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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出发鹤城

    大西朝。

    百姓都知道大西朝的皇帝早已经不管朝政,一直都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在佐证,但是两个人一直对帝位虎视眈眈。

    大皇子郁偏,心狠手辣,是一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之人,二皇子郁执,和大皇子一般,都是唯利是图,只有大西朝的公主,郁语念一直心怀民众,心系国家的发展。

    但是这可惜她是一个女子,不能左右朝政,只能尽自己绵薄之力,帮助百姓,现在因为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的斗争,百姓早就吃不消了,每日都胆战心惊。

    郁语念对自己的婢女说:“你去看看还有没有受饿的百姓,如若有的话,便给些干粮,别让他们饿着了。”

    她的婢女央央说:“公主啊,您现在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怎么还有心关心其他人啊!”

    郁语念好声的说:“因为我是大西朝的公主,有责任和义务让我的子民吃饱穿暖,现在我不能阻止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斗争,但是我可以帮他们多吃饱一日,便是一日,不然我对不起死去的父母。”

    说着眼里泛着泪光,心里很难受,她的婢女不懂皇室之间的利益和争端,她也只能照这郁语念的想法去办。

    给那些老妇人和孩子分发一口粮食,而郁偏和郁执为了能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利益,打算将郁语念送去和亲,以此来谋取更长的时间。

    郁偏找到了郁语念,说:“妹妹,现在国库亏空,急需要用钱,而且战事告急,所以我们现在只能请你去和亲,这样我们才可以获得时间来对抗他们。”

    郁语念说:“我可以去和亲,但是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只要办的我现在就可以启程。”

    郁偏说:“不着急,现在还早,不过你的条件是什么?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那么我就一定答应你。”

    郁语念看着他,决然的说:“我可以不要嫁妆,不要金银珠宝,我只要你们给这个大西朝的百姓一口饭吃,只要你们答应,我就同意去和亲。”

    郁偏想了想,思索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下来,“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有条件,你要去皇宫里把城防图偷出来。”

    为了这大西朝的百姓,郁语念愿意这么干,也同意了这次的交易,“可以,我到时候会尽力拿到,一拿到就联系你。”

    他们的交易就算完成了,而二皇子郁执选择找其他的人,潜入皇宫盗取城防图,也就是现在在鹤城的间谍,不过君酒卿和江诚肆都还不知道是谁。

    这几日就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了。

    一直到了正月初五,是今年的对酒吟诗。

    君酒卿为了用这一壶酒,也是下了苦功夫,这几日读了不少的诗文,不过在场的还有其他的文人墨客,也都是一把好手。

    比赛的时候,围观的群众一直对君酒卿议论纷纷。

    “将军府的嫡小姐怎么也在这凑热闹?”

    “她也会对诗?可别闹出笑话来了,说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倒还可以信几分,要是说她会对诗,我可就不信了!”

    “哈哈哈……”

    “……”

    都是一种看君酒卿笑话的心态,可是后面君酒卿狠狠的打了他们的脸,一句句佳话脱口而来,那一句都可以千古流芳。

    大家也就对她赞不绝口,也不知道是谁说:“你肯定是作弊了!敢不敢我们指定你来。”

    君酒卿也豪不害怕,说:“尽管问。”

    对方:“月,明月的月。”

    君酒卿:“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选自王安石的《泊船瓜洲》)

    对方:“花,花朵的花。”

    君酒卿:“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选自龚自珍的《己亥杂诗》)

    对方:“那酒,酒窖的酒。”

    君酒卿:“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选自李白的《将进酒》)

    众人也都很佩服,这些诗句确确实实都是千古佳句,江诚肆在暗处喝着茶,看看时间快要结束了,问临深:“她什么时候拿着酒走。”

    临深说:“现在是辰时,应该快了,估计一会就可以看到她了。”

    又接上他的话,“不过王爷,你怎么那么确定君酒卿一定会赢呢?”

    江诚肆说:“她不能不会赢,因为赢了就可以达到她要的目的,所以她不会输,再说了迟念算什么,不可能不会赢。”

    君酒卿成功赢得了酒,而骁城的人全都传开说,“这将军府的君小姐,才是名副其实的骁城第一才女,能歌善舞,会吟诗作对,居然把丞相府的千金比下去了。”

    “可不是嘛,而且啊,这个将军府的小姐听说还比丞相府的千金要好看的多呢,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一睹芳容,说不定我有这个好运呢。”

    迟念今日是来找太子江永月的,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她也不是滋味,但也冷静的说,“君酒卿我会让你死的很惨很惨!”

    迟念和江永月约在茶楼见面,迟念偷偷把梦醉散倒入他的茶水里面,无色无味,江永月见到迟念的时候,坐下的第一件事就是喝茶,而毒也进入他的身体里面。

    迟念没有讲喜悦露在表面上,只是说:“太子你说好要帮我干掉君酒卿的,怎么现在是要反悔了对吗?”

    江永月哄骗说:“自然不是,我不会让君酒卿好好的过,未来你想的东西我都可以答应你,就连皇后的位置我也可以给你。”

    迟念听到这句话时,眼睛都亮了,是皇后,她最心心念念的皇后之位,便说:“好,我答应你,不过也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让我失望!”

    江永月见她离开后,说:“她还是那么的好骗,什么皇后之位,什么你想到的,我只会给你一刀,让你去陪那些被你杀死的人。”

    迟念从今天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让他喝下这杯茶,只要他喝了这杯茶,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迟念说:“没想到有一天太子殿下也会栽在我的手里。”

    她从知道江永月要弄死自己开始,就不再相信他了,现在与他合作都只是保持表面的和谐,狡兔都要三窟,她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呢?而现在江永月中毒便是她最大的筹码,她长得也不算丑陋,放在骁城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只不过美丽的外貌成为了对方最致命的毒药,无人知道这幅好看的皮囊之下有着一颗狼子野心,她的眼眸里面愈发的阴狠。

    鹤城。

    鹤城的暗桩受到了江诚肆的命令,开始行动,不过还发现了另一批人在大肆的搜查,他们就借这批人的手,开始行动。

    但是大西朝的间谍很狡猾,一直都没有找到,在鹤城的一个茶馆里面,君颜辞正坐着看戏,喝着茶。

    她从幕城一路游玩,也到了鹤城来看看,却不料碰上了这档子事,说:“估计我很快可以和对方见面了,间谍当然是选择软肋入手。”

    而她就算是其中一道软肋,也是最好动手的一个,间谍当然要从她的身上入手。

    君颜辞一点也不着急,毕竟将军府的出来的人也不是什么随意让人摆布,一个穿着茶色衣裙的女子,带着面纱,头上的步摇却没有晃动,稳稳的站在君颜辞的面前,说:“君小姐,是你自己走呢,还是我们来抓你过去。”

    君颜辞还是视若无睹的喝茶,淡声回应:“你们那里容不下我这个人,不如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把我抓过去吧,大西朝也难得那么的狼狈,竟然派出你这样的等闲之辈,可谓是天大的笑话!”

    这个女子从始至终都没有透露出自己从何来而来,但是君颜辞却可以对她了如指掌,她开始有些心慌,沉不住气,就对君颜辞大大出手,而君颜辞一直避让,却一击必中,说:“你还不足以让我多看。”

    对面的女子伤势不重,但是现在已经没有相当的能力与君颜辞抗衡,就溜走了,君颜辞和没事人一般继续喝茶。

    几日后。

    君酒卿和江诚肆准备好了行李,将事宜都安排妥当便向鹤城出发,在马车上,君酒卿说:“现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不利于找出对方,但是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江诚肆坐在君酒卿的对面,赞同她的话,“那是自然的,不过现在骁城没有我的庇护和安排,江永月不知道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还有迟念,若不是这皇帝年事已高,我也不需要操劳。”

    君酒卿的马车已经出来骁城的城门,她从窗边往回望去,说:“是呀,江永月心不系民生,一生追求权贵,却不知道权贵所在之意,得民心为首,不得民心,就只有一躯空壳。”

    城门的侍卫一直站岗,只为护着里面的人能生活安乐,不料想管事者昏庸无能,一心只爱名利,待百姓如草芥。

    君酒卿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那么的心寒,和皇宫贵族之间唯利是图的冷漠,说:“现在已经是初春,不知为何还是那么的冷。”

    江诚肆也回答:“虽是初春,但冰雪还没有消融,自然冷些,待到山花烂漫时,自然变暖些。”

    欣乔和临深也听懂了其中的深意,对这世道唯有不公,一些人出生便是巅峰,却还嫌贫爱富,一些人出生寒颤不堪,难道只能尸横遍野吗?

    坐在马车上的人沉默了,他们每个人的出身不一样,对于这个世道的看法也便不同,但是唯一一样的就是想要这百姓也能安居乐业,让这个国家繁荣昌盛,可这并非易事。

    他们一路颠簸,舟车劳顿,路过一个店家,看到现在时候不早了,就停下来歇歇脚,对临深说:“你把马儿安抚好,我们先去订房间。”

    临深就牵着马,放到了马厩里面,君酒卿对店小二说:“要两间好一点的客房,在上两个小菜,多谢!”

    店小二接过了铜钱,便笑着对他们说:“各位客人请跟我来。”带他们到了二楼的房间,又说:“这是本店最好的两间房,各位请吧!有事再吩咐我,我就先走了。”

    说完,就离开了这里,君酒卿和欣乔住一间,把自己的包裹放好,江诚肆和临深住一间,他们带的东西不多,只是一些必需品而已,没有其余不必要的东西。

    他们收拾好东西,就下楼吃些东西,一边吃一边聊。

    江诚肆先说:“我们从早上一路行到傍晚,估计明日午时便可以到达鹤城,但是我们中途会经过腾雾森林,里面说不定会有人埋伏我们,所以经过那里的话必须多加小心。”

    君酒卿说:“那里我没有去过,但是根据地图来看,地势十分险峻,而且常常都是云雾缭绕,再加上多沼泽和荆棘,确实是不好过,要是还有人偷袭的话,那就更加不利。”

    欣乔比较乐观,“那我们早点出发,会不会更好些,这样的话他们也可能猜不到。”

    临深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来过这边,说:“我去过哪里,如果是早晨的话,便是更加凶险,很多的猛兽在栖息,不小心便会吵醒,再加上晨雾是最大的,你看不清前面的路,其次当中有一种植物会散发特殊的气味,会让人晕厥,所以过腾雾森林最凶险的就是在早晨。”

    君酒卿就问:“那何时才会好些?”

    临深答:“在正午的时候,雾气散去,但是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那时候的猛兽都在休息且不容易吵醒,但是会有蛇出没,还是要小心。”

    江诚肆思索一番,说:“不如选择明日午时再出发,我们晚些到鹤城,也不是不行,过了腾雾森林只需要两个时辰就能到达。”

    君酒卿也不敢轻易冒险,在自己完全不熟悉的地方,“那就这样说定了,明日午时再出发,入夜后也都要警醒些,别睡的太沉,说不好他们要偷袭。”

    虽然他们都是秘密行动,但是到处都是眼线,他们不敢保证自己的行踪没有被透露出去。

    现在还是酉时,天还没有完全暗下去,微微的黄晕荡漾山间,这里三面环山,到处都是密林,时不时传出几声鸣叫,渐渐的天边没有了霞光,月亮也慢慢升起来。

    君酒卿发话说:“时候不早了,我们早点睡吧,明日再起来探探路,方便我们出发。”

    大家都“嗯”了一声,回到各自的房间里面休息了。

    亥时的时候,有一群人进入旅店,这时只有店小二在算账,就问:“客官,你有什么需要的吗?”

    为首的女子,说:“我不是来住店的,我是来找人的。”对着后面的人命令道,“给我搜!”

    店小二见这个情形,整个人都慌了,求饶说:“大侠你行行好,我们这小店只是个小本生意,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万一我们这有个损失,败坏了名声可不好!”说的很着急,但是为首的那个女子却不为所动。

    君酒卿和江诚肆还在房间里面,睡梦中时,被门外的动静吵醒,努力的分辨外面的情况,只见一个老主持被拉了出去。

    两个壮汉围着老主持,对那个女子说:“我们在一楼抓到了他。”这位老主持便是那日在寺庙中为君酒卿和江诚肆预言的人。

    那个女子说:“渡生老主持,您也为我预言一下吧,看看我是不是上上签。”十分的嚣张跋扈,不是诚心求签。

    渡生主持说:“非也,施主无心敬佛,老衲无可奉告。”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他一直都是佛系的主持信命,信这世道。

    那女子气急败坏,就下令,“那就不留!”一旁的人刚刚要举起剑砍下去,君酒卿就拿起一块木板向他扔过去,将他手上的剑砸掉,说:“别欺人太甚!”

    君酒卿从二楼跳下来,毫发无损的站在那个女子面前,而那个女子看看和她一同的人,说:“得来全不费工夫,一个不留!”

    她是大西朝间谍派来刺杀君酒卿一行人的,不过以为会无功而返,现在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个为首的女子笑的开怀!

    “你们今日便全部葬身于此!休想前往鹤城!”那个女子大肆的笑着,君酒卿懒得听她废话,把曦月拿出来,练练手,将人全都杀了个精光。

    她的脚步很快,快到闪出残影,而且手中的剑像是有灵气一般,不论君酒卿到哪,她的剑都可以精准的插入敌人的要害,不一会黑衣的侍卫全部倒地,君酒卿把剑架在那个女子的脖颈上面,说:“你是谁?幕后之人又是谁?”

    那个女子想自己已经是死士,何不与她同归于尽,便用香粉散入君酒卿的眼睛,君酒卿反应迅速,躲开了这一击,但是那个女子已经要把剑捅入她的心脏,君酒卿把剑一挥,和她的剑正面交锋。

    君酒卿也不想废话,快速的来到她的背后,将就剑捅入她的腹部,鲜血淋漓的流,那个女子倒在地上。

    江诚肆上去检查她的是否有没有死的时候,说:“她服毒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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