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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越是成功,越是热爱

    林新月高兴不到半分钟,就觉得哪里不对,季帅不是应该和齐霁一起在酒店跨年么?怎么跑到567酒吧了。

    “喂,齐齐?”林新月拨通了齐霁的电话,“季帅没和你们在一起?”

    齐霁插着草莓的叉子停在空中:“没有。”

    “没有?”林新月很吃惊,她觉得两个人应该是吵架了,于是想撮合一下,“他在567酒吧喝多了,你去接他吧。”

    齐霁握紧手中的叉子:“知道了。”

    齐霁挂断电话犹豫了好久,她想去接季帅。但是就算她去了又能怎么样,她不能扶他回宿舍,而且他们分手了,季帅现在肯定不想见到她。齐霁抬头看着高空:“空哥,你一会能去567酒吧接一下季帅吗?”

    “能。”高空先答应下来然后问到:“季帅半夜去了567酒吧?”

    齐霁低头把草莓递到嘴边:“嗯,新月说他喝多了。”

    高空到567酒吧的时候,林新月也在。

    “空哥?”林新月看看高空身后,“齐齐呢?他俩吵了架了?”

    高空看了眼趴在吧台上的季帅:“分手了。”

    高空把季帅扔到宿舍的床上,季帅还是一直重复着:“我哪里不好?哪里不好?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讨厌我?”

    “这跨年是喝了多少啊?一身酒味,臭死了!”庄野听了听问到,“谁讨厌他啊?”

    中午的时候季帅清醒了,人是醒了,但他谁都不搭理,躺在床上看手机里和齐霁的聊天记录。看到论坛里齐霁的照片,季帅突然发现,从谈恋爱到分手,他们都没有一起拍过一张合影。他们最亲密的距离就是他和陈甫打架的时候,齐霁拉开了他。

    元旦过后,学校不再安排课程,白天的时候同学们各自复习准备期末考试。晚上的时候,大家都准备睡觉了,可是季帅却睡不着,于是赶在宿舍关门之前溜出了公寓,又跑去了567酒吧。

    黑哥和立小桥第二天早上,又在吧台捡到了酒鬼。而林新月又把电话打给了齐霁:“齐齐,季帅又喝多了,怎么办?”

    齐霁觉得她可能真的伤到了季帅,但是她又不能扶他回宿舍:“新月,以后季帅的事,你找庄野或者空哥吧。我们分手了。”

    “诶?齐齐!你们因为什么啊?”

    齐霁只说:“新月,你劝劝他不要喝酒了。”

    林新月劝了,但是季帅不听。导致庄野连着一周,早上都去567酒吧接季帅。

    齐霁挂断和林新月的电话,就呆呆的躺在床上看着天棚。齐霁因为半夜常常做梦睡不好,天亮了才能睡得安心一点,所以她特别喜欢睡懒觉,但是最近天亮了,她也睡不着了。可是齐霁又很懒,她就躺在床上抱着糖果玩偶发呆。

    大家都起床了,齐霁也跟着起床,一起洗漱、一起吃早餐。

    心中有目标的心芷萱,在宿舍复习效率低,每天都抱着书本去隔壁的自习室复习。而决心留在花朝的熙灿灿,更是把所有的时间都留给了图书馆,

    单慈和南柯在一起,复习之余还能谈恋爱。唐茶每天按时练功,并且开始琢磨一切能赚钱的方式,包括奖学金,所以唐茶的学习劲头也很足。

    送走了女孩们,齐霁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发呆。盯着手机里的照片,一看就是半天。

    直到宿舍回来人,齐霁也没有发现。

    单慈拍拍齐霁的肩膀:“齐齐,你又哭了?”

    齐霁按灭手机屏幕,擦擦眼角,睁着眼睛撒谎:“没有。”

    单慈举起手里的袋子:“给你带了碗粥,你多少吃点吧!”

    齐霁拉着单慈的手腕,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嗯,一会吃。”

    一个下午过去了,桌子上的粥,齐霁一口没动。

    傍晚,宿舍门被推开,单慈想看到救星一样跑了过去!

    “你可算回来了,她这几天是不是一直这样啊?从我中午回来到现在,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在自己桌子前。一动不动,不喝水不吃饭!我给她买的粥她也不吃。哦,我就看她吃了一块奶糖!”

    心芷萱看齐霁为了季帅这样,她就生气,没好气的说:“我们仙女修仙呢!”心芷萱把书放在桌上转头问单慈:“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南柯哥哥,要和导师商量读研的事,我就回来了。”

    “我说的嘛。”心芷萱看了一眼齐霁,生气是生气,该管也得管啊,“我去看看她。”

    心芷萱站在齐霁旁边,等着齐霁发现她。

    过了好久,齐霁回头:“你干嘛?”

    心芷萱用手摸了摸桌子上的粥,眼神有一丝欣慰:“看看我是不是毫无存在感。还行,不是那么没有存在感!”

    心芷萱拿起齐霁面前的粥,放到旁边的餐桌上:“过来喝粥。”说完,心芷萱把热水倒进洗水果的塑料盆里,再把粥倒进自己的碗里,隔着水温着凉透了的粥。

    齐霁侧身看着心芷萱,还是那句:“一会吃。”

    “又是一会吃。”单慈说,“你这一会都过去一下午了。”

    心芷萱拿着勺子慢慢地搅拌着碗里的粥:“你们仙女的时间,是不是和我们不太一样啊?‘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小朋友都会背的诗,你不会不知道吧?”

    心芷萱把粥从水中拿出来,擦了擦碗底的水,舀起一勺粥,举到齐霁面前:“我们都吃完了,谁也吃不下了,你总不能浪费粮食吧?”

    齐霁没胃口:“我吃不下。”

    心芷萱把勺子里的粥,递到齐霁嘴巴前:“人是铁饭是钢,你是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见齐霁没有动手的意思,心芷萱就把勺子送到齐霁嘴便。

    齐霁抵不过心芷萱死缠烂打,接过粥碗喝下半碗粥。

    直到放假前,每晚心芷萱都监视齐霁吃饭,齐霁也因为心芷萱的监督,没成为花朝大学的饿死鬼。

    元旦后的十天,两个人都度日如年,放假离校那天,对两个人都是解脱。

    季帅一大早就离开了宿舍,但是他没有回家。他开车等在花朝大学校门口,想在放假前,再看齐霁一眼。他已经十天没见到齐霁了。

    人群中,季帅一眼就看到了齐霁,齐霁背着书包,拖着行李箱。她还是那么亮眼,只是,有些瘦了。

    那是谁?又是他!

    花朝大学门口,一个帅气的男孩接过齐霁手里的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齐霁站在后备箱边小心的帮忙。男孩放好行李箱,转身把齐霁身上的书包拿了下来,也放进了后备箱。回手扶着齐霁的背,两个人喜眉笑目的一起上车了。

    季帅一掌拍在总裁V8的方向盘上:“让他碰都不让我碰?”

    季帅看一眼男孩的车:“这车也不怎么样啊。真喜欢门当户对的?”

    齐霁在季帅眼中,这辆门当户对的轿车里,度过了一个半月的寒假。

    男孩每隔三五天就在齐霁家楼下,冲着楼上的齐德龙和林琳拼命招手。等不了多久,齐霁就会从单元门出来,然后两个人一起去看电影,去喝咖啡,去看音乐会,去吃草莓蛋糕。

    “齐雨齐……”男孩话还没说完,就被齐霁瞪了一眼。

    “文盲!”齐霁双手垂在桌子下,用吸管支着头,低头喝奶茶。

    男孩笑笑接着说:“你俩真分手了?”

    珍珠在吸管中停留一秒种,又顺着吸管迅速上行:“唔。”

    男孩的眼神有点担忧,手中转着咖啡杯:“你的问题?”齐霁点点头。

    男孩似乎意料之中,低头看了一下时间,拉起齐霁的胳膊:“走吧,时间快到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托我老师买到的票,超贵。”

    齐霁被拉着站起来,差点弄翻了奶茶,她第一时间去拿桌子上的半杯奶茶:“什么啊?看什么啊?”

    男孩从大衣兜里掏出两张门票:“巴黎圣母院,超好看!法语原版!”

    齐霁哦了一声,很明显她没兴趣:“法语?我又听不懂,还不如看个国产电影!”

    男孩略带嫌弃的啧了一声:“啧~还说我文盲,你才没文化,没有艺术细胞!音乐是无国界的,看音乐剧,你听不懂台词,你就用心去感受嘛!感受演员每一次的肢体表达,感受音符传递出来的那种情感,感受旋律的曼妙!”男孩陶醉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中。

    齐霁像看音乐怪人一样看着他,喝口奶茶:“我国产电影怎么就没文化了?”

    剧场里熙熙攘攘,大家都低头寻找着自己的座位,齐霁落座看看周围:“位置不错啊。”

    男孩骄傲的说:“那是,我可是花了高价买到!首次来华演出,阔别18年回归舞台,多值得一看。”

    灯光熄灭,剧场渐渐安静。伴随着熟悉的音乐,灯光下的舞台显得有点朴素。

    黑暗中,有一个男人身着长款大衣独自吟唱。灯光逐渐亮起了,几个高大的柱子矗立在舞台,并缓缓移动。男人在声线优美,重复着优美的法语,长开双臂享受着这个的舞台。灯光渐渐熄灭,音乐变得急促紧张。

    灯光再次亮起时,是一个衣着褴褛的男子,地上舞者舞动,似是痛苦,似是无助,一群衣着褴褛的人在舞台上,伴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着自己的身体。男子的演唱撕心裂肺,充满力量。

    齐霁一个单词也听不懂,但是她确实能感受到音乐剧传递出的一种力量。有种热血迅速在体内蔓延的感觉。

    她转脸看着身边的男孩,快二十的人了面对齐霁的时候还是奶声奶气。明明比她小,偏要做她的哥哥。

    可是这个小屁孩,现在专注的样子还真是挺帅的!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

    被剧场内的氛围带动,这场音乐剧齐霁看的入迷,虽然听不懂台词,但是齐霁看过原著,等到红衣驼背的男子出场时,齐霁知道,这一定是卡西莫多了。

    齐霁能看出演员浓重的妆面下,是一张浓眉大眼的帅气的面孔。卡西莫多被绑在耻辱柱上,铁链束缚着四肢。

    卡西莫多用歌声传递着他的心情,他需要帮助,他挣扎,他呐喊。就像齐霁梦中一样,被禁锢住四肢,等待有人来解救。

    只有艾丝美拉达递给他一杯水,一杯希望之水。

    车轮被放倒,卡西莫多的链条开了。

    就是一杯水,齐霁也需要一杯水。可是齐霁一直没有等到这杯水。

    齐霁低头打开手机,点开季帅的朋友圈,最后一条是: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配图是和三个男生在车展的合影,男生们表情色眯眯,伸手指向后面众多的长腿美女。

    许久,齐霁关上手机,目光再次投向舞台。

    卡西莫多死在了艾丝美拉达身上。

    舞台从黑暗中亮起,演员手拉手鞠躬致谢。全体观众起身鼓掌。

    “呦~哭了?你不是说你听不懂么?”男孩一边鼓掌一边调侃齐霁。

    “没办法,聪明绝顶,领悟能力高,姐姐我看懂了!”齐霁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用力鼓掌。

    男孩不服输的说:“哥带你看的这个,怎么样?好看吧!总会有人理解卡西莫多,总会有人去解救他。”

    齐霁不语。她知道男孩是说给她听的。

    “你这文绉绉的一点都不像你啊。”季帅盯着数十条点赞留言,就是没有自己想看到的头像。”

    “季婆婆,看在欧陆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季帅低头看着手机,左手举起手中的车钥匙回答身边的声音。

    “我是你哥!一天说话没大没小的!”季波不满的一拳打在季帅身上。

    “你真的!”季帅表情诚恳,“你真的比老婆婆还要啰嗦。”

    “我那是关心你,降温不穿秋裤,冬天穿短袖,夏天喝冰水,小心老了一身病。”季波看到季帅不耐烦的掏耳朵,立刻切换成八卦模式,“真有喜欢的女孩了?”

    季帅不说话,季波撞了撞季帅:“你和哥说说,哥给你出出主意啊。”

    季帅收起手机:“都说了,分手了,还出什么主意。”

    “分手了,你再追啊!人家拒绝你一次,你就追两次。人家拒绝你两次,你就追三次!你喜欢,你就追啊!你一个大小伙子,没皮没脸粘着她,早晚能追到手。”季波说,“投其所好,她喜欢吃,你就领她去吃。她喜欢逛街,你就陪她逛街……”

    “季婆婆啊,你这给我出了一堆主意,你自己试过吗?你这主意是不是都不灵啊,要不怎么能三十了,还是个老处男呢?”季帅怀疑的打量着季波,自豪的说,“好歹我也谈过恋爱,提过分手。你谈过恋爱,提过分手吗?”

    “我这不是工作忙吗……”季波解释到一半,突然拉过季帅,“你等等!你提分手?你提分手,你在家痛哭流涕,喝酒撒泼个什么劲啊?”

    “谁痛哭流涕,喝酒撒泼了。”季帅十分不满意季波的这两个形容词,“我这是对酒当歌。我缅怀我逝去的初恋。”

    季波觉得季帅可能是脑子有问题:“你喜欢她?你还提分手?然后自己在家喝的烂醉如泥,你有自虐倾向啊?”

    季帅总不能说他的女朋友答应和他谈恋爱是在报恩,甚至连手都不让碰。如果让季波知道他的女朋友不爱他,那他多没面子。

    季帅指着旁边的汽车:“这车也不错啊!”

    “你别打岔!”季波拉着季帅,“那这么说,是她不喜欢你了?那有什么啊!你要是喜欢你就再去追?她要是不喜欢你,你就想办法让她喜欢你。你去问问她同学,她喜欢什么样子的男孩子,你朝着那个方向努力不就行了。”

    季波的死穴就是没有女朋友,季帅了如指掌:“哥,你什么时候给我追个嫂子回来?”

    听季帅问完,季波立刻翻脸:“你爱什么样,什么样吧!懒得管你。”

    没谈过恋爱的季波啰嗦了一堆,季帅表面上不听劝,实际上已经暗自记下了季波的建议。或许他应该再试一试,起码他要弄明白,齐霁为什么不喜欢他。

    新年钟声敲响,鞭炮声中家家户户举杯庆祝。

    “新年快乐!”南北举着酒杯,“这一年啊,就吃这么一顿团圆饭。”

    单明学端起酒杯,倒满酒:“我和安晴工作忙,小慈从小多亏了你们两口子照顾。这杯酒,我敬你!敬你照顾我们小慈,敬你准备的这一大桌子菜!”说完,单明学一饮而尽。

    安晴搂着单慈的肩膀:“是啊,现在两个孩子在一起了,我们更省心了。”

    南柯举起酒杯:“叔叔阿姨,你们放心,以后我肯定好好对小慈。”说完喝光杯中酒。南柯放下酒杯接着说:“我现在常拿照片去参加摄影比赛,奖金也有不少呢。”

    单明学看着南柯:“摄影可以是爱好,但是不能荒废学业啊,还是要好好复习,争取考上研究生,以后找个好工作。”

    “叔叔,我研究生考完了,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南柯很自信,“我们导师也挺欣赏我的,准备带着我做课题。”

    “好,好。”单明学连连称赞。

    单慈拿起筷子:“哎呀快吃饭吧,快吃饭!我都饿了。”

    韩淑芬也赶紧说:“对对对,快吃快吃。”说着就给单慈夹了个扇贝。

    “小慈小时候啊,瘦的皮包骨头。后来在你这啊,是越吃越胖!”安晴看着单慈一口接一口的吃着,很是欣慰。

    被说胖谁能高兴,单慈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妈!”

    南北餐馆里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除夕当天是齐霁的生日,虽然齐德龙和林琳知道齐霁不过生日,但每年除夕,林琳早上都会煮鸡蛋,齐德龙也会特意给齐霁做一碗长寿面,一根面条一碗面。

    水煮蛋和面条就当平日的早饭,谁也不说生日快乐。幸好这一天是除夕,晚上大家可以借着除夕的名头好好吃一顿。齐德龙和林琳在心里给齐霁许下生日愿望:希望他们的齐霁有一天能够自己去面对这个世界。

    “您的水饺,慢用!”

    这个寒假,对熙灿灿来说和以往的每一个假期都一样,学习之余就是在店里帮忙。忙过午饭时间才得空看手机,看到庄野挂科的朋友圈,才想到今天期末成绩出来了。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分享到“我是你姐姐”里面。

    【璨】出成绩了,出成绩了。

    【璨】你们期末都考得怎么样,我看庄野挂科了[惊恐]

    庄野期末考试挂了两科。对此,庄野十分不理解,为什么期末同样没有学习的季帅考了第九名,他却挂了两科!

    【棕熊表情】低分飘过,一科没挂[耶]

    庄野不挂科才有鬼了。课都不上,平时分一分没有,才挂两科。他已经很幸运了

    【南柯的梦】齐齐可以啊,你真是众多学渣的偶像了

    【棕熊表情】骂我学渣都骂的如此委婉[撇嘴]

    【南柯的梦】我这是佩服你对分数的把控能力,可以做到如此精准,也是一门技术

    没错,分数把控的非常好。齐霁对自己的成绩非常满意,严格秉承着“六十分万岁,多一分浪费”的原则。

    【南柯的梦】唐三藏呢?茶茶呢?@糖果表情

    六个小时后,“我是你姐姐”有了新的消息。

    【糖果表情】刚查完成绩,奖学金稳稳的。

    漂亮!

    【棕熊表情】羡慕啊~

    【南柯的梦】哇!我们唐三藏这么厉害的么?

    【璨】[恭喜表情]

    茶茶,你这一天了才回信息?忙什么呢?

    【糖果表情】下班后被我妈拉去了姥姥家,刚回家

    唐伟业和严莉莉都各自有了另一半,虽然严莉莉要带着唐茶一起生活,但最终,唐茶还是租了房子自己住。唐伟业和严莉莉对唐茶的弥补只剩下了金钱,他们每个月都给唐茶打钱,可是唐茶一分钱都不花。

    为了可以独立生活,唐茶在一家舞蹈学校工作,教小孩子们跳舞。

    每天看着小孩子们被家长送进学校,开开心心的孩子是真的喜欢舞蹈;哭哭啼啼是被家长逼着送来的。

    唐茶常在小孩子们的身上看到儿时的自己,她也有过厌恶舞蹈的时候,可是当舞蹈带给她光芒的时候,她又是那么的喜爱舞蹈。

    越是成功,越是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