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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二章 煞星入府,妖气冲天

    听到开元殿中父亲喊出这句话,缩在门口的杜有延,马上将事先准备好的黑色瓷罐屁颠屁颠捧了进去。

    嘿嘿小子,就等你上钩呢!

    杜元铣当着众人的面,将瓷罐打开,申公豹朝内一看,顿时傻了眼。

    只见这瓷罐里边,还真的就装着一堆骨灰!

    “司长大人,这就是你说那化成灰的受害人!”杜元铣将瓷罐递给申公豹:“当这满朝大臣,当今王上的面,你不会反悔吧?”

    “我······”申公豹一张嘴,脏话卡在喉咙难以宣泄,随即脸色一变从先前的慷慨激昂舍我其谁的英雄本色,恢复成了能缩就缩说撤就撤的无赖形象,将那悬在半空中的瓷罐,朝杜元铣怀中推了推:“你看你这个人真不禁逗,我说化成灰都不怕,你立刻就给我一罐子骨灰!”

    满脸带笑强拉杜元铣走到大殿一角:“杜老哥,咱哥俩进一步说话!”

    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众人,发现没人跟上来,立马扭回脖子苦着一张脸:“都是同朝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家人,何必要赶尽杀绝呢!”

    看着那杜元铣饱含深意笑容,申公豹顺势摸了摸前者胸口:“小弟出初来乍到不懂咱太史监的规矩,刚才多有得罪,老哥你先消消气!”

    说着贴在杜元铣耳朵旁边悄悄说道:“以后在您手底下当差,免不了还要受您照拂,从今往后我的俸禄,咱哥俩对半收如何,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拍了拍杜元铣的肩膀:“老哥给条活路走嘛!”

    见杜元铣根本不为所动,申公豹咬牙切齿强忍着割肉的痛楚:“三七怎么样,我还得准备家底娶个媳妇儿啊,老哥!”

    只见那杜元铣挣脱申公豹的胳膊,将瓷罐硬塞到后者怀中,申公豹一伸手:“一口价二八分成,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我劝你不要过分!”

    而杜元铣极其光棍儿的将此事反映给帝辛子受:“启禀王上,这申公豹居然当着满朝同僚的面,直接贿赂我一个堂堂的太史令,这根本就没有将您放在眼中!”

    “一九也是可以的!”申公豹怀中揣着瓷罐做出最后的挽留,声音越说越低!

    商容寒着一张脸问向申公豹:“我问你,杜元铣所说之话是否属实?”

    “这······”申公豹结结巴巴:“我刚才······”

    “你看,他这就是做贼心虚!”杜元铣一指申公豹:“王上,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像他这种败类,就根本没有资格进入太史监!”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一个下三滥嘛!”申公豹虱子多了不怕痒,索性背着牛头不认脏:“启禀王上,我刚才是对太史令杜元铣说,让他能不能给我一些更有难度的挑战交给我,分配给我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我风华正茂的青春,践踏我草长莺飞的韶华!”

    “这根本就是对我人格的亵渎,对我精神的侮辱,像他这种人,那简直是恶迹斑斑罄竹难书啊!”

    “在这里,我要向他索赔一年的俸禄,当作对我精神上慰藉慰,物质上的帮扶,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听到这里,商容已经悄然转过身体,破天荒对女儿商邑姜的眼光,产生了质疑。

    “只要你能破的了这个案件,别说一年,我就是十年的俸禄,我杜某人说给你就给你!”话音一转:“可要是你破不了,那就请你麻溜的滚出太史监,我们上上下下全都不欢迎你!”

    似笑非笑的帝辛子受终于在此刻开口:“好,既然两位爱卿达成一致,那不妨就再次立下军令状,限期七天着令申公豹破案!”

    “王上,我没意见!”杜元铣挺直胸膛,趾高气昂的挑衅道。

    申公豹咧了咧嘴:“又是一个不给活路的主儿啊!”

    不易街商容府邸。

    早朝结束之后的商容,看着桌上仅有的两件证物,用那将杜元铣戳出殿门之外的手指,使劲戳着面前的石桌:“我说你是个猪脑壳吗,看不到我和王上都那样偏袒于你了,可你还是一头撞进了杜元铣的圈套里边!”

    再抬抬头看看腻歪在一起的两个年轻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那个贴心的小棉袄,现在已经自发的站在申公豹的背后替其揉肩:“完了,这颗被猪拱走的大白菜还挺开心!”

    桌上其中一件证物便是那黑色瓷罐,而另外一件证物,则是条项链。

    申公豹掀开瓷罐盖子掬出一撮骨灰,整体为鱼白色,伸手轻轻一捻质地细腻。

    按照杜元铣的说法来看,等当地县衙发现惨案现场的时候,受害人就已经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

    申公豹拍了拍胸口:“还好,目标总算缩小了一些!”指着瓷罐中的骨灰:“骨灰重约六斤,可以初步断定,受害人是一位骨骼发育完善定型的成年人!”

    商容瞪了一眼申公豹:“你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吗?”一指桌上项链:“当务之急是,找到这条项链的主人,因为他很有可能就是案发当时的目击证人!”

    红色的棉绳因为出汗过多已经有些发黑,而系在当中的那枚贝壳因为长时间的磨损,边角背部已经钝化发黄。

    商容将项链握在手中仔细端详一番:“这是枚王上登基之时特指的一枚小贝币!”一指贝壳中间两个娟秀的篆字:“祥徽,是王上的年号!”

    商邑姜停下按摩略微思索一番道:“如果我所记不差,当年王上登基之后,小贝币、贝币、甲币、铜币以及那再上一等的马蹄银和最高规格的麟趾金都曾特制过一批,并且投放于市场当中。”

    “小贝币属于最小的散钱,棉绳材质的也很普通,断过两次都被重新打了个结重新系了起来!”

    “再加上以年号新钱压胜,为小孩子保平安的习俗自古就有!”

    说到这里申公豹眼睛一亮,要不是老丈人在这里,恨不得抱起商邑姜狠狠亲上几口:“那么根据邑姜的推断,可以进一步确定,这个很有可能是目击惨案发生的人,其实是一个年纪在十岁左右,家境普通的小孩子!”

    申公豹一拍手:“而小孩子天性活泼好动,这也就解释了棉绳之上的两个打结,汗渍以及小贝币背部边角的磨损钝化!”

    商邑姜嘴角带笑,轻抚申公豹披在身后的长发。

    先前那根木簪已经断裂,而自己又替他悄悄准备了一根。

    从袖中取出一根通体洁白的玉簪,正欲别在申公豹脑后之际,却被发现。

    申公豹取过发簪,见上边镌刻十二字定情佳句,厚着脸皮轻声读了出来:“剪云鬓分发丝,与良人同心结!”

    刚刚念出来,商邑姜便轻锤申公豹肩头一下,捂着一张羞红的脸仓皇离去:“哼,不理你了!”

    “邑姜跑慢点,别摔着啦!”申公豹看着那抹倩影消逝在视线当中,这才恋恋不舍的回过头迎向老丈人尬尴一笑:“我就喜欢她这个娇羞的模样”

    满脸铁青的商容说道:“我还在这里呢,你们两个年轻人,能不能克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