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接一拳，退一步
宫常之所以愿意花费高价银钱与艮良一进行斗武，就是因为艮良一具有这种“弱而不败”的能力。在宫常看来，这种能力十分珍贵，甚至可以与“越级挑战”一较高下。
宫常最初的计划就是在不引起艮良一怀疑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搞清楚艮良一弱而不败的真正秘密。斗武也只是他用来实现这一目标的幌子而已，实际上他是想要在斗武的过程中，近距离观察艮良一的出招动作，从而分析出有用的信息，然后再结合自身的情况，加以模仿和学习，最终让这种逆天的能力为自己所用。
如果说的直白一些，宫常其实就是抱着偷学的想法来与艮良一斗武的，只不过偷学的对象是一个在境界上比他低的人而已。当然，也正是因为艮良一的实力比宫常弱，宫常才可以通过斗武这种方式光明正大的偷学。毕竟如果是一个实力比宫常还要强的人，且不说人家会不会愿意与宫常斗武，即便真的同意了，恐怕宫常也无法确定此人到底是真弱还是在装弱！
若不是为了偷学，在二人的斗武之中，宫常也根本没必要去探究艮良一所能承受的元力极限，只需要简单的击败艮良一即可，甚至他与艮良一之间都不会产生任何的交集。
只不过，既然是要偷学，就必须要学到真正的本事，也就是说宫常必须要确定艮良一不会藏拙，这便是他每次与艮良一斗武都会花费一些时间和精力去试探出艮良一极限的真正原因。毕竟在宫常看来，一个人只有在极限状态下，他的表现才是真实的，也是无法做假的。
甚至为了防止艮良一作假，他经常会在已经达到艮良一能够承受的极限时，使用更高的元力去确认艮良一并不是在伪装，为此更是多次打伤了艮良一。当然，在今天的斗武之中，宫常把艮良一击飞的很远，这倒不是他故意为之，真的只是纯属意外。不过有此一击也不是什么坏事，否则说不得宫常也会想其它办法进行试探。
宫常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定然能够很快就弄清楚艮良一弱而不败的真正原因，只是令宫常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他还是对艮良一如何做到一无所知。
随着距离一年一次的元武大考越来越近，宫常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己在元武大考之前，无法参透其中的奥秘。因为一旦真的无法参透，对于想要在元武大考之中获得好名次的宫常来说，绝对是一个相当严重的打击。
宫常向艮良一提出增加斗武时间的提议，便是期望能够有更多的时间来破解弱而不败的奥秘，可这一提议又屡次遭到艮良一的拒绝。
就这样，在升学不顺与偷学不成的双重压力之下，才导致宫常在想到艮良一的进步比自己还快之时，出现了心绪失控的现象。
最后，宫常更是放下了属于强者的姿态，在艮良一快要离开的时候，问出了那句“当不当问”的话语。
听到宫常的询问，艮良一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笼罩在黑袍之下，只能勉强看到双目的宫常，他十分淡然的说道，“我不知道你要问什么问题，又怎么知道你当不当问呢？当不当问，决定权在你，回不回答，决定权才在我！”
听了艮良一的回答，宫常略有些尴尬，但仔细想了一下，又觉得艮良一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经过一番挣扎之后，他最终还是决定问个明白，“艮兄，我是想问以你的实力，是如何能在我的手中坚持这么长时间而不败的呢？”
艮良一不太明白宫常为什么会这样问，更不知道宫常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禁微微皱起眉头，“嗯？宫兄的意思是说我的实力差，不配坚持这么长时间吗？”
宫常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艮兄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在与你的交战中，我明显感觉到你的元力并不是很强，但是你却可以用如此少的元力挡下我具有更强元力的攻击，甚至还能与我鏖战一个时辰而不败，实在是令我难以想通其中的缘由！说来惭愧，最后我能够击败艮兄，不仅是因为我用了远超艮兄的元力，还因为我与艮兄相比，有着更加深厚的元气修为。如果让我与艮兄易位而处，我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艮兄这种地步，恐怕早就败下阵来。可如何才能做到像艮兄这样，我却是没有一点头绪。说起来。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我很长的时间，甚至已经到了影响我正常修元的地步，所以我经过慎重思考，才厚颜向艮兄请教。如果可以的话，还请艮兄可以告知，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听了宫常十分诚恳的解释，艮良一明白过来，他轻轻地笑了笑，“你是要问，我是如何做到四两拨千斤的吗？”
听到这个说法，宫常有些愕然，但转念一想，又不得不承认艮良一的用词十分贴切，“四两拨千斤？倒真是这个意思，虽然他还达不到如此地步！”
心思一闪而过，宫常赶忙说道，“对对对，就是要问这个问题！只要艮兄愿意解惑，我愿以一千两银子的价格，换取艮兄的答案！”
艮良一轻轻摇了摇头，“宫兄误会了，这倒不是钱的问题，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宫兄愿意，我倒是可以解释给宫兄听。”
“愿意，愿意，还望艮兄不吝赐教！”宫常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般。
艮良一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脑中竟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也不知这样一个高手，在请教问题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神态？如果没有这黑袍遮掩，想必会更有意思一些！”
当然，这种想法艮良一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并不会要求宫常必须以真面目示人，毕竟在他看来，任何人在衣着方面，都应该有选择的自由。
看着紧盯着自己的宫常，艮良一缓缓解释道，“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宫兄你的元力是比我强，拳脚之间所携带的力量也远超于我，只是宫兄的力量再强，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不让宫兄的力量打在我的身上，不就可以了吗？”
宫常有些迷惑，“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而且看艮兄的表现，也并没有躲避啊？”
艮良一并不否认，“我没有躲避不假，但也不代表我与之正面相抗了。”
宫常更加迷惑，“既然没有躲避，又怎么会没有碰撞呢？我实在是不明白艮兄的意思，还望艮兄能够说的详尽一些。”
艮良一笑意更浓，“宫兄，我是说正面相抗，而不是说不碰撞。”
为了更好的解释这个问题，在宫常期待的目光之下，艮良一举起自己的右手，并轻轻地挥了挥拳，然后说道，“假如说，我击出的一拳有4000斤的力量，那么宫兄觉得，到底是拳的哪里具有4000斤的力量呢？”
宫常感觉有些头晕，眼神之中尽是迷茫，心中忍不住嘀咕，“你击出的一拳有4000斤的力量，当然就是你的拳具有4000斤的力量了，难不成是我的拳不成！”
艮良一见宫常没有说话，就继续说道，“当然是我的拳面具有4000斤的力量了，拳面，就是用来击打敌人的地方。”
艮良一把“拳面”二字咬的很重，并且还在说话的同时，用另一只手不停地击打自己的拳面。
看着若有所思的宫常，艮良一反问道，“请宫兄想一想，我拳头的侧面难道也有4000斤的力量吗？内侧和外侧难道都与拳面一样具有4000斤的力量？还有与拳头相连的手臂，难道说也有4000斤的力量？”
宫常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艮良一的手，他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应该没有吧？”
艮良一十分肯定的答道，“不是应该，是肯定没有，你的一拳具有再多的力量，那也只是正对着拳的方向，也就是我所说的拳面。拳的两边侧面以及胳膊绝对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力量。我在与宫兄交手之时，只需要不与宫兄的正面进行碰撞，在拳的侧面拨开宫兄的拳掌，就能保证不会被宫兄的强大力量所伤害。”
宫常伸出手，学着艮良一的样子，来回拨弄了几次，终于明白了艮良的意思，“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与我的拳发生撞击，只是从力量相对薄弱的地方，改变了我出招的方向！”
艮良一赞赏地点了点头，“对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很多时候，我明明感觉你与我进行了正面的对抗，这又是为何呢？”宫常仍然有些迷惑，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在二人的斗武之中，艮良一并不是一直使用这种方法。
艮良一闻言，再次笑了笑，“这个嘛，与刚刚那个是有些不同，不过原理大概相同，你可以认为是一种借力的手段。”
“借力？向谁借力？难道是我吗？可我并没有借给你呀！两个人进行斗武，力量还可以互相借的？”宫常觉得脑袋有些不够用的。
“哈哈哈哈哈！”
艮良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宫兄说笑了，借力只是一种说法，严格说起来，应该是顺着你的力，不去抵抗！”
“顺着我的力不抵抗？那岂不是要打在你的身上了？”艮良一的话有些超出宫常的认知，他根本不知道艮良一在说些什么，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他甚至在怀疑艮良一是不是在糊弄自己。
艮良一收敛了笑容，“让我想想应该怎么跟你解释这个问题。”
宫常既不催促，也不打扰，只是静静地回想艮良一刚刚所说的话，同时也在期待艮良一到底会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艮良一才想到一个相对通俗易懂的说法，“宫兄，我来举个例子吧，假如说，你我二人斗武，你打向我的一拳具有很大的力量。如果我要硬接下你这一拳，需要后退一步才能站稳。但我要是在接招之前，先退一步，然后再接你这一拳。或者说在你的拳刚触碰到我，还没有把力量全部倾泻出来的瞬间，我就后退一步。结果都是接了你的一拳，并后退了一步，那么我受到的伤害相同吗？”
听了艮良一的解释，宫常口中禁不住喃喃道，“接一拳，退一步，与退一步，接一拳？”
宫常最初的计划就是在不引起艮良一怀疑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搞清楚艮良一弱而不败的真正秘密。斗武也只是他用来实现这一目标的幌子而已，实际上他是想要在斗武的过程中，近距离观察艮良一的出招动作，从而分析出有用的信息，然后再结合自身的情况，加以模仿和学习，最终让这种逆天的能力为自己所用。
如果说的直白一些，宫常其实就是抱着偷学的想法来与艮良一斗武的，只不过偷学的对象是一个在境界上比他低的人而已。当然，也正是因为艮良一的实力比宫常弱，宫常才可以通过斗武这种方式光明正大的偷学。毕竟如果是一个实力比宫常还要强的人，且不说人家会不会愿意与宫常斗武，即便真的同意了，恐怕宫常也无法确定此人到底是真弱还是在装弱！
若不是为了偷学，在二人的斗武之中，宫常也根本没必要去探究艮良一所能承受的元力极限，只需要简单的击败艮良一即可，甚至他与艮良一之间都不会产生任何的交集。
只不过，既然是要偷学，就必须要学到真正的本事，也就是说宫常必须要确定艮良一不会藏拙，这便是他每次与艮良一斗武都会花费一些时间和精力去试探出艮良一极限的真正原因。毕竟在宫常看来，一个人只有在极限状态下，他的表现才是真实的，也是无法做假的。
甚至为了防止艮良一作假，他经常会在已经达到艮良一能够承受的极限时，使用更高的元力去确认艮良一并不是在伪装，为此更是多次打伤了艮良一。当然，在今天的斗武之中，宫常把艮良一击飞的很远，这倒不是他故意为之，真的只是纯属意外。不过有此一击也不是什么坏事，否则说不得宫常也会想其它办法进行试探。
宫常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定然能够很快就弄清楚艮良一弱而不败的真正原因，只是令宫常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他还是对艮良一如何做到一无所知。
随着距离一年一次的元武大考越来越近，宫常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己在元武大考之前，无法参透其中的奥秘。因为一旦真的无法参透，对于想要在元武大考之中获得好名次的宫常来说，绝对是一个相当严重的打击。
宫常向艮良一提出增加斗武时间的提议，便是期望能够有更多的时间来破解弱而不败的奥秘，可这一提议又屡次遭到艮良一的拒绝。
就这样，在升学不顺与偷学不成的双重压力之下，才导致宫常在想到艮良一的进步比自己还快之时，出现了心绪失控的现象。
最后，宫常更是放下了属于强者的姿态，在艮良一快要离开的时候，问出了那句“当不当问”的话语。
听到宫常的询问，艮良一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笼罩在黑袍之下，只能勉强看到双目的宫常，他十分淡然的说道，“我不知道你要问什么问题，又怎么知道你当不当问呢？当不当问，决定权在你，回不回答，决定权才在我！”
听了艮良一的回答，宫常略有些尴尬，但仔细想了一下，又觉得艮良一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经过一番挣扎之后，他最终还是决定问个明白，“艮兄，我是想问以你的实力，是如何能在我的手中坚持这么长时间而不败的呢？”
艮良一不太明白宫常为什么会这样问，更不知道宫常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禁微微皱起眉头，“嗯？宫兄的意思是说我的实力差，不配坚持这么长时间吗？”
宫常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艮兄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在与你的交战中，我明显感觉到你的元力并不是很强，但是你却可以用如此少的元力挡下我具有更强元力的攻击，甚至还能与我鏖战一个时辰而不败，实在是令我难以想通其中的缘由！说来惭愧，最后我能够击败艮兄，不仅是因为我用了远超艮兄的元力，还因为我与艮兄相比，有着更加深厚的元气修为。如果让我与艮兄易位而处，我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艮兄这种地步，恐怕早就败下阵来。可如何才能做到像艮兄这样，我却是没有一点头绪。说起来。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我很长的时间，甚至已经到了影响我正常修元的地步，所以我经过慎重思考，才厚颜向艮兄请教。如果可以的话，还请艮兄可以告知，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听了宫常十分诚恳的解释，艮良一明白过来，他轻轻地笑了笑，“你是要问，我是如何做到四两拨千斤的吗？”
听到这个说法，宫常有些愕然，但转念一想，又不得不承认艮良一的用词十分贴切，“四两拨千斤？倒真是这个意思，虽然他还达不到如此地步！”
心思一闪而过，宫常赶忙说道，“对对对，就是要问这个问题！只要艮兄愿意解惑，我愿以一千两银子的价格，换取艮兄的答案！”
艮良一轻轻摇了摇头，“宫兄误会了，这倒不是钱的问题，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宫兄愿意，我倒是可以解释给宫兄听。”
“愿意，愿意，还望艮兄不吝赐教！”宫常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般。
艮良一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脑中竟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也不知这样一个高手，在请教问题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神态？如果没有这黑袍遮掩，想必会更有意思一些！”
当然，这种想法艮良一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并不会要求宫常必须以真面目示人，毕竟在他看来，任何人在衣着方面，都应该有选择的自由。
看着紧盯着自己的宫常，艮良一缓缓解释道，“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宫兄你的元力是比我强，拳脚之间所携带的力量也远超于我，只是宫兄的力量再强，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不让宫兄的力量打在我的身上，不就可以了吗？”
宫常有些迷惑，“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而且看艮兄的表现，也并没有躲避啊？”
艮良一并不否认，“我没有躲避不假，但也不代表我与之正面相抗了。”
宫常更加迷惑，“既然没有躲避，又怎么会没有碰撞呢？我实在是不明白艮兄的意思，还望艮兄能够说的详尽一些。”
艮良一笑意更浓，“宫兄，我是说正面相抗，而不是说不碰撞。”
为了更好的解释这个问题，在宫常期待的目光之下，艮良一举起自己的右手，并轻轻地挥了挥拳，然后说道，“假如说，我击出的一拳有4000斤的力量，那么宫兄觉得，到底是拳的哪里具有4000斤的力量呢？”
宫常感觉有些头晕，眼神之中尽是迷茫，心中忍不住嘀咕，“你击出的一拳有4000斤的力量，当然就是你的拳具有4000斤的力量了，难不成是我的拳不成！”
艮良一见宫常没有说话，就继续说道，“当然是我的拳面具有4000斤的力量了，拳面，就是用来击打敌人的地方。”
艮良一把“拳面”二字咬的很重，并且还在说话的同时，用另一只手不停地击打自己的拳面。
看着若有所思的宫常，艮良一反问道，“请宫兄想一想，我拳头的侧面难道也有4000斤的力量吗？内侧和外侧难道都与拳面一样具有4000斤的力量？还有与拳头相连的手臂，难道说也有4000斤的力量？”
宫常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艮良一的手，他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应该没有吧？”
艮良一十分肯定的答道，“不是应该，是肯定没有，你的一拳具有再多的力量，那也只是正对着拳的方向，也就是我所说的拳面。拳的两边侧面以及胳膊绝对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力量。我在与宫兄交手之时，只需要不与宫兄的正面进行碰撞，在拳的侧面拨开宫兄的拳掌，就能保证不会被宫兄的强大力量所伤害。”
宫常伸出手，学着艮良一的样子，来回拨弄了几次，终于明白了艮良的意思，“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与我的拳发生撞击，只是从力量相对薄弱的地方，改变了我出招的方向！”
艮良一赞赏地点了点头，“对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很多时候，我明明感觉你与我进行了正面的对抗，这又是为何呢？”宫常仍然有些迷惑，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在二人的斗武之中，艮良一并不是一直使用这种方法。
艮良一闻言，再次笑了笑，“这个嘛，与刚刚那个是有些不同，不过原理大概相同，你可以认为是一种借力的手段。”
“借力？向谁借力？难道是我吗？可我并没有借给你呀！两个人进行斗武，力量还可以互相借的？”宫常觉得脑袋有些不够用的。
“哈哈哈哈哈！”
艮良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宫兄说笑了，借力只是一种说法，严格说起来，应该是顺着你的力，不去抵抗！”
“顺着我的力不抵抗？那岂不是要打在你的身上了？”艮良一的话有些超出宫常的认知，他根本不知道艮良一在说些什么，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他甚至在怀疑艮良一是不是在糊弄自己。
艮良一收敛了笑容，“让我想想应该怎么跟你解释这个问题。”
宫常既不催促，也不打扰，只是静静地回想艮良一刚刚所说的话，同时也在期待艮良一到底会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艮良一才想到一个相对通俗易懂的说法，“宫兄，我来举个例子吧，假如说，你我二人斗武，你打向我的一拳具有很大的力量。如果我要硬接下你这一拳，需要后退一步才能站稳。但我要是在接招之前，先退一步，然后再接你这一拳。或者说在你的拳刚触碰到我，还没有把力量全部倾泻出来的瞬间，我就后退一步。结果都是接了你的一拳，并后退了一步，那么我受到的伤害相同吗？”
听了艮良一的解释，宫常口中禁不住喃喃道，“接一拳，退一步，与退一步，接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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