅惘,一条腿抬起来放在房柱上,一条随意的伸着,猛的又喝了几口酒,说:“这世道也不过如此,女子适婚就嫁,男子到婚龄便娶,到中年之时,早已物是人非,相看两厌了,哪里还有年少?山盟海誓都不过时间之逝。”

    江诚肆处理了公务后,也到上面陪着君酒卿喝酒,她刚刚的话,江诚肆听的一清二楚,回到:“世道就是让人世事难料,虽都为了后代,但却有一错全盘皆输,心爱之人也随大流而去,错过终生,遗憾终身。”

    君酒卿豪爽的说:“喝酒喝酒,世道不是我等可以揣测的,但我们安好那一切便都是最好。”又下了几口酒。

    江诚肆也陪着她喝,认同她的说法,“只要一生安乐,那便了无遗憾。”

    今晚的月亮很美,格外的明亮,月光如水散落在庭院里面,十分之澄澈,皎洁的月光相交辉映。

    在摄政王府的外墙有两人人影,鬼鬼祟祟的,程沦与和许若年。

    许若年说:“你不是会武功吗?把我带进去有什么难的,他们不是相约喝酒吗?我都把我的家父的陈酿偷出来来了,可惜进不去。”

    程沦与也是顺着女孩,“是,是,是,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走大门啊!万一你摔了怎么办?”

    许若年摇摇头,说:“不行,走大门的话,那就没有了惊喜,那我们岂不是白来了,一定都不好。”

    程沦与没有办法,宠溺的说:“踩着我爬上去吧,不会摔的,我护着你。”许若年就踩着程沦与的肩头,慢慢的爬上了墙,翻了进来,程沦与很快的跟上来了,他们进入了后院。

    君酒卿注意到了他们,对江诚肆说:“看那边,太傅府的许若年和侯府的程沦与来了,你不感谢他们的深夜造访。”

    江诚肆知道君酒卿这是在打趣他,笑着说:“不必了,估计一会才能看到我们吧。”

    许若年看了四周一圈都还是没有看到他们,就问程沦与,“你说他们会在哪里喝酒啊?”

    程沦与说:“喝酒喝酒,怎么能不赏月呢,应该在屋顶吧,来你在努力一下,爬上去吧。”许若年拍了一下程沦与,说:“那辛苦你一下。”

    有了先前的经验,他们熟练了不少,一下就爬上来屋顶,许若年小心翼翼的站上去,看到君酒卿,对程沦与说:“你说的对。”

    但是君酒卿和江诚肆在前面一段,他们走过去还需要一点时间,程沦与就拉着她的手,慢慢带她走过去,许若年把酒给了君酒卿,说:“我父亲的陈酿,韵味很浓,应该很好喝,珍藏了很久。”

    君酒卿接过酒说,“多谢。”

    江诚肆看着程沦与,“不知道明日的侯府世子还能不能如此潇洒了,半夜造访摄政王府,不走大门,倒是翻墙进来的。”

    程沦与欠欠的笑着说,“多多包容吧,是年年非得拉着我爬墙的,拦都拦不住,看着她和君酒卿那么好的份上,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江诚肆扶着额头,也是没有办法,也知道这个太傅府的小姐夜晚拜访,和程沦与一起经常爬墙头,对君酒卿说:“太傅府的东西,自然也不错,这坛应该就是上两年的那坛上佳的陈酿吧。”

    许若年回答:“正是。”

    君酒卿也尝了几口,酒味很浓,但是不会浑浊,确实是上上等,赞美说:“果然太傅也是个爱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