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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知情不报纵恶行 栽赃陷害受重用

    受到惊吓的牡丹抱着睡意朦胧的女儿,跌跌撞撞回到城里的寄居之所时,已是人定时分。

    迟迟等不到牡丹母女归来的二后生,晚饭后便不时走出门外眺望,直到掌灯时分依然没见到她们的踪影,二后生心里有些着急,有心去徐世贤村寻找,又怕被熟人看到自己现在的光景,面上无光,只好作罢。

    放心不下的二后生思来想去,只好去了几个熟识的花子家里打探消息,他们都在徐家大院见到过牡丹母女,但是有没有回来,或是去了哪里他们就不得而知了。眼看着夜色已深,二后生只好怏怏而归。

    没有打问出牡丹母女的行踪,二后生心乱如麻,他担心牡丹母女走失,又担心她们被人拐带,或是牡丹又找到了更好的归宿,弃自己而去。就在二后生胡思乱想之际,屋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二后生赶紧起身去看,牡丹母女终于回来了。二后生虽然松了口气,却压抑不住心中因久等而升腾的怒火,圆睁独目,对牡丹凶狠的骂道:“你俩死到哪里去了?还知道回家?你这个娼妇是不是跑到哪里和野男人快活去了?”

    筋疲力尽的牡丹顾不上和二后生争吵,把女儿放在炕上,从水缸里舀出一瓢凉水,“咕咚咚”一口气便灌了下去,喝进肚里的水冰凉刺骨,牡丹却毫不在意。

    牡丹喝完凉水,长长地打出两个带着水气的嗝,身上畅快了很多。她一屁股坐在炕上,捂着不停起伏的胸口,大张着嘴,略显夸张的喘息一番,这才满腹怨气对二后生说道:“我们娘俩差点就见不到你了,你还在这里叫骂,凭白污蔑于我。亏我平日没心没肺的真心对你好,你却一点都不懂心疼人。”

    二后生埋怨道:“外边给你摆着八个碗的宴席呢?看着天黑了都不知道带着孩子回来,非得等到三更半夜?世道这么乱,你就不怕出些什么事?你知道我等的你们有多苦吗?等不到你们回来,我以为出了什么事,一晚上火燎屁股般上蹿下跳寻找你们的下落,还说我心里没你,真是不懂好赖。”

    牡丹白了二后生一眼,把从徐家讨来的边区票丢到二后生面前说道:“我们娘俩出去也是为了这一家人的生计,也不是去游山玩水,还落的你这样数落。这是今天的收入,你都收好了。回来的晚,还不是想看看那个把你魂儿都勾走了的小妖精到底长什么模样?”

    二后生一愣,说道:“你见到我师妹小貂蝉了?”

    牡丹说道:“我眼巴巴等了一下午也没看到她的踪影,最后还弄得落单回来,在路上受到了莫大的惊吓,真是不值。”

    二后生说道:“人家是大户人家的阔太太,哪是你这样的花子随便能见的?”

    牡丹怒道:“怎么?你也看不起我是花子?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做花子还不是因为你是花子,我也想做阔太太,你倒是去给我挣一片天地出来给我看看啊。”

    二后生斜跨在炕沿上,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牡丹,知道这女人是吃醋了,这方面不能和她计较,便赶紧岔开话题说道:“你别急,跟着我,总有你享福的时候。我听听你路上受到了什么惊吓?这样大惊小怪。”

    牡丹说道:“回来的时候半路遇到歹人了,要不是天黑,视线模糊,他们没有发现我和闺,否则可就要了我们的性命了。”

    二后生说道:“有那么严重吗?你就别一惊一乍的了,赶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牡丹心有余悸地看看窗外,对二后生说:“我确定是遇到了土匪。”

    二后生疑惑地看着牡丹说道:“中都城都解放半年了,哪来的土匪?即便是有土匪,他还会劫你个要饭的?是图你的破碗呢?还是想抢你的棍儿呢?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无中生有,胡乱言语。”二后生对牡丹抢白起来。

    牡丹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这人就是不能听别人好好说话,这等大事,我岂能信口开河?我清楚地听到他们说准备闯进徐家大院,抢劫钱财,享受那小貂蝉的滋味。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土匪?”

    二后生听说土匪准备抢劫徐家,知道牡丹所言不假,便让她赶紧仔细道来。

    牡丹这才把在路上的遭遇和二后生细说了一遍。

    二后生说道:“你听明白了吗?他们确实这样说的吗?”

    牡丹斩钉截铁地说道:“当时我抱着闺女躲在路边,正好是下风头,他们说话我听得明明白白,不会听错一个字。”

    二后生沉思起来,若真是城外有了土匪,得赶紧去报官,要不徐家可就遭了殃,自己的师傅和小貂蝉都在那里,也会跟着倒霉。

    二后生把牡丹扔过来的纸币装到兜里,对牡丹说道:“你先和孩子在家里休息,我去警察局报案。要是去得晚了,只怕徐家非出事不可。”

    牡丹带着醋意说道:“你是放心不下你那师妹小貂蝉吧?可不是怕徐家遭受什么损失。”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二后生,二后生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那只空洞的瞎眼,满腹的怨恨又升上心头。

    师妹小貂蝉的安危固然重要,但徐世贤的夺妻之恨,在徐家大院的伤眼之痛,件件仇深似海,自己受到的伤害是徐家付出任何代价都无法弥补的。二后生心里竟然开始祈盼牡丹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些人最好能顺利把徐家洗劫一空,让他们全家都和自己一样,沿街乞讨。

    二后生站起的身子,重又坐回到炕上,怨毒的自言自语道:“要说这徐家摊上什么祸事,也是他自找的,管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管他这等闲事。当时他们对我可是毫不留情,硬生生把我这一辈子都给毁了。”

    牡丹看着二后生又坐到炕上,有些惊讶,说道:“你怎么又不去警察局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还是赶紧去报官吧,万一能把这些歹人拿下,还能救徐家人一命。”

    二后生恶狠狠地说道:“凭什么要救他们?我还恨不得他家破人亡呢,他们仗着自己有钱有势,什么时候把我当人看过?他家若是被土匪上门砸窑那就是老天爷开眼,他家的报应来了。我告诉你啊,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了,日后也不要再提起,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牡丹看着二后生阴狠的样子,有些害怕,自己和女儿承蒙二后生收留才不至流落街头,尽管二后生平日很少打骂自己和孩子,可母女二人还是要看他脸色行事,大事面前从不敢忤逆。

    牡丹再不敢出言规劝,起身爬到被子垛前,把被褥铺开,对二后生说道:“要是不打算去报官,那咱们就早点睡吧,我抱着孩子奔波一路,又惊又怕,着实累了。”

    二后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说话,草草脱去鞋袜衣裤,上炕歇息。

    劳累一天的牡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二后生却久久不能入睡,他尚未泯灭的良心备受煎熬,在报不报警之间艰难地抉择着。到后来,他还是心安理得地想到,作恶的人又不是自己,自己何必要愧疚呢,无论徐家发生什么事,那都是他家咎由自取,和自己毫无关系,今天是牡丹听到了土匪的谈话,要是听不到呢?其实这事压根就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纯粹就是闲吃萝卜淡操心。

    二后生把这件事想通透后,也呼呼地睡去了,等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勤快的牡丹早早起来,正在地上忙着给他操持早饭。

    二后生吃喝完毕,也不和牡丹打招呼,急匆匆地往城外走去,他想去徐世贤村看看有什么动静,打听一下昨日夜里徐家到底有没有什么变故,师妹小貂蝉是否安好。

    正当二后生在村口的林子里四处张望之际,谁料没等到村中百姓出来,倒是遇到了自己的师傅。情急之下,二后生没敢打招呼,也不敢再多做逗留,掉转身子狼狈地快步走开了。

    二后生一路上不断思忖,牡丹昨夜所言到底是真是假?夜里是不是真有土匪光顾了徐家?徐世贤村依然风平浪静,一如往日,没听到鸡飞狗跳之声,也没见到惊慌失措的村民四处奔走,更为重要的是没见有警察前来处置。

    这几乎可以断定,昨日夜里,徐家什么都没有发生,是牡丹在慌乱中听错了,或是土匪被惊走了。二后生的心里有些失落,自己所期待的情景并没有出现,自己的处境和徐家相比依然是地狱和天堂的差别,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

    牡丹昨日夜里在郊外听到的说话声,正是小五点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云雀”和一名手下,他们白日里在徐世贤村和徐家大院数度侦查,看到徐世贤村和徐家大院防守空虚,没有任何火力支撑,便放下心来。留下两人在郊外蹲守,另外一人跑回去报信,二人躲在壕沟里交谈之际,被牡丹听了个正着。

    李丁和小五点之所以又出现在中都城外,又来徐家作恶,这其中还有一段隐情。

    当日,李丁和小五点借着乡公所内的暗道,逃出八路军的包围圈,他们和铁蛋、张海分开后,仓惶逃窜,几人如丧家之犬,惶惶无处安身,只好又躲进了苍茫的大乌登山,以躲避八路军的追捕。

    军统谋划已久,倾注了诸多心血的“春雨行动”,依然没有坚持到春天的来临,被扼杀在了寒冷的冬季里。得到消息后的赵抚宁暴跳如雷,大骂李丁众人饭桶,自己为了协助他们完成这次任务,可谓绞尽脑汁,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网,动员了可以调遣的全部军事力量,而他们最终还是以败北而告终,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向大老板戴笠交代,自己的将军梦只怕也要搁浅了。

    赵抚宁通过眼线得知,李丁、小五点、铁蛋、张海,一干头脑已经全部逃脱,八路军正在全力追捕他们。而李丁在逃脱后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和军统取得联系,上报失利情况。赵抚宁急于了解实情,立时开展调查行动,一方面启动潜伏特务,打探李丁等人的下落,一方面派人前往曹凯驻地,向曹凯了解援军失利原因。

    李丁和小五点带着众人躲藏在山里,为了不引起八路军的注意,不敢抛头露面,也不敢在周围村镇大肆抢夺,只能偶尔夜间出去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勉强度日。不消几日,吃喝都成了问题,这一众人手,整日挨饿受冻,苦不堪言。

    李丁二人知道,他们此次屠杀革命干部,占领乡公所,已经惹得八路军大动肝火,对漏网之鱼一定会全力围剿,稍有不慎,便会被一举歼灭。

    李丁和小五点想着谋生的法子,也想着离开解放区,前往国统区,躲避八路军的追杀。然而谈何容易,如果没有得到国军的首肯,自己这些人即便跑过去也会被当作特务给抓起来。眼看着进退无路,上天入地无门,李丁又把算盘打到了军统的身上,准备再次和军统的人接头,给自己提供活动经费和出路。

    小五点已经做好了继续拉杆子的打算,对李丁的提议有些犹豫不决,他说道:“军统在我们身上投入巨大,而我们不但一事无成还损兵折将,军统能饶过我们吗?我们可不要找到门上去送死。”

    李丁说道:“你没觉得咱们被围歼之事很蹊跷吗?咱们本来已经在通往县城的路上设下层层岗哨,把乡公所也布防的固若金汤,连着几天都平安无事。可是曹凯的部队一来,乡公所的消息立刻就泄露了出去,咱们这些防守也全部失灵。一夜之间,折损一百多名兄弟,被人重又夺回乡公所。另外他们来的也真是时候,这边曹旋刚要被处决,那边他们就及时出现,好像商量好了一般。而且曹旋这人一直就和咱们对着干,杀咱们的弟兄,暗地里给咱们使绊子,让他坏了多少大事。”

    小五点沉思片刻说道:“你前边说的我赞同,八路军的队伍能在咱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摸到咱们附近,这里边肯定有文章,咱们派出去的暗哨要不是被人策反,要不就是被人干掉了。八路军能这么精准的找到咱们的人手,肯定是有内线策应,否则的话不可能将那么多人一锅端。至于曹旋嘛,我看着倒不像是在针对咱们的计划,他就是个争狠斗勇的愣头青,你惹了他,他就必须要扳回面子来,你不是还在乡公所做农委会主任时就和他结下梁子了吗?”

    李丁说道:“老宋,你一个足智多谋的老江湖,怎么在这事上这么糊涂啊。咱们首次出手便遭此重挫,所带部队全军覆没,你让军统如何看我们?日后如何信任我们,再对我们委以重任?咱们想在军统面前摆脱干系,推卸责任,获取谅解,争取行动费用,你不得有些说辞吗?”

    小五点说道:“那老兄你的意思是。。。”

    李丁说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咱们兄弟俩兜不住,弄不好还得被军统军法处置,这事总得有个背锅的,曹凯的援军败北,他的弟弟又卷了进来,你说咱们不得在这事上做做文章吗?”

    小五点恍然大悟,对李丁竖起大拇指说道:“老李,高啊,真是高明,要说这姜还是老的辣。”

    李丁对小五点的赞美并不以为意,他继续说道:“这事咱们不能等到军统调查到咱们的头上时才被动上报,咱们得主动和军统取得联系,陈述详情,只有这样才能洗脱咱们的罪责。至于军统怎样找军方和曹凯交涉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小五点说道:“那咱们是要给曹凯兄弟扣上通共的帽子吗?”

    李丁说道:“至于他们兄弟通什么那就不是咱关心的事了,咱们没有证据不能乱说。但是曹旋参与其中,曹凯手下的援军刚来第二天就全军覆没,这都是铁一般的事实,不论他们找谁调查,都是这个情况。究竟这背后有什么样的内在关联,让军统自己去分析,自己去调查,先把咱们兄弟择出来才是上策。”

    小五点听得连连点头,对李丁的圆滑机敏感到由衷地佩服,笑着对李丁说道:“我还准备把国军的委任状给撕了,等这事过了风头继续去拉杆子呢。看来有你老兄在,还能带着弟兄们继续靠着国军这颗大树混日子。”

    李丁说道:“放心吧,老宋,跟着我绝对有饭吃。眼下从军统这冒进的节奏看,我琢磨着距离国军对解放区地动山摇的大动作不远了,这个时候我们可要沉住气,千万不要妄动,以免惹来杀身之祸。我现在就去找纸笔,给军统写信,派人送到他们的联络处。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军统非但不能怪罪咱们,还得给咱们送些经费来度过难关。”

    李丁和小五点计议已定,开始酝酿给军统的书信,李丁搜肠刮肚,一番慷慨陈词,添油加醋描述曹旋和中都大地主徐世贤家千金,带着一帮亡命徒藏匿在奶奶庙,三进三出乡公所寻衅滋事,抢劫空投装备,屠杀自己手下,屡次破坏自己的军事行动。就在自己将他擒获,准备绳之以法时,曹凯的部队到了,不由分说便把他放了出去,然而在他走后的第二天夜里,乡公所便遭到八路军的围攻,最终在付出百十人的伤亡代价后,乡公所失守。

    字里行间,充满对曹凯兄弟的怀疑。并痛心疾首地呼吁,事关重大,为了党国大业,需要及时调查此次事件的真相,否则国军在日后的行动中会付出更惨重的代价云云。

    李丁书写完毕,派“云雀”去军统的秘密联络点接头。几日后,李丁和军统重又取得了联系。

    事关重大,军统特工收到李丁的书信后没敢怠慢,第一时间便电告赵抚宁。

    正在极力寻找李丁等人下落的赵抚宁,得知李丁主动和军统取得了联系,顿觉眼前一亮,多日来的愁绪一扫而空,当即全文诵读了李丁的书信。

    当赵抚宁看到徐世贤三个字出现在李丁的信件里时,陷入了深思,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自己发起的“春雨行动”,他家两次参与其中,其中必有缘故,看来贾锦荣的意外失踪,和他家有莫大的关系。而更令人意外的是曹凯的弟弟也牵扯其中,曹家和徐家是姻亲的关系,而自己恰巧找了曹凯的人做军援。

    曹凯和自己是同乡,他是在自己的策反下才阵前起义,加入国军,然而曹凯这个人向来狡兔三窟,为了自己的利益从来不讲什么信仰和道义,更没有什么忠诚可言,所有的规矩对他来说合则用,不合则弃。当时他为了和一个叫藤本正雄的RB军官争一名高丽妓女,不惜背叛日军,将日军运输装备的情报卖给自己,导致藤本正雄被当场炸死。

    赵抚宁想到这里,有些不寒而栗,这个曹凯可是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若真是他动了手脚,只怕此事还有些棘手。派去曹凯驻地调查的人还没有回来,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但自己在掌握这些情况前,冒失的派人前去调查,势必会引起曹凯的警觉,若此事真和他有关,只怕早就提前做了安排。

    若自己的分析属实,这局棋,自己已经落后一子,再不能被动应付,必须主动出击了。赵抚宁思虑再三,想出一条隔山打牛的妙计,决定通过先对徐世贤下手来敲打曹凯。迅速派出一名一直在调查贾锦荣失踪的特工,让他亲赴解放区,和李丁前去见面,并面授机宜。

    来人和李丁接上头后,把贾锦荣受命所执行任务和当时在徐家的情况据实相告,并告诉他当务之急便是寻找贾锦荣的下落,以及曹家是否牵连到贾锦荣失踪的事件中,以佐证曹家和这次的黄崖湾乡公所被围攻是否有直接的关系。

    赵抚宁密令,李丁务必面见徐世贤,当场问出真相,若是徐世贤拒不交代,不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撬开他的嘴,找到整件事的线索,然后将整个谜团打开,堂堂军统断不能对一个土财主束手无策。但是徐家在中都城内影响巨大,他家有些风吹草动便会引起八路军的高度关注,决不能因为此事惊动当地军政机关,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免对其他潜伏特工日后的行动造成障碍。另外徐家和曹家是姻亲关系,在没有掌握确凿证据之前,也不能对徐家逼迫过甚,以免日后引起曹家的不满,造成内讧。

    李丁没想到赵抚宁竟然对自己所言如此重视,除了没有对自己行动失利追责,竟然还派人前来给自己当面指点,除此之外还给自己带来了充足的行动费用。

    李丁书信里把徐世贤的女儿牵扯进去,本来是为了突出自己所言的真实性,没想到却有意外收获,自己骗过的徐家竟然之前就和军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想到从徐世贤家骗走的白花花的大洋,顿时满心欢喜,此次深入徐家大院,或许还可以乘机打个秋分,李丁兴致勃勃的接受了军统新的任务。

    李丁和小五点一番分析后,决定尽快机动到徐世贤村附近,彻查徐家大院,把贾锦荣的失踪之谜给上峰一个交代,把曹旋和徐世贤相互勾结破坏军统行动之事坐实。

    李丁一行人乔装打扮来到徐世贤村附近后,很快便得知徐家喜得贵子,要大操大办儿子的满月宴。派“云雀”带人在县城和徐世贤村周围侦查一番后,决定趁满月宴当日混入徐家大院。

    这天早上,“云雀”带人仔细侦查了徐世贤村的岗哨情况,并派人夹杂在花子中间详细查看了徐家大院的情况。侦查后发现,徐家大院偌大一个院落,防守空虚,没有火力镇守,看着前来贺喜的人散去,“云雀”派一人回去向李丁和小五点汇报情况,自己和另外一人在郊外等待。就在他们二人闲聊的时候,不想却被路过的牡丹给听到了。而得到消息的牡丹和二后生并没有前去报官,他们的恶行才得逞。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