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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隐瞒,绝食

    谢灵忽然有些紧张起来,不确定说,“这样真的可行吗?”

    “可行。”

    不可行也得可行了。

    不能随便找个人嫁了,否则就会毁掉谢灵的一生,但是又不给祝家带来危险,让谢灵去元和寺躲一段时间的解决办法是目前祝枝枝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可是姐姐,我听说玉国师和元和寺的元空大师是师兄弟,而玉国师效忠皇上,我去元和寺躲着,皇上会不会想办法,不让我在那里待着。”

    祝枝枝安抚着她的情绪,周围都是人,可是她的声音那样冷静,让谢灵也跟着冷静了下来了,“不会,灵儿,你回去后只需要和王妃这么说就好了。”

    毕竟她往睿亲王府跑那么多次也不是白跑的,还是商量出来点解决办法的,睿亲王妃应该还没有来得及将这个决定告诉谢灵。

    然后谢灵就跟着她大哥出来了,如果不是在这里遇见祝枝枝和谢棠,估计她也不会提前得知她即将要去的地方。

    “好。”谢灵重重的点头,“我听姐姐的。”

    姐妹两个这么说着,谢棠却已经试探谢寒不止一次了,只要是眼睛还不瞎的人,估计都能看得出来谢寒和南疆世子南清寒确实有点想象,而谢棠,对这样的事情极度敏感。

    他不是那种不会轻易改变自己想法的人,推翻所有的猜测有时候也只是需要一个确切的证据,当它存在的时候,不论他要面对的是一个如何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实,他都会点头。

    谢寒的出现和南清寒的失踪,他掠夺到了把它们联系在一起的想法,并且,逐渐肯定,可是他现在想知道的是,祝枝枝知道多少。

    “枝枝,回来,我们该走了。”

    祝枝枝和谢灵说了再见,飞快的看了一眼谢寒的方向,才混在人群中跟着谢棠离开,不过谢棠说的离开不是回宫,现在确实到了回宫的时刻了。

    可谢棠带她去的地方是地市。

    还是阁楼老位置,不同于祝枝枝上次过来,这里简单的布局,这一次倒是大变样子了,昂贵的雪狐地毯,绒毛纤软平滑,淡淡的焚香,还有好多布灵布灵的挂式在床头,屋里桌子摆件全部换了一遍,就是屋子有点小了。

    祝枝枝进去里面,差点以为这是某个新妇的新房。

    看出她想法的谢棠,哼了一声,“你想的没错,这也算是新房了吧,算是对我们即将到来的新婚生活的一种提前适应。”

    “……”祝枝枝说,“你真有想法。”

    谢棠不置可否,扯着她坐下,她没有板凳,唯一的板凳被谢棠占了,谢棠剥了个橘子喂她,“说说吧,枝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同孤说?”

    “我能有什么瞒着你。”酸甜味让她惬意的眯起了眼睛最大,秘密都已经被他撬走了好吗,她哪还有什么东西瞒着他,谢棠这种时不时抽风的毛病已经很久没有犯了?

    谢棠却不说相信还是不相信,只是深含探究的冷眸看着她,那种眼神令人发怵,祝枝枝就算暂时想不到她到底瞒了谢棠什么,被他这么看一会,也有点心虚了。

    而这种心虚,不是因为她确实有事情瞒着谢棠的因素,而是正常人在面对胁迫的时候正常的心态反应,无关其他。

    “枝枝,如果不说,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下场吗?”

    “你。”祝枝枝潜意识里是不怎么怕的,可是这样态度的谢棠让人很不安,“你不会自己去查吗,逼问我算什么。”

    谢棠眷恋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你说的没错,孤可以派人去查,但是查出来的毕竟只是冷冰冰的事实,可是枝枝,比起那些,孤更在意你的想法。”

    谢棠的脸贴过来,祝枝枝不敢动,只听见他的声音还在继续,“那个人在你的心中究竟有什么样的地位,让你瞒着孤这么多关于他的事情。”

    他?

    亲娘,这又是谁。

    祝枝枝突然想到自从遇到了睿亲王府的人之后谢棠的态度就变得不怎么正常了,就连谢灵都直觉的感受到了谢棠对他们的不喜,难道是因为谢寒?

    当祝枝枝试探着把这个问题问出口的时候,谢棠的脸色虽然依旧冷冰冰的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和他肌肤相贴的祝枝枝还是感觉到他面部的肌肉几不可察的动了一下。

    “我不明白。”祝枝枝的声音是困惑的,“你为什么总觉得我在他的身上是有事情瞒着你的,谢棠,你不相信自己吗?”

    “孤该相信吗。”谢棠偏头看她,近在咫尺,“本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可是枝枝,你的维护确实让孤有点想杀了他,南清寒,亦或者是谢寒。”

    “我没有维护他。”

    “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你也知道啊。”

    祝枝枝能活动的范围其实很小,谢棠霸道有力的手禁锢在她的腰身,她屁股底下坐的是谢棠的腿面,必须借助谢棠的力量才能维持现在的平衡,否则她就要从谢棠的身上摔下去。

    若是真的能摔下去那也就好了,但是谢棠的锁持让她没办法活动,而谢棠又不给她足够的力量让她维持姿势,一切只能靠她自己分出心神,这就是他的恶性。

    “两个人的关系呢。”谢棠微笑的面孔有些森然,但他仍然很平静的说着,“你怎么从来没有同孤提过,是孤还不够资格知道这个秘密吗。”

    祝枝枝挣扎了一下,但是对付她挣扎的,是谢棠更大的力道,祝枝枝单抽一口气,想咬死他的心都有了,暗苦现在腰迹一定有了青痕了。

    “谢棠,随你怎么想吧,反正我已经解释过了。”

    谢棠看了她一会,点头说好。

    随后就打开一扇窗户,同时,她腰身的那股力量同时消失,祝枝枝猛扑到窗户那里往下看,谢棠不提内力的身体直直下坠,祝枝枝的心被狠扯了一下,“你疯了吗?谢棠!”

    祝枝枝也欲从窗户那里跳下去,可是下一刻,窗户被大力合上,祝枝枝被迫后退,打开的门外面,云风一身黑衣,恭敬道,“太子妃,主子让你在这里暂住几天。”

    “几天……他要干什么!”祝枝枝几乎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可能,她从窗户那走出门口,准备出去,云风却如钢铁一般站着不动,态度强势。

    “太子妃,这是主子的吩咐。”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能走。

    祝枝枝冷然道,“让开!”

    云风:“太子妃,你不可能从这里离开的,即便是在你的内力还在的时候,从这里离开也不可能,所以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听到了云风的暗示,一瞬间,祝枝枝想到了谢棠喂她吃的那几瓣橘子,带着这种怀疑,祝枝枝试着催动了一下内力,和石头投入深不可见底的大海一样毫无反应。

    谢棠显然是早就在心里有了想法。

    她在这里坐立不安,头疼时,忽听见窗外响起轻微的敲窗的声音,与其说是敲,不如说是肉垫砸在木制品上面发出的沉闷的声音。

    祝枝枝打开窗户一看,小狐狸背着兔子,兴奋得朝她摇了摇尾巴,然后小兔子从狐狸背上跳了下来,走近这极奢贵的房间。

    有了它们的陪伴,祝枝枝确实放松可不少,可是担心一点都没有减少,趁着云风带人送晚膳的时候,祝枝枝想从他的口中打听谢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但是云风三缄其口。

    谢棠是在第三天过来的,而这三天,祝枝枝吃东西的次数总共也就只有三次,这还是小狐狸和小兔子两只小家伙饿的时候,祝枝枝才勉强吃一点,而大多数时候,她并不动云风送过来的东西。

    像是以此来代表她的抗议。

    但是谢棠依旧不慌不忙拖了三天,三天的时间能做的事情不少,比如谢棠可以解释清楚没什么重要的日子太子妃没有出席,也可以彻底让一个人坐不住。

    谢棠来的时候,祝枝枝正无聊的坐着,手穿过兔子的毛发,谢棠一言不发地看着桌面上一筷未动的饭菜,嘴唇抿直到没有弧度。

    竖直的瞳孔里倒影着无尽的怒火。

    “枝枝,你在跟孤赌气吗?”

    谢棠寻了个地方坐下,他并没有坐到祝枝枝的身边,如果祝枝枝拒绝而挪走的话,他不知道那一刻会做出什么事情。

    “谢棠,赌气是要有筹码的。”祝枝枝眉眼低顺,已经没有了刚得知被禁足的时候的愤怒,眼角带着些落寞的情绪。

    “枝枝。”

    谢棠警告,“别再说出一些让孤动怒的话。”

    祝枝枝抬头,“让我出去。”

    “不可能。”

    祝枝枝说,“你让我待在这里有什么用呢,谢棠,我也可以不出去,能告诉我这三天你做了什么吗,我只想知道这个。”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猜测了。”谢棠淡淡道。

    “是,我有,但我觉得他还是安全的,他是睿亲王府的世子,没有威胁到你什么,你没有必要与他过不去,睿亲王和王妃,哪怕是皇上,恐怕也不会让你随随便便就对他动手。”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会问。”谢棠忽然冷漠起来,“祝枝枝,你心里还是认为孤会杀他的对吧,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谢棠起身,衣袖翻飞,兔子和狐狸被拨到一边,谢棠抓着祝枝枝的手腕,去的地方赫然是在这件房间里占地最大的一处,祝枝枝被摔在床面上,谢棠随即倾轧而来。

    炽热的气息冲进来,祝枝枝惊慌不定,心底隐隐有些发抖,可是她又有几分不确定,“谢棠,你这是要做什么!”

    谢棠低头吻了下来,他直接用动作解释他要做什么,力气很大,祝枝枝刚要动,下巴就被他大力钳住动弹不得,男人眼眸尽是红色,“你最好别动。”

    祝枝枝没听。

    谢棠下一刻便点住了她的穴道,那双手不上反下,最后落在她腰身处,祝枝枝的脸迸发出激烈的红色,咬着牙,“谢棠!”

    谢棠充耳不闻,只手解了缠绕着女孩细腰那禁受不住任何力量的系带,天蓝色的挽纱已经在纠缠间散落在了地毯上,一直绵延到床边的位置。

    他这个时候没有直接扯碎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祝枝枝想破口大骂,但是谢棠欺身上来,偏偏她又动弹不得,只能敏感的感觉到身前衣襟大开,无尽的冷气凌虐着肌肤,而随后,又被热度温柔包围。

    谢棠的指腹轻轻的落在她的眼角,“你难受吗。”

    祝枝枝绷紧唇,偏过头,转向一边,眼睛闭上的时候,无尽的愤怒也一同被隔绝,有一滴泪珠从眼尾一路滚下,落在谢棠的虎口处。

    谢棠的眼睫动了两下,他低头,珍惜的一吻落在女孩的眼睫上,把只着单薄兜衣的女孩抱在怀里,想用自己的温暖包围着她。

    当眼底的血红退却,谢棠温柔又笑着服侍她吃饭的时候,和不久前的粗暴似乎是两个人,祝枝枝想从他平静的面孔下看出点什么,但是并没有。

    祝枝枝‘被迫’吞下一口鱼肉,入口即化,味道鲜美,让人胃口大开,在勺子再一次递到她嘴边,祝枝枝问,“所以你到底对他动手了没有。”

    “你觉得现在更加有拿捏孤的底气了,所以能毫不掩饰的从孤这里问另外一个男人的事情吗?”谢棠不善的气势凛然。

    祝枝枝沉默了一会,忽然推开了他,回到床上钻进了被窝里面,谢棠放下碗筷,他挑的一整碗的鱼肉如今只吃了几口,谢棠冷然抬头,“你过来,孤告诉你。”

    祝枝枝一动不动。

    “还是说你现在就想吃烤兔肉。”

    正在桌子下面啃着香喷喷的胡萝卜的兔子突然间耳朵一竖,敏感的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祝枝枝坐起来,劈头盖脸落下评价,“卑鄙。”

    谢棠毫不在意,将碗递了过去。

    祝枝枝确实是饿急了,鱼肉恰到好处的香味立刻馋的她胃口打开,吃都吃了,还矫情什么,祝枝枝接了过去,扒了几口就忽然难受的差点呕了出来。

    谢棠脸色微变,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