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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间谍陉素,服毒自杀

    君酒卿带着欣乔去了一趟成衣铺。

    一进去成衣铺的店主就对君酒卿很热情,给她量身裁衣,而君酒卿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会武力的。

    店主帮她量了身高,说:“姑娘的身高可真标准,足足有七尺二呢,而且身材也不错,可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君酒卿似有似无的轻笑,说:“多谢店主,不过我想看看男装,对方身高足足有八尺,这应该有一些合适的吧。”

    店主见这是个大单,就连忙热乎乎的招待,说:“这边请,都是些上好的布料,和成衣。”

    君酒卿看到一套玄青色的衣服,上面条纹肃清,很是庄重不是身份,这里的布料也算是上佳,君酒卿一眼就相中了这件衣服,便让店主把这套衣服包起来,然后说:“我的衣服不要那么的艳,我想要青蓝色的。”

    店主明白了君酒卿的意思,找了几块好的布料去吩咐做这套衣裙,而不出君酒卿所料陉素果然也过来了。

    陉素一看就是店里的常客,对店主也是保持和蔼可亲的模样,说:“我还是和平常一样,想要几套跳舞的衣服。”

    店家今日很是欣喜都是大单子,就去催裁缝赶集去做衣服,顺便把君酒卿的衣服烫好,等到店家走了过后,陉素就开始和君酒卿搭话。

    陉素毕恭毕敬的向君酒卿问好,“在下可是将军府的嫡小姐,君酒卿?”

    君酒卿只是看了她一眼,问到:“你是谁?为何直呼我的名字?我与你有什么贵干?”

    陉素像是被刁难了一样,一时间不知道接什么好,但还是和和气气的说:“君小姐,一看您就是经常待在骁城里面,没有多多游玩,不如让我给你介绍这鹤城的美食与景色吧!”

    君酒卿一副玩心很大的样子,说:“不如我们约在明日吧,今日我看时候也不早,我该回去了,不然阿肆该要对我训话了。”她故意叫的如此亲密,为的就是让鱼儿上钩。

    陉素听到君酒卿的这一声“阿肆”,格外清楚,心里更是喜上几分,对君酒卿说:“那我们便约好,在明日酉时在倒月桥上相见。”

    欣乔已经配合的把君酒卿买的衣服,拿出来了,对君酒卿说:“小姐,我们该回去了,不然江公子要说教你了。”

    君酒卿对陉素说了声再见,就和欣乔离开了这里,陉素还在成衣铺里面等自己的衣服,心想:“江诚肆你也不过如此!明日就是你做选择的时候了,哈哈哈!”

    江诚肆早就和临深在饭馆里面点好了饭菜,等着君酒卿她们回来了,不一会她们就到原先说好的饭馆,君酒卿把衣服给了江诚肆,说:“那边已经搞定了,不过今晚我们提前去一次,看看她想搞什么事情。”

    江诚肆接过衣服,大量了一眼,说:“这衣服确实不错,你们已经约好了,那我们就在后面保护你,不用担心,她应该不敢太嚣张,不过还是要小心。”

    “嗯好,她约我去倒月桥,不知道那里的情况如何,若是地势过于偏僻的话,恐怖也不太好出手,她就有了优势,我则不容易占到什么便宜,要是不会过于偏僻,那我到时有把握。”君酒卿吃着饭,对江诚肆说着这些。

    江诚肆还分析了一下,“她的目标是城防图,肯定需要那你来做交换,现在不如将计就计,让她以为抓到了你,一网打尽的话,能免除更多的麻烦。”

    君酒卿回答:“当时想到这个计策就是为了引出她来,若是能一网打尽的话,那便是更好,不过现在怕的就是她会用药,要是吃了没解药,要是不吃又不行。”

    说着有了些许苦恼,江诚肆安慰到:“那就反抗不吃,大不了我们再来一次,不过昨日我收到了你哥哥君谈陌的来信。”把一个信奉递给了君酒卿。

    君酒卿打开一看,信上写着:“一切安好,勿念!”她脸色大变,说:“这不是我哥的字迹,而且他才不会写‘勿念’,他只会写‘没死,活着’像这样一看要么就是被迫写的,要么就是别人写的,而且我哥的字什么时候已经那么好看了?”

    一边嫌弃,一边把君谈陌都吐槽了一遍,君酒卿看着这封字迹娟丽的信,还吐槽了一下:“对方是不是不带脑子了啊,居然把字写的那么好看,但凡丑一点我都信了,现在好了,我哥生死不明,只能写信给我的母亲,让她去看看了。

    我相信,我的母亲要是发现我哥没有事的话,一定会打他十天半个月躺在床上的,从边疆的东北到西北,确实也需要点时间,但是我母亲应该一日就可以到。

    欣乔,拿纸笔来,给我的母亲大人写一封信。”欣乔早就准备好了纸笔放在一旁,还贴心的研好了墨,君酒卿手立着毛笔,沾上墨水,就在纸上写下:“你儿危,可能亡,速去看。”

    十分简洁明了,也是将军府一家子特殊的聊天和传递消息的方式,若是不对的话,以此来猜测这是否为虚假的消息。

    江诚肆帮她们通过暗桩用最快的时间送过去,不出三日,在边疆的君商和苏安一定就收到了。

    他们吃过晚饭之后,就前往倒月桥走走,两岸都是茂密的杂草,但是月色倒映在水面上,有一些清晖荡漾其中,周围幽静,但是却有动物的鸣叫。

    君酒卿倒是觉得这个地方的景色着实迷人,但是约人来这里除了可以上景色以外,还可以让人流连忘返,陉素还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

    欣乔看着夜景不惊赞叹:“鹤城也如此的美,这夜景比起骁城里面的或许都要美上几分。”

    临深看着她这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不屑的说:“我都快看完整个大渝朝的夜景了,这有什么的。”

    君酒卿突发奇想,说:“不如我们在水上来一次比赛吧,临深看看你有没有把武功忘记。”

    临深也想锻炼自己的能力,总不能一直像只井底之蛙一样,而且武功还一直原地踏步,江诚肆对君酒卿说:“确实是个不错的锻炼机会,不如你和他结束以后,我也和你来一句。”

    君酒卿爽快的应下,就拿着曦月,踩上了倒月桥的围栏,说:“临深让你先来。”

    临深拔出剑来,向君酒卿刺过去,君酒卿灵活的躲开,步伐轻盈的往湖面上散落在上面的树叶踩过去,一直都是半悬与空中,然而临深也会轻功,还比君酒卿要擅长。

    此时,临深微微占了上风,但是君酒卿的学习能力异于常人,她一边和临深对抗,还一边探索着湖面,突然她剑柄一转滑下水面,溅起阵阵水花,而水花朝着临深过去,君酒卿趁机踏着漂浮的叶子,转到了临深的背后,将他手臂上的衣袖划了一下。

    随后,浪花褪去,临深看清了君酒卿的位置,想赢一次她,但是这时候君酒卿还是觉得若要直接看到人才攻击的话太慢了,她就趁着临深不注意的时候,把眼睛蒙上,听过临深和湖面产生水花的声音,来判断他的位置,君酒卿起初是不熟悉的。

    慢慢她渐入佳境,临深的速度已经远远跟不上她了,借着夜色沉暗,君酒卿就占有绝大的优势,她可以凭借声音判断位置,他们一直在湖面上周旋,浪花的声音此起彼伏,临深有些力不从心,在消耗大量体力的同时,还需要看到君酒卿再去攻击她,实在是太累了。

    而君酒卿只需要躲避他的攻击,随后确定他的位置进行攻击,只要对方动一下君酒卿都可以感觉得到,随后君酒卿在他的另一只手臂的衣袖上也轻轻划了一下,就算临深输了,君酒卿和临深回到了湖面上。

    君酒卿还夸赞他说:“不错啊!耐力和体力已经比很多人要强了,要是能随机应变那就更好了。”

    临深还是觉得自己有太多的不足了,他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快速适应环境和利用周边的环境。

    江诚肆见君酒卿也有些累,就问:“那我们的比试还继续吗?”

    君酒卿说:“必须继续,我都还没有看你怎么用过剑呢?”

    江诚肆拿出自己的剑,和君酒卿的材质都差不多,对君酒卿说:“名字为酒肆,就是个酒馆。”因为有人喜欢喝酒。

    君酒卿也不废话,和江诚肆就开始,君酒卿还是采用原来的方法,听声辨位,通过水面溅起水花的声音来确定江诚肆的位置。

    而江诚肆的剑要比他的步伐要快,导致君酒卿再判断的时候出现了点偏差,但是君酒卿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每一次精准的在江诚肆出手前,把剑和他对上,君酒卿突然闻到了一丝香味,她想起来这是自己给他做的香包。

    君酒卿笑了一下,现在不止通过水面的声音,而且还利用江诚肆所散发的香气来判断他的位置,她越来越灵活,但是江诚肆的速度依旧不减,花香的味道很快就变得浓郁,君酒卿原本占着上风,但是被江诚肆如此一来,就没有了优势。

    但是她还是依旧可以判断江诚肆所在的方位,和他打的难舍难分,一时间决不出一个胜负来,但是君酒卿突然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她猛然溅起浪花,当水滴答落下时,她的剑一把往花香最浓郁的地方过去,划到了江诚肆的衣袖,在那刹那间,江诚肆也猛然反应过来,划了君酒卿的衣袖。

    他们回到河岸上,打成了平手,倒是欣乔说:“他们的武功真厉害,我现在也许久没有练过武功了,倒是很生疏了,但是防身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临深不要太难过。”

    临深从刚刚输了比试,心情就有些复杂,自己从小就在摄政王身边习武,参加过各种各样的任务,历练也不算少,为什么赢不了一个将军府的小姐。

    临深当然不知道的是,君酒卿上一世的时候,一个人挡住了千军万马,整片边疆都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她也奄奄一息,也就是这样让君酒卿的历练更加的深重,每一次都是真枪实战,这也是临深很难体会到的。

    君酒卿对江诚肆说:“武功不错,有空的话,教教我你那一套剑法,说不定我还可以有所提升。”

    江诚肆答应君酒卿,“可以,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就把这套剑法交给你们,现在你和陉素在周旋的时候,也不会输了。”

    君酒卿对这里的环境了解不算多,但是亲身体验了一下,感觉还可以,也对自己比较有信心,说:“我看时候不早,等处理完这个间谍,大概就是上元节了,倒时再去尝尝美食。”

    说到好吃的欣乔就来了兴趣,说:“如此甚好啊!我们现在早点回去休息,小姐你明天方便去收拾那个陉素,我们也可以早点玩会。”

    “好,不过我们还是有事要处理的,也不知道我哥哥那边的情况如何?希望母亲能早到收到信件。”君酒卿虽然不经常与他们闲聊,但是对他们也充满关心。

    江诚肆说:“一定会没事的,我已经提前派人先过去看看了,一有情况,他们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

    翌日酉时。

    君酒卿按照陉素提的要求,收拾了一下自己,头上难得戴着一支发簪,这个发簪尖锐,不过她有月瑶在手,带着剑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而陉素也如约而至,来到倒月桥旁边,看到君酒卿早就站在旁边欣赏美景,心里又多了几分窃喜。

    陉素走上前去问:“君小姐,觉得这个风景如何?”

    这时已经是傍晚,天还没有完全暗下去,微微的夕阳氤氲着桥边的娇嫩的花,而整个桥的倒影印在湖面上,桥上的人影在湖面上泛起涟漪。

    君酒卿回答陉素,“景色确实是好,不过可惜的是我家阿肆居然没有和我一起来看看。”

    陉素就借机支开欣乔,说:“不如让着小婢女去叫江公子来?”

    君酒卿故意顺着她的道来,对欣乔说:“你去帮我回旅店,叫一下阿肆来,说这里的美景属实绝色,让他带一壶酒来,更是相配。”

    欣乔收到了命令,立马就走开了,陉素就露出来她真正的嘴脸,一步步逼近君酒卿,“你说我拿你来换城防图,江诚肆会不会同意呢?”

    君酒卿假装一副弱小的样子,气急败坏的说:“你竟然有如此歹毒心思!你究竟是谁!居然想窃取大渝朝的城防图!”

    陉素笑着说:“我当然是奉君谈陌的命令来的呀,哎呀,我忘了你是他的妹妹,没想到啊!”

    陉素想把君酒卿抓起来,她演出一副极力反抗的样子,没办法君酒卿的力气很大,陉素拿她没有办法,就让潜伏在周边的人出来把君酒卿扣着。

    倒月桥旁边有一座小山,那里有一个可以栖息的地方,就是陉素他们的大本营,里面全都是机关重重,他们把君酒卿关在里面,限制她的活动。

    陉素对手下说:“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江诚肆啊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败在了一个女人手上,哈哈哈!”

    君酒卿一个人蹲在牢房里面,外面只有一个人看守,她的手脚都被拷上了,但是这不妨碍她逃出去,君酒卿把头上的发簪取下来,有一根极细的针藏在里面,君酒卿就开始把自己的锁撬开。

    不一会她手脚上的锁全部打开,她又趁着看守的人不重要,把牢房的门给打开了,她敲晕了看守的人,在这里四处观察。

    君酒卿知道了陉素在大厅,她悄悄潜入陉素的书房里面,有几封信件,君酒卿就拿走放入月瑶里面,还发现里面有一个暗门。

    但是只是发现了暗门,不知道如何才能把它打开,君酒卿只好四处摸索,终于不小心打开了暗门,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兵器和兵书,还有一些毒药也在里面,君酒卿二话不说,把这些东西全都拿走。

    还笑嘻嘻的说:“陉素,你还是太年轻了,怎么好的东西怎么能用在大渝朝呢,必须让大西朝的那些权贵们好好尝尝这些。”

    这时外面,江诚肆已经到了倒月桥,来到了他们大本营面前,而君酒卿早就回到了牢房,陉素命令人把君酒卿押送出来,两个手摁着,陉素站在前面,对江诚肆说:“你是要家国,还是她?”

    君酒卿为了让这场戏看起来更加真实,就说:“阿肆!不要听她的胡言乱语!阿肆!”

    临深和欣乔都在憋住不笑,君酒卿的戏有点多啊!

    江诚肆看似为难,刚刚和君酒卿对上了眼神,一直犹豫踌躇。

    陉素又在施压,“要是不回答的话,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杀了她!”

    江诚肆薄唇亲启说:“不好意思,我两个都要!”在江诚肆说的那一瞬间,君酒卿挣脱开了两个人的控制,还把他们杀了,顺手把间架在陉素的脖子上面,说:“将军府的嫡小姐,善舞也善武。”

    陉素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但是她依旧笑的痴狂,“没关系的话,既然我得不到,那么你们也别想知道关于大西朝的一丝一毫!”她瘫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便沉沉的昏死过去,君酒卿去探她的鼻息时,说:“她又是服毒自杀了。”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大本营被点了一把火,烧了,临深抱怨了一句,“现在线索又断了。”

    君酒卿说:“他们还有残余势力,不过我们可以先分析一下我带出来的东西,我进去的时候,找到了她的书房,拿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