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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小貂蝉惨遭凌辱 小五点财色双收

    扑到炕上的小五点一刻都没有闲着,他上的炕来,便一点点向方菲逼近。早把方菲吓的心惊肉跳,花容失色,无奈之下只好一边躲闪一边踢打,一心想把他逼退。

    小五点是什么样人,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方菲这几下在他眼里根本不是事儿,除了没能把他吓退,反倒更激发了他的欲望。

    兽性大发的小五点早已迫不及待,他一把抓住方菲踢打来的小腿,顺势往前一带,娇弱的方菲便被他拉至近前。小五点看着方菲睡衣下露出的半截雪白小腿,早已心神荡漾,将方菲的脚一把抓在手里,来回把玩摩挲。

    方菲羞不自胜,连忙用另一只脚去踹小五点,小五点没躲,反倒将身子迎上去,任由方菲踢打他的胸膛。方菲已是使出全身力气,小五点却如挠痒痒般越发受用。

    等方菲力竭,小五点伸出一只手,稳稳地把她这只踢打的脚也抓在手里。

    方菲两只脚都被小五点抓住,又惊又怕又羞,只好拼命挣扎。然而于事无补,根本无法挣脱小五点有力的大手。

    方菲怀里还抱着自己的孩子,她不敢过分挣扎,怕伤着孩子,只好大声喊叫。

    受到惊吓的徐元正在方菲怀里嚎啕大哭,直哭得几度背过气去。

    小五点听得心烦,伸手便去方菲怀里夺孩子。

    方菲大惊,赶紧将孩子紧紧抱住。

    早已欲火中烧的小五点哪管她怀里抱着的只是个刚刚满月的婴儿,抓住围裹着孩子的襁褓,劈手便夺。

    方菲顾忌孩子安全,哪敢和他用力撕扯,只好忍痛松开双手,眼巴巴的看着小五点把孩子夺走。

    小五点夺过孩子后,看都没看,直接就往地上扔去。

    方菲惊呼一声,吓得闭上双眼。

    要说这孩子也命大,小五点随手一扔,竟然没把他扔到地上,而是恰好扔到了地上站着的丫鬟身上,惊魂未定的丫鬟看着小少爷被人抛向自己,赶紧伸手接过,紧紧搂在怀里。

    惊吓过度的徐元正,此时已经脸色发紫,双目紧闭,再也哭不出声来。

    丫鬟紧张地看着怀里的徐元正,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再没了外物的牵绊,小五点可以为所欲为了,他扑上前去,一把撕开方菲睡衣上的暗扣,又恶狠狠地把芳菲的睡裤扯下,褪到脚脖子上。

    方菲玉体横陈,玲珑剔透,纤毫毕现。

    小五点双眼血红,喉咙蠕动,咽下一口唾沫后,如狼似虎的向方菲扑去。

    身材娇小的方菲扭动身体,誓死不从。

    急不可耐的小五点,再不愿玩猫戏鼠的游戏,一把掐住方菲的脖子,准备霸王硬上弓。

    方菲顿感气息不畅,嗓子里再发不出声来,很快便脸色发紫,胸口急剧起伏,无力地停止了挣扎。

    小五点得手了。

    小五点的动静很大,徐世贤和李丁在会客厅里都听得明白。

    徐世贤的心在滴血,知道自己即便不死,也算废了,再无能力呵护得了娇妻幼子,只能任凭他人践踏蹂躏。想自己半生与人为善,竟然落得如此下场,不知天理何在。

    李丁则在心里暗骂小五点真是衣冠禽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便淫人妻子,当时说好的只来逼供,没想到他还是做了恶。若是这次扳不倒曹凯,让他们兄弟继续得势,只怕这血海深仇是结上了。李丁想起曹旋上门寻仇时凌厉的眼神,此时依然心有余悸。

    李丁和几个手下,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徐世贤,再没有逼他开口,他们知道若是再对徐世贤动手,只怕他已经煎熬不下去了。

    门外几人静静地听着屋里的动静,等着屋里风平浪静。

    过了很久,卧房里黄花梨架子炕的响动才停止下来,屋里恢复了安静。

    过了片刻,只见小五点提着裤子,心满意足地从卧房里走出来,看着地上的徐世贤说道:“这老小子真他妈会享受,小貂蝉果然是人间尤物。”

    李丁干笑两声说道:“怎么样?心愿满足了?”

    小五点笑着说道:“满足,真他妈满足。现在我来审问他,你赶紧进去,被窝还热着呢。”

    李丁说道:“你开心了就好,咱们别耽误了正事,再折腾下去天就亮了。这徐老爷是宁死也不交代,我们说好了,他主动给咱们拿出八万块大洋,咱们饶他一家不死。”

    小五点也是眼前一亮,赶忙问道:“大洋在哪?”

    李丁跺跺脚下的地,说道:“就在这里!”

    小五点说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动手啊。”

    李丁对着两名手下说道:“你们把徐老爷抬到屋里炕上,别让他冻死在地上。咱们在没得到确凿的证据之前,不能让他死掉。”

    两名手下把徐世贤抬到屋里的时候,方菲雪白的胴体依然四仰八叉地横陈在炕上,仅用被子一角堪堪遮住小腹,她一动不动,双手掩面,低声哽咽。

    二人将徐世贤放到炕上后,看着面前活色生香的方菲,贪婪的眼光忍不住肆意横扫一番。

    丫鬟怀里抱着的徐元正,已经把那口气缓了过来,正在撕心裂肺地嚎着,像是在为母亲的不幸悲鸣,任由丫鬟如何抱着他摇晃,哭声一丝不见停,娇弱的身躯里,竟然藏着洪荒之力。

    丫鬟见有人进来,才醒悟过来,匆匆去拉扯炕上的被子,将方菲的身子严严实实地盖好。

    二人见丫鬟将方菲的身子盖住,这才咽下一口口水,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方菲身上挪开,退出门外。

    李丁已经命守在门外的一名手下去喊外边的人,另一人进来和他们一起搬开地上的沙发。

    徐世贤所言不假,果然在沙发下边发现一个伪装过的地窖盖板,众人七手八脚把盖板掀开,便现出一个洞口来,把油灯举至近前一看,有台阶通往下边,这里正是徐家藏金储银的地窖。

    小五点命一人端着油灯,前边带路,另外二人紧随其后,自己从腰间拔出手枪跟在三人身后,警惕的往台阶下走去。李丁自己在上边警戒,等待其他几人。

    过不多时,前去通知外边的人带着几人回来,都涌进屋里,个个摩拳擦掌,面带喜色,在李丁的指挥下进入地窖。

    地窖里的情形令小五点大开眼界,台阶由整块的条石砌成,地窖里的墙壁全部青砖垒就,在墙面上距离地面四五尺高的地方挂着数盏马灯。整个地窖开阔、干燥、整洁,地面上是一只只码放整齐的红漆木箱,箱子都用铮亮的黄铜大锁锁就。

    小五点大概数了一下,这样的红漆木箱一共有近三十个,靠着里边墙上的是一排博古架,架子上放着些形状各异的金银铜铁器具和一些玉石之类的文玩。

    小五点从腰里掏出匕首,把一只木箱上的锁撬开,里边是一封封码放整齐的银圆。小五点拿出一卷顺手掰开,白花花的大洋“哗啦”一声洒落在地。

    小五点清点了一下箱子里的银元,整整五十卷,每箱五千块大洋。小五点大喜过望,命人赶紧将这些箱子全部抬往地面。

    这些人二人一组,拉着箱子左右两侧的把手,使出全身力气把这一箱箱银元抬至地面。往地面抬出十多只箱子后,发现有几只箱子是空的,小五点命人把博古架上的那些东西取下,装到箱子里带走。

    手下一番扫荡下来,又装满了七八个空箱子,凡是能放到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不留。

    可怜徐世贤半生辛苦收藏,为这些物件绞尽脑汁,费尽心思。买的时候怕打眼,怕被骗,收藏的时候怕损毁,怕偷盗,珍爱若生命。没想到到头来却为别人做了嫁衣,被人给连锅端了。

    想当初二后生只是拿了几件不起眼的小东西,还差点丢了性命,付出被捅瞎一只眼的代价后,最后沦落为花子。而今天,这些人却是如入无人之境,大摇大摆任意取用。

    小五点已经命众人把木箱全部搬到了院子中央,他伸出手指放进嘴巴里,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过夜空,没过多久,守在城门外的“云雀”便赶着十几匹马跑进院子。众人七手八脚把这些木箱在马背上捆绑结实。

    李丁看众人把这些箱子都收拾停当,重又返回徐世贤的卧房,有些不放心的他还想对徐世贤叮嘱几句。

    屋子里的惨状不忍直视,被丢到炕上的徐世贤早已昏迷过去,生死未卜,再难为这身外之物操心费力。

    方菲受到过度惊吓,躺在炕上一动不动,空洞的双眼怔怔地看着屋顶发呆。

    失魂落魄的丫鬟坐在椅子上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徐元正,不停的颤抖着。

    躺在丫鬟怀里的徐元正终于哭累了,已经沉沉睡去,此时他睡得特别安详,特别踏实,不哭也不闹,均匀地呼吸着,红扑扑的小脸蛋上好似还挂着一丝浅浅的微笑。

    李丁扫视了屋内几人一眼说道:“徐老爷,装死是没用的,你一天不说出实情这事就一天没完,今天是我们来取证,或许日后还会有别人要来。我有悲悯之心,不愿太过为难与你,再加上你愿意主动奉献钱财,这事今天我也就不再深究,你好自为之吧,但是有一点你可想清楚了,今天的这事你要是报了官,我们很快就会把你和军统私下的交易告诉八路军,到时候不用我们来找你,八路军就把你给收拾了。”

    李丁说完,屋里的人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没有开始那样的惊慌失措,大呼小叫,也没有悲切痛骂,呼天抢地,就好像全部死了一般,就连平日里极易惊醒的徐元正,也依然睡的那么香甜。

    李丁看着卧房里有些阴森诡异的场景,不禁觉得后背有些发麻,心中泛起阵阵不安。温馨祥和的一家人,转眼间就被自己几人摧残的生不如死,把他们从天堂拉向了地狱。如此作恶,自己是不是有些罪孽太过深重。

    李丁打个冷战,收敛心神,不敢再任由思绪遐想下去,匆匆步出屋外,对小五点说道:“老宋,时候不早了,咱们该走了,再不走这么多东西只怕就带不出去了。”

    小五点答应一声,几人翻身上马,往前院走去,来到前院,南房门前看守下人的二人也跃身马上,一起往徐世贤村的城门外走去。

    南房里被困着的下人,听得门前看守的土匪走远,有几人跃跃欲试,想去砸门放众人出去,有几人却低声阻拦,怕土匪还在院子里,听到砸门惹恼他们丢了性命。

    方满堂早已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听着外边的动静,却没有一丝声音传进来,听到马蹄声走远,哪还顾得了许多,命几个徒弟立刻将房门砸开。

    众人一看是亲家老爷的命令,都不敢再反驳,徐达吆喝众人合力将房门打开。待打开房门,探头往外看去,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方满堂带着春芽儿和一众徒弟下人,急匆匆往中院赶去。

    正房大门洞开,屋子里狼藉一片,却没有一点动静。方满堂暗道一声“不好”,深一脚浅一脚,急匆匆往卧房奔去。

    方满堂看着炕上横躺竖卧的女儿女婿,知道大事不妙,顿感天旋地转。双腿一软,矮下身子,要不是身后有春芽儿扶着,早就一头栽倒在地。

    方满堂老泪纵横,踉跄着爬到炕沿上,痛呼一声:“菲儿!”

    徐达带着几个女佣涌进卧房,来到徐世贤床前,七手八脚地去扶徐世贤,当她们看到徐世贤手上和屁股上的伤痕,都掉过头去,不敢直视。徐达想给徐世贤脱掉外边的衣服,把他放进被窝里,徐世贤瘫软在那里,根本直不起身子,他的腰椎已经骨折错位。

    方满堂晃着女儿的肩膀,涕泪交横,不停高声呼喊。

    方菲终于呼出一口气,回过神来,看着地上闹哄哄的众人,再忍不住,把被子捂在头上,“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地下的丫鬟看着满屋子都是自家人,那些凶神恶煞已经一个都不见了,紧绷的神经也再撑不住,对着众人大声嚎啕起来。

    徐元正再次被嘈杂的众人吵醒,在丫鬟怀里长一声短一声地啼哭着,配合着众人的悲痛。

    方满堂看着女儿没有大碍,这时也镇静下来,看着屋里屋外已经乱作一团,众人毫无头绪,对徐达说道:“管家,咱家遭此横祸,你赶紧派人去城里报官吧,土匪还没走远,去的快了,或许还能把这些恶人捉拿归案。”

    徐达去门外喊过两个人来,让他们立刻进城前去官府报案,然后把县城最好的郎中接来,给老爷治疗。

    下人答应一声,转身往门外走去。

    这时只见躺在炕上的徐世贤虚弱地喊道:“站住。”吃力的把自己的那只好手抬起,示意徐达拦下前去报官之人。

    徐达听得徐世贤召唤,赶忙俯过身来,问道:“老爷,你还有什么吩咐,我这就安排人去办。”

    徐世贤努力张开嘴,断断续续说道:“不要报案,此事声张不得。去请个郎中来就好。”

    徐达不解,忍不住问道:“老爷,咱家遭此变故,您又深受重伤,岂能不去报官,让这些土匪逍遥法外。”

    徐世贤脸色惨白,双眼半闭,说话已经打不起腔调,用蚊子般微弱的声音说道:“照我说的去做。”说完便紧紧地闭住了嘴巴。

    徐达有心再问问什么原因,可是看徐世贤已经再撑不下去,只好把人喊回来,让他们暂且不要去报官,先去把郎中找来。

    两人答应一声,急匆匆跑着去了。

    方满堂看了眼依然在那里失声痛哭的女儿,对春芽儿说道:“你去伺候你师姐把衣服穿好。”说完留下几个丫鬟在屋里伺候,让其他人都退出了卧房。

    春芽儿含泪爬到炕上,一边耐心安慰,一边小心翼翼地去拉她捂在头上的被子,喊方菲起来穿衣。

    过了半晌,方菲掀开被子,坐直了身子,双眼已经肿的桃子一般,依然在不停地啜泣,难过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春芽儿给方菲整理一下头发,把衣服给她穿好。当方菲回过头来,看着躺在炕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徐世贤,忍不住心中酸楚,扑到他身边又嚎啕大哭起来。

    门外有丫鬟端热水进来,要伺候方菲洗漱,方菲跪在徐世贤身前,拿起毛巾,仔细为他擦拭脸上的尘土。

    徐世贤已经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任凭方菲的泪水掉落在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反应。

    徐达看着挤在会客厅里闹哄哄的下人们,让他们把地窖的盖板恢复原位,把屋里东倒西歪的家具重又整理归位。留下五六个精明能干的后生在此照应,让其他人都先回去休息。

    下人们听到吩咐,都如释重负般长出一口气,纷纷告辞离去。方满堂也让他的弟子们暂且回去歇息。

    待众人散去,徐达这才想起城门口的看门人还不知是死是活,他和方满堂道别一声,带着俩人匆匆往门外走去。

    方满堂再次慢慢踱人卧房,看着躺在炕上一动不动的徐世贤,跪在头前给他细心擦拭的女儿,襁褓中熟睡的外孙,他的心在滴血。

    想当初,为了让女儿日后衣食无忧,不用再跟着自己颠沛流离,几经思考,才决心将女儿嫁入豪门。虽然新郎和自己年龄相当,可人家贵为中都首富,能屈尊娶个伶人做老婆,也算自家的造化。

    女儿婚后,徐老爷呵护有加,事事言听计从。如自己所愿,让女儿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足生活,眼下又为徐家续上了香火,女儿日后在徐家的地位自是无人能撼动。可没想到的是飞来横祸,一夜之间,让这美满的三口之家,遭遇如此不幸。

    若是女婿有个好歹,若是女儿想不开,若是日后还有他人觊觎徐家的产业,若是……越往下想去,方满堂越心惊肉跳。

    眼前的现实让方满堂不敢再想下去,他叹息一声,脑子里满是女儿未成婚时的样子,若不是自己坚持,急着将女儿出嫁,或许女儿此时正和自己的戏班子浪迹天涯;甚或将女儿嫁入寻常人家,即便生活清苦一些,却能安享太平。很快,方满堂就想到了方菲新婚当天,在角落里失声痛哭的二后生。若是当时自己能玉成他们,或许,女儿不至于遭此横祸,二后生也不至于瞎去一目,沦落为丐。

    茫然的方满堂,不知道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对还是错。然而生活没有假设,事已至此,无论对错,都已无法回头。

    徐达带着下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值得庆幸的是,两个看门人和院子里巡夜的下人只是受了些惊吓,都没有受到伤害。

    当徐达走到城门处的门房时,发现他们十余人都被反锁在屋里,正眼巴巴地等着有人来救。

    据二人对徐达所言,当时土匪来得突然,手里又都拿着枪,根本没给自己反应的机会,不等敲响门口用来示警的大钟,就被他们给挟持到门房捆绑了起来。院子里巡夜的下人在他们枪口的逼迫下,挤进门房,被一起看管起来。

    枪,成了对方的硬实力,区区十余人,将居住着上百人的徐家大院瞬间接管,导致徐家的防守形同虚设,一家惨遭迫害。

    方满堂和徐达看着生命垂危的徐世贤,焦急地等待着郎中的到来。

    天色微明的时候,郎中终于请来了。徐达顾不上客套,赶紧把郎中让进卧房,为徐世贤医治伤口。

    郎中看着徐世贤的惨状,不停摇头。他先把徐世贤受伤的手和臀部用热水清洗一番,敷上药膏。

    郎中一番折腾后,徐世贤的身体开始有了些反应,微微抽动几下,守在身侧的众人都长出一口气。

    看着徐世贤有了反应,郎中让人去给他煮些米汤来喂服。然后将手摸向徐世贤的腰部。

    一番揉捏下来,郎中叹息一声说道:“皮外伤易治,没有大碍,用些药膏便可治愈。可是这骨伤却颇为严重,腰椎已经错位,胯骨很可能已经开裂,尾骨有粉碎的迹象,这样的伤势,一旦发展下去,势必危及生命。”

    徐达说道:“先生您是城里最好的接骨郎中,只有您才能为我们老爷医治,您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我们老爷一命啊,只要您能妙手回春,定当重酬。”

    郎中为难的说道:“大管家,您言重了,这不是酬金的事,实是我无能为力啊,当下我只能尽自己最大努力,先为徐老爷将腰骨接上,慢慢的看着疗效,要是不行,就只能去省城的医院了。”

    徐达说道:“省城山高路远,交通不便,现在天气又寒冷,若是去省城医院,只怕老爷身体虚弱,难以坚持,就有劳您先给用药治疗。”

    郎中说道:“到时不要埋怨老可耽误了徐老爷的伤情就好。”

    方满堂和徐达连说“不敢。”

    郎中这才开始为徐世贤接骨治疗,一番摸索下来,确定了徐世贤腰骨错位的关节,在方满堂和徐达的协助下,将错位的腰骨一一复原,很快便累的满头大汗。

    身边伺候的丫鬟递上热毛巾,郎中擦拭一下额头的汗水,对徐达说道:“徐老爷错位的骨头已经全部复位,胯骨和尾骨碎裂的部分,我就无能为力了,只能喝些壮骨的药来慢慢恢复。我给你开个单子,让人去药房抓些药来,按时煎服,三天后我再来查看徐老爷病情。”

    方满堂和徐达再三感谢,郎中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徐达取出十块大洋付了诊疗费用,命人送郎中回城。

    目光呆滞的方菲,无视父亲和众人的存在,郎中为徐世贤治疗时,她一直定定的看着徐世贤,等郎中离开,她便坐在徐世贤的身边,紧握住他的手。

    方满堂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无比心疼,却又无能为力,她知道女儿这个时候需要安静,他留下春芽儿伺候女儿,嘱咐几个丫鬟几句,便拉着徐达走出卧房。

    心烦意乱的方满堂来到院子里,已经日上三竿,他让徐达暂且回去休息,其他一切等徐世贤清醒后再做决定,随后便告辞出来。

    方满堂心里压抑的厉害,没有回他村里的小院休息,虽然一夜未眠,可女儿一家遇上这样的祸事,他又怎能睡得着呢?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村外,他想去外边透透气。

    当方满堂信步走到村外的树林时,却在前方不远处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和自己朝夕相处多年的徒弟二后生。方满堂有些诧异,二后生离开村里已经半年光景,即便是过年也没有回来看过自己,听说他在城里做了花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今天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难道是一早过来乞讨的?

    就在方满堂惊疑间,二后生的那只独眼也看清向自己走来的是师傅,他赶紧低下头,装作没有看到,没打招呼,也没停留,慌慌张张掉转身子,头也不回,急匆匆往城里的方向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