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合作
王五拿着四坛醉仙酿从醉仙居回到永来客栈，醉仙居与永来客栈只相差两条街，半柱香的路程。
燕国的坊与市是相连的，所以居住地和商业地距离很近，很大程度上缩减往返时间。
虽然距离很近，但是王五回到永来客栈已经是日落时分，永来客栈快要打烊了。当客栈的一个小伙计看到王五连忙上前招呼：
“五哥，你回来了！忙了一下午，累了吧？”
王五看到向他迎来的小伙计笑道：
“还好！今日我不在，你辛苦了”说着揉揉他的头。
王五面前的小伙计，叫毛小七，比他小五岁，也是从小就来到永来客栈当伙计，当时看他可怜就收他当小弟，两人这么多年都是一起过来的。
突然毛小七想到什么，连忙说：
“五哥，今天特别忙，你又请了半天假，掌柜很不高兴，说你回来之后让你去楼上客房见他！”
王五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平日里掌柜待他们这些伙计还算宽厚，但是你要惹到他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王五微微吐了一口气，依旧笑着对毛小七说：
“那行，我去看看，这坛酒你拿着放到我们房间，千万不要打碎了，晚上保你有口福！”说完将其中一坛酒交给毛小七，自己一人上楼。
永来客栈掌柜李柏平时都是回家住的，若有一日李柏没有回家住，不是店里账目没了结，就是他专门要训斥哪个伙计。
【砰砰砰！】王五敲响了李柏的客房房门。
“进来！”客房内传出声音，王五缓缓地推开房门，只见掌柜面如冷霜，脸色很难看。
王五放下酒坛，跪下颤巍巍地说：
“掌柜！”
李柏瞥着眼看跪在地上的王五，冷笑道：
“哟！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要在那酒居当伙计了！”
王五想解释什么，但是他知道他这掌柜的脾气。李柏在训斥伙计时特别反感伙计解释理由，无论理由是对是错，他都很生气。于是王五很是识相地磕头道：
“掌柜的，小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请掌柜饶了小的吧！”
李柏看面前的不断磕头求饶的王五，心里很是舒坦，顿时心中怒火去了一大半，缓缓开口：
“行了，这次就饶你了，下次可不准再犯！”
王五大喜，再次磕头。
“对了，今日那洪浩让你去干什么呢？”
王五听李柏这么问自己，忽然想起来洪浩交给自己的任务，连忙起身将地上的三坛酒放在桌上，有些兴奋道：
“掌柜的，这是洪贵人送于您的！”
“酒？怎么那洪浩放着银子不给，给酒作甚，我客栈的酒差这三坛，而且就给如此三小坛，想必那洪浩也不是什么慷慨之人！”李柏不满道。
王五听李柏这么说，连忙取出桌上装茶的杯子，就掀开一坛醉仙酿。当掀开之后，顿时酒坛四周酒香四溢。原本一副死鱼脸的李柏问到这么香的酒，很是诧异，只见王五从酒坛中将酒缓缓倒入茶杯。
李柏看见茶杯中清澈见底的醉仙酿，喉咙顿时涌动起来，他不相信眼前这是酒，但闻香味确实是酒香，终于他忍不住了，举杯就想喝。
王五按住李柏的手，阻止道：
“掌柜的，不能这么喝，得抿着喝。”
李柏听王五这么说，有点不高兴，毕竟平时自己都是大口饮酒的，但王五再三劝阻，李柏只好用嘴唇抿了一口。
酒一入喉，李柏顿时感觉特别爽，他以为这是他的错意，又抿了一口，才发现这真是绝世美酒啊！他从未喝过如此美味之酒，接着又慢慢地一口一口地抿，直到茶杯见底，直到喝完第二杯后，李柏有些醉意，但还是开口说：
“这是那洪浩酿的？”
“正是，我亲眼所见。”
“那你可是他是如何酿成的？”
王五挠挠头说道：
“不知，洪贵人酿酒的器具都是他自己嘱咐打造的，而且我从未见过。”
李柏听王五这么说，原先有些潮红的脸瞬间有些跨，伸出手摸着桌上的三坛酒连称【可惜，可惜！】
这是王五突然说：
“掌柜的，那洪贵人说要与您做一笔买卖。”
李柏一听瞬间有精神了连忙说：
“什么买卖，这酒的买卖吗？”
“应该是吧！”王五有点不确定地说道。
李柏并没有感觉这句话的不确定性，他多年从商的经验告诉他，这初次来燕京的洪浩肯定是想跟自己做这酒水生意。他很高兴，这酒价值肯定不菲，若与洪浩做这酒生意，以后肯定会大赚一笔。
李柏很高兴，连忙称赞王五做的不错，他要好好奖赏他，然后就答应明日午时去和那洪浩谈谈，到时王五陪同他一起。于是李柏让王五回去休息，他则继续品尝这美酒。
王五回到自己屋中，毛小七还在等他，看到他回来，连忙询问，王五表示没事，接着王五便给毛小七尝了尝醉仙酿。毛小七喝完后感觉整个人都飘飘然，有种被抽了魂的体验，王五取笑他酒量不行。直到喝完第二杯，他不胜酒力晕倒了，弄得王五也是无语很长时间。
第二日，午时
李柏与王五带着一些礼品来到醉仙居，由醉仙居伙计通报后，两人便站在酒居外等候。李柏看到还没开张的醉仙居，他不得不感叹洪浩这个人的非凡，前几日还来问自己要粮食，如今这楼已装饰好，酒也酿好。若洪浩若能听见李柏的心声，估计只能吐槽【没办法，钞能力。】
没过多久，洪浩连忙迎出来：
“李掌柜，你可算来了，小弟等候多时了！”
李柏笑道：
“多谢洪先生盛情邀请！”
“哪里哪里，李掌柜，我专门为您准备酒席，容我们进去详谈。”洪浩笑道。
“好好，洪先生请！”李柏拱手道。
洪浩请道：
“李掌柜，您请！”
就这样两人半推半请地进入包厢，说实话若是叶崇都不屑于做这种事，只有洪浩这种上辈子的上班族才有这种觉悟。
当两人进入包厢之后，李柏就看见琳琅满目的食物并没有多么在意，毕竟平日里都司空见惯了。只不过当他注意到桌上三坛酒就冷静不下来了，看那小巧玲珑般模样不正是昨日的醉仙酿嘛！一想到昨晚自己一口一口品的醉仙酿，现在还意犹未尽。
洪浩本想请李柏入座，但发现李柏不为所动，便顺着他的眼神才明白他是被醉仙酿吸引。洪浩莞尔一笑，看来昨天送的酒送的很成功。
“李掌柜，请就座吧！”洪浩说道。
李柏被洪浩打断内心的冲动，尴尬地笑笑，伸手请道：
“洪先生请！”
两人一番客套终于入座，由于王五是下人是不得入座的，只好乖乖站在李柏身旁。
洪浩不想在意这些，拿起酒坛就给李柏倒了一皿，自己也倒了一皿，举着酒皿敬道：
“小子敬李掌柜一杯，这杯是多谢之前粮食的提供，要不然小子也无法酿成这美酒。”
“洪先生客气了！”李柏举起酒杯回敬道。
两人酒皿一碰，洪浩仰头喝完，李柏则稍微抿了一口。
“李掌柜，感觉这酒如何？”洪浩问道。
李柏赞叹：
“绝世美酒啊！”
洪浩内心笑了，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那李掌柜觉得我这酒要是出售出去，会怎样？”
李掌柜眼睛里两颗眼珠转了一圈，微笑道：
“那要买之人必然络绎不绝！”
洪浩微微一笑：
“多谢李掌柜的赞言，那我们接下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既然李掌柜知道这酒的好处，不如我们合作一番。”
李柏听洪浩这么说，眼睛一亮，但语气还是淡淡地说：
“怎么个合作？”
洪浩这么多年的职场混迹还不知道眼前这个老狐狸的想法。
“不瞒李掌柜，小子初来乍到，对这个燕京府的了解自然比不过李掌柜，所以我想与李掌柜的合作来打响我这‘醉仙居’的招牌。”
洪浩的想法很简单，如果单凭自己一人出售这醉仙酿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红。不如与这十几年的客栈合作一番，通过他们来打响自己的名号，况且客栈不同于酒馆，人们大多是来住店，再怎么也抢不过酒馆的生意。
洪浩与李柏说明，他每月会以成本价定量出售李柏一批酒，但是李柏必须与醉仙居售价相同，不得加价减价。
李柏一听，成本价，他立马同意，这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接下来两人商量了醉仙酿的酒价以及每个月多少坛酒的出售一些相关问题，两人相谈甚欢，李柏甚至要与洪浩以兄弟相称，洪浩不得不答应，最后直到傍晚时分才结束谈话。
洪浩送李柏和王五到门口，洪浩看了一眼王五，向李柏拱手道：
“李大哥，小弟有个不情之请？”
“贤弟说便是！”李柏喝了不少酒，有点醉醺醺道。
“大哥你也知道，小弟我对这燕京府并不是很了解，需要一个助手帮衬。这几日王五一直在我这，我感觉他很不错，李大哥能否将他送于我，我好有个帮衬。”洪浩的话语中透露出王五并不一个人，而是一个工具，可以相互送人，并不是洪浩有意这么说，只是燕国就是如此，低贱之人只要主家愿意完全可以送人。
李柏听洪浩这么说，脸色有些为难：
“哎！王五他虽然是我客栈的小伙计，但是他平时里诚诚恳恳，做事……”
洪浩没听李柏说完，从他的话语就知道这家伙想要点好处，说是成为兄弟，也不过利益二字，只好微笑道：
“这样吧，李大哥每次从我这买十坛我再送您一坛如何？”
李柏一听很高兴，连称三声好，然后转头对王五说：
“以后你就到醉仙居这，切不可偷懒耍滑！”
王五听李柏这么说心里很失落，在永来客栈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结果这么轻易就被掌柜以几坛酒给卖了。但是他不想轻易表现出来，若惹得洪浩不高兴恐怕自己以后去的地方都没有，然后连忙跪下向洪浩谢恩。
洪浩注意到王五脸上表情，扶起他说：
“今后你就在我这干吧，放心，之前答应你的月钱一分不少。”
王五立刻转悲为喜，二十两啊！接着又想跪下，但被洪浩拦住：
“我说过不喜欢别人跪着，今后你在我谁都不用跪。好了，时候不早了，送你这掌柜回去吧！明日收拾好后就来我这吧！”
王五激动地点点头，转身扶着李柏走上马车。
洪浩注视马车的离开，嘴角不由得向上。
燕国的坊与市是相连的，所以居住地和商业地距离很近，很大程度上缩减往返时间。
虽然距离很近，但是王五回到永来客栈已经是日落时分，永来客栈快要打烊了。当客栈的一个小伙计看到王五连忙上前招呼：
“五哥，你回来了！忙了一下午，累了吧？”
王五看到向他迎来的小伙计笑道：
“还好！今日我不在，你辛苦了”说着揉揉他的头。
王五面前的小伙计，叫毛小七，比他小五岁，也是从小就来到永来客栈当伙计，当时看他可怜就收他当小弟，两人这么多年都是一起过来的。
突然毛小七想到什么，连忙说：
“五哥，今天特别忙，你又请了半天假，掌柜很不高兴，说你回来之后让你去楼上客房见他！”
王五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平日里掌柜待他们这些伙计还算宽厚，但是你要惹到他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王五微微吐了一口气，依旧笑着对毛小七说：
“那行，我去看看，这坛酒你拿着放到我们房间，千万不要打碎了，晚上保你有口福！”说完将其中一坛酒交给毛小七，自己一人上楼。
永来客栈掌柜李柏平时都是回家住的，若有一日李柏没有回家住，不是店里账目没了结，就是他专门要训斥哪个伙计。
【砰砰砰！】王五敲响了李柏的客房房门。
“进来！”客房内传出声音，王五缓缓地推开房门，只见掌柜面如冷霜，脸色很难看。
王五放下酒坛，跪下颤巍巍地说：
“掌柜！”
李柏瞥着眼看跪在地上的王五，冷笑道：
“哟！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要在那酒居当伙计了！”
王五想解释什么，但是他知道他这掌柜的脾气。李柏在训斥伙计时特别反感伙计解释理由，无论理由是对是错，他都很生气。于是王五很是识相地磕头道：
“掌柜的，小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请掌柜饶了小的吧！”
李柏看面前的不断磕头求饶的王五，心里很是舒坦，顿时心中怒火去了一大半，缓缓开口：
“行了，这次就饶你了，下次可不准再犯！”
王五大喜，再次磕头。
“对了，今日那洪浩让你去干什么呢？”
王五听李柏这么问自己，忽然想起来洪浩交给自己的任务，连忙起身将地上的三坛酒放在桌上，有些兴奋道：
“掌柜的，这是洪贵人送于您的！”
“酒？怎么那洪浩放着银子不给，给酒作甚，我客栈的酒差这三坛，而且就给如此三小坛，想必那洪浩也不是什么慷慨之人！”李柏不满道。
王五听李柏这么说，连忙取出桌上装茶的杯子，就掀开一坛醉仙酿。当掀开之后，顿时酒坛四周酒香四溢。原本一副死鱼脸的李柏问到这么香的酒，很是诧异，只见王五从酒坛中将酒缓缓倒入茶杯。
李柏看见茶杯中清澈见底的醉仙酿，喉咙顿时涌动起来，他不相信眼前这是酒，但闻香味确实是酒香，终于他忍不住了，举杯就想喝。
王五按住李柏的手，阻止道：
“掌柜的，不能这么喝，得抿着喝。”
李柏听王五这么说，有点不高兴，毕竟平时自己都是大口饮酒的，但王五再三劝阻，李柏只好用嘴唇抿了一口。
酒一入喉，李柏顿时感觉特别爽，他以为这是他的错意，又抿了一口，才发现这真是绝世美酒啊！他从未喝过如此美味之酒，接着又慢慢地一口一口地抿，直到茶杯见底，直到喝完第二杯后，李柏有些醉意，但还是开口说：
“这是那洪浩酿的？”
“正是，我亲眼所见。”
“那你可是他是如何酿成的？”
王五挠挠头说道：
“不知，洪贵人酿酒的器具都是他自己嘱咐打造的，而且我从未见过。”
李柏听王五这么说，原先有些潮红的脸瞬间有些跨，伸出手摸着桌上的三坛酒连称【可惜，可惜！】
这是王五突然说：
“掌柜的，那洪贵人说要与您做一笔买卖。”
李柏一听瞬间有精神了连忙说：
“什么买卖，这酒的买卖吗？”
“应该是吧！”王五有点不确定地说道。
李柏并没有感觉这句话的不确定性，他多年从商的经验告诉他，这初次来燕京的洪浩肯定是想跟自己做这酒水生意。他很高兴，这酒价值肯定不菲，若与洪浩做这酒生意，以后肯定会大赚一笔。
李柏很高兴，连忙称赞王五做的不错，他要好好奖赏他，然后就答应明日午时去和那洪浩谈谈，到时王五陪同他一起。于是李柏让王五回去休息，他则继续品尝这美酒。
王五回到自己屋中，毛小七还在等他，看到他回来，连忙询问，王五表示没事，接着王五便给毛小七尝了尝醉仙酿。毛小七喝完后感觉整个人都飘飘然，有种被抽了魂的体验，王五取笑他酒量不行。直到喝完第二杯，他不胜酒力晕倒了，弄得王五也是无语很长时间。
第二日，午时
李柏与王五带着一些礼品来到醉仙居，由醉仙居伙计通报后，两人便站在酒居外等候。李柏看到还没开张的醉仙居，他不得不感叹洪浩这个人的非凡，前几日还来问自己要粮食，如今这楼已装饰好，酒也酿好。若洪浩若能听见李柏的心声，估计只能吐槽【没办法，钞能力。】
没过多久，洪浩连忙迎出来：
“李掌柜，你可算来了，小弟等候多时了！”
李柏笑道：
“多谢洪先生盛情邀请！”
“哪里哪里，李掌柜，我专门为您准备酒席，容我们进去详谈。”洪浩笑道。
“好好，洪先生请！”李柏拱手道。
洪浩请道：
“李掌柜，您请！”
就这样两人半推半请地进入包厢，说实话若是叶崇都不屑于做这种事，只有洪浩这种上辈子的上班族才有这种觉悟。
当两人进入包厢之后，李柏就看见琳琅满目的食物并没有多么在意，毕竟平日里都司空见惯了。只不过当他注意到桌上三坛酒就冷静不下来了，看那小巧玲珑般模样不正是昨日的醉仙酿嘛！一想到昨晚自己一口一口品的醉仙酿，现在还意犹未尽。
洪浩本想请李柏入座，但发现李柏不为所动，便顺着他的眼神才明白他是被醉仙酿吸引。洪浩莞尔一笑，看来昨天送的酒送的很成功。
“李掌柜，请就座吧！”洪浩说道。
李柏被洪浩打断内心的冲动，尴尬地笑笑，伸手请道：
“洪先生请！”
两人一番客套终于入座，由于王五是下人是不得入座的，只好乖乖站在李柏身旁。
洪浩不想在意这些，拿起酒坛就给李柏倒了一皿，自己也倒了一皿，举着酒皿敬道：
“小子敬李掌柜一杯，这杯是多谢之前粮食的提供，要不然小子也无法酿成这美酒。”
“洪先生客气了！”李柏举起酒杯回敬道。
两人酒皿一碰，洪浩仰头喝完，李柏则稍微抿了一口。
“李掌柜，感觉这酒如何？”洪浩问道。
李柏赞叹：
“绝世美酒啊！”
洪浩内心笑了，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那李掌柜觉得我这酒要是出售出去，会怎样？”
李掌柜眼睛里两颗眼珠转了一圈，微笑道：
“那要买之人必然络绎不绝！”
洪浩微微一笑：
“多谢李掌柜的赞言，那我们接下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既然李掌柜知道这酒的好处，不如我们合作一番。”
李柏听洪浩这么说，眼睛一亮，但语气还是淡淡地说：
“怎么个合作？”
洪浩这么多年的职场混迹还不知道眼前这个老狐狸的想法。
“不瞒李掌柜，小子初来乍到，对这个燕京府的了解自然比不过李掌柜，所以我想与李掌柜的合作来打响我这‘醉仙居’的招牌。”
洪浩的想法很简单，如果单凭自己一人出售这醉仙酿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红。不如与这十几年的客栈合作一番，通过他们来打响自己的名号，况且客栈不同于酒馆，人们大多是来住店，再怎么也抢不过酒馆的生意。
洪浩与李柏说明，他每月会以成本价定量出售李柏一批酒，但是李柏必须与醉仙居售价相同，不得加价减价。
李柏一听，成本价，他立马同意，这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接下来两人商量了醉仙酿的酒价以及每个月多少坛酒的出售一些相关问题，两人相谈甚欢，李柏甚至要与洪浩以兄弟相称，洪浩不得不答应，最后直到傍晚时分才结束谈话。
洪浩送李柏和王五到门口，洪浩看了一眼王五，向李柏拱手道：
“李大哥，小弟有个不情之请？”
“贤弟说便是！”李柏喝了不少酒，有点醉醺醺道。
“大哥你也知道，小弟我对这燕京府并不是很了解，需要一个助手帮衬。这几日王五一直在我这，我感觉他很不错，李大哥能否将他送于我，我好有个帮衬。”洪浩的话语中透露出王五并不一个人，而是一个工具，可以相互送人，并不是洪浩有意这么说，只是燕国就是如此，低贱之人只要主家愿意完全可以送人。
李柏听洪浩这么说，脸色有些为难：
“哎！王五他虽然是我客栈的小伙计，但是他平时里诚诚恳恳，做事……”
洪浩没听李柏说完，从他的话语就知道这家伙想要点好处，说是成为兄弟，也不过利益二字，只好微笑道：
“这样吧，李大哥每次从我这买十坛我再送您一坛如何？”
李柏一听很高兴，连称三声好，然后转头对王五说：
“以后你就到醉仙居这，切不可偷懒耍滑！”
王五听李柏这么说心里很失落，在永来客栈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结果这么轻易就被掌柜以几坛酒给卖了。但是他不想轻易表现出来，若惹得洪浩不高兴恐怕自己以后去的地方都没有，然后连忙跪下向洪浩谢恩。
洪浩注意到王五脸上表情，扶起他说：
“今后你就在我这干吧，放心，之前答应你的月钱一分不少。”
王五立刻转悲为喜，二十两啊！接着又想跪下，但被洪浩拦住：
“我说过不喜欢别人跪着，今后你在我谁都不用跪。好了，时候不早了，送你这掌柜回去吧！明日收拾好后就来我这吧！”
王五激动地点点头，转身扶着李柏走上马车。
洪浩注视马车的离开，嘴角不由得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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