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药仙会的完美蛊术教室
婴儿发育得很快。前后在药水里泡了两年，男人的身体已经由婴儿长成了一个男孩，眼看药坛子就快盛不下了。最近，泡在药水里的男孩一直绷紧着神经。他注意到这几天进出石室的黑衣教徒越来越多，对坛子的检查也越来越频繁，偶尔还能看到穿着白袍缠着白头巾的大祭司进入石室。
一切迹象都表明，这些孩子们在坛子里扮演人形泡菜的日子就要结束了。而男孩根据自己感知越来越迟钝，还会时不时头晕眼花的症状判断，游梦蛊在自己的体内长势喜人。
果然，没过几天，大祭司带着数十个黑衣人乌泱泱地进入了石室，开始挨个检查49个坛子内的状况。巡视完了一圈，大祭司回到男孩的坛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又用干枯细长的手指沾了一点坛内的药液吮了一口，面露疑惑。周围小心伺候的黑衣人们看到大祭司表情不对，纷纷噤若寒蝉。
“阿青，我要这个蛊材的培养记录”
站在原地思考良久，大祭司转头看向身后一个黑衣大汉伸出手。在老头阴沉的注视下，体型有老头两倍大的黑衣大汉抖得像个小鸡崽。
“您请看”
大汉瑟缩着从怀里掏出一叠本子，将头深深埋低，双手举过头顶将本子递给了大祭司。
大祭司抢过本子快速地浏览起来，眉头渐渐皱起：“奇怪，加入的量没有问题，这个反应为什么这么大，难道蛊术天赋竟如此之高？”
看着老头一页页地翻着记录本，泡在坛子里的男孩心里七上八下。好在大祭司很快翻完了本子，将本子丢还给阿青，敲了敲男孩的坛子道：“给我重点关注这一个！你们记住，所有蛊材必须在进入炼蛊室之前完成调配，一旦封闭炼蛊室，就再没有补救的机会了。为了凑齐这次仪式所需，教内出了不少血，要是让我知道因为谁出了篓子，绝不轻饶！明白吗？”
“是！”
“开始吧”
大祭司吩咐一声，独自走出石室，留下一群黑衣人各自忙碌起来。
其中一个黑衣人走到男孩这边，伸手从他相邻的坛子里抱起一个孩子，另一个黑衣人立刻从身旁的推车上拿过一件小小的黑衣胡乱套在孩子身上。
男孩一直关注着黑衣人的动作，在黑衣人抱着孩子从他身旁经过时，他看清了那孩子的样子。那是个挺可爱的女孩，皮肤粉嫩粉嫩的，头上已经生出一层薄发，缩在黑衣人怀里不哭不闹。趁着黑衣人转身的一瞬，他瞥见她有一对罕见的碧绿色眼睛。
“原来你长这样啊，看上去还满可爱的嘛。刚搬来的时候像个闹人精，吵得我整天的睡不着觉。可惜，现在完全安静下来了。”男孩转着念头，静静地看着黑衣人处理好自己的邻居，又转过头来骂骂咧咧地一把将自己扯起。男孩通过黑衣人壮硕的身形认出了他：“是阿青啊，我真倒霉”
黑衣教徒们抱着穿好衣服的孩子出了圣室，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进入到另一个略小一号的石室之内。新的石室入口的正对面是一个约莫半米高的木制讲台，讲台后面的墙上挂着数张巨幅的人体经络图，其他三面墙上则用绿色颜料涂抹着各种扭曲的抽象图案。
他们将所有的孩子按照与对应的坛子相同的布局七纵七横地一个个排列整齐，男孩被安排坐在那个绿眼睛蛊童的正后方。教徒手把手地将他们的手脚固定成五心向天的打坐姿势，长期受游梦蛊影响的孩子远没有正常的同龄人那样活泼好动，任由教徒们摆弄。
一切都布置完成，阿青和另一个黑衣大汉登上讲台，又留下七个虎背熊腰的教徒守着台下的蛊童，其余教徒都退了出去，关上了教室的铁门。讲台上的黑衣大汉转过身摘下了头巾，然后脱去上衣丢到一边，露出了寸草不生的后脑勺和肌肉虬结的背部。阿青从腰间抽出一根约莫半米来长的钢针当做教鞭，点了点经络图上的某个穴位，又点了点光头大汉裸露的脊背，念到：“夹脊关”
“夹脊……关？……哇啊！”
男孩正盯着讲台上上来就脱衣服的大汉纳闷，突然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哭喊。转头看去，只看见隔着一排......遭此袭击的孩子忍不住叫了出来，但惩罚他的教徒丝毫不顾他的哭闹，仍然死死地按着他不让他动弹。
正疑惑间，男孩突然感到自己后颈一凉，然后就是一阵剧痛。即使有游梦蛊麻痹神经，他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他想要转头，后脑却被身后一个壮硕的教徒按住，强迫他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
“原来如此，蛊童的训练就是这么回事吗……果然是邪教的做派”，男孩忍着几乎让自己失去意识的剧痛偷偷抽着冷气，强迫自己维持住目不斜视的姿势。疼痛持续了约莫一分钟，后面的教徒见男孩已经不再挣扎也不再出声，走向了另一个被叫声吸引的孩子。
第一个被惩罚的孩子引起了一场大骚动，等到七个黑衣教徒“处理”完了所有骚动的孩子，已经过去了大半天。场地里人人带伤，但再也没有了哭喊声，整个石室静得好像一间墓室。
讲台上，光头大汉就像铁铸似的一直保持着开始的站姿，而阿青则抱着双手背靠着墙壁，闪着凶光的眼睛时不时扫过全场，饶有兴致地监督其他教徒干活。等到教室里终于完全归于平静，他再度提起自己的钢针，点了点经络图，又点了点光头大汉的脊背，重复到：“夹脊关”。这一次，整个蛊术“教室”里鸦雀无声。
一切迹象都表明，这些孩子们在坛子里扮演人形泡菜的日子就要结束了。而男孩根据自己感知越来越迟钝，还会时不时头晕眼花的症状判断，游梦蛊在自己的体内长势喜人。
果然，没过几天，大祭司带着数十个黑衣人乌泱泱地进入了石室，开始挨个检查49个坛子内的状况。巡视完了一圈，大祭司回到男孩的坛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又用干枯细长的手指沾了一点坛内的药液吮了一口，面露疑惑。周围小心伺候的黑衣人们看到大祭司表情不对，纷纷噤若寒蝉。
“阿青，我要这个蛊材的培养记录”
站在原地思考良久，大祭司转头看向身后一个黑衣大汉伸出手。在老头阴沉的注视下，体型有老头两倍大的黑衣大汉抖得像个小鸡崽。
“您请看”
大汉瑟缩着从怀里掏出一叠本子，将头深深埋低，双手举过头顶将本子递给了大祭司。
大祭司抢过本子快速地浏览起来，眉头渐渐皱起：“奇怪，加入的量没有问题，这个反应为什么这么大，难道蛊术天赋竟如此之高？”
看着老头一页页地翻着记录本，泡在坛子里的男孩心里七上八下。好在大祭司很快翻完了本子，将本子丢还给阿青，敲了敲男孩的坛子道：“给我重点关注这一个！你们记住，所有蛊材必须在进入炼蛊室之前完成调配，一旦封闭炼蛊室，就再没有补救的机会了。为了凑齐这次仪式所需，教内出了不少血，要是让我知道因为谁出了篓子，绝不轻饶！明白吗？”
“是！”
“开始吧”
大祭司吩咐一声，独自走出石室，留下一群黑衣人各自忙碌起来。
其中一个黑衣人走到男孩这边，伸手从他相邻的坛子里抱起一个孩子，另一个黑衣人立刻从身旁的推车上拿过一件小小的黑衣胡乱套在孩子身上。
男孩一直关注着黑衣人的动作，在黑衣人抱着孩子从他身旁经过时，他看清了那孩子的样子。那是个挺可爱的女孩，皮肤粉嫩粉嫩的，头上已经生出一层薄发，缩在黑衣人怀里不哭不闹。趁着黑衣人转身的一瞬，他瞥见她有一对罕见的碧绿色眼睛。
“原来你长这样啊，看上去还满可爱的嘛。刚搬来的时候像个闹人精，吵得我整天的睡不着觉。可惜，现在完全安静下来了。”男孩转着念头，静静地看着黑衣人处理好自己的邻居，又转过头来骂骂咧咧地一把将自己扯起。男孩通过黑衣人壮硕的身形认出了他：“是阿青啊，我真倒霉”
黑衣教徒们抱着穿好衣服的孩子出了圣室，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进入到另一个略小一号的石室之内。新的石室入口的正对面是一个约莫半米高的木制讲台，讲台后面的墙上挂着数张巨幅的人体经络图，其他三面墙上则用绿色颜料涂抹着各种扭曲的抽象图案。
他们将所有的孩子按照与对应的坛子相同的布局七纵七横地一个个排列整齐，男孩被安排坐在那个绿眼睛蛊童的正后方。教徒手把手地将他们的手脚固定成五心向天的打坐姿势，长期受游梦蛊影响的孩子远没有正常的同龄人那样活泼好动，任由教徒们摆弄。
一切都布置完成，阿青和另一个黑衣大汉登上讲台，又留下七个虎背熊腰的教徒守着台下的蛊童，其余教徒都退了出去，关上了教室的铁门。讲台上的黑衣大汉转过身摘下了头巾，然后脱去上衣丢到一边，露出了寸草不生的后脑勺和肌肉虬结的背部。阿青从腰间抽出一根约莫半米来长的钢针当做教鞭，点了点经络图上的某个穴位，又点了点光头大汉裸露的脊背，念到：“夹脊关”
“夹脊……关？……哇啊！”
男孩正盯着讲台上上来就脱衣服的大汉纳闷，突然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哭喊。转头看去，只看见隔着一排......遭此袭击的孩子忍不住叫了出来，但惩罚他的教徒丝毫不顾他的哭闹，仍然死死地按着他不让他动弹。
正疑惑间，男孩突然感到自己后颈一凉，然后就是一阵剧痛。即使有游梦蛊麻痹神经，他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他想要转头，后脑却被身后一个壮硕的教徒按住，强迫他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
“原来如此，蛊童的训练就是这么回事吗……果然是邪教的做派”，男孩忍着几乎让自己失去意识的剧痛偷偷抽着冷气，强迫自己维持住目不斜视的姿势。疼痛持续了约莫一分钟，后面的教徒见男孩已经不再挣扎也不再出声，走向了另一个被叫声吸引的孩子。
第一个被惩罚的孩子引起了一场大骚动，等到七个黑衣教徒“处理”完了所有骚动的孩子，已经过去了大半天。场地里人人带伤，但再也没有了哭喊声，整个石室静得好像一间墓室。
讲台上，光头大汉就像铁铸似的一直保持着开始的站姿，而阿青则抱着双手背靠着墙壁，闪着凶光的眼睛时不时扫过全场，饶有兴致地监督其他教徒干活。等到教室里终于完全归于平静，他再度提起自己的钢针，点了点经络图，又点了点光头大汉的脊背，重复到：“夹脊关”。这一次，整个蛊术“教室”里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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