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事毕
言承载着申猴御剑，朝着峨眉府急冲冲赶去。有了申猴的气量支持，仅仅半炷香的时间就到达了峨眉府。
还未靠近青城山，言承和申猴便看见了一个半圆形的青色结界，将青城山完全笼罩。等到言承和申猴飞到了青城山山顶，只见结界之下，李青城和一众弟子都盘坐在地静养，身上虽然有不少狼狈的痕迹，但是只看这情况的话似乎是李青城守住了青城派。
申猴跳下飞剑，落在结界之上，他试着捶打这结界，却发现结界竟然纹丝不动。
申猴的到来惊动了李青城，他缓缓睁开眼，看向申猴，道：“申猴大人不用费力了，这结界乃是一件国宝级别的法宝所缔造的，只使用蛮力是没有办法破开的。”
“掌门可有办法破解？”
李青城点点头，指向言承道：“这结界没有办法从内部破开，只需要言道友在外部找到这阵法的根基，我没猜错的应当是一枚铜钱，拨动那枚铜钱，就可以将这个结界解开了。”
“掌门请再等等。”申猴看向言承，“拜托了，小友。”
言承点点头，也跃下飞剑，落在结界之中。李青城看向言承，缓缓点了点头。
话不多说，言承当即施展隔垣洞见，将整个青城山收入眼中。不多时，言承便在山脚下发现了李青城口中的那枚铜钱。
御剑而去，到目的地，才发现，这枚铜钱正立在地上，缓缓的旋转，而支撑结界的力量正是从这枚铜钱的钱眼之中不断流出。以防万一，言承凝出一柄长剑，用长剑穿过钱眼，将其钉死。
铜钱不再旋转，支撑结界的力量便没有了源头。只是，这结界竟然还没消散。
言承索性将铜钱拿起，放在手心之中细细感知，才发现这铜钱只是一枚寻常铜钱！
“还没有解决吗？”
申猴见言承在山脚待了挺久，便寻了过来。
“有很大的问题，这结界所在并不在这铜钱之上。在我们来之前，施术者应该就已经带着布阵的真铜钱走了。留下的这个，应该只是障眼法。”
言承将铜钱递给申猴。申猴细细感知一番，确实如言承所言，只是寻常的铜钱，并无奇异。
“那你还有破解的法子吗？”申猴问道。
言承点点头，解释道：“阵法所凭借的，都是具象的物质，法宝、异兽甚至人类。没有了根基的阵法，就如同无根之浮萍，只要使用相当的暴力将其摧毁就行了。这结界内部具有相当的抗性。那外部必然脆弱。”
“所以我只要能够击溃这结界就行了是吧？”
“对。”言承点点头。
得到了言承肯定的申猴深吸一口气，周围的天地元力便被其不断吸入。随着天地元力不断涌入，申猴整个人的体型也变得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跟青城山一般大小的巨人！
申猴右手高高举起，再猛然砸向结界。只听得一声脆响，那结界便被申猴一拳轰碎，化作无数碎片落下。
“多谢申猴和言道友。”
李青城刮起一阵狂风，将结界碎片卷走后，便来到申猴和言承面前行礼作谢。
申猴恢复到常人大小，回礼道：“李掌门客气了，若不是言小友算出了青城派有难，恐怕我等今日也来到此地。”
“这般。”李青城又转向言承，“英雄出少年，道友的本事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了。”
言承急忙摇头，恭敬道：“掌门客气了，若不是掌门替在下分担了黑金的因果，青城派也不会遭此劫难。言承能做的，尚不如掌门。”
李青城没有回答，只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申猴打量了周围，却没有发现白莲众人的痕迹，无论是尸首还是斗法痕迹，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便开口问道：“李掌门，今日白莲来了多少人，什么实力，青城派损失如何？”
“百余人，只有三人不是普通信众。”李青城淡淡开口道，“详细的情况，回我的楼阁再说吧。”
说罢，一行三人便来到了李青城楼阁所在。
三人入座，李青城便开口道：“这次来了一位白莲长老，实力只有天字中品，不过这结界乃是他的手笔。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白莲内负责和天网司抗衡的那位天级高手应该就是他了。而另外两位则应当是黑金晋升的灾祸，一只是姑获鸟，另一个是一位我从未见过其师门的年轻人。”
“连掌门也没有见过的手段，白莲是如何找到这些人的。”申猴沉思片刻又开口问道，“那两尊灾祸的手段掌门可摸清楚了？”
“略知一二。那只姑获鸟，能够操纵自己精血作为武器，此外还能够喷出青色的妖焰，除此之外，便没有多少本事了，其灾厄，也没有展现过。而那个年轻人本事要高深一些，分身之术出神入化，其灾厄乃是人屠，是一个不多见的灾厄了。”
“是以人为祭，通过屠杀人类从而提升修为的灾厄吗？”申猴的第一反应便是那个只在记录中出现的灾厄了。
李青城点点头，长叹一口气道：“对，那小子的分身之术配合这灾厄能力，拥有恐怖的成长空间。今日一战，他就在我手底下夺走了百位弟子的性命。若是让这小子继续成长的话，后患无穷。”
申猴点点头。
言承思索片刻却开口道：“我认为重点不是这个年轻人，而是他们的目的。”
“此话怎讲。”李青城看向言承，眼神中已有些许别样的神采。
言承看了看申猴，才继续开口道：“如果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摸出我，从而达到遮盖黑金布置的方法，那他们今日就没有必要用几乎同样的配置才处理青城派，虽然这手段只有我和商珏能够认出。至少他们应当用更隐蔽的方式，而不是这样近乎明牌的打法。所以，我认为黑金之事必然暴露，是他们的共识，只是他们不想让我们通过对黑金的灾难溯源从而发现另一处更隐蔽的布置。”
申猴点点头，顺着言承的思路讲了下去：“如果你的推断不错的话，就可以理解为什么他们在蒙蔽了天机之后，还这么快就将黑金的成果全部拿了出来。让两尊灾祸作为马前卒的话，我只能推断他们想要隐藏的东西，实力必然在两尊灾祸之上。”
对于申猴和言承的推断，李青城也很是赞同：“我也认为他们还在隐藏实力，只是不断地诱导我们，让我们误以为已经摸清楚他们了。只是，按照目前的状况，没有摸清楚白莲所在的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抓住其要害。”
“这个无妨。酉鸡那日已经将消息同步给了我们，现在戌狗正在前往黑金的路上，振武司和道部三司的来使也已经赶赴黑金。后天他们就能够在黑金汇合，在戌狗的配合下调查黑金城留下的线索。”
“那我便放心了。”李青城说着站起了身，“今日我青城派还是有不少损伤，我得先去看看了。”
申猴和言承陪着李青城走出楼阁。
申猴虽然没能目睹现场，但是仅仅是看到存活下来的弟子的惨状，就知道刚刚的战斗一定十分惨烈。若不是有李青城在，或许青城山真让他们给攻下来了。
申猴看向李青城，开口道：”今日的事情我会上报朝廷，让其给予青城派抚恤。等会儿我就去峨眉府知府和峨嵋派走一趟，让他们这几日多分担青城派的压力。”
“有劳了。”
言承和申猴别过李青城便往峨眉知府赶。果然，虽然已经夜深了，但是青城山那边的动静还是引起了官府的注意，虽然不能够直接参与那种层次的战斗，却还是没有闲着。
见到申猴大人到来，峨眉知府连同周围的官员都纷纷朝申猴拱手行礼，恭敬问好道：“申猴大人。”
申猴一摆手，免了那些客套话，开门见山道：“今日白莲来了多少人，何时拜退的？”
那知府也没有闲着，将探子和土地收来情报一一交付给申猴。申猴将情报细细看完，脸色便难看了起来，指着一处问道：“为什么说你们没有看见白莲之人败退。我刚刚才从青城山下来，在山上并没有看见白莲众的痕迹。是他们没有败退还是你们的探子出了问题？”
申猴这一问，将这知府吓个半死。那知府急忙解释道：“大人，不是探子出了问题，是真的没有看见白莲众败退。结界刚刚展开，发现情况不对，我就派了探子将整个青城山围了起来，直到里面没了动静，也没有看见白莲众拜退。”
“这般……”
申猴沉思片刻，便没有再说什么，将情报重新翻看了几遍后，还给了知府，然后嘱咐道：“明日一早，带人马和物资上山，然后将青城派受损情况上报，让朝廷给予补偿。此外，你同峨嵋派说一声，这一个月青城派的镇守岗位由你们和峨眉先分担。”
“记住了，记住了。”那知府连忙唤来手下人将申猴所言一一记下。
见状，申猴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便叫上言承一同离去。
飞剑之上，言承思忖许久，还是开口问道：“申猴大人，您觉得那个情报有问题吗？”
申猴愣了一下。虽然申猴在言承前面，但是言承隐约觉得，申猴在笑。
半晌，申猴淡淡开口道：“蜀地宗门，同气连枝。我等生肖，虽然实力强大，但是诸多事宜最终还是要靠这些宗门和镇守去完成的。今日之事，青城派已经付出许多，虽然未能抓住白莲众，但是交换到的情报已经足够了。毕竟，即使是白莲也不是什么庞然大物。”
说罢，申猴便抬头望向了天空，沉默不语。
言承知道申猴这是在告诉自己今日的事情，就算了。虽然有诸多疑点，但是青城派是蜀地的根基之一，在这个特殊的关头，动不得也查不得。
青城山上，李青城望着锦官城的方向，手中摆弄着言承刚刚找到的那枚铜钱，长叹道：“此生还有机会吗？”
还未靠近青城山，言承和申猴便看见了一个半圆形的青色结界，将青城山完全笼罩。等到言承和申猴飞到了青城山山顶，只见结界之下，李青城和一众弟子都盘坐在地静养，身上虽然有不少狼狈的痕迹，但是只看这情况的话似乎是李青城守住了青城派。
申猴跳下飞剑，落在结界之上，他试着捶打这结界，却发现结界竟然纹丝不动。
申猴的到来惊动了李青城，他缓缓睁开眼，看向申猴，道：“申猴大人不用费力了，这结界乃是一件国宝级别的法宝所缔造的，只使用蛮力是没有办法破开的。”
“掌门可有办法破解？”
李青城点点头，指向言承道：“这结界没有办法从内部破开，只需要言道友在外部找到这阵法的根基，我没猜错的应当是一枚铜钱，拨动那枚铜钱，就可以将这个结界解开了。”
“掌门请再等等。”申猴看向言承，“拜托了，小友。”
言承点点头，也跃下飞剑，落在结界之中。李青城看向言承，缓缓点了点头。
话不多说，言承当即施展隔垣洞见，将整个青城山收入眼中。不多时，言承便在山脚下发现了李青城口中的那枚铜钱。
御剑而去，到目的地，才发现，这枚铜钱正立在地上，缓缓的旋转，而支撑结界的力量正是从这枚铜钱的钱眼之中不断流出。以防万一，言承凝出一柄长剑，用长剑穿过钱眼，将其钉死。
铜钱不再旋转，支撑结界的力量便没有了源头。只是，这结界竟然还没消散。
言承索性将铜钱拿起，放在手心之中细细感知，才发现这铜钱只是一枚寻常铜钱！
“还没有解决吗？”
申猴见言承在山脚待了挺久，便寻了过来。
“有很大的问题，这结界所在并不在这铜钱之上。在我们来之前，施术者应该就已经带着布阵的真铜钱走了。留下的这个，应该只是障眼法。”
言承将铜钱递给申猴。申猴细细感知一番，确实如言承所言，只是寻常的铜钱，并无奇异。
“那你还有破解的法子吗？”申猴问道。
言承点点头，解释道：“阵法所凭借的，都是具象的物质，法宝、异兽甚至人类。没有了根基的阵法，就如同无根之浮萍，只要使用相当的暴力将其摧毁就行了。这结界内部具有相当的抗性。那外部必然脆弱。”
“所以我只要能够击溃这结界就行了是吧？”
“对。”言承点点头。
得到了言承肯定的申猴深吸一口气，周围的天地元力便被其不断吸入。随着天地元力不断涌入，申猴整个人的体型也变得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跟青城山一般大小的巨人！
申猴右手高高举起，再猛然砸向结界。只听得一声脆响，那结界便被申猴一拳轰碎，化作无数碎片落下。
“多谢申猴和言道友。”
李青城刮起一阵狂风，将结界碎片卷走后，便来到申猴和言承面前行礼作谢。
申猴恢复到常人大小，回礼道：“李掌门客气了，若不是言小友算出了青城派有难，恐怕我等今日也来到此地。”
“这般。”李青城又转向言承，“英雄出少年，道友的本事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了。”
言承急忙摇头，恭敬道：“掌门客气了，若不是掌门替在下分担了黑金的因果，青城派也不会遭此劫难。言承能做的，尚不如掌门。”
李青城没有回答，只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申猴打量了周围，却没有发现白莲众人的痕迹，无论是尸首还是斗法痕迹，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便开口问道：“李掌门，今日白莲来了多少人，什么实力，青城派损失如何？”
“百余人，只有三人不是普通信众。”李青城淡淡开口道，“详细的情况，回我的楼阁再说吧。”
说罢，一行三人便来到了李青城楼阁所在。
三人入座，李青城便开口道：“这次来了一位白莲长老，实力只有天字中品，不过这结界乃是他的手笔。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白莲内负责和天网司抗衡的那位天级高手应该就是他了。而另外两位则应当是黑金晋升的灾祸，一只是姑获鸟，另一个是一位我从未见过其师门的年轻人。”
“连掌门也没有见过的手段，白莲是如何找到这些人的。”申猴沉思片刻又开口问道，“那两尊灾祸的手段掌门可摸清楚了？”
“略知一二。那只姑获鸟，能够操纵自己精血作为武器，此外还能够喷出青色的妖焰，除此之外，便没有多少本事了，其灾厄，也没有展现过。而那个年轻人本事要高深一些，分身之术出神入化，其灾厄乃是人屠，是一个不多见的灾厄了。”
“是以人为祭，通过屠杀人类从而提升修为的灾厄吗？”申猴的第一反应便是那个只在记录中出现的灾厄了。
李青城点点头，长叹一口气道：“对，那小子的分身之术配合这灾厄能力，拥有恐怖的成长空间。今日一战，他就在我手底下夺走了百位弟子的性命。若是让这小子继续成长的话，后患无穷。”
申猴点点头。
言承思索片刻却开口道：“我认为重点不是这个年轻人，而是他们的目的。”
“此话怎讲。”李青城看向言承，眼神中已有些许别样的神采。
言承看了看申猴，才继续开口道：“如果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摸出我，从而达到遮盖黑金布置的方法，那他们今日就没有必要用几乎同样的配置才处理青城派，虽然这手段只有我和商珏能够认出。至少他们应当用更隐蔽的方式，而不是这样近乎明牌的打法。所以，我认为黑金之事必然暴露，是他们的共识，只是他们不想让我们通过对黑金的灾难溯源从而发现另一处更隐蔽的布置。”
申猴点点头，顺着言承的思路讲了下去：“如果你的推断不错的话，就可以理解为什么他们在蒙蔽了天机之后，还这么快就将黑金的成果全部拿了出来。让两尊灾祸作为马前卒的话，我只能推断他们想要隐藏的东西，实力必然在两尊灾祸之上。”
对于申猴和言承的推断，李青城也很是赞同：“我也认为他们还在隐藏实力，只是不断地诱导我们，让我们误以为已经摸清楚他们了。只是，按照目前的状况，没有摸清楚白莲所在的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抓住其要害。”
“这个无妨。酉鸡那日已经将消息同步给了我们，现在戌狗正在前往黑金的路上，振武司和道部三司的来使也已经赶赴黑金。后天他们就能够在黑金汇合，在戌狗的配合下调查黑金城留下的线索。”
“那我便放心了。”李青城说着站起了身，“今日我青城派还是有不少损伤，我得先去看看了。”
申猴和言承陪着李青城走出楼阁。
申猴虽然没能目睹现场，但是仅仅是看到存活下来的弟子的惨状，就知道刚刚的战斗一定十分惨烈。若不是有李青城在，或许青城山真让他们给攻下来了。
申猴看向李青城，开口道：”今日的事情我会上报朝廷，让其给予青城派抚恤。等会儿我就去峨眉府知府和峨嵋派走一趟，让他们这几日多分担青城派的压力。”
“有劳了。”
言承和申猴别过李青城便往峨眉知府赶。果然，虽然已经夜深了，但是青城山那边的动静还是引起了官府的注意，虽然不能够直接参与那种层次的战斗，却还是没有闲着。
见到申猴大人到来，峨眉知府连同周围的官员都纷纷朝申猴拱手行礼，恭敬问好道：“申猴大人。”
申猴一摆手，免了那些客套话，开门见山道：“今日白莲来了多少人，何时拜退的？”
那知府也没有闲着，将探子和土地收来情报一一交付给申猴。申猴将情报细细看完，脸色便难看了起来，指着一处问道：“为什么说你们没有看见白莲之人败退。我刚刚才从青城山下来，在山上并没有看见白莲众的痕迹。是他们没有败退还是你们的探子出了问题？”
申猴这一问，将这知府吓个半死。那知府急忙解释道：“大人，不是探子出了问题，是真的没有看见白莲众败退。结界刚刚展开，发现情况不对，我就派了探子将整个青城山围了起来，直到里面没了动静，也没有看见白莲众拜退。”
“这般……”
申猴沉思片刻，便没有再说什么，将情报重新翻看了几遍后，还给了知府，然后嘱咐道：“明日一早，带人马和物资上山，然后将青城派受损情况上报，让朝廷给予补偿。此外，你同峨嵋派说一声，这一个月青城派的镇守岗位由你们和峨眉先分担。”
“记住了，记住了。”那知府连忙唤来手下人将申猴所言一一记下。
见状，申猴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便叫上言承一同离去。
飞剑之上，言承思忖许久，还是开口问道：“申猴大人，您觉得那个情报有问题吗？”
申猴愣了一下。虽然申猴在言承前面，但是言承隐约觉得，申猴在笑。
半晌，申猴淡淡开口道：“蜀地宗门，同气连枝。我等生肖，虽然实力强大，但是诸多事宜最终还是要靠这些宗门和镇守去完成的。今日之事，青城派已经付出许多，虽然未能抓住白莲众，但是交换到的情报已经足够了。毕竟，即使是白莲也不是什么庞然大物。”
说罢，申猴便抬头望向了天空，沉默不语。
言承知道申猴这是在告诉自己今日的事情，就算了。虽然有诸多疑点，但是青城派是蜀地的根基之一，在这个特殊的关头，动不得也查不得。
青城山上，李青城望着锦官城的方向，手中摆弄着言承刚刚找到的那枚铜钱，长叹道：“此生还有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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