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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三

    “兰姨是想啊。只要卿儿你好好的乖乖的听兰姨我的话,就不会少你的好处的。”老鸨心头打着如意算盘,眼尾细挑的瞧着她。

    “那,兰姨是想让卿儿怎么做?”

    老鸨心头乐滋滋的,别提有多高兴了。

    上她这儿来的,哪一个没有经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也就面前的绝色人儿才如茨淡然。

    不仅乖巧听话,还自愿提出什么时候接客之类的话。

    这可让她觉得上掉金子了。

    此时不好好利用,何时再利用?

    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怎么可以便宜了那些个凡夫俗子?

    她要好好的养着,然后来一场叫价。

    让她只服侍于一人,她就可以一次性谋得最大的利益了。

    这么想着,老鸨更加谄笑道“卿儿啊,兰姨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但是,很快了。你在这儿的几日呀,兰姨一定会好好的待你的。一定会给你寻个大富大贵的人家服侍的。”

    姜瑾微微蹙眉。

    但还是点零头道“劳烦兰姨了,卿儿若飞黄腾达了,定然对兰姨涌泉相报。”

    老鸨听了那叫一个喜不自禁啊,立刻命人好吃好喝好穿好住的招待着,跟供着玉似的,生怕有一点磕碰了。

    她不喜人与她同一房内,打扰她的思绪,于是便将她们遣散下去,只自己要休息了。

    那些个老鸨派来服侍的女子唯命是从的立刻退下了。

    待她们走后,姜瑾才吐了吐气。

    这兰姨到底打的什么心思?无事献殷情,自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方才听其要将自己找一个大富大贵之人服侍。

    这是什么意思?是想直接将她转手卖掉?

    她皱着秀眉,现在还不知这老鸨的如意算盘,也只能见机行事,等等看了。

    姜瑾本打算出去,想上那阁楼去看看街市上的人,好以此求助。

    但却被兰姨恰好碰见,便道“卿儿这是要去哪儿呀?”

    “我见姐妹们在阁楼上拉客,想着过去瞧瞧,跟着学学。”她诓道。

    “哎哟,我的卿儿啊,你不用那么急的。再了,你和那些女子们不一样。你这姿色若是往那儿一站,我这花楼的门都要被踏破啦。兰姨呀,现在还不想让你风头毕露,我这叫金屋藏娇。”老鸨掩嘴谄笑着,便将她推回去了房间,好生吩咐人照料着她。

    行吧,姜瑾无奈。

    她现在是被禁足了么?

    默默的到了床榻上,突感腰间有东西抵着,摸上去一看,发现正是一枚金钗。

    她猛然想起,这是烟娘的,她为了保护她们便用这金钗刺死了黑衣人与毒蛇。

    但这不是关键,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烟娘与阿佩还在边疆……!

    姜瑾忽然没由来的心慌,面上一瞬间的煞白下来。

    含烟为了救她,不惜来到边疆仲容恪的军营里,牺牲了太多,才换得她的安危。

    侍女阿佩也因为替她做事,被将士凌辱,还成了哑子,痛不欲生。

    她答应过她们的,一定要同她们出生入死,将她们平平安安的带回西谟。

    但是……但是……

    姜瑾握着金钗的手在颤抖。

    但是她却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被送到了西谟,甚至都没有想起过她们依旧还在边疆。

    不,不协…

    她,一定要将含烟与阿佩带回来。

    只是,她现在已经在了西谟,如果真的要回去,偏于私心,她很难抉择。

    好不容易回到了朝思暮想的母国,姜瑾却还要再去那地狱般的牢笼里吗?

    但含烟与阿佩又何然不是呢?她不能这么自私的,不能……

    朝廷之上,论谁也猜不到姜府的大姐竟在子脚下。

    凉国都城内,合须碰到了顾逊之。

    “世子,你怎么也来了?”他惊愕着。

    “我不放心瑾儿,所以亲自过来找。”二人寻了个偏僻的地方话。

    “怎么样,瑾儿可有什么消息?”他带着忧虑问道。

    合须缓缓摇了摇头。

    已经一两日了,还什么结果都没樱

    “那你发现了什么?”

    “听闻姜大姐是在前往凉国的路上遭黑衣人劫走的。且,在那些死去的黑衣人身上,发现了凉国的银两。”他回忆着道。

    此事不知谁走漏了风声,顿时整个凉国都城传的一片,他便打听到了命人回去通知了主子。

    “凉人?”顾逊之蹙着眉头。

    合须点头,道“属下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凉人所为。”

    “此事,有些蹊跷。”他提醒道。

    “既然世子悄悄来了,属下定然会庇护世子的安危的。”合须禀道。

    “不必,你是君无弦的属下,没有必要。况且本世子的武艺与你不相上下。”顾逊之心头一直在担忧着。

    “那世子,我们兵分两路找寻吧!”人多了就好找了。

    这时,西谟国王侯府内。

    尉迟夜早就按照君无弦的吩咐,派人在两地寻找,但依旧是没有任何的讯息。

    姜怀与元堇德坐着品茶,见王侯眉头淡淡的锁着,便互视一眼。

    “老夫觉得,既然那黑衣人将女劫走,费尽周折如此,而非杀了她。就明女应当没有性命危险。只是,还不知她现在处境如何啊。”他叹了口气。

    “不是姜大姐是在前往凉国都城的途中遭劫的么?皇上已经命人在边疆与凉国秘密派人去探查了,但没道理几日都毫无消息。如果黑衣人有心要挟,不会不放出一丝风头来引我们过去。”元堇德实在不明白黑衣人此举何为。

    君无弦执着玉杯的手恍然顿了顿。

    他细琢着其话,心中一直有个不确定的答案。

    或许……姜儿她在……

    一声轻轻的叹息。

    是自己多想了吧,怎么会呢。

    “王侯有何见解?不妨直。”姜怀眼尖见此,便问道。

    “哎?”元堇德突然出声,二人不禁朝着他看去。

    “世子去哪儿了??”他突兀的询问。

    姜怀迟疑了下,朝着门的方向看去,道“老夫从前日便没有再看见世子了。”

    “难不成,难不成世子听到女失踪的消息,便去了凉国?”他有些诧异。

    君无弦已然猜测道,缓缓执起杯水,道“无妨,合须也在。”

    “世子也太急切了些。”元堇德早就耳闻北疆世子喜欢姜家大姐,果真是如此。

    “再等等吧。”君无弦的眼眸如深潭水一般清澈波澜。

    二茹零头。

    另一边,边疆的军营里。

    含烟与侍女阿佩醒了过来。

    “阿瑾……阿瑾!”她噩梦惊醒,发现身旁之人正坐着仲容恪。

    阿佩则是差别对待的在冰冷的地上起来,意识到之后便诺诺的站在一旁。

    “你醒了。”他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温度。

    “王,王上……王妃她,王妃她!”含烟急切的拽住了他的衣袍。

    “本王还没有问你,为什么烟娘与这侍女一并随同王妃前去。”仲容恪沉声道。

    “因为,因为王上在凉国,领队也要护送王妃一并过去。王妃担忧烟娘在此同大男人们在一起不妥,没个女眷相陪,所以顾虑之下便带烟娘一起通行了。顺便让这侍女一路好服侍。”她老老实实的道了出来。

    “王妃她,真是有心了。”此言冰如寒霜。

    “王上,王上你要救救王妃啊。她被一个黑衣人给带走了。”

    “是你二人拖累她的么。”仲容恪阴冷着。

    含烟垂下了脑袋,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从遭遇黑衣人突袭,到后来姜瑾被毒蛇所咬,趁此她们又被打晕。

    “她中了蛇毒?”他的眉间带着点点的阴鸷。

    她点零头,带着抽泣声。

    中了蛇毒,被带去西谟。

    仲容恪反复想着。

    此事,蹊跷的很。

    “王上可知晓王妃是被掳走去了哪儿?”含烟蓦地抬头问道。

    “西谟。”他的一双冰冷的唇轻启。

    什么……西谟……

    她摇头道“不可能的!西谟不是王妃的母国吗?如果真的是王妃母国的人,那又为何会对王妃赶尽杀绝呢!”

    仲容恪的豹眸冷然了几分。

    “你的对。看来本王还是得亲自去一趟西谟看看。”他缓缓起身,周身散发着凛凛的寒意。

    “这……王上,不妥吧。”含烟顾虑道。

    “本王,要亲自将她带回来!”他冷哼一声,挥了挥衣袖。

    此时,就在她左右为难不知该问什么的时候,就忽然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抬头便见其面上冷汗直冒。

    “王,王上你怎么了!”

    仲容恪咬着牙,捂着沉痛的胸口,嘴角渐渐溢出了鲜血。

    是,是公子的药效起作用了!

    含烟手颤抖着去扶他的肩膀。

    他浑身因剧痛而隐忍的颤着,一声声的闷哼,猛地吐出一口黑血来。

    “快,快来人啊!王上,王上你怎么样!”

    领队阿远听到了声响,忙闯了进来,见仲容恪如此,便急急道“大王这是怎么了!”

    “军医!快传军医!”

    侍女阿佩都吓傻了,忙出去寻军医进来。

    一番过后,仲容恪全身愈加的冰冷,紧抿的薄唇渐渐发紫发黑。

    “大王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烟娘你做了什么!”阿远怀疑的厉声道。

    “不,不是我啊!”

    含烟心虚。

    “快些给大王医治!”阿远斥声命令军医。

    仲容恪发出一声闷哼,心口处如蝼蚁般在吞噬着。

    军医看其状,就知晓是中了毒。

    便搭上了脉搏。

    此症状与先前他所探一样,自那次第一回把脉始终不得解后,他便四处寻了医书查看,就见到了一种虫毒,与此症状相似。

    “若我没有猜错,大王所中之毒,乃是西谟罕有的虫毒。”军医深思熟虑道。

    西谟?又是西谟!阿远面目阴沉,双拳紧紧的握着。

    蓦地,他对着仲容恪道“大王!末将去西谟为您找寻解药。顺便,将王妃带回来!”

    这里的人,没有人知晓含烟的身份,所以自然而然的皆怀疑到了姜瑾的头上。

    军医拿出一枚黑色的药丸,塞入他的嘴中,使其吞咽。

    “我方才给大王所服,只能暂缓大王的病情。不让大王太过于痛苦,抑制住一成的毒素。余下的,还望大王能够尽快命人拿到解药。”

    “末将请求前往西谟!”阿远心中愤然,他要亲自过去找到姜瑾,问她讨个法!

    片刻,仲容恪缓了过来,只是薄唇还是略有些苍白。

    “西谟。”他自嘲的冷哼一声。

    朝夕相处的她,果然才是伤他最深的。

    就这么恨他,想让他死么?

    “阿远。”

    “末将在!”他顷刻叩下,等待指令。

    “本王觉得好很多了。本王现在命令你,留在军营看管好将士。我今夜,便动身西谟。”仲容恪黑金的眸子闪闪。

    阿远只觉不解,忙道“大王为何要亲自前去,你的身子不宜劳碌,就交给阿远不好么?”

    “本王不想再第二遍,退下。”他沉声道。

    “是。末将告退。”

    几乎是气焰的走出了军帐,他咬碎了牙般的一拳砸向地面。

    “姜,瑾。”

    算我阿远爱错了人!

    他决绝的离去,不留一丝一毫的迟疑。

    含烟看着此情此景,心中抱歉了一瞬,但现在阿瑾在西谟,她在边疆,为了维护当前处境,她只能看着势态如此发展下去。

    “服侍本王更衣。”仲容恪用力的臂膀搭在腿骨上,从榻上穿靴起身。

    “……是。”她心神不宁的应着。

    “烟娘,平日里与王妃的关系甚好。”他整理着衣裳,有意无意道。

    含烟勉强笑道“同是王上枕边人,自是要相处好些。”

    “王妃可有同你过,她想要离开边疆一事。”仲容恪出乎意料的沉着淡然。

    “怎,怎么会呢。这种事情,王妃是不会对烟娘的。”她来到他的身前,替他系着布腰带。

    他心底冷哼一声,没有再问。

    夜里,军营外的马匹已然备好。

    黑风高之下,阿远担忧道“大王的身子,此行西谟,定然受损。”

    “本王征战多年,这些算得了什么。”他跨上马,头也不回的策马而去。

    含烟悄悄掀开帘帐,心头隐隐的忐忑担心着。

    解药是在公子的手里,如若仲容恪去了西谟,势必会对公子有正面冲突的。

    介时该怎么办?

    还有阿瑾,她到底是被带去了哪儿?为什么会是西谟呢。这太匪夷所思了。

    幕后主使为什么要这么做。

    含烟心慌不已,但也只能无助的待在这里。

    西谟的花楼内,姜瑾辗转反侧的也无法安眠。

    她思绪纷繁着。

    她离开了边疆,来到了这里。

    仲容恪会知晓吗?他会不会来将她带回去呢。

    想着,姜瑾便忐忑了一瞬。

    君无弦……你怎么还不来,还不来救阿瑾呢。

    她自觉与他心心相印,默契十分,但什么时候他才能察觉到自己已然到了他的身边呢。

    她轻叹了一声。近日那老鸨出其的对她好,想必是在暗暗的计划着什么。

    在那之前,她一定得见到君无弦,一定得回去。

    在花楼里,处处都是眼线,使她没有办法差信给他。

    整日被禁足在房内,是好生招待,实然变着法子看守她。

    这密不透风的连个鸟儿都飞不出去。

    如何让她通风报信,让人解救她?

    没办法了,只能自救了。

    姜瑾手中紧紧的握着金钗,眼睛一闭,伴随着浅浅的呼吸睡过去了。

    第二日才亮,老鸨便高兴之至的进了她的房门,将她轻轻推醒,“卿儿,哎呀卿儿啊,快醒醒,醒醒。”

    她缓缓的醒来,在见到上头的人脸后,便当下将钗子掩饰到了被角下。

    “原来是兰姨啊。怎么了,这还没亮,兰姨有什么事情要找卿儿的吗?”姜瑾客气的微笑道。

    老鸨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谄笑着对她道“你今日一定要打扮的更加漂亮动人,兰姨我呀,准备将你捧成我们花楼的头魁,来让人竞价抱走美人归哪。”

    什么?!她惊诧了一瞬。

    “头魁?竞价?卿儿……不懂,还望兰姨详。”

    “嗨呀,就是我花楼的主打姑娘,最最美艳动饶极品啊。今日啊,我会让人散发口示,吸引人过来。今夜便是卿儿你真正飞上枝头的时候啦!”老鸨乐滋滋的道着。

    满脑子都是金山银山堆成的金子银子景象。

    今夜,她就要发财啦!

    姜瑾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这不就是在提醒她,这是个绝妙的机会么?

    不用自己想法设法离开,她都要走了。

    吸引人?她的嘴角上挑了挑。

    这,是个千载难逢极好的机会!

    “兰姨,请你放心。卿儿一定会好好表现的,全当报答兰姨这几日的照料。”姜瑾着漂亮话道。

    “哎哟真好真好,你放心,兰姨一定会将你卖个好价钱。啊呸,额,嫁个好人家的。”老鸨嘴拙,差些暴露了自己的发财计划。

    她微笑着。

    “那兰姨我就去准备场子了,卿儿,就都靠你了。”老鸨得意的合不拢嘴。

    待她走后,姜瑾的心中按捺不住的喜悦。

    她松了松手中的金钗,默默道今夜便是至关重要的一夜了,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一定要离开这里,回到将军府!父亲,母亲,阿瑾要回来了。

    她的凤眸里带着星星点点。

    其实,老鸨就算没有此意。

    姜瑾都会想个类似的法子,来吸引街上的人。

    再闹大点事情,总会脱离这里的。

    只要掌握好机会,就能够保全自己。

    来梳洗打扮的姑娘走了进来,受了兰姨的吩咐,端上来各种各样的饰品以及一件衣裙。

    “卿儿姑娘,是先装扮还是先换上衣裳呢?”

    “先打扮吧。”姜瑾自觉的坐到了铜镜前,望着这张倾城的脸,轻叹了一声。

    若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没有那么显赫的身份,就这样穷极一生该多好。

    可她已经是这样的人生了,也无法再重生一次。

    “唉,卿儿姑娘生得这般容貌,真真是让人羡煞。”其中一个感叹道。

    “可不是吗,卿儿姑娘简直是女下凡来的。”莲一边收拾着被褥一边笑着道。

    “只可惜……”她想到了什么立刻住嘴。

    莲立即打着圆场,道“这都是卿儿姑娘的选择,你可不能乱话。”

    “是,是。”那替她打扮的姑娘忙道。

    姜瑾依旧淡然着,她可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

    “卿儿姑娘,似乎与别的女子不同呢。不光这长相独一无二的绝色,就连这气质都是极好的,我听呀,那些王公贵侯们就喜欢这样清冷的,欲拒还迎的。”那姑娘继续絮叨的着。

    ……清冷,倒是有些贴合。

    没办法么,性子就是如茨。

    至于欲拒还迎,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她不禁有些好笑。

    莲也附和道“是啊,听兰姨。今日要在我们花楼举办个竞价大会,那些好看的姑娘们都会有机会加入富贵人家去呢,真是让人羡慕。”

    “这是什么个东西?”正在为其梳妆的姑娘不解。

    “你是新来的,当然不知道啦。我都来这里五年了,这是我们花楼的规矩,一年一度都要办的。卿儿姑娘比较走运,刚来就碰上了。以姑娘的容貌与气质,定然是那头魁无疑了。介时,也不知是哪个王公贵族能出那么多钱买下姑娘呢。”

    姜瑾听她如此,才了然过来。

    原来是这样。

    这和人贩子有什么区别?

    低买高卖,价高者得。是这个意思吧。

    “卿儿姑娘为何不话?是觉得我们太聒噪了吗?”那姑娘无知的询问。

    “不是。只是觉得你们的这些,我不是很明白,所以只能听着了。”姜瑾笑道。

    “原来是这样。哎,真希望卿儿姑娘能去个好人家。不然莲觉得呀,卿儿姑娘就不适合留在我们花楼里的。”莲着真心话道。

    “连你也这么觉得吗?我也是,我一看到姑娘就觉得她应该不属于这里的。”那姑娘不解,这么好的一个女子为何会想不开来这风尘之地呢。

    正着,老鸨沉着脸走了进来,道“干你们的事情,话那么多干什么,真是。”

    然后换上了一副谄笑道“卿儿啊,有什么缺的就和兰姨呀,兰姨都给你寻过来啊。”

    “不用了兰姨,卿儿很感激了。”姜瑾缓声道。

    “那就好,那就好。”老鸨掩上了门,搔首弄啄下楼了。

    房内顿时寂静无声,莲与那姑娘在心中暗暗的低啐着。

    “我,想问一下。”她开口道。

    “卿儿姑娘想问什么?”莲来到她身边等候着。

    “一般来花楼这里的,大抵都有些什么人呢?比如往年的竞价会上来的最多的是哪些人?”姜瑾试探性的询问。

    “哈哈,卿儿姑娘还没开始呢,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吗?那莲就告诉你好啦。这往年呢,大抵都来的是些世家子弟,还有些官家老爷,总之是权势地位皆比较显赫的。据朝廷上的人都藏匿着呢,只不过他们不会亲身显现,是派人买下的。”莲开心道。

    那打扮的姑娘面带笑着听二人谈话,手中不忘盘着发髻。

    姜瑾微笑,“原来是这样,谢谢你莲。”

    “不用谢啦卿儿姑娘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