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猫咖的情报会议
手机响起铃声，李一天接过一看。
心舞。
他抿着嘴想了两秒，果断挂了电话。
不出所料，几秒钟后，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起床了这么久，却隐隐有种想发起床气的感觉？心舞真是个人才。
接起电话，回忆了一下刚起床时的状态，从喉咙深处卡出了一点气泡音，“喂...干嘛呀？”
“我是心舞，你...”
“不需要，谢谢哈。”说完之后，电话再次挂断。
舒服了。
该来的总要来，接起了第三次打过来的电话，李一天无奈道，“我都说了我不需要，你再这样我到反诈中心举报你啊。”
“你...搞...什...么...啊...”电话那边传来了心舞郁闷的声音，“我听到你在马路边上，路过的车辆声了。”
“...试试又不吃亏。唉，你说吧。”
“昨晚我逮乔纳森回去，问到了一点东西，我想我们需要碰面，一起好好分析一下。”
“有没有得商量啊，我前段时间太累了，今天本来想出去约个会玩一下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约会...”说到约会二字，心舞忽然语气一顿，仿佛有些心虚，“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站在公司楼下，李一天无声的仰天长啸，良久后终于整理好心情，“一小时后猫咖见。”
一小时后，猫咖地下室。
“好了，各位领导，请坐，雨晴，之前我让你找的远程设备找到了吗？”
乌雨晴闻言指了指旁边地上的一个袋子，李一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一脸不屑的心舞，全身戒备的萧阳，“你们俩老实一点。今天是要办正事儿的。”
“今天是我们调查集体失眠事件的小队成立以来，第一次正式聚在一起开会，目前萧阳情况特殊，处于被保护和限制外出阶段，但除非有正式通知，他依然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心舞作为这次行动的执行副手，必要时刻调动行动部资源协同参与，姑且可以理解为副队长。”
心舞听到这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他快速进入主题。
“因为接下来我们要聊得信息涉及到各种类型的机密，今天主要也是交换信息，所以我希望正式内容开始之前，大家先达成一个共识，涉及到核心内容的部分，暂时只保留在我们四人中间，不要随意泄露，任何不被告知的消息外流行为，其他人都会保留怀疑和向组织申诉的权力。”
“组织里的其他人，包括会长，也不提吗？”萧阳轻声打断，但依然获得了所有人的注目。
“对，我们对于核心内容的定义，稍后我会具体说明，至于会长和组织内部之后可能会发生的质询，等我说完了我的分析，相信大家出于对调查负责的态度，会自己把握分寸的。当然，这算是君子协定，你们三为都是我的前辈，一个都打不过，你们非要耍赖我也没办法。”
李一天明白，话也只能说到这种程度了，老捂着这么多秘密不泄露，阻断整体的调查进度不说，也不利于整个小队互相之间的和谐相处，以及自己的身心健康。
憋得好累，虽然有些东西要留个心眼少说两句，但其他的信息既然自己能问到，国外这么多圈子更是已经开始采取行动，其他人查到也是迟早的事儿。
心舞和萧阳各自沉默，只有乌雨晴给了面子，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
“整件事情要从一个叫做‘PROJECTABNORMAL’的计划说起，这个计划事实上是一篇出自萧博士多年前的报告。萧博士被国内的猎命师定义为‘最接近炼名师的男人’，被国外多方科研组织，基金会等等定义为‘最接近神的男人’，从多年前共同建立白莲花开始一直潜心研究命格能量，据说著有一篇名为《PROJECTABNORMAL》的报告，这篇报告神秘的以各种版本在国外上层圈扩散，间接推动了包括生命科技，脑机接口等领域的革命性进步...”
不止心舞，众人都没想到信息分享一开始就如此爆炸，直到李一天结束了他的阶段性发言之后，半响无人发言，只能依稀的听到心舞喃喃道，“最接近神的男人...”
其实是世间唯一的真神，但是这句话真的太中二了，我不想说出口...李一天在心里念叨着。
“所以，之前赵德才背后的A12组织企图在我家里寻找的东西，就是你说的报告？”萧阳迷茫的说道，什么报告，什么生命科学，自己作为萧博士的儿子居然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之前曾经帮助开发过改良猎命师传承的方法，你说的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心舞此时则紧密的关注着萧阳的一系列反应，仿佛稍有怀疑，一轮新的逼供就此开始。
“可这和集体失眠事件有什么关系？”唯一清醒着的听众乌雨晴适时提出了这个问题，还挺可爱的举起了手。
“问得好。之前我们的调查陷入了一个误区，但昨天和郑队长聊天儿，他无意间提醒了我一个细节，失眠者陈笑在一段时间内除了上班并没有出入酒吧之类的场合，但他有经常在网上关注NFT相关的资讯信息，结合心舞提过的病理分析，我自己前段时间看到的一些关键字搜索，和赵德才告诉我的报告传播模式，现在出现了一种新的可能性，集体失眠是通过线上VR设备进行病毒式传播的，而这件事的背后，可能和萧博士有一定的关联。”
心舞出乎意料的叹了口气，“不排除这种可能，我们之前从神秘组织实验室搜集到一些信息，从他们目前的技术水平和研究方向上进行分析，发现都还停留在个人体质的改造上，不足以发动类似集体失眠这样的事件。”
萧阳和旁边的乌雨晴听的有些迷茫，乌雨晴弱弱的在一边发言道，“...能不能翻译翻译？”
李一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件事很简单，萧博士多年前的研究方向在近几年引起了国外不同势力的关注，大家都希望借助这个研究成果实现对人类个体的改造提升，而萧博士掌握的一些技术手段，也在以某种方式保护自己的研究成果，因此造成了一些混乱。”
萧阳眉头紧皱，“这里面还有很多的疑点...”
“一，萧博士人在哪，是不是还活着，有没有投靠其他科研势力，或者发展出自己的团队？二，萧博士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其他财团和科研势力除了我们分析的方向之外，有没有别的更不可告人的动机？三，集体失眠到底是谁，出于什么目的，用何种手段造成的？善意还是恶意？”
李一天不知何时拖过了一块带着支撑架的白板，他依据以前上班开会时的习惯，拿着笔在白板前写写画画，不一会儿，萧博士，PROJECTABNORMAL，神秘组织，A12，陈笑，郑秋，404，命格改造等字眼和一系列的问题填满了大半块白板。
可惜少了一点人物照片，和用来钉起来连上的红线，不然肯定更有感觉...他在心里暗暗遗憾着。
不知道是不是被乌雨晴影响，还是对目前的线索量较为满意，心舞居然也举起了手道，“我有补充信息和疑问要提。”
李一天独自站在白板前，一手拿着笔示意心舞可以发言，看起来就像是电视剧里重案组组长正在组织案情分析会议。
“在我的视角里，这一切都是萧博士整出来的乱子。其实这些事情都是有迹可循。”
刚才一直没怎么说话，努力集中思考的萧阳听到这里，眼神复杂的瞪了一眼心舞。
之所以眼神复杂，是因为就连最晚加入组织的李一天都知道这么多内幕消息，可他作为事件中心的萧博士的儿子，却如此的后知后觉，到现在，连他都不确定自己的父亲是不是藏身幕后的邪恶博士了。
老子在国外搅风搅雨，儿子可怜兮兮受罚？是不是最后还要上演个大义灭亲的戏码？
心舞浑不在意，继续说道，“利用改造培养过的命格能量引发普通人短时间内大范围的基因突变，或者说‘进化’，就是他一直在研究的项目，也是他的最终目的，这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们。一方面，他和会长主导了普通人修习猎命师功法的开发，另一方面，他开发了‘莲’系统，收集大量数据，其实都是为了最终的药剂做基础。可能这也是他为什么被称为什么‘最接近神的男人’吧，哼，沽名钓誉...”
李一天轻拍萧阳肩膀，缓和着他苦苦压抑着的情绪，这才转向心舞，“你够了，我们现在只接受客观陈述，不要夹杂没必要的个人偏见...药剂是什么，展开说说？”
说完这话，他发现其他的三人都诧异的望向了自己，包括刚才还双眼发红的萧阳，此时都在脸上写满了困惑。
实在不想问心舞，他求助似的望向了一旁的乌雨晴，“雨晴？我是不是又漏掉了什么？”
没等乌雨晴接过话头，心舞的一丝诧异很快在脸上闪过后恢复了平静，开口道，“每个人在加入组织的时候会经历身体测试，判断能力方向，随后如果选择猎字门并通过考核，都会注射组织自主研发的药剂，配合特殊的修行功法，逐渐掌握对命格的灵活运用，才能成为猎命师，除非...”
“你是先天猎命师？”萧阳看向李一天，又看向乌雨晴，仿佛在求证一般，“可是不对啊，乌雨晴那天你也在，你还记得吗？我专门看过他的掌纹，先天猎命师不可能有那样的掌纹啊？”
“你们刚才看我的眼神，我还以为自己今天没穿裤子呢。”李一天闻言松了口气，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没注射过你们说的药剂...我确实是先天猎命师，只不过情况比较特殊...”
“我的这个命格据说是被改造过的，然后就这么长在了我身上，在经历这段时间的锻炼磨合之前，我看起来就像是个因为意外而身负某个命格的普通人。多大点儿事儿啊，行了，我们继续吧~”
“怎么会...”萧阳此时甚至无心烦恼自己的“家事”，眼前的情况让他直接愣在当场。
“这也太强了吧李一天~”乌雨晴爆发出一阵惊呼，吓得李一天浑身一颤。
“怪不得。”全场只有心舞看起来比较镇定，他笑着摇了摇头，“我说你怎么进步这么快呢，原来你有挂啊。”
看着三人意料之外的反应，李一天彻底困惑了，“多大点事儿啊，你们知道我因为这个破命格社死了多少次，又是怎么差点没命的吗？”
“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妥妥的拉仇恨啊。”心舞掏出一根烟点着，“如果说我们这些普通人想成为猎命师，经历的那些考验是万里挑一，九死一生，你这种出生就躺在终点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不顾其他二人，李一天一下就抓住了重点，“你也尝试过成为猎命师？”
心舞的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他向后仰倒，往日无精打采惯了的样子竟多了些沧桑感，“我最后悔的就是曾经想成为猎命师，不然她也不会死。”
萧阳和乌雨晴闻言终于反应了过来，脱离出了刚才的震惊情绪，静静地看向心舞。
眼前的心舞好像忽然和三人的距离变得很远，他的声音幽幽传来，“当然了，也是拜他爹，万众敬仰，最接近神一样的男人萧博士所赐。”
心舞。
他抿着嘴想了两秒，果断挂了电话。
不出所料，几秒钟后，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起床了这么久，却隐隐有种想发起床气的感觉？心舞真是个人才。
接起电话，回忆了一下刚起床时的状态，从喉咙深处卡出了一点气泡音，“喂...干嘛呀？”
“我是心舞，你...”
“不需要，谢谢哈。”说完之后，电话再次挂断。
舒服了。
该来的总要来，接起了第三次打过来的电话，李一天无奈道，“我都说了我不需要，你再这样我到反诈中心举报你啊。”
“你...搞...什...么...啊...”电话那边传来了心舞郁闷的声音，“我听到你在马路边上，路过的车辆声了。”
“...试试又不吃亏。唉，你说吧。”
“昨晚我逮乔纳森回去，问到了一点东西，我想我们需要碰面，一起好好分析一下。”
“有没有得商量啊，我前段时间太累了，今天本来想出去约个会玩一下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约会...”说到约会二字，心舞忽然语气一顿，仿佛有些心虚，“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站在公司楼下，李一天无声的仰天长啸，良久后终于整理好心情，“一小时后猫咖见。”
一小时后，猫咖地下室。
“好了，各位领导，请坐，雨晴，之前我让你找的远程设备找到了吗？”
乌雨晴闻言指了指旁边地上的一个袋子，李一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一脸不屑的心舞，全身戒备的萧阳，“你们俩老实一点。今天是要办正事儿的。”
“今天是我们调查集体失眠事件的小队成立以来，第一次正式聚在一起开会，目前萧阳情况特殊，处于被保护和限制外出阶段，但除非有正式通知，他依然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心舞作为这次行动的执行副手，必要时刻调动行动部资源协同参与，姑且可以理解为副队长。”
心舞听到这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他快速进入主题。
“因为接下来我们要聊得信息涉及到各种类型的机密，今天主要也是交换信息，所以我希望正式内容开始之前，大家先达成一个共识，涉及到核心内容的部分，暂时只保留在我们四人中间，不要随意泄露，任何不被告知的消息外流行为，其他人都会保留怀疑和向组织申诉的权力。”
“组织里的其他人，包括会长，也不提吗？”萧阳轻声打断，但依然获得了所有人的注目。
“对，我们对于核心内容的定义，稍后我会具体说明，至于会长和组织内部之后可能会发生的质询，等我说完了我的分析，相信大家出于对调查负责的态度，会自己把握分寸的。当然，这算是君子协定，你们三为都是我的前辈，一个都打不过，你们非要耍赖我也没办法。”
李一天明白，话也只能说到这种程度了，老捂着这么多秘密不泄露，阻断整体的调查进度不说，也不利于整个小队互相之间的和谐相处，以及自己的身心健康。
憋得好累，虽然有些东西要留个心眼少说两句，但其他的信息既然自己能问到，国外这么多圈子更是已经开始采取行动，其他人查到也是迟早的事儿。
心舞和萧阳各自沉默，只有乌雨晴给了面子，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
“整件事情要从一个叫做‘PROJECTABNORMAL’的计划说起，这个计划事实上是一篇出自萧博士多年前的报告。萧博士被国内的猎命师定义为‘最接近炼名师的男人’，被国外多方科研组织，基金会等等定义为‘最接近神的男人’，从多年前共同建立白莲花开始一直潜心研究命格能量，据说著有一篇名为《PROJECTABNORMAL》的报告，这篇报告神秘的以各种版本在国外上层圈扩散，间接推动了包括生命科技，脑机接口等领域的革命性进步...”
不止心舞，众人都没想到信息分享一开始就如此爆炸，直到李一天结束了他的阶段性发言之后，半响无人发言，只能依稀的听到心舞喃喃道，“最接近神的男人...”
其实是世间唯一的真神，但是这句话真的太中二了，我不想说出口...李一天在心里念叨着。
“所以，之前赵德才背后的A12组织企图在我家里寻找的东西，就是你说的报告？”萧阳迷茫的说道，什么报告，什么生命科学，自己作为萧博士的儿子居然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之前曾经帮助开发过改良猎命师传承的方法，你说的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心舞此时则紧密的关注着萧阳的一系列反应，仿佛稍有怀疑，一轮新的逼供就此开始。
“可这和集体失眠事件有什么关系？”唯一清醒着的听众乌雨晴适时提出了这个问题，还挺可爱的举起了手。
“问得好。之前我们的调查陷入了一个误区，但昨天和郑队长聊天儿，他无意间提醒了我一个细节，失眠者陈笑在一段时间内除了上班并没有出入酒吧之类的场合，但他有经常在网上关注NFT相关的资讯信息，结合心舞提过的病理分析，我自己前段时间看到的一些关键字搜索，和赵德才告诉我的报告传播模式，现在出现了一种新的可能性，集体失眠是通过线上VR设备进行病毒式传播的，而这件事的背后，可能和萧博士有一定的关联。”
心舞出乎意料的叹了口气，“不排除这种可能，我们之前从神秘组织实验室搜集到一些信息，从他们目前的技术水平和研究方向上进行分析，发现都还停留在个人体质的改造上，不足以发动类似集体失眠这样的事件。”
萧阳和旁边的乌雨晴听的有些迷茫，乌雨晴弱弱的在一边发言道，“...能不能翻译翻译？”
李一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件事很简单，萧博士多年前的研究方向在近几年引起了国外不同势力的关注，大家都希望借助这个研究成果实现对人类个体的改造提升，而萧博士掌握的一些技术手段，也在以某种方式保护自己的研究成果，因此造成了一些混乱。”
萧阳眉头紧皱，“这里面还有很多的疑点...”
“一，萧博士人在哪，是不是还活着，有没有投靠其他科研势力，或者发展出自己的团队？二，萧博士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其他财团和科研势力除了我们分析的方向之外，有没有别的更不可告人的动机？三，集体失眠到底是谁，出于什么目的，用何种手段造成的？善意还是恶意？”
李一天不知何时拖过了一块带着支撑架的白板，他依据以前上班开会时的习惯，拿着笔在白板前写写画画，不一会儿，萧博士，PROJECTABNORMAL，神秘组织，A12，陈笑，郑秋，404，命格改造等字眼和一系列的问题填满了大半块白板。
可惜少了一点人物照片，和用来钉起来连上的红线，不然肯定更有感觉...他在心里暗暗遗憾着。
不知道是不是被乌雨晴影响，还是对目前的线索量较为满意，心舞居然也举起了手道，“我有补充信息和疑问要提。”
李一天独自站在白板前，一手拿着笔示意心舞可以发言，看起来就像是电视剧里重案组组长正在组织案情分析会议。
“在我的视角里，这一切都是萧博士整出来的乱子。其实这些事情都是有迹可循。”
刚才一直没怎么说话，努力集中思考的萧阳听到这里，眼神复杂的瞪了一眼心舞。
之所以眼神复杂，是因为就连最晚加入组织的李一天都知道这么多内幕消息，可他作为事件中心的萧博士的儿子，却如此的后知后觉，到现在，连他都不确定自己的父亲是不是藏身幕后的邪恶博士了。
老子在国外搅风搅雨，儿子可怜兮兮受罚？是不是最后还要上演个大义灭亲的戏码？
心舞浑不在意，继续说道，“利用改造培养过的命格能量引发普通人短时间内大范围的基因突变，或者说‘进化’，就是他一直在研究的项目，也是他的最终目的，这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们。一方面，他和会长主导了普通人修习猎命师功法的开发，另一方面，他开发了‘莲’系统，收集大量数据，其实都是为了最终的药剂做基础。可能这也是他为什么被称为什么‘最接近神的男人’吧，哼，沽名钓誉...”
李一天轻拍萧阳肩膀，缓和着他苦苦压抑着的情绪，这才转向心舞，“你够了，我们现在只接受客观陈述，不要夹杂没必要的个人偏见...药剂是什么，展开说说？”
说完这话，他发现其他的三人都诧异的望向了自己，包括刚才还双眼发红的萧阳，此时都在脸上写满了困惑。
实在不想问心舞，他求助似的望向了一旁的乌雨晴，“雨晴？我是不是又漏掉了什么？”
没等乌雨晴接过话头，心舞的一丝诧异很快在脸上闪过后恢复了平静，开口道，“每个人在加入组织的时候会经历身体测试，判断能力方向，随后如果选择猎字门并通过考核，都会注射组织自主研发的药剂，配合特殊的修行功法，逐渐掌握对命格的灵活运用，才能成为猎命师，除非...”
“你是先天猎命师？”萧阳看向李一天，又看向乌雨晴，仿佛在求证一般，“可是不对啊，乌雨晴那天你也在，你还记得吗？我专门看过他的掌纹，先天猎命师不可能有那样的掌纹啊？”
“你们刚才看我的眼神，我还以为自己今天没穿裤子呢。”李一天闻言松了口气，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没注射过你们说的药剂...我确实是先天猎命师，只不过情况比较特殊...”
“我的这个命格据说是被改造过的，然后就这么长在了我身上，在经历这段时间的锻炼磨合之前，我看起来就像是个因为意外而身负某个命格的普通人。多大点儿事儿啊，行了，我们继续吧~”
“怎么会...”萧阳此时甚至无心烦恼自己的“家事”，眼前的情况让他直接愣在当场。
“这也太强了吧李一天~”乌雨晴爆发出一阵惊呼，吓得李一天浑身一颤。
“怪不得。”全场只有心舞看起来比较镇定，他笑着摇了摇头，“我说你怎么进步这么快呢，原来你有挂啊。”
看着三人意料之外的反应，李一天彻底困惑了，“多大点事儿啊，你们知道我因为这个破命格社死了多少次，又是怎么差点没命的吗？”
“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妥妥的拉仇恨啊。”心舞掏出一根烟点着，“如果说我们这些普通人想成为猎命师，经历的那些考验是万里挑一，九死一生，你这种出生就躺在终点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不顾其他二人，李一天一下就抓住了重点，“你也尝试过成为猎命师？”
心舞的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他向后仰倒，往日无精打采惯了的样子竟多了些沧桑感，“我最后悔的就是曾经想成为猎命师，不然她也不会死。”
萧阳和乌雨晴闻言终于反应了过来，脱离出了刚才的震惊情绪，静静地看向心舞。
眼前的心舞好像忽然和三人的距离变得很远，他的声音幽幽传来，“当然了，也是拜他爹，万众敬仰，最接近神一样的男人萧博士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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