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九天
熟悉的碑文，熟悉的大厅，李一天抬头望向天花板，一层若有似无得迷雾笼罩下，周遭的一切依旧朦胧。
在现实世界里调整了一下仰卧的姿势，让自己疲惫的身躯得到更舒服的休息，他操纵着自己虚幻的人物形象来到大厅中央的悬浮屏幕前。
倒计时闪烁着蓝色荧光，根据显示，他还有不到46小时。
没有什么神异的迹象，凑巧的契机，纯粹是一件事压着心里不舒服，李一天略一迟疑，但想着接下来可能要白天行动部，晚上训练场，他抬起手，向着屏幕下的悬浮按钮轻轻一拍。
随着按钮的消失，屏幕上的倒计时也化作一束凌乱的光粒，光粒冲出屏幕，甚至牵动着屏幕表面轻微的晃动出一圈圈涟漪，然后像阵微风飘散到了李一天的身体四周，又在环绕中逐渐溶解在了空气中。
每一个因果都会招致世界的改变，而在这个熵增的世界中，因果却总趋近于平衡。
还没来得及被九天里这个顺畅的视觉效果所震撼，李一天盯着屏幕上变化出的内容，心中有所触动，但却无法说清。
他随手召唤出了互联网的搜索插件，查询着熵增的准确含义，同时继续观察着四周发生的变化。
真实，除了这里不是真实世界之外，这里的一部分真实的让他感到混乱。
他知道安安交给他的改装MR眼镜运用了这两年的新技术，通过骨传导和大脑皮层外接触点的电信号释放，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衔接自己戴着的手套，获得一部分的“感觉”。
可刚才他分明看到了飘散着的光粒有着清晰的颗粒度，和现实世界里空气中飘散的灰尘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加细腻，而现在，他感受到了风。
伸出双手，风从指缝间划过，睁开眼睛，缕缕雾气从身边飘过，行走的轨迹为风的去向一一标记。
可真实世界里电子屏幕里的电子内容是无法直接穿出屏幕的，更别谈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显示器能晃动出生动如水的涟漪，李一天体验着这种远比真实还要真实的奇妙感觉，同时内心提醒着自己，这儿是虚拟空间。
因果招致世界的改变...因果趋近于平衡...他情不自禁的又抬头看了一眼原文，并打开文字记录插件，逐字逐句的记下了这句话。
文字记录插件里生成的一页纸，就在他的几个手势之间漂浮在了自己面前的空中，他甚至伸手搓了搓纸张的页脚，又没忍住折叠了页脚的一部分，最后索性撕下了那页折角扔在了地上。
这个眼镜，搭配自己的电脑，确实有自带的互联网搜索功能，记录功能，以及对应的一些功能插件，可它们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些。
这，或者说这儿...到底是什么？
李一天在现实世界里的身体坐了起来，他平缓的靠在宽大的沙发上，感受着自己的后背被包裹，以及全身各处传来的，刚才几乎被自己忽视的疼痛，夹杂着身体四周吹来的微风。
风在往哪吹？
抬头望去，迷雾在前方的走廊入口处翻飞鼓荡。
李一天心念一动，走向前方。
对于这种用想法直接控制身体做出动作的操作模式，他已经逐渐适应，虽说这是眼镜升级之前没体验过的功能，但这种感觉他好像天生熟悉，甚至多了一丝摆脱肉体桎梏后的...轻盈感。
他反应了过来，现实生活中，人原本也是通过动念完成身体的动作，所谓的肌肉记忆，不过是种下意识反应的夸张表达。
带着被各种信息冲击着的复杂情绪，李一天大步向前，跨过一扇光门进入走廊。
从赵德才进入九天到现在已经有一会儿了。
奇怪的是，他对于时间的判断在虚拟空间里有很大的误差，就好像...他在九天里思维速度更快，所以时间以细微的幅度被拉长了。
不得了，不得了，不愧是要花几百万才能买到一张门票的东西。
最初，他盯着大厅里漂浮的屏幕沉思了两分钟。
什么叫让自己日行一善？
略一沉思，他从海天一楼VR沉浸馆的沉浸仓坐起身，唤来了旁边的服务员，吩咐他联系自己的包房，加了两万块的酒。
之后他甩出1000块小费，让服务员准时在10分钟后轻晃他三下，如果他没有反应，就赶紧断掉自己仓内的网络和电源，并叫醒自己为止。
服务员连声应允，笑到开花，赵德才心想，这应该也算行善了吧，岂不是超量完成？
自己果然是个好人。
躺回沉浸仓，他轻拍空中悬浮的按钮，此时距离倒计时出现只过去了不到10分钟。
赵德才一边适应着虚拟人物的操作，一边简单的绕场一周，花了20分钟简单研究了一番，这才走入光幕后的走廊。
凭着直觉，他简单略过了走廊两侧的几个形状各异的房间，笔直走到了尽头，仔细的开始打量四周。
毕竟是带着任务来的，他需要尽可能的搜集信息，事实上他甚至想直接开一个主观视角录制，可惜系统早就做了类似的限制，不但无法录像，连录音都没有。
走廊的尽头依然是一片朦胧白的主色调，一个目测大概三百平米的空间，分为上下三层，透过头顶的透明光幕，可以看到布满晚霞的一片天空。
光幕天空下的三层空间，赵德才仔细打量之后这才确定，这是一个类似博物馆，或者说展览馆一样的地方。
底层四周的墙面，零星的挂了一些画，中间的空间被一座规整的四方楼梯切割开，并被一些独立的隔断进一步分割，看上去倒有些像是简略的迷宫。
线上看展？
排除远高于水平之上的整体体验感，和周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诡异的氛围，这里看上去倒像是什么艺术家的线上展览。
而赵德才显然不是第一个受邀来观展的人，一楼的每面墙壁旁，以及一楼中间的楼梯上，站着各类外型各异的虚拟形象。
随着赵德才的眼神在这些人身上停留，一个个虚拟形象的头顶自动出现了对应的信息卡片，不过大多数只写了名字。
正在他研究着周围的环境时，一只等人高的直立灰熊走到了他的面前向它招了招手，眼看着对面动了动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赵德才终于发现了，周围这个感觉有些诡异的氛围，好像是因为他一直没开声音。
他举了举手，调出设置面板，找到声音和交流界面，顿时头大，眼前的各种选项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许多。
是否打开周围环境音？请选择环境音音量。默认语种为？进入小范围交流后是否弱化环境音？请选择弱化范围。请选择自己的声线。
赵德才忽略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选项，调整好主要设置，这才听到了周围的声音，他伸出手和对面的灰熊精握了握，“你好。”
考虑到尽量少的泄露个人信息，他选择了默认英语选项。但他必须承认，当握着黑熊精毛茸茸的爪子时，他承认，自己输了。
灰熊精热情的打着招呼，“刚来吗兄弟，我是TOM。”
“你好兄弟，我是Darian。这地方是哪儿？有什么有趣的发现吗？”
“不知道，我们应该是第一批进来的，不过这儿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对吗？”灰熊精舞动着自己的爪子开心的说道，“谁能想到，一个NFT，噗~我就在这儿出现了！”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干脆就在旁边一边转悠一边聊起了天儿，灰熊精TOM是个当之无愧的社牛，不知不觉中，两人就聚起了五六个人的小圈子，共同分享着乱七八糟的信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大部分人刚开始都有意识的想隐藏自己所知道的，再尽量获取别人的信息，人均800个心眼儿。
但经过最初的磨合，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的发现，每个人都是懵的，大家根本就没什么好藏的，反而开始畅所欲言了。
赵德才敏锐的感觉到，这里面有不少来自不同机构和组织的人，他们和灰熊精TOM这种“散户”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有明确的目的性，和人沟通都比较谨慎和逻辑清晰。
果然，就像圣诞说的，资本圈里的信息都是通的，这么大的秘密也保留不了多久，越来越多的人涌入，如果再不抓紧搜集信息，自己很容易就要慢人一步了。
在发现了九天里有独立的好友系统后，他选择性的加了几个好友，发现确实套不出来什么信息，就又一个人开始了四处勘察。
远处某个方向传来了一阵喧闹声，赵德才站在台阶上向大厅一层的边上望去，一幅NFT作品面前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中间有个人正兴奋的说着什么。
他往台阶下方走去，准备过去凑凑热闹，谁知道绕着四方形的楼梯走了半天，却怎么好像没有尽头，一直到不了地面？
站定之后，赵德才探出身子向着下方望了望，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刚才还看上去无比正常的方形中空几何台阶，居然变成了一组彭罗斯台阶？
什么时候？是因为自己无意间触动了什么特殊的位置或机关吗？这个突然变形的彭罗斯台阶又有什么奥秘？
不愧是九天。一旦思路打开，现实世界里无法实现的彭罗斯楼梯也可以在这里出现，那么很多东西都要打破惯性思维了。
四周看了一眼，他距离地面的距离不远，赵德才直接扒着台阶边缘向下一跳，感受着堪比真实的触地感，他向着人群赶去。楼梯的事情可以慢慢研究，现在不是错过任何信息的时候。
走近之后，他随机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嘿哥们，聊些什么呢？”
“刚才有人发现了自己钥匙的NFT挂在墙上，好像意思是说，现在墙上挂着的这些作品是每个进入COSMO空间的人的NFT，他们代表了目前为止进入了空间的人。后来他们发现，我们是可以给目前墙上的每幅作品打分和私密留言的，但没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说话的人回头打量了一眼赵德才，看他抬头的动作，应该是扫了一眼赵德才的信息卡。
紧接着，那人表情复杂的抿了抿嘴，伸出了手，“Hey，我是Today。”
在现实世界里调整了一下仰卧的姿势，让自己疲惫的身躯得到更舒服的休息，他操纵着自己虚幻的人物形象来到大厅中央的悬浮屏幕前。
倒计时闪烁着蓝色荧光，根据显示，他还有不到46小时。
没有什么神异的迹象，凑巧的契机，纯粹是一件事压着心里不舒服，李一天略一迟疑，但想着接下来可能要白天行动部，晚上训练场，他抬起手，向着屏幕下的悬浮按钮轻轻一拍。
随着按钮的消失，屏幕上的倒计时也化作一束凌乱的光粒，光粒冲出屏幕，甚至牵动着屏幕表面轻微的晃动出一圈圈涟漪，然后像阵微风飘散到了李一天的身体四周，又在环绕中逐渐溶解在了空气中。
每一个因果都会招致世界的改变，而在这个熵增的世界中，因果却总趋近于平衡。
还没来得及被九天里这个顺畅的视觉效果所震撼，李一天盯着屏幕上变化出的内容，心中有所触动，但却无法说清。
他随手召唤出了互联网的搜索插件，查询着熵增的准确含义，同时继续观察着四周发生的变化。
真实，除了这里不是真实世界之外，这里的一部分真实的让他感到混乱。
他知道安安交给他的改装MR眼镜运用了这两年的新技术，通过骨传导和大脑皮层外接触点的电信号释放，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衔接自己戴着的手套，获得一部分的“感觉”。
可刚才他分明看到了飘散着的光粒有着清晰的颗粒度，和现实世界里空气中飘散的灰尘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加细腻，而现在，他感受到了风。
伸出双手，风从指缝间划过，睁开眼睛，缕缕雾气从身边飘过，行走的轨迹为风的去向一一标记。
可真实世界里电子屏幕里的电子内容是无法直接穿出屏幕的，更别谈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显示器能晃动出生动如水的涟漪，李一天体验着这种远比真实还要真实的奇妙感觉，同时内心提醒着自己，这儿是虚拟空间。
因果招致世界的改变...因果趋近于平衡...他情不自禁的又抬头看了一眼原文，并打开文字记录插件，逐字逐句的记下了这句话。
文字记录插件里生成的一页纸，就在他的几个手势之间漂浮在了自己面前的空中，他甚至伸手搓了搓纸张的页脚，又没忍住折叠了页脚的一部分，最后索性撕下了那页折角扔在了地上。
这个眼镜，搭配自己的电脑，确实有自带的互联网搜索功能，记录功能，以及对应的一些功能插件，可它们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些。
这，或者说这儿...到底是什么？
李一天在现实世界里的身体坐了起来，他平缓的靠在宽大的沙发上，感受着自己的后背被包裹，以及全身各处传来的，刚才几乎被自己忽视的疼痛，夹杂着身体四周吹来的微风。
风在往哪吹？
抬头望去，迷雾在前方的走廊入口处翻飞鼓荡。
李一天心念一动，走向前方。
对于这种用想法直接控制身体做出动作的操作模式，他已经逐渐适应，虽说这是眼镜升级之前没体验过的功能，但这种感觉他好像天生熟悉，甚至多了一丝摆脱肉体桎梏后的...轻盈感。
他反应了过来，现实生活中，人原本也是通过动念完成身体的动作，所谓的肌肉记忆，不过是种下意识反应的夸张表达。
带着被各种信息冲击着的复杂情绪，李一天大步向前，跨过一扇光门进入走廊。
从赵德才进入九天到现在已经有一会儿了。
奇怪的是，他对于时间的判断在虚拟空间里有很大的误差，就好像...他在九天里思维速度更快，所以时间以细微的幅度被拉长了。
不得了，不得了，不愧是要花几百万才能买到一张门票的东西。
最初，他盯着大厅里漂浮的屏幕沉思了两分钟。
什么叫让自己日行一善？
略一沉思，他从海天一楼VR沉浸馆的沉浸仓坐起身，唤来了旁边的服务员，吩咐他联系自己的包房，加了两万块的酒。
之后他甩出1000块小费，让服务员准时在10分钟后轻晃他三下，如果他没有反应，就赶紧断掉自己仓内的网络和电源，并叫醒自己为止。
服务员连声应允，笑到开花，赵德才心想，这应该也算行善了吧，岂不是超量完成？
自己果然是个好人。
躺回沉浸仓，他轻拍空中悬浮的按钮，此时距离倒计时出现只过去了不到10分钟。
赵德才一边适应着虚拟人物的操作，一边简单的绕场一周，花了20分钟简单研究了一番，这才走入光幕后的走廊。
凭着直觉，他简单略过了走廊两侧的几个形状各异的房间，笔直走到了尽头，仔细的开始打量四周。
毕竟是带着任务来的，他需要尽可能的搜集信息，事实上他甚至想直接开一个主观视角录制，可惜系统早就做了类似的限制，不但无法录像，连录音都没有。
走廊的尽头依然是一片朦胧白的主色调，一个目测大概三百平米的空间，分为上下三层，透过头顶的透明光幕，可以看到布满晚霞的一片天空。
光幕天空下的三层空间，赵德才仔细打量之后这才确定，这是一个类似博物馆，或者说展览馆一样的地方。
底层四周的墙面，零星的挂了一些画，中间的空间被一座规整的四方楼梯切割开，并被一些独立的隔断进一步分割，看上去倒有些像是简略的迷宫。
线上看展？
排除远高于水平之上的整体体验感，和周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诡异的氛围，这里看上去倒像是什么艺术家的线上展览。
而赵德才显然不是第一个受邀来观展的人，一楼的每面墙壁旁，以及一楼中间的楼梯上，站着各类外型各异的虚拟形象。
随着赵德才的眼神在这些人身上停留，一个个虚拟形象的头顶自动出现了对应的信息卡片，不过大多数只写了名字。
正在他研究着周围的环境时，一只等人高的直立灰熊走到了他的面前向它招了招手，眼看着对面动了动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赵德才终于发现了，周围这个感觉有些诡异的氛围，好像是因为他一直没开声音。
他举了举手，调出设置面板，找到声音和交流界面，顿时头大，眼前的各种选项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许多。
是否打开周围环境音？请选择环境音音量。默认语种为？进入小范围交流后是否弱化环境音？请选择弱化范围。请选择自己的声线。
赵德才忽略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选项，调整好主要设置，这才听到了周围的声音，他伸出手和对面的灰熊精握了握，“你好。”
考虑到尽量少的泄露个人信息，他选择了默认英语选项。但他必须承认，当握着黑熊精毛茸茸的爪子时，他承认，自己输了。
灰熊精热情的打着招呼，“刚来吗兄弟，我是TOM。”
“你好兄弟，我是Darian。这地方是哪儿？有什么有趣的发现吗？”
“不知道，我们应该是第一批进来的，不过这儿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对吗？”灰熊精舞动着自己的爪子开心的说道，“谁能想到，一个NFT，噗~我就在这儿出现了！”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干脆就在旁边一边转悠一边聊起了天儿，灰熊精TOM是个当之无愧的社牛，不知不觉中，两人就聚起了五六个人的小圈子，共同分享着乱七八糟的信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大部分人刚开始都有意识的想隐藏自己所知道的，再尽量获取别人的信息，人均800个心眼儿。
但经过最初的磨合，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的发现，每个人都是懵的，大家根本就没什么好藏的，反而开始畅所欲言了。
赵德才敏锐的感觉到，这里面有不少来自不同机构和组织的人，他们和灰熊精TOM这种“散户”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有明确的目的性，和人沟通都比较谨慎和逻辑清晰。
果然，就像圣诞说的，资本圈里的信息都是通的，这么大的秘密也保留不了多久，越来越多的人涌入，如果再不抓紧搜集信息，自己很容易就要慢人一步了。
在发现了九天里有独立的好友系统后，他选择性的加了几个好友，发现确实套不出来什么信息，就又一个人开始了四处勘察。
远处某个方向传来了一阵喧闹声，赵德才站在台阶上向大厅一层的边上望去，一幅NFT作品面前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中间有个人正兴奋的说着什么。
他往台阶下方走去，准备过去凑凑热闹，谁知道绕着四方形的楼梯走了半天，却怎么好像没有尽头，一直到不了地面？
站定之后，赵德才探出身子向着下方望了望，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刚才还看上去无比正常的方形中空几何台阶，居然变成了一组彭罗斯台阶？
什么时候？是因为自己无意间触动了什么特殊的位置或机关吗？这个突然变形的彭罗斯台阶又有什么奥秘？
不愧是九天。一旦思路打开，现实世界里无法实现的彭罗斯楼梯也可以在这里出现，那么很多东西都要打破惯性思维了。
四周看了一眼，他距离地面的距离不远，赵德才直接扒着台阶边缘向下一跳，感受着堪比真实的触地感，他向着人群赶去。楼梯的事情可以慢慢研究，现在不是错过任何信息的时候。
走近之后，他随机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嘿哥们，聊些什么呢？”
“刚才有人发现了自己钥匙的NFT挂在墙上，好像意思是说，现在墙上挂着的这些作品是每个进入COSMO空间的人的NFT，他们代表了目前为止进入了空间的人。后来他们发现，我们是可以给目前墙上的每幅作品打分和私密留言的，但没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说话的人回头打量了一眼赵德才，看他抬头的动作，应该是扫了一眼赵德才的信息卡。
紧接着，那人表情复杂的抿了抿嘴，伸出了手，“Hey，我是To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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