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临时工
自从和廖忠的谈话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陈木都没有再见到过廖忠。直到两个星期后，陈木正陪着陈朵在活动室打篮球，风尘仆仆的廖忠拖着一个行李箱出现在活动室门口。
“臭小子，快过来！”廖忠把行李箱靠在墙边伸手招呼球场上的陈木。
“廖叔，什么事啊？”陈木一路小跑地跑到廖忠面前，陈朵抱着篮球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嘿嘿，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毕游龙，毕董，是我特地从总部请来的大高手！”廖忠将身子往旁边一让，陈木才看到廖忠身后站着一位面色严厉的瘦高汉子。
“毕董好！”陈木赶忙向汉子打了声招呼。
“前段时间，我去了趟总部，把小木你的事儿跟董事们说了。小木，你加入公司的申请总部已经批准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哪都通陆南大区的实习员工了，现在开始接受培训，等到评估合格就可以转正。”
“毕董看了你的档案之后非常欣赏你，正好他老人家这两年要在陆南处理点儿事务，所以你的培训将由毕董亲自负责，你可得好好学，别让毕董失望！”
“是!绝不让毕董失望！”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跟着毕董训练的时候，把陈朵也带上”
“啊？”
“啊什么啊，别废话，机会难得，照我说的做。”
……
廖忠没有吹牛，毕游龙确实是陈木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见过的最强的高手。他精通空手搏击、射击和各种冷兵器。即使陈木靠着蛊术作弊，也在对练中被他死死压制。然而最令陈木吃惊的不是毕游龙的身手，而是陈朵的天赋。明明同时开始训练，在陈木被毕董打得找不着北的时候，陈朵已经可以跟毕董有来有回地过招了。
严格的训练持续了整整三年。三年时间里陈木在公司系统的培训下学会了包括开车撬锁跟踪监视电器维修网络入侵等等一系列稀奇古怪的技能，唯独就是正面搏斗能力最终只混了个三流的水准，被毕游龙评价为“心思不纯，不堪造就”。相比之下，陈朵没有点亮那么多分支技能，而是在武力的技能树上一路狂飙，到最后毕游龙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即使不算蛊术，单以体术技巧论，陈朵已经不下于他。
培训结束的当天，廖忠高兴得合不拢嘴，在送走了毕游龙后，他拉着陈木和陈朵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陈木还是第一次进廖忠的办公室，他一进门就看见正对着大门最显眼的墙上挂了一块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工作场所禁止污言秽语”。匾下边儿就是廖忠宽大的办公桌，上面堆放了几摞文件。桌角上还有一个形状奇特的陶罐子，里面插了几轴字画。
陈木努力装作没看到桌子后面的牌匾，没话找话地问道：“廖叔，您这罐子看着有年头了，是个古董吧。”
在一堆文件里翻找的廖忠头也不抬地答道：“这玩意是我老头子留下的，说是祖传的。所有人见了都说是古董，结果我拿去鉴定人家跟我说是个假的，不兴摆。说什么两晋南北朝的工艺，仿商周青铜器的器型，结果做了个陶的，你说这tmd气不气人！不过好歹是老头子留下来的，不值钱也是个念想……啊，找到了，就是这个！”
廖忠从文件堆里抽出一份来，递给陈木：“这是你的合同，你看看。”
陈木接过合同，刚要签字，突然停下了。他指着合同里的一段文字问道：“廖叔，这不对吧，什么叫‘兹聘用陈木为哪都通速递有限公司陆南分公司临时工助理’啊，临时工还配助理，我都没听说过！”
廖忠坐在椅子上慢慢开口说道：“公司的临时工跟你知道的那种是不一样的。小木啊，你是知道的，公司是个半官方性质的异人管理机构。有些事，公司碍于立场不好大张旗鼓地做，但又必须有人去做，这时候就要临时工上场了。”
看着陈木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廖忠往后一靠，继续解释道：“这里也没外人，我就跟你明说了吧，公司的临时工就是总部默许每个大区招募的私兵，只对大区负责人负责。正式工管不了的事临时工来管，正式工不方便杀的人临时工来杀。先斩后奏，法外行刑，这就是临时工，你明白了吗？”
陈木张大了嘴看了看廖忠，又看了看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的陈朵，突然明白过来：“所以说……所谓的陆南大区临时工该不会就是……”
“没错，就是陈朵！这就是上面保留她一定程度的自由，并且愿意继续负担她的治疗费用的条件！现在整个公司，只有你最熟悉蛊身法，还对蛊毒有抗性，你是为陈朵提供支援的最佳人选。这件事上，你得帮帮廖叔，也帮帮陈朵。”
“廖叔你说什么呢，陈朵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不帮她我帮谁啊！”陈木刷刷几笔签好自己的名字，将合同递给廖忠，问道：“朵儿的呢？”
“临时工是没有合同的，他们的一切资料都是绝密，公司也不会公开承认他们的身份。”廖忠理了理合同，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两个盒子。
他把其中一个小的放到陈朵手里：“陈朵啊……这是给你的礼物，庆祝你终于能出去看看啦。怎么样，开心吗？”
陈朵拆开盒子，里面是一对镶嵌着红宝石的银耳坠。陈朵小心翼翼地戴上耳坠，轻轻地说：“谢谢廖叔……我……很开心。”
“好，好啊……”听到陈朵的回答，廖忠的脸顿时笑得像朵菊花似的，每条褶子都舒展开了，陈木在一边看得直撇嘴。
美了一会儿，廖忠仿佛突然想起了还有个陈木。他把另一个狭长的盒子扔给陈木，说道：“这是给你的，就当是庆祝你入职。”
陈木打开盒子，发现里面躺着一把半米来长闪着金属光泽的长针。
“这是老孟设计的，参考了药仙会的奇门兵器。这根蛊针是件法器，结合了传统的炼器手法和现代的冶金工艺。针内藏着一根毛细管，连接着毒囊，可以通过炁来控制，专门配合你的蛊身术。”
“谢谢廖叔，也替我谢谢孟教授”
“得了，你小子跟我客气什么。时候不早了，去休息吧，明天是你们的第一次任务，一定要万事小心！”
“臭小子，快过来！”廖忠把行李箱靠在墙边伸手招呼球场上的陈木。
“廖叔，什么事啊？”陈木一路小跑地跑到廖忠面前，陈朵抱着篮球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嘿嘿，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毕游龙，毕董，是我特地从总部请来的大高手！”廖忠将身子往旁边一让，陈木才看到廖忠身后站着一位面色严厉的瘦高汉子。
“毕董好！”陈木赶忙向汉子打了声招呼。
“前段时间，我去了趟总部，把小木你的事儿跟董事们说了。小木，你加入公司的申请总部已经批准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哪都通陆南大区的实习员工了，现在开始接受培训，等到评估合格就可以转正。”
“毕董看了你的档案之后非常欣赏你，正好他老人家这两年要在陆南处理点儿事务，所以你的培训将由毕董亲自负责，你可得好好学，别让毕董失望！”
“是!绝不让毕董失望！”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跟着毕董训练的时候，把陈朵也带上”
“啊？”
“啊什么啊，别废话，机会难得，照我说的做。”
……
廖忠没有吹牛，毕游龙确实是陈木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见过的最强的高手。他精通空手搏击、射击和各种冷兵器。即使陈木靠着蛊术作弊，也在对练中被他死死压制。然而最令陈木吃惊的不是毕游龙的身手，而是陈朵的天赋。明明同时开始训练，在陈木被毕董打得找不着北的时候，陈朵已经可以跟毕董有来有回地过招了。
严格的训练持续了整整三年。三年时间里陈木在公司系统的培训下学会了包括开车撬锁跟踪监视电器维修网络入侵等等一系列稀奇古怪的技能，唯独就是正面搏斗能力最终只混了个三流的水准，被毕游龙评价为“心思不纯，不堪造就”。相比之下，陈朵没有点亮那么多分支技能，而是在武力的技能树上一路狂飙，到最后毕游龙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即使不算蛊术，单以体术技巧论，陈朵已经不下于他。
培训结束的当天，廖忠高兴得合不拢嘴，在送走了毕游龙后，他拉着陈木和陈朵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陈木还是第一次进廖忠的办公室，他一进门就看见正对着大门最显眼的墙上挂了一块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工作场所禁止污言秽语”。匾下边儿就是廖忠宽大的办公桌，上面堆放了几摞文件。桌角上还有一个形状奇特的陶罐子，里面插了几轴字画。
陈木努力装作没看到桌子后面的牌匾，没话找话地问道：“廖叔，您这罐子看着有年头了，是个古董吧。”
在一堆文件里翻找的廖忠头也不抬地答道：“这玩意是我老头子留下的，说是祖传的。所有人见了都说是古董，结果我拿去鉴定人家跟我说是个假的，不兴摆。说什么两晋南北朝的工艺，仿商周青铜器的器型，结果做了个陶的，你说这tmd气不气人！不过好歹是老头子留下来的，不值钱也是个念想……啊，找到了，就是这个！”
廖忠从文件堆里抽出一份来，递给陈木：“这是你的合同，你看看。”
陈木接过合同，刚要签字，突然停下了。他指着合同里的一段文字问道：“廖叔，这不对吧，什么叫‘兹聘用陈木为哪都通速递有限公司陆南分公司临时工助理’啊，临时工还配助理，我都没听说过！”
廖忠坐在椅子上慢慢开口说道：“公司的临时工跟你知道的那种是不一样的。小木啊，你是知道的，公司是个半官方性质的异人管理机构。有些事，公司碍于立场不好大张旗鼓地做，但又必须有人去做，这时候就要临时工上场了。”
看着陈木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廖忠往后一靠，继续解释道：“这里也没外人，我就跟你明说了吧，公司的临时工就是总部默许每个大区招募的私兵，只对大区负责人负责。正式工管不了的事临时工来管，正式工不方便杀的人临时工来杀。先斩后奏，法外行刑，这就是临时工，你明白了吗？”
陈木张大了嘴看了看廖忠，又看了看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的陈朵，突然明白过来：“所以说……所谓的陆南大区临时工该不会就是……”
“没错，就是陈朵！这就是上面保留她一定程度的自由，并且愿意继续负担她的治疗费用的条件！现在整个公司，只有你最熟悉蛊身法，还对蛊毒有抗性，你是为陈朵提供支援的最佳人选。这件事上，你得帮帮廖叔，也帮帮陈朵。”
“廖叔你说什么呢，陈朵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不帮她我帮谁啊！”陈木刷刷几笔签好自己的名字，将合同递给廖忠，问道：“朵儿的呢？”
“临时工是没有合同的，他们的一切资料都是绝密，公司也不会公开承认他们的身份。”廖忠理了理合同，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两个盒子。
他把其中一个小的放到陈朵手里：“陈朵啊……这是给你的礼物，庆祝你终于能出去看看啦。怎么样，开心吗？”
陈朵拆开盒子，里面是一对镶嵌着红宝石的银耳坠。陈朵小心翼翼地戴上耳坠，轻轻地说：“谢谢廖叔……我……很开心。”
“好，好啊……”听到陈朵的回答，廖忠的脸顿时笑得像朵菊花似的，每条褶子都舒展开了，陈木在一边看得直撇嘴。
美了一会儿，廖忠仿佛突然想起了还有个陈木。他把另一个狭长的盒子扔给陈木，说道：“这是给你的，就当是庆祝你入职。”
陈木打开盒子，发现里面躺着一把半米来长闪着金属光泽的长针。
“这是老孟设计的，参考了药仙会的奇门兵器。这根蛊针是件法器，结合了传统的炼器手法和现代的冶金工艺。针内藏着一根毛细管，连接着毒囊，可以通过炁来控制，专门配合你的蛊身术。”
“谢谢廖叔，也替我谢谢孟教授”
“得了，你小子跟我客气什么。时候不早了，去休息吧，明天是你们的第一次任务，一定要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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