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什么是善
“上善若水，不争乃为善”被叫做七师弟的和尚说道。
“那当初我们为何要为善终求情？”善始问道。
“这......”七师弟迟疑道。
“今日的无尘寺，或者是外人所说的地狱门，如果不争一争，就真的要淹没在尘世中了”善始慢慢的说道。
清晨，牧云生调理了一下气息，在这佛门中，没想到对巩固修为有着一番妙用，就这短短两日，牧云生的灵识更清晰了，心境也更清明了，这一夜他就像儿时一般，睡到自然醒，无牵无挂。早上，小和尚轻轻的叩了叩门，告诉牧云生，前往往生塔中，牧云生已经去过那塔，那塔中供奉着寺内圆寂的僧人，不知为何还让他前去。简单的洗漱，用完早膳后，牧云生整了整衣裳，依然披着自己的黑袍子，独自走到往生塔前，之前的十师弟已经在塔前守候了他多时，牧云生走向前施了一礼道，”大师早啊”
十师弟微笑的回了一礼道“施主早啊，师兄们已经在塔内等你了，随我来吧”
走上这塔，牧云生有点怀念炼石殿，这塔虽然不如炼石殿宽敞，但是每一层的地面都用巨石铺成，层与层之间的台阶非常的狭窄，但是对于牧云生这样的修道之人，自然毫不费力。这无尘塔从外观上看去呈金字塔形状，到了第七层后，就是一个小房间，房间中，盘坐着四个和尚，其中一人正是善始。
“几位师兄，牧施主我已经带来了”十师弟说道。
“有劳十师弟了，你去下面为我接一个人吧”善始回道。
“哦，师兄，还有人要前来吗”十师弟纳闷道。
“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晓”善始笑道。
“是，方丈师兄”十师弟下去后，善始看了看牧云生，又看了三位师弟，低声道，”怎么样”
“师兄，你当真要如此”其中一位和尚说道。
“缘分已到，缘分未到，佛语一切皆是因果，三位师弟”善始也不知道说出此话是何用意，牧云生站在旁边，也不搭话，善始笑了笑，道，”小施主请坐吧”
“几位大师，不知何时释放我那位朋友，在下感激不尽”牧云生道。
“既然答应了你，自然是不会难为他，今天你只要过了我们这关，就可以将你的朋友带走”善始依然笑着说道。
“什么，又要闯关”牧云生心里痛道，在漠泓他已经吃了不少苦头，这才刚刚脱离苦海，又要再跳进去。既然来了，也不能半途而废，牧云生施了一礼道，”大师请说”
“我们每个人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立刻作答，不容许有片刻迟疑，否则，就当你未过关”其中一个面态严厉的和尚说道。
“这弟子并不是佛门中人，若大师问佛经或者佛道，弟子岂不是必败无疑？”牧云生有些不满道。
“小施主不必恼怒，贫僧们问的问题皆是你可作答的题目”另一个和尚答道。
“那，大师请问吧”牧云生回道。
“贫僧法号善念，请问施主，什么是念”
牧云生脑袋中一刹间闪过无数答案，但他嘴巴不受意识的控制，道“是心，是心心所想，是心诚则灵，是心想事成，心之所想，就是念之多想”
“阿弥陀佛”善念低头默念佛号。
“贫僧法号善缘，请问施主，可相信缘分”
牧云生想起了万里长风，想起了七长老，想起了无情和尚，这些人这些事，岂是一个缘字能解释的，“在下并不相信缘分，一切要靠自己争取，若自己都放弃了，那缘也就是孽”
“阿弥陀佛”善缘和尚也低头默念佛号。
“小施主，救一人便要杀一人，你该如何”
“该救的救，该杀的杀”牧云生立刻道。
“善哉善哉”
“小施主，你可是从山门前悟出了佛陀真言”善始问道。
“弟子并不是悟出的，而是借着月光看到的”牧云生回道。
四个和尚都笑了，善始道，”此前，有弟子从中悟出了无相神光，也有弟子悟出了不动明王法咒，那石板上本就空无一物”
“这怎么可能？，我从未看过那佛陀真言”牧云生疑道。
“你不相信的东西，恰恰是确实发生的东西”善始答道。
“那弟子是否过关了？”牧云生问道。
“施主这一路经历，可曾后悔？”
“后悔吗？”牧云生自语道。
牧云起高兴的走在宁筱苒的旁边，后面四个女子对他也是嗤之以鼻，谁能忍受一个男人天天在女人堆里，跑来跑去。已经出来有一段时日，宁筱苒心中念着门内的弟子，虽然有师姐黄筱玉在门内主持大局，但是以她仁慈的性子，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而就在这时，星月宫内，黄筱玉和其他几个弟子被封住修为，身上绑着绳子，押在大殿内，宫主宝座上，宁筱月不停的摸着身下的椅子，心中无限的憧憬。
“师妹，你不要糊涂，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黄筱玉喝道。
“啪”宁筱月甩了一巴掌，黄筱玉嘴角留出一丝鲜血，但仍然眼中带着期望，她不相信从小看到大的师妹会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你们几个，如果现在叫我一声宫主，投靠于我，我就既往不咎，如果不从，哼哼，那就只能送你们去死咯，呵呵呵”宁筱月笑道。
“师妹，你不要一错再错，快收手吧”黄筱玉仍在劝道。
“错，什么错，谁错了，为什么宫主之位要给她，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她”宁筱月吼道。
“宫主，宫主，不好了”一个弟子慌忙的跑了进来，汇报道。
“怎么了，大惊小怪，什么事情“宁筱月呵斥道。
“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要宫主您上门去谈什么婚期”弟子慌张的说道。
“什么？婚期，什么婚期”宁筱月像是倒了大霉一般，睁大眼睛喊道。
“呵呵呵，哈哈哈哈”黄筱玉渐渐的笑了起来，宁筱月怒道，”把她关进地牢里，让她吃吃苦头”
这时，大殿外走进来三人，都是一身黑衣，中间那人，一嘴小胡子，小小的胡子，上来就趾高气昂道，”宁宫主，如今你也年纪不小了，与我们公子的婚期早点定下来吧”
“我...我并不是宫主，我们宫主还未回来”宁筱月吞吞吐吐道。
“呵，宁宫主，你是耍我吗，你穿着宫主的服饰，坐在宫主的位子上，你这么说是不想遵守约定了？”小胡子眯着眼睛，身后的两人分别站在殿门的两边，像是自己家一样。
“我是刚坐上宫主之位的，等宁筱苒回来你们找她好了，跟我没关系的”宁筱月解释道。
“哼，不管你如何说，你今天也必须跟我走，不然，哼哼”小胡子一掌打出，整个宫殿都晃动起来，在宫殿的顶端，一个巨大的手掌印历历在目，星月宫弟子靠在一起，看着宁筱月，前一刻她还信誓旦旦的说，有她在，没人敢欺负她们。
“带走”小胡子一声令下，身后两人信步走到宁筱月的身边，一人一手，驾着她就往门外走去。
“后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不后悔”牧云生肯定的说道。
“施主，一切都可以重来，你愿意吗”善念问道。
“我不愿”牧云生回道。
“哦，这是为何”善念笑着问道。
“人生本就是在逆境中生存，重来也改变不了命运”
“施主年纪虽小，但是性子却是豁达，我佛慈悲，但凡你吃的苦，终会等来甘露”
“方丈，三位大师，如果晚辈算过关了，请遵守约定”
“施主与敝寺有缘，贫僧有个不情之请，望施主答应”善始说道。
“大师请说，主要在下能完成的，定义不容辞”
“施主可否入寺，贫僧可开先例，收施主为俗世弟子，日后行走江湖，也为敝寺传播点香火”
“这......”牧云生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他不知道如果拒绝，会不会惹恼这四个和尚，但是此举也并无坏处，思虑再三后道，”这弟子答应了”
“好，好，好，那三位也在，你便记在贫僧座下的第一位俗世弟子，法号禧世”
“多谢师父赐名”牧云生双手合十，施礼道。
“师父也没什么送你的，这本乃是本门的佛学心法，禅宗心诀，你可时常拿出来参悟参悟”善始从僧袍下，拿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于牧云生手上，这本册子只有了了的几页，而且每页也只有短短数字，想必是极其深奥的佛门功法。
看到牧云生收下了册子，善始像是完成了交代一般，他莫名的一惊，掐指一算，对着牧云生道，”师父这就放你的朋友出来，你与她一道下山吧”
“是，师父”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塔外，天空中，传来一声响亮的呼声，”善始方丈，多日不见，可否出来一聚”
善始似乎是知道这个人会来一般，并不开口回答，而是让牧云生快去石室中，另外三个和尚却是如临大敌，善念率先出了塔，只见他双手合十，从第七层的塔门中踏空而行，善缘和另外一个和尚随后就跟上了他，塔外，之前那名男子再度道，”三位大师，本座只是来找老朋友叙旧，并无恶意，三位何必如此紧张”
“佛门乃是清净之地，尊驾若是讨论佛学，贫僧自当奉陪”
“佛在哪呢”男子问道。
“万物皆是佛，佛在心中，佛在众生”
“既然如此，我便是佛，你们还不快快拜我”男子回道。
再次见到弯弯时，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气势，反而是安静的坐在化蛇的旁边，看到善始带着牧云生又进来了，她连忙站起身来，笑道，”云生哥哥，大师愿意放我走了吗”
“嗯，师父已经同意放你走了，我就是来接你下山的”牧云生回道。
“师父，你也是和尚？那你怎么不是光头”弯弯歪着头问道。
“你想不想出来了，怎么问题怎么多啊”牧云生无奈道。
“哦哦，走走，我和跳跳一刻都不想留在这”弯弯摸了摸化蛇，示意它离开这里。
“师父，那我先送她下山，再回来找您”牧云生看着善始说道。
“不，你即刻下山，我不发书于你，你不许回来”善始有些不忍道，”如果将来有机会，切莫忘了答应师父的，要将无尘寺的香火传下去”
“嗯，弟子谨记在心”
“好了，你们从后山下去吧”善始指了一个方向，便让二人赶紧离开。出了石室后，化蛇张嘴发出一声嘶吼，弯弯也伸了伸腰，露出粉嫩的皮肤，看到牧云生正看着自己，弯弯脸颊一红，赶紧抱着跳跳掩饰着羞怯。
“哦，那化蛇你们放出来了”男子像是自语道，”那今日就顺道一起带走吧”
“施主再如此，莫怪贫僧无礼了”善念微微怒道。
“哼，在我面前还假慈悲”男子不屑道。
善念念了一声佛号，双手合十，掌心发出一团金色的光芒，另外两人见善念已经出手，也紧随其后，三个人站在一起，三团光芒伴随着佛家真言的吐露，在三人身后，显出一个虚空佛陀，男子眼中精光一闪，道了句，”三生降魔咒”。三人同时挥动手掌，背后的佛陀虚影也伸出一只手掌，打向男子，在这虚幻的手掌下，男子背手于身后，身子轻轻一震，竟在他身后也生成一个虚幻的巨大人像，只是这人像与佛陀完全不同，面容狰狞，手持巨刃，提刀朝那佛陀的手掌砍去，一掌一刀皆是虚影，以他们四人为中心，寺院的屋顶，往生塔的顶端灰飞烟灭。
“罪过罪过，师弟，这么些年了，你为何还执迷不悟”飞来的善始面露痛苦之色，男子见到善始，凌空走到他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串佛珠，决然道，”二师兄，执迷不悟的是你，不是我，这串佛珠是你为我做的，今日我还给你，念在师兄弟一场，你走吧，我不杀你”
“阿弥陀佛，既然如此，教主，那莫怪贫僧以多欺少了”善始大喝一声，众弟子结阵。
在他们的下方，无尘寺所有弟子，都盘坐在地上，口中念着佛经，善始和另外三位师弟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将炎黄教主围在当中，只见四人身上金光大盛，四人身后显出四尊佛像，炎黄教主一眼认出，这就是佛门中四大天王像，分别是东方持国天王，南方增长天王，西方广目天王，北方多闻天王。
“四方原始大阵”炎黄教主念叨。
“那当初我们为何要为善终求情？”善始问道。
“这......”七师弟迟疑道。
“今日的无尘寺，或者是外人所说的地狱门，如果不争一争，就真的要淹没在尘世中了”善始慢慢的说道。
清晨，牧云生调理了一下气息，在这佛门中，没想到对巩固修为有着一番妙用，就这短短两日，牧云生的灵识更清晰了，心境也更清明了，这一夜他就像儿时一般，睡到自然醒，无牵无挂。早上，小和尚轻轻的叩了叩门，告诉牧云生，前往往生塔中，牧云生已经去过那塔，那塔中供奉着寺内圆寂的僧人，不知为何还让他前去。简单的洗漱，用完早膳后，牧云生整了整衣裳，依然披着自己的黑袍子，独自走到往生塔前，之前的十师弟已经在塔前守候了他多时，牧云生走向前施了一礼道，”大师早啊”
十师弟微笑的回了一礼道“施主早啊，师兄们已经在塔内等你了，随我来吧”
走上这塔，牧云生有点怀念炼石殿，这塔虽然不如炼石殿宽敞，但是每一层的地面都用巨石铺成，层与层之间的台阶非常的狭窄，但是对于牧云生这样的修道之人，自然毫不费力。这无尘塔从外观上看去呈金字塔形状，到了第七层后，就是一个小房间，房间中，盘坐着四个和尚，其中一人正是善始。
“几位师兄，牧施主我已经带来了”十师弟说道。
“有劳十师弟了，你去下面为我接一个人吧”善始回道。
“哦，师兄，还有人要前来吗”十师弟纳闷道。
“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晓”善始笑道。
“是，方丈师兄”十师弟下去后，善始看了看牧云生，又看了三位师弟，低声道，”怎么样”
“师兄，你当真要如此”其中一位和尚说道。
“缘分已到，缘分未到，佛语一切皆是因果，三位师弟”善始也不知道说出此话是何用意，牧云生站在旁边，也不搭话，善始笑了笑，道，”小施主请坐吧”
“几位大师，不知何时释放我那位朋友，在下感激不尽”牧云生道。
“既然答应了你，自然是不会难为他，今天你只要过了我们这关，就可以将你的朋友带走”善始依然笑着说道。
“什么，又要闯关”牧云生心里痛道，在漠泓他已经吃了不少苦头，这才刚刚脱离苦海，又要再跳进去。既然来了，也不能半途而废，牧云生施了一礼道，”大师请说”
“我们每个人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立刻作答，不容许有片刻迟疑，否则，就当你未过关”其中一个面态严厉的和尚说道。
“这弟子并不是佛门中人，若大师问佛经或者佛道，弟子岂不是必败无疑？”牧云生有些不满道。
“小施主不必恼怒，贫僧们问的问题皆是你可作答的题目”另一个和尚答道。
“那，大师请问吧”牧云生回道。
“贫僧法号善念，请问施主，什么是念”
牧云生脑袋中一刹间闪过无数答案，但他嘴巴不受意识的控制，道“是心，是心心所想，是心诚则灵，是心想事成，心之所想，就是念之多想”
“阿弥陀佛”善念低头默念佛号。
“贫僧法号善缘，请问施主，可相信缘分”
牧云生想起了万里长风，想起了七长老，想起了无情和尚，这些人这些事，岂是一个缘字能解释的，“在下并不相信缘分，一切要靠自己争取，若自己都放弃了，那缘也就是孽”
“阿弥陀佛”善缘和尚也低头默念佛号。
“小施主，救一人便要杀一人，你该如何”
“该救的救，该杀的杀”牧云生立刻道。
“善哉善哉”
“小施主，你可是从山门前悟出了佛陀真言”善始问道。
“弟子并不是悟出的，而是借着月光看到的”牧云生回道。
四个和尚都笑了，善始道，”此前，有弟子从中悟出了无相神光，也有弟子悟出了不动明王法咒，那石板上本就空无一物”
“这怎么可能？，我从未看过那佛陀真言”牧云生疑道。
“你不相信的东西，恰恰是确实发生的东西”善始答道。
“那弟子是否过关了？”牧云生问道。
“施主这一路经历，可曾后悔？”
“后悔吗？”牧云生自语道。
牧云起高兴的走在宁筱苒的旁边，后面四个女子对他也是嗤之以鼻，谁能忍受一个男人天天在女人堆里，跑来跑去。已经出来有一段时日，宁筱苒心中念着门内的弟子，虽然有师姐黄筱玉在门内主持大局，但是以她仁慈的性子，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而就在这时，星月宫内，黄筱玉和其他几个弟子被封住修为，身上绑着绳子，押在大殿内，宫主宝座上，宁筱月不停的摸着身下的椅子，心中无限的憧憬。
“师妹，你不要糊涂，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黄筱玉喝道。
“啪”宁筱月甩了一巴掌，黄筱玉嘴角留出一丝鲜血，但仍然眼中带着期望，她不相信从小看到大的师妹会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你们几个，如果现在叫我一声宫主，投靠于我，我就既往不咎，如果不从，哼哼，那就只能送你们去死咯，呵呵呵”宁筱月笑道。
“师妹，你不要一错再错，快收手吧”黄筱玉仍在劝道。
“错，什么错，谁错了，为什么宫主之位要给她，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她”宁筱月吼道。
“宫主，宫主，不好了”一个弟子慌忙的跑了进来，汇报道。
“怎么了，大惊小怪，什么事情“宁筱月呵斥道。
“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要宫主您上门去谈什么婚期”弟子慌张的说道。
“什么？婚期，什么婚期”宁筱月像是倒了大霉一般，睁大眼睛喊道。
“呵呵呵，哈哈哈哈”黄筱玉渐渐的笑了起来，宁筱月怒道，”把她关进地牢里，让她吃吃苦头”
这时，大殿外走进来三人，都是一身黑衣，中间那人，一嘴小胡子，小小的胡子，上来就趾高气昂道，”宁宫主，如今你也年纪不小了，与我们公子的婚期早点定下来吧”
“我...我并不是宫主，我们宫主还未回来”宁筱月吞吞吐吐道。
“呵，宁宫主，你是耍我吗，你穿着宫主的服饰，坐在宫主的位子上，你这么说是不想遵守约定了？”小胡子眯着眼睛，身后的两人分别站在殿门的两边，像是自己家一样。
“我是刚坐上宫主之位的，等宁筱苒回来你们找她好了，跟我没关系的”宁筱月解释道。
“哼，不管你如何说，你今天也必须跟我走，不然，哼哼”小胡子一掌打出，整个宫殿都晃动起来，在宫殿的顶端，一个巨大的手掌印历历在目，星月宫弟子靠在一起，看着宁筱月，前一刻她还信誓旦旦的说，有她在，没人敢欺负她们。
“带走”小胡子一声令下，身后两人信步走到宁筱月的身边，一人一手，驾着她就往门外走去。
“后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不后悔”牧云生肯定的说道。
“施主，一切都可以重来，你愿意吗”善念问道。
“我不愿”牧云生回道。
“哦，这是为何”善念笑着问道。
“人生本就是在逆境中生存，重来也改变不了命运”
“施主年纪虽小，但是性子却是豁达，我佛慈悲，但凡你吃的苦，终会等来甘露”
“方丈，三位大师，如果晚辈算过关了，请遵守约定”
“施主与敝寺有缘，贫僧有个不情之请，望施主答应”善始说道。
“大师请说，主要在下能完成的，定义不容辞”
“施主可否入寺，贫僧可开先例，收施主为俗世弟子，日后行走江湖，也为敝寺传播点香火”
“这......”牧云生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他不知道如果拒绝，会不会惹恼这四个和尚，但是此举也并无坏处，思虑再三后道，”这弟子答应了”
“好，好，好，那三位也在，你便记在贫僧座下的第一位俗世弟子，法号禧世”
“多谢师父赐名”牧云生双手合十，施礼道。
“师父也没什么送你的，这本乃是本门的佛学心法，禅宗心诀，你可时常拿出来参悟参悟”善始从僧袍下，拿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于牧云生手上，这本册子只有了了的几页，而且每页也只有短短数字，想必是极其深奥的佛门功法。
看到牧云生收下了册子，善始像是完成了交代一般，他莫名的一惊，掐指一算，对着牧云生道，”师父这就放你的朋友出来，你与她一道下山吧”
“是，师父”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塔外，天空中，传来一声响亮的呼声，”善始方丈，多日不见，可否出来一聚”
善始似乎是知道这个人会来一般，并不开口回答，而是让牧云生快去石室中，另外三个和尚却是如临大敌，善念率先出了塔，只见他双手合十，从第七层的塔门中踏空而行，善缘和另外一个和尚随后就跟上了他，塔外，之前那名男子再度道，”三位大师，本座只是来找老朋友叙旧，并无恶意，三位何必如此紧张”
“佛门乃是清净之地，尊驾若是讨论佛学，贫僧自当奉陪”
“佛在哪呢”男子问道。
“万物皆是佛，佛在心中，佛在众生”
“既然如此，我便是佛，你们还不快快拜我”男子回道。
再次见到弯弯时，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气势，反而是安静的坐在化蛇的旁边，看到善始带着牧云生又进来了，她连忙站起身来，笑道，”云生哥哥，大师愿意放我走了吗”
“嗯，师父已经同意放你走了，我就是来接你下山的”牧云生回道。
“师父，你也是和尚？那你怎么不是光头”弯弯歪着头问道。
“你想不想出来了，怎么问题怎么多啊”牧云生无奈道。
“哦哦，走走，我和跳跳一刻都不想留在这”弯弯摸了摸化蛇，示意它离开这里。
“师父，那我先送她下山，再回来找您”牧云生看着善始说道。
“不，你即刻下山，我不发书于你，你不许回来”善始有些不忍道，”如果将来有机会，切莫忘了答应师父的，要将无尘寺的香火传下去”
“嗯，弟子谨记在心”
“好了，你们从后山下去吧”善始指了一个方向，便让二人赶紧离开。出了石室后，化蛇张嘴发出一声嘶吼，弯弯也伸了伸腰，露出粉嫩的皮肤，看到牧云生正看着自己，弯弯脸颊一红，赶紧抱着跳跳掩饰着羞怯。
“哦，那化蛇你们放出来了”男子像是自语道，”那今日就顺道一起带走吧”
“施主再如此，莫怪贫僧无礼了”善念微微怒道。
“哼，在我面前还假慈悲”男子不屑道。
善念念了一声佛号，双手合十，掌心发出一团金色的光芒，另外两人见善念已经出手，也紧随其后，三个人站在一起，三团光芒伴随着佛家真言的吐露，在三人身后，显出一个虚空佛陀，男子眼中精光一闪，道了句，”三生降魔咒”。三人同时挥动手掌，背后的佛陀虚影也伸出一只手掌，打向男子，在这虚幻的手掌下，男子背手于身后，身子轻轻一震，竟在他身后也生成一个虚幻的巨大人像，只是这人像与佛陀完全不同，面容狰狞，手持巨刃，提刀朝那佛陀的手掌砍去，一掌一刀皆是虚影，以他们四人为中心，寺院的屋顶，往生塔的顶端灰飞烟灭。
“罪过罪过，师弟，这么些年了，你为何还执迷不悟”飞来的善始面露痛苦之色，男子见到善始，凌空走到他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串佛珠，决然道，”二师兄，执迷不悟的是你，不是我，这串佛珠是你为我做的，今日我还给你，念在师兄弟一场，你走吧，我不杀你”
“阿弥陀佛，既然如此，教主，那莫怪贫僧以多欺少了”善始大喝一声，众弟子结阵。
在他们的下方，无尘寺所有弟子，都盘坐在地上，口中念着佛经，善始和另外三位师弟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将炎黄教主围在当中，只见四人身上金光大盛，四人身后显出四尊佛像，炎黄教主一眼认出，这就是佛门中四大天王像，分别是东方持国天王，南方增长天王，西方广目天王，北方多闻天王。
“四方原始大阵”炎黄教主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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