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无知者的演绎
“显而易见，男爵大人，你手中的香烟并不是传统的雪茄工艺，烟雾味道中，为了稳定的体验，只茄心只使用了两种烟草，而且是味道很接近的，有渐进感的两种烟草，使用了同样的腌制后烤制的工艺；茄套则是使用了味道淡薄，但是疏松且保持燃烧性强的烟草，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老树皮三代”这一类的品种。”
王水说着，又闭上眼睛，仔细嗅了嗅空气中的烟雾，默多克男爵早就将香烟放置在了黑色的石质烟灰缸基台上，让它慢慢地燃烧着。
“茄衣非常厚重，味道很浓郁，在整只香烟熟制之前，茄衣就经过了药水腌制和烤制过程，然后又用熬制过的“艾欣星型花”的种子油浸润，这也是我觉得这种香烟不能称为雪茄的原因，它更接近一种叫做“turpop”的远古烟种的现代改进版，使用腌制代替不稳定的发酵，味道更加出众且种类丰富，但是成本也会很多倍的提高。”
默多克男爵非常的惊讶，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够凭借空气中的烟气味道就能如此详细地解析出一支香烟的成分，他颇为感兴趣地问到：
“那你为什么说我是在制作礼物，而不是单纯的买来品尝呢？”
王水微微一笑，有些稚嫩的脸上尽是成熟自信的样子：
“不知男爵大人能否送在下一支，就你现在手中的型号，不用其他三种，我想确认一下我的想法，单凭气味，确实是我唐突妄言了。”
不用默多克男爵示意，刚刚在醒酒的老管家已经来到了王水的身侧，手上拿着一盒已经打开了的香烟，想要帮王水点燃。
王水抬手制止，自己在盒里仅剩的四支中拿出一支，他向后调整了一下靠垫，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将右腿翘在左腿上，整个人放松下来，伸手在旁边的矮桌上拿起双刃雪茄剪，一边剪出嘴部，一边说到：
“点烟是享受一支佳作的开始，我不习惯别人代劳，谢谢这位老先生了。”
第一次品尝，他选择了比较浅的剪法，只去下小部分茄帽。
王水的举止大方自然，谈吐稳重成熟，在默多克男爵眼里，已经自然地将他放进了上流圈子里，他绝对不信一个平民能有这种见识与修养。
此时屋子里五个人的注意力，都或多或少地集中在了王水身上，等待着他的表演。
王水修理好形似雪茄的香烟，放在鼻子下轻轻闻了闻，然后拿起旁边宝石外壳的火机，动作熟练地甩开，并调整成自然火焰档位，打出适宜长度的火苗，开始预热香烟，他也开始了表演：
“虽然使用到的烟草种类少，但品质非常出众，为了堆实中间的芯部和厚重的脂化外衣，环径在尽量压制下，也有50左右，请原谅我使用的是公制单位，我觉得这样更加精准，舶来文化实在太影响精确的工艺控制。”
此时王水操控手中的宝石火机，让火焰变得集中，伴随着风门产生喷焰效果，然后点燃了香烟，在微微散掉一些焦味后，才慢慢吸了两口，吐出烟气。
“为了弥补过分紧实的芯部，类似茄套的部分使用了“老树皮三代”的烟叶，鞣制效果非常不错，设计这个配方的烟匠是个有趣的人，老树皮虽然透过性好，但是燃烧起来非常缓慢，正好搭配紧实的内外环境，将部分老树皮镶嵌到芯部，吸取上就不需要太费力，而且厚重的外衣还保证了烟气浓郁的口感，只是内外都要分叉嵌入，再一体卷制成二十公分的长度，实在是非常困难的工艺。”
默多克男爵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确实下了很多功夫在这些地方，找了不少有名的大师帮忙设计。
王水淡淡品味了一会儿，说到：
“是了，“turpop”的独有烟雾感，比雪茄要更加冲一些，而且腌制烟叶和发酵烟叶的口感差别还是很大的，腌制的药水成分非常简单，并不想过分浸染烟草本身的味道，香料比较传统，倒是类似茄衣的外衣部分，在腌制部分加入了三种以上的香料，和男爵大人您放在书桌上的常用品完全不同的味道，这也是我判断您并不是想换个口味，而是想制作新的香烟类型的原因，跨度实在太大了。”
默多克男爵看了看自己书桌上显眼的保湿盒，透过性不多的宝石镜面完美展示着里面的藏品，那不是特别昂贵的雪茄，却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这种复杂到无法大规模生产的新型香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座四位手中的是同样工艺，但配方完全不同的四种产品。花费如此心思，显然男爵大人并不是想制作一个畅销品牌，或者什么炫技之作，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味道，这种费力行为，只可能是为了某位尊贵长辈，特地制作的礼物，而且几位在这里试验味道，应该是已经确定了这四种配方，只是在商量最适合的一种吧？”
默多克男爵点点头，微笑说到：
“虽然你穿着简陋的法师学徒装束，但我觉得你绝对是个老烟匠，一般只是吸烟的人，是不会这么了解具体某种香料的类型的！”
“额，确实，我平时基本不吸烟，没有养成这样的习惯，这些知识纯粹是我自己的爱好，别看我是“书卷学者”一类的法师学徒，但我对炼金术一样非常的喜欢。”王水回答到。
“那我想请问一下兴趣使然的阁下，对于这支香烟，有没有什么建议？我们都争论很久了，还是没有得出统一的结果。”默多克男爵有些调笑意味地说到。
“哦，不敢说建议，请问一下，男爵大人想要赠送的长辈，平时喜欢哪些类型产品？”
默多克男爵稍作回忆，说到：
“喜欢的类型？“特普多V4”、“威龙二号”、“冰锥”、“辛克雷城邦”这些吧？”
“原来如此，”王水略作思考状，说到“这些产品倒是价位波动很大，不过它们的共同之处就是颇为辛辣的口感，和持久的留香，单支都是出了名的耐烧。”
“是的，”默多克男爵赞同王水的判断，“就是想要发挥出辛辣的口感和持久留香的特性，所以才选择了最近流行的腌制烟叶，尽量减少发酵影响，醇化效果还不错。”
“有个问题，实际上您的新配方并没有特别突出的辛辣感，甚至原本的烟叶味道中的辛辣感也被削弱了一半不止。”王水尖锐指出了自己的发现。
默多克男爵笑着摇了摇头：
“这也是我们在纠结哪一款更适合继续研制，因为时间原因，我不可能画上十几年时间去打磨这个产品，所以只能保留一款继续研发，争取快点得到我们预期的效果，就像你说的，原本非常狂野的烟草在腌制后失去了不少原本的口感，但是发酵出的口味又太过俗套，说实话我们已经在准备更换基底烟草了。”
不，完全不是这个问题，王水翻找起相关的知识，他也是有烟匠之类的职业的，只是很长时间没有用，那些知识渐渐沉淀到了记忆的深处。
“男爵大人，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问题。”王水突然目光凝实地看向默多克男爵。
“果然，看你对腌制法侃侃而谈，我就知道你会有主意，来说说吧，如果有效果，我会支付相应的酬劳的！”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看来开荒进程可以向前提升一大步了。
“在给出解决方式之前，我想确认一下，男爵大人准备送出这份礼物的时间紧迫吗？时间如果宽裕的话，可以多尝试一些口味。”
“唉，说短也短，说长也长，如果不能在一周后送出，那就只好再等一年了，但是今年比较有纪念性，所以我们才会选择腌制法这种快速的制成方式，同时也不会降低品质。”
王水点点头，说到：
“那么答案就很明确了，是腌制用的溶解剂，如果我没有猜错，男爵大人使用的应该就是腌制烟草行业流通量最大的无味型溶解剂，“解离药剂·制式十一”对吧？”
默多克男爵有些惊讶：
“这种没有味道的东西你能尝出来？！”
“哦，男爵大人，我并不是一个专业的烟匠，我之所以了解这些，纯粹是喜欢多样化的知识，但术方面的东西，就是我的专业领域。实际上我的正式阶超凡之路正准备选择一个炼金学的方向，如果不是之前的倒霉遭遇，我应该早早就达到了一阶，而不至于寻求便宜枪械护身。”
王水一直保持着温和有礼的姿态，此时稍微加上了点小小的骄傲感觉，增强演出效果，让对方宫容易相信的自己话。
“事实上，并不是我尝出这种药剂的味道，而是目前获得许可的烟草用工业溶解剂，只有两种，另外一种会将烟草彻底溶解掉，所以我才下的判断。”
“既然艾尔斯你这样说，是不是？”
“没错，”艾尔斯恰到好处地一笑，“这种工业级溶解剂成分非常固定，作用也很单一，主要就是为了批量生产，用来大规模处理一些草药。实际上它过强的解离属性不是很适合烟草使用，而腌制烟草制成的雪茄，哦我姑且把它也称作雪茄，为的就是降低发酵成本，保证味道稳定，所以根本不会请专门的炼金术师来制作专用的溶解剂，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你懂得制作烟草专用的溶解剂，能够保留烟草本身的风味？！”默多克男爵腿部一颤，差点站起来。
“不，不是烟草专用，而是你手中的这支香烟专用的溶解剂，溶解剂是所有炼金术师的基本功，只要简单做一下定性分析，这种没有魔力抗性的草药植物，定向分解，味道调整，绝对很快就会有结果。而且男爵大人，我并不是在推荐我自己，虽然我在制烟方面确实比一般的炼金术师要更懂一些，但这种简单的炼金工作，您随便找个一二阶的炼金术师就可以做到。”
“哦不，艾尔斯！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很难想象还会有什么人能够比你更适合这份工作，虽然没有听闻你的悲惨遭遇，但是我想你现在过得一定不怎么样，来帮助我吧！我会支付足够的报酬！金币！哦，还有枪械，你说你需要枪械！卡贝拉枪械工坊现在就是我的产业！”
默多克男爵这次是真的站了起来，王水也礼貌性的跟着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真是拿你没办法’的笑意。
“好了，迪隆，别像个小孩子一样激动了，我看艾尔斯是肯定愿意帮助你的，这是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情，对不对？”
说话的是一直沉默着的女性贵族，不像默多克男爵，穿着比较现代的休闲正装，衬衣，这位女士的衣裙则显得更古风一些，色调靓丽规整，颜色风格是统一的黑色主体和少量的白色衬饰，比晚礼服稍微保守一些。
说话时还向王水眨了眨眼睛，并没有衣着上那么保守的样子。
艾尔斯左手轻轻放在胸前，右手略前于面前，简单低首问好，补上刚刚没有交流所以没有行礼的礼节。
默多克男爵更加觉得王水是个贵族了，起码和某个贵族有不浅的关系，一般的仆人可没有这么自然的，下意识的礼节。
但他似乎没有介绍这位女士的想法，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此时王水适时说到：
“能够获得这份工作，我当然很开心，我会尽快展现我的价值，原本我以为我接下来的半年，会在狩猎屋度过，没想到遇到了男爵大人。”
“叫我迪隆就可以，这可不是客套话，什么年代了，所谓的贵族，不过是一些旧时代的商人罢了。你刚刚提到了半年，难道你是之前黑心炼金工坊被救出来的法师学徒？”
王水表情上及时尴尬一笑，说到：
“虽然有些丢人，实际上，是的，法师学徒并不擅长战斗，我们根本无法摆脱炼金工坊的高阶法师，有些倒霉，但我觉得这只会是我人生中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好！很有精神！自信是难得的美德，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默多克男爵笑容更盛了，伸手示意王水坐下，他自己也坐了下来。
“迪隆叔叔，既然你找到了帮手，是不是就不用我们帮忙试烟了？嘴巴都木了。”两个年轻人之一，突然插话到。
“唔~好吧，看在你们两个出力了这么多天，答应你们作为报酬的“夜色·亚拉敏塔”和“流水斗士·李金”这两张角色卡，就归你们了。”
“欧耶~”两个年轻人有气无力地庆祝，简单击了个掌，便继续眼前的牌局，似乎并没有想要理会王水的样子。
王水丝毫不意外，这俩小孩的眼神，比现实世界的路人小孩友善多了。
“那么，男……哦，迪隆，我想你的事情可能会比较着急，最好现在就展开工作，如果简单的实验工具和基础药剂足够全面的话，我想今晚你就能够看到溶解剂的成品。”
王水说着，又闭上眼睛，仔细嗅了嗅空气中的烟雾，默多克男爵早就将香烟放置在了黑色的石质烟灰缸基台上，让它慢慢地燃烧着。
“茄衣非常厚重，味道很浓郁，在整只香烟熟制之前，茄衣就经过了药水腌制和烤制过程，然后又用熬制过的“艾欣星型花”的种子油浸润，这也是我觉得这种香烟不能称为雪茄的原因，它更接近一种叫做“turpop”的远古烟种的现代改进版，使用腌制代替不稳定的发酵，味道更加出众且种类丰富，但是成本也会很多倍的提高。”
默多克男爵非常的惊讶，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够凭借空气中的烟气味道就能如此详细地解析出一支香烟的成分，他颇为感兴趣地问到：
“那你为什么说我是在制作礼物，而不是单纯的买来品尝呢？”
王水微微一笑，有些稚嫩的脸上尽是成熟自信的样子：
“不知男爵大人能否送在下一支，就你现在手中的型号，不用其他三种，我想确认一下我的想法，单凭气味，确实是我唐突妄言了。”
不用默多克男爵示意，刚刚在醒酒的老管家已经来到了王水的身侧，手上拿着一盒已经打开了的香烟，想要帮王水点燃。
王水抬手制止，自己在盒里仅剩的四支中拿出一支，他向后调整了一下靠垫，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将右腿翘在左腿上，整个人放松下来，伸手在旁边的矮桌上拿起双刃雪茄剪，一边剪出嘴部，一边说到：
“点烟是享受一支佳作的开始，我不习惯别人代劳，谢谢这位老先生了。”
第一次品尝，他选择了比较浅的剪法，只去下小部分茄帽。
王水的举止大方自然，谈吐稳重成熟，在默多克男爵眼里，已经自然地将他放进了上流圈子里，他绝对不信一个平民能有这种见识与修养。
此时屋子里五个人的注意力，都或多或少地集中在了王水身上，等待着他的表演。
王水修理好形似雪茄的香烟，放在鼻子下轻轻闻了闻，然后拿起旁边宝石外壳的火机，动作熟练地甩开，并调整成自然火焰档位，打出适宜长度的火苗，开始预热香烟，他也开始了表演：
“虽然使用到的烟草种类少，但品质非常出众，为了堆实中间的芯部和厚重的脂化外衣，环径在尽量压制下，也有50左右，请原谅我使用的是公制单位，我觉得这样更加精准，舶来文化实在太影响精确的工艺控制。”
此时王水操控手中的宝石火机，让火焰变得集中，伴随着风门产生喷焰效果，然后点燃了香烟，在微微散掉一些焦味后，才慢慢吸了两口，吐出烟气。
“为了弥补过分紧实的芯部，类似茄套的部分使用了“老树皮三代”的烟叶，鞣制效果非常不错，设计这个配方的烟匠是个有趣的人，老树皮虽然透过性好，但是燃烧起来非常缓慢，正好搭配紧实的内外环境，将部分老树皮镶嵌到芯部，吸取上就不需要太费力，而且厚重的外衣还保证了烟气浓郁的口感，只是内外都要分叉嵌入，再一体卷制成二十公分的长度，实在是非常困难的工艺。”
默多克男爵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确实下了很多功夫在这些地方，找了不少有名的大师帮忙设计。
王水淡淡品味了一会儿，说到：
“是了，“turpop”的独有烟雾感，比雪茄要更加冲一些，而且腌制烟叶和发酵烟叶的口感差别还是很大的，腌制的药水成分非常简单，并不想过分浸染烟草本身的味道，香料比较传统，倒是类似茄衣的外衣部分，在腌制部分加入了三种以上的香料，和男爵大人您放在书桌上的常用品完全不同的味道，这也是我判断您并不是想换个口味，而是想制作新的香烟类型的原因，跨度实在太大了。”
默多克男爵看了看自己书桌上显眼的保湿盒，透过性不多的宝石镜面完美展示着里面的藏品，那不是特别昂贵的雪茄，却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这种复杂到无法大规模生产的新型香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座四位手中的是同样工艺，但配方完全不同的四种产品。花费如此心思，显然男爵大人并不是想制作一个畅销品牌，或者什么炫技之作，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味道，这种费力行为，只可能是为了某位尊贵长辈，特地制作的礼物，而且几位在这里试验味道，应该是已经确定了这四种配方，只是在商量最适合的一种吧？”
默多克男爵点点头，微笑说到：
“虽然你穿着简陋的法师学徒装束，但我觉得你绝对是个老烟匠，一般只是吸烟的人，是不会这么了解具体某种香料的类型的！”
“额，确实，我平时基本不吸烟，没有养成这样的习惯，这些知识纯粹是我自己的爱好，别看我是“书卷学者”一类的法师学徒，但我对炼金术一样非常的喜欢。”王水回答到。
“那我想请问一下兴趣使然的阁下，对于这支香烟，有没有什么建议？我们都争论很久了，还是没有得出统一的结果。”默多克男爵有些调笑意味地说到。
“哦，不敢说建议，请问一下，男爵大人想要赠送的长辈，平时喜欢哪些类型产品？”
默多克男爵稍作回忆，说到：
“喜欢的类型？“特普多V4”、“威龙二号”、“冰锥”、“辛克雷城邦”这些吧？”
“原来如此，”王水略作思考状，说到“这些产品倒是价位波动很大，不过它们的共同之处就是颇为辛辣的口感，和持久的留香，单支都是出了名的耐烧。”
“是的，”默多克男爵赞同王水的判断，“就是想要发挥出辛辣的口感和持久留香的特性，所以才选择了最近流行的腌制烟叶，尽量减少发酵影响，醇化效果还不错。”
“有个问题，实际上您的新配方并没有特别突出的辛辣感，甚至原本的烟叶味道中的辛辣感也被削弱了一半不止。”王水尖锐指出了自己的发现。
默多克男爵笑着摇了摇头：
“这也是我们在纠结哪一款更适合继续研制，因为时间原因，我不可能画上十几年时间去打磨这个产品，所以只能保留一款继续研发，争取快点得到我们预期的效果，就像你说的，原本非常狂野的烟草在腌制后失去了不少原本的口感，但是发酵出的口味又太过俗套，说实话我们已经在准备更换基底烟草了。”
不，完全不是这个问题，王水翻找起相关的知识，他也是有烟匠之类的职业的，只是很长时间没有用，那些知识渐渐沉淀到了记忆的深处。
“男爵大人，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问题。”王水突然目光凝实地看向默多克男爵。
“果然，看你对腌制法侃侃而谈，我就知道你会有主意，来说说吧，如果有效果，我会支付相应的酬劳的！”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看来开荒进程可以向前提升一大步了。
“在给出解决方式之前，我想确认一下，男爵大人准备送出这份礼物的时间紧迫吗？时间如果宽裕的话，可以多尝试一些口味。”
“唉，说短也短，说长也长，如果不能在一周后送出，那就只好再等一年了，但是今年比较有纪念性，所以我们才会选择腌制法这种快速的制成方式，同时也不会降低品质。”
王水点点头，说到：
“那么答案就很明确了，是腌制用的溶解剂，如果我没有猜错，男爵大人使用的应该就是腌制烟草行业流通量最大的无味型溶解剂，“解离药剂·制式十一”对吧？”
默多克男爵有些惊讶：
“这种没有味道的东西你能尝出来？！”
“哦，男爵大人，我并不是一个专业的烟匠，我之所以了解这些，纯粹是喜欢多样化的知识，但术方面的东西，就是我的专业领域。实际上我的正式阶超凡之路正准备选择一个炼金学的方向，如果不是之前的倒霉遭遇，我应该早早就达到了一阶，而不至于寻求便宜枪械护身。”
王水一直保持着温和有礼的姿态，此时稍微加上了点小小的骄傲感觉，增强演出效果，让对方宫容易相信的自己话。
“事实上，并不是我尝出这种药剂的味道，而是目前获得许可的烟草用工业溶解剂，只有两种，另外一种会将烟草彻底溶解掉，所以我才下的判断。”
“既然艾尔斯你这样说，是不是？”
“没错，”艾尔斯恰到好处地一笑，“这种工业级溶解剂成分非常固定，作用也很单一，主要就是为了批量生产，用来大规模处理一些草药。实际上它过强的解离属性不是很适合烟草使用，而腌制烟草制成的雪茄，哦我姑且把它也称作雪茄，为的就是降低发酵成本，保证味道稳定，所以根本不会请专门的炼金术师来制作专用的溶解剂，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你懂得制作烟草专用的溶解剂，能够保留烟草本身的风味？！”默多克男爵腿部一颤，差点站起来。
“不，不是烟草专用，而是你手中的这支香烟专用的溶解剂，溶解剂是所有炼金术师的基本功，只要简单做一下定性分析，这种没有魔力抗性的草药植物，定向分解，味道调整，绝对很快就会有结果。而且男爵大人，我并不是在推荐我自己，虽然我在制烟方面确实比一般的炼金术师要更懂一些，但这种简单的炼金工作，您随便找个一二阶的炼金术师就可以做到。”
“哦不，艾尔斯！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很难想象还会有什么人能够比你更适合这份工作，虽然没有听闻你的悲惨遭遇，但是我想你现在过得一定不怎么样，来帮助我吧！我会支付足够的报酬！金币！哦，还有枪械，你说你需要枪械！卡贝拉枪械工坊现在就是我的产业！”
默多克男爵这次是真的站了起来，王水也礼貌性的跟着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真是拿你没办法’的笑意。
“好了，迪隆，别像个小孩子一样激动了，我看艾尔斯是肯定愿意帮助你的，这是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情，对不对？”
说话的是一直沉默着的女性贵族，不像默多克男爵，穿着比较现代的休闲正装，衬衣，这位女士的衣裙则显得更古风一些，色调靓丽规整，颜色风格是统一的黑色主体和少量的白色衬饰，比晚礼服稍微保守一些。
说话时还向王水眨了眨眼睛，并没有衣着上那么保守的样子。
艾尔斯左手轻轻放在胸前，右手略前于面前，简单低首问好，补上刚刚没有交流所以没有行礼的礼节。
默多克男爵更加觉得王水是个贵族了，起码和某个贵族有不浅的关系，一般的仆人可没有这么自然的，下意识的礼节。
但他似乎没有介绍这位女士的想法，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此时王水适时说到：
“能够获得这份工作，我当然很开心，我会尽快展现我的价值，原本我以为我接下来的半年，会在狩猎屋度过，没想到遇到了男爵大人。”
“叫我迪隆就可以，这可不是客套话，什么年代了，所谓的贵族，不过是一些旧时代的商人罢了。你刚刚提到了半年，难道你是之前黑心炼金工坊被救出来的法师学徒？”
王水表情上及时尴尬一笑，说到：
“虽然有些丢人，实际上，是的，法师学徒并不擅长战斗，我们根本无法摆脱炼金工坊的高阶法师，有些倒霉，但我觉得这只会是我人生中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好！很有精神！自信是难得的美德，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默多克男爵笑容更盛了，伸手示意王水坐下，他自己也坐了下来。
“迪隆叔叔，既然你找到了帮手，是不是就不用我们帮忙试烟了？嘴巴都木了。”两个年轻人之一，突然插话到。
“唔~好吧，看在你们两个出力了这么多天，答应你们作为报酬的“夜色·亚拉敏塔”和“流水斗士·李金”这两张角色卡，就归你们了。”
“欧耶~”两个年轻人有气无力地庆祝，简单击了个掌，便继续眼前的牌局，似乎并没有想要理会王水的样子。
王水丝毫不意外，这俩小孩的眼神，比现实世界的路人小孩友善多了。
“那么，男……哦，迪隆，我想你的事情可能会比较着急，最好现在就展开工作，如果简单的实验工具和基础药剂足够全面的话，我想今晚你就能够看到溶解剂的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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