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偶遇
十一国庆黄金周上午的西湖，阳光灿烂明媚，荷叶青翠茂盛。游湖的人群犹如一条绵延不绝的巨龙，环绕在西湖外围，断桥上的人群喧嚣，好似龙首吐着龙舌，飘着龙须在回望宝石山，这龙舌便是白堤，龙须即是白堤两旁移动的游船。这条“游龙”几乎每天都在环湖游动，给杭城不断输送新鲜血液和无限动力，促进了杭城向国际大都市快速迈进的步伐。
白芷在明珠商场男装柜台上了将近一个月的班。一个月来，为了忘却的记忆，她每天早出晚归，全心工作，也受到了老板的表扬。今天难得到了轮休时间。正好可以去西湖边散散心，她沿着湖边，随着人流漫无目的的向前走。
在西湖博览会博物馆门前的亲水平台上，东方河正在进行油画写生，描绘北里湖景色：之字形构图，左边孤山、林社、放鹤亭、西泠桥、北山路道树已完成，正在添加湖中姿态优雅的天鹅。周围游客驻足观看，赞叹不绝。
白芷跟着游玩的人群路过断桥时，看到桥上的人太多，索性离开了人流，沿北山路湖边步道向前走。忽然发现前方人头攒动，以为发生了什么稀罕事，便快步上前一探究竟。当她走到人群围观的地方时，一下子认出了在湖边亲水平台专心致志地进行油画写生的东方河。她一时间好像找到了久别的亲人似的激动地大声喊起来：
“东方哥，东方哥！”
东方河循声望去，也看到了白芷，立即停下来手中的画笔。惊讶地喊：
“白芷，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回东北老家了吗？”
白芷又禁不住泪流满面，梨花带雨。
她兴奋而又难掩悲伤，悲喜交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是拉着东方的手不放，好像陷入漩涡的人使劲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所有的冤屈和悲伤一下子又从心底里翻滚上来，喷射而出，她接着竟放声大哭。
一群行人看着他俩惊诧莫名。
东方河急中生智，连忙笑着解释道：
“不好意思，这是我妹妹，乡下刚来，今天人多，刚才走丢了。”
东方河一边安慰道：
“小妹，别哭了，找到就好！我也画完了，你饿了吧？我带你吃东西去。”
东方河收拾好画具，领着白芷来到北山路绿水芙蕖茶吧。
落座后，服务员送两杯龙井茶过来。
“您好！请慢用！”
东方河递了一张餐巾纸给白芷。
“别再哭了，擦擦泪，先喝口茶，慢慢来。”
白芷止住眼泪，羞怯地说：
“东方哥，不好意思，上次你救了我，我没有感谢还不辞而别，对不起了！”
“没关系，搁谁都会把你救上来的！后来我又去医院看你，护士说你已经走
了，快说一说你的情况。”
白芷哽咽道：
“我迷迷糊糊在医院躺了两天，警察劝我回去，我没脸回去，也不想回去，于是骗了警察。现在临时在明珠商场当导购员，先落脚再说，老板很好，包吃住。将近一个月了，我想忘掉那个人，就埋头工作，虽然距西湖一步之遥，我也没时间和心情看一眼西湖。今天休息一天，我才出来……”
“火车上的时候，你不是好好的吗？你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能告诉我吗？说出来会好些！”
白芷一个多月来，一直憋着这件事，没有向任何人提及，正需要一个倾诉的出口，听到东方河关心的话语，感情的闸门又像决堤的洪水般一泻千里，眼泪又止不住地倾泻而出。
“快喝点茶，慢慢说！发泄出来就好了！”
“我家在哈尔滨附近的一座小县城，祖上一直是开药房的，到我爸爸这辈儿学起中医，开起了诊所，所以给我取了个药名。我八岁那年，爸爸和妈妈离婚。因我是女孩，按北方人的习惯法院把我判给了我妈，我妈为了养活我，在老家开了一家小水果店。我去年卫校毕业后，在我们那里一所医院上班。他是我网上QQ聊天认识的，是我的初恋，网恋两年。我把老家的工作辞了来找他。”
白芷逐渐平静下来，停止了哽咽。
“咱们那天车站分手后，我就打车去了他公司附近，找了个茶室等。可等来的却是一个女人，自称是他妻子，说她们家是开房地产的家族企业，我要等的男友是她家企业的一名建筑设计师，已结婚三年，孩子都快一岁了。突然发现了我这个网恋女友。他向她及家人保证了不再和我联系，让我不要纠缠他。我想再联系他时，他已经把我拉黑了。我走投无路，一时想不开，便买了一套婚纱……”
“你挺勇敢，也挺有个性啊！但网络是虚拟的世界，要当心上当受骗！”
“再次看到你我很惊奇!咱们两次巧遇，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真是太有缘分了！”
“天无绝人之路。我在美院油画系上了四年学，对杭州还是比较熟悉的，有空带你游杭州。”
“你真是个好人！我在杭州一个亲人都没有！你属啥？”
“我属龙，八八年生。”
“我属鸡，今年二十岁，九三年生，你比我大五岁，以后就喊你哥哥吧！”
白芷的脑海里条件反射似的闪现出前网络男友的画面，一样的称呼，一样的有磁性的声音。
白芷刚止住的眼泪又一次不听使唤的往下淌，委屈的表情楚楚可人，令人怜悯。
东方递上餐巾纸。
“说出来了，就没事了。别憋着，会生病的！”
白芷止住了抽泣。
东方安慰道：
“对了，咱们加个微信吧？以后有什么事情方便联系。”
“什么是微信？听说过这个软件，我还没用过呢？”白芷不好意思问道。
“微信是腾讯公司也就是设计QQ的那个公司设计的一款为智能手机用户提供即时通讯服务的免费应用程序，可通过网络快速发送免费语音短信、视频、图片和文字，用起来很方便，而且可以节省很多电话费、彩信功能费。在杭州这座数字化都市已经很流行了，很多消费都可以用微信或支付宝支付，甚至有些消费已取消现金支付，没有的话很不方便。你们那里没有吗？”
“我们那里是北方小城，相对较闭塞，也有人在用，我只是听说，还没有下载APP运用。”
“就在今年8月5日，为了给更多的用户提供更方便服务，财付通与微信合作推出了微信支付功能，就是说买东西可以直接进行扫码支付了，现在杭州的很多门店，甚至小商小贩都可以像支付宝二维码一样用微信支付了。”
“真的吗？”白芷暂时忘掉了忧伤，她被东方河带了节奏。
“真的！你看，现在咱们这张桌子角上这个方形小图案，叫微信二维码，用手机微信扫一扫功能，扫码并关注后就可以点餐支付了，不用再去服务台结账，很方便快捷！”
东方河说完，用自己的手机演示了一遍点餐结账的过程并顺势点了两份点心。
一番演示点燃了白芷的好奇心，她掏出手机，递给东方河。
“东方哥，我也想用微信这个软件，但不知道怎么下载，从哪里下载？你能帮我下载注册一个吗？”
“好吧，我帮你下载注册一个。”
东方河接过手机很麻利地帮白芷下载了微信APP，手把手把注册及支付设置方法教给了白芷。
“小妹，你现在还可以把微信自然生成的头像改一改，可以选一张你最喜欢的照片或图案来代替头像！”
“让我想一想……”
“东方哥，你看这样行不？我属鸡，鸡长得像凤凰，我就用一张凤凰飞翔的动画图案好了。”
“很好，你很有想象力，就像你现在的处境，要忘掉过去，凤凰涅槃啊！另外，昵称也要改掉，就像QQ一样尽量不要用真名！”
“麻烦哥哥给我起个昵称！”
“凤凰涅槃这个名字不好，凤凰……，凤凰……就叫‘凤凰于飞’吧!”
“这个名字我喜欢！哥哥太有才了！”
白芷在东方河的指导下改了头像和昵称。
东方河调出微信二维码让白芷扫码加好友。
白芷看到东方微信昵称是“无奈的鱼”很奇怪，反问道：
“哥哥你怎么起这样一个昵称呢？我很悲催，你却无奈，好像同命相怜似的！”
说完自嘲地笑起来。
白芷的一句玩笑话点到了东方河的痛处，他一下子想起来前女友。不错，这个网名就是与前女友分手时改的。之前的网名是“向前走，别回头”是鼓励前女友和自己一起共同努力，奋勇前行的意思，是对两人将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分手是很无奈的事情，从此以后，就要一个人奋斗，像一条鱼一样无奈地独自向前游。想到这里，东方河心头一沉，但看到白芷正高兴便强颜欢笑。
“小姑娘不要瞎猜！可能我起名那会儿心情很无奈吧！这个昵称我感觉也不好！”
白芷还是体察到东方河表情的变化，心有灵犀地感觉东方河也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但她也是一个绝顶聪明情商很高的女孩，没有点破，也没有探究。
“哥哥，我有一个提议，你干脆也把微信名改了吧！你属龙，有一个成语叫‘飞龙在天’很好，与我这个‘凤凰于飞’正相对，你看好吗？”
“很好啊，你也很有才啊!这个天也可以理解为‘天堂杭州’。另外，关于西湖的由来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呢！叫‘珠落钱塘’你听说过吗？”
“好像听到过，但具体细节不是很清楚。”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天上的玉龙和金凤在银河边的仙岛上找到了一块白玉，他们一起琢磨了许多年，白玉就变成了一颗璀璨的明珠，这颗宝珠的珠光照到哪里，哪里的树木就常青，百花就盛开。但是后来这颗宝珠被王母娘娘发现了，王母娘娘就派天兵天将把宝珠抢走，玉龙和金凤赶去索珠，王母不肯，于是就发生了争抢，王母的手一松，明珠就降落到人间，变成了波光粼粼的西湖，玉龙和金凤也随之下凡，变成了玉皇山和凤凰山，永远守护着西湖。”
“这个故事好感人啊！我好想爬一爬玉皇山和凤凰山去看看二位大仙！啊，对了，这个故事里的主人翁叫‘玉龙’，我想你的的网名就改为‘玉龙在天’吧！”
东方河：“‘玉龙在天，金凤于飞’太妙了！”
白芷抑郁的情绪一扫而光，代之而来的是对新生活的期盼和向往，她感谢上天安排今天与东方河相遇，感谢这位救了她又给她燃起生活希望的热血青年。
“东方哥，我没有哥哥，在杭州也没有任何亲人，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亲哥哥！”
无巧不成书，古语说得好：前生千百次的回眸，只换来今生的与你相遇。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白芷在明珠商场男装柜台上了将近一个月的班。一个月来，为了忘却的记忆，她每天早出晚归，全心工作，也受到了老板的表扬。今天难得到了轮休时间。正好可以去西湖边散散心，她沿着湖边，随着人流漫无目的的向前走。
在西湖博览会博物馆门前的亲水平台上，东方河正在进行油画写生，描绘北里湖景色：之字形构图，左边孤山、林社、放鹤亭、西泠桥、北山路道树已完成，正在添加湖中姿态优雅的天鹅。周围游客驻足观看，赞叹不绝。
白芷跟着游玩的人群路过断桥时，看到桥上的人太多，索性离开了人流，沿北山路湖边步道向前走。忽然发现前方人头攒动，以为发生了什么稀罕事，便快步上前一探究竟。当她走到人群围观的地方时，一下子认出了在湖边亲水平台专心致志地进行油画写生的东方河。她一时间好像找到了久别的亲人似的激动地大声喊起来：
“东方哥，东方哥！”
东方河循声望去，也看到了白芷，立即停下来手中的画笔。惊讶地喊：
“白芷，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回东北老家了吗？”
白芷又禁不住泪流满面，梨花带雨。
她兴奋而又难掩悲伤，悲喜交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是拉着东方的手不放，好像陷入漩涡的人使劲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所有的冤屈和悲伤一下子又从心底里翻滚上来，喷射而出，她接着竟放声大哭。
一群行人看着他俩惊诧莫名。
东方河急中生智，连忙笑着解释道：
“不好意思，这是我妹妹，乡下刚来，今天人多，刚才走丢了。”
东方河一边安慰道：
“小妹，别哭了，找到就好！我也画完了，你饿了吧？我带你吃东西去。”
东方河收拾好画具，领着白芷来到北山路绿水芙蕖茶吧。
落座后，服务员送两杯龙井茶过来。
“您好！请慢用！”
东方河递了一张餐巾纸给白芷。
“别再哭了，擦擦泪，先喝口茶，慢慢来。”
白芷止住眼泪，羞怯地说：
“东方哥，不好意思，上次你救了我，我没有感谢还不辞而别，对不起了！”
“没关系，搁谁都会把你救上来的！后来我又去医院看你，护士说你已经走
了，快说一说你的情况。”
白芷哽咽道：
“我迷迷糊糊在医院躺了两天，警察劝我回去，我没脸回去，也不想回去，于是骗了警察。现在临时在明珠商场当导购员，先落脚再说，老板很好，包吃住。将近一个月了，我想忘掉那个人，就埋头工作，虽然距西湖一步之遥，我也没时间和心情看一眼西湖。今天休息一天，我才出来……”
“火车上的时候，你不是好好的吗？你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能告诉我吗？说出来会好些！”
白芷一个多月来，一直憋着这件事，没有向任何人提及，正需要一个倾诉的出口，听到东方河关心的话语，感情的闸门又像决堤的洪水般一泻千里，眼泪又止不住地倾泻而出。
“快喝点茶，慢慢说！发泄出来就好了！”
“我家在哈尔滨附近的一座小县城，祖上一直是开药房的，到我爸爸这辈儿学起中医，开起了诊所，所以给我取了个药名。我八岁那年，爸爸和妈妈离婚。因我是女孩，按北方人的习惯法院把我判给了我妈，我妈为了养活我，在老家开了一家小水果店。我去年卫校毕业后，在我们那里一所医院上班。他是我网上QQ聊天认识的，是我的初恋，网恋两年。我把老家的工作辞了来找他。”
白芷逐渐平静下来，停止了哽咽。
“咱们那天车站分手后，我就打车去了他公司附近，找了个茶室等。可等来的却是一个女人，自称是他妻子，说她们家是开房地产的家族企业，我要等的男友是她家企业的一名建筑设计师，已结婚三年，孩子都快一岁了。突然发现了我这个网恋女友。他向她及家人保证了不再和我联系，让我不要纠缠他。我想再联系他时，他已经把我拉黑了。我走投无路，一时想不开，便买了一套婚纱……”
“你挺勇敢，也挺有个性啊！但网络是虚拟的世界，要当心上当受骗！”
“再次看到你我很惊奇!咱们两次巧遇，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真是太有缘分了！”
“天无绝人之路。我在美院油画系上了四年学，对杭州还是比较熟悉的，有空带你游杭州。”
“你真是个好人！我在杭州一个亲人都没有！你属啥？”
“我属龙，八八年生。”
“我属鸡，今年二十岁，九三年生，你比我大五岁，以后就喊你哥哥吧！”
白芷的脑海里条件反射似的闪现出前网络男友的画面，一样的称呼，一样的有磁性的声音。
白芷刚止住的眼泪又一次不听使唤的往下淌，委屈的表情楚楚可人，令人怜悯。
东方递上餐巾纸。
“说出来了，就没事了。别憋着，会生病的！”
白芷止住了抽泣。
东方安慰道：
“对了，咱们加个微信吧？以后有什么事情方便联系。”
“什么是微信？听说过这个软件，我还没用过呢？”白芷不好意思问道。
“微信是腾讯公司也就是设计QQ的那个公司设计的一款为智能手机用户提供即时通讯服务的免费应用程序，可通过网络快速发送免费语音短信、视频、图片和文字，用起来很方便，而且可以节省很多电话费、彩信功能费。在杭州这座数字化都市已经很流行了，很多消费都可以用微信或支付宝支付，甚至有些消费已取消现金支付，没有的话很不方便。你们那里没有吗？”
“我们那里是北方小城，相对较闭塞，也有人在用，我只是听说，还没有下载APP运用。”
“就在今年8月5日，为了给更多的用户提供更方便服务，财付通与微信合作推出了微信支付功能，就是说买东西可以直接进行扫码支付了，现在杭州的很多门店，甚至小商小贩都可以像支付宝二维码一样用微信支付了。”
“真的吗？”白芷暂时忘掉了忧伤，她被东方河带了节奏。
“真的！你看，现在咱们这张桌子角上这个方形小图案，叫微信二维码，用手机微信扫一扫功能，扫码并关注后就可以点餐支付了，不用再去服务台结账，很方便快捷！”
东方河说完，用自己的手机演示了一遍点餐结账的过程并顺势点了两份点心。
一番演示点燃了白芷的好奇心，她掏出手机，递给东方河。
“东方哥，我也想用微信这个软件，但不知道怎么下载，从哪里下载？你能帮我下载注册一个吗？”
“好吧，我帮你下载注册一个。”
东方河接过手机很麻利地帮白芷下载了微信APP，手把手把注册及支付设置方法教给了白芷。
“小妹，你现在还可以把微信自然生成的头像改一改，可以选一张你最喜欢的照片或图案来代替头像！”
“让我想一想……”
“东方哥，你看这样行不？我属鸡，鸡长得像凤凰，我就用一张凤凰飞翔的动画图案好了。”
“很好，你很有想象力，就像你现在的处境，要忘掉过去，凤凰涅槃啊！另外，昵称也要改掉，就像QQ一样尽量不要用真名！”
“麻烦哥哥给我起个昵称！”
“凤凰涅槃这个名字不好，凤凰……，凤凰……就叫‘凤凰于飞’吧!”
“这个名字我喜欢！哥哥太有才了！”
白芷在东方河的指导下改了头像和昵称。
东方河调出微信二维码让白芷扫码加好友。
白芷看到东方微信昵称是“无奈的鱼”很奇怪，反问道：
“哥哥你怎么起这样一个昵称呢？我很悲催，你却无奈，好像同命相怜似的！”
说完自嘲地笑起来。
白芷的一句玩笑话点到了东方河的痛处，他一下子想起来前女友。不错，这个网名就是与前女友分手时改的。之前的网名是“向前走，别回头”是鼓励前女友和自己一起共同努力，奋勇前行的意思，是对两人将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分手是很无奈的事情，从此以后，就要一个人奋斗，像一条鱼一样无奈地独自向前游。想到这里，东方河心头一沉，但看到白芷正高兴便强颜欢笑。
“小姑娘不要瞎猜！可能我起名那会儿心情很无奈吧！这个昵称我感觉也不好！”
白芷还是体察到东方河表情的变化，心有灵犀地感觉东方河也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但她也是一个绝顶聪明情商很高的女孩，没有点破，也没有探究。
“哥哥，我有一个提议，你干脆也把微信名改了吧！你属龙，有一个成语叫‘飞龙在天’很好，与我这个‘凤凰于飞’正相对，你看好吗？”
“很好啊，你也很有才啊!这个天也可以理解为‘天堂杭州’。另外，关于西湖的由来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呢！叫‘珠落钱塘’你听说过吗？”
“好像听到过，但具体细节不是很清楚。”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天上的玉龙和金凤在银河边的仙岛上找到了一块白玉，他们一起琢磨了许多年，白玉就变成了一颗璀璨的明珠，这颗宝珠的珠光照到哪里，哪里的树木就常青，百花就盛开。但是后来这颗宝珠被王母娘娘发现了，王母娘娘就派天兵天将把宝珠抢走，玉龙和金凤赶去索珠，王母不肯，于是就发生了争抢，王母的手一松，明珠就降落到人间，变成了波光粼粼的西湖，玉龙和金凤也随之下凡，变成了玉皇山和凤凰山，永远守护着西湖。”
“这个故事好感人啊！我好想爬一爬玉皇山和凤凰山去看看二位大仙！啊，对了，这个故事里的主人翁叫‘玉龙’，我想你的的网名就改为‘玉龙在天’吧！”
东方河：“‘玉龙在天，金凤于飞’太妙了！”
白芷抑郁的情绪一扫而光，代之而来的是对新生活的期盼和向往，她感谢上天安排今天与东方河相遇，感谢这位救了她又给她燃起生活希望的热血青年。
“东方哥，我没有哥哥，在杭州也没有任何亲人，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亲哥哥！”
无巧不成书，古语说得好：前生千百次的回眸，只换来今生的与你相遇。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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