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善始善终
“大约在百余年前，西域佛门香火鼎盛，受人敬仰，正邪两派都知道，无尘寺是佛门圣地，不可冒犯。这一年，寺中有五个出色的弟子，分别是善古，善始，善终，善因，善果，这五个弟子俱是才华横溢，佛学精深，特别是善古大师兄，对人谦卑有礼，历来遵循日行一善，对待师弟们也如亲兄弟般，在佛法上，修行上，经常将自己的心得感悟分享给师弟们，弟子们都公认他就是下一届方丈的接班人，可是就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在一天外出行善时，被一村民所杀，几个师弟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而师兄弥留之际，告知我们，无论如何，要保持善心，度化众人”。
善始讲了一会，似乎还不能忘却当时的情况，他脸上忧伤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当时三师弟，善终，背着师门，将那杀害大师兄的村民抓了回来，关在一个洞中，问他为什么要杀师兄，那村民居然毫无悔意的讲，你们出家人不是要舍身取义吗，我只是看是不是我杀了他，他也不会还手，这样的话听到了还有我们四个师弟，三师弟怒不可遏，他当即就表示，就算杀了这村民，被逐出师门，或者被杀，也要替大师兄讨回公道，可当时的方丈，也就是我们的师父，告诫我们，就因为凡人心中有恶，我们才要度化凡人，引他们向上，哪怕是牺牲自己。三师弟当时怎么都听不下去，他打死了那个村民，全寺的僧人们都为他求情，但是他不但修为被废，还被逐出了师门，这个时候，外面就传出，无尘寺滥杀无辜，简直就是个地狱，地狱门由此而出”
善始说完，看着牧云生道，”小施主，如果是你，你怎么抉择”
这简直就是对人性的考验，如果自己的亲人被杀，自己怎么能不为他报仇，牧云生心中对善古和尚充满敬意，是什么样的修为能做到心怀万物的境界。
“大师，怕是晚辈也控制不住杀人的心”牧云生说道。
“你可知道，当时贫僧也是修为尚浅，也控制不住杀人的心，但是师兄跟我讲的最后一句话是，师弟，你可还记得我们入门时，立过什么誓言”
“是什么？”牧云生问道。
“普渡众生”善始叹了一声，又像是坚定的说了一声。
“善古大师真的是有大智慧，大胸怀的人，那大师让晚辈听这个故事，是何用意”
“小施主请随我来吧”善始站起身，带着牧云生向后院走去。
南荒的事情已经暂时了了，宁筱苒准备带着弟子回星月宫，如今她年纪已经不小，和副盟主之子的婚约也越来越近，她虽有些修为，但是和神英盟比起来，还是微不足道，这困扰了她很多年。
在得知宁筱苒就要回东部神州后，牧云起非常的着急，回漠泓和东部神州的路不一样，这意味着他们就要分道扬镳。
“宫主，你们准备何时动身”牧云起问道。
“明日我们就启程回星月宫了”宁筱苒回道。
“这......”
“牧公子有话请讲”宁筱苒说道。
“我想同宫主一起去东部神州，不知道是否可以”
“自然可以，牧公子不回去回报师门吗”
“师父也是让我在外面历练一下，晚些回去也无妨”牧云起笑道。
“好，那明日我们一起回东部神州吧”
就在这时，乌日格找了上来，他不好意思的说道，”宫主，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乌首领请说“宁筱苒客气道。
”小女弯弯也一直想去一趟东部神州游玩，后面如果她到了神州，可否照应一二，大荒谷感激不尽”乌日格说道。
“举手之劳，日后可让她来星月宫找我即可”
“唉，这姑娘，也不知道到底去哪里了，至今未归，也不知道家人担心”乌日格忧心忡忡的说道。
无尘寺的后院，也是简简单单，僧人的禅房安静雅致，一片小小的竹林，鹅卵石铺成的地面，在这后院的后面，还有一座小山峰，牧云生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也看见过这个小山峰，没想到就是在后院的后方。在善始的带路下，他们二人上了这座小山峰。小山峰上有一个石门，石门上刻着佛家咒语，不动明王六字真言，善始停下身子，背对着牧云生道，“施主，你的那位朋友就在这个石室里面”
“这里是密室吗”牧云生问道。
“呵呵，可以这么说”善始将手掌按在石门上，石门的六字真言亮了一下，石门缓缓的打开了，门刚开的那一会，一阵咒骂从里面传来，”喂，臭和尚，贼秃驴，光头佬，快放本姑娘出去，不然我毒死你们，毒死你们，毒不死你们，我诅咒你们不长头发”
“这.....”牧云生一脸尴尬，看样子她精神好的很。
“施主，我们可没虐待她，只是封住了她的修为”善始轻描淡写的说着。
进了石门后，牧云生看到一个个石室，弯弯和化蛇就关在其中一个石室中，见到牧云生以后，弯弯眼睛都亮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铁门里笑道，”云生哥哥，你快让他们放我出去啊”。
牧云生对着善始和尚施了一礼道，”大师”
“施主莫急，我带你来，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朋友并无损伤，敝寺也没有亏待她，只是碍于她的同伴太过显眼，才不得不将她暂时困在这里”
“喂，光头，你这个叫不亏待，在我们南荒，客人都是请来的，我是被抓来的，还关在这个石室里面，连阳光都晒不到”弯弯气道。
“弯弯，你别急，我一定央求大师放你出来的”牧云生安慰道。
“哦，你说话算数哦，我好几天没吃鸡腿了，天天就是青菜和稀饭”弯弯委屈道。
“施主，随我走吧”在弯弯的不舍中，牧云生跟着善始走出了石室，此时，僧人们早课已经完成，在寺院中，能看到各处都有僧人忙碌着，有打扫院子的，有擦洗的，也有端着赶着去饭堂用膳的，倒是一幅普通人家的情景。牧云生一直跟在善始的身后，想怎么说服他放出弯弯这个小姑娘，倒是善始似乎并不理会他，一直慢慢的向前走着，在前院的西边，有一座七层的小塔，塔内，一名僧人正在打扫，看到善始进来后，连忙施礼道，”方丈师兄”
“十师弟早啊”善始笑着说道。
“师兄，这塔内供奉的是寺内圆寂的僧人，这位施主进去怕是不合礼数”被称作十师弟的和尚不满道。
“师兄我自然知道，只是这位施主千里迢迢将十一师弟送回西域，对于本寺实是有莫大的恩德，所以师兄我想让他前来祭拜一下”
十师弟听闻后，诚心的向牧云生施了一礼道“多谢施主，师兄，那请进来吧”
牧云生进了这塔后，看到在这第一层中摆放了很多的灵牌，每一个灵牌上都刻着僧人的法号，在灵牌的后面，摆放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坛子，在中间的位置，善始停了下来，他指了指上面的灵牌道，”施主，十一师弟，善了的灵牌就在此处”
牧云生回想起那短短的时日和无情和尚的相处，在他心里，对于佛门是非常有好感的，当时他无能为力，当此刻他再次看到无情和尚的灵牌时，他一时间有些释然，善了和尚终于又回家了，也许他虽然心中有怨气，但是这里依然是他的归宿。当时牧云生依稀的记得，那杀害无情和尚的人说出了护法二字，如今他修为恢复，势必要讨回公道。看到牧云生眼中闪现的杀机，善始喝道，”呔”牧云生忽的惊醒过来，在佛门之地中，妄动杀机实在不敬，他带着歉意的施了一礼。然而在这一排的灵牌中，第二个灵牌的位置是空的，第三个灵牌上，赫然写着三师弟善终的字样，牧云生看了看善始和尚。善始和尚神色不变的说道，”虽然三师弟已经离开了，但是他依然是无尘寺的和尚，依然是无尘寺的善终，就同善了一样，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是佛门的善了，阿弥陀佛”
“施主，贫僧会差人收拾一间禅房，你先在寺中住下，明日我们再讨论你那位朋友的事情”善始说道。
“多谢大师”
在一个巍峨的宫殿中，一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悠闲的擦着杯子，两个男子正站在桌前，但是互相却间隔了很远，左边的男子一身黑袍，首先开口道，”教主，属下已经引他们一行人去东部神州了”
“哼，阴东卓，你差点坏了教主的大事知道吗”右边的男子一身华服，看起来像个富家公子，他嗤笑着继续说道，”你妄图夺取圣女手杖，谁晓得你心里有什么阴谋”
“放屁，阳奉天，我都是为教主着想，如果不打乱他们的加冕仪式，一旦他们统一起来，对我们是个威胁你知道吗，鼠目寸光的家伙”阴东卓回怼道。
“呵呵，那你怎么把他们引到神州去了？这计量，连三岁孩子都骗不过去，我看你啊，是老了”阳奉天继续讽刺道。
“是啊，我是老了，那右护法，这些年一直在北岭，可做了什么”
“行了行了，两位护法大人，你们做了什么我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眼下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作于椅子上的男人笑道，”司马雄这些时日在做什么”
“禀教主，据探子来报，他这些年都未曾外出过，想必是一直守着那四件神物”阴东卓回道。
“恐怕不止吧，我听说，马上他的副盟主，就要张罗着他的儿子的定婚了，司马雄一直很看好这个暗宗的宗主，怎么会不表示表示呢”
“这我当然知道，我只是还没说完”阴东卓斜着眼睛看了阳奉天一眼道。
“这些年，他们暗宗安插在各处的眼线也不少，大家彼此彼此”阳奉天有些自信的说道。
“那群和尚最近怎么样了”男子问道。
“教主，无尘寺的那些师父们，上次抓了一只化蛇，本来我们想抓回来的，但是他们先动手后，我们就......”阳奉天微微看着椅子上的男子说道。
“十多年没回去了，是该回去看看了”男子感叹道。
“教主，那群和...师父们的四方大阵还是有些玄妙，您还是不要去的好”阴东卓说道。
“四方大阵，哼，想破阵法子有两个，我只是不屑于出手而已”
阴东卓和阳奉天看着男子正在思考着什么，施了一礼后，便退出了房间，在这个大殿中，到处都是守卫，阴东卓和阳奉天也不说话，径直走出殿门，两人互看一眼，各自冷哼一声。
无尘寺的一间禅房中，三个和尚正盘坐在一起，其中一人就是善始和尚，另外两人和他身形差不多，三人年纪也相仿。其中一个和尚不满道，”二师兄，你不该让那外人进来的”
“六师弟，自从无尘寺被称作地狱门后，已经很少有资质好的人进来了，这样下去，在过百年，无尘寺就要消失了”
“你想让那人入我门中？”
“非也，我观他面相，日后他会有一场大的造化，此番造化会改变我无尘寺的未来，所以我须在他心里先行种下佛缘，未来可期”
“二师兄，佛门讲究不占因果，你为何要执着于这些俗事”另一个和尚淡淡的说道。
“七师弟，我们都是善字辈，时至今日，你可悟出，何为善？”
“......阿弥陀佛”
善始讲了一会，似乎还不能忘却当时的情况，他脸上忧伤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当时三师弟，善终，背着师门，将那杀害大师兄的村民抓了回来，关在一个洞中，问他为什么要杀师兄，那村民居然毫无悔意的讲，你们出家人不是要舍身取义吗，我只是看是不是我杀了他，他也不会还手，这样的话听到了还有我们四个师弟，三师弟怒不可遏，他当即就表示，就算杀了这村民，被逐出师门，或者被杀，也要替大师兄讨回公道，可当时的方丈，也就是我们的师父，告诫我们，就因为凡人心中有恶，我们才要度化凡人，引他们向上，哪怕是牺牲自己。三师弟当时怎么都听不下去，他打死了那个村民，全寺的僧人们都为他求情，但是他不但修为被废，还被逐出了师门，这个时候，外面就传出，无尘寺滥杀无辜，简直就是个地狱，地狱门由此而出”
善始说完，看着牧云生道，”小施主，如果是你，你怎么抉择”
这简直就是对人性的考验，如果自己的亲人被杀，自己怎么能不为他报仇，牧云生心中对善古和尚充满敬意，是什么样的修为能做到心怀万物的境界。
“大师，怕是晚辈也控制不住杀人的心”牧云生说道。
“你可知道，当时贫僧也是修为尚浅，也控制不住杀人的心，但是师兄跟我讲的最后一句话是，师弟，你可还记得我们入门时，立过什么誓言”
“是什么？”牧云生问道。
“普渡众生”善始叹了一声，又像是坚定的说了一声。
“善古大师真的是有大智慧，大胸怀的人，那大师让晚辈听这个故事，是何用意”
“小施主请随我来吧”善始站起身，带着牧云生向后院走去。
南荒的事情已经暂时了了，宁筱苒准备带着弟子回星月宫，如今她年纪已经不小，和副盟主之子的婚约也越来越近，她虽有些修为，但是和神英盟比起来，还是微不足道，这困扰了她很多年。
在得知宁筱苒就要回东部神州后，牧云起非常的着急，回漠泓和东部神州的路不一样，这意味着他们就要分道扬镳。
“宫主，你们准备何时动身”牧云起问道。
“明日我们就启程回星月宫了”宁筱苒回道。
“这......”
“牧公子有话请讲”宁筱苒说道。
“我想同宫主一起去东部神州，不知道是否可以”
“自然可以，牧公子不回去回报师门吗”
“师父也是让我在外面历练一下，晚些回去也无妨”牧云起笑道。
“好，那明日我们一起回东部神州吧”
就在这时，乌日格找了上来，他不好意思的说道，”宫主，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乌首领请说“宁筱苒客气道。
”小女弯弯也一直想去一趟东部神州游玩，后面如果她到了神州，可否照应一二，大荒谷感激不尽”乌日格说道。
“举手之劳，日后可让她来星月宫找我即可”
“唉，这姑娘，也不知道到底去哪里了，至今未归，也不知道家人担心”乌日格忧心忡忡的说道。
无尘寺的后院，也是简简单单，僧人的禅房安静雅致，一片小小的竹林，鹅卵石铺成的地面，在这后院的后面，还有一座小山峰，牧云生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也看见过这个小山峰，没想到就是在后院的后方。在善始的带路下，他们二人上了这座小山峰。小山峰上有一个石门，石门上刻着佛家咒语，不动明王六字真言，善始停下身子，背对着牧云生道，“施主，你的那位朋友就在这个石室里面”
“这里是密室吗”牧云生问道。
“呵呵，可以这么说”善始将手掌按在石门上，石门的六字真言亮了一下，石门缓缓的打开了，门刚开的那一会，一阵咒骂从里面传来，”喂，臭和尚，贼秃驴，光头佬，快放本姑娘出去，不然我毒死你们，毒死你们，毒不死你们，我诅咒你们不长头发”
“这.....”牧云生一脸尴尬，看样子她精神好的很。
“施主，我们可没虐待她，只是封住了她的修为”善始轻描淡写的说着。
进了石门后，牧云生看到一个个石室，弯弯和化蛇就关在其中一个石室中，见到牧云生以后，弯弯眼睛都亮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铁门里笑道，”云生哥哥，你快让他们放我出去啊”。
牧云生对着善始和尚施了一礼道，”大师”
“施主莫急，我带你来，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朋友并无损伤，敝寺也没有亏待她，只是碍于她的同伴太过显眼，才不得不将她暂时困在这里”
“喂，光头，你这个叫不亏待，在我们南荒，客人都是请来的，我是被抓来的，还关在这个石室里面，连阳光都晒不到”弯弯气道。
“弯弯，你别急，我一定央求大师放你出来的”牧云生安慰道。
“哦，你说话算数哦，我好几天没吃鸡腿了，天天就是青菜和稀饭”弯弯委屈道。
“施主，随我走吧”在弯弯的不舍中，牧云生跟着善始走出了石室，此时，僧人们早课已经完成，在寺院中，能看到各处都有僧人忙碌着，有打扫院子的，有擦洗的，也有端着赶着去饭堂用膳的，倒是一幅普通人家的情景。牧云生一直跟在善始的身后，想怎么说服他放出弯弯这个小姑娘，倒是善始似乎并不理会他，一直慢慢的向前走着，在前院的西边，有一座七层的小塔，塔内，一名僧人正在打扫，看到善始进来后，连忙施礼道，”方丈师兄”
“十师弟早啊”善始笑着说道。
“师兄，这塔内供奉的是寺内圆寂的僧人，这位施主进去怕是不合礼数”被称作十师弟的和尚不满道。
“师兄我自然知道，只是这位施主千里迢迢将十一师弟送回西域，对于本寺实是有莫大的恩德，所以师兄我想让他前来祭拜一下”
十师弟听闻后，诚心的向牧云生施了一礼道“多谢施主，师兄，那请进来吧”
牧云生进了这塔后，看到在这第一层中摆放了很多的灵牌，每一个灵牌上都刻着僧人的法号，在灵牌的后面，摆放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坛子，在中间的位置，善始停了下来，他指了指上面的灵牌道，”施主，十一师弟，善了的灵牌就在此处”
牧云生回想起那短短的时日和无情和尚的相处，在他心里，对于佛门是非常有好感的，当时他无能为力，当此刻他再次看到无情和尚的灵牌时，他一时间有些释然，善了和尚终于又回家了，也许他虽然心中有怨气，但是这里依然是他的归宿。当时牧云生依稀的记得，那杀害无情和尚的人说出了护法二字，如今他修为恢复，势必要讨回公道。看到牧云生眼中闪现的杀机，善始喝道，”呔”牧云生忽的惊醒过来，在佛门之地中，妄动杀机实在不敬，他带着歉意的施了一礼。然而在这一排的灵牌中，第二个灵牌的位置是空的，第三个灵牌上，赫然写着三师弟善终的字样，牧云生看了看善始和尚。善始和尚神色不变的说道，”虽然三师弟已经离开了，但是他依然是无尘寺的和尚，依然是无尘寺的善终，就同善了一样，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是佛门的善了，阿弥陀佛”
“施主，贫僧会差人收拾一间禅房，你先在寺中住下，明日我们再讨论你那位朋友的事情”善始说道。
“多谢大师”
在一个巍峨的宫殿中，一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悠闲的擦着杯子，两个男子正站在桌前，但是互相却间隔了很远，左边的男子一身黑袍，首先开口道，”教主，属下已经引他们一行人去东部神州了”
“哼，阴东卓，你差点坏了教主的大事知道吗”右边的男子一身华服，看起来像个富家公子，他嗤笑着继续说道，”你妄图夺取圣女手杖，谁晓得你心里有什么阴谋”
“放屁，阳奉天，我都是为教主着想，如果不打乱他们的加冕仪式，一旦他们统一起来，对我们是个威胁你知道吗，鼠目寸光的家伙”阴东卓回怼道。
“呵呵，那你怎么把他们引到神州去了？这计量，连三岁孩子都骗不过去，我看你啊，是老了”阳奉天继续讽刺道。
“是啊，我是老了，那右护法，这些年一直在北岭，可做了什么”
“行了行了，两位护法大人，你们做了什么我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眼下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作于椅子上的男人笑道，”司马雄这些时日在做什么”
“禀教主，据探子来报，他这些年都未曾外出过，想必是一直守着那四件神物”阴东卓回道。
“恐怕不止吧，我听说，马上他的副盟主，就要张罗着他的儿子的定婚了，司马雄一直很看好这个暗宗的宗主，怎么会不表示表示呢”
“这我当然知道，我只是还没说完”阴东卓斜着眼睛看了阳奉天一眼道。
“这些年，他们暗宗安插在各处的眼线也不少，大家彼此彼此”阳奉天有些自信的说道。
“那群和尚最近怎么样了”男子问道。
“教主，无尘寺的那些师父们，上次抓了一只化蛇，本来我们想抓回来的，但是他们先动手后，我们就......”阳奉天微微看着椅子上的男子说道。
“十多年没回去了，是该回去看看了”男子感叹道。
“教主，那群和...师父们的四方大阵还是有些玄妙，您还是不要去的好”阴东卓说道。
“四方大阵，哼，想破阵法子有两个，我只是不屑于出手而已”
阴东卓和阳奉天看着男子正在思考着什么，施了一礼后，便退出了房间，在这个大殿中，到处都是守卫，阴东卓和阳奉天也不说话，径直走出殿门，两人互看一眼，各自冷哼一声。
无尘寺的一间禅房中，三个和尚正盘坐在一起，其中一人就是善始和尚，另外两人和他身形差不多，三人年纪也相仿。其中一个和尚不满道，”二师兄，你不该让那外人进来的”
“六师弟，自从无尘寺被称作地狱门后，已经很少有资质好的人进来了，这样下去，在过百年，无尘寺就要消失了”
“你想让那人入我门中？”
“非也，我观他面相，日后他会有一场大的造化，此番造化会改变我无尘寺的未来，所以我须在他心里先行种下佛缘，未来可期”
“二师兄，佛门讲究不占因果，你为何要执着于这些俗事”另一个和尚淡淡的说道。
“七师弟，我们都是善字辈，时至今日，你可悟出，何为善？”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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