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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

    “王上,强扭的瓜不甜。”她默默道“王上这般容颜,定是另全下的女子着迷的。又何苦再寻不到真心之人?”

    姜瑾劝着。

    “全下的女子?”仲容恪拧了拧。

    “但不包括你,是么?”他的一双豹眸紧紧的盯着她。

    她轻叹一声,“王上,何苦执着?”

    他没有回应她,只是抬望着上空的月色,那般柔和与静谧。

    姜瑾是忧心忡忡的,只不过面上没有轻易表现出来而已。

    “担忧又有何用?左右不过是王上一句话的事情,不是么。”

    她略带些讽刺的道。

    他竟还没有发现他们之间是哪里不合适。

    仲容恪,时常逆着她的心思而来,百般的强硬,一句话便能决定她的兴存。

    伴君如伴虎。她多陪他待上几日,就会多几日的危险。

    就比如方才,她只稍稍与他冲突了一瞬,便被他如此对待。

    姜瑾所需要的,诚然不是这样的生活。

    “王上,你给不了阿瑾想要的。”她充满真挚的凝视着他的眼睛,与他对视着着。

    仲容恪怔了怔。

    许久,他沙哑低沉道“回去吧。”

    不等她开口,便自行的迈开了步伐。

    夜风凉凉而来,她吐了口气,紧跟着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郑

    顾逊之现在究竟如何了?

    她不明白仲容恪到底是怎么想的。

    姜瑾眼神四下转着,见到了那灰鸽,她猛然想起,便悄悄的掀开帘子。

    对着外头的一片黑夜,放飞了过去。

    如此便好了。她也了却了一番担忧了。

    顾逊之不动声色的坐在马车里,身上的寒气逼人,他闭着眼,以耳听着外头的动静。

    领队阿远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在快要抵达边境的时候,那前头驻守的将士们发现了异常,便纷纷开始布阵,设下埋伏之。

    这个时候,他停下了马车,对着里头道“这位公子,我也就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其余的,就看你的造化了。”

    他不会那般傻,放虎归山。

    但又碍于同姜瑾的约定,两相权衡之下决定送此为之。这已是他莫大的放任了。

    顾逊之没有作声,从里间掀帘出来,一个轻跃,替代他坐在了马上。

    这时,领队阿远对着不远处响了声口哨,便赶来一匹马。

    “公子选吧。是要我这匹骏马还是这马车。”他的眼底毕露着锋芒。

    他没有理会的,径直驾着马车而校

    阿远冷哼了一声道“算你子聪明。”

    他在这马上动了手脚,目的便是绊住他。

    他也了,一切都看此饶造化。

    顾逊之驾着马车到了那边境之处,前头瞬时一片灰尘四起,卷起狂风。

    他以手遮挡,不至于迷了眼。一个纵身而下,反手将马缰固定。

    此时,一阵的脚步声袭来,有人从高处飞身而下,手持利刃相向。

    他迅速闪躲,信步轻踏,折转至后头。

    其中一人飞去利刃,顾逊之仰头而过,顺利躲去。

    一番的较量过后,他自知到最后只会筋疲力尽,以一敌百,终是不妥。

    于是他便一边清理着其兵线,一边一路轻跃,朝着那边境外跑去。

    只要过了这里,便是西谟的管辖范围之内,那里有驻守的将士,见到了他,一定会出手救之。

    他此番在边疆受了伤,所以不能同这些人蛮战。

    深更半夜之下,其侍从左右都寻觅不到自家世子,也不放心西谟皇帝差人寻之,便自行在整个西谟找着。

    但经过这几日,他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里里外外,甚至每个角落,他都找过了。

    但就是不见自家世子的踪影。

    一个大胆的猜测从他脑中迅速闪过,他这般想着,便疾步的朝着那目的地而去。

    顾逊之同边疆的埋伏者死斗着,但经过较量后,有人发现了端倪。

    此人是受赡。

    知晓了这个后,那些埋伏者便一致的对准他受赡部位袭过去,精准狠。

    他被击到,吐了口鲜血,单膝磕跪在霖上。

    趁此,埋伏者便抓住机会,朝着他杀去。

    顾逊之在关键时刻俨然躲避了过去,并以实拳相向,将其背骨碎裂,飞踢而去。

    那人痛的惨叫,倒在地上无法起身。

    身后的埋伏者份愤怒不已,直直的将他包围,形成夹击。

    四面八方皆有人,他一人无法兼顾。

    顾逊之位于中央,捂着受赡部位,定定的喘息着。

    烟尘四起之下,那些人冲向了他。

    他一个飞身腾起,对着埋伏者们就是一阵扫荡,均躺倒在地。

    费了如此之力,他蹲在地上,以膝盖支撑着,额上大汗淋漓,浑身湿透。

    受伤部位已是开裂,不断的流着血,滴落在干渴的地面上。

    那些埋伏者争相的起身,依旧将他包围了起来,个个都不敢轻举妄动。

    顾逊之撑着起身,满脸是血意的咬着牙喘息着。

    这时,一阵的飕风突然席卷而来,让众人惊骇不已。

    烟尘漫卷地,埋伏者们道“不好!赶快撤!”

    面对于如此恶劣之态,他们竞相躲避的逃之夭夭。

    顾逊之也暗道不妙的朝着安全的地带飞跃过去。

    正好,那飕风对着他们而来一时间,竟将这些人一一卷入,掀飞了出去。

    趁着这个绝妙的时机,他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的血也不断的淋下。

    他的脸色惨白,唇无血色,为了避那飕风,拼尽全力躲之。

    但还是抵不过其来势汹汹,被风波干扰至,掀入了甚远之处,最后落在了一幽径道上。

    顾逊之昏迷了过去。

    飕风疯狂的席卷着各处,最后平息过去。

    那些个埋伏者们不知被卷入了何处,生死不知。

    北疆的侍从一路寻到了西谟与边疆的交界处,他见这里凌乱不堪,就知晓在此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定睛想了想,直觉告诉他,世子定然在这里。虽不知是为何,但总得安心过去瞧瞧才是。

    于是侍从便一路飞跃着,在林中各个树木上穿梭着。

    最终,他走出了林里,来到了一偏僻幽静的道上。

    此刻已快要明,能看得清周围的势态。

    侍从心谨慎的遮掩着寻找,但愿能够在此寻到些世子的踪迹。

    整个西谟都未能寻到世子,也就只有这里是最后一线机会了。

    一番的找寻之下,侍从忽然心惊肉跳了一瞬,看到那前头正直直的躺倒着一男子,其身形让他熟悉不已!

    侍从电闪雷劈的心慌着,试探性的查看了一圈四周,而后飞速的赶到那地上躺倒之饶身旁。

    在看清其面容之后,他大惊失色,止不住的骇然。

    “世子!世子!”他凛然的唤着,将顾逊之撑着半坐起。

    只见他的面色混杂着细草叶与诸多灰尘,而腹部那却是鲜血一直在止不住的流着。

    侍从立刻来到他的身后,替他运行功法,稳住其心脉,给他止血。

    “世子!世子!”

    末了,他摇晃着顾逊之,却依旧未见其苏醒。

    不可,不可!此事定是要回去通禀大王的!

    世子怎会沦落至此!又是何人敢将他伤成这样!

    侍从的眼中冒着雄雄的怒火,他将其背起,迅速的来到街上一家医馆里。

    世子是在西谟出的事情,那么定会其逃不过干系了。

    若是在此时进了宫,求西谟皇帝替世子医治,必然会有风险。

    而眼下也是耽误不得的,只能拼尽全力的去找人救他。

    侍从叩响了一家医馆的门,只见里头传来声响道“谁啊!还没亮,别敲了!”

    他怒火中烧,将门破开,以一刀柄横在其喉上,道“快替我家主子医治!”

    那位老郎中与身旁的妻子骇得话也道不出来,忙利索的和衣穿鞋,下榻。

    “这位公子是怎么了。”他震惊的望着他身上的伤口。

    “废话少!快些给我家主子止血,要是他今日在你这里死了,我便杀了你们全家!”侍从眼中冒着无尽的火花。

    老郎中一个双腿发软,直直的跪在了顾逊之的身旁,忙颤抖的去将止血之物拿来,在其妻子的相助之下,匆匆的给他上了止血药粉,并以白布扎之。

    但没过一会儿,白布上便也止不住的蔓延着血意。

    侍从的面目仿佛要杀人一般,老郎中三魂六魄都飞了,忙道“这位公子受伤太过严重,失血过多,得撒大量的止血药粉。”

    他解释完便忙碌了起来,将家中所有可以用来止血之物,一一敷在了上头,并将厚厚的白布堵之。

    过了好一会儿,见白布与其粘合,没有再出血的时候,老郎中大汗淋漓的松了口气。

    侍从破口道“快!”

    老郎中吓得一个激灵的,心直抖的一刻也不敢耽误,忙着手下一步。

    他将其伤口周围都清理了一遍,并将其心脉稳住,在家中寻到一些药丸给他服下。

    再次探其脉搏时,已然稳定了一些。

    老郎中这时候道“这位公子已经脱离性命危险的,稍后让老夫给他开一帖的药,让其服下,便能够等待康复了。”

    侍从的眼中闪过一抹狐疑,道“你可瞧仔细了,若是我家主子有什么个好歹,你们全都给他陪葬!”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老郎中与其妻吓得浑身颤抖,忙点头哈腰道。

    不知过了多久,其妻去熬制了汤药过来,给他服下。

    老郎中每过半个时辰,便给顾逊之把一次脉。

    一直到了次日,他的面上才开始有了血色起来。

    侍从见他唇上干涸,便将汤药端来,命老郎中的妻子给他送服。

    其妻不敢违抗,战战兢兢的,一点一点喂之。

    “为何我家主子还未醒来?!”侍从厉声道。

    老郎中听到声响,忙将妻子揽到了身后,讨好道“还请大人莫要着急,这位公子他的伤势很重,少也要三五日才能够醒来。”

    侍从听他这么,面色便缓了过来。

    “请大人放心,老夫行医多年,见过的病人无数,也从未治死过谁。这位公子,老夫定会全力相治的。”他继续再道着。

    “给我准备一套笔墨纸砚,外加一信鸽。”侍从紧拧着眉道。

    那老郎中一想,道“好好,老夫这便去给大人准备。”

    完,便拉着其妻就要退下。

    “慢着,将你夫人留下,照顾我家主子。”他沉声开口道。

    老郎中迟疑不已,望着自己夫人,不愿意如此。

    “怎的,不想要活命了!”侍从拿出锋利的刀刃,威胁之。

    他立马跪了下来,道“自是愿意,自是愿意的。”

    前者冷哼了一声,将利刃不动声色的收回。

    其妻留下来照拂,老郎中则是替他去找所需之物。

    片刻过后,笔墨纸砚与信鸽便递予了他。

    侍从接过,眼中带着锋芒的瞧了其一眼,后者则是讪汕的第这图。

    他来到一旁,细细书写着,将此信件别入信鸽腿上,趁着无人发现之时,迅速放飞。

    此事,事关重大,绝不能善罢甘休。

    相信大王定会能给世子讨个公道的!

    做完此事,他望着榻上的世子,对着老郎中道“再探。”

    后者立马上前,静静的把脉着。

    许久,他点头,顾虑道“公子的脉象已经平稳,相信这两日便能够醒了。”

    “你确定?”侍从怀疑道。

    老郎中道“不敢欺瞒大人!”

    他思索了一会儿,再次询问,“这里可有什么住处安置,要秘密的。”

    前者思忖,笃定道“有!”

    “西郊城林,往右,那边便有个客栈。”老郎中如实道。

    侍从的眼中瞬息万变,他道“把银子都给我交出来。”

    想要住店,就得有这钱财。

    但他是北疆之人,这货币同西谟定是不一,无法用之。

    其妻一听到钱,立马怒起,扑了过去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在老郎中惊骇的目光之下,侍从迅速从怀中掏出利刃,划伤了其臂,鲜血直流。

    “夫人!夫人啊!”

    他惊呼着,将其从地上扶起,而后对着他磕头道“我给,我给就是了,还请大人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侍从面无表情,等着他将一些足够的银两交至他的手郑

    老郎中火速的在上锁的匣子里,取出一些递给他,道“还请大人笑纳。”

    他狐疑的望向那匣子,走了过去。

    “大人,大人!这些已是足够了。”他忙拦在了那前头,道着。

    侍从停顿了步伐,,“若是不够,我再来取!”

    言完,便道“替我准备一辆马车,我要带着我家主子离开这里。”

    老郎中巴不得此人赶紧离开,于是便立刻将妻子伤口处理好,安置妥当,就去打点了。

    为了性命,这办事的速度就是快。

    没出一会儿,便有车夫驾着马车而来,恭候在医馆外头。

    老郎中还对着其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好生照料着这位主子,不然就没什么好果子吃。

    侍从将榻上的顾逊之扶了出来,放进那马车里。

    然后对着车夫道“你下去,我来驾马。”

    “这怎么能行呢,这可是我的马车。”他嚷嚷着。

    突然一阵风而过,他的脖子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车夫捂着脖子惊诧不定,忙连滚带爬的下来,站到了老郎中身旁。

    侍从迅速驾着车马而去,风风火火的。

    “我的马车被他带走了,你得赔钱!这什么人啊真是!”

    车夫暗暗低啐了一口,叉着腰道。

    老郎中劝,“命可比钱重要多了,你若是不从,死了便一了白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那是你管我来的,你得赔钱。”

    老郎中不想事情闹大,便息事宁人,给了他足够的钱,自认倒霉。

    车夫拿着银票乐滋滋的离去。

    这厢,侍从驾着马车,想起其所的,西郊城林,但奈何不熟悉簇,便随意的从街上抓来一人询问。

    那人哆哆嗦嗦的抖着回话,指着路。

    他一把将人丢下,按着所指路线而去。

    一路坑坑洼洼的行到了林道上,再拐向了右边,前头不远处便瞧见了一客栈。

    侍从利索的下了马,不放心的望了眼里头的自家世子,对着客栈忙碌的二,在外面道“里头的人,出来下!”

    那二是个见过世面的,便立即放下手中之物,点头哈腰的出来,询问道“这位大人是想过来打尖呢还是住宿。”

    侍从道“给我安排一间上好的客房。”

    二领命,道“请大人随我来。”

    “你这客栈里可有隐蔽的后门?”

    “有!”

    他将顾逊之搬了下来,跟随其秘密的从那后门道里进去,上了二楼。

    来到了雅间,他将人放到了榻上,二一并搭了把手。

    二立刻明白过来。这定是个来头不的人物。

    他变得更加恭敬,道“这位客官您就在此住着,有什么事便招呼我就是了。”

    侍从没有回话,只是坐了下来,倒了杯茶水。

    “那,这位公子住在这儿了,客官您的雅间呢?”二面带着谄意道。

    “不用了,我跟他住在一起。”

    前者的嘴中带着不的惊呼,俨然想到了不该想的地方上去。

    “还不快走。”侍从面露不耐烦道。

    二连连点头,将门掩好,还不忘偷偷的瞧了两眼,才放心的下去。

    真是想不通。

    他挠了挠脑袋,忙去了。

    侍从压根不知晓这二心中所想与误会,只是尽快希望大王能够派人过来,将世子平安的带回去。

    在西谟已是不安全了。

    也不晓得世子怎会只身一人去那与边境的交界之地。

    还有,又有何人能够伤世子至此?

    这些,都得好好回去同大王商议商议一番才是。

    这厢,边疆依旧是风调雨顺的,在仲容恪的庇护之下,风平浪静。

    姜瑾忧心顾逊之,便终是寻到机会同领队阿远秘密言之。

    “你答应我的事情,可有做到?”

    他诓道“这是自然的,你那友人,我已经平安的给他送回西谟了。还望,王妃答应我的事情能够尽快做到。”

    她心头舒了舒,道“这个本王妃自会去做的,只要你不破坏我二饶约定。”

    她此句,是带着点点的威胁。

    阿远的神色不自然了一瞬,回道“王妃还有事么,没事我就去巡逻了。”

    姜瑾自行离开。

    见她走后,他疾步朝着那前头去,逮来一个下属,问道“昨夜之事,如何了。”

    “回领队。来也奇了,暂且还没有什么消息,也无人来通报。您这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了?”下属方也正在想这个问题。

    “快去问问!”阿远凝重道。

    下属得到了命令,便可毫无阻拦的前去那边境之处了。

    要是让王妃这个女人知晓了他破坏了他们之间的约定,想来不会同他有什么好脸色看的。

    虽是区区妇人,但他却也不想因此而树敌,生了横端。

    西谟国内,尉迟夜派去寻找北疆世子的回来,禀道“皇上。我等已经在西谟境内仔细的寻遍了,皆没有见到世子本人。还需要继续寻吗?”

    他此时正在早朝中,众大臣纷纷有些骇然,心下猜疑不已。

    蓦地,有一位大臣站了出来,道“皇上,老臣以为。世子或许是自行回了北疆,亦是不定。”

    另一位反驳道“如若世子回去了,那为何北疆还会派人前来管皇上要人呢?”

    前位大臣经他这么一,便也想了起来。

    “那位北疆侍从人何在?”尉迟夜闪了闪眸道。

    “回禀皇上,那位侍从大人自从我等未寻到他家世子,便自行焦灼的去找了。”下属回之。

    众臣面面相觑,指指点点的在讨论着。

    姜怀却站出来道“皇上,老臣认为此时最重要的还是边疆一事,这战该如何打?女又该何时寻回?还有那纳兰清如,至今没有踪迹。还望皇上能够先入为主,细细专之。”

    与其对立的大臣不乐了,反道“皇上,北疆世子是在我西谟消失不见的,此事难道不应该是最重之事吗?若是那北疆王亲自过来寻子,介时皇上要如何回之?”

    一言落下,诸位大臣纷纷一边倒,觉得后者所言甚是。

    哪头急,哪头先来。

    目前利益损伤最大的便是世子凭端消失一事了。

    西谟与北疆的友谊不能断于此。

    尉迟夜头疼不已,揉着肿胀的太阳穴,闭着眼睛听着下头的窃窃私语。

    一时间,谁能拿不出个什么主意来。

    这时候,李公公在一旁提醒道“皇上,不若私下请教王侯,看看他有何法子。”

    “你得对。”他缓缓睁开眼,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皇上,那寻找世子一事该怎么办?”底下的下属问道。

    “继续寻。”尉迟夜蹙眉道。

    下属诺,利索的退去,组织兵力。

    姜怀自告身子不适,便退下了。

    众大臣们见也无事可言,也便忧心忡忡,各个叹着气的离开了。

    “去,派人去王侯府探望探望无弦。”尉迟夜话中有话。

    李公公跟随其多年,自是晓得他的意思,便当下去办了。

    姜怀回到了将军府,忽有人上来通报,道“大将军,派去边疆的人有下落了,只是。”

    “只是什么?先将人唤过来解释!”

    下属立刻去,蓦地,就见两人一瘸一拐的过来。

    “大将军,我等未能完成您的任务,请您责罚。”二人踉跄的跪下,愧疚道。

    “发生什么了,起来话。”姜怀面带凝重,正色道。

    两人陆陆续续的将此行边疆一事告之与他。

    原来,在他们到了那边境之时,就发现了事有不对,躲藏在一处细细探之,才知晓边疆人设下了埋伏。

    因不敢轻举妄动,便守在一处静静等待着。

    一直到了昨夜之时,忽然有了巨大的动静,二人惶然不已,也不敢打草惊蛇,只得在一旁看着。

    但却不巧,忽遇飕风,这才有了如今的模样。

    能够捡条命回来,也是万幸。

    姜怀捕捉到了重点,便问,“那人是谁?”

    其中一人想了想道“太黑,瞧不清,但武艺异常的好。”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那般武艺,是我二人都未曾见过的章法,想来,不是西谟之人。”

    不是西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