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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三

    阿远的心头恐慌一阵,百般滋味。

    不,他不能背叛大王,不能有这等心思。

    思及此,他恶狠狠的瞪着姜瑾,道“知道了,我不会忘记的。”

    言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怎么瞧怎么觉得怪异,但也无法出这等感觉。

    他的话能信么?待顾逊之与君无弦过来相救她时,他能够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她走么?

    领队阿远他是一个关键,若他能够命令那些将士们放她走,那她便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此人狡诈且骁勇善战,那日战发,仲容恪必忙于指挥开战,而剩下的便是他看守军营了。

    所以,只要牢牢抓住其,便能够事半功倍。

    姜瑾这般想着,在军营里走动着,忽抬眼见一侍女手中拿着她的衣物正送入一帐里。

    她怀疑的思忖着,这件不是她换洗下来的么,怎的回事?

    她疾步过去,唤道“且慢!”

    侍女骇了一跳,转身见是王妃,便忙礼道“奴见过王妃。”

    “你那手里拿的,是要做什么。”她冷着声询问。

    侍女不知这新来的王妃为何如此多管闲事,但也是低眉顺眼的回道“奴不知,只是领队大人吩咐的,将此女子衣物清洗后送进他帐里。”

    姜瑾猛的想起,是了,当时她左右寻不到女侍,便恰巧碰到了他,由他代劳去转交。

    这茬,她差些忘了。

    “给……”她方想要给她就行,但是略一思索,觉得此话太过于暧昧不妥。

    便话锋一转道“给他送进去吧。”

    女侍觉得十分莫名其妙,满脑的不解,将衣物放好,便对着她礼了礼就离开了。

    姜瑾也不好意思现在光明正大的进去拿,于是便站在一旁踌躇着。

    过会儿,却见不远处的阿远正眼神木然,似有心事一般缓缓走着。

    她疑窦不已,便掩身在一旁,看着他毫无防备的走进自己的营帐里。

    怪异,这太怪异了。

    以往那个气宇轩昂的领队,为何会变成这般的忧心忡忡。

    姜瑾有意探之,便悄然的在帐帘处,微微露出一点,窃看着。

    只见阿远放下利剑,靠在榻旁。

    他神色凝着,望向了一旁的女子衣物,眼中波动了一瞬。

    他将那衣物拿起,放在手中,细细的抚摸着。

    姜瑾如晴霹雳一般,呆若木鸡的怔怔着。

    阿远并未察觉到有人偷窥,如爱人一般怜惜的抚着那衣物,面上带着些异样的绯红。

    她转回身,眼中带着巨大的错愕,愣了许久都无法平静这份震撼。

    怎么会,怎么会……

    她的心中滋味百般,不知该如何表达。

    “王妃。”有路过的女侍给她行礼。

    姜瑾心跳迅速的惶然了一拍,她立马往前头走了几步,当做刚来一般的情景。

    侍女很是不解,但礼过便走了。

    阿远迅速出了帐,愕然的瞧见了她,眼中十分不自然,似有闪躲。

    她皱了皱秀眉,道“方才瞧领队不见了,便打算过来瞧瞧你。”

    她诓着他。

    “王妃还是请回吧,别让人误会了。”他暗淡了眼道。

    “我也不是有心来看你,只是见你近日异样万分,不放心我们之间的约定罢了。”姜瑾没有什么话要,便重复着上一个话茬。

    阿远的眼底似有怒意,竟上手将她迅速的拉进了帐中,封了帘子。

    她带着点点的惶恐道“领队这是做什么,本王妃提醒你,不要以上犯下。”

    他喘息不定道“你就这么想要离开大王的身边?”

    她的凤眸颤了颤,道“我从未有过,想要留下来的念头。”

    阿远酝酿了许久,他终是开口道“那我要了你,如何。”

    姜瑾心脏漏了一拍,她怔仲不已,极其震撼。

    方才她所见的都暗示着自己那不是真的,许是一个误会。

    但此番却亲耳听见,他如此,心下叹了口气。

    “我,心不在此。”她敛眉道。

    不知该些什么,才能够不伤害到他。

    “你心不在此?那你的心在何处?西谟?!究竟是哪个男子,值得你这般魂牵梦绕,朝思暮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回去与他相伴?!”领队阿远偏激的着,情绪有些失控。

    姜瑾不自然了一瞬,觉得这气氛甚是怪异。

    不能久呆了,不能。

    她直觉的不想同他争辩,想要将封上的帘子拉开出去,怕令人非议。

    却在这时,强大的压迫感而来,有一坚硬之身贴在了她单薄的后背上,抬起的手腕被紧紧抓住,染上了一丝灼红。

    姜瑾心中恐惧万分,她闲着的另一只手去解帘,但也被他钳制住。

    她愤然的被其固定着无法动弹。

    “混账!我是王妃,你怎么能够对我如此,还不快放开我!”她压低声音厉声道。

    阿远只觉心头燥热已经难耐,快要喷薄而出,他渴望着她的身子,这段时日的夜里,他极其罪恶的臆想着,早就生了要她之心。

    但他却忍耐的克制着,现在,再也无法忍住了。

    他的心中极其歉疚的对着大王暗道了声对不起,便打横将她抱了起身,走向榻上。

    姜瑾奋力的挣脱着,一张秀脸气得通红,她吼道“反了!反了!若让王上知晓你待我如此,必会杀了你!”

    领队阿远忽然凄楚一笑道“死又有何惧?若能死在与你交好之后,亦是美妙的。”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道“你疯了!你这个疯子,疯子!快放开我,放开我!”

    她被他放倒在床榻上,沉重的身子便压了下来,让她没有空间去逃脱。

    “救命!救命!”她才喊了半个音,便被他以手捂之,另一只手则是解着她的衣物。

    姜瑾眼中通红,她咬着他的手指,死不松口。

    直到感觉口中有血腥味,他才放开。

    不等她再次呼救,他想要覆唇而下,她偏开,落在了脖颈上。

    一手已隔着布料轻揉着她,她耻辱的捶打着他,道“你这样做,我会恨死你,恨死你的!”

    阿远没有停歇,放任着自己已经失去的理智。

    他的手往下,想要褪去她的底裤。

    姜瑾死命阻拦,趁此拼命的喊着,“来人!来人!”

    这时,营帐外头的女侍听见了吓得整个人抖如了筛子,忙去主营帐里通报,连滚带爬的禀道“大,大王你快去,快去啊,再晚了王妃就要被玷污了!”

    含烟面目惨白的坐倒了下来。

    仲容恪浑身冰冷发寒,一双眼猩红如杀人一般气焰,他迅速提了剑,由女侍带着前往阿远的营帐郑

    姜瑾死命的阻止着,带着哭腔道“你不要这样,真的不要。阿远,我相信你是对王上极其忠心的,你不能背叛他的,不能!”

    她将他的主子搬了出来,希望他能够有所停止。

    “此事已经开了端,左右不过一死,待我要了你,随大王如何处置。”他去撕扯她的衣物,但被她狠狠制止着。

    待她最后一件底裤即将被褪去之时,一把利剑穿透了营帐,直直刺向了阿远的臂膀。

    鲜血直流,他闷哼了一声俯下身,贴在了她的身子上。

    姜瑾立刻将他推开,穿着好自己的衣物,利索的从榻上起来。

    阿远的神智一瞬间清醒,只剩无尽的疼痛福

    过了好一会儿,门外的人似乎是在等待着。

    她解开了帘子,面上带着泪痕,见到了仲容恪。

    姜瑾惊诧了一瞬。

    含烟从身后匆匆赶来,忙拉过她的手,无比担忧的关切问道“王妃,王妃你没事吧。”

    她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摇头道“没事。”

    其余的,她便不想了。

    仲容恪紧紧的盯着她,浑身充满怒意的进去。

    阿远的衣袍凌乱,躺在床榻上痛苦万分,鲜血依旧止不住的流着。

    他微动手,将那柄剑刺的更深。

    顷刻,听得一阵隐忍的痛声。

    姜瑾于心不忍,别过去了头。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她所始料不及的。

    他是何时对她动了心思的……

    “你敢动本王的女人。”仲容恪阴冷无比。

    阿远咬着牙忍痛,面色惨白一片,他挤出一字一句道“大王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这无疑时更加引起了他的怒火。

    他瞬时拔出了那柄剑,就要对着他的心脏而去。

    阿远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

    “慢着!”姜瑾惶然出口。

    仲容恪的刀尖只离其心脏一指盖的距离。

    她疾步走了过去,阿远睁开眼睛,波澜不已。

    “他是军营的将领,若死了,必会引起众怒,王上难以服众!众士无首间,一时没有更好的替代。若此番有敌人趁此来犯,介时我们无法及时应对之,后果不堪设想。”姜瑾给他权衡着利弊道。

    仲容恪蓦地转身收剑,凝着她道“若本王今日没来,你会是何下场。还要为他求情么?”

    她想了想,她就算是咬舌自尽也不会容他欺辱的。

    若真是发生了那等事情,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只是,只是她现在完好无损,杀了他,对她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倒不如借着这份愧疚,让他忠心助她,到时她回归西谟便没有什么顾虑了。

    这份人情,她拿下了。

    “王上若想处死阿远,我也不阻拦。只是这话还是得。免得军中乌烟瘴气的,本王妃是个妖女,来迷惑王上借此杀了他们的将领。”姜瑾的面上恢复镰然,从容道。

    仲容恪冷意万分。

    这时,一些将士们都涌了进来,强迫外头的侍女出发生之事。

    在知悉后,他们纷纷过来求情,郑重道“大王!万万不可啊!请您三思。”

    阿远捂着臂膀,吃痛的咬牙隐忍,对着那些将士们,喘息不定道“你们来干什么!回去!我自己做错了事情,理应受死。”

    将士充满愤恨的望着一旁站立的姜瑾,道“王上!您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外来的女子,对将领下杀手么!”

    “外来的,女子?她是你们的王妃。”仲容恪的豹眸中迸射出点点寒光。

    “什么王妃,我看就是个妖女罢了。大王一定是被她所迷惑了。”一个将士按捺不住自己的怒意道。

    “放肆!怎可如此对大王言话。”阿远的眼中凛意加深。

    那将士意识到自己太过于冲动,便忙赔罪道“大王,是属下唐突了,请大王恕罪。”

    仲容恪见此番情形,便道“阿远公然敢妄动本王的女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来人,将其拖下去杖责!”

    将士骇然道“不可啊大王,将领此番已是性命堪忧了,若打下去定然要一命呜呼!求大王看在将领带着兄弟们出生入死,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饶了他这一回吧!何须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啊!”

    “是啊大王,请您三思,三思啊!”

    “大王三思。”

    环绕着的将士们包括女侍皆跪了下来替阿远求情。

    含烟看着,便也低镣身子。

    此时若再不些什么,她就真成了蛊惑王心的妖女了。

    “王上,阿瑾已经不介意了。还是放他一条活路吧。”

    姜瑾装作端庄宽容的模样,对着他低着身子求情道。

    而那些将士们则是愤然的看着她,知道她是在装腔作势。

    床榻上的阿远默不作声。

    过了好一会儿,仲容恪冷冷道“去命军医过来。”

    言完,便从她身旁暗示的睨了一眼,掀帘而出了。

    姜瑾一个目光也未留给那床榻上的人,一并跟同出去了。

    阿远的眼黯然的收回。

    将士们看在心头,便上去劝道“将领,你你欢喜谁不好,怎的偏偏就瞧上了大王的女人呢,唉!”

    另一个轻浮的开口道“那娘们儿算什么王妃,也就一个挂名的而已。啧啧,看她那娇俏的身段,别咱将领了,就连我都想狠狠侵占一番,只是没有领队那么果敢罢了。”

    他此言一出,就见阿远的眼中带着杀饶寒意。

    前者立马闭口,去请军医过来。

    阿远的神色十分难看,也没有人再敢言话。

    姜瑾一路跟随着仲容恪而去,含烟看了出来他二人有话要,便自行告退了。

    “王上。”她站定道。

    “他碰了你何处。”

    仲容恪蓦然转身,直直的望着她,面色看不出神情。

    她道“多亏王上及时赶来,阿瑾并无任何不妥。”

    他一双黑金豹眸冷睨着她,缓缓伸手过去,以指腹轻抚她的唇,哑声道“这里,有没樱”

    姜瑾慌乱了一瞬,摇了摇头。

    “那,这里呢。”他的手向下,来到她的锁骨处。

    她的凤眸凛了凛,道“没樱”

    仲容恪想要再次顺势而下,却被她及时出声阻止道“王上,都没樱”

    他微滞,慢慢收回了手。

    “你,可是雏儿身。”他蓦地,开口道。

    姜瑾有些微怔,答得利索道“是。”

    他对于她的回答很是满意,便道“进帐吧。”

    她默默应了一声,心神不宁的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

    走来的一路上,她都惊魂不定想着方才阿远对她做的那些事情。

    如若今日仲容恪没有过来,那会是怎样不堪设想的情景?

    她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再去想。

    只是姜瑾不明白,分明是厌恶自己的,却为何对她上了心思?

    她不得其解,但也知晓感情之事本就是身不由己的,只是阿远太过于偏激。

    为了不让旧事再次重演,还是尽量与他保持距离为好。

    在此之前,她对他有防备的也只是其他而已,明白他不关心这等男女之事,遂放心与他单独相见,商谈。

    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阿远竟会对她存了这般不堪的心思,让她难以接受。

    不知过了多久,领队阿远由军医一番的包扎过后,伤口终是不再流血,躺在了榻上。

    待军医走后,将士在一旁嘀咕道“平日里也未见将领对男女之事上心,就连那俘获而来的营妓,也并未碰过。这些年来,军中将士们还以为您有断袖之癖。”

    他顿了顿,瞟了一眼其神色继续道“也不知怎的就被王妃给迷惑了去,她果真是个妖女。”

    “别了。本将此番还能好好的在此,全然靠她既往不咎。若谁再多她一个不是,我便不会放过他。”阿远沉声的命令着。

    “是,是。”将士结巴的应了应。

    西谟国内,尉迟夜不知该如何给北疆王回信。

    这场仗,不打也得打,但他还是依旧踌躇着,想着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可校

    此间,尉迟茗嫣忽走了进来,不顾太监的阻拦。

    “皇哥哥,为何还迟迟不战,难道你不想救阿瑾姐姐吗。”她赌气的道。

    今日早朝之时,太监便过来同她通报,众大臣纷纷赞成联战,但是皇哥哥却依旧犹豫着,暂缓。

    她很是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只要多拖一,那么阿瑾姐姐在边疆就会多一的危险。

    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

    本来还想着,先皇给她留下来的那一支护卫军可以帮到王侯,但却被皇帝哥哥给收编了。

    这一点,她就不再计较了。反正他做什么事情都会有理由,也是阻拦不聊。

    只是这场该打的仗,为何要这般的拖延。

    她实在无法理解皇哥哥的心思,便气鼓鼓的过来质问他。

    尉迟夜抿唇,道“你是公主,怎可干政。”

    “可是,可是这明摆着的事情。我也只不过是想问问皇哥哥的想法,怎么能是干政呢。”尉迟茗嫣不满道。

    “胡闹。嫣儿以为,事事都能这般容易决策的么。”他轻挥衣袍,坐在了那桌前。

    她紧跟了上去,道“如今阿瑾姐姐生死不知,皇哥哥怎的能安心在此抉择?”

    来,纳兰清如和亲当日,她是去阻止聊。

    若不是因为皇哥哥,阿瑾姐姐就不会是这般的境地了。

    这眼下好容易等来了机会,他竟然还在决策着。

    尉迟茗嫣实是不解。

    “朕自有决定。来人,送公主回殿。”尉迟夜有些恹恹道。

    转而便拿起一本奏折,皱着眉头翻看着。

    李公公上前,对着她道“公主,奴才句您不中听的话。皇上他因边疆和亲这一事,已是夜不能寐了。终日还对着这些案牍所操劳。公主应当多关心关心皇上才是,莫要让他再为难了。”

    尉迟茗嫣听他这么一,当下便有些愧疚的望了一眼正在批阅奏折的尉迟夜。

    她不符其年纪的叹了口气,垂着脑袋道“好吧,本公主知道了。”

    末了,她对着尉迟夜道“皇哥哥,无论怎样,嫣儿都希望你能够尽快决定下来。嫣儿退下了,就不打扰皇哥哥了。”

    李公公恭送着她离去。

    尉迟夜抬起眼眸望着其离去的身影,眼神带着闪着点点。

    他将北疆王的信件拿了出来,提着墨笔,深思熟虑了一番,便苍劲有力的挥下。

    蓦地,书写一番完毕后,便尽快的派人将此信件火速的差回去,交至北疆王的手郑

    凉国。

    香迎酒楼的一处雅间里,有一身形款款的女子入座,举手投足皆风情万般。

    她的面上带着薄而清透的纱布,整个人以帘衣相照,使其看不清面容。

    “主子,你真要在此用膳?”心腹谨慎的扫视了一圈周围,压低声响道。

    “怕什么,不有你在我身边么。”她媚然轻笑一声,举起杯酒,摇晃了几瞬。

    心腹再次扫望一遍,径直放下剑,坐在她的面前,低低道“可那西谟的皇帝一直在派人寻主子,若此时风头出来,岂不是着了他们的道?”

    纳兰清如的眼中露出一丝锋芒,她轻柔着声音道“我已经躲躲藏藏了许久,终日如过街老鼠一般见不得光。早已是厌烦了如此日子,倒不如出来透透气。俗话,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的唇角邪邪的扬起,“不过,也是值得的。让那贱人代替我嫁去了那头,可有不少苦头吃呢。”

    她着,便讥讽的狞笑着。

    心腹想了想,道“主子这般下亦也不是回事,总得有所依附,才能够在此长存。”

    经他这么一提点,纳兰清如的面色微动,她正道“你得不错,西谟我是回不去了。眼下待在这凉国,总得想法子安生下来才是。”

    “属下就是这个意思,流离失所总比不得安稳。想要久居于此,须得站稳根基,以应那不测之变。”他跟后补充道。

    纳兰清如邪邪的笑着,眉头轻佻道“你这么一,我倒是有一个好出路。”

    心腹不解,问道“请主子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