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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城防图

    许若年说:“可惜我不太会喝酒,不然肯定也有机会尝尝的。”

    程沦与安慰她,“不喝酒,说明要么没有烦心事不需要借酒消愁,要么就是不会喝,也不会因借酒消愁愁更愁,倒也是一件好事。”

    君酒卿也感慨,“酒肉朋友皆不如战友来的真实,昔日的辉煌今日的落败,酒肉朋友的态度截然不同,而战友是过命交情,确实啊,这酒意义非凡。”

    江诚肆说:“适当的酒,自然就不会过剩过满,一切就恰到好处,适可而止,莫要有太大的野心不然容易失败啊,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他们都交谈甚欢,夜色越来越浓,云渐渐遮住了月亮,见时候不早,程沦与提醒许若年,“该回去了,不然太傅又要说教你了。”

    许若年说:“好,那我们就先走了,拜拜。”和程沦与又从墙爬了出去,现在已经子时,街上没有什么人了。

    江诚肆也说:“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侧卧就在那边,这个院子挺适合练武的。”

    君酒卿到谢,说:“多谢了,你也早些歇着,我就先走了。”轻盈的从房顶跳下来,走到了侧卧里面,洗浴过后便睡去了。

    江诚肆还在书房里面,看着城防图,不知道该如此好,念叨说:“现在最重要的便是这城防图,一旦丢失,整个国家都陷入危机。”他将它放入密室的暗格里面,整个书房就像是个危机四伏的密室,每一步都危险重重。

    而这也成了目前最适合放置城防图的地方,江诚肆想这样也不是办法,只能利用其他的东西来藏匿城防图,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但是需要人来配合。

    他看着窗外的树叶摇曳,说:“希望不要再一次开战,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觉得太子一脉的人都必须赶尽杀绝!”

    …………

    太子府。

    江永月得到暗卫来信,大西朝的间谍来到了鹤城,说:“还真是大胆,你们速速去捕捉过来,我要亲自提着他们的头去见父皇,这样我说不定就能得到禁军的认可。”

    暗卫收到了江永月的命令,今晚就前往鹤城,鹤城离骁城也不远,三天就可以到达。

    江永月见暗卫走了以后,坐在椅子上,暗骂迟念,“真是废物,竟然让君酒卿如此潇洒,不如就利用这次的事件,和父皇说想娶将军府之女,这样一举两得。”

    他手里攥着一瓶销魂散,继续说:“不过,君谈陌还是留不得,将军府的全家都不能留,他们可不听圣旨,操练精兵,只为守着边疆,这可能不行,必须为我所用,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以至于迟念吧,既然没有用处,那么我就不要这颗棋子也罢,哈哈哈!”他笑的太过于猖獗,门外的一个小婢女就听到了这件事。

    这个小婢女就偷偷写信给了迟念,将江永月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迟念,她是被迟念收买的一个小婢女,所以选择给迟念卖命,只要不被发现,她就一直有利用价值。

    迟念看到了小婢女传来的信件,狠狠的将信纸揉碎,怒骂:“江永月你还真不是人,既然你不仁不义,那就别怪我落井下石,想抢功是吗?那我就让你先得病好了。”

    她从自己的柜子里翻出一瓶梦醉散,不是一种剧毒,是一种慢慢侵蚀人的身体的毒物,到最后就像是蚂蚁上身,撕咬你的身体,让你痛不欲生,但并非无药可救,迟念看着这小小一瓶的东西。

    说:“江永月,你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呢,本来是对付君酒卿的,没想到让你先用上了,也好就替我试试这东西管不管用吧。”

    他们的所有举动全都在秦婳的眼皮之下,她观察着各位的所有行动,回去报告给芩霜。

    芩霜还是一直保持神秘,而且波澜不惊,说:“先是对酒吟诗,在是去鹤城,接着太子病发,很好,那么距离这个皇城覆灭,也越来越近了,这些事随他们发展,不过在大西朝那边也要多注意。”

    秦婳一直都谨记芩霜的话,不会过多的干涉的一些必要的发展,只有芩霜要求要出手时,她才会动手。

    翌日。

    君酒卿一夜好梦,只不过这一夜人都各有心事,她吃了早餐,看了看书,准备三日后的对酒吟诗,赢得那一坛酒。

    欣乔从街上回来,看到江诚肆和临深急匆匆的就出去,跑进摄政王府,问:“小姐,发生什么了吗?”

    君酒卿不知道欣乔说什么,便问:“发生什么事了,你看到什么了为什么如此慌张?”

    欣乔停下脚步,就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看到摄政王出去了,还以为他们把你怎么了?就一下子着急了。”

    君酒卿被她逗笑了,说:“什么啊,摄政王和临深怎么可能拿我怎么样嘛,你不要太担心了,来来多吃两块桂花糕,别那么担心。”

    欣乔接过君酒卿给她的桂花糕,咬了两口,点点头,说:“好,那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这样子好无聊啊!”

    君酒卿想了想,看到摄政王府的院子里,有一棵魁梧的大树,枝干粗壮,用来荡秋千再好不过,就说:“我们来做个秋千吧,摄政王应该不会骂我们的。”

    找了几条麻绳,和一块结实的木板,将绳子挂好绑稳,再将木板绑上去,固定住后,君酒卿让欣乔坐上去,说:“我来推你,玩玩。”

    欣乔坐在上面荡的高高的,一直都传出些笑声,不一会欣乔就玩累了,君酒卿站在上面,自己荡了起来,整个人笑的灿烂明媚。

    而此时的江诚肆和临深去了上好的玉石铺,选择玉石,让匠人把玉佩按照江诚肆要的样子雕刻好来,而这块玉佩分成两块,刚刚好将城防图的位置利用玉石记录,他们还把它背下来,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一旦城防图失窃,那么大渝朝将有可能覆灭。

    匠人很快就把玉佩雕刻完成,递给了江诚肆,对他说:“第一次见到那么详细的一个图案,这两个玉佩是一对吧。”

    江诚肆说:“是一对,不过别向外声张,多谢师傅。”还递了几个银子,匠人收了银子,表示自己一定守口如瓶。

    临深将他打晕,让他躺在自己的位置上,当他醒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只呢喃说:“我要干什么来着?”

    江诚肆拿着玉佩,一枚带在身上,一枚打算交给君酒卿。

    临深问江诚肆,“王爷,你真的那么相信君酒卿吗?万一她背叛我们怎么办?”

    江诚肆说:“即使是背叛我,她也不会背叛这个国家,这件事事关家国,她比我更加心急,将军府世世代代的家训都是以国为大。”

    他的脸上的表情很凝重,心里不禁自嘲,是啊,就算是背叛自己也不愿背叛家国,他爱的人是有多爱这个国家,那自己便护好这个地方!

    临深明白了他的意思,说:“我应该不怀疑的王爷的判断。”

    他们回到了摄政王府的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笑声,江诚肆就说:“临深给你个机会,一雪前耻,你去偷袭一下君酒卿吧,如果你还打不过她的话,只能证明你还需要努力。”

    临深又是一脸的不开心,但是没有办法自己只好上了,拿着一把剑,从房顶从君酒卿的背后刺过去,君酒卿感觉到了一个人的存在,她往一旁斜侧过身去,还站在秋千上,而临深见君酒卿躲开了又从另外一个方向过去。

    欣乔刚想过去帮忙,江诚肆拦住她,“相信君酒卿,她打得过临深。”

    君酒卿的眼神犀利起来,拔下头上的簪子,和临深的剑对抗,一个侧翻,腿一伸,踢掉了临深的剑,而临深顺势将秋千的绳子砍断,试图让君酒卿不能保持平衡,但是他猜错了,在踢掉他剑的瞬间,君酒卿踩着他的背,稳稳的落在地上。

    手里还拿着簪子,顺便在把它插回发间,接过临深的剑,冲过去,将剑抵在临深的脖子上,说:“你输了!偷袭都打不过,多练练吧!”

    临深多了一些挫败感,君酒卿把剑扔给临深,说:“剑走偏锋才能出其不意,你的招数过于古板,对方一眼就能看破,你拿什么跟对方打,蛮力吗?”

    临深的路数不是千奇百怪的,而是有路数可循,很容易就可以猜到他下一步的行动,不利于在打斗中使用,相反君酒卿习惯于剑走偏锋,对方看不懂她,尝尝别打的出其不意。

    临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江诚肆把其中的一半玉佩给了君酒卿,说:“这个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希望你能妥善的保管。”

    君酒卿问:“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江诚肆悄悄告诉她,“城防图的一半就画在上面,到我的书房来,你把整张背下来。”

    君酒卿点点头,坚定说:“好,希望也能告诉我都发些什么。”

    只有君酒卿和江诚肆来到了书房,江诚肆把城防图拿出来,让君酒卿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背下来。

    君酒卿看着城防图,拿着手上很沉甸甸的,一边记忆,一边听江诚肆说。

    “大西朝有间谍进入鹤城,准备向皇城进发,那么城防图就是他们必不可少的东西,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城防图不在皇宫里面,在摄政王府,不过他们迟早会发现的,所以我只能用其他的方法记录。”

    君酒卿回答说:“我明白了,我已经记住了。”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江诚肆点火把城防图烧毁了后说:

    “希望不要战火纷飞。”

    君酒卿和江诚肆所想的一样,一旦开战,遭殃的便是百姓,也会有许多战士死在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