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承诺
许久之后，苏兆坤终于恢复成原来的那般模样，只是看向顾秋白的眼神之中，仍然充斥着毫不掩饰的钦羡之情。只听他语气悠悠地说道，“看样子，以后我们都要称呼你为顾长老了！”
顾秋白面带笑意，谦虚道，“苏哥，你可别这么说，我们都是元师，会不会成为长老那可还说不准呢。”
苏兆坤连忙恭维，“哪里，哪里，等你达到天境之后，成为长老就是板上钉钉之事，况且你还将是蒙于学宫最为年轻的天境，又哪里有做不了长老的道理！”
顾秋白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所以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他的双目之中却透露出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思。
苏兆坤见顾秋白没有言语，以为他是默认了长老这个称呼，于是在稍作迟疑之后，便再次说道，“顾长老，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讲？”
顾秋白听到苏兆坤竟然真的称呼他为长老，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虽然他有自信能够突破到天境，但天境与长老那完全就是两会事，只是他感到苏兆坤明显没有恶意，也不好搞得过于僵硬，于是他用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苏哥，长老这个称呼是真的要不得，在讨论你的问题之前，我觉得你还是先叫我秋白才好！”
苏兆坤表现的有些不大情愿，“这如何使得？”
顾秋白的语气颇为坚定，“长老二字才使不得吧！”
“这……好吧，秋白，那我就高攀了。”见到顾秋白如此坚持，沉吟一番之后，苏兆坤只好改口。
其实说起来，顾秋白也的确还不能被称之为长老。虽说一旦成为天境，只要顾秋白愿意，必定能成为蒙于学宫的长老，但毕竟还需要经过宫主的首肯之后方可。苏兆坤如此称呼，或多或少都带有讨好的嫌疑。
“嗯，这就对了嘛，苏哥，我想我应该知道你要问的是什么问题，不过还请你稍等一下！”顾秋白十分满意，跟苏兆坤招呼一声，又扭头对着不远处的秦蓉蓉与艮良一说道，“秦姐，良一，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也可以靠过来一些，我接下来所讲的内容，也许能给你们带来些许的帮助。”
秦蓉蓉对此求之不得，艮良一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二人连忙上前两步，来到了顾秋白的身边。
看到三人均是一副期待的样子，顾秋白也不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道，“苏哥与秦姐跟来此处，想必是看到我刚刚所表现出来的异常，让你们的心中有了一些猜测，我想你们应该是想要了解我到底想到了什么，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形象地大喊大叫，是也不是？”
顾秋白带着些许自嘲，只是他把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苏兆坤与秦蓉蓉二人，实在没有不承认的道理。
苏兆坤的眼神之中，更是毫不掩饰他对于天境的渴望，在顾秋白的话音刚刚落下，他就没有任何犹豫地答道，“是的，我的确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但只要你愿意分享你的心得，我可以付出我能付出的任何代价以做酬谢！”
秦蓉蓉也当即表态道，“只要你愿意，我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顾秋白摆了摆手，并没有谈论酬谢的话题，“其实你们猜的也没错，我也不瞒你们二位，我之所以说，我能够在一个月之内突破天境，的确多亏了刚刚才想通的很多事情。”
苏兆坤与秦蓉蓉均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但随即又有些疑惑，“难道是因为你一直说的那两句话？”
这一次，是由秦蓉蓉率先发问。
顾秋白并没有否认，“是的，正是你们听到的那两句我一直念叨的话语，‘更少的元，也能爆发出更强的元力’，以及‘气体变为液体会释放出热量’，不知你们听了，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苏兆坤略微有些急切，“我仔细地想了又想，还是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玄机，还请秋白你能给我们说个明白。”
顾秋白目光迥然，“那我贸然的问一句，你们有没有尝试过突破天境？”
苏兆坤如实答道，“不曾，我自知实力不足，没有轻易尝试。”
苏兆坤生性谨慎，绝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在达到太极巅峰这些年，他总觉得天境离他十分遥远，有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所以并没有尝试过突破天境。
秦蓉蓉也摇了摇头，“我也未曾，但曾听族中长辈说过，没有万全的准备，不可轻易尝试突破天境！”
秦蓉蓉背靠秦家这颗大树，虽然她从未尝试，但秦家的先辈之中，很多人都曾经尝试过。族中倒是因此留下了很多的典籍记载，她也曾经看过相关的内容，所以她对突破到天境倒不是一无所知。
顾秋白点了点头，“那便是了，若是你们尝试过突破天境，当会对‘气体变为液体会释放出热量’这句话有些想法。”
苏兆坤仍然不解，“这话从何说起？”
顾秋白答道，“要想突破天境，除了要对天之力有很深的感悟以外，还要一个十分重要的过程，那就是要把体内的元力完全液化。在这个过程中，突破之人会感到身体燥热难耐，好似置身于火炉之中，心境都会因此受到影响。我之前数次尝试突破，均是因为无法承受这种程度的炙热，最后只能无奈选择放弃。当然，我也曾经尝试把自己置于寒冷的环境或者水中，想以此来抵消这庞大的热量。不过身在寒冷之地，虽然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但却无法在根本上解决身体过热的问题。这个方法也只是在刚开始转化之时有些帮助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变得与在普通环境之中没有任何区别。即便是在水中尝试，虽然能够很好的解决热量传导的问题，但周身毛孔皆被水流闭塞，相当多的热量会被传导向人的头部，使人根本就无法坚持下去！我在尝试突破之时，甚至有一种十分强烈的感觉，如果我不放弃，我将会被这种可怕的热度直接蒸熟！”
秦蓉蓉好像抓住了什么一般，“你是说，这热量是来自于元气转化为元液？”
顾秋白十分确信，“正是如此！为了验证这句话，我刚刚还特意尝试了一下，在特定部位转化部分元气，然后又仔细地感受了热量的来源，果然不出我所料，只有转化的部位才会有热量的产生！”
“原来如此！”听到顾秋白的言语，秦蓉蓉若有所思。秦家每一个尝试突破之人，都会耗费巨额钱财收购能够降温的药品与材料，她一直不明所以，没想到原因竟然出自于此。但随即她又产生了新的疑问，“只是即便知道了这一点，也并不代表着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吧？”
顾秋白自信一笑，立刻就回应了秦蓉蓉的问题，“当然，如果仅仅知道了热量的来源，并不能帮助我突破天境，突破的最终奥秘就在于另一句话，‘更少的元也能爆发出更强的元力’！”
顾秋白稍稍一顿，又紧接着说道，“任何人在突破天境之时，总是期望自己能够处于一种巅峰的状态，体内的元气也理所当然会保持的无比充盈！恰恰忽略了，过多的元气会产生过多的热量，也从来没有意识到这种热量，会阻碍我们的突破！要知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只有舍去过多的元气，才能减少热量的产生，换句话说，只有舍去更多的元气，才有可能突破到天境！当然，并不是说元力越少越好，而是要让自己的元气处于一种相对平衡的状态！元气过多不行，过少也不行，这也是我刚刚没有顺势转化元力的根本原因！”
苏兆坤与秦蓉蓉二人被顾秋白的话，不由得呆呆出神，他们从没有想过，突破天境，竟然不需要突破之人保持在巅峰的状态！
顾秋白见到二人若有所得，也不打扰二人消化这些内容，而是转头对着一旁略有所思的艮良一说道，“良一，说起来我能想到这些，还都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我根本就无法想到这一点！”
艮良一连忙推辞，“顾师，这我可不敢居功，你能突破，那是你厚积薄发的结果，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
顾秋白的目光之中毫不掩饰对艮良一的欣赏与喜爱，“话虽如此，可如果不是你，我想要突破，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行，就是白白耗费一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上天让你为我带来突破的契机，我就要承担这份恩情。作为修元之人，我可不能白白受你恩惠，否则我心中势必难安，以后想要走的更远可就难了。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是银钱？还是武技？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
艮良一有些难为情，他知道顾秋白一片盛情，可是让他无缘无故接受顾秋白的馈赠，对他来说也有违本心，所以他的内心之中十分不愿。不过，思虑片刻，艮良一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如果可以的话，还请顾师，能够解答我之前的疑惑，这便当顾师还了这份人情如何？”
艮良一的话出乎了顾秋白的预料，他的表情也因此有些错愕，他没想到艮良一会提出这样简单的要求。要知道作为元师，他本就有为学生解疑答惑的责任，即使艮良一不提这个要求，他也会想办法为艮良一解答这个问题。可艮良一却偏偏提出了这个要求，而不愿接受他的其它馈赠！
想到这里，顾秋白对艮良一不由得更加赞赏，想要感谢艮良一的心思也更盛，“那要令你失望了，我现在的确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能给你一个很确定的答案，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弄明白这个问题，然后给你一个确切的答复！不过以我的经验来说，还是劝你不要想那么多，现在的境界划分，虽然暂时我还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不过，既然能够流传如此之广，其中定有缘由。在我完全弄明白之前，你还是按照元力的大小来测定自己的境界吧！”
听到顾秋白这般说法，艮良一也无可奈何。
其实之前，通过三位元师的行为，艮良一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因为元师既然没有考虑过减少爆发时间这种方式，不知道如何解答他的问题也就无可厚非了。只是刚刚顾秋白刚刚明显有所得的模样，让他又一次看到了希望，他以为顾秋白是想明白了这个问题。
结果是令艮良一有些失望的，不过他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顾秋白都已经这般说了，自己再纠结这个问题也就没了意义。“是，顾师，我明白了，我不会再纠结这个问题。”
顾秋白说完之后，就一直盯着艮良一，艮良一的表情变化他尽收眼底。看到艮良一的反应，他知道艮良一虽然嘴上答应，但心里肯定还有不甘，为了开导他，顾秋白再次说道，“其实你也不用灰心，境界不管如何划分，增强自身的实力肯定是没错的。你如果不相信我能解答这个问题，也可以自己争取进入到学府之中，我想那里一定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艮良一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心中也因此充满了斗志。毕竟现在来看，他暂时只能先把这个问题放在心里，有朝一日迈入学府，再去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顾师，我明白了，我一定努力，争取早日进入学府。”
顾秋白轻轻点头，紧接着又说道，“至于我刚刚说的报答于你，你也不要忙着拒绝，你不需要，不代表着你的家人和朋友不需要。你现在不需要，也不代表你以后不需要。这次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可以答应帮你做一件事情。以后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向我求助，只要我顾秋白能够做到，必定帮你完成。”
艮良一听了顾秋白的话，心中一动，想到自己的族人生活在大山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就需要帮助，有了顾师的承诺，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等到自己强大一些，如果顾秋白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再回馈他的照顾之情。
想到这里，艮良一也就不再坚持，“如此便多谢顾师了！”
顾秋白面带笑意，谦虚道，“苏哥，你可别这么说，我们都是元师，会不会成为长老那可还说不准呢。”
苏兆坤连忙恭维，“哪里，哪里，等你达到天境之后，成为长老就是板上钉钉之事，况且你还将是蒙于学宫最为年轻的天境，又哪里有做不了长老的道理！”
顾秋白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所以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他的双目之中却透露出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思。
苏兆坤见顾秋白没有言语，以为他是默认了长老这个称呼，于是在稍作迟疑之后，便再次说道，“顾长老，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讲？”
顾秋白听到苏兆坤竟然真的称呼他为长老，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虽然他有自信能够突破到天境，但天境与长老那完全就是两会事，只是他感到苏兆坤明显没有恶意，也不好搞得过于僵硬，于是他用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苏哥，长老这个称呼是真的要不得，在讨论你的问题之前，我觉得你还是先叫我秋白才好！”
苏兆坤表现的有些不大情愿，“这如何使得？”
顾秋白的语气颇为坚定，“长老二字才使不得吧！”
“这……好吧，秋白，那我就高攀了。”见到顾秋白如此坚持，沉吟一番之后，苏兆坤只好改口。
其实说起来，顾秋白也的确还不能被称之为长老。虽说一旦成为天境，只要顾秋白愿意，必定能成为蒙于学宫的长老，但毕竟还需要经过宫主的首肯之后方可。苏兆坤如此称呼，或多或少都带有讨好的嫌疑。
“嗯，这就对了嘛，苏哥，我想我应该知道你要问的是什么问题，不过还请你稍等一下！”顾秋白十分满意，跟苏兆坤招呼一声，又扭头对着不远处的秦蓉蓉与艮良一说道，“秦姐，良一，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也可以靠过来一些，我接下来所讲的内容，也许能给你们带来些许的帮助。”
秦蓉蓉对此求之不得，艮良一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二人连忙上前两步，来到了顾秋白的身边。
看到三人均是一副期待的样子，顾秋白也不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道，“苏哥与秦姐跟来此处，想必是看到我刚刚所表现出来的异常，让你们的心中有了一些猜测，我想你们应该是想要了解我到底想到了什么，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形象地大喊大叫，是也不是？”
顾秋白带着些许自嘲，只是他把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苏兆坤与秦蓉蓉二人，实在没有不承认的道理。
苏兆坤的眼神之中，更是毫不掩饰他对于天境的渴望，在顾秋白的话音刚刚落下，他就没有任何犹豫地答道，“是的，我的确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但只要你愿意分享你的心得，我可以付出我能付出的任何代价以做酬谢！”
秦蓉蓉也当即表态道，“只要你愿意，我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顾秋白摆了摆手，并没有谈论酬谢的话题，“其实你们猜的也没错，我也不瞒你们二位，我之所以说，我能够在一个月之内突破天境，的确多亏了刚刚才想通的很多事情。”
苏兆坤与秦蓉蓉均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但随即又有些疑惑，“难道是因为你一直说的那两句话？”
这一次，是由秦蓉蓉率先发问。
顾秋白并没有否认，“是的，正是你们听到的那两句我一直念叨的话语，‘更少的元，也能爆发出更强的元力’，以及‘气体变为液体会释放出热量’，不知你们听了，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苏兆坤略微有些急切，“我仔细地想了又想，还是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玄机，还请秋白你能给我们说个明白。”
顾秋白目光迥然，“那我贸然的问一句，你们有没有尝试过突破天境？”
苏兆坤如实答道，“不曾，我自知实力不足，没有轻易尝试。”
苏兆坤生性谨慎，绝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在达到太极巅峰这些年，他总觉得天境离他十分遥远，有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所以并没有尝试过突破天境。
秦蓉蓉也摇了摇头，“我也未曾，但曾听族中长辈说过，没有万全的准备，不可轻易尝试突破天境！”
秦蓉蓉背靠秦家这颗大树，虽然她从未尝试，但秦家的先辈之中，很多人都曾经尝试过。族中倒是因此留下了很多的典籍记载，她也曾经看过相关的内容，所以她对突破到天境倒不是一无所知。
顾秋白点了点头，“那便是了，若是你们尝试过突破天境，当会对‘气体变为液体会释放出热量’这句话有些想法。”
苏兆坤仍然不解，“这话从何说起？”
顾秋白答道，“要想突破天境，除了要对天之力有很深的感悟以外，还要一个十分重要的过程，那就是要把体内的元力完全液化。在这个过程中，突破之人会感到身体燥热难耐，好似置身于火炉之中，心境都会因此受到影响。我之前数次尝试突破，均是因为无法承受这种程度的炙热，最后只能无奈选择放弃。当然，我也曾经尝试把自己置于寒冷的环境或者水中，想以此来抵消这庞大的热量。不过身在寒冷之地，虽然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但却无法在根本上解决身体过热的问题。这个方法也只是在刚开始转化之时有些帮助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变得与在普通环境之中没有任何区别。即便是在水中尝试，虽然能够很好的解决热量传导的问题，但周身毛孔皆被水流闭塞，相当多的热量会被传导向人的头部，使人根本就无法坚持下去！我在尝试突破之时，甚至有一种十分强烈的感觉，如果我不放弃，我将会被这种可怕的热度直接蒸熟！”
秦蓉蓉好像抓住了什么一般，“你是说，这热量是来自于元气转化为元液？”
顾秋白十分确信，“正是如此！为了验证这句话，我刚刚还特意尝试了一下，在特定部位转化部分元气，然后又仔细地感受了热量的来源，果然不出我所料，只有转化的部位才会有热量的产生！”
“原来如此！”听到顾秋白的言语，秦蓉蓉若有所思。秦家每一个尝试突破之人，都会耗费巨额钱财收购能够降温的药品与材料，她一直不明所以，没想到原因竟然出自于此。但随即她又产生了新的疑问，“只是即便知道了这一点，也并不代表着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吧？”
顾秋白自信一笑，立刻就回应了秦蓉蓉的问题，“当然，如果仅仅知道了热量的来源，并不能帮助我突破天境，突破的最终奥秘就在于另一句话，‘更少的元也能爆发出更强的元力’！”
顾秋白稍稍一顿，又紧接着说道，“任何人在突破天境之时，总是期望自己能够处于一种巅峰的状态，体内的元气也理所当然会保持的无比充盈！恰恰忽略了，过多的元气会产生过多的热量，也从来没有意识到这种热量，会阻碍我们的突破！要知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只有舍去过多的元气，才能减少热量的产生，换句话说，只有舍去更多的元气，才有可能突破到天境！当然，并不是说元力越少越好，而是要让自己的元气处于一种相对平衡的状态！元气过多不行，过少也不行，这也是我刚刚没有顺势转化元力的根本原因！”
苏兆坤与秦蓉蓉二人被顾秋白的话，不由得呆呆出神，他们从没有想过，突破天境，竟然不需要突破之人保持在巅峰的状态！
顾秋白见到二人若有所得，也不打扰二人消化这些内容，而是转头对着一旁略有所思的艮良一说道，“良一，说起来我能想到这些，还都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我根本就无法想到这一点！”
艮良一连忙推辞，“顾师，这我可不敢居功，你能突破，那是你厚积薄发的结果，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
顾秋白的目光之中毫不掩饰对艮良一的欣赏与喜爱，“话虽如此，可如果不是你，我想要突破，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行，就是白白耗费一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上天让你为我带来突破的契机，我就要承担这份恩情。作为修元之人，我可不能白白受你恩惠，否则我心中势必难安，以后想要走的更远可就难了。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是银钱？还是武技？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
艮良一有些难为情，他知道顾秋白一片盛情，可是让他无缘无故接受顾秋白的馈赠，对他来说也有违本心，所以他的内心之中十分不愿。不过，思虑片刻，艮良一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如果可以的话，还请顾师，能够解答我之前的疑惑，这便当顾师还了这份人情如何？”
艮良一的话出乎了顾秋白的预料，他的表情也因此有些错愕，他没想到艮良一会提出这样简单的要求。要知道作为元师，他本就有为学生解疑答惑的责任，即使艮良一不提这个要求，他也会想办法为艮良一解答这个问题。可艮良一却偏偏提出了这个要求，而不愿接受他的其它馈赠！
想到这里，顾秋白对艮良一不由得更加赞赏，想要感谢艮良一的心思也更盛，“那要令你失望了，我现在的确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能给你一个很确定的答案，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弄明白这个问题，然后给你一个确切的答复！不过以我的经验来说，还是劝你不要想那么多，现在的境界划分，虽然暂时我还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不过，既然能够流传如此之广，其中定有缘由。在我完全弄明白之前，你还是按照元力的大小来测定自己的境界吧！”
听到顾秋白这般说法，艮良一也无可奈何。
其实之前，通过三位元师的行为，艮良一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因为元师既然没有考虑过减少爆发时间这种方式，不知道如何解答他的问题也就无可厚非了。只是刚刚顾秋白刚刚明显有所得的模样，让他又一次看到了希望，他以为顾秋白是想明白了这个问题。
结果是令艮良一有些失望的，不过他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顾秋白都已经这般说了，自己再纠结这个问题也就没了意义。“是，顾师，我明白了，我不会再纠结这个问题。”
顾秋白说完之后，就一直盯着艮良一，艮良一的表情变化他尽收眼底。看到艮良一的反应，他知道艮良一虽然嘴上答应，但心里肯定还有不甘，为了开导他，顾秋白再次说道，“其实你也不用灰心，境界不管如何划分，增强自身的实力肯定是没错的。你如果不相信我能解答这个问题，也可以自己争取进入到学府之中，我想那里一定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艮良一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心中也因此充满了斗志。毕竟现在来看，他暂时只能先把这个问题放在心里，有朝一日迈入学府，再去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顾师，我明白了，我一定努力，争取早日进入学府。”
顾秋白轻轻点头，紧接着又说道，“至于我刚刚说的报答于你，你也不要忙着拒绝，你不需要，不代表着你的家人和朋友不需要。你现在不需要，也不代表你以后不需要。这次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可以答应帮你做一件事情。以后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向我求助，只要我顾秋白能够做到，必定帮你完成。”
艮良一听了顾秋白的话，心中一动，想到自己的族人生活在大山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就需要帮助，有了顾师的承诺，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等到自己强大一些，如果顾秋白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再回馈他的照顾之情。
想到这里，艮良一也就不再坚持，“如此便多谢顾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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