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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暴乱,斗嘴

    早膳吃的索然无味,快到晌午,谢棠才回来。

    “是老三留下来的人做的手脚,咱们一出府就有人盯着了,此人是老三府上的老东西,隐匿的功夫极深,早该死掉的东西,没想到还活着。”

    祝枝枝还是不放心,“他身边那么多能人异士,放虎归山总归是大害,不杀了他,但是把他囚禁起来,或者放在眼皮子底下,也总比这样任由他流落在外的好。”

    谢棠总说有用处,祝枝枝却是想不出来有什么用处,如今他刚登基,还没有做出政绩,根基不稳,若是三皇子再在外面闹出一些什么,谢棠的脸面估计不好看。

    “他现在已经不在京城了。”谢棠自有自己的想法,“你不用担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孤听花娘说,你早膳并没有用多少。”

    “不太饿。”

    谢棠说,“胃口不好?”

    祝枝枝:“有点。”

    谢棠握着她的手,慢慢捻了捻手背,本就是孕初期,胃口不好的情况已经出现了,自从知道祝枝枝怀孕,谢棠就让人去外面寻了些做地方菜的厨子过来,今天刚到。

    他带着祝枝枝回了他们的住处,到了晌午,祝枝枝就看到送过来的饭菜不同以往,都是些新花样,于是新奇的看着。

    谢棠笑着说,“尝尝。”

    祝枝枝拿起筷子,她夹的这道菜,甜中带酸,特别开胃,主要是花样新鲜,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引起了祝枝枝的兴趣,再加上早膳用的少,午饭就吃得多了一些。

    大年初二,谢棠备了礼品,陪着祝枝枝回祝府。

    京中的热闹远胜边塞,此时边塞之地,极寒冰雪之中,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长着胡子的男人不耐烦地问,“老胡汉还没有回来吗?”

    丑三说,“三殿下何必心急。”

    “我不心急谢棠就会把我杀了!”此人正是从京城逃出来的三皇子,兵败那天,他被收监入狱,特地服了丑三的假死药,让侍卫放松了警惕,他才逃了出来。

    原本想着,逃出来之后,联合一些人再举大事,可是他找的那些人就跟人精似的根本就不愿意沾手和他有关的事情,一个个避他如避瘟神。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此刻你远在千里之外,他还没有那么长的手,你听说过什么叫愚民吗?”丑三咬着干牛肉,“三殿下手里有还有先帝封你为太子的圣旨,他们可不知道内幕,只相信圣旨的真假,如此,你便能纠集起来一些人,慢慢壮大,韬光养晦,再杀回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三皇子却觉得这个办法太慢了,“吸引过来的都是些老弱病残,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举起大事,难道就不能和一些小国合作,借用他们的力量?”

    丑三说,“哪个国?”

    “南梁。”

    丑三布衣百姓都知道依靠南梁的力量对抗燕朝无疑是以卵击石,但是三皇子却不知道,“我们找到南梁的国君,说服他,以云贵妃留下来的那个孩子为尊,夺回属于他的天下,南梁的国君不会不答应。”

    “可以一试。”

    丑三说。

    然后一行人便北上入南梁。

    南梁国君正因为年前他们的使者在燕朝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而心里不平,忍不下这口恶气,就突然听到外面人来报,说有人要见他。

    南梁国君不准备见,又听侍卫禀告说他们是曾经与云贵妃有过合作的人,南梁国君便转了主意,重新说,“那就让他们进来。”

    三皇子面见南梁国君,最先拿出来的诚意就是那道云贵妃自己得来的册封她的儿子为太子的诏书,亲自递交给南梁国君。

    “云贵妃出身南梁,她还在世的时候,颇得父皇宠爱,小皇子一出生,父皇立刻就想封他为太子,但是朝中大臣诸多不满,太子一党更是虎视眈眈,于是父皇便让我保管此诏,待小皇子长大了以后,再宣读此诏书,但是还没有到那一天,父皇已经去世,属于小皇子的皇位被贼人所得,我心中不平,但是实力悬殊,这才狼狈离京,来拜见国君,还希望国君能为小皇子一雪前耻,夺回属于他的东西。”

    天下太平已久,燕朝一国独大,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围小国日益发展壮大,招兵买马,无不想逐鹿天下。

    南梁国年年称臣,心中不满已久,却居于没有正当理由,做一个揭开战争序幕的人,三皇子的到来,为他送上了理由。

    云贵妃出身南梁,却被燕朝人欺辱,留下幼子,此时不揭竿起义,为幼儿讨回公道,更待何时,于是南梁国君尊三皇子为将军,令他执掌军队,浩浩荡荡开始了讨伐燕朝的进程。

    各小国闻风而动,迅速聚拢起来,旗号旗帜鲜明,边疆部族被烧杀抢掠,掠夺粮草,征集军队,一支名为打伪皇的旗帜立了起来。

    七日后,此消息传到燕京,满朝震惊,却无人怀疑新皇正统,皇后嫡出,太子之身登基,顺理成章,再听说起义军头目乃是出逃的三皇子,朝中人更是对此多加谴责,年轻将军纷纷自告奋勇,请旨出兵,却被新皇以一句不急拦下。

    一直等到过了元宵,宫中才有旨意降下,封一小将带领五万人马前去镇压,所过之处,不得扰民,大军出发之时,谢棠站于城楼之上为众军送行。

    祝兰雲回头,朝祝枝枝的方向挤了挤眼睛,祝枝枝正伤感着呢,看到这一幕之后倒是难得的笑了出来,谢棠说,“五王爷随行,他手里有暗卫令,可调动全国的暗卫,皆可以一抵十,纵叛臣有百万大军,也轻易奈何不得他们。”

    谢棠刚下圣旨的时候,朝中一片唏嘘,五万,太少,太少,无疑去送死,何况祝兰雲不同于其父,没有上过战场,那就是黄毛小儿,皇上莫不是脑子不正常,派他前去镇压。

    祝枝枝这些天在宫外养胎,宫里的一应事也都拿到宫外,太后娘娘闲来无事,也会帮着处理一些,祝枝枝不常进宫,对宫里的闲言碎语听得倒是较少。

    她不掺和谢棠的正事,对谢棠派遣祝兰雲出兵十分意外,不过仔细想了之后,也明白了一些,应该是补偿吧。

    当年她父亲为燕朝鞠躬尽瘁,平定叛乱之后却被宣元帝忌惮,如今她父亲告老还乡,谢棠重新重用祝家人,有军功便有封赏的理由,所以这应该是派祝兰雲出兵的理由吧。

    “外面风大。”谢棠拢了一下她身前的衣服,牵着她的手,“站在这里太长时间怕是会着凉,人已经走远了,回去吧。”

    祝枝枝站着没动,“南疆和南梁距离很近。”

    “你担心他?”

    祝枝枝没由来的火气大,瞪着男人,“担心!”

    谢棠却是没怒,“担心就去睿亲王府看看吧。”

    祝枝枝却觉得他的态度一反常态,歪着脑袋打量他一会,确定他不是再说反话,祝枝枝就更加奇怪了,谢棠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前,能感受到他胸腔的跳动。

    谢棠问她,“祝枝枝,你承认心里有孤吗?”

    “……”祝枝枝收回手,抬步走,一气呵成的动作半途被谢棠拦住了,谢棠抱着她退进了城楼内,没了冷风吹着,连呼吸声音都清晰了不少,祝枝枝被人圈着腰身。

    谢棠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笑着道,“好,孤不明知故问了,只要你心在孤这里,孤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祝枝枝白了他一眼,“你以前混透了。”

    谢棠咬了咬她的耳朵,颔首,“是,孤承认,但孤可以改正,慢慢的,总要有个过度的阶段是不是,如今南疆是谢寒兄弟掌权,算起来和祝府有关系的南疆王已经退了下来,怎么处理南疆确实是个问题,这样吧,孤干脆召谢世子进宫得了。”

    祝枝枝无语了,“你还是不想让我见。”

    谢棠可不承认,“那没有,是你自己不愿意进宫的,要商谈事情,孤总不能在宫外接见人吧,这于理不合。”

    “那好。”祝枝枝说,“我随你进宫。”

    谢棠狠狠咬了她一下,祝枝枝当即捶了他一拳,不过这一拳谢棠也没有白白受着,而是压着祝枝枝吻了许久,直到衣衫半解,祝枝枝才恍然惊醒,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一并而来。

    “谢棠。”

    谢棠退开一些,眸光凶狠,“谁让你气孤。”

    祝枝枝气笑了,“小孩子都没有你幼稚!”

    心里明明介意还装什么大度,做不来就做不来,干嘛还要打肿脸充胖子!祝枝枝低头理好衣服,有道目光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像是狼一样。

    “行了,我在府院等你,南疆王和我娘毕竟有那么一层关系,如今南疆还没有加入战局,若是能保南疆免受战火之乱。”祝枝枝指着谢棠,“我娘肯定高兴。”

    “你娘高兴于孤有什么好处吗?”

    谢棠撑着胳膊,懒洋洋的。

    女孩笑颜如花,似乎觉得这问话特别有意思,“我娘告诉我就高兴,开了春,我娘要在府里后院开个园子种蔬菜,她理想的女婿是得帮她下地干活的,你么?”

    祝枝枝笑嘻嘻的,不说了。

    谢棠挑眉,“岳母什么时候说了?孤可没听过。”

    “自然是以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们家的理想女婿,我刚刚说的那些是我家对理想女婿的要求,但后来我嫁的却是你。”

    谢棠又要欺身过来,声音危险,“祝枝枝,你同孤说清楚,什么叫你嫁的却是孤,不说清楚有你受的。”他语气很威胁。

    祝枝枝拍了拍衣裙,站起来,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弧度,她低头看着谢棠,“哦,自己想去吧,反正开了春后我要搬去祝府住的。”

    “你想让孤独守空房?”

    祝枝枝忍俊不禁,踢了他一脚,“贫嘴什么,给你个机会,讨讨我娘的欢心行不行,你别把南疆的事情办砸了就行,到时候带着好消息过来,我娘一高兴,说不定就不让你帮她开垦园子了,以后你入祝府,说不定还能享受一把传说中理想女婿的待遇是什么样。”

    谢棠果然陷入了沉思,祝枝枝笑了一声,准备回去了,但是又被谢棠从背后一把拦腰抱起来,“若是你高兴,会如何?”

    他走下台阶,松福赶着马车往皇宫而去。

    “我高兴啊。”祝枝枝说,“我高兴就是我高兴喽。”

    谢棠嗤笑一声,不再说话了,马车到了府院,祝枝枝却没有下车的意思,谢棠眯起眼睛,“不是说在宫外等着孤,还不下去。”

    “不。”祝枝枝悠闲的坐着,丝毫不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进宫,许久没有见母后了,我去找她说说话没问题吧。”

    “祝枝枝。”

    “我知道我名字好听,你就不要叫了。”

    谢棠闻言,盯着她看了一会,吩咐松福继续赶车,他没有温度的扯着面皮,“你知道得罪孤是什么下场吗?”

    祝枝枝摇头。

    “那你可真大胆。”谢棠慢悠悠地说,“孤记得你新婚夜坚持了多久来着,有三个时辰吗,断断续续,好像有吧。”

    祝枝枝这会不再无动于衷了,蹙眉看着他。

    “不过三个时辰也是勉强了,所以孤就一直很好奇,时间再长一点的话,孤的皇后是不是就会更加的娇软柔媚,求孤——怜爱。”

    祝枝枝狠狠踹了他两脚,“你敢。”

    谢棠说,“你看孤敢不敢?”

    祝枝枝坐了一会,忽然撩开帘子,谢棠闪电般将人带进了怀里,锁住她的手腕,让人动弹不得,这下谢棠真的生气了,“别拿这个玩。”

    他知道她只是吓唬他,她也知道他一定会拦着,但祝枝枝非常气不过,“谁让你吓唬我。”

    谢棠的脸还裹着冷气,“你自己体力什么样你心里不清楚?祝枝枝,孤最后和你说一次,别拿伤害自己的事情来气孤。”

    见她不答腔,谢棠加重语气,“听见没有?”

    “那我说不过你怎么办?”

    “……”谢棠时刻铭记太医说孕妇脑子可能会转不过来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