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方丈外出寻仙法
月华向来心思通透，山中无诸多烦心之事，本是清净修为，乐天爽直，加上生得漂亮俊俏，又是华山山门小童，往来客修官府也都未给他难看过。但这几天下来，他心中却逐渐如闷闷压了块石头一样。这种心情，说与紫阳吧，有些不妥，说与晶清更是不合适。他有心点一句晶清，也是为此，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这个。如今似乎能说这种话的人，反而是这个才熟悉了两三天的小道士，自己的……嗯……同伴。
李小刚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问道：“为何这般急促，我觉得晶清师兄似乎前几日还并未如此打算把。”
月华摇摇头，说道：“晶清师兄是听着大师兄、二师兄故事长大的，三师兄四师兄二人又待他极好，如今他是山门中的师兄，听到师父说山下多艰，又到了出山的年纪，就打算响应这次，径直出山，也不再待了。”说到这里，月华似乎眼眶微红，略微低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得一阵，月华忽然道：“你说，你师父允你自行出山？”
李小刚一怔，说道：“是有如此交代。本来也打算最近出去呢，但是遇到这许多事，昨天在书房看到许多藏书典籍，就准备多停留一阵，仔细观详。”
月华点点头，那呼之欲出的话，又收了回去，微微叹了一口气，便起身准备出门。说道：“走吧，我们去灶房看看。”
二人出门，向灶房而去。
路上竟又碰上两位夯货大能。
那蓄须青年看见月华，眼睛便有些直了，死死盯着月华，一路跟着便来。
不知月华作何想，李小刚便已觉得膈应，看那蓄须青年似是欲与月华说话，便出声问道：“致真道长呢？”
他听李小刚问及师父，这才收回目光，看是这位小道，脸上便堆笑到：“道友早啊！师父刚起。”
李小刚点点头，说：“我等下代师父去拜会致真道长，还请传报一二。嗯，我叫李刚。东峰上那个。你们知道的。”
蓄须青年闻言，瞪大眼睛眨了眨，这才点头，道：“乃俄这就去。”说完还恋恋不舍地剜了月华几眼，这才转身。
那年轻道人倒是显得正常点，李小刚也没搭理，兀自加快步伐去了灶房。
晶清还在里面忙活着，手中菜刀哒哒哒，运转飞快。面前几盘咸菜，泡菜，浆水菜，腐乳等物都已备好，几大盘菜也缓缓冒着热气，似乎是猪油青菜，腊肉脆笋，山菌豆腐，旁边还放了一盆煮鸡蛋。显然是比之前的早食要丰富不少。
笼屉里噗噗冒着热气，一旁大锅里粥也显然熬好了。
月华惊叹道：“师兄你从哪里弄了这许多口味。”
晶清哈哈一笑，说：“我昨晚跟宋婶子说了，她晚上回去在村里帮我备好的。方才下山去挑了上来。”
若放平时，李小刚肯定以为这是为了送众修士才费的周章。但刚才在月华那里听闻晶清要走的事，再看这些，心中也不免有点点动容。
“师兄有心了！”李小刚认真对晶清说道。
晶清微微一笑，便低头继续忙活起来。
不多时，最后一样备好，早食筹备完毕。
晶清小心地都尝了一遍，微微点头，似是还算满意。便一边交代月华，一边将各个菜样逐一收取一些盛好放在托盘上，又挑了一个鸡蛋，捡两个烫窝窝，刻意将凝固的粥皮打上连同一碗稀粥端着往紫阳房中去了。
李小刚将晶清动作悉数收入眼中，心中感慨华山这稀松的治理格局下，师兄弟们的山门情谊，竟显得赤诚温馨。
紫阳房中。
“我不同意。”紫阳面无表情。
“师……师父？”晶清鲜少从师父这里听到直接驳斥反对的言语。哪怕他们做出错事，紫阳也往往会通过婉转的方式训诫引导。
“你当然需要历练，但不是今日。”紫阳不可察觉地微微叹气，接着说道：“我知你心意，你且在观中，后面等待你的历练一样也不会少。”
晶清今日是来向师父道别的。以他对自己师父的认识，觉得本不会有何变故。今日之后，便要像几位师兄一样，在山下大地上去寻找自己的“道”。所以才早早准备了一顿餐饭，是片心意。谁知刚起了话头，师父便直接回绝了。但他也不恼，想来师父是有安排的。想到这里，反而又多了一分期待。
在紫阳眼中，晶清是还没长大的孩子。在他看来，很多时候连小月华都比晶清更加稳重一些。晶清是好孩子，好徒儿，但他给自己主动背负了一些东西。他还未能承担的东西。
何况……如今这局面……
紫阳用完早食，便起身与陆续离开的修士们说话送别。晶清月华也陪在左右。李小刚刚从致真那边出来，自忖身份不对，也不过去，远远蹲在一边看着。
他这两日心思都在自己、月华、紫阳、藏书房与矩尺上，竟未关注过这些修士。如今圪蹴在这，遥遥看着，便发现些端倪。虽说这山上修行并不讲究穿着打扮，但有些人显然似乎并非传统道门中人。看着看着，忽然想起，华山那六十年一神仙的传说。
难不成，那其中的神仙也并非全是道士？
想到书房中有鬼谷子的著作，心中更加料定这一想法，打算等会儿去与紫阳讨教。
过了半晌，紫阳陆续送完人。倒也没耽搁，直接招呼他带着自己的两名大徒弟回了客厅——这里宽敞些。
紫阳先是看看李小刚，问道：“还有一日，你打算如何应对赵县令？”
李小刚笑了笑，也看着紫阳说：“回方丈话，师父不在，我并无办法。”
紫阳面无表情，慢悠悠说道：“你这几日便在观里住下吧。多看些书，省的天天跑来烦我。”
李小刚点头称是。
紫阳将他们几人看了一圈，接着道：“这几日，我要出去一趟，或许几日回，或许明日便回。明日正午若不见我，晶清要去一趟县衙，找赵县令，告知他我已去寻祈雨之法，或就在近日可归。”
又叮嘱晶清月华道：“这几日你们看好山门，不得怠惰。李刚小道友乃是山中老神仙徒弟，亦是我华山同门，暂住观里，你俩多照看一二。”
等紫阳陆续交代完观里事物。李小刚抽空问道：“方丈，我华山六十年一神仙的说法，可是确有其事？”
紫阳点点头，道：“确有其事。”
“为何？神仙难不成也是固定时间的产物不成？”李小刚奇怪道。
紫阳听他出言不逊，什么“产物”之词真是亵渎已极，瞪他一眼，顾及自己徒弟在场，否则估计便要出手揍他。骂了一句，强忍耐心说：“所谓六十年，不过是大概而已，有些时候几年两个也是有的。最长没超过八十年。”
“那这些人里，不全是道门中人吧？”李小刚赶紧追问。
“唔，你可知，这世间修行，修到极致，都脱不出一个‘道’字？”紫阳倒也没跟他打马虎眼。这一句话说出，李小刚倒也明白了大半。
其实各行各业，钻研到一定程度，还真就有些殊途同归的意思。所谓对“道”的追寻，其实都是在通过某种途径与方式，探究那终点或者说是最本源的答案。
“所以并非道人修道，凡人历经世间事，亦是修行，亦在求道？”李小刚问道。
紫阳点头，看他理解了，便不再多说。
随后又对晶清月华的修行调教一番。便遣散三人，自己回房去了。
李小刚想了想，也跟进了紫阳房间。
紫阳见他跟来，问道：“你还有何事？”这些天紫阳被李小刚缠得稍稍有些烦闷。
“方丈不要紧张，我只是与你同路。”李小刚笑着指了指书房。
紫阳瞥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往房中去。
李小刚竟又跟着进了房。
看到紫阳一愣，李小刚赶忙指着那扇门道：“我走后门……”
紫阳摇摇头，不再理会他。
谁知李小刚“啪”地打开书房门锁，转头又问道：“方丈，那黑钉的事难道与祈雨有关？”
紫阳心头一震，猛地看向他。李小刚心道好嘞，逮住你一次。
就准备过来按着紫阳好好说说。
紫阳见他过来，连他自己或许都未察觉自己竟微微后退半步。沉声说道：“黑钉之事事关重大，以后切不可再如此随意提起。”
李小刚疑惑道：“这黑钉倒底有何神异之处。还请方丈明示。”
紫阳摇摇头，说道：“或许与我道观有关，但我已说与你，我亦只是猜测，还需确认再三，才有定论。”
李小刚只好点头，说：“那我便在此等候方丈了。”
紫阳看了看他，摇摇头，兀自回内屋去了。
李小刚一头扎进书房，便是一天过去。期间他在“阁楼”角落找到几本历史类的书册，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对所在的这个时空，有了些新的认识。
在这个时空，刘禅统一乱世后，重新建立了汉政权，定都洛阳，设陪都为长安。并留下刘氏子孙后辈若无他这般贡献者，不得搬去长安的话。虽然看着前后略有矛盾，但也不及去作他想。此世刘禅还真有些中兴之主的形象，带兵打仗，文治韬略，兴工扶农。统一后的年号称作“文景”。
“文景，文景。你是期待着后人再出个汉武帝么？还是在向世人宣告，统一后将休养生息。”李小刚看到这里，不由得感慨。
这个刘禅统一后似乎很在意北方牧民的收编敲打，颁布了一系列政策文武并执，许多部落也因此举家搬迁至中原一带。先后倒是也出过一些大官进入朝堂。
“这是，女官？”忽然，一个词跳入他的眼中。他所说女官并非皇宫中的女官。而是真正的女性官员。
刘禅竟然还建立了初步的男女平权制度？越想越觉得有趣，便继续看下去。书中记录的是一位女性官员，在县学、乡学之后，参加恩科，考取了工科进士，进入工部辖下的司属，并一路拔擢升迁至工部尚书，后又任了户部尚书，最终进入内阁，参与国家大事的定略。“啧啧”李小刚忍不住感叹，仅凭书上三言两语，便也能想到一路走去，这位女性经历的坎坷不易。
看过史，又转下去，到地下去逐一翻阅。期间折回紫阳房间换了一次灯油。
这个书房深得他意，确实解开的他很多的疑惑问题。
李小刚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问道：“为何这般急促，我觉得晶清师兄似乎前几日还并未如此打算把。”
月华摇摇头，说道：“晶清师兄是听着大师兄、二师兄故事长大的，三师兄四师兄二人又待他极好，如今他是山门中的师兄，听到师父说山下多艰，又到了出山的年纪，就打算响应这次，径直出山，也不再待了。”说到这里，月华似乎眼眶微红，略微低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得一阵，月华忽然道：“你说，你师父允你自行出山？”
李小刚一怔，说道：“是有如此交代。本来也打算最近出去呢，但是遇到这许多事，昨天在书房看到许多藏书典籍，就准备多停留一阵，仔细观详。”
月华点点头，那呼之欲出的话，又收了回去，微微叹了一口气，便起身准备出门。说道：“走吧，我们去灶房看看。”
二人出门，向灶房而去。
路上竟又碰上两位夯货大能。
那蓄须青年看见月华，眼睛便有些直了，死死盯着月华，一路跟着便来。
不知月华作何想，李小刚便已觉得膈应，看那蓄须青年似是欲与月华说话，便出声问道：“致真道长呢？”
他听李小刚问及师父，这才收回目光，看是这位小道，脸上便堆笑到：“道友早啊！师父刚起。”
李小刚点点头，说：“我等下代师父去拜会致真道长，还请传报一二。嗯，我叫李刚。东峰上那个。你们知道的。”
蓄须青年闻言，瞪大眼睛眨了眨，这才点头，道：“乃俄这就去。”说完还恋恋不舍地剜了月华几眼，这才转身。
那年轻道人倒是显得正常点，李小刚也没搭理，兀自加快步伐去了灶房。
晶清还在里面忙活着，手中菜刀哒哒哒，运转飞快。面前几盘咸菜，泡菜，浆水菜，腐乳等物都已备好，几大盘菜也缓缓冒着热气，似乎是猪油青菜，腊肉脆笋，山菌豆腐，旁边还放了一盆煮鸡蛋。显然是比之前的早食要丰富不少。
笼屉里噗噗冒着热气，一旁大锅里粥也显然熬好了。
月华惊叹道：“师兄你从哪里弄了这许多口味。”
晶清哈哈一笑，说：“我昨晚跟宋婶子说了，她晚上回去在村里帮我备好的。方才下山去挑了上来。”
若放平时，李小刚肯定以为这是为了送众修士才费的周章。但刚才在月华那里听闻晶清要走的事，再看这些，心中也不免有点点动容。
“师兄有心了！”李小刚认真对晶清说道。
晶清微微一笑，便低头继续忙活起来。
不多时，最后一样备好，早食筹备完毕。
晶清小心地都尝了一遍，微微点头，似是还算满意。便一边交代月华，一边将各个菜样逐一收取一些盛好放在托盘上，又挑了一个鸡蛋，捡两个烫窝窝，刻意将凝固的粥皮打上连同一碗稀粥端着往紫阳房中去了。
李小刚将晶清动作悉数收入眼中，心中感慨华山这稀松的治理格局下，师兄弟们的山门情谊，竟显得赤诚温馨。
紫阳房中。
“我不同意。”紫阳面无表情。
“师……师父？”晶清鲜少从师父这里听到直接驳斥反对的言语。哪怕他们做出错事，紫阳也往往会通过婉转的方式训诫引导。
“你当然需要历练，但不是今日。”紫阳不可察觉地微微叹气，接着说道：“我知你心意，你且在观中，后面等待你的历练一样也不会少。”
晶清今日是来向师父道别的。以他对自己师父的认识，觉得本不会有何变故。今日之后，便要像几位师兄一样，在山下大地上去寻找自己的“道”。所以才早早准备了一顿餐饭，是片心意。谁知刚起了话头，师父便直接回绝了。但他也不恼，想来师父是有安排的。想到这里，反而又多了一分期待。
在紫阳眼中，晶清是还没长大的孩子。在他看来，很多时候连小月华都比晶清更加稳重一些。晶清是好孩子，好徒儿，但他给自己主动背负了一些东西。他还未能承担的东西。
何况……如今这局面……
紫阳用完早食，便起身与陆续离开的修士们说话送别。晶清月华也陪在左右。李小刚刚从致真那边出来，自忖身份不对，也不过去，远远蹲在一边看着。
他这两日心思都在自己、月华、紫阳、藏书房与矩尺上，竟未关注过这些修士。如今圪蹴在这，遥遥看着，便发现些端倪。虽说这山上修行并不讲究穿着打扮，但有些人显然似乎并非传统道门中人。看着看着，忽然想起，华山那六十年一神仙的传说。
难不成，那其中的神仙也并非全是道士？
想到书房中有鬼谷子的著作，心中更加料定这一想法，打算等会儿去与紫阳讨教。
过了半晌，紫阳陆续送完人。倒也没耽搁，直接招呼他带着自己的两名大徒弟回了客厅——这里宽敞些。
紫阳先是看看李小刚，问道：“还有一日，你打算如何应对赵县令？”
李小刚笑了笑，也看着紫阳说：“回方丈话，师父不在，我并无办法。”
紫阳面无表情，慢悠悠说道：“你这几日便在观里住下吧。多看些书，省的天天跑来烦我。”
李小刚点头称是。
紫阳将他们几人看了一圈，接着道：“这几日，我要出去一趟，或许几日回，或许明日便回。明日正午若不见我，晶清要去一趟县衙，找赵县令，告知他我已去寻祈雨之法，或就在近日可归。”
又叮嘱晶清月华道：“这几日你们看好山门，不得怠惰。李刚小道友乃是山中老神仙徒弟，亦是我华山同门，暂住观里，你俩多照看一二。”
等紫阳陆续交代完观里事物。李小刚抽空问道：“方丈，我华山六十年一神仙的说法，可是确有其事？”
紫阳点点头，道：“确有其事。”
“为何？神仙难不成也是固定时间的产物不成？”李小刚奇怪道。
紫阳听他出言不逊，什么“产物”之词真是亵渎已极，瞪他一眼，顾及自己徒弟在场，否则估计便要出手揍他。骂了一句，强忍耐心说：“所谓六十年，不过是大概而已，有些时候几年两个也是有的。最长没超过八十年。”
“那这些人里，不全是道门中人吧？”李小刚赶紧追问。
“唔，你可知，这世间修行，修到极致，都脱不出一个‘道’字？”紫阳倒也没跟他打马虎眼。这一句话说出，李小刚倒也明白了大半。
其实各行各业，钻研到一定程度，还真就有些殊途同归的意思。所谓对“道”的追寻，其实都是在通过某种途径与方式，探究那终点或者说是最本源的答案。
“所以并非道人修道，凡人历经世间事，亦是修行，亦在求道？”李小刚问道。
紫阳点头，看他理解了，便不再多说。
随后又对晶清月华的修行调教一番。便遣散三人，自己回房去了。
李小刚想了想，也跟进了紫阳房间。
紫阳见他跟来，问道：“你还有何事？”这些天紫阳被李小刚缠得稍稍有些烦闷。
“方丈不要紧张，我只是与你同路。”李小刚笑着指了指书房。
紫阳瞥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往房中去。
李小刚竟又跟着进了房。
看到紫阳一愣，李小刚赶忙指着那扇门道：“我走后门……”
紫阳摇摇头，不再理会他。
谁知李小刚“啪”地打开书房门锁，转头又问道：“方丈，那黑钉的事难道与祈雨有关？”
紫阳心头一震，猛地看向他。李小刚心道好嘞，逮住你一次。
就准备过来按着紫阳好好说说。
紫阳见他过来，连他自己或许都未察觉自己竟微微后退半步。沉声说道：“黑钉之事事关重大，以后切不可再如此随意提起。”
李小刚疑惑道：“这黑钉倒底有何神异之处。还请方丈明示。”
紫阳摇摇头，说道：“或许与我道观有关，但我已说与你，我亦只是猜测，还需确认再三，才有定论。”
李小刚只好点头，说：“那我便在此等候方丈了。”
紫阳看了看他，摇摇头，兀自回内屋去了。
李小刚一头扎进书房，便是一天过去。期间他在“阁楼”角落找到几本历史类的书册，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对所在的这个时空，有了些新的认识。
在这个时空，刘禅统一乱世后，重新建立了汉政权，定都洛阳，设陪都为长安。并留下刘氏子孙后辈若无他这般贡献者，不得搬去长安的话。虽然看着前后略有矛盾，但也不及去作他想。此世刘禅还真有些中兴之主的形象，带兵打仗，文治韬略，兴工扶农。统一后的年号称作“文景”。
“文景，文景。你是期待着后人再出个汉武帝么？还是在向世人宣告，统一后将休养生息。”李小刚看到这里，不由得感慨。
这个刘禅统一后似乎很在意北方牧民的收编敲打，颁布了一系列政策文武并执，许多部落也因此举家搬迁至中原一带。先后倒是也出过一些大官进入朝堂。
“这是，女官？”忽然，一个词跳入他的眼中。他所说女官并非皇宫中的女官。而是真正的女性官员。
刘禅竟然还建立了初步的男女平权制度？越想越觉得有趣，便继续看下去。书中记录的是一位女性官员，在县学、乡学之后，参加恩科，考取了工科进士，进入工部辖下的司属，并一路拔擢升迁至工部尚书，后又任了户部尚书，最终进入内阁，参与国家大事的定略。“啧啧”李小刚忍不住感叹，仅凭书上三言两语，便也能想到一路走去，这位女性经历的坎坷不易。
看过史，又转下去，到地下去逐一翻阅。期间折回紫阳房间换了一次灯油。
这个书房深得他意，确实解开的他很多的疑惑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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