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心境4
夜晚，热气腾腾的锅里散发出浓浓的辣香味。俗话说：“狗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
人间美味；不就是香喷喷的饭菜加上热腾腾的好酒吗？
彭大富吃着狗肉喝着酒，已经把今天发生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彭大富见二人都没有动筷子，端在手中的杯子重重的落在桌子上，妇女被这一动静吓了一跳。
彭大富吩咐妇女再多拿一个杯子过来。杯子放在了彭羽面前，杯中倒满了酒。彭大富定定地看着彭羽。说：“今天陪我喝点。”
彭羽看着杯子中的酒，再看向了锅中的肉。心里痛恨，恨自己没有能力，恨父亲没有能力，连一只狗都守护不了。
想到这，彭羽端起了杯子一饮而尽。嘴里喘着粗气，可能是白酒辣嘴的原因。
彭大富又把杯子装满酒。自责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又何尝不是呢。”
彭羽根本不相信父亲心里会有不舒服，因为他的心早在赌博的那一刻就输在了赌桌上。
彭羽：“你还会有不舒服的时候吗？”
彭大富夹着一块狗肉：“你要知道，小黑是我养的，我比你更有感情。”说完一口吃下了肉块，骨头也一起吞下。
彭羽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这次没有辣嘴的感觉，已经适应了酒的刺激，就像已经适应了小黑的死亡。
彭羽：“但凡你有点良心，就不会吃的这么心安理得。”
彭大富：“做了一辈子农民，心也安了一辈子。”
坐在一旁的妇女看着彭大富。小心翼翼地问：“大富，今天来的几个人又是高利贷的吧？”
彭大富的筷子没有停过，不是在吃狗肉就是在吃旁边的青菜。
彭大富声音变大：“男人的事情，你个女人不要多问。”
妇女听到只能低着头默默地吃着饭，依旧没有夹肉。
彭羽杯子里的酒喝光了，脸也红了。彭大富再次把空的杯子倒满了酒。一旁的妇女劝道：“不要给儿子喝那么多。”
彭羽声音也逐渐变大：“你就少管点事吧。”
彭大富笑着举起杯：“儿子说的对，男人的事女人少管，干杯。”
彭大富往彭羽碗里夹了块肉：“挺香的，尝一下。”
彭羽拿起了筷子，手有点抖，尽量在克制。一口放在了嘴巴里，脑海中浮现了小黑的画面，又给吐了出来。
彭大富在一旁大笑：“哈哈，看来这一锅都是我的咯。”话刚说完，彭羽的筷子就伸进了锅里，夹着一块肉就吃了起来。
彭大富：“有点男人样了。”
彭羽：“那你是不是男人。”
彭大富：“你爸爸我是真男人。”
彭羽：“那今天来的那几个人是不是高利贷？”
彭大富借高利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借的钱不多，但是可怕的是利息，而且放高利贷的人都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的出。
彭大富擦了擦自己的鼻子，这是紧张的表现。
彭大富：“是，我在外面借了点钱。”
彭羽已经习惯了狗肉和酒的味道。
彭羽：“那你有钱还吗？”
彭大富：“我会想办法的。”
彭羽：“你要是有办法，小黑就不会在这个锅里。”
彭大富：“还有时间呢，明天我就赢回来了，没事。”
彭羽：“这个人家就是被你赌垮的。”
一旁的妇女眼睛湿润，没有说话也没有夹肉。
彭大富瞟了一眼妇女又瞟着彭羽。气氛已经到了僵硬的状态。
彭大富一声低吼，把手中的杯子摔碎在了地上。
彭羽和妇女都被这声音吓的颤抖了一下。
彭大富面色红润，表情严肃。说：“儿子教育老子来了？这个家不是我在顶着，你还想上学？还想吃这吃那的？没有良心的家伙。”
彭羽虽然害怕自己的父亲发火，但自己也是有骨气的男孩。
彭羽：“那你借高利贷就对吗？”
彭大富：“家里那么多的开支，又养了那么多的鸡，每天你们吃，鸡也要吃，哪有那么多钱养？我靠什么，靠你这个小屁孩，还是靠这个病怏怏的女人？”
一旁的妇女没有说话，湿润的眼睛中流出了泪水。
彭羽见自己的母亲悲伤，再看着父亲犯了错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心里怒火中烧。
彭羽还在想着要怎么应付此时的局面，突然感觉到脖子巨痛。彭羽大喊着，妇女担心着。
彭大富一只手死死地掐着彭羽的脖子，慢慢地靠近轻声说：“没有老子，你什么都不是，别在老子面前教育老子。”说完，彭大富放开了手，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妇女赶紧上前抱着彭羽的手，眼泪不停地流。
妇女：“儿，你没事吧？”
彭羽强忍着泪水：“没事，习惯了。”
妇女：“儿啊，咱娘俩真命苦啊。”
说着，妇女越哭越大声，把积压的泪水和不安的情绪都释放了出来。
在这一刻起，彭羽下定决心自己不再胆怯。
“我左手一只鸡，右手还是鸡。”三名青年各拿着一只鸡，哼着小曲慢慢地走在路上。在青年身后夹着皮包的男人此时汗流浃背。
七仔：“雷哥，有车不开是无赖。”
雷哥心里不爽。骂道：“妈的，这次还要不回来钱，我们过来的车费大哥都不报销了。”
七仔擦着身上的汗：“雷哥，我们都给他带礼了，那彭大富要是还不还钱，我就让他见血。”
“彭大富，彭大富。”七仔抱着鸡在院外叫喊着。
彭大富慢悠悠的从屋里出来，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彭大富：“雷哥，你们怎么来了呢。”
雷哥没有说话，还在热气中喘息着。
七仔抱着鸡走到彭大富面前。说：“别装傻，三天期限已到，还钱。”说完把鸡递给了彭大富。
彭大富接过七仔的鸡。笑呵呵的说：“大哥，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雷哥喘了喘气，把湿透的衣服撩起了一半。走到彭大富面前，轻轻拍着彭大富的肩。说：“兄弟，别玩虚的，礼我们给你送了，这钱今天还不还你跟我说句话。”
彭大富笑了笑，把手中的鸡放到了一旁，双手在衣服上拍了拍干净。双手合十哀求着：“雷哥，钱我一定还，你再给我缓几天，好不好。”
雷哥微笑着皱着眉，退后了一步。七仔上前一记重踢，把彭大富踢倒在了地上。
七仔：“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
彭大富咬着牙站了起来，明显吃到这一脚还是很吃力的。
彭大富：“大哥，真的再缓我两天，最后两天行吗？”
雷哥在身后咳了咳嗽：“你们进去屋里看有什么值钱的，不值钱的全给我摔了。”
几人恶狠狠地冲进了屋里，看着屋内的妇女和彭雨呆呆地站着。
没有过多的眼神交流，几人就把屋里的东西摔了个遍。
彭羽握紧双拳，看在眼里。妇女流着泪紧紧地抱着彭羽，生怕他会乱来。
门外的彭大富看着家里被砸地乱七八糟，再看着屋内的媳妇和儿子，在角落站着，被吓的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彭大富眼眶湿润，不知是看到这样的场景感觉对不起这个家，还是汗水流进了眼睛吹成了沙。
彭大富声音颤抖：“雷哥，求你了，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会还的。”
雷哥不为所动，没有丝毫的同情，没有丝毫的怜悯。
彭大富握紧拳头，举起了放在一旁的斧头。
雷哥看着彭大富紧张到发抖的手。说：“兄弟，我要是怕你这斧头砍的话，我就不会做这行了。”
彭大富话语中带着哭腔：“雷哥，叫他们停手吧，我什么都听你的。”说完，彭大富扔下了斧头，双腿朝地跪了下去。
屋里地彭羽看见这一幕像发了疯一样想冲出去，可是母亲死死的抱住了彭羽。平常体弱多病地母亲，为了孩子的安全，能够做出常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这就是伟大的母爱吧。
妇女知道，一旦彭羽冲出去那就是鸡蛋碰石头，吃亏的肯定是彭羽。
家里的东西都被砸成稀碎，已经没有像样的物品了，本来什么都没有，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青年们停下了暴力。门外，彭大富还在跪着，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放在地上的鸡也早已不知所踪。
正当七仔想给彭大富一点颜色的时候，门外走来一名戴墨镜的男人。
墨镜男：“你们怎么能这么粗鲁呢。”
雷哥听着熟悉的声音，转头喊着：“大哥。”
青年们也都站在了一边。
雷哥：“大哥，你怎么来了？”
墨镜男：“我来看看你们的成果，没想到这么粗鲁。”
雷哥：“大哥，这家伙我马上就能搞定。”
墨镜男：“行了行了，这个钱不用要了，两清了。”
雷哥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哥你说不要了？”
墨镜男声音变的低沉：“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墨镜男进屋环视着。摇了摇头：“看看你们做的好事，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被你们砸了。”
青年们都低着头，雷哥也在屋外站着没敢进去。
墨镜男：“等会，拿笔钱赔给他们。”
雷哥急忙点头示意。
墨镜男走到了彭羽身边，妇女识相的放开了自己的手走到了一边。
彭羽看着墨镜男，眼睛中充满了怀疑。直到墨镜男摘下了墨镜，彭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彭羽还是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大哥竟是他。
彭羽：“吴保安？”
墨镜男笑了笑：“现在知道家里被人砸的滋味了吧？”
彭羽没有说话，可能还没有从惊讶中缓过来。
墨镜男把墨镜递给了彭羽。语重心长地说：“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当你一直使用暴力的时候，终有一直暴力也会反馈你。”说完，墨镜男带着手下离开了。
在离开前，雷哥从皮夹包里拿出一些钱。
雷哥：“这是给你们的补偿。”
彭大富：“不用了，欠地钱不用我还我就很谢谢你们了。”
雷哥：“你以为我想给你啊，是我们大哥给的。”
彭大富：“真不用，雷哥。”
雷哥：“你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彭大富接过了钱，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各位，慢走啊。”
此时的彭羽还在原地发着呆，不明白学校的吴保安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势力。看着手中的墨镜，内疚感涌上心头。
人间美味；不就是香喷喷的饭菜加上热腾腾的好酒吗？
彭大富吃着狗肉喝着酒，已经把今天发生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彭大富见二人都没有动筷子，端在手中的杯子重重的落在桌子上，妇女被这一动静吓了一跳。
彭大富吩咐妇女再多拿一个杯子过来。杯子放在了彭羽面前，杯中倒满了酒。彭大富定定地看着彭羽。说：“今天陪我喝点。”
彭羽看着杯子中的酒，再看向了锅中的肉。心里痛恨，恨自己没有能力，恨父亲没有能力，连一只狗都守护不了。
想到这，彭羽端起了杯子一饮而尽。嘴里喘着粗气，可能是白酒辣嘴的原因。
彭大富又把杯子装满酒。自责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又何尝不是呢。”
彭羽根本不相信父亲心里会有不舒服，因为他的心早在赌博的那一刻就输在了赌桌上。
彭羽：“你还会有不舒服的时候吗？”
彭大富夹着一块狗肉：“你要知道，小黑是我养的，我比你更有感情。”说完一口吃下了肉块，骨头也一起吞下。
彭羽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这次没有辣嘴的感觉，已经适应了酒的刺激，就像已经适应了小黑的死亡。
彭羽：“但凡你有点良心，就不会吃的这么心安理得。”
彭大富：“做了一辈子农民，心也安了一辈子。”
坐在一旁的妇女看着彭大富。小心翼翼地问：“大富，今天来的几个人又是高利贷的吧？”
彭大富的筷子没有停过，不是在吃狗肉就是在吃旁边的青菜。
彭大富声音变大：“男人的事情，你个女人不要多问。”
妇女听到只能低着头默默地吃着饭，依旧没有夹肉。
彭羽杯子里的酒喝光了，脸也红了。彭大富再次把空的杯子倒满了酒。一旁的妇女劝道：“不要给儿子喝那么多。”
彭羽声音也逐渐变大：“你就少管点事吧。”
彭大富笑着举起杯：“儿子说的对，男人的事女人少管，干杯。”
彭大富往彭羽碗里夹了块肉：“挺香的，尝一下。”
彭羽拿起了筷子，手有点抖，尽量在克制。一口放在了嘴巴里，脑海中浮现了小黑的画面，又给吐了出来。
彭大富在一旁大笑：“哈哈，看来这一锅都是我的咯。”话刚说完，彭羽的筷子就伸进了锅里，夹着一块肉就吃了起来。
彭大富：“有点男人样了。”
彭羽：“那你是不是男人。”
彭大富：“你爸爸我是真男人。”
彭羽：“那今天来的那几个人是不是高利贷？”
彭大富借高利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借的钱不多，但是可怕的是利息，而且放高利贷的人都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的出。
彭大富擦了擦自己的鼻子，这是紧张的表现。
彭大富：“是，我在外面借了点钱。”
彭羽已经习惯了狗肉和酒的味道。
彭羽：“那你有钱还吗？”
彭大富：“我会想办法的。”
彭羽：“你要是有办法，小黑就不会在这个锅里。”
彭大富：“还有时间呢，明天我就赢回来了，没事。”
彭羽：“这个人家就是被你赌垮的。”
一旁的妇女眼睛湿润，没有说话也没有夹肉。
彭大富瞟了一眼妇女又瞟着彭羽。气氛已经到了僵硬的状态。
彭大富一声低吼，把手中的杯子摔碎在了地上。
彭羽和妇女都被这声音吓的颤抖了一下。
彭大富面色红润，表情严肃。说：“儿子教育老子来了？这个家不是我在顶着，你还想上学？还想吃这吃那的？没有良心的家伙。”
彭羽虽然害怕自己的父亲发火，但自己也是有骨气的男孩。
彭羽：“那你借高利贷就对吗？”
彭大富：“家里那么多的开支，又养了那么多的鸡，每天你们吃，鸡也要吃，哪有那么多钱养？我靠什么，靠你这个小屁孩，还是靠这个病怏怏的女人？”
一旁的妇女没有说话，湿润的眼睛中流出了泪水。
彭羽见自己的母亲悲伤，再看着父亲犯了错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心里怒火中烧。
彭羽还在想着要怎么应付此时的局面，突然感觉到脖子巨痛。彭羽大喊着，妇女担心着。
彭大富一只手死死地掐着彭羽的脖子，慢慢地靠近轻声说：“没有老子，你什么都不是，别在老子面前教育老子。”说完，彭大富放开了手，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妇女赶紧上前抱着彭羽的手，眼泪不停地流。
妇女：“儿，你没事吧？”
彭羽强忍着泪水：“没事，习惯了。”
妇女：“儿啊，咱娘俩真命苦啊。”
说着，妇女越哭越大声，把积压的泪水和不安的情绪都释放了出来。
在这一刻起，彭羽下定决心自己不再胆怯。
“我左手一只鸡，右手还是鸡。”三名青年各拿着一只鸡，哼着小曲慢慢地走在路上。在青年身后夹着皮包的男人此时汗流浃背。
七仔：“雷哥，有车不开是无赖。”
雷哥心里不爽。骂道：“妈的，这次还要不回来钱，我们过来的车费大哥都不报销了。”
七仔擦着身上的汗：“雷哥，我们都给他带礼了，那彭大富要是还不还钱，我就让他见血。”
“彭大富，彭大富。”七仔抱着鸡在院外叫喊着。
彭大富慢悠悠的从屋里出来，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彭大富：“雷哥，你们怎么来了呢。”
雷哥没有说话，还在热气中喘息着。
七仔抱着鸡走到彭大富面前。说：“别装傻，三天期限已到，还钱。”说完把鸡递给了彭大富。
彭大富接过七仔的鸡。笑呵呵的说：“大哥，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雷哥喘了喘气，把湿透的衣服撩起了一半。走到彭大富面前，轻轻拍着彭大富的肩。说：“兄弟，别玩虚的，礼我们给你送了，这钱今天还不还你跟我说句话。”
彭大富笑了笑，把手中的鸡放到了一旁，双手在衣服上拍了拍干净。双手合十哀求着：“雷哥，钱我一定还，你再给我缓几天，好不好。”
雷哥微笑着皱着眉，退后了一步。七仔上前一记重踢，把彭大富踢倒在了地上。
七仔：“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
彭大富咬着牙站了起来，明显吃到这一脚还是很吃力的。
彭大富：“大哥，真的再缓我两天，最后两天行吗？”
雷哥在身后咳了咳嗽：“你们进去屋里看有什么值钱的，不值钱的全给我摔了。”
几人恶狠狠地冲进了屋里，看着屋内的妇女和彭雨呆呆地站着。
没有过多的眼神交流，几人就把屋里的东西摔了个遍。
彭羽握紧双拳，看在眼里。妇女流着泪紧紧地抱着彭羽，生怕他会乱来。
门外的彭大富看着家里被砸地乱七八糟，再看着屋内的媳妇和儿子，在角落站着，被吓的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彭大富眼眶湿润，不知是看到这样的场景感觉对不起这个家，还是汗水流进了眼睛吹成了沙。
彭大富声音颤抖：“雷哥，求你了，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会还的。”
雷哥不为所动，没有丝毫的同情，没有丝毫的怜悯。
彭大富握紧拳头，举起了放在一旁的斧头。
雷哥看着彭大富紧张到发抖的手。说：“兄弟，我要是怕你这斧头砍的话，我就不会做这行了。”
彭大富话语中带着哭腔：“雷哥，叫他们停手吧，我什么都听你的。”说完，彭大富扔下了斧头，双腿朝地跪了下去。
屋里地彭羽看见这一幕像发了疯一样想冲出去，可是母亲死死的抱住了彭羽。平常体弱多病地母亲，为了孩子的安全，能够做出常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这就是伟大的母爱吧。
妇女知道，一旦彭羽冲出去那就是鸡蛋碰石头，吃亏的肯定是彭羽。
家里的东西都被砸成稀碎，已经没有像样的物品了，本来什么都没有，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青年们停下了暴力。门外，彭大富还在跪着，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放在地上的鸡也早已不知所踪。
正当七仔想给彭大富一点颜色的时候，门外走来一名戴墨镜的男人。
墨镜男：“你们怎么能这么粗鲁呢。”
雷哥听着熟悉的声音，转头喊着：“大哥。”
青年们也都站在了一边。
雷哥：“大哥，你怎么来了？”
墨镜男：“我来看看你们的成果，没想到这么粗鲁。”
雷哥：“大哥，这家伙我马上就能搞定。”
墨镜男：“行了行了，这个钱不用要了，两清了。”
雷哥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哥你说不要了？”
墨镜男声音变的低沉：“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墨镜男进屋环视着。摇了摇头：“看看你们做的好事，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被你们砸了。”
青年们都低着头，雷哥也在屋外站着没敢进去。
墨镜男：“等会，拿笔钱赔给他们。”
雷哥急忙点头示意。
墨镜男走到了彭羽身边，妇女识相的放开了自己的手走到了一边。
彭羽看着墨镜男，眼睛中充满了怀疑。直到墨镜男摘下了墨镜，彭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彭羽还是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大哥竟是他。
彭羽：“吴保安？”
墨镜男笑了笑：“现在知道家里被人砸的滋味了吧？”
彭羽没有说话，可能还没有从惊讶中缓过来。
墨镜男把墨镜递给了彭羽。语重心长地说：“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当你一直使用暴力的时候，终有一直暴力也会反馈你。”说完，墨镜男带着手下离开了。
在离开前，雷哥从皮夹包里拿出一些钱。
雷哥：“这是给你们的补偿。”
彭大富：“不用了，欠地钱不用我还我就很谢谢你们了。”
雷哥：“你以为我想给你啊，是我们大哥给的。”
彭大富：“真不用，雷哥。”
雷哥：“你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彭大富接过了钱，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各位，慢走啊。”
此时的彭羽还在原地发着呆，不明白学校的吴保安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势力。看着手中的墨镜，内疚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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